狼烟-硝烟散尽
2007-4
太白文艺
退色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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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难当头,他们用热血和生命向敌人展示了中华儿女的铮铮铁骨! 一场波澜壮阔的战争,一段深重的民族苦难,一个豪气干云的草莽英雄,热血男儿演绎着民族不屈不挠的抗战史诗。军人到底意味着什么?士兵和军人究竟区别在哪里?十四年的硝烟一朝散尽,我们是否真正获得战争的胜利? 跌宕起伏的政治悲剧,乱世中缠绵悱恻的爱恨情仇,一个另类的八路军指挥员,一个热血澎湃的铁血将军,为您诠释硝烟背后那段特殊的历史真谛。
退色的子弹,原籍辽宁省沈阳市,现就读于日本千叶大学医学博士专业。对于日本人以及六十年前发生在东亚的那场战争,有着他独特的理解方式。
五月末的北平渐渐进入了暑期,街上的车夫已经打起了赤膊。行人没有了往日的悠闲,神色匆匆,边走还边看着手中新发行的《大公报》。 时局变幻莫测,远在山海关外的辽东大地,在日本人的主持下成立了所谓的“满洲国”,大清王朝那位被妃子遗弃了的宣统皇帝,摇身一变成了“满洲国”的“执政”。如今的国人想要踏上这块原本属于中国的领土还要申请“特别许可”。 “这叫什么事儿啊?”街头巷尾到处都能听到这种声音,“就是大清国那会子也没菘到这种程度啊?这民国到底行不行啊?” “哎!老兄,莫谈国事,莫谈国事!”往往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便会有“热心人”出来提醒。 街面上的行人如此,燕京大学的校园内更加气氛热烈。这些莘莘学子们早就按耐不住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怒火,纷纷串联、结社、演讲。下午,校园内的“铁血社”关于“还我山河”的集会刚刚结束,学校的另一个学生组织“光复社”就请来了几位原东北大学流亡的学生进行声泪俱下的演说,说到逃亡时的凄惨,闻者无不动容涕零。 于慧冷静地听着台上东北学生的发言,心情却糟糕得一塌糊涂。陈卅这个人她总共见了四次面说过三次话。 第一次见面是在他被校务领着走进燕京大学的时候。他仅仅是从她身边经过,二人谁都没有瞧见对方。当时陈卅盯着燕京大学的校牌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奶奶地,老子也算是进过大学了!” 第二次见面是在天桥,当时陈卅看见她穿着燕京大学的校服,就主动上来搭话:“你是燕大的?” “是啊?”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于慧觉得好笑,她心想:“你既然知道我是燕大的,在哪儿见过还有什么稀奇吗?” 第三次见面是在一个月前她吃过午饭之后,正想丢掉食盒中剩下的馒头和摊黄菜,却发现陈卅的眼睛直勾勾地瞧着她的食盒,看得她有些心跳还有些恼怒。 “你吃吧!”于慧将食盒递给了陈卅,“吃吧!还热呼着呢……别凉了……”于慧以为他一定是没钱吃饭饿的。 陈卅打量着于慧,没说话。 “你看什么?”于慧恼怒他的无礼。 “你很象我认识的一个人……”陈卅指着自己的脑后说道,“如果你把辫子解开,在脑后梳一根马尾巴就更像她了……你们俩都很漂亮。” “无聊!”于慧生气了,出身名门望族的她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侮辱,她坚信这个一身车夫打扮的陈卅一定是把自己当成了他乡下的土丫头。她懒得和这种登徒子废话,挟起书包转身就走。走出了很远,陈卅那浑厚的声音依然清晰可闻:“真的!你真的很象她!” 第三次见面是在早晨,她和自己的同班同学,英俊潇洒的韩柏刚刚贴完了这期板报,陈卅就一声不吭地站在了她的身后…… “你干嘛?吓我一跳!”于慧又气又怒。 “我有话想跟你说!”陈卅鼓足了勇气说道,“你必须听我把话说完!” “那你就说呗!”于慧对这个方脸厚嘴唇的陈卅感觉到好笑。 陈卅咬了咬牙,最后把心一横大声说道:“你嫁给我吧!”说着,他闭上了精光四射的眼睛,静静地等待着那预想中的一巴掌…… 于慧夹着图画纸愣立当场。意外之中又觉得一丝恼怒:“天下居然还有这等厚脸皮的人物……”她对这个陈卅做出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条评语。就在于慧想着该怎么回答陈卅的时候,她身边的韩柏却按耐不住,怒气冲冲地骂道:“流氓!你简直就是流氓!” 陈卅白了他一眼,没吭声。 “你简直和日本鬼子一样,无耻……”韩柏骤然变了脸色,陈卅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捏在了他的咽喉……文弱书生如何经受得起这一手,登时韩柏的脸色就如猪肝一样红肿,浑身酸软无力不说,就连喘上一喘的力气都要消失…… “放手!放手!你要干什么?”于慧用力捶打着陈卅的后背。纹丝不动的陈卅冷笑了一声说道:“你怎么骂我都可以,可要是把我说成那狗日的小日本,妈个X的,看我捏不捏死你个狗日的!” “你放手!你要干什么?”于慧只感觉手腕一阵钻心般的疼痛,几乎哭将出来。 陈卅放开了手掌,韩柏捂着脖子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都别看了!别看了!没事!没事!”于慧赶紧驱散围观的同学,慌慌张张地将陈卅拉到了一边,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想娶你!” “你多大啦?开什么玩笑?” “我今年十九,没别的,就是想娶了你做婆娘。” “你……”于慧哭笑不得,她狠狠盯着陈卅问道:“你觉得你这个请求合适吗?” “有啥合不合适?娶老婆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看中你,你就嫁给我有啥不合适?你来到这个世界上注定就是要给我陈卅做老婆的!” “你无耻!”于慧被他气哭了。 “哭啥?”陈卅回头看了看站在一边气得面色铁青的韩柏,又道:“你喜欢这小子是不是?他不行!这是什么年头?那是拳头加馒头的年头。拳头硬才能吃饱饭。你就像他……”他一指面如青壳的韩柏:“小白脸,只会耍笔杆子那怎么行?就凭他咋咋唬唬地还想赶走小鬼子?门都没有!” “别说啦!”于慧大声喊道,“你赶紧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那好!”陈卅拍拍胸脯说道,“这事咱就算定下来了,将来总有一天我会牵着高头大马来娶你!”走了两步,他停下来又说道,“不管你嫁给了谁!” “土匪!臭流氓!”于慧恨不得把这一屋子的桌椅板凳统统砸在他的脸上。 陈卅走出了教室,却被一位身材矮小,头戴高度近视镜的文弱书生给拦住。 “大胆!怎么样啦?”他问道。 “还能咋样?”陈卅咧嘴一笑。 “你看看,我说不行吧?你偏去。你瞧瞧这闹的,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求爱!”眼镜的嘴不停地埋怨。 “你懂个啥?”陈卅一撇嘴,“漂亮女人那都是给咱这上马打天下,下马治国家的人准备的。咱这是先期投入你懂不懂?你放心!经过这么一闹腾,恐怕这丫头这辈子也不会忘记咱了!” “你还挺有自信!呵呵!‘上马打天下,下马治国家’这话说得很溜,你到底是跟谁学的?” “看蹦蹦看的,呵呵!你们这些城里人,恐怕现在就是想看也看不着了,妈个X的,整个东北都叫小日本给占了去……” “大胆!你刚才的举动太唐突。唐突你懂吗?唐突就是指你太冒失了。于慧可是咱燕大的校花,目标大风险也大。你把她惹急了,她家里人要是出面那可就有得你受的,她家老头可是南京政府的座上宾啊!” “怕个鸟!”陈卅一瞪眼睛,“谁怕谁还不一定呢!他蒋委员长怕小鬼子,小鬼子马上就会怕我。你算算到底是蒋委员长怕我还是我怕他?奶奶地……” “行行!”眼镜叹了口气道,“不过你这么一闹腾,我看你们八成是没戏了。信不信?不信咱们两个打赌!” “呼……”大胆吐出了一口浊气,深有感触地说道,“这心事呀!就不能憋在心里。我不说她怎么知道我喜欢她?说出来我就消停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同不同意那是她的事情,说不说那可就是我的事情了。” “我徐文远算是彻底服了你!”眼镜一挑大拇指,“追女人居然还有这种追法,你可真牛!” “那咋地?”陈卅瞪着眼睛向天发誓:“我就是没遇到我生命中的另一位,否则……哼哼!我还不一定就要她呢!” “大胆!你就是这么讨老婆?噢!表面上拉着一个,心里还惦记着另一个。哪个女人肯嫁你那才出了鬼了……”徐文远低头想了想,突然赞叹道,“别说!你有时说话还挺有水平的……” 于慧被陈卅搅得心烦意乱。更加令她心烦的是:“陈卅风波”并没有就此打住,这件事情就像坐上了出膛的子弹,一上午的时间就在校园里传得沸沸扬扬。一些吃不着葡萄硬说葡萄酸的无聊之人,据说还要为此写什么剧本,他们坚信这部剧本一定会成为继莎士比亚之后,又一部歌颂爱情的“伟大力作”。 于慧快要气疯了…… 令人心烦的陈卅并没有就此打住,他蹲在校园的一角,一边倾听着东北流亡学生声泪俱下的“控诉”,一边嘴里“呲”声不断…… “你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是不是中国人?”有一位女同学不满道,“人家在台上演讲那是为了唤醒四万万同胞。你不听也就罢了,怎么还这种态度?中国怎么竟出你这种人呢?” “你说啥?”陈卅一瞪眼睛,“我不是中国人?”他“腾”地从地上站起,拍着胸脯喊道:“奶奶地,中国老百姓不用他糊弄,哪个不想抗日?可你们看看南京政府,他们想抗日吗?你们要想唤醒那还得去唤唤蒋委员长才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人不满地问道。 “呲!什么意思你都听不明白还他妈大学生呢?”陈卅一撇嘴,掰着手指头说道,“你们要想抗日,首先,你们先得告诉蒋委员长:‘醒一醒吧!那小鬼子不是占了你的东北就算结束,他还想要你的华北、西北甚至你家的炕头!’如果有必要你们还得跟他说:‘这小鬼子色得狠!他不光是要占你家炕头,还得一脚把你踢下去睡了你的女人’。如果蒋委员长连这口气都能咽下,那没说的,咱还是自己和小鬼子干吧!缺了他这根葱咱照吃拌豆腐……哎哎!你们跑什么?”大胆说得绘声绘色口沫横飞。可是这些学生,无不面色突变如鸟雀散…… “你下来吧!”陈卅一指台上两腿转筋抖如筛糠的流亡学生说道,“光动嘴皮子鼓动别人去抗日那不是本事。你也算是个带把的,有种就自己去和小日本干!老子给你掏路费……” 流亡学生不待他说完,“妈呀”一声就躲得远远地…… “大胆!”徐文远气急败坏地喊道,“你可真是大胆啊!你怎么敢在公共场合说这些话?你不怕被蓝衣社听见?” “怕个鸟!”陈卅大声喊道,“逼急了,老子就去南方投奔共产去!妈了个巴子的!谁干掉谁那还不一定哪!” 今天陈卅的讲话,被载入了后来的有关史料,作为了官方对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早期革命的一种见证。当然,这番话的具体内容被进行了有效修改…… “大胆!你真要投共?”徐文远问道。 “那当然!”陈卅点点头,“我就看好共产党了,没说的,他们主张抗日那就是好样的。” “那不过就是说说,”徐文远左右看看,低声说道,“以后这话千万不要在公共场合说,当心有狗!” “怕啥!”陈卅不以为然,“老子马上就不在这混了,还怕个鸟!” “你真要去投共产党啊?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你没瞧见西郊是怎么处决共产党的?摆了一溜挨个用枪崩,就连刚生了孩子的女人都没放过……” “我告诉你呀!”大胆也低声说道,“你说的那是现在。等到我当了共产党,那就算轮到国民党摆一溜了……不信你就瞧着。” “你狠!算你狠!”徐文远学着陈卅的口头语,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令人奇怪的是,蓝衣社等“党国精英”们并没有找陈卅的麻烦。反而对这些经常组织集会的学生们虎视眈眈起来。特别是那位叫韩柏的学生,落入了某些组织的视线。 陈卅就不只一次地发现跟踪在韩柏周围的便衣。如果不是有于慧在场,他真想好好看看这个韩柏的身手是否有他嘴皮子的一层功夫。 一个月后,正在街头宣发抗日传单的韩柏和于慧被人围上了。便衣特务先是将韩柏和于慧隔离开了,随后便展开了缉捕行动。 别说,韩柏还算是条汉子,被人按在地上之后,嘴里还大声叫嚷着:“还我东北!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于慧被吓呆了,她除了挣扎谩骂,根本就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陈卅出手了……他瞪圆了眼睛,一记漂亮的侧踢打掉拦住于慧那个便衣的手枪,迅如闪电的拳头捣进了他镶满金牙的嘴…… “哎呀!你快救韩柏!”于慧急得想哭。 “救他?”陈卅瞥瞥被按倒在地满脸是土的韩柏,不以为然…… “你救不救?你要是不救以后就别指望我会理你!”于慧哭道。 “妈个巴子的!点到老子死穴了!”陈卅一咬牙,眼睛突然变得血红,轻轻从金牙便衣的嘴里拔出拳头,挺身就奔那几个按倒韩柏的便衣迎了上去…… “站住!不许动!”两个便衣特务掏出驳壳枪…… “妈个巴子的!敢在老子面前动枪!你们他妈是活得不耐烦了!”陈卅从地上抓起那位满嘴是血的老兄挡在身前,在腰间轻轻一拍,一道寒光破衣而出…… 一把精钢所制的飞抓,连皮带骨将一个便衣持枪的手紧紧扣在他的腹部…… “叭!”另一个便衣的枪响了…… 一道血箭从没牙便衣的后脑穿出,溅了惊叫不止的于慧一身一脸…… 这便衣仅仅只有一次的开枪机会,还没等他再次扣动扳机,陈卅一脚就撩在了他的跨下……铁一般的拳头顺势将他身后欲抬手拔枪的特务打得脑袋终身定格在了转角60度的位置…… “别动!”陈卅一指剩下两名手持德国撸子的特务,右脚一记后踢,将那位跨下严重受伤,刚刚落下的老兄重新送上了天空…… “你……你是哪路的朋友?”一个便衣特务哆哆嗦嗦地问道。 “哪路?”陈卅咧嘴一笑,“呵呵!老子是‘八路’!” “八路?”特务们傻了,“八路是哪路?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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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铁血男儿的抗日之路。不怕敌人恶如狼,就怕身后阴如蛇。与被自己人整死相比,在战场上牺牲真的是一种享受。光会阳谋不会阴谋,必定是撕心裂肺的悲剧。主人公的经历告诉我们,不仅要小心对手的残暴,更要注意来自同一阵营的暗箭。陈卅,小日本的噩梦,也品尝了自己送给他的噩梦。看这本书,既让你胸胆大张,又使你涕泗纵横。难得一见的好书。
退色的子弹,最近一直关注他!文笔引人,使我这个很久看不进小说的人一夜之间仿佛找到了大学期间那种如渴的感觉。好书,男儿看的书,补钙类的书,值得一看!
书对抗日时期国共合作有深刻的描写,其中的爱恨情仇让人感动,让人流泪!值得一看!
书中介绍了一个从土匪到一位优秀的我军指挥员的成长故事,故事写的不错,让我看后就不想放下书本。
送货很及时,价钱很优惠,书很好,感觉超级值
读后心情不错,就当花钱买乐。其实我是因为越战陈沂生而买此书的,“硝烟散尽”写得好,可惜出版不了。
在国难当头的时候,只要是热血的中国人,就会拿起武器同日本侵略者博斗,向抗日英雄致敬!
感谢作者 希望继续写下去 支持
救国军的结局令人扼腕啊!
本来想买的,也是越战题材的那部。可惜。。。不过对抗日题材的也一直很喜欢,所以买到手没什么遗憾。陈卅这个人物嘛个人觉得刻画的不是太好,除了开篇,个性真的越失望,属于多重性格?总之后来越看越不爽,本来觉得在特定的政治时期越能彰显陈卅的个人性格及人格魅力期望再次出现陈卅骨子里的那股精神气儿期待他与众不同的冲击和激情,好像这个欠缺很多。凤凰的转变也太突兀了些。。。这些是直接影响我阅读情绪的一个主要原因。反正作者其他作品我会有个思考过程,是否拜读。。。
所写内容还比较吸引人,但作者文笔有待提高,书籍质量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