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院士就职演说
2006-5
上海社科院
(法)杜比,杜梅泽尔 著,马骥 等译
197
马骥
无
读者面前的这套法兰西院士演讲录,收入了十多位法兰西院士在入选法兰西科学院或法兰西学院仪式上的就职演说。这些院士的专业各有不同,遍及哲学(阿隆),历史(杜比,布罗代尔),文学(蒙泰朗,瓦雷里,尤瑟纳尔),戏剧(尤奈斯库),人类学(杜梅泽尔),生物科学(罗斯丹)等诸多领域。他们由于在各自年代经历的辉煌以及绚丽多彩的作品令人尊敬,他们的名字也因此长载史册,光彩夺目…… 选编这套书的一个目的,就是希望读者能够从一个侧面了解这些知识精英的精神面貌,欣赏并体味他们灵魂深处的情怀。大家知道,法兰西学院士的就职演讲(杜比等),后来大都被公认为学术精品,比如梅洛-庞蒂的《哲学赞词》,福柯的《话语的秩序》和我们收入的《中世纪社会》等等。因为,法兰西学院的传统是,教师讲的必须永远是自己正在思考和研究的,而不是已经说过和别人说过的东西。这样的演讲,是真正属于“学术前沿”的。在法兰西科学院,新入选者在观迎仪式的致辞演说,并不谈自己,而是满怀尊敬和诚挚详述并分析他的前任的作品和思想,而他自己的学术功绩则由在任的院士在答辞中介绍。我们可看到,致辞者、答辞者对于所述对象不但态度恳切,充满感激,更令人叹服的是,新入选者对于前任其人其文熟悉之至,对其思其言了解至深。特别应该提到,有的新入选院士的声望已经远远超过了前任,他们仍能如此冷静地对待自己,谦逊地尊重前人,又不失客观的分析,确实令人软佩,感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甚至一种文化,是否能常保活力,是否能健康持续,是否拥有光明的未来,根本的标准之一就是看它如何对待前人、如何认识传统。因此,同样拥有悠久的传统的不同国家,会因为在这个问题上的不同态度,而产生截然不同的结果。如果我们耐心地读一下这些院士们的演说,会对这一点有更深的体会,也会对20世纪为什么最活跃的思想活动往往发生在法国的现象有更加理性的思考。
作者:(法)乔治·杜比 乔治·杜梅泽尔 译者:马骥 张宇凌 何慧
乔治·杜比在法兰西科学院就职仪式上的致辞和阿兰·佩雷菲特的答辞乔治·桂比在法兰西法学院的演讲:中世纪社会乔治·杜梅泽尔在法兰西科学院就职仪式上的致辞和克劳德·列维一斯特劳斯的答辞
书摘我启程去探险,没有携带太多的弹药,踯躅在若干道路间,选择其中比较没有风险的,去寻找已消失了的生活的真相。自出发时,我便被告诫,我的目标是不可能达成的。因为书写历史的人,在不久前,还这样说服自己:这种类型的真相是不可接近的。不是凭借着卑微的人力就可以完整把握已往事件的真相——我说的不是深层的运动,而是事件,简单的事件。在其既极端又多变的复杂性中,如何才能绘制出一个人在岁月的长河里如何形成自己、如何改变自己的总体轮廓?在那些帮助马塞尔·阿尔朗成就其一生的众多品质中,我想我至少强调了其中的三个。我意识到它们能够引导历史学家的作为。第一,独立的愿望。这个品质相对于成功的欲望,相对于诸多成见,相对于意识形态营造的隐晦牢笼,而我们每个人都不自觉地受到意识形态的束缚。第二,严格的要求。历史不是单纯的信息,它不能在缺乏责任和忠实的情况下形成。我们整理这些凌乱的信息碎片,尝试着去一一理顺,但我们无权去更改、去扭曲、去排斥它们。我们应该将它们还原到它们本身的位置,以我们实现我们梦想的坚忍不拔的态度。我说的正是梦想。事实上,如果缺乏梦想,不容想象驰骋,历史学家怎么能够重新弥合这些散乱的片断,怎么能够把记忆里破败不堪的衣服补缀完好?于是,第三种品质显得必不可少:理解,或者说感受性。只有它能帮助历史学家忘掉自己、抽离出当下,化身为他希望成为的见证人。历史学家通过见证人的眼睛观察世界,在他本人和某种观察到的模糊现象间建立起一种既丰富又糅进了某种激情的关系,阿尔朗正是用这种充满感性的方式对待绘画的。但是,这三种品质不见得就够了。如果历史学家试图令旁人承认他的发现,如果他想承认对某些东西尚不确定,描述他经常踉跄失脚的冒险过程,而他又不具备马塞尔·阿尔朗作品所表现出来的令人快慰的、不可模仿的语言魔力,那么他还需要这样一种品质,从容写作的才能,清楚、简洁、细致。因为,我相信,历史首先是一种恰当言说的艺术。 P29-30
法兰西学院是在1530年由弗朗索瓦一世创建的教育机构,它是由“三语学院”(拉丁、希腊和希伯来语)改变成为皇家学院,经过复辟时期,后在1852年归属法国国民教育部,但又完全独立于法国大学,现在设有五十个教席,实行的是完全自由的教学,全然无需承受考试、文凭等等压力。 本书为“法兰西院士演讲录”中一册,收录了乔治·杜比和阿兰·佩雷菲特、乔治·杜梅泽尔和克劳德·列维-斯特劳斯的就职演说。希望读者能够从一个侧面了解这些知识精英的精神面貌,欣赏并体味他们灵魂深处的情怀。
无
很好的书 内容很精彩 很吸引人 可以好好地提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