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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概念作文10年

韩寒,刘莉娜,李 万卷
出版时间:

2008-2  

出版社:

万卷  

作者:

韩寒,刘莉娜,李  

页数:

248  

Tag标签:

无  

前言

  转眼,新概念作文大赛跨入了第十个年头。当初我们在发起组织的时候也没有想到,这个比赛,会变成一场声势浩大、青春激荡的文学盛宴,会对那么多年轻人的生活以及中国的文学生态和语文教育产生如此巨大的影响、  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期,在我们酝酿筹备新概念作文大赛的时候,大多数中学生的文学阅读几乎为零。连我们这样一本专门给年轻人阅读的文学杂志《萌芽》,读者也都是中年人。当时的感觉真是悲哀!  我常常想起1 998年秋天在上海西区那个平民化的招待所.我们和北京大学等著名高校的教授们,在为新概念作文大赛构建最初的框架。我们抱着对文学、对教育、对青年的责任,也带着对活动结果不可知的忐忑,期望着未来;直到我们收到四千份来稿,直到我们看到韩寒、徐敏霞、陈佳勇、刘嘉俊、宋静茹等等一大批好得出乎我们意料的佳作。  其实,我们远远低估了年轻人对文学的钟情。看来,任何时代的年轻人,都是文学天然的朋友。他们细腻、充沛、饱满的情感在寻找喷发的出口,他们对万花筒般复杂而丰富的生活大睁着好奇的眼睛,他们感受着快乐也感受着痛苦,他们需要表达,尽管痛苦和快乐都很容易被放大。他们一直在寻找着可以陪伴生活、滋润生命的朋友,忽然,在新概念作文大赛中,在他们同龄人的写作中,他们发现了,他们寻找的朋友就是文学!

内容概要

  新概念作文大赛的评委阵容堪称豪华。参加联合主办的北大、复旦、南京、南开、华师大、厦大这些全国名校都派出了最权威的教授参与,王蒙、铁凝、叶兆言、方方、叶辛等著名作家都参加了首届比赛的评审。后来各届比赛随着规模的扩大,有更多的名教授和名作家加入了评委的队伍,这样一批文学权威来集体审阅默默无闻的中学生的习作,是从来没有过的新鲜事情,这使得我们的大赛从一开始就具有了无可争议的权威性。  有些事情总是需要时间来见证的。一转眼,“新概念”走过了十年历史。十年还很短,但是足以站在过来人的份上回顾从前。十年前,一切都还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十年后,我们已经可以坐在一起回忆往昔光荣岁月。热血的青春的,放纵的无悔的。“新概念”成就了一群人。  《新概念作文10年:绳子,还是蛇?(纪念版)》收录了第二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的经典作品。

书籍目录

第一辑 初赛作品精选头发妈妈我和钱一起走过的路半个小时的上帝我的浪漫历尽沧桑明媚角落发昏我的小说空白的影子心中的桃源She(她)一只特立独行的狗不自己的日子里宁歌天才盛衰记钱锺书夜访许佳先生斐的高中史我的1999变形记第二辑 复赛作品精选复赛考题绳子,还是蛇?你知道如何把蛇变成绳子吗?2011小眼看钱1234567荒诞绳蛇案1234567第三辑 他们的今天韩寒·足球啊足球刘莉娜·曲终人散范继祖·9字开头·我曾经的一个亿周嘉宁·陶蔺瑶·给“新概念”十年·自由阮项·这不是“苦水账”·城市,在包容中变速陶磊·十年够干什么·英年早逝的D·J朱珍·阿尔法群岛孙佳妮·十年许人杰·戏骂新概念吴飞·高渐离李一粟·旁观

章节摘录

  第一辑 初赛作品精选  头发  我家虽然不是名门望族,但也讲究仪表,头发更是马虎不得。在古代,头乃是“人之元”。生人见面,第一印象往往是对头的依附品头发更为深刻。我小时侯很纳闷某些人的头发怎么能奔左右两个方向而去,只恨书上没有这第十万零一个为什么。于是以后我每碰到熟悉的大人总要爱抚他们的脑袋几下来体验,但由于颠倒了礼节,父亲屡次厉声阻止。  上了初中以后同学传我秘籍,说那非与生具来,而要后天培养,就寝是要保持伟人在水晶棺材里的睡姿,这样,一夜以后头发就定型了云云。那个年代流行郭富城的对分,为了效仿,我决定留头发。在此期间,我无比羡慕一些男生的分头,一如女人看到其他女人身上漂亮衣服的心理,我都恨不得能把他们的头发抢过来戴在自己脑袋上。记得老师常说知识是人家抢不到的,所以我常把知识和头发相提并论。不过依今天的许多学术论文来看,恐怕别人抢不到的只乘头发了。  笔挺地躺了六十个晚上,中分终于初露端倪。不料那头发的纹路仿佛罗不泊,过一段时间后开始模糊,再隔一天索性消失,第三天竟然在头的左上角重新出现!我估计乃是头发觉得那纹路来得太突然,一时无法接受。惟一的解决之道是剃短头发再来一次。然后我必须去理发。其实理发是一门精深的学问。首先要挑个好地方,地处偏僻但装潢豪华的地方一般别去,除非你真把钱当做身外之物。而地处偏僻但装潢比别地更贫瘠的地方一般也别去,除非你也把脑袋当做身外之物。有了好店其次要有好人。有的理发师连自己的头发都处理不佳,推己及人,怎么能去处理大众的脑袋?这种理发师还是扔了刀子去当政治家——不对,拎着刀子去当政治家更象一些。  不过也不能一概而论,毕竟一些理发师不是自己的脑袋自己剃,要拜托店里的同志,大家互剃。但如果一家店里的理发师都蓬头乱发东边突起西边凹进,那这小铺子也算完了。  以前跟母亲去理发,学了不少真谛。母亲总是吆喝店里的师傅出来,吓得徒弟不敢乱动。那师傅已经归田,说自己收刀了,言下之意是只负责收钱。于是我妈立即就走,一般而言在五步之内必遭挽留,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妈通常会再走一步,于是师傅说好我剃。然后我妈立正,向右转,顺便会把包放在沙发上,嘴角露出一丝成份复杂的笑。  这招我就屡用屡败。那次剃中分头,要求师傅出马,不料喊半天,一个自称高足的女人才出现。我想徒弟也一样,而且总要给她个机会吧。于是我高标准严要求:头发削得薄一点耳朵要微露前面的头发尽量少剪一点额头要若隐若现眼睛要忽隐忽现等等。满以为徒弟会忙乎一大阵子。没想到徒弟毕竟不行,一如许多武侠小说里所写,只学到了师傅的刀法没学会心法。不知道剃头过程中,拖时间也是一大学问,许多剃头高手往往会跟你在一根头发上剪来修去以图时间上的体面和要价时的方便。师傅去时匆匆,怕是忘了交代这一点,那徒弟在我头上“两面三刀”蹭了不到五分钟已经基本完工了。这时她心里肯定恐慌了,剃一个头五分钟乃是败坏行当声誉的事情,便只好反复玩弄我的一撮秀发,左刮刮右修修,有着和方鸿渐上第一节课把备课内容讲得太快后  无话可讲一样的窘迫和后悔。拖满二十分钟功德圆满,摸摸那撮救命发,以表谢意,然后挺直腰背要钱。付过钱后我才感到有些后怕。因为现在剃头的主刀手良绣 不齐,命小碰上一个刚出师的鲁莽大汉,刀起头落也不是没有可能;或者好一点的剃掉块把头发,到时无论你剃头时硬着头皮还是软着头皮,都无济于事。  那次剃头还算满意,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她花五十分钟精雕细琢的几根头发,特别出众,不愿合群,常常异军突起,以示身份的特殊。这使我怀念起我们老家一个叫耀明的老理发师,任何脑袋一到他手里,必然变成一个平头,所以绝无头发翘起的忧虑。而且他的服务十分到位,尤其是洗头,能挠得你整个人全身舒爽,飘然若仙。最为扫兴的事是正当你半人半仙的时候突然他那只手不动了,然后把毛巾递过来。现在的店里洗起头来就像杀人,先把头按在水池里,随后要么细水长流,半天刚侵湿左半球;要么“哗”一下子如黄果树瀑布,还没来得及吭一声水就灌满鼻孔。挨到挠痒之时,只感到一只利爪在头中央一小块来回拖动,而那片在角落里的痒处被急得更痒,痒得恨不得要跪下来求理发师要有大局观,要眼观六路,手挠八方。终于利爪涉及到了痒的边缘,猛地全身一酥颤,眼泪差一点夺眶而出,想老子总算时来运转,头也不由得向旁侧转想让她挠得舒服一些,不想她扶正我的头,又在中央操作。挠几把后草草结尾。罢了罢了,不提它了。  又过一阵子流行侧分头,从中间过去一点起分。与此同时女人流行短发,也是从那地方分开。一时里男女难辨,生人见面得问:“你贵性?”答曰:“我男性。”这就是那发型带来的缺点。后来数学学到黄金分割才明白,那是自然和谐之美。为了拥有一个黄金分割的脑袋,我又得去理发。  然而“黄金分割”也做不了永恒的主题。我的一个朋友是球迷,而且追求前卫,永远跟随潮流。两年前暑假看完世界杯,我主题之外有一个大发现,便是这世上球技好的人大多是光头,椐他研究,这是因为光头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易于队友瞄准传球,除此之外还能使敌人眩目,仿佛欧洲乒乓球员用亮晶晶的球拍来刺激中国球员眼睛一样的战术。完成研究后,他一扫中国科学家在发明到应用中周期过长的毛病,当下去剃光头。本来他那颗头长得像上海的大众桑塔纳,有棱有角,纵有头发覆盖看上去也仿佛是著名电脑商“方正”公司的招牌商品,省略头发后肯定不堪想象。我们劝阻无效,他找了一家“新浪”理发店,事先他和老板谈好了价钱,比别处理发贵一倍,原因是劳动量大。看到理发师的电动推子在朋友凹凸不平的头上来回奔波,大片头发随后掉下,我不禁想起了秋收。“秋收”完后朋友的光头在街上引起了围堵。他倒风光,我们几个哥们就忙了,一方面跟他保持距离,免得人家以为他多边形的头是我们揍成功的,另一方面要跟路上熟人解释:“前面那个,唉!绝症,刚化疗回来,没几天光景了……”  主动光头的人往往引起被动光头的人又羡又气。我那位光头朋友所在的区中里有一位光头生物老师,时任教研组组长,明白从头发在胚胎内如何成型到如何变白及头发的结构组成等等一系列科学理论知识,但无论如何却挽留不了自己的头发,有着理论家典型的悲哀。他管一群调皮学生心力交瘁,不幸三十而秃,且一秃再秃,秃了又秃,不到一年就罗纳尔多似的,于是只好以帽子和假发维生。可最近自我那朋友主动光头后,学校里一下子冒出光头八颗,因此生物老师抛掉假发,挤在里面,被迫成为潮流的先驱。  我没剃光头的勇气,一直黄金分割着。到松江读半年寄宿高中后,同桌意外地发现我有一根白发,我不信,他便笨手笨脚地拔,我的十几根黑发全做了陪葬品。我捏着白发想,完了,我不仅成熟了,而且太熟了,能当爷爷了。不过早衰的恐惧立即被逞能的文学打消了——司空曙诗《贼平后送人北归》一语点破:“他乡生白发,旧园见青山”——原来如此!倘若在本土就没那会事,而在外漂泊,想家想出白发来了!最典型的就是云游四海居无定所的李白,估计想家想得一塌糊涂,想到了《秋浦歌》里“白发三千丈”的田地,前辈可畏。我先是长了几根白发,随后又掉了好些。按贺知章诗,这叫“乡音无改鬓毛衰”。再按同桌的看法,这是我的头发太长,养料供给不上的原因,所以为防秃头,最好去理发。  我吓得晚自修结束就去剃头。学校门口有一发廊,门口紧闭,但挂了一块牌子:营业中。我就兴冲冲地敲门。老板开了门问要什么服务,我动机单纯,说要理发服务。她一脸惊诧,问:“干洗要吗?”我一看衣服,蛮干净的,就说:“不要,就剪头发。”于是我就被轰了出来。  头发于是就这么留着,流行也不赶了。不是不要赶,是没本事赶。昨天还流行平头,今天就流行长鬓角,几个甚长的鬓角还能超过下巴,换一天又成了男人披肩了,不知路遇的几个鬓角王是否会让鬓角换个方向披在肩上。最新流行乱发,于是我竟成了流行的先驱。看来潮流是只能等不能追的,这和火车站候车是一个道理,乖乖留在站上,总会有车来,至于刚开走的车,我们泛泛之辈是追不上的。  妈妈  自我出生以后,我就喊她“妈妈”她伴着我的成长让我学书法、练琴、学英文打字。所以我和妈妈相处的时间就是我大部分的童年。邻居都在背后说她是”吃了人参的“蛮娘”“,我过去也常在想:她是不是真的是我妈妈,会不会在产房里给人调包了?但是这个想法我一直没有告诉她。  在我考初中的时候,她有一天对我说:”妈妈下岗了。”正如英文里的“laid off”是中国人造出来的一样,有许多字词都或多或少地带有自我慰藉的黑色幽默。下岗其实就是失业嘛。她又补充道:“以后我就没有工作了。”我望着她极其孔乙己似的表情,没有工作不等于没事干。几个月前她就与人合伙到集市里买打火机。我去那儿吃过一顿午饭,打火机30元一只,再送一个皮套。一个男人拿着喇叭对涌动的人流喊:“走过路过”,而我的妈妈,站在柜台前,和每个过来的人都重复一样的话。她不喝水,不上厕所,只为能多卖掉一个打火机,以至于回家后,已经发不出声了。  她出生于一个资产阶级家庭,三年自然灾害中,还长得胖胖墩墩。小时候是班上第一批戴上红领巾的孩子,做红小兵时在公共汽车上跳宣传舞。她说那是她总是喜欢触摸家里的红木家具,又是精雕细琢的镂空里还有柔软的灰尘。她有一个透明的糖罐,里面放满了得花几年工夫才积攒下的五颜六色的糖纸,有些被折成了小人。小人哥哥细腰长裙,像王妃一样高贵优雅。后来她进了工厂,去安徽参加小三线建设,在那里当幼儿园教师。  可是,她下岗了。更要紧的是她自己强烈要求下岗的。这直到我考入重点中学后,她才告诉我。她有过八次在集市买打火机的经历,用赚来的钱与人合买了200张股票认购证。在那段日子里,家里还常有被绳子捆起来、一叠一叠厚厚的堆在裹了几层的塑料袋里的认购证。可惜她又决定把那200张认购证转卖给别人。几个月后,她看到人家拿着一叠叠纸数的豪爽,不过那一叠叠的不是认购证,而是人民币。后来,她自己也从银行里祛除一叠叠的人民币,这是几年后的事了。她是我今天的妈妈。  她坐在某证券营业部的大户室里,每天像上下班一样,但晚上早归,中午在附近的饭店里享用午餐。她拥有自己独立的电脑,还不时在键盘上敲几下,她只稍一用力,转椅就使她转过身来对我说“你好”。椅子在转的时候,裙角轻轻飘起,裙角里的皮鞋从300多元的变成800多元,直到上千。她已经几年没去南京路了,而领我进美美百货的时候就像领进自己家。  她是大户室里唯一的女性,那些男人们都让我跟着妈妈做股票,每一次,都由她微笑着拒绝。她只为我买一双名牌球鞋,直到穿得不能再穿,才同意买第二双。她至今和我们生活在一间只有17平方米的公房里,因为家离学校近,因为她不能打扰我的高三学习。我的房间实际就是阳台,满橱满地的书,就像她满页满纸的股票代码一样。她留着她的钱,为了我的学习。  我常说“穷的只剩下钱”之类的话来警惕她。我曾无意中看到过她年轻时穿着工作服在演讲比赛上激昂的表演,这张照片被她留在抽屉的最底层,扎马尾辫的,单眼皮的,还没有下岗的。她对我的建议几乎是无动于衷。终于有一天,她买来了《标准日本语》,我欢欣鼓舞地把所有的评假名片假名抄下来贴在家里的每扇门上,可是不久,这些纸便成了我家的招贴画,而比起挂在墙上的终日油灯照耀的大剧院的留影来显得暗淡灰色的多。我让她看《文化苦旅》,她说挺好看的,但不如我有看书时或捶胸顿足或潸然泪下或沉思半响的反应。我想她是不是没有激情?她是否还拥有青春?  但她看起来很年轻,从不浓妆,不佩戴首饰,见到我俩的人没有认出她是我妈妈的。她夏天穿T-SHIRT,牛仔裤,还淡淡的染发,一切在她身上显得协调,自然,不像市井生活缝的镰刀似的眉毛,烫的如花卷似的发型,内衣比外衣低五个档次的女人。她能潇洒自如地驾驶一辆本田或伏尔加,她和她的朋友们外出郊游的时候,高速公路上都留下她的身影。  然而她不让我接触那些拥有高级私家车的百万富翁,而常带我去大学教授家聊天,在那里我往往是喝不上一口清水却能欣赏一场关于物质与精神的绝妙演讲,这些年轻或年老的教授们在送走我后会继续他们的论著或打开电脑看走势分析图。她非常尊敬他们,我知道她是希望我与他们一样拥有渊博的知识和经济的头脑。  她带我去看过一个由她组织的证券讲座(她后来在一家股票俱乐部兼职),主讲人是香港的一个经济学家,下面的人像临考的学生一样勤奋地笔记。我问她“你为什么不去听听?”她说这类讲座她多数都不听的。但却有很多人要听地的讲座,晚上的电话铃一直在响,也无非是一些“今天大盘如何”、“××股票如何”的问题,其实他们不要专业知识,他们也不要会分析,他们只是想今天买进股票明天就暴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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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曾经的“新概念”一族吗?你还好吗?当年,你只是一棵青涩的小芽,现在你成材了吗?知道我们一直在牵挂着你吗?或许你就是由“新概念”而启航,那么我们现在真的想知道你已经驶向何方?听见我们的呼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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