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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司

[荷]威廉.艾斯霍特(Willem Elsschot) 寶瓶文化
出版时间:

2009-6  

出版社:

寶瓶文化  

作者:

[荷]威廉.艾斯霍特(Willem Elsschot)  

页数:

202  

译者:

楊曉芬  

Tag标签:

无  

前言

  序  寫出一種撼動人心的「輕」  保羅.文森  威廉.艾斯霍特(Willem Elsschot)的作品在荷蘭堪稱文學經典。這位來自比利時安特衛普的作家,本名叫做阿逢斯.德.萊德(Alfons de Ridder),於一九一三年至一九四六年間出版了十一部短篇小說及一部詩集。除了偶爾與藝文界產生的小摩擦,艾斯霍特在荷蘭與比利時的知名度始終穩定成長,以他一九五七年出版的《選集》(Collected Works)來說,至今仍然長銷。艾斯霍特的作品已翻譯成二十多種語言,其中三部作品改編成戲劇和電影,《起司》則在二○○○年被導演奧魯.桑克(Orlow Seunke)改編為電視劇。  由於艾斯霍特必須養家活口,畢生投注於廣告事業,寫作雖是他次要的活動,卻是他最重要的消遣。事實上,一九三三年完成且出版的《起司》是艾斯霍特蟄伏十年之作,因為一九二三年出版的《軟肥皂》(Lijmen / Soap)一書並未獲得好評,銷售狀況也不甚理想。在《軟肥皂》一書中,羅曼先生化身為冷酷執著的廣告生意人柏曼先生的助手,而這位柏曼先生,後來也出現於《起司》第十六章。因為受到比利時與荷蘭文學雜誌《論壇》(Forum)眾多編輯的鼓勵,荷蘭作家楊.格雷索夫?尤為支持,艾斯霍特才於兩週內迅速完成這本至今仍持續暢銷的小說佳作。  艾斯霍特自己對《起司》一書的評價很高。在寫給楊.格雷索夫的信裡提到,書寫「起司事業」只是為了「能夠深掘出自己寫作的深度」。艾斯霍特盡了全力,差不多達到福樓拜的境界了。他向《論壇》的另一位編輯,評論家米諾.特爾.伯拉克(Menno der Braak)說:「我的本意只是要創造平凡,就算是引人入勝處,也不過是我的普通之作而已。」這種論點對於一位長期受讀者愛戴、受編輯推崇的「非文學科班」出身作家來說實在矛盾,但艾斯霍特卻毫無保留地表示,對他來說,藝術雖然隱晦,雖然由整體虛構的架構支撐,但其中輕描淡寫的情感卻無所不在。  名製作人表示,當他要將艾斯霍特的作品改編成舞台劇時,卻只得到艾斯霍特冷淡的回應,他說:「我怕他只是為了博取歡笑而改編這本小說。」這種反應固然奇怪,也讓充滿喜劇效果、如唐吉訶德∕華特.米提(Walter Mitty)般的羅曼成功打入了生意市場,雖然大家都知道他對商業不甚在行。然而,艾斯霍特卻暗示,這種喧鬧的喜劇手法實在有失公允,無論是羅曼多麼認真的打拚,或是他本身缺乏適應社會的能力,這些因素都無疑地是幽默的源頭,卻也讓人感到困窘的酸楚,有種悲傷的味道。較切合艾斯霍特這個說法的是《泰晤士報文學副刊》於一九三四年四月二十六日刊出的評論,它說,《起司》是一齣流動的悲喜劇,平衡了淡淡描繪出來的比利時法蘭德斯中產階級的生活。  《起司》一書問世許久後,艾斯霍特曾替孫子捉刀寫學校作業,內容是關於他自己的作品。他寫道,令人反感的起司其實是一個隱喻,說的是作者和主角羅曼先生(於其他書中提到)都「有幸」參與的廣告產業。這樣的說法成為普世真理。但羅瓦爾特(Guido Lauwaert)卻反駁,強調艾斯霍特的說法是引導讀者到錯誤的方向,或說是太過偏頗。畢竟,艾斯霍特本身是一名幹練成功的生意人。  羅瓦爾特反倒認為,《起司》反映出艾斯霍特進入文學出版領域的不安,堆在倉庫賣不出去逐漸走味的起司,則暗示了艾斯霍特家裡閣樓上那些賣不出去的《軟肥皂》。他也特別指出,在一九四一年出版的《起司》第三版,增補了第十五章,裡面提到起司貿易代表團要去晉見處長的四名成員,恰恰好就像是《論壇》雜誌的四位編輯委員。在該章節裡,狀況外的羅曼成功地用直截了當的策略贏了協商,但在身經百戰的專業人士間還是覺得格格不入。一九三五年《論壇》雜誌激烈轉讓,導致艾斯霍特失去了與先前編輯簽署的出版合約,此一橋段可能是他用來影射諷刺文學界的。如果還需要進一步的理由,那就是不要把作者與其作品視為一體。  儘管辦了幾場成功的朗讀會,艾斯霍特除了讓讀者笑,也以讓讀者感動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聞名。雖然他有一群交往密切的作家友人,但艾斯霍特從不認為自己是文人,也從來不嚮往藝文界。他的作品內容包含大量的《聖經》和莎士比亞作品,他也常向晚輩請益。然而,從他的學識、訪問對答及《起司》一書的「後記」都能看出他的確是位文學理論家,也是位文人。在艾斯霍特的書信裡,口氣最和緩的一段話,是他問楊.格雷索夫:「《論壇》雜誌裡大家總是掛在嘴邊的佛洛伊德,到底為何許人也?你能否推薦幾本他的作品?」  一九一三年出版的《玫瑰莊園》(Villa des Roses)是艾斯霍特的處女作,該書幽默卻也令人心酸,故事發生在出入複雜的巴黎公寓裡,顯然是對當時主流傳統的抗衡自覺,甚至可以說是當時普遍的法蘭德斯民族性與激進的表徵。有一例外,一九二○年出版的《解放》(Deliverance),故事發生在城市裡,其寫作風格讓人想起荷蘭十九世紀知名作家路易斯.庫佩勒斯(Louis Couperus)。讀者雖然將艾斯霍特視為比利時法蘭德斯作家,他卻希望語言使用能夠更中立,更廣為荷蘭人所理解,這點也許與他在一次世界大戰前,曾於鹿特丹工作過一陣子有關。  艾斯霍特嘲諷的幽默、壓抑及經濟狀況,可能是預先為了取悅英語世界讀者所設想。《泰晤士報文學副刊》針對《起司》一書有一則匿名評論,說到「此書具有撼動人心的『輕』」。那是一種極簡風格,(如作者於「後記」中所言:「一個角色可以達成的事情,就不需要一整群人出現。」)以及保守陳述如暗潮洶湧的寫作利器。艾斯霍特從不違背自己的信念,堅持內容的風格力量,如他在「後記」所說:  就實際上來說,悲劇存在於真實。就藝術來說,悲劇即是風格而非發生的事件。一隻鯡魚可以描寫得很慘,但其實這種生物的本質並不是悲慘的。另外一點就是,光說「我可憐的父親過世了」也不足以達到悲劇的效果。  不討論作者整體作品,單看簡單卻深刻的字詞似乎有點強詞奪理,卻讓整個荷蘭及世界各地不同世代的讀者及作者產生共鳴。  《起司》一書的敘事結構表面上讀起來是主角繕寫的一系列信件,主角為一名地位卑微的造船廠營業員,這些信件是寫給未提姓名的收件人。內容記錄了羅曼為期不長、命運多舛的銷售生涯。他打算成為荷蘭起司進口商的銷售代表,負責打入「比利時與盧森堡大公國」市場,但其實他不甚喜歡這種產品,這一切發生在他還沒傷痕累累地退回原本的工作崗位及家人的懷抱之前。  羅曼這個人物曾在艾斯霍特的小說裡重複出現,第一次出現是在《軟肥皂》裡,後來在續集《腿》(Het Been / The Leg)中也出現過。在《腿》中,羅曼這個過於理想的法蘭德斯激進人士,搖身變成不肖商人的徒弟。而在艾斯霍特最後的傑作《鬼火》(Het Dwaallicht / Will-O’-the-wisp)一書中,焦躁不安的男性長輩羅曼也亮過相,就和一群阿富汗水手在碼頭上尋找一名妓女的住所。  透過一心想晉升上流社會的羅曼眼中,讀者能一窺當時嚴苛的社會階級(史丘貝家的聚會),以及經濟蕭條走投無路的狀況(從羅曼尋找推銷員的反應來看)。羅曼擁有卓別林和巴基特.基頓(Buster Keaton)所描繪的「小人物」特質,因為含蓄的怒火、敵意與容易受傷的內心,並不會讓人一眼就喜歡上他,處處可見羅曼表現出來的內在不安。身為一名不熟悉佛洛伊德的作家,艾斯霍特成功地描繪出一位擁有戀母情結的主人翁,有志難伸,窩囊得實在可以比擬為二十世紀文學殿堂裡伊塔洛.斯韋沃(Italo Svevo)筆下的人物季諾(Zeno)。  ◎本文作者為《起司》英文版譯者,多年教職於倫敦大學,教授荷蘭文與荷蘭文學。一九八○年成為全職翻譯。譯過多本當代荷蘭作家作品,包括哈里.穆里施(Harry Mulisch)等。

内容概要

  ◎暢銷近百年的荷蘭經典喜劇小說!版權熱賣二十餘國!  ◎李欣頻、張國立、黃春明、鍾文音、韓良憶聯手推薦!  從天而降的黃金發財夢,你能讓它變成真嗎?如果,人生依名望跟收入的高低計分,那你會拿到幾分?如果,做討厭的事可以賺到更多的錢,那你會不會做?我,法藍茲.羅曼,一個海運造船公司的小小營業員,快50歲了連台車都沒有,還可能隨時被老闆一腳踢開,像這樣的人生,勉強只能算個60分吧!自從我認識了有錢人史丘貝先生,並開始參加他們的聚會之後,我就覺得上流社會的世界真的是有夠現實,如果你沒錢沒地位,他們根本連話都不太想跟你說。  直到某天,史丘貝先生問我:想不想成為某家販賣荷蘭起司的銷售代表?我想,這絕對是個改變我人生的大好機會!能跳脫卑微營業員的可憐生涯,搖身變為動動嘴巴就賺進大把鈔票的生意人,就算要我推銷起司這種臭到不行的東西,我也甘願!聽到我改行做起司生意,那些有錢人的態度果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就像我突然愛上原本討厭得不得了的起司一樣!嘖嘖,你說這世界還有什麼事不可能發生?一張裸照也是可以扭轉人生的,何況是一塊起司?!

作者简介

  威廉.艾斯霍特(Willem Elsschot)  生於1882年,卒於1960年,本名阿逢斯.德.萊德(Alfons de Ridder),出生於比利時安特衛普的烘培世家。他中學時開始對文學產生興趣,但為了現實考量,從學校畢業後並未將寫作當成唯一的職志,而是投入廣告事業。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威廉開設了自己的廣告經紀公司,終其一生,寫作從未在他生活中扮演要角,一直隱藏在他繁忙的經商生活的背後,卻是他最重要的業餘活動。他也從未讓家人知道自己暢銷作家的身分。在廣告界,威廉.艾斯霍特是個事業有成的商人,但在文學界,他的創作生涯進展得並不順遂,直至1933年出版《起司》,開始走紅於荷蘭,才奠定了他在歐洲文壇的地位。威廉.艾斯霍特的作品中常可見到他自己的影子,他尤其擅於描寫小人物難堪的處境,與嚴苛的社會階級形成強烈的對比。他的人物充滿悲劇性,卻處處展現滑稽性格,讓自己陷入難以為繼的諷刺處境。他的作品深刻反應了時代,也體現出多重的人生面貌,因此在歐洲受到廣大讀者的喜愛,不僅有多部被改編成戲劇、電影,甚至在英譯版本出現之後,更跨界至好萊塢影視,並且在英語書市創下長銷熱賣的成績。威廉.艾斯霍特的文學成就,讓他在去世後獲追頒國家文學獎。他去世至今雖已近五十年,但其作品的聲勢及引起迴響的廣度歷久不墜,已然從荷蘭、比利時等歐洲地區的經典文學指標,擴展至日本、韓國等亞洲書市,行銷世界二十幾國,成為荷蘭語系中少見的暢銷逾半世紀的重要文學作品。

章节摘录

  1  此刻我寫這信,是想告訴你,好事終於要來了!這一切都是史丘貝先生的關係。  但是我也要跟你說,我母親走了。  母親過世當然是件壞事,不只對母親來說很糟糕,對我的姊妹們也是相當淒慘的事,因為守夜就差點要了她們的命。  母親年紀一大把了,一大把耶!我根本記不得她到底活了多少歲數。她也不是得了什麼病,就是……年紀到了。  大姊和母親住在一起,大姊很孝順也對媽很好。大姊會用麵包浸牛奶給她吃,注意她有沒有上廁所,還因為怕她無聊,就讓她削馬鈴薯。  她整天在那裡削了又削,好像準備餵飽一支軍隊的人一樣。我們都會把馬鈴薯帶到姊姊家,母親不只削著樓上那位小姐提供的馬鈴薯,還有幾個鄰居也帶馬鈴薯來放在一旁。有一次,實在是因為沒有馬鈴薯可削了,她們就給母親一籃削過的,母親發現了,還會說:「這些已經削過了!」  到後來,母親已經不能靈活地手眼並用,沒有辦法繼續削馬鈴薯,姊姊就給她很多羊毛和棉花填充的小枕頭,讓她可以靠著睡,也可以拆開來。但是,這些東西搞得一堆塵埃,母親也從頭到腳沾染了一身毛屑。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又是夜晚又是白天。母親睡一睡,拆拆小枕頭,睡一睡,又拆拆小枕頭。她偶爾會露出微笑,但鬼才知道她在對誰笑。  她完全不記得父親,雖然他才死了五年,雖然他們一起生了九個孩子。  我去探望她的時候,會不時提起父親,看能不能再為她點燃一絲生命的火光。  我問她,是否還記得克里斯(這是父親的名字)。  對我所言,她想得努力,好像她就要想起什麼她該憶起的事。她靠在椅子上,緊緊盯著我看,臉部緊繃,鬢角的血管也清晰浮現,如火光搖曳的殘燭,深怕一個搧門就熄滅了。  不一會兒,說不定什麼都熄滅了,什麼生命裡的火光,全熄滅了。她會看著你給你一個大大的微笑,如果我忽然捏她,她還會嚇一跳。  不記得了,過去已經與她無關,沒有克里斯,沒有孩子,只有拆棉花。  而最後只有一件事情在她腦海裡轉動著,就是她仍惦記著抵押的房子還有一間尚未拿到錢。她該不會在離開人世前還想著要怎麼攢下這點小錢吧?  姊姊關心她,跟她聊天,但就算母親在場,姊姊仍會當她不在一樣地說:「她進食的狀況不錯,只是今天精神不好。」  母親無法再拆棉花的時候,她會呆坐著,讓那青藍且粗糙的手叉放在胸前,或不停地摳著椅子,好像她的手就是停不下來。  她已經不能分辨昨天或明天,對她來說,那叫做「不是現在」。是不是因為她視力逐漸退化了,還是因為她被惡鬼纏身、飽受苦難所以無法分辨?不管怎麼說,她也不知道現在是白天或晚上,她在該上床睡覺的時間醒著,在該開口聊天的時候睡去。  如果撐著牆壁或扶著家具,她還能勉強走一會兒。夜裡,當大家都睡了,她會蹣跚地走到她的椅子那邊,開始動手拆根本不在那裡的棉花小枕頭,或找尋咖啡研磨機,因為她要泡咖啡給朋友和其他人喝。  而且她總是在灰白的髮上戴著黑帽子,就連晚上也是。幹嘛,妳是巫婆嗎?  終於,她倒下了;終於,她肯脫下帽子了。而我知道,她再也不會起身。

媒体关注与评论

  威廉.艾斯霍特一生著述雖不很多,在荷語文壇卻深具影響力,在文學界的名聲迄今不墜。《起司》不但填補了重量級的荷語文學在華文出版界的缺角,這齣上乘的人間悲喜劇也讓我們見識到小說家表面上雲淡風清,對人生真象卻鞭辟入裡的功力。  ──作家/韓良憶  「起司不是夢魘,是苦澀的現實」,我們在威廉?艾斯霍特的筆下,體驗以起司為人間冷暖的滋味,是一部耐人尋味的小說!  ──創意人?廣告文案作家/李欣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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