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图书网

普寧

弗拉基米尔.纳布可夫 脸谱出版
出版时间:

2008  

出版社:

脸谱出版  

作者:

弗拉基米尔.纳布可夫  

页数:

336  

译者:

梅绍武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羅麗塔》是納布可夫的書寫高峰;《普寧》則是他引起美國讀者廣泛注意和歡迎的第一部小說。「精采的幽默,極端的悲哀,只有天才能做到如此完美的結合。」──格雷安.葛林讀《普寧》《普寧》一書譯者梅紹武,為著名京劇表演藝術家梅蘭芳之子。是大陸第一個翻譯納布可夫作品的翻譯家。「讀納布可夫小說,你大可放心認真去想他每一個邊緣人物、一句話、一個名字、一處看似自然信筆帶過的細節;你可以相信他都是認真處理過而且只會想得比你更多,是一個個挑釁讀小說人程度、看得到算你厲害的謎──」 ──唐諾「一位西方評論家說,讀納布可夫的作品時,頭一遍如墬五里霧中,第二遍略見端倪,理出些頭緒,第三遍方茅塞頓開,發現陽光燦爛無比。另外,有些評論家說,納布可夫操縱筆下人物如操縱木偶,語言如蝶翼上的色彩,認為他是福克納以來美國最重要的作家,或是喬伊斯以來最有風格、最具獨創性的作家。」  ──梅紹武《普寧》一書最初在1953至1957年的《紐約客》雜誌連載,是納布可夫第一部引起美國讀者廣泛注意和歡迎的小說。它描述一個流亡的俄國老教授在美國一家學府教書的生活。他性格溫厚而怪癖,與周遭環境格格不入,常受同事們的嘲弄,妻子也離棄了他。他孑然一身,只得沉溺於故紙堆,鑽研俄羅斯股文化和古典文學聊以自慰;時時刻刻回憶往事,流露出一股濃重的鄉愁。納布可夫把俄羅斯文化和現代美國文明巧妙地融合在一起,詼諧而機智地刻畫了一個失去了祖國、割斷了和祖國文化的聯繫、又失去了愛情的離鄉背井的苦惱人。

作者简介

納布可夫(Vladimir Nabokov,1899-1977)
1899年4月23日,納布可夫出生於聖彼得堡。布爾什維克革命期間,納布可夫隨全家於1919年流亡德國。他在劍橋三一學院攻讀法國和俄羅斯文學後,開始了在柏林和巴黎十八年的文學生涯。
1940年,納布可夫移居美國,在衛斯理、史丹佛、康乃爾和哈佛大學執教,以小說家、詩人、批評家和翻譯家身分享譽文壇,著有《庶出的標誌》《羅麗塔》《微暗的火》等長篇小說。
1955年9月15日,納布可夫最有名的作品《羅麗塔》由巴黎奧林匹亞出版社出版,並引發爭議。
1961年,納布可夫遷居瑞士,1977年7月2日病逝洛桑。


图书封面

图书标签Tags

广告

下载页面


普寧 PDF格式下载



   普宁是谁?一个从祖国跨过大洋移民新大陆的流亡者,一个钻研俄罗斯文学、教俄罗斯语言的学者,一个被妻子背叛并离异了的男人。
  
   流亡者的身份造成了普宁居无定所的生活,和无法获得安宁的心,就像书的作者纳博科夫一样。即使是移居美国,并获得了在温代尔大学教书的工作,普宁也依然在“流亡”,这不只是说他一直在搬家,更多的是他的一种不愿或者说不屑接受当地文化,以及无法与他生活圈中的人相融的情感。在情感上,普宁一直处于“流亡”状态,这又造成了他身体上的颠沛流离。书的开头,普宁“坐在风驰电掣的列车靠北窗户的位子上”,并且还做错了车;书的结尾,普宁开着一辆堆寒碜的小轿车,载着他的箱子和一条白狗,消失在地平线上。无论身体,还是情感,书中的普宁,自始至终都在“流亡”。
  
   严谨的学者,或者说学究,是普宁的第二个身份。对书的痴迷,和对俄罗斯文学的热爱,书中随处可见。普宁喜欢抱着一本大部头的用围脖裹着的《苏维埃文学金库丛书》,躲到图书馆一个旮旯里,独自待到天空出现“紫蓝色暮霭”;还喜欢在俄语初级班的课堂上,插入只有他自己能懂的普希金四音步诗。似乎只有忘情于俄罗斯文学金库时,普宁才暂时从流亡状态中抽离。
  
   身体和灵魂都在漂泊着的普宁,爱情也不如意,甚至有些荒唐可笑。他的婚姻就是一个笑话,被戴绿帽子不说,在妻子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回到他身边时,他甚至为妻子的回心转意而感动,并怀着真挚的感情准备养育这个孩子,可他的妻子只给了他经济上抚养这个孩子的机会。
  
   普宁是谁?一个可怜、可悲、可敬、可爱的人,一个身体和灵魂都在路上的人。
  
  


  反省后写在最前面的话:这段话写在这篇评论成型发表后的下午,我给一个信得过的朋友看过后被他无情地批判了——毫无可取之处——更可悲的是,我检讨后发现他是正确的。这篇文章流露出了浅薄的语气,带着那种哥伦布式的自鸣得意:发现了新大陆却自以为到了印度。虽然忧伤的人满眼看到的都是忧伤,但对这样一部伟大的习作做出一个脱轨的评价——更何况还在其中模仿了一些纳氏的语调——真是一个惭愧而贻笑大方的事。所以在您看完最前面这段不是为了谦虚而写出来的忏悔的话后,你就得好好考虑是否要阅读下去了,当然,在这些最为表面的东西上,或许也会有这样的你能收获到最为肤浅的共鸣与快乐。
  
   这是看完《普宁》的第二天了,有种想法总是催促着我记下点什么,也不算枉费一番阅读人的苦心。
   我不再问讯自己是否真的读懂了《普宁》,就好比当初自认为读懂了(或是说产生了几分亨伯特亨伯特博士式的共鸣)《洛丽塔》,现在又不得不产生一些无关于自己的阅读理解力却和纳博科夫那老派的双关字谜相关的质疑声。文字,当然是就某个狭义的方面而言,诙谐却无不透露着耐人寻味的气息者会是无疑的上上品,而作者本人在写作的过程中也无一不享受着这番对读者的捉弄。好吧,每当自己撇下纳博科夫的小说(读《普宁》之前我读了卡夫卡的中短篇全集),总会变成一个语言一头扎入长句而又表现得有几分老派的家伙,自然也放不下对括号注释的倾心。那么我只能说我被骗了,一不小心跌进了老纳的圈套,不容易出来,还心怀沈湎。
   现在说说这本《普宁》,显然许多经验丰富的读者已经看透我这副刻意掩饰的语言了,那么姑且搁下我本人只来谈我对《普》的感受。
   回忆(记忆)以幻觉的形式和现实重叠,普宁饱受着摧残,他无法忘记,心中的人无论怎样隐藏总会有一天浮上来,他也永远不承认(不能)自己脱离了俄罗斯(贵族)的世界。
   (这一段有剧透)小说的结局在我看来不算是刻意峰回路转,它不是为了推翻整个故事而存在的,也不足以让我们怀疑普宁生活的真实性(或许别人转述中的普宁多少会有些颜色),而是把读者重新引回到小说的开篇,这种循环的结构显然一下子冲破了小说本让你以为的乡愁、郁郁寡欢的气氛,让人感到沉重,不得不去想普宁计划中的世界和他所遇的有着怎样的不同。
   其实结尾的手法不只应用于最末章的最末节,在最末的整个章节中,通过叙述的我的视角重又把整个故事讲述了一遍,只不过增加或者强化了很多细节,这样做无疑让人对普宁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同时让读者看出叙述人因和普宁的关系所站的立场。当米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儿时的话剧舞台上,我的心悸动了一下——这个模糊而迷人的影子,从不由普宁主动提起,深深根植在普宁最脆弱的神经处,在叙述人的眼中再次活了过来,让我们见到了她、触摸到了她,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笔带过,但足够让我们再次触及普宁忧伤的情欲…看来纳博科夫的这种结构文学绝非玩味,他真的明白那是用来做什么的,也很清楚读者的感受。
   每一章的开篇(第一章以人物肖像开头)都是格外精心的,或用寓言式的语言暗示潜在的意识(维克多那章),或由一个看似不相干的事件从旁而入(第二章;由松邸的远景进入,更像是电影的一个长镜头——类似电影《断背山》的开头却更有乐趣——从一个广角慢慢拉伸到一个点,然后你突然发现这个点就是你最想要的普宁(第二章不也一样吗))
   幻觉和现实的反复折射,让我想起《微暗的火》长诗开头的那句“我是那惨遭杀害的连雀的阴影,凶手是窗玻璃那片虚假的碧空”我们的现实只是窗玻璃映出的影子,而回忆对于普宁来说才是真正的现实!
   最后摆一下小说的结构:1 我来讲普宁的故事A+故事B…(时间都是近期,且故事基本顺叙,比较独立);2 故事中掺入关键的人物或出现幻觉,使读者慢慢看出普宁的身世;3 我出现了,出现原因是参与了最后一个故事,我一边回忆我和普宁的见面(也就是重又顺叙了普宁的人生)一边把故事推到最后;也就是说,小说可看成两条线,一条是故事主线,另一条是普宁的身世(不断穿插最后由我简单再现了)
   这就是我想说的关于《普宁》的所有,自然我和普宁一样,也是为了留下记忆的火种。


  其实标题上的两字就可以概括我看此书的感觉……恍惚间,会觉得普宁不仅仅是纳博科夫自嘲般的自传,而是多年以后那个必然与身边环境格格不入的自己。当别人都在为成为或正在成为某一组织的一员而沾沾自喜举止浮夸地表演时,普宁游离。


  流氓原指沒有固定居所的流浪者,現在淪為道德的沉澱很可能來源於“莠民”一意,至於為什麼前一個顯而易見的釋義被歷史給洪流了,只有排水溝知道。但至少可以推測出,流浪者和行為不良者有很密切的關係,沒有固定的居所極有可能導致調戲婦女等等作風問題。隨著房價的逐步攀升,社會中流氓的人口也一定會上浮。馬克思主義稱此類冗餘人口為流氓無產階級,是“旧社会最下层中消极的腐化的部分”,而現實告訴我們,耍流氓的不一定是無產階級,很可能是李剛的兒子。
  1903年,有一群人因為自己人多,就稱呼自己“人多”,而我們更常聽到的是它的音譯:布爾什維克,或者意譯:馬克思主義者。這群很多人,自1917年11月以後就更為活躍,因為在這個月,他們舉辦了十月革命的活動,往後的活動使一直被排擠在歐洲邊緣的蠻荒之地一躍成為無數難兄難弟的老大哥,甚至有一個亞洲國家願意代表奉獻出四萬萬的血肉。倒帶到本段開始,再往前推四年,也就是1899年,具體些,4月23日,可能全俄國有些家庭得到了新生兒,就像普通的每一天。以其中一家為例,也許那時他們沒有料到在那場名垂青史的活動拉開華麗帷幕的兩年後,於1919年,不得不舉家離開這塊大而匱乏的土地,流亡到另一個今後名聲大噪的國家——德國。
  順帶一提,這家人的姓氏是Набоков,也許轉寫成拉丁文Nabokov更為親切。
  最近碰巧讀了他的《普寧》,發現本人身為流亡者的納博科夫著實是位專業流氓寫手。他的作品我讀得不多,除了這本就還只讀了《瑪麗》和《微暗的火》。至於把他推向流行巔峰的《洛麗塔》倒是沒有沾染。封面蠟黃,和我的審美情趣有所出入,並非迴避的主要原因,但也不能忽視其舉足輕重的地位;更重要的是,連作者本人都視為流行作品的讀物何苦要痛定思痛地把它念完呢。不得不說明,之所以稱其痛苦,不是因為在倫理價值上我和人士一樣好用“極受爭議”之類的字眼,或者歇斯底里地指控道德淪喪;這一方面我的尺度享有大量空檔以供各種令人髮指的“花樣”徜徉。我只是單純就厚度而言,既然作者為了顛覆此本話題性小說的暢銷成就,證明自己學術高度而寫了尺寸相當的作品,be the lamb。
  Pnin,Mary,和Pale Fire的主人公都是流亡者,但我不會將前二者和第三個瘋子做比較,中產階級知識分子頑固而詭異的鄉愁比起被策反追殺的同性戀國王的意淫顯然更團結。由於讀小說長期不求甚解,總覺得恍惚間把兩本小說重複的看了很多遍。的確,他們對於故國的回憶都是意識流式地回放,但令人迷惑的不是寫法或情節,而是瀰漫在書頁裡陰冷的灰色調子。這與陸智昌極為格式化且好轉錢的封面設計沒有關係,雖然普寧的封皮是灰色。我似乎能從鮮有的陽光裡聞到下雨,大霧的潮濕,是氣味營造了同一個想像的俄國。在那裡度過的時光也許不到流亡歲月的四分之一,如果樂觀的估計一個人的平均壽命是80,再減去人的嬰幼兒期無效記憶能力,能被召喚出的記憶也許只有場景若干,但是海關的能力再次令人瞠目結舌。它不僅無恥地瓜分本屬於你的財產,還栽贓你的情感,證據就是不願被提起卻陰魂不散的雲、樹葉、姑娘、吻、甚至地上的影子。這些片段的,可笑的,缺乏意象的。
  他們是心里永遠的詩
  多麼可怕的漫長
  但你一定臣服於它的節奏
  只要將手腕舉到耳旁
  也許,普寧寫的更成熟,更好看。故意的斷章避免了重複的冗長,跳躍的時間使閱讀不至於隨著普寧老頭而一同沉悶;而瑪麗的線性結構就顯得:啊,又是一本。但只存在於記憶中的愛情仍舊是尚未熟透的少年最依戀的主題。況且技術性分析,用一本書寫一個星期,屬於“慢的藝術”。從劇本借鑒如增量對話,藝術的高度是可能到達的,但是相關手藝在小學時代被批鬥為流水帳,失傳。記得某節課上某老師針對這一手法的舉例是震驚四座的(非常貼切,只有四個人聽課…):天涯紅文“小月月”和喬伊斯的《尤利西斯》。
  有趣的是,兩個主人公都十分貼切“居無定所”的釋義,在各自小說的結尾動身開始了新的漂泊。他們在停留時仍舊徘徊,駐足眺望遠方,那裡回不去的地方是故鄉。
  奧德修斯在路上。
  


  说起纳博科夫的作品,中国大陆的读者最初多数是看的《洛丽塔》,估计大家都当它是色情小说去看待的。我也不例外。我记得我最早买的是浙江文艺出版社的兔子丛书。看了半天,居然不色情。气得把书扔在了一边。后来才知道,这个版本是比较干净的。一些淫秽的语句,就连比喻都给删除了。后来看到了译林版于晓丹的译作,这才明了,原来书里其实安插了许多谜题。从文学角度,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佩服之情。当然,那些淫秽的语句,经于小姐的曲译,也所剩无几。此处按下不表。
  以后,只要是纳的作品就悉数收罗,看到时代文艺版本,每本都买了。看了。领略过后,对纳氏小说的一些精微之处,自是佩服得紧。也看了纳博科夫的访谈录,对于自己的猜想,或得到反证,或证实。证实的地方,如纳博科夫写小说,并不满足于传统套路。他喜欢描写精确,处处设谜(模仿蝴蝶翅膀的拟态),喜欢介入书中内容(《普宁》里就写了自己);不喜欢平铺直叙(尤其讨厌现实主义小说),不喜欢恶俗(巴尔扎克、司汤达等人,当众撕掉《堂吉诃德》),不喜欢政治、宗教(讨厌卡斯特罗、弗洛伊德,对陀思妥耶夫斯基嗤之以鼻)等等,一句话:一切与艺术相违碍的,他都不喜欢。
  好了,闲话不赘。把话题拉回到《普宁》。
  我发现很多人把《普宁》当成了一本普通的现实主义小说了。于是感叹普宁作为俄国的移民,在美国大学生活很不容易啊,乡愁啊,经历坎坷啊……似乎作者本人就是这么一个人。——大错特错!要知道,纳博科夫本人英语算是他的母语。他在儿提时代就已经熟练掌握了英语。后来有人采访老纳,发现他说的英语带有一些苏格兰口音。好了。纳博科夫不是普宁。他也丝毫没有普宁的那些感受。
  如果你读了半天,只在那里同情普宁的口音啊,笨拙啊,那我很负责地告诉你,你根本没有读懂《普宁》。
  我相信,纳博科夫认同这一点:作者是上帝,上帝是残酷的。于是他可以借书中的人物之口,对不喜欢的人啊,事情啊,大加鞭挞。他可以借亨伯特(可以看作是个滑稽版的哈姆雷特)之口,大骂美国的都市文化;可以借《普宁》的叙述人(名字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过)之口,嘲笑了书中普宁的前妻丽莎的诗作(此处更像是在嘲讽著名的俄国女诗人阿赫玛托娃)……
  好了,说到《普宁》这本书,其实更应该注意的是:“叙述人是谁?”
  你如果像我一样地仔细阅读,你会惊恐地发现:
  这个人是英国-俄国混血儿。早年间他在俄国的时候,曾与丽莎有过一段浪漫关系,并使之怀孕,并打胎。可以说对丽莎做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此人怎么会知道丽莎的诗作呢?因为原稿在他手里。早年间,丽莎业余时间写诗时,他是第一个看的人。想想丽莎后来离婚、结婚多少次吧(4次),这个悲剧居然是叙述人一手造成的。而老实的普宁可以说从某个意义上讲,拯救了丽莎,把她带到了美国。而这个婚姻,对于普宁也是受伤累累的。
  当你看到后来,在最后一章,叙述人居然也来到温代尔,并把普宁的教席夺走。
  怪不得普宁只要当叙述人说到他时会连连反驳,说此人是个说谎精。这样一来,你会发现,《普宁》一书从头到底事实究竟如何,是要大打折扣了。
  真相在哪里?一个处处伤害普宁的人,写的普宁,何谈真实?
  当然,其实书里面还有一个隐藏的声音,这个声音是作者本人,是上帝,是全知全能的叙述人。但这个声音若隐若现,一般对于关键的故事情节并不发生作用。而是起到了传递书中人物内心,或者描述客观情境的作用。
  说到底,《普宁》不是一本让你一翻而过的书,如果上述的感悟,你没有发现,请赶紧打开书,好好地再读一遍吧?


  作家分为许多种. 以我看来, 有一种分类很另类, 但是纳博科夫一定很赞同我. 大多数作家是自我思考的, 阅读他们的小说时, 眼前浮现的情景就如同惬意的走在峡谷上, 脚下就是寒气诱人的深渊, 这样的情景不得不让作家们一步一步地把自己思考代替小说中的"我". 阅读这样的作品, 读者不会去思考, 而是完成角色的变换, 于是阅读变成了和角色扮演游戏无异的模式: 作家代替了读者探索; 我们每个人都是雅罗米尔("生活在别处"), 约翰-克里斯朵夫("约翰-克里斯朵夫"), 马尔科("猫与鼠")和悉达多("悉达多").
  
  
  另一种作家的小说精心为读者布置了艰难的阅读过程. 他们很乐意让读者自己思考, 他们意识流地融入没有逻辑的语言. 对他们来说, 他们很乐意看到读者经过艰难的探索之后, 找不到最终的答案. 他们不需要那些会被被琐碎的时空跳跃和形式逻辑迷惑的读者. 纳博科夫就是这一类作家.
  
  
  我为什么要读这本书呢? 如果我知道有纳博科夫暗讽轻浮读者的习惯的话, 如果我知道纳博科夫有癫狂的艺术洁癖的话, 我就不会随便拿来一本包装精美纳博科夫的书来读了. "洛丽塔"作为一个病态心理学分析案例, "微暗的火"作为小说形式探索的最高典范让我望而却步. 它们才是纳博科夫的代表作. 可是我不是一个包抄型的读者, 我几乎从不关心一个作家在小说中自我成长的经历. 一本小说读完的时候, 某个作家对我来说就到此为止了. 我也从来不对代表作感兴趣, 因为我知道一个作家的代表作被研究的太多, 束缚我思考的条条框框太多. 所以我就这样选择了"普宁". 首先它不太厚也不太薄, 我能够抽空读完并且能记住之前阅读的内容. 其次, 它探索了一个俄国教授在美国执教的精神世界, 我把它作为理解UW-Madison诸多俄国教授心理状态的必修课.
  
  
  普宁就是一本高等代数习题集. 要理解他却需要比想象更深刻的逻辑能力. 他的内容是一条一条的定理和公式, 所以他无法招人喜爱. 他如同钟表指针般习惯的搬家. 他只有在教授那堂几乎没有几个学生的俄语课时才让人感到他是一个热情的人. 他会卖弄他研究普希金的长篇累牍的论文给他的学生们听. 对环境的隔膜感一点点蚕食他作为一个人的快乐. 可悲的是, 普宁属于那一种知道自己悲哀却无法把握的一类学究.
  
  
  纳博科夫用一系列琐碎的场景组成了普宁. 作品仿佛一种改变了称为痛苦的人的日记. 他知道自己的痛苦, 却不加感情色彩的描写一天天遇见的人, 遇到的事. 于是, 读者们没有任何取向性的去理解被分裂的普宁的精神. 纳博科夫的写作功力完全体现在这一点上: 每个读者都会根据自己的经历想像一个普宁, 但是这些普宁都殊途同归于一种与读者无关的角色上.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 纳博科夫放弃了像昆德拉那样创造名句的机会. 他要公平的对待不同思维能力的读者们, 那些普宁, 在读者眼里, 都是一个一个独立的人, 而不是读者的影子. 他也要更公平的对待自己. 他要让他自己看到自己! 普宁的存在, 他存在于现实或是想像都无所谓. 对纳博科夫而言, 这是一种对自己命运的思考; 但对他的读者, 纳博科夫还要设置无数个琐碎的事件, 让读者自己去撷取和他们生活经历接近的片段组成一个真实的人.
  
  就这样.


  不管是《洛丽塔》还是这本《普宁》 我们从男主人公身上都可以读到纳博科夫自己的影子 旧大陆人 在新大陆 厄 直触人内心的烦琐 一环套一环的情节 这是喜剧? 还是悲剧? 反正我最后是读出了一丝凄凉


  后者是大作家浦宁,也叫做布宁。他是最早流亡法国的大作家,比纳波可夫还早的出名的俄国人。我喜欢俄国人的文学,厚重、阴郁、苦难、非常适合在无法出门的下雪的冬日,坐在取暖的设备前,细细读来。我对,俄国作家有一种亲近感,喜欢其叙事技巧和俄罗斯式的悲情。里面充实着思想,意识流般的思索贯穿故事其中,对其民族的苦难和人性的顽劣都有着鲜明的描述,是带着一种迁就甚至是爱戴感来写这个民族的神秘故事。俄罗斯是出作家的地方,也养育了一大批幸运的读者,世界上没有比俄罗斯人更喜欢阅读的人群了。因此,一方热土成就了这样的文字文学热土,历史感使得其文学独树一帜,有着取之不尽的人文背景。很好的读书细目,不应该忽略俄罗斯人的故事。


  这是我读的第一本纳博科夫的作品,也不晓得为什么在纳先生的众多作品中独独选中它来作为开头。
  
  就像纳先生自己说的,资产阶级出身的人有一种浅薄的感伤气质,况且普宁还是一位俄国绅士哪。现在这个乱糟糟的世界里,如果还想保持一小块优雅的精神世界,就注定了要承受无边无际的孤独和无知小人的嘲弄。
  
  普宁的故事让人感到悲哀,并不是一幕惨剧或者一个死亡带来的那种干脆明白的悲哀,而是一点一滴的小挫折小变故,最后汇成一潭深不见底的悲哀,所以你没法拿起一件具体的悲剧说事儿,只能忍受这种慢慢被生活淹没的感觉。
  
  纳先生的叙述手法很特别,他喜欢从看上去漫不经心的一个小点切入进去,讲着讲着就发现原来后面是一个很深邃的世界。普宁的搬家、普宁的教书、普宁的婚姻,渐渐地使普宁的样子清晰起来。我们刚以为自己有点了解这个人,纳先生就刷的一笔转到他前妻的儿子维克多身上去了,还喜欢突然一下子冒出普宁的回忆,回忆都很短小,有时候才一两句,过一会儿又和现实生活交织在一起了。奇崛的比喻也是纳先生的看家本领,给我印象深刻的是普宁装假牙那一段,太真切了。
  
  不过普宁也是一个难得的乐天派,纯真善良的人就是这样子,再怎么吃亏受难也没法学会市井之徒的乖巧,世故和势利永远和他不沾边。他就这么踉踉跄跄地一路走来,少数派的人总是活得艰难一些,大众派的人没心没肺地倒活得挺滋润。虽然,纳先生在故事结尾给出了一个带有希望意义的象征,普宁从前后两辆大卡车里冲出重围,一扭头开上闪闪发亮的公路。但是,真的会这样吗?
  
  纳先生在书本开头留下了他的照片,书中的普宁跟他长得还真像,尤其是他的眼神,里面藏了很多东西,叫人猜测。
  
  


  在温代尔任职九年的俄裔助理教授普宁先生,为什么总是沉溺于过去的世界中不能自拔,比如革命前的沙俄啦,流亡者们的巴黎啦,可爱的丽莎啦,以至于和与时俱进的美丽新大陆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呢?
  
  我个人的看法是,普宁先生头脑中不时萦绕的彼方世界真的是无处再可寻迹了,那是一个已经逝去的世界,如果再不在头脑中留一点映像,真会是精神物质一同消亡了。
  
  幸运抑或不幸,普宁先生就是那个要把逝去世界尽可能留下来的人,其身代表物质留存的一面,其光秃秃的脑袋里代表精神留存的一面。
  
  温代尔真是个文化和生活够宽容的地方了,要不然这本书也写不到这么多,一早从第一章跳到最后一章,让普宁先生驾车而去了。应付好心地不坏的哈根教授和心不在焉的学生们,普宁先生就可以在自己的逝去世界中尽情翱翔了。别的什么人或事或英语,管他呢,凑合着好了。可惜,这块与时俱进的美丽新大陆最后把普宁先生的温代尔也夺去啦。
  
  如果你们都不拚着命向上爬,而是梦想着与时俱进的世界停下来降格以求,那就看好戏吧。还想沉溺于过去的世界中不能自拔?唉,别怪我没劝过你,来看看普宁先生的笑话集锦吧。
  
  说说自己吧,《明朝那些事儿》啦,《逝去的武林》啦,我们还真是改不了这个沉湎过去的毛病。是啊,过去不会再有了,美丽的故都都开始以鸟巢啊蛋壳啊名播海外了,还不许大家伙想想啊?所以说,人都有这个毛病,跟不上与时俱进的毛病,赶不上趟或没法去趟,生活总还要继续的。是不是旁人看来也象看普宁先生那样够滑稽的?不知道,不愿去想。
  
  同样不愿去想的是,逝去的世界和留存的普宁,再加上个与时俱进的美丽新大陆,我应该给哪个加五颗星,给哪个加一颗星呢?


  我向来不懂得力荐要到哪个程度。但凡我喜欢的,都是推荐。
  《普宁》第一遍读完了,做个记录,正在读第二遍。


  漫长的叙事铺陈,
  有些营造出来的诙谐趣味,多少显得模糊,
  或许算是含蓄地隐喻,或是一层表面的包裹,
  就好象四处用到的那个排比“什么……啦,……啦,……啦,……啦”
  直到最后章节,普宁教授在聚会散去洗盘子的章节,
  还有他离开的时候,
  悲剧才展现开来,伴同这个社会与人们对他的排斥,
  在阅读中普宁只是一个模糊的影象,虽然有生动的刻画,依旧是。
  读到末尾就会感觉到模糊源于被排斥,
  最后他只留下一个车窗里仓促的侧面,带着老实人的愤怒,一点好笑又可怜的意味。
  总体上,是溪水式的轻松阅读。
  


  都說是他的半自傳小說﹐諷刺大師對著自己更是極盡揶諛之能事。人離土賤﹐靠語言性生存的學者算是花離枝。值得所有愛讀書的人借鏡。一樣過份的細節描述﹐結局一個巷口就轉了出去。以普寧身邊同行的觀點是一絕。


  两天看完的普宁。俄国人的名字真是绕,纳博科夫写到普宁周围的一些人,总是记不住名字。
  只有普宁这名字够简单,在复杂的世界里,不起眼的活着。
  一本味道比较淡的小说,值得花点时间慢慢咀嚼。


  第一次惊叹于纳博科夫的观察力,是在读《文学讲稿》评论《包法利夫人》一节时。他在分析小说的叙事思路和行文风格的间歇,“顺便说一句”道,福楼拜写苍蝇在杯壁上爬,其实苍蝇不是爬,是走,一边走一边搓手。
  至于他最广为人知的小说《洛丽塔》,由于主人公很容易被归入“恋童癖”这样一个有些骇人的精神病学目录下,评论者大概会条件反射地认为他试图讨论道德问题。少数读者大概会面红耳赤、目光踏着心跳的节奏换行,手指跟着喘息的频率翻页——更多的读者,至少在看完内容摘要,付款买下后期待如此。而纳博科夫在其中独特的想象力和细密的行文,仿佛植物坚韧细小的种子,在麻雀肚里打了个滚,原封不动回到了书架上。
  幸好,《普宁》的主人公是一个糟老头,他像一本老版代数习题集,因自己毫无美感的封面、标准的解题步骤和一丝不苟的书写格式,而与所处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是流亡美国的俄罗斯知识分子,美语发音不准,生活作风老派而遭人耻笑,妻子亦弃他而去。尴尬的处境让人想起《红•白•蓝》之《白》中的卡洛,可惜纳博科夫没有兴趣去构想他将来是否有机会以自己纯洁的心灵和垂垂的老态感动喜怒无常的命运女神。纳博科夫把普宁整个人浸透在窘迫中,又把这种窘迫放在文化和时代双重对立的大背景下。他一次又一次试探普宁温厚个性的极限,等到普宁终于忍不住纵身一跃,小说也煞了尾。而纳博科夫敏锐的观察力,化作奇崛的比喻和微妙的反讽,躲藏在慢悠悠的情节进展中,让人惊喜不断。至于普宁那口惹人发笑的俄式美语,让人想起纳博科夫自己也曾被评论为“下笔就是文豪,张口就是白痴”。纳博科夫或许正是借助普宁,把玩自己的过去,把玩始自某个神秘岔口的另一种人生可能。
  [美]纳博科夫著:《普宁》,梅绍武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7年1月,22元。
  


  宋人词话里面讲有句无篇有一句让我印象颇深,大意是七宝楼台,拆将下来,不成片断。读《普宁》最大的感受却是,乍一读起来,零零碎碎,读着读着,轮廓却渐渐清晰,读完是七宝楼台。这显示了极其成熟的写作技巧。
  这种化零为整的技巧当然是苦心经营的。如果用在其他人物身上,窃以为总有不够自然之感,但用在普宁身上,仔细想想,倒也贴切。普宁最大的理想是写一部以小见大的俄罗斯文化史,但去国久远,生活在格格不入的英语世界,这个抱负最终沦为泡影,主人公只能欢天喜地地写作此书的一些博学的脚注。他的世界也是破碎的。要事业没有事业:在一所小大学干了九年助教也没拿到tenure,而麦卡锡的反共意识形态逐步抬头,最终把他扫地出门。要生活没生活:妻子跟人跑掉也就算了,多年后还来刮他;回忆初恋情人本应让他感到人生最后的一丝温暖,但他却得知她死于纳粹的焚尸炉,避风港化为梦魇;三十几年居无定所;生活拮据,坐火车为了省几块钱都要算计……
  普宁沉溺于回忆往事,希冀重拾破碎的心,但在故人面前却竭力抹煞往事。
  纳博科夫一直以揶揄的笔调写普宁。直到最后才点出那些对普宁冷嘲热讽的人反而是嘲笑的真正牺牲品。他追着普宁落荒而逃的车,想和他打打招呼,因为他明白,除了比普宁英语溜、除了能把脚注串成书,他并不比普宁高明多少,也无法重拾破碎的心。他觉得如得其情,哀矜而勿喜。
  


  书中叙述的断点值得注意。一部以影射的方式自嘲,仿佛悲喜意味杂糅,使人最终放弃判断,却反而获得事件纯净的客观化效果的好小说。
  


你是内省青年啊


不算吧,今天受了点刺激…


喜欢K 你?


你真应该看看《审判》


被罚去自杀


前面还写得可以,后面就逻辑混乱,不知所云!
“只在那里同情普宁的口音啊,笨拙啊,那我很负责地告诉你,你根本没有读懂《普宁》。”楼主既然这么说,总得告诉我们你是如何理解这本书的吧? 很遗憾,我看不出来你有什么独特的见解。


“你如果像我一样地仔细阅读,你会惊恐地发现: 这个人是英国-俄国混血儿。”
纳博科夫说《尤利西斯》中,穿雨衣走过的那个男人才是乔易斯。
一个擅长设谜的人,当然也精于解谜。
“好了,纳博科夫不是普宁。他也丝毫没有普宁的那些感受。 ”
LZ解谜,太匆忙了。纳博科夫确实不是普宁,但是一个作家是不会写出自己没有感受到的东西的。


是,普宁的某些感受当然是纳博科夫自己的。我说的丝毫没有的是“那些”感受。重音在“那些”上。


我说的包括那些。读者固然不能过度阐释,但是作为一个写作者,他本身就是一个洞穴。读者挖掘文本,作者挖掘自我。这个自我建立在一切外在的影响上。同时,一个敏感的作家,身上是有很多触角的。这种漂泊,伴随着环境的变动,与某些不可挽留之物的永逝,带给这些触角的震动,是难以估量的。
我赞同LZ的倾向,是因为纳博科夫如果只是止于这些感伤,那他就仅仅只是一个俄国的移民作家了。
我想,纳的魔术在于,他懂得小说的纯粹性,懂得小说的美妙与诗意在于小说本身,而不是来自其他。
纳不能仅仅归于移民作家,《普宁》也不能仅仅解读为乡愁,经历坎坷,是因为纳的超越性。那些感受,我想纳应该是有的。问题在于,这些感受,并不是围困了他创作的围城,而仅仅只是通往某个城堡的一座桥梁。


楼上的评述充分表明,本人的文字矫枉过正了。呵呵/。
我同意楼上的观点。


俺不幸地属于“妄图包抄”型读着。搞得自己又兴奋,又辛苦!


对作家的分类有意思


偶也比较喜欢俄罗斯文学,纳博科夫是其一,当然浦宁也是不错的,
以及陀斯妥耶夫斯基,帕斯捷尔纳克,你说的很对,他们的确是热爱阅读的人群,他们也的确是有众多苦难的人群,他们的文字深深地浸透了这种苦难


“使之普宁化”,书里看到这句直接是笑出声来。


“这块与时俱进的美丽新大陆最后把普宁先生的温代尔也夺去啦”
夺去他工作的人是谁?


一定要是某个人的名字吗?那只是个代号.是那个与时倶进的世界啊.


:)
很普宁的调


这篇书评读起来,就像看到苍蝇“一边走一边搓手”!


我觉得跟观察力无关,小孩儿都会观察虫子且记忆尤深。这是他的文风和记忆力使然,比如钱钟书。


洞察力


普宁- []
  Tag: 会意字
  
  
  在读纳博科夫的《普宁》。原来那本1981年版的给人借去不见了。好多年心里惦记,这次再版赶紧买回来。还是梅绍武的译本。《普宁》是纳博科夫到美国之后写的三本小说之一,另外两本是《左侧的勋带》和《洛丽塔》。《洛丽塔》发表后,纳博科夫获得了丰厚的稿酬,这使他不必再在美国当教书匠了,第二年就移居了瑞士。
  
  
  
  显然美国的教书生涯对纳博科夫的影响重大。《普宁》就是写一个俄国老教授在美国的生活。这个倒霉的老头!纳博科夫的文笔素以简练和机警著称,中国学生用的《美国文学史》把他归纳在“黑色幽默”流派里了。这才是黑色幽默。
  
  
  
  普宁是一个流亡美国的俄语教授,和纳博科夫一样。纳博科夫最著名的文学论点之一,就是坚决反对将作者和小说主人公殷勤地挂钩。我当然不会。因为我没见过这样写自传的人,刻薄、嘲弄、讥讽。很多次,他让我想到钱钟书。一样的狡黠、精致、聪明。但是也一样的冷静、冷眼、冷漠。纳博科夫有一段谈阅读的话我一直记得,他说,在阅读的作品中寻找个人经历和自身体验的人,是低级读者。只有不掺杂任何个人感情的想象力和审美力去读书,才能超脱地读,读出意思来。我一向认为,纳博科夫是一个难以被描述的作者,因为他的复杂和善变。很难用一种整体论的模式去谈论他,在他每一部小说里,作者都被巧妙地抽离掉了。你看讲故事的人,只听到声音,但是不能辨认,他的声音擦掉了任何必要的个人色彩。所以我也认为,纳博科夫是一个了不起的作家,很难找到这样的作者,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写出任何的作品,每一个故事都截然不同,而且每一个都可以讲得像事实一样丰富生动。但是,当你觉得主人公离你最近的时候,当你觉得被打动、感染和共鸣,恰恰就是作者离你最远,最可疑的时候。纳博科夫,在主人公背后,暗处,一个空虚的角度上,打量你,看不清表情,但绝不要奢望他是同情的。如同我们最常见到的,纳博科夫穿花格西装的那张照片:怀疑的眼神,俯视的姿势。所以,纳博科夫是少有的掌握了写作秘密的人,但也是少有的,消失的人。
  
  
  
  滑稽可笑的老教授普宁在他书桌上安装了一个旋笔刀。纳博科夫这样描写这个细节:这个非常叫人满意,非常富有哲学意味的工具,一转它就叽里呱啦地响,把甜木头和亮色黄漆吞下肚去,最后跟咱们大家都必然遇到的那样,以陷入默默旋转的虚无缥缈之中而告终。——《普宁》无疑是纳博科夫最精致的小说。至少我这样认为。因为它很像一个富有哲学意味的旋笔刀,兼有纳博科夫最精擅的隐喻、旋转、锋刃,和虚无缥缈。
  
  
  http://leton.blogbus.com/logs/4721508.html


纳博科夫或许正是借助普宁,把玩自己的过去,把玩始自某个神秘岔口的另一种人生可能。
很同意.


看完后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和我的生活相像啊


让人想哭却哭不出来,这也许正是《普宁》的成功之处。


看了你的评论,一本滑稽的书变成了让人难受的书


快到结尾时,在别人的嘲笑里重新回顾普宁的这些生活,真的是一下子陷进某种情绪里,很难过TT


我在图书馆旧书列里翻到的确实就是这本
电脑上查到了,可惜就是找不到
后来在一个无聊的下午,泡在旧书堆里找着好多好玩的
就有这本.哈哈~


不知为什么我初中初读普宁
就很喜欢
喜欢他强大的传达主角个人细微感情和感觉的能力


相关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