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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思考上帝也疯狂

黄昱宁 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4-05  

出版社:

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作者:

黄昱宁  

页数:

251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在黄昱宁笔下,西方的前了妖治和东方的古典中庸亲密无间地熔为一炉,其实这两者之间本来是有一堵墙的,她虽然不能说推到了墙,但是穿起自如,好像没有墙。这个小女子,功力不能小看。  黄昱宁是自信的,因为她通过书本、电影里的人,已经活了好几辈子。在她在作品中,你会觉得她如此富有人生以验,如此洞察世态人心,简直老辣,又不失分寸感。只在偶尔的字里行间,你会发现女孩子精致的淘气,灵光一闪。那个时候,让人妨不住微微一笑。

作者简介

  黄昱宁,一九七五年生天上海,毕业天上海外国语大学传播专业,现任上海译文出版社文学编辑室副主任,《译文》杂志副主编。已发表译著近百万字,其中包括《庭院中的女人》、,撞上门的女人》、《狂恋大提琴》等。杂文、随笔刊天《万象》、《文汇报·笔会》、《联合文字》等。

书籍目录

关于黄昱宁,随便说说(代序)卷一 遭遇巧居然力的透惑遭遇巧克力的透惑当年拼却醉颜红与阿波罗打网球心育如斯心烟花寂寞小说创造女人女人一思考,上帝也疯狂三本书,两张碟,种种音乐钻石非恒久好书撞上门另一个赛珍珠卷二 当作家遇上作家当作家遇上作家黑塞的寂寞方舟伍尔夫的美丽与哀愁海边的海明威宁望天堂寻找弗被删去的文字那些被米莱法温的记忆黑鸟在哪里?两难《螺丝》猜想卷三 染蓝了时间染蓝了时间爱与恨的边缘重逢艾丝黛拉叩问与应答千万和春住东万和春住东坡三笑欢迎发呆孕事琐记

章节摘录

  然而细读之下,才发觉这个阿波罗,其实真是没有多少女人缘的。他最出名的功绩,不是铲除巨蟒皮同,就是拿胆敢跟他比试箭术和琴艺的倒霉蛋撒气,或射杀或剥皮,冷血得很;他身边倒是不缺缪斯女神相伴,但她们都是他同父(宙斯)异母的妹妹——虽然奥林匹斯山众神在乱伦问题上向来百无禁忌(赫拉便是宙斯的亲姐姐),但阿波罗终究也没有和哪位缪斯闹出过绯闻来。具有反讽意味的是,阿波罗最广为人知的艳遇,说到底却是丘比特的恶作剧:话说阿波罗以箭木傲视群雄,偶尔瞥见年少的丘比特也敢要要他的拙弓劣矢,不免嗤之以鼻。丘比特怀恨在心,一拍翅膀飞上帕尔那索斯山,将一支爱意融融钓金箭瞄准阿波罗,把另一支冷冰冰的铅箭射中仙女达弗涅(Daphne)。结果可想而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达弗涅被阿波罗追得上天入地依然不为所动,临了在河神父亲的帮助下化作一棵月桂树。  这种的故事很有看头,却算不得可歌可泣。阿波罗照样还是当他的酷哥,一时的执迷,不过是遭人暗算罢了。而他真正刻骨铭心的情人却是一个同他一样的俊朗美少年,名唤雅辛托斯  (Hyncinthus)。  奥维德的《变形记》第十一篇中记述了雅辛托斯之死:“神与少年脱下衣衫,抹上橄榄油,直到浑身熠熠闪光,然后开始比赛掷铁饼。阿波罗把铁饼掷向空中,雅辛托斯不假思索,箭步向前想等铁饼落地后把它捡起来。不料铁饼从坚硬的地面上反弹起来,结结实实地砸在少年的脸上。顿时,神的脸庞变得与少年一般苍白,他抱起雅辛托斯孱弱的身躯。然而,一切为时已晚……”  一时兴起居然铸成大错,这是酷爱运动的阿波罗万万没有想到的。据说那个要命的铁饼在空中飞行的时候被西风之神仄费洛斯(Zephyr)改变了方向,后者正是因为觊觎阿波罗与雅辛托斯的柔情蜜意才由妨生恨的。  无论祸从何起,总之雅辛托斯在阿波罗的怀里永远地闭上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神也有无力回天的时候,阿波罗的绵绵哀伤在奥维德笔卜汩汩流淌:“我到底错在哪里?除非参加一场运动也算错,除非爱你也算错。”阿波罗为一种花取名叫雅辛托斯,让它开在爱人喋血的地方,“你仍将以某种方式永生:每当冬去春来,你就粲然绽开在如茵绿草间……”  “雅辛托斯之死”出现在威尼斯画家提埃坡罗(Tiepolox)的画中时,故事的细节却发生了戏剧性的尘化:田径场换成了网球场,垂死的少年身边,赫然摆着球和球拍,他脸上的淤痕,也显然是被比铁饼小得多的器物所伤……  在提埃坡罗的画布上,杀死雅辛托斯的,竟是一只小小的网球!追根究底,其中的渊源,可以牵扯出一个长长的故事来。  “雅辛托斯之死”是提埃坡罗全盛时期的作品。他喜欢画与阿波罗有关的故事,因为太阳神的形象正适合他表现娴熟驾驭光与色的能力。阿波罗一低首的痛楚,雅辛托斯一抬头的绝望,在浓重的背景上交汇出极纯极美的光,分明是要把整个画面烧起来的样子,那火,却是冰一般的冷。  然而这却是画家的奉命之作,欲以画寄情的幕后策划者是当时德国一位名叫利佩的伯爵(Count Wilhelm zu Schaumberg—Lippe)。他掌管的小公国Buckeburg居民仅有1600人,以他的权势和财力,本来未必能把提埃坡岁这样的人物从意大利专程请来作画的。而他之所以能觅得这样的机缘,多半是托了邻近的维尔茨堡公国君主格莱芬克劳(Carl Philipp von Greiffenclau)的福。后者为了给自己新建的宫殿增光添彩,以甘辞厚币搬来了提埃坡罗。宫殿面积不少,需要作壁画的地方很多,而画家惟有在天气暖和的时候才能在新鲜的石膏上开工,工程因此耗时长达三年。天一转凉,提埃坡罗就不那么忙了,要么打打腹稿画画草图,要么就接别家寸生意赚点外快。  利佩伯爵正是看准了这个空当,只花了区区二百威尼斯金币就搞定了提埃坡罗,借了他善解人意的画笔,把自己的灵性与情感,整个嵌进希腊神话的躯壳里。  利佩伯爵其人,也不是个等闲之辈。此人堪称火炮专家,在七年战争(1756一1763)中充当汉诺威炮兵部队司令,后来又在对西班牙战争中担任英葡联军的总司令。他留下的军事专著内容扎实,其核心的军事思想今天看来颇有前瞻性:他认为所有军事战略的唯一目的,就是尽可能预防和化解战争。为此,应不遗余力地增强防御力量,从而威吓敌方不敢贸然进攻。这样的言论在当时大多数军官听来都不怎么J真匝耳,所以利佩伯爵生前压根就没想过发表,权当是自娱自乐。    香港小女子张小娴说,爱,从来是一件千回百折的事。所以她笔下的邱欢儿(《再见野鼬鼠》)自己造了个青梅竹马的梦住进去,及至省悟门里面除了自己早巳物是人非,再回过头来才发现门上了锁钥匙丢在外面——竟是出不去了。救赎的捷径自然有,照例要安排一个英俊富足有魅力更有责任感的男子,是可以拿一生去等她的。也照例有波折,真是差那么一点点就要与幸福擦肩而过了,门却吱呀一声打开。四目相对,依旧有渴望,只是这一路走来,彼此身上都蒙了灰尘。是简·爱式的皆大欢喜:爱是春花秋月是雅诗兰黛哈根达斯,但,不是唯一,尊严才是。  爱与尊严的拉锯到了张的另一部作品《三月里的幸福饼》里,终于连像结局的结局也没有了。时装设计师周蜻蜓是因为不想被文治忘记才刻意成名的,至少她以为是这样。事情发展  到后来,鱼与熊掌不可得兼,彼此事业的落差让爱情找不到合适的立足点——看书的时候会觉得这是一件很没有道理的事,放下来之后思量,倒觉得这样更接近生活的,荒唐的实质。  伦敦女人BJ,年过三十,待字闺中,嗜烟好酒,体重超标,有点神经质,不管是在磅秤前还是在情场上,都一样屡败屡战。1996年,就是这么个平乎常常的写在小说(《一个单身女人的日记》)里的人物,成就了畅销书的神话,也让全世界的女人都忍不住操心她的终身大事:甚至,为了在根据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里争演BJ,芮妮·齐维格不惜把自己生生地吃成了一个胖妞。BJ的魅力究竟在哪里?我想,还是因为她真实,她遇到的每一种尴尬都让我们觉得眼熟。现代上班女郎的那些不大不小的压力与满足,或远或近的希望与梦想,都融进了BJ的减肥食谱和爱情故事中。我们有谁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己不是像BJ那样,在茫茫人海里一遍遍地重复着儿时的游戏:找啊找啊找啊找,找到一个……  找到一个——男同性恋?!在德国小说《床上的谎言》里,尼娜万万没有想到,她寻寻觅觅,到头来居然被逼到了这么个不尴不尬的死角上,悲也不是,恼也不是。想当初,她费劲心机才跟英俊的导演尼克有了那么点苗头,甚至还为此阴差阳错地丢了工作,哪里知道……说来也怪啊,我们生活的年代百无禁忌,好像再也不需要像安娜·卡列尼娜或者林黛玉那样委屈自己了。然而,我们并不觉得爱的方程式就因此变得容易了,因为,答案实在是太多子——选择的极大丰富往往意味着无所适从,这是不是你我或多或少都要面对的困境?  顺便提一句,写这本书的德国女作家佳比·豪普特曼还有两部代表作:《找个衰男人过日子》及《死了的丈夫才是好丈夫》。一看书名,你就知道她笔下的女人又要碰上什么样的倒霉事了。    在此之前,我也一样没有读过赛珍珠。我对赛氏所有的印象加起来不会超过二十个硬邦邦的抽象名词:传教士的女儿,生于十九世纪末,真正意义上的中国通,专写中国题材的小说家,诺贝尔及普利策双奖得主,传说中的徐志摩的情人……  有朋友听说我要译赛珍珠,劈头就问:“何苦来哉?”  他说得似乎有根有据:其一,赛氏得的那个诺贝尔,后人颇多争议,福克纳不是酸溜溜地说过“不屑与中国通赛女士共荣”吗?其二,她的小说几乎还是十九世纪的那种写法,其表现手法即便在当年也有落伍之嫌,现在重译有何必要?其三,评论界一般不会把Pavilion of women列为赛珍珠最成功的作品(这一条我倒是不以为然,试想,如果凡非代表作皆不译不读,那我们的选择范围未免太狭窄了些;更何况,所谓‘‘代表作”,本来就是个见仁见智的问  题),看看电影,你就该知道这不过又是一个传教士的爱情故事罢了,难道比得上《红字》、《荆棘鸟》?  在几乎要放弃之前,我到底还尽先坐下来静静地把书读完了。说实话,我相当惊讶。我读到的,是一部完全不同于电影的小说,无论是情节,还是其核心的精神气质。换句话说,从小说里,我读到的是另一个赛珍珠:我当然不敢说电影的改编一定是败笔——如果从某种现代审美的角度来看,也许会有人说正相反。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两者之间的不同。电影(尤其是后半部)里的诠释,无论如何都是一种戏剧化的误读。而这样一部独特而诚恳的作品,是值得让看过或者没看过电影的人,有机会一窥作者原来的动机的。话说回来,虽然有这样的直觉,但是原著我只草草读了一遍,所以对于作者的用意——那种线条不那么明晰、形状不那么确定的东西——我仍然不敢说自己揣摩得有多么贴切。于是,探索主旨的兴趣紧跟在好奇心后面升起来。我想,应该没有一种方法,会比逐字逐句地翻译,更容易接近答案了。  另一方面,作品里大量描写中国风貌的文字,散发着一种我不甚熟稔却又不觉生分的时代的气韵,对于我,始终是一种诱引。给现在的中国人看美国人用英语写大半个世纪前中国人的故事,该用怎样的中文再现才最合宜呢?在那些写深宅大院、少爷小姐的细节里,能不能用上《红楼梦》的腔调呢?(后来才发觉,以自己粗浅的双语功力,还远远没有到达这样的水准;至今想来,仍为当时的率尔操觚惴惴不已)以前翻译总怕自己的文字里中国味太重,这一次“本土化”一把,好歹不会有什么不妥吧?  思来想去,我认定,这至少是一件有趣而有益的事。

媒体关注与评论

  代序  关于黄昱宁,随便说说  潘向黎  在我的印象中,黄昱宁一向是个稳当的女孩子,不会有什么让人跌破眼镜的举动。但是她这回让我有点惊奇。不是因为她要出第一本书,而是因为她居然让我给她作序。我怎么也不明白自己如何有资格做这样德高望重的事情,况且我和她的交情也只是淡如水,要介绍她有的是比我合适的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看重我,肯定是她难得一见的情绪化的错误吧。但她也算我的作者,又经常收到她送的翻译小说,这个时候出来喝一声彩也是应该的,也就不推托了。  黄昱宁写的东西,我在各处看了不少。端的是满腹经纶的样子,不像她的同龄人,一般多是靠感觉,莺燕桃李一大片,好看是好看,缺点只有一个:不看也不会损失什么。有的还无端有一种“代”的优越感,目空一切,有一股子戾气。  黄昱宁不但书读得多,而且中西合壁。在她心里,黑塞、伍尔夫和苏东坡一样亲近;在她笔下,西方的前卫妖冶和尔方的古典中庸亲密无间地熔为一炉。正如她用宋词“当年拼却醉颜红”来写梦露——亏她想得出来。这个味道写来不易,难为她小小年纪怎么就有这个悟性和道行。其实这两者之间本来是有一堵墙的,有的人是在墙上跳来跳去,自己觉得学贯中西,旁人看着只觉得累,可是黄昱宁虽然不能说推倒了墙,但是穿越自如,好像没有墙。这个小女子,功力不能小看。  我的正职是在报社上班,第一次发表她的随笔的时候,给她打了电话,说她写得很好,叫她多写。这话她记到了今天,她可能以为我在提携她,其实是她这样有生气的文字给我们暮气沉沉的版面带来了清新。遇到这样的作者,对编辑苦恼的生涯是一种安慰。我真恨不得天天有人让我打这样的电话,说这样的话,但是啊但是,这样的人不是那么容易遇上的。  其实我当时对她的评价是背着她说的:黄昱宁的内功扎实,招招都是少林武当,不管是写哪一路,她都可以一直写下去。许多只会剑走偏锋的人,玩感觉玩到头了,就玩完了,可是黄昱宁可以不紧不慢地写下去,后劲足。  有时候猜测黄昱宁是个怎样的人。好像是个清醒的人,清醒地知道自己要什么,如何去做到,不紧不慢,有板有眼。她一步步走到了今天,书也翻译了那么多,当编辑也编了那么多好书,好像单位里还有个官职,随笔也写了那么多,作为这个年龄的人,她应该算很主流很丰收了。甚至连结婚、生孩子这样的事,她都是在最应该做的年龄完成,不像有的人,写一点劳什子东西,就觉得是多么惊天动地的伟业,一定要牺牲正常的生活,那般糊涂油蒙了心让文字茶毒了人,黄昱宁是不会的。自恋或者颓废,好像也不属于她。她似乎早早看透了生活的真相,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和胸怀。我相信她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因为聪明,所以不太做白日梦;因为聪明,所以和生活握手言欢。  黄昱宁是自信的,因为她通过书本、电影里的人,已经活了好几辈子。在她的作品中,你会觉得她如此富有人生经验,如此洞察世态人心,简直老辣,又不失分寸感。只在偶尔的字里行间,你会发现女孩子精致的淘气,灵光一闪。那个时候,让人忍不住微微一笑。  二OO三年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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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要读小说。真正有故事的那种。可以杀掉几个晚上的时间,钻到故事里做个梦,再伸个懒醒过来,皮肤上起一层黏的雾。故事要养眼,一定得有女人走来,由远及近。一步是一步样子,倏钉转身,剪得出一个利落的背影。  再对照克里斯蒂作品,不免有些毛骨悚然了,一个普普通通的英国妇女,一辈子在打字机上鼓捣了六十几个杀人游戏,你想她每天喝下午茶的时候在琢磨什么?决定凶器是一把门缝里插进来的夺命刀,还是一支呼啸着穿过树林的离魂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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