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邦暴力團 十周年紀念版(上)
2009
時報文化
張大春
无
《城邦暴力團》是武俠小說,一部傳奇又真實、一部奇門盾甲又兼說1949以來台灣近代一塊小歷史的、一部解個人身世之謎也解時代亂局之謎的好看小說。
表面看,這故事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逃亡」的故事。主角孫小六,一個有功夫的人,不斷逃亡的故事。在他逃亡期間,他一連遇到了七個老人。這七個老人就慢慢揭露了孫小六的身世。
孫小六這個人,是一個片斷歷史裡的時代人縮影。他雖然不斷透過特殊才能的學習和擁有來獲得生命力,可是這些都沒有用。時空的錯置與時代的乖離,讓他只有不斷地逃亡。
《城邦暴力團》也可以看成一部中國近代史。它包括了三組歷史:一是從漕幫老大萬硯方死後,他和他的朋友留下七部著作,拼湊起清代民間傳說中的江湖會黨的內部爭鬥史;二是從1937年二老(“老頭子”和“老爺子”)會面,漕幫八千子弟參加抗戰開始,一直到萬硯方流落臺灣,因暗中阻止“反攻大陸”計劃而被狙殺的風雨民國史;三是?事人張大春?追尋歷史線索而搜集材料並逃亡的冒險史。
【獲獎記錄】
.中國時報開卷一周好書榜(2000年)
.聯合報讀書人每周新書金榜(2000年)
.中央日報年度十大中文創作書獎 (2000 年)
本書特色
除了聖經和中國經典,一部讓倪匡一看再看的傳奇小說。
張大春寫作履歷中,折返中國敘事傳統的關鍵性作品。
讓中國評論家及作家們對張大春剮目相看的標竿作品。
從1949年走到今天,五十年來,這些隱匿在社會角落裡的人們,他們的身世就濃縮成了這一部一定要讓你咋舌的小說!!!
《城邦暴力團》就字數篇幅來說是作家張大春最具代表性的長篇,就題材來說也是作者最具野心的敘事嘗試,有人說這是金庸之後,最令人期待的新世代武俠作品(倪匡語),也有論者指出作者用這樣一部“江湖即現實”的小說,想重新書寫本世紀以來的中華民族風雨史,讓歷史在廟堂、民間與知識份子三維視角下呈現出複雜的敘事效果。(陳思和語)
作者選擇逃離現實的武俠敘事加上傳記寫作的手法,將兩種不可能的文體混在一起,這是非常大膽的寫作手法。
張大春
輔仁大學中國文學碩士。曾任教輔大、文化等大學、亦曾製作主持電視讀書節目,現任電台主持人。曾獲聯合報小說獎、時報文學獎、吳三連文藝獎等。著有《富貴窯》、《我妹妹》、《認得幾個字》、《春燈公子》、《戰夏陽》、《聆聽父親》、《城邦暴力團》、《最初》、《公寓導遊》、《四喜憂國》、《沒人寫信給上校》、《尋人啟事》、《小說稗類》等。
无
本来想给两星的,看在信息量颇大的份儿上加一颗。一个三千字能讲完的故事硬生生写了四本书,中间不断被民国诸侠的故事岔进来。打个比方说我看《射雕英雄传》本来想看郭靖黄蓉的,结果四十章写成了四百章,郭靖没出生先写了个《江南七怪如何成名》加上《全真七子闯荡江湖的故事》。好不容易去了大漠,又来几回《一代天骄成吉思汗与他的四个儿子》,再给郭靖的好兄弟拖雷单独立个传。得,好不容易进城碰到蓉儿了吧,又写了篇蓉儿她爹和她娘的爱情故事,还嫌不够,来个《桃花岛众徒被逐出师门后的凄惨生活》。碰上个洪七公,讲到降龙十八掌,把几百年前的乔大爷也拿出来扯了几章。好不容易到结局了吧,作者还写着写着就来句“以上一万字是我写《射雕英雄传》第n次失败的尝试。”抖书袋请单独写个《民国诸侠列传》,这本作为小说实在太烂。
上册连一半都看不到就决定放弃了,实在看不下去了。
这本小说里有各种各样的江湖知识、诗词歌赋什么的,如果是那些考据党大概看的很过瘾,不过在我看来,这些知识比日常生活的知识还要多还要复杂。书中提到的各种江湖规矩,大概可以出一个专门的考试,叫做“江湖资格考试”,过不了就没资格混江湖。说实话,江湖里大多是粗人,哪里记得住那么多细枝末节的规矩,所以我越看越觉得脱离现实,到最后看不下去了,于是放弃了。
不过抛开这个不看,里面的各种知识还是挺丰富的,但是这也是一个缺点,这些知识丰富得过了头,时常插入一段长长的解释或者回忆,就像其他网友的评价,掉书袋,而且是大段大段的,完全打乱了节奏。
看介绍说作者是个会讲故事的人,光讲些不能吸引人的故事吧,大概。
所以我才会说,这大概是写给文人看的武侠小说,只有纯正的文人才有耐心看下去吧。
本报记者 卞文超
肤色黝黑,短发见白,说起话来声若洪钟。台湾作家张大春给人无法框定、难以驾驭的印象。从魔幻写实作品《将军碑》、《四喜忧国》到长篇武侠小说《城邦暴力团》,他笔下文字如风,穿梭在真实与虚构之间,以打破外界对他的成见为乐。
但有一个标签,他从不试图撕掉。
8月底,上海书展论坛,名家如云。记者自报家门时,阿城、朱天心的反应几乎异口同声:“哎,你是大春的老乡啊!”在台湾文坛,人人都知道张大春来自山东济南。虽然生在台湾,但张大春是济南人,这点毫不含糊。在台湾文坛有“顽童”之称的他,在《聆听父亲》一书中,放弃一切写作技法,深沉的故园情结读来直击心扉。
家事——父老子幼时
张大春会说山东话吗?面对记者的怀疑,他有几分不服气的兴趣,马上拽了几句济南土语,乡音确实地道。张大春说,自己的母亲终其一生只说济南话。在台湾有“眷村”这一专有名词,张大春被认为是“眷村文化”中成长起来的作家。
1997年2月6日除夕夜,张大春的父亲意外摔倒,从此再没站起。当时父亲对他说:“我大概是要死了。可也想不起要跟你交代什么,你说糟糕不糟糕?”
《聆听父亲》的写作动意由此生发。“我父亲摔了跤,我的确有这个感受,我想把家史重新理一遍。”张大春说,“当没有人再有心关心一件事的时候,这件事哪怕有存在的意义,或者是流传的价值,也会就此湮灭掉,还没来得及焚化就已经消失了。”在父亲身体日渐衰弱,儿子尚在妻子腹中孕育时,张大春动手梳理家史。这个过程,让他重新认知了这个家族。
山东济南张家“懋德堂”,曾有五大院落,几百口人丁,家世显赫,代有功名。门楣上的楹联从“诗书继世,忠厚传家”,变迁为与“福”、“贵”相关的吉祥话。在天桥区的朝阳街上,“懋德堂”已不复存在。当年泉水流过家院时跌落水面的石榴花,是如何点醒了一个孩子,在张大春笔下犹自活灵活现。“我父亲被一个抽鸦片、搞盐务而且脾气坏透了的老头子讨厌了十年,终於在一个夏天的正午(当然是在挨了一顿痛打之后)得著了神悟。”当年孩童追着石榴花漂到小清河,所指“神悟”大略是对自由的探索。但是,当大春打抱不平说祖父是混蛋时,旋即招来父亲照着后脑勺的一巴掌。
“这么大一家人,每个人的性格际遇非常不同。人和人之间有小的争执,但是家族成员之间的联系非常紧密。这么紧密的情感,我在别的家族都没有见过。”张大春说。他的父亲有七个哥哥两个妹妹,《聆听父亲》最初基于六大爷的《家史漫谈》开始创作。
“这部书对我来讲很重要,毫无疑问。我是第一次放弃了所有技法、手段,来简单书写,之前很少这样做。”向来被指“炫技”的张大春,这回自动缴械。张大春甚至怀疑,这本书会不会宣告自己写作技能的退步。《聆听父亲》终于在张大春父亲辞世前一年完稿。
这是一部极度简化的家史。莫言曾说,这个故事在他手里可以写110万字。
但张大春写得很小,薄薄一本册子。他说:“历史长河中,人就是一个小点,浮华散尽,最后留下至多一个名字。基于这点考虑,我写前跟自己订了一个契约:不用任何虚构,用最洗练的笔墨,去掉一切不必要的细节,用简笔,所谓‘一笔勾魂’。”
国事——真实与虚构
9月18日,张大春在博客上更新了一篇题为《鬼子又来了》的日志,涉及对保钓事件的关注,点击率很高。在《聆听父亲》中有一章节,名为《鬼子来了》——彼时,日本人炮轰济南的一颗炮弹落在懋德堂西院墙上。
张大春保有对公共话题的关注热情。“我最近这差不多十年以来,除了去电台上上班,写写文章骂骂马英九,再就是写写书法。”他说得轻描淡写。香港作家马家辉却直言叹服:一次,两人一起在台北打车,出租车司机面孔冷冷地很不礼貌。张大春一开口,司机态度180度转弯。因在电台主持一档新闻说书栏目,张大春的声音很容易被民众识出。
张大春最为人称道的《城邦暴力团》,被大陆文艺青年列入必读书目之一。书中主角也叫张大春,漕帮老大万砚方1937年领八千子弟参加抗战,最后流落台湾,离奇遭杀后,他的重要帮众在台湾隐匿。张大春意外获得竹林七闲留下的七部著作,透过这七部书,张大春能拼凑起清代民间传说中的江湖会党的内部争斗史,但他也将因此卷入痛苦之中……
对历史和意识形态的解构,只在虚实之间。
“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把伟大的侠客们引入生活中。不管是拳师也好剑客也好,拉到我们的隔壁来,甚至直接拉到我住的房子里来。写这本书,仅此一念。”他说。
“真实”与“虚构”是他写作之路上绕不过去的话题。9月25日,在发表于网络的一篇文章中,张大春评论王小波的作品:身为一个小说家只能另辟蹊径,使用滑稽甚至荒腔走板的谑笑,让看似明明失真不实的故事打造一个(像唐代一样遥远的)国度,在彼处有我们这个时代的生活的蜃影——它非但不会被以任何形式介入的权力缩减以至令人失忆,反倒展示了书写活动的自由。
这难道不是张大春自己在进行的实验吗?
张大春介绍,《城邦暴力团》本来是一个比较大的创作结构,他只择取了中间一段成书发表。本来前传十多万字,后传也还有十多万字,但是都还没有真正的完成。
为什么没有完成?原因非常简单,因为尚未找到一个非常不同的形式。“我希望这个形式,在前传里看起来更客观,更具备对历史的探索;后传就必须更主观,因为它牵涉到书里张大春这个角色的命运和他的爱情。当然这会是一个悲剧。但是我必须找到更合适的腔调来完成。”
至于《城邦暴力团》的完整版本,何时能够呈现?张大春的答案是:“千万不要相信作家在完成作品之前所做的任何宣誓。我的没完成的东西比我完成的东西多。反正人不死债不烂,我只是说一说。”
纸上事——无用是奢侈
在今天,张大春令人称奇的是出口成诗。他并不乐于当面炫耀,记者听圈内人偶然提及,张大春和朋友相聚时,偶然兴起,会拿生僻古诗词的最末一句互相试探,看对方答不答得出。父亲张东侯亲手栽培了他的国学基础,后又成为历史小说家高阳的入室弟子,张大春的国学修养堪称学富五车。
时至今日,他仍每天写书法,每天创作一到六首旧诗。每日必行,像必修的早课晚课。
“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跟我说过‘敬惜字纸’。写了字的纸不是一般的纸,因为字是多少年传下来的,不管这个字我们理解多少,但是起码当初发明以及而后使用这个字的人,哪怕是写一首烂诗,哪怕是写一个便条留言,都附带有意义,就看我们承不承认这个字。”张大春说。
谈及古人写字,他饶有兴趣。古人写过字的纸不是随便扔了,而是恭恭敬敬带到习字亭火化。“这个仪式看起来很无聊,现在没时间干这个。回过头来想,我们如果有时间和心力做一个‘敬惜字纸’的事,可能更能体会到那个字变成了灰、烟融入大自然,跟字的来源是很像的。造纸的时候千余树鬼也哭,多么盛大的事!来的时候那么盛大,走的时候也那么盛大。”文字对张大春的魅力在于:“你爱上了这个字,就会不断地对它好奇。就像你对一个人有兴趣,总想知道他过去如何。”
在上海书展一场论坛上,有人问:“你是不是有意重拾中国传统?”张大春答:“我没有重拾。我一直很重视中国的传统,一直没有丢掉过。”
在这场名为《久违的知识》的论坛接近尾声时,阿城说:“我的前辈,包括我的父亲、我父亲的朋友,大体上来说会认为:你要把学问做成无用就对了。你做有用的学问,你的视野一定是窄的。做这件事没有用,这件事才有意思,它是一个奢侈的东西。”
张大春兀自把这句话接住:“阿城最后那几句话里,他赞美了我,简直莫名其妙!我大部分的力气花在重新认字、学着像我从小听到的说书人那样说故事、学着写旧诗这些事情上。突然我觉得我很奢侈!无论如何,慢慢做,做到它每天都跟你生活在一起,成为生活一部分。我认为开始不走别人路的时候,就奢侈起来了。”
原文地址:http://paper.dzwww.com/dzrb/content/20120928/Articel17006MT.htm
作为一部归类为武侠的小说,这部小说自99年出版后于大陆这一边一直籍籍无名,十年后被引进,却突然自2011年横扫了无数图书排行版,莫名地大行其道起来。出版社营销中,众口皆传倪匡赞曰说“金庸最后最伟大/最精彩的武侠小说”,找了这本台版十年版才发现老爷子当年的批语仅仅是“这是金庸之后,最令人期待的武侠小说”。也许,他会在阅后改变主意也未可知。
八百余页的厚厚大部头,相比阅读前的期待,出乎意料地在阅读过程中几乎全无任何快感,甚至若是纸质书早不知被我摔了几百遍了。相比起来,以作者在下册中对《七海惊雷》的评价来形容本书或许比较恰当:“浪掷在闲说某名某物来历掌故之类的笔墨太多、也太琐碎,致使《七海惊雷》最后的六分之一看起来非但没把前文之中所设下的伏线一一呼应完妥……这样虎头蛇尾也就罢了,整个阅读过程更是极其弯扭……在深受现代小说结构形式洗礼的我看来,这样松散骈漫、挟沙跑马的写作方式近乎对小说这一体制的侮蔑”。其中最为我所恶之处大概有四:
一是比喻的泛滥。作者极爱用比喻。以某段为例:“(主人)说时兜臂一招呼,四围人丁撒腿冲身,直向圆心合扑过去——恰成一个莲卷狂蜂之势。孰料这个合扑之阵尚未成型,只听得一串皮崩肉破之声,好似猪贩子扁刀捶打里肌片的乱响。这数十名水手便在片刻之间东歪西倒,浑似那腊月头上因风起舞的枯黑菊瓣,一抖络便甩了个遍地尘埃。”三句话连续三个比喻,半文不白夹缠绕口还在其次,所喻之形象更是别扭已极,只见蛇足之效而无形象之得。而这样的比喻纵贯全书,每三五句必见一二。
二是好用典。用典本不是坏事,尤其作为一个中文系的硕士生,写点东西若不用三五典故简直是自降身价。可坏就坏在用典之偏之滥。以作者所述,一群泥腿子江湖汉之间对个切口,也非有个《汉书》之类的典不可,或是卷帘之类的谜格,若是只用上藏头拆字都显得掉份儿。且所涉及,早已不是黑帮对切口,而是退休的汉学教授打机锋,非只四书五经二十三史精通,更要涉猎唐宋至明清诗词歌赋,艳词杂曲。而用典之多之滥,只让人觉得一个身着长衫的孔乙己活灵活现地坐在你面前,用一种你恨不得一把将酱油碟拍在他脸上的慢条斯理,跟你介绍茴字的四种写法。
三是不断以自己的随想打断故事。如果说前两个问题尤可接受,则后两个问题简直让人抓狂。在这样一部第一人称视角的小说中,作者本是一个几乎无关却将线索串起来的角色,但作者不断执着地试图表达自己或逃避或烦恼的思想以及无穷无尽的回忆、呓语,使得一个本来充满阴谋诡计尚可称得上的精彩故事穿插的支离破碎。于是原本一个三百页就能写完的故事,生生撑到了八百余页的臃肿不堪,以致最后掺杂的水分几乎让人怀疑这究竟是一部武侠小说、历史小说还是一个中年闷骚男人的无病呻吟。若非是著名作家,一般网文写手若敢这样写文章,只怕会被责任编辑骂出屎来。
四是结构上的极度错乱。但凡此书的书评都夸以“周鸿庆事件”为线索如何如何,实际上远非如此。作者的故事,上可追述到清雍正年间江南八侠为竹林六老武功之渊源,再到民国欧阳秋及万籁声的武术国考,再到抗战期间欧阳昆仑、居翼同“武藏十要”的关系及衍自江南八侠的“无量寿功”“吕氏铜人图”甚至“法什么功”,哪怕是集中笔墨的民国年间,时间也涵盖了民国二十多年经抗战、赴台直至民国八十八年(成书)的漫长时间,其中故事的主人翁不但有漕帮与天地会、竹林六老,还牵涉了张启京、万得福、张翰卿、孙小六、彭子越、红莲等几十人,地域横跨中台日三区数地。更为可怕的是,这样的故事并非有一线贯穿,而是以作者的思路为线索,故事套故事,前一刻可能是民国五十多年,后一刻可能跳到民初,在下一刻又可能回到民国三十年,有如在一根长不盈尺的绳子上打上三十七八个节,环环相套,环中有环,套中又套,直成无数死结。这样结构上支离破碎的故事,倘若有编剧想根据其顺序改编作电视剧,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至于其他常人写作里看来是致命死穴之处更不知凡几。言语文白相缠,拖泥带水:作者最常用的符号便是顿号和破折号,顿号串联无数同义词来形容同一事物,而破折号往往能随着作者思绪将说到一半的话扯到完全不相干的事情大叙特叙一通;小故事极不合常理:如一桩买凶或者军火交易居然要派帮众混入电影拍摄中用道具和暗语表达,而买卖两家耐心等着电影拍摄剪辑乃至公映后看画面定行止;而种种事件背后的故事,一概以双方的阴谋诡计解释之,真可谓心中有鬼,处处神惊,以至于阅读神经被阴谋诡计折腾的疲不能兴,不觉惊奇而感厌烦;最后的结尾,更让全部的故事成了一个有头无尾之局,让人直有大呼上当之感。
武侠小说,无非“武”“侠”二字。侠字大约本书是提不上了,最多是欧阳昆仑行了阵侠,其他时候只是天地会和老漕帮之间阴谋算计而已;而“武"在文中亦非重点,或一笔囫囵带过,或务求精细一连串行功运气二十几个穴道走过,镜头感全无。若说是类古龙风格的解谜推理小说,则从头到尾解了无数谜却留下更大坑。武侠小说,作为大众菜,要的是一个阅读无碍,求的是一个痛快淋漓,而本书留给他人的印象,却是一个满腹杂学的腐儒,以晦涩文字为游戏卖弄自喻,以他人不得解为乐。
一言以蔽之,或许作者为自己的创新技法或渊博学识陶醉其中(据相关介绍作者确实常以典故诘问他人为乐),但以普通青年来看,近十年所见武侠小说之劣次之卖弄之不知所云,当以此书为第一。
今天晚上我终于能看完这套书了 上下两册 不足一千页的<<城邦暴力团>>从十一开始到十月下旬 我们一直觉得疲劳 传说中的秋高气爽就像不准时的快递员 你预计好的欣喜总要有一个懒惰粗旷的声音打电话让你下楼领取 我的阅读本来就不规律 还被切割的零零碎碎 可是这些都不影响我躺在床上 在窗外不时传来的火车声里合上书着实开心了一把
小时候的电影里和尚盘腿而坐 一坐数年 猛一日起身而立就身怀绝技了( 大彻大悟的感觉我还理解不了 )就行走江湖了 就在大道大义下不争强好胜又因为坏人咄咄相逼而不得不除暴安良了 就在消灭掉杀父仇人的当口立地成佛了 于是我坚信只要时时刻刻打坐就能牛比 再于是我每天晚上在爸爸给我盖上被子后 就把腿盘起来 还双手合十 期待小宇宙在被子里发出光芒 坚持到我们家买了dvd 阿诺德史瓦辛格的<<真实的谎言>>在我们家举行了一场规模不小的放映 之后我就又开始买好多气枪来 武装自己 而这些气枪的命运逃不过所有成长带来的遗弃 都当破烂卖的时候我丝毫没有心疼
高中的时候 我们班主任在一次群体事件以后和我谈话 在他的办公室里 有另外一名老师(延中好友都知其恶名 些许人还受过其武力压制 遂聚会间闻其三十不娶的事情 多数人都干了一杯又一杯) 该老师很朴实的教导我 打么 小伙子么 怕求了 我们班主任很尴尬 把我领出办公室讲起八十年代 少林寺在举国上下掀起武林风的时候 他所在的县城里也来了一个云游和尚 武僧 拳打南关正街 头碎延安啤酒瓶 登时名声鹊起引来帮众数人 打着光大少林武学的旗号到处赊帐 而我的老师也是众小弟之一 跟着和尚背着双亲抽烟喝酒 打群架出黑脚 最后和尚被公安机关无情镇压 不出一拳一脚 而众跟班期待的最终一博也因和尚真实身份的揭晓而不了了知 我还清楚的记得 在晚自习时候的楼道尽头 老师吐出一口流经浑身上下七经八脉后的烟气说 比是个河南街头拔牙的野医 这是两代人的江湖的终结
可是就算是现在我偶尔做为提包小弟而有幸能跟着家中大人参加的饭局聚会中我依旧能从一些文雅之事间嗅出些江湖的辛辣味道 不过档次提高 其中的快意恩愁和尔虞我诈 层层剥皮不见血的狠毒只是掩饰的更冠冕堂皇而已罢了
胡扯了这么多 我只是想说这种非官方的社会发展势力 带有其神秘的气质 在每一个男孩(也许现在女孩们才是那个社会最具权利和利益冲突关键)心中身体上都留下了或多或少的印记 就好像第一次酒醉时的解脱和酒醒时的痛苦一样有其风光到可以在陌生人前吹牛比的资本也有被自己人永远可以做为把柄用来调笑的糗事 江湖活生生的存在在历史和我们不曾留意的现在 既然逃离不了何不尽情享受
城邦暴力团 故事由真实中夸张而来 近代历史的一个片段反映 从细节追溯 向教科书深处探进 台湾国军的一部江湖野史 而真正让人兴奋的是 仿佛每一页的页角都写着康师傅红茶瓶盖里最喜闻乐见的四个模糊小字 再来一遍 从故事本身衍生出来的故事 从一个秘密酝酿的另一个秘密 交错安置的情节 每一个在此时按下不表无极而终的败兴处理都在后文中某一处突然复活力挽狂澜 这些故事和人物都是在夸张迷信的反映着中国的文化 让我入迷 而换个角度说这些勾心斗角的黑暗战争中的中国力量甚至让我模糊正恶判断而为之自豪
四本是为了卖书钱:)
啊哈哈那我真是对不起了,用kindle看的还给差评。
有点同感,感觉读不下去……
确实觉得是一部莫名其妙的书。
深有同感,就是一本鸡巴垃圾小说。上册忍痛读完了,下册翻了5页,发现还是这掉书袋的德行,直接把两本书都扔到垃圾桶了-- 本人甚少扔书。但是为了这华而不实的小说,我扔了也就扔了。
掉书袋,没劲
“一言以蔽之,或许作者为自己的创新技法或渊博学识陶醉其中(据相关介绍作者确实常以典故诘问他人为乐)”
谁告诉我这书为啥评价这么高?
阅书无数,这本书真的很垃圾。
是有点冗长
感谢大家把这篇一星的书评顶到这本书书评区的第一页上,好歹让满是文艺范的五星书评中出现一个一星,让被其他书评吸引的新朋友对这本书有另一方面的认识
顶顶顶!!!!!!!!!!!!!!!!!!!!!!!!!!!!!!!!
所谓萝卜青菜吧。这是我期待了10年的书,到手时候,仅用两天读完。掩卷后,满脑袋都是故事中无数线索,恰恰感觉与楼主相反,只觉得那些枝蔓如《侠客行》最后主人公被蝌蚪文牵扯汇聚成一股内力一样,所有的线索豁然而通,不觉大叹过瘾,佩服之至:) ——除了小说结尾有点愕然,其他方面简直五体投地。
作者私货还是不少的
非常赞同啊,太后现代了,恶心。
可能作者国学文底太深,深到我们大家都看不懂了
1半文半白的写法,民国作家中大部分都是这样,所以这样的写法,在我看来,倒有种特别的意味。
2比喻泛滥,我大约记得像《水浒》、《隋唐英雄传》这样的演义小说,里面倒是常常像这样用比喻的。
3这本书本就是通过作者的随想串起各种回忆的,不过确实下部中回忆有点过多了。
4结构。以大结构来看,有点类似《天龙八部》,以一条事情为线索,串起各个人物和事件。至于那些小结,都不妨碍它的大结构。
以上只是我一点看法。看小说没有定见的。可能lz恰好只是不喜欢这一类的罢了
没文化还不高兴
深有同感。虽不至于一颗星的水平,但读起来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套用《七海惊雷》一书封底所题的话:“唯浅妄之人方能以此书为武侠之作。”
那就没什么好说啦。有人看的是小说,有人觉得是文学。
对于小说来说,评价的唯一标准就是是否好看!
可以判断的是,刘索拉的女贞汤大概不符合撸主的胃口
看了个开头,本来蛮期待的,因为很喜欢作者的《离魂》,结果这次的阅读体验非常糟糕,看七个老头子聚餐作画个个来解读一番那段看得我都瞌睡了,春晚上传统群口相声的一幕不知怎的浮现在眼前~弃之~~~
第一人称又有全知视角便是最大败笔
真的是毫无快感可言,我看了一百多页
@燃烬 国学底蕴如果太深,看懂的人自然不会太多。就看是以阅读的心态看书还是以学习的心态看书
我连书都没耐心读完……
说国学底蕴之类的,能不能举上一些书中的例子来说说?
我坚持了将近300页弃的
楼主的意思大概就是:出去嫖,完事后然后说这婊子没有“贤妻良母的素质”,所以不能给她钱。无非就是看不惯这个姓张的写的这种绕来绕去各种猜字谜,这套故弄玄虚的把戏而已。
ls的比喻错了……这本“小说”给我的感觉应该是:出去嫖,结果婊子弹琴写诗就是不脱衣服手都难得碰一下,结果楼下还有一堆起哄的说“京城第一艳”“天下名器”之类的……偶是个粗人,不反对绕来绕去猜字谜,但是婊子弹了八个钟的琴伟哥药效都过了还不来一发,孰不可忍
本意就是以小说名义的卖弄文字,卖p眼的勾当,没必要跟这婊子伸什么孝悌之义。而且这一套把戏并非张大春一个人在玩,《无头骑士异闻录》的tv动画,一直在描写气氛,每个人都藏得很深不可貌相,各种势力纵横捭阖,势力间微妙的平衡趋向瓦解,还存在着某一种事物作为开启一切的钥匙,每集都看似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好像平衡就要被打破一样,救过到结束时没有发生什么,一切都以某种妥协不了了之,而大量的篇幅都用在其间的细节和心理描写上;《永生之酒》也是这个路数,这两部的原作者成田良悟堪称卖p眼之神,而且这丫的轻小说人气也是高的不像话。日本漫画鬼才富坚义博也是个婊子养的,各种“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看似高潮前夕,读者都期待大战,然后笔锋一转突然妥协,就草草收尾给完结了。
ls和lss都特别有才。。。
幸好我不像楼上某评论一样是对此书期待了十年的那种,不然这落差就没法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