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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十字架上的真

刘小枫 香港三联书店
出版时间:

1995/09  

出版社:

香港三联书店  

作者:

刘小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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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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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八八年出版《拯救与逍遥》之后,刘小枫似乎已经放弃了浪漫主义哲学,转向了救赎的神学。在当时一片惊诧声中,刘小枫从八九年在《读书》上,以默默为笔名发表了一系列的神学论文。我想,这可能是普及读物《读书》杂志上少有的事情。
  
  在负笈巴塞尔大学期间,刘小枫连续写下了舍斯托夫、卡尔巴特、舍勒等人的神学散论。董秀玉作为香港三联书店的主编,一直希望刘小枫将文章集结成书。但此事一直拖到刘小枫读完学位,回到香港中文大学基督教研究中心工作,整理此书才提上议事日程。此书先由香港三联出版社以《走上十字架的真理》为名出版,国内则通过上海三联书店倪卫国先生的努力以《走上十字架的真》为名出版。虽然两本书名字稍微有所差别,但是书中的内容却是完全相同的。
  
  这部书可以说影响了七零后和八零后两代人,直到最近此书重新出版,已经没有此书甫一出版所产生的热情了。不是说,刘小枫在书中提出的议题不再有人关注了,而是学界本身就是趋新骛奇,此书虽然说已经出版了二十年了,但是正规的讨论并没有展开。人们到今天未必能明白刘小枫为何会撰写这样一部关于二十世纪神学的论文集。在阅读这部书过程中,我头脑里也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刘小枫究竟想通过梳理神学,告诉我们什么?
  
  在整部书的前言中,刘小枫引用巴特的话,神学是一切学科中最美的。那么,他仍然是在坚持审美的浪漫主义哲学吗?恰恰相反,他在整本书中不断提及神学对于哲学的拒绝,通过巴特之口,强调了神圣与世俗的差距。人们无法超越世俗,无法企及上帝。这种坚定的拒绝,难道不是对启蒙哲学无情的嘲讽?启蒙哲学不是许诺人们能够摆脱宗教梦寐,建立人间天国?但为什么二十世纪却是一个多灾多难的时代,人们不但无法获得应许神恩,反而陷入了率兽食人的地狱?
  
  刘小枫将二十世纪作为神学的定语,就是要告诉我们身处的现实,而不是告诉一个虚幻的梦想。哲人的启蒙和上帝的神恩,谁才是二十世纪悲剧的最后的救赎?这种对于理性主义的反思,我想是八十年代学人所不具备的思想高度。刘小枫擅长从小说入手,不断上升到神学的高度。这本书也不例外,他几乎都是从俄国小说的意象入手,描绘了一幅荒原的现实,人们在荒原中无助的哀嚎。理性、启蒙,与其许诺了人间天堂,不如说制造了人间地狱。人们在荒原中,不但无法进入许诺之地,反而被抛入了没有救赎的荒原。这就是刘小枫在对于二十世纪的描绘。
  
  究竟是什么阻挡了人与上帝?也许这才是刘小枫希望触及的主题所在。无论是俄国十月革命,还是德国的纳粹政治,都是以向世人许诺天堂为引诱,却将世人带入了地狱一般的世界。这种对于上帝的僭越,才是刘小枫批判的主题,人就是人,不能替上帝代言。这是巴特面对纳粹的回答。刘小枫当然可以将其运用到世间一切世俗政治的许诺,除了谎言就是谎言。世俗的谎言,往往要披着神圣的外衣。这时候,只有坚持上帝的真理,才能戳穿世俗的谎言。
  
  既然如此,为何海德格尔还要为纳粹代言?刘小枫并没有对此作出回答,但是他还是为这位纳粹校长做了辩护,只有回到澄明,人们才能认清楚谎言。那么,我不明白海德格尔为何不能戳穿纳粹的谎言,而是巴特才拒绝了纳粹的谎言呢?我们可以从巴特与海德格尔的对比,看到刘小枫从浪漫主义哲学到神学的转变。在《诗化哲学》和《拯救与逍遥》中隐藏的主人公其实就是海德格尔,他即使存在主义哲学大师,也是现代性的批判者。刘小枫最早选取存在主义作为现代性批判的基石,当他面对巴特之问的时候,他发现世俗的理性哲学,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的——奥斯维辛后还有诗吗?
  
  这并不意味着刘小枫放弃了存在主义哲学,而是转换门庭,选择舍勒作为自己新的起点。人的存在不仅是作为个体的存在,而且还是作为上帝的造物存在。如此,人的存在既拥有上帝赋予的灵性,又是大地的尘埃。人是需要选择,是未知的X。这种叙事,重新开启了存在主义与神学的沟通。也许,是刘小枫只有从存在主义才能进入神学。就像,我们必须经过刘小枫才能接触到神学。
  
  另外,能够打动我们的并非是思辨式的神学,而是对于圣徒的描述,刘小枫刻画了朋霍费尔和西蒙娜薇依,两个二十世纪的圣徒。前者面对祖国遭受到纳粹的威胁,毅然决然地回到德国,继续福音传播,甚至在监狱中依然不放弃对于上帝的希望。西蒙娜薇依则是法国著名的红色贞德,虽然身为犹太人,却转信天主教;尽管是巴黎高等师范的高材生,却被马克思主义吸引,为劳苦大众代言。他们不是传统意义的神学家,而是践行上帝言行的人。这种人远比空口的神学家值得尊敬。
  
  这样一部关于西方神学的论文集,与其说是一部系统的著作,不如说是刘小枫个人信仰的选择。我们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被启蒙哲人过滤的西方世界。对此,我想自己并不能说,刘小枫已经是一位神学家——虽然他已经获得巴塞尔的神学博士学位。很明显,他并不是因为信仰而选择神学,而是由于想搞明白西方思想,想要获得有别于启蒙哲学的视野。因此,在他学成之后,又开了新的征程——西方现代性社会理论的探究。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刘小枫已经被他们定型为一位文化基督教徒。
  
  他是否真的进入到西方的思想脉络之中,我读完整本书,其实越加的不敢确定了。我既不懂神学,也不懂西方思想史,怎么敢判定刘小枫的神学水平呢?但是,这部《走向十字架的真》真的像他在书中所宣称的要用十字架的真理代替世俗的真理?我想,如果没有对于世俗世界的反思。刘小枫是不会关注浪漫主义哲学、神学和现代性社会理论的。与其说他的心在天上,不如说他仍旧在尘世里。


  《走向十字架上的真──20世纪基督教神学引论》(刘小枫著·上海三联文库1994年第一版)
  读《走向十字架上的真》一书时,内心大受震撼,仿佛自己所有的经验、知识都被它贯穿起来,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虽然《走向十字架上的真》主要是讨论了20世纪最重要的几位天主教和新教神学家的思想,如俄国的舍斯托夫、瑞士的卡尔·巴特、德国的舍勒·布尔特曼、朋霍费尔、默茨、海德格尔、卡尔·拉纳、莫尔特曼、瑞士的 曼、汉斯·昆、巴尔塔萨、法国的薇依、美国的尼布尔等,但由于作者在写作中渗透了自己的学术立场,表达一种经过自己深思和理解的“我信”,故对汉语思想界大有启示。由于汉语思想界对上帝隔膜已久,对神学的认识更是乏善可陈,刘小枫细心梳理了西方思想的两大根基,认为在西方思想中,最终的至高真理有两个:一个是形而上学的理性的至高真理,一个是创造了人并赐福于人的神圣天主的真理。前一种真理是从明证的理性中去寻求,后一种真理则是从“不幸“中去寻求,更进一步说,前一种真理来自雅典智者的惊讶,后一种真理则源于圣经中的先知们睁着眼站在存在的不幸前面向创世主求告时的眼泪。十字架上的刘小枫,在寂寞中寻求个体思想信念的安顿,寻求切合时代问题的学问标式。他取西方基督神学之思想来观照东方文化,借他山之玉为我们建立本土的思想根基。


  在《神圣的相遇》一文里,刘小枫写道:
  
  “在耶稣的降生、惨死、复活事件中,对汉语思想或者现代人来说,最难以理解的即是复活:死人之复活是不可思议的。这种不可思议当然是从自然事件及其知识学的含义上来讲的。当我们说,人死后不会复活,这种观念被认为是确实的,因为这符合自然事实和自然规律的知识。但当我们说,基督死后不可能复活,就有问题:我们是否应以理解自然事件和依循自然规律作用的方式来看待上帝的作用。回答是否定的。对复活事件的认识,不是对一个自然事件的认识。自然法则在此是无效的。”(p113)
  
  这没什么难以理解的。“现代人”不会在读到《变形记》时质疑卡夫卡“人怎么可能变成甲虫?!”因为我们懂得遵守规则。在小说的规则里,是允许人变成甲虫的。正如在“看待上帝的作用”时,我们不仅可以理解死后复活,也可以理解处女生产,甚至不妨认可“上帝独生子”的说法。但是,既然“自然法则在此是无效的”,又何来“惨死”——这个词本身就含有“痛苦地死去”之意,而所谓“痛苦”,正是人们对被钉上十字架的感受的想象,这显然要基于“肉体受伤会导致痛苦”的“自然法则”。耶稣既能死后复活,上十字架而无痛苦才是理所当然。在这里,我甚至没有反驳“基督为人赎罪而就死”的说法。毕竟,在“自然规则无效”的前提下,基督的无痛赎罪,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情况就是如此。可恶的无神论者罗素说:你能从一个错误命题中推导出任何命题来。聪明的神学家连推导都不必,只消宣布“自然规则在此无效”,就圆满了。
  


   一句话,基督的隐秘时常是由诗人、牧师、文化基督徒来解读的,基督的秘密也是他们共同保守的秘密。。。。。。。。。
   一旦面对“真的”真相揭开,许多普通信徒就会发现自己所信仰的基督与为我们去背负此十字架上的基督形象不同,十字架“真”的背负其沉重意义难以想象。。。。。。。。


  近期朋友来信说到这本书的作者前些时候去我们所在的教会了,今天想起来,从书架上拿出又翻看,11年前买的书,是大学生活中真正意义的参考书之一。感谢神在此后继续的带领,不然,真理的活水源头仍然离我们很远。


  走向十字架的真
  
  
  
  因为论文写作的需要,今晚读刘小枫的《走向十字架的真》。
  
  刘小枫本是美学专业出身,由美学而哲学,由哲学而神学,不断地转换阵地,这或可以说人的喜新厌旧、见异思迁心理作祟,但我更倾向于我导师所言的“问题意识” 牵引下的“一不小心”之论法。当下跨学科成为一个热门话题,人们也认识到深入的研究某物需要一个立体交叉的知识结构和广博与深度结合的知识储备。其实这些在我看来都是故作高论,知识在本质上就是水乳交融的,知识后来的学科划分条分缕析,造成了学科间的一道道鸿沟。因此,所谓的跨学科不过是填补人为制造的知识的裂缝,从而还原知识的本真状态。(回到常识)
  
  闲话勿多,回到本题。刘小枫在神学方面研究有素,引领宗教神学潮流之先,在八十年代可谓汉语思想界一颗彗星似的人物。对于基督宗教神学,他引介编译了很多外国思想界的著作。关于他宗教神学方面重要的著作以前我曾提过《拯救与逍遥》,这里是另一本名曰《走向十字架的真》。下面谈一下自己的所得及感思。
  
  刘小枫在书中重点考察了舍斯托夫、卡尔·巴特、舍勒、布尔特曼、朋霍费尔、薇依、海德格尔、卡尔·拉纳、汉斯·昆、巴尔塔萨、布洛赫等重要神学家的思想,意在在探讨“十字架的真”对人类此在的关怀问题。作者在前言中说:“此世的真理多矣:科学的真理、哲学的真理、历史的真理、‘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社会真理。这些真理我们都领略甚多,它们都是人构造的真理。十字架上的真不是人构造的真,而是上帝在爱的苦弱和受难中启示给我们的真。我们可以走向这启示,并见证这种真。……十字架上的真是活的真、关怀个人的存在与非存在的真,对于这种真,需要个体从自身的存在和境遇出发去聆听和践行。”对于生于汉语圈里对基督哲学对上帝颇为隔膜的我们来说,很多的上帝概念、基督教义我们都是不能理解的,认为它们是荒诞的,不通情理的,不符合科学的。说实话,读作者前言这段话的时候,我也半是理解半是疑惑,宗教对人的关怀成分我是相信的,但若是让“个体从自身的存在和境遇出发去聆听和践行”,这不是西洋传道士的劝人信教的话语吗?
  
  带着疑惑我开始了正文的阅读。作者的梳理让我们更容易把握诸位神学家的神学思想的建构,也让更容易理解宗教神学的奥秘。舍斯托夫认为:只有当世间的希望灭尽之后,才会理解上帝。正是在绝望中,才诞生了对上帝的渴求,这是一种用生命和死亡来进行的伟大斗争。其实舍斯托夫的意旨在于想要通过绝望哲学开启一条走向圣经中的信仰之路,然而这条路被很多反基督的哲学家所阻塞。这些哲学家通过理性通过科学来证实上帝之虚无,宗教的虚妄。然而,舍斯托夫在圣经中领悟到,这些哲学家之理性的知识所提供的真被人类的苦难驳倒了,真实的之高真理乃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真,对于这种真,人类的眼泪比形而上学所揭示的必然性更有证明力。舍斯托夫把尼采作为反例,认为尼采反对基督,屈从于理性廉价的安慰。他的超人哲学正是因为感觉到了自己是个可怜必死的动物,才不敢承认人的卑微与渺小,强用“超人哲学”来支撑自己。结果,没有支撑住,疯掉了。
  
  在文中,作者把基督教与佛教在“面对人类的受苦和不幸”的解决方式上做了比较认为佛的解救方式是让人自我解脱。而基督教是上帝主动受难。“上帝是超验的、绝对自在的和绝对无辜的,但他在十字架上成了人,并在十字架上无辜地承受着此世的受苦和折磨,以至无辜地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十字架上的受难牺牲是神性的上帝的显现,这是基督信仰的基本体认。”因为上帝降临十字架上受苦,并非是来实际地解除人的受苦,而是给受苦的人带来他的爱和认同人的受苦,,让受苦的人不是孤独的,至少上帝与我们同在。薇依的分析很独到。她认为正因为基督置身于最为悲惨破碎的不幸处境之中,所以人们与不幸的遭遇就是与基督的遭遇,正是在人的悲惨的不幸处境之中,我们才能感觉到基督的存在。薇依的伟大之处当然不在这里,重要的是她把上帝对人类的爱与人类的实际生活联系在一起。她认为,并不是因为上帝如此爱我们,我们就应该爱上帝,而是因为上帝如此爱我们,我们应该更爱我们。上帝的爱作为自甘不幸的对人的爱,最终应成为人与人之间的爱。易言之,人与人之相爱,最终体现的是上帝之爱和对上帝的爱。人们只有在相互的爱中才能领会上帝的苦心,理解上帝,人与人之间的互爱其实就是对上帝的爱,就是对上帝之爱的回答。对上帝的这种解释给人很大的启发性,让人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其实这种解释是一种宗教情愫的伦理姿态,是一种道德认同与践行的方式。让人很容易想起中国和谐社会的建设。
  
  刘著读来令人颇感芜杂,语言叙述并不细腻,仿若随手写来的读书札记,初读会产生厌倦之感。尤其是我们对许多人名概念的不理解和对宗教神学的隔膜与恐怖不由得让我们对其产生一种退避三舍敬而远之的感觉,因为这些东西离我们太远,离我们的生活没有关系。其实,作者爬梳如许多宗教神学家的思想谱系,是在用别人酒杯浇自己心中的块垒。说句有点贬义性的话说,他是在拿宗教说事,说中国的事。他在说五四,他在说文革。说五四对科学的崇拜,对宗教的压抑,从而忘了对人们的心灵的人性的关怀。套用鲁迅引阿尔志跋绥夫话说,这些启蒙先驱们用科学武装了这个世界,可是有什么给我们(包括他们自己)的心灵呢?说文革的个人崇拜,说文革的造神运动,说失去了宗教的关爱,只剩下血淋淋的残酷。作者当然没有宣扬让大家去信仰基督教,其实就是想也不具现实性。严复1916年曾就宗教问题发表谈话:“世间一切宗教,无分垢净,其权威皆从信起,不由知入;设从知入,即无宗教。”其实是说宗教之所以为宗教,是由于期本身的神圣或神灵特质使然。此一特质有不可化约的神秘性与超越性。这种神秘性和超越性的信仰,不是人为移植的。从五四到当下,很多中国人感觉没有宗教代表着中国的不足与落后,所以把儒学当成宗教来穿凿附会,这大可不必的,我们不在乎“宗教”这个招牌,有其名无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中国文化几千年历史自有解决人类形而上关怀的方法,对此我不悲观,我认为,毒草百步之内必有解药。
  
  很多人对刘小枫报以批评责备,不理解,人为他走上了邪路。其实在我看来,刘小枫的著作不过是给我们提供了一种思考中国问题的方式,而这种思考方式无疑是宝贵的。
  
  刘小枫:《走向十字架的真》,上海三联出版社1995年版。
  


所以又产生了护教学等学科,唐崇荣等目空一切中国文化的牧师!既然是真理,为什么还要千兜万兜都成为所谓的护教圣斗士,吃苦不讨好!还不如其他中国留美牧师来的真诚!


惨死的意思不止在于肉体的痛苦,更在于与上帝的隔绝。


人来保守,基督却命令跟随他的人,将福音传到地极。这就是人的智慧和神的智慧的差别。我承认在乡村在城市,建制教会往往会因为牧养的问题而把福音廉价化和简单化,甚至是世俗化。然而教会的存在不是以建筑不是以个别出类拔萃的人物而存在的。上帝不是诗人、牧师、文化基督徒的专属物,任何人都可以接受基督的救恩。在这方面,教会始终在认罪,承认自己在文化在灵性上不能和诗人、牧师、文化基督徒相比。但同时却又在感恩,因为恩赐不同,负担也就不同。我能够体会到你对刘小枫著作的感情,我也是因为他的书而开始慢慢接触耶稣基督。他是上帝手中的器皿,不管他接受与否。


普通信徒也是信徒,在伟大的诗人,文化人,不认识到自己的罪,承认自己的罪,接受基督的赦免,就不能修复和神的关系。这是上帝的方法,唯一的救法。一个人他信主,我们会说,就他那样,就他的水平,还有资格领悟基督的奥秘?一个人他害怕十字架的牺牲,躲在神的爱中,我们就说他的神是假神,这样的评论无益于我们的得救,只会加重和拉远我们和神之间的距离。最后的审判在神手里,不在诗人手里,不在牧师手里,不在文化基督徒手里。对基督的认识有深浅之分,但不能因为他没有文化,不识字,无法读圣经就堵死他救恩的门。他者是用来爱的,在信仰中。他者是来批判的,在文化中;邻舍是用来拥抱的,在基督里。邻舍是用来躲避的,在罪人眼里。


把救赎寄托于上帝,是出于对上帝的信任还是对自身犯错的委曲求全呢?
做自己的神,可以么?
拥有了知识,却残缺了智慧。上帝不会原谅这样的人的,我猜测。
知者,慧也


何为智慧呢?


教会的礼拜已经许久不参加了。。楼主是在广州还是中山的吗?
刘老师现在是在中山大学。。。。可惜无缘得以见刘老师一面,虽然曾经几次走到中山哲学系。。。。


毒草百步之内必有解药。
兄弟,高见!


书名明明是《走向十字架上的真》。。。。。


找本介绍西方神学和哲学的主线的著作看后再来读这种随笔性质的会更好些


楼主作为知识分子,有这等见解已经很不错了。
努力!
若与真理失之交臂,那就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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