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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輸才會贏

鄭秋霜 著 商周文化
出版社:

商周文化  

作者:

鄭秋霜 著  

页数:

221  

内容概要

宏碁集團創辦人施振榮、雲門舞集創辦人林懷民、台大醫院院長陳維昭,這些今日意氣風發的各界菁英,你能想像,他們也有刻骨銘心的失敗經驗嗎?是的,這些今日臺面上的人物,也都曾經歷失敗,但他們將失敗視為難得的人生禮物,,失敗不可恥,如何從失敗中站起來,才是這份禮物的價值。本書是集結由施振榮先生領導的「十大傑出青年聯誼會」,與經濟日報共同策劃「成功者的失敗學」系列報導文章,透過施振榮、林懷民、陳維昭、朱宗慶等十六位十大傑出青年現身說法,分享其人生的失敗經驗。敘述如何在失敗之後,重新奮起,邁向成功的歷程。

作者简介

  鄭秋霜  《經濟日報》資深記者,英國城市大學碩士。著有《施振榮薪傳--一手都不留的經營智慧》(合著)、《好創意,更要好管理》、《大家的國際牌--洪建全的事業志業》等書。

章节摘录

  林懷民成敗不著於心  一九八八年,成立十五年的雲門,雖然已是每次外國記者來台必訪的「台北一景」,但在眾多壓力與因素下,卻決定「暫停」。這在很多人眼中是個「大失敗」,但林懷民說:「停掉那天,我高興的不得了!」 早在一九八六年時,林懷民就想把雲門停掉了。當時雲門第一代舞者很多都三十歲了,有了家庭孩子,但雲門無法給他們更好的經濟條件,加上當時他已在國立藝術學院(現在北藝大)舞蹈系任教,在舞團與學校奔忙猶如蠟燭兩頭燒,所以他興起了想停掉雲門的念頭。  他開始展開人員的安頓工作,例如安排資深舞者去教書,協助年輕舞者到紐約深造等,雖然雲門停掉時還有八個國家的邀約,但當時的林懷民累了、也沒錢了,因此,雲門停掉時,「我覺得好棒,兩年計畫完成了。」他回憶著當時彷彿鬆了一口氣的情景。  「當時我沒有想過雲門以後會復出,也沒有覺得我失敗了,我想我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失敗』或『成功』的字眼,只有事情『順不順』,如果不順,就想辦法解決,讓它順。所以,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成功,同樣的,有時外人覺得我失敗,但我也不覺得我失敗。」  的確,這個「停掉雲門」的決定後,林懷民休息了,舞者很多人去讀書,後來雲門一九九一年復出登台,舞者再歸隊時,整體狀況比之前好很多。從現在看來,根本不是失敗,反而是個成功的轉捩點。  對於這種失敗與成功總是以彼此分身或孿生出現的情況,林懷民一直有很深的親身體驗,使得他養成向來不思考成功或失敗的習慣。  例如聯考。初中考高中,他差三分沒考上台中一中,外人覺得這是他的失敗,他自己一點都不覺得,因為「我考前整個月都在看武俠小說,看得很開心」;再來是大學聯考考上政大法律系(隔年轉新聞系),沒考上台大,對家族成員幾乎都「系出台大」的林家而言,他的成績被視為「家族的大失敗」,但他卻說:「天知道我考前才開始K書,這是失敗嗎?也許是成功!」  他再舉例說,有些舞蹈作品在時間倉促的限制下,沒有完全做好,或舞者演出不盡完美,但觀眾很喜歡,從外在眼光看來是成功了,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有時則情況剛好相反,觀眾可能對某舞作的反應一點都不激昂,甚至有人覺得這作品失敗了,他卻覺得很滿意。  顛倒夢想去創作  林懷民認為,做企業,成功比較容易定義,至少,賺錢就叫成功;但「做我們這一行,不敢想成功,因為雲門一直在經濟拮据中求生存,創團十九年才拿到第一筆政府補助,常常不知道怎麼活到明年,哪有心思想成功這件事?」而且作為台灣第一個職業舞團,雲門成立後沒有其他團體的經驗可借鏡,他只能考量事情順不順,不順就設法改善到讓它順,摸索著去解決。  他分析,舞蹈作品的特質是必須「顛倒夢想」去創作,一開始演,它就已經消失了,幾乎是夢幻泡影。今天晚上的成功或失敗,明天不保證重演,這個作品的成功,與下個作品的成敗,也完全不相關,所以,雲門從來沒有慶「功」宴。就算今晚很歡騰,明天卻一無可恃。而明天過後還有明天,每天都是從頭開始,幕拉起的那一剎那,絕對要捏一把汗,卻不保證一定成功;但如果有一天掉以輕心,不再捏一把汗,絕對垮。  「藝術需要你五體投地,但它不見得對你微笑,你一刻都不敢疏忽,但有時好像也不能太認真。」林懷民感觸很深地說,這種永遠必須重來的心境,只有「一試再試試不成,再試一下」的歌詞,差可比擬,也讓他完全沒有時間去想成敗這件事。 林懷民坦言,年輕時壓力比較大,常沮喪,覺得社會上那麼多人對他有期待,會讓他不自覺地誇張某種情緒;現在反而不覺得自己有啥形象需要維護。雖然因為長年「拋頭露面」,自然有些人認識他、多瞧他幾眼,但他照樣坐捷運、外出,有人跟他打招呼,要簽名,他也從來不會覺得有啥不方便或被干擾。  從小就是「認份」的孩子  林懷民對「成敗不著於心」的修鍊,也深受林家的家風影響。  出身嘉義縣新港鄉的林懷民,其父林金生曾任考試院副院長,可說是嘉義的書香望族之後,從小父母認為小孩把書念好、把事做好都是理所當然的。  林懷民記得,他小時候考試考九十八分,母親老是問他:「還有兩分去哪了?」而即使考一○○分,回家也從來不會有獎品。  更讓他印象深刻的是,小時候有些人家裡較窮,每天晚上都只能在路旁靠著路燈讀書,所以,母親更是覺得:「你在家裡面唸,唸的比別人好,是應該的。」讓他每次看到有人在路燈下唸書,就要小心自己可能又要挨罵了!  這樣的家風,讓林懷民從小認為做就對了,做好更是應該的。他形容自己:「我從小有個特質,就是台灣話說的『認份』。我的叛逆性不高,藝術家氣質不夠,從來不曾翻臉拍桌,而是迂迴曲折地走到現在的位置,有人覺得我排舞時嗓門很大、很怕我,我想那只是溫和的強悍。」  有幾件年輕時經歷的事,更讓他早早就習慣失敗,認為失敗是理所當然。 林懷民曾是震驚台灣文壇的早慧型作家,初三第一次投稿,就被當時文壇名家林海音主持的聯合副刊所採用,於是他再接再勵,勤寫不輟,但不見得每一篇都會被採用。當時如果甲報退他的稿,他就投給乙報,乙報退稿,他就投給甲報,真的都沒人要,他就把稿子給扔了。  這個經驗讓他在年紀輕輕時,就體會到「被退稿,是人生的必然」的哲學式啟蒙。 還有一次,雲門成立第一年,他和朋友兩人去貼海報,心想西門町人潮最多,便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一家家商店挨家挨戶詢問,可否讓他們貼海報。  一個下午問下來,只有一家商店願意張貼,朋友為他打抱不平,生氣激動大罵這些人真不支持藝術;林懷民卻對他說:「願意放我海報的那家,我很感謝他,其他不放的人,我一點都不生氣。想想看,如果是你家,你願意隨便讓人來貼東西嗎?」 「被人家拒絕,我認為是應該的。我接受它,然後處理自己,把自己擺平,就是做好管理第一步。」林懷民說,他從很年輕的時候,就不會把情緒放在人之常情上。 作為編舞家,他說,藝術創作到底要認真、還是該輕鬆,是種隨時都在浮動且不斷調整的狀態。有時只要能把覺睡好,音樂聽好,每天精神飽滿,一步步做好,就成了,雖然也不見得每次都有效。  但身為舞團的創辦人及管理者,他卻必須不斷管理好自己,才有辦法讓舞團運作順利。他天天都希望自己能早起、運動再編舞,卻幾乎做不到,這讓他頗感無力。他說:「我真的對這件事很懊惱,自己管不好自己,不能早起,是可恥的,讓我覺得自己天天都在失敗。」  因此,即使早就享有來自國內外的肯定與成就,但林懷民說:「也許我從來沒有成功,但抱著遺憾繼續活下去,也不是我的個性。所以,我忙慣了,永遠在講,接下來我要做什麼。我相信一定要去做,但沒有一定非要成功不可,失敗是理所當然,成功也是應該的,幹活就對了。」  面對失敗,記住它  從事舞蹈多年,林懷民最喜歡看舞者謝幕,因為那自信的身影「漂亮極了」,更是「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的優美詮釋。  一九七五年當雲門開始出國表演,「我們不允許自己失敗,因為台灣的面子在我們身上。」這可能是所有舞者共同的心聲。但林懷民說,現在經過三十多年在國際上「走跳」,雲門舞者自信、自在,再也不怕沒掌聲。  只不過,上台演出,緊張、怕失敗,是人所難免,而且不只舞台新人,即使資深舞者,也一樣戰戰兢兢;萬一有人表現不理想,林懷民希望舞者對待「失敗」的態度,不是淡然處之,而是「記住」。  有一位年輕舞者第一次跟雲門出國公演,演出後得到熱烈掌聲,高興到近乎整晚念念不忘。林懷民不希望他得失心太重,影響到隔天的演出,輕輕提醒他:「拜託一下,你趕快去睡,不要再想這件事!」  第二天,這位興奮的年輕舞者照樣上台,卻在某個段落一個非常細節之處,沒有跳好,雖然觀眾都沒有看出來,但舞者自己心裡清楚,林懷民更看在眼裡。  謝幕時,觀眾同樣給予熱情掌聲,年輕舞者跟著舞團成員第一次謝幕完後,還想出去再謝幕時,卻在後台被林懷民拉住。  林懷民告訴他,你今天沒有跳好,沒有資格謝幕,並要他在幕後站定,直到其他人謝幕完。「我就是要他記住失敗。」林懷民說。  加分主義取代扣分主義  對於台灣社會向來只鼓勵成功,很少教人學習如何面對失敗,林懷民認為台灣應加強年輕人的「失敗教育」,不要以為學業成績是唯一的成敗標準。  林懷民說:「年輕時,我是『扣分主義』,一直在問自己,我怎麼沒有做到那樣;現在我是『加分主義』,我本來就做不到那樣,所以,只要多做到一點,我就加分。」  他憂心台灣年輕人沒有青春期,因為現在的青春期幾乎變成了消費期;他並希望社會應多給年輕人空間,不論家庭或學校教育,對於年輕人應多採取「加分主義」,讓他們從生活信心、學業信心中,可以一點一滴為自己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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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特色  十六位台灣「十大傑出青年」現身說法,響亮的名聲加感人的故事,讓人非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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