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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聖

宗薩蔣揚欽哲諾布 親哲文化
出版时间:

2010-7-1  

出版社:

親哲文化  

作者:

宗薩蔣揚欽哲諾布  

页数:

186  

译者:

姚任喜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朝聖是一種有效又容易達成的修持方式,對人們增進佛法的理解,精進修行提供了更多直接的機會和啟悟源泉。然唯有抱持正確的動機與修法,方能達成正果。那麼,對佛教徒而言最重要的朝聖地有哪些?前往朝聖時該怎麼做修行?禮佛和供養該怎樣做?哪些修持最適合在聖地做?……。这些宗薩欽哲仁波切經常被弟子問及,也是衆多修行者渴求瞭解的問題,仁波切借由本書爲我們提供全方位的實用法則。  ◎ 何謂「神聖」?「神聖」之地在何方?  一般而言,心靈朝聖之旅的目的,是要造訪某個「神聖」之地。然而,「神聖」是什麼?在何處?那就隨著不同的心靈傳統和不同的修行方式而改變了。對某些宗教而言,聖地是由於有某位先知在該地出生,或被謀殺而來的;或者因為有聖人加持,所以某個釘子,或某塊木頭就是「神聖」之物。從佛教的觀點,一個人、一件東西、甚或一個時刻被描述為「神聖」的,是當它不為人類的貪婪與嗔恨-或更重要的說,不為二元分別心-所染污而言的。因此,嚴格的說,我們並不需要去尋找外在的聖地或聖人;如同佛陀曾經親自應允的:「任何人憶念我,我就在他的面前」。因此,我們一憶念起佛陀和他的教法,或對他生起虔敬心,他就會在我們所在之處,而該處所也就會成為「神聖」之地。  ◎ 佛教最重要的聖地有哪些?朝聖的目的為何?  雖然許多宗教都鼓勵信徒們前去朝聖,然而由於釋迦牟尼佛是我們無上的導師,是我們所皈依的對象,他的教法也是我們盡力所追隨的,因此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聖地就是佛陀教法與利益有情眾生的地方。雖然我們應該立下願望去造訪所有的這些地點,但是傳統上,有四處大家認為是最重要的。它們是:  *藍毗尼:悉達多誕生之處  *菩提伽耶:悉達多證得正覺之處;  *瓦拉納西(鹿野苑):佛陀教導邁向證道之處;  *拘尸那羅 :佛陀證入無餘涅槃之處。  然而,很重要的是要了解,朝聖的重點並非只是去造訪聖者誕生的地方,或僅只去凝視發生過重大事件的場所而已。我們前往朝聖,為的是要幫助我們記住所有佛陀的教法,而其精髓就是在他入滅前所開示的四個宣說。身為佛教徒,憶念佛並不是對自己的導師做白日夢,而是憶起他的每一個教法,因為佛陀就是教法,他不只是導師而已。  ◎ 朝聖的正確動機究竟是什麼?  朝聖最理想的正確動機,是要讓你培養智慧、慈愛、悲心、虔敬心和真誠的出離心。所以,在出發時,你應該許個願,願你的朝聖之旅,不管以什麼方式,都能不斷地讓你憶起佛陀一切尊勝的證悟功德,並能因此讓你積聚福德、淨除染污。

作者简介

  宗薩蔣揚欽哲諾布,享譽全球的新世代精神導師宗薩欽哲仁波切在本書以釋迦牟尼教法和新創的祈禱文爲主要文梗,提供一份到印度朝聖都該知道的文化心態和佛法的印記。 作者特敦請國際攝影大師為本書拍攝取景,其風格不凡張張震懾人心,。  譯者簡介:  姚仁喜  宗薩欽哲仁波切之弟子,譯有宗薩欽哲仁波切著作《近乎佛教徒》(親哲文化)、其簡體字版《正見》(中國友誼出版社),以及巴楚仁波切著作《普賢上師言教》(橡實文化出版)。加州柏克萊大學建築碩士,大元聯合建築師事務所主持建築師。曾多次受邀威尼斯建築雙年展與鹿特丹等國際建築展。2007年榮獲國家文藝獎,並曾獲中華民國傑出建築師、遠東傑出建築設計獎、柏克萊大學環境設計學院傑出校友等多種獎項。

书籍目录

第一部 去印度的四大聖地佛教聖地1.悉達多誕生凡間2.悉達多證得正覺3.佛陀世間初轉法輪4.佛入滅無餘涅盤藍毗尼菩提伽耶瓦拉納西拘尸那羅去印度朝聖第二部 如何在聖地積聚福德積聚與淨化如何在聖地積聚福德修持皈依的修持七支祈請文禮拜 供養 懺悔隨喜 請轉法輪 請佛住世 回向供品 供曼達 菩提心與菩薩戒發願附錄 普賢行願品十方四時祈願文……

章节摘录

  到印度朝聖獨自去印度旅行,本身就是一種朝聖的體驗。藏人稱印度為「聖者之地」,而我敢說,印度曾是、也一直會是全世界最具靈性傾向的國家。表面上,印度似乎混亂無序,而且從現代人的觀點,它顯得不合邏輯。  印度一直深受罷工、無效率之苦,還有其他各種令已開發世界嘲笑的「第三世界國家」症狀。對已開發國家而言,無效率是懶惰、愚笨、缺乏常識,更是缺乏競爭精神的結果。  然而,從比較心靈層面的觀點來說,黃塵滾滾、相信牛隻應該自由漫步的文化、在印度最時髦的餐廳裡被餵得很肥的老鼠,所有這些並不一定是現代企業人士所認為的「無效率」產物。  所有的靈性道路,特別是那些源自東方的,都重視來世甚於今生;認為今生比較重要的這種信念,從來就不曾是靈性修行者的要項。  任何一種哲學、靈性道路或宗教,假使不能增長靈性追尋者的智慧,幫助他們了解非二元與幻相,至少也應該將我們視一切所見、所觸、狀似堅實者都是真實存在而且合乎邏輯的這種習性,加以某種程度的破壞。  它也應該一併反駁下列這些觀點:所有的活動都與損益息息相關;金錢就是神;擁有充足的銀行存款與大量的資產就是生命最重要的一切--而這些卻是現在許多亞洲國家的人們教導子女的內容。  雖然從經濟與科技的觀點,印度被視為成長最快速的國家之一,但我們永遠不該忘記,她也孕育出了一些世界上最偉大的非二元論專家,而且這種歷史靈性影響的蹤跡,仍然清晰可見。  印度最傑出的兒女們,發現並開展了卓越的道德、靈修、宗教儀式體系;她也是諸如「空性」、「緣起」等這類思想的誕生之地;數千年來,她也一直珍惜一切現象皆如幻相的思想。  從靈性的觀點,就連悉達多太子生來要統治的國度,也是幻相。了悟這個真諦,一如當時許多其他的王子,悉達多離開了王宮,拋下了所有的人倫關係,把自己從出生以來就熟悉的舒適地帶中完全拔離,為了就是要追尋真理。  對那些習慣了道路應該乾乾淨淨、只供汽車專用的人,可能不能忍受牛隻漫遊在印度高速公路中央的景象。但對多數的印度人來說,牛是神的象徵、牛讓他們想起神,甚至對某些人而言,牛其實就是神。  上百萬的印度人沒有足夠的食物吃,但是牛隻可以任意遛達,甚至晃進商店去吹冷氣或打個盹,牠們有充分的自信不會被殺了吃掉,也不會被驅趕出門;在大馬路上閒逛時,遇見牠們的任何車輛都理所當然地繞行而過。天空總是充斥著飛鳥,不管印度貧民多麼飢餓,似乎沒有任何人會想要射下牠們烤來吃。  這就是印度一再使我感到驚奇的地方。我相信,這是印度仍然保有她傳統的文化寬容心,並且致力於依循靈性價值來生活的一個徵相;雖然她大概是碩果僅存的這種國家之一了,其他大多數的國家,老早就放棄了這種掙扎。  在印度有些地區,要想找到不是素食的餐廳,機會非常小。這不是因為印度人對健康過度狂熱,或是因為蔬菜比肉類便宜,而是因為他們傳續了「非暴力」(ahimsa)的修持,所以不殺害動物。事實上,有許多國家接受了吃素食、不殺生的修持,其背後的教法和概念都是從印度引進的。  悉達多太子在成佛以前,拋棄了他的王國,投入多年的苦行。大多數的現代人聽到這個故事,都非常欽佩;但人們不了解的是,他其實並不孤單。  許多過往的印度聖者--他們不只是佛教徒,也有耆那教或遵循其他法道的人--這些皇族太子,就在鄰國皇宮裡具有相似身分的人正忙於殺戮自己族人以攫取權力之時,他們卻實際上相互競爭,看誰最先拋棄自己的王宮。  有一個故事提到,一位印度王子正在全神貫注討論有關佛教、印度教、耆那教這三大法道的哲學時,他的將軍進來傳告,鄰近的軍閥發起了緊急的攻擊。  他卻說:「等一下,讓我先討論完再說。」結果,他失去了他的王國。從世俗的觀點來看,當然,這個王子像個白痴;但從靈性的觀點來看,他卻是最強大的國王。  究竟上而言,靈性與世俗的價值觀是完全抵觸的,這是我們不得不接受的。在物質世界裡,「富有」指的是你擁有很多的財產、經營各種生意並且很有錢;而靈性世界把「富有」定義為全然知足,並且指出當我們不再以所有自己匱乏之物的想像來折磨自心時,我們就很富有。  薩杜( Sadhus)是印度教走方的苦行僧,這些尊貴的人居無定所,口袋裡的錢很少超過一百盧比,在印度幾乎隨處可見。他們通常又黑又瘦,不只是普通的骯髒,可是他們不見得是無知之輩、或沒有受過教育的人。  舉例來說,你很可能遇見一個薩杜,他從哈佛法學院畢業,為家人賺了一大筆錢之後,回到印度來追求靈性生活。當然,也有裝扮成薩杜的騙子;雖然如此,印度人一直都很尊敬那些貌如靈性追尋者的人,不管他們是真是假。印度人會善待並供養這些人,特別是在聖地。  對朝聖者而言,印度的混亂是個極大的加持,因為它真正強迫你睜開雙眼去看。想像一下,如果前往朝聖像是開車在舊金山和洛杉磯之間的高速公路,或像慕尼黑和法蘭克福之間的無速限高速道的話,那種舒適卻單調的旅程就完全不會有相同的效果。  如果所有的聖地都變成一塵不染、配備空調,還有玻璃外罩不准觸碰的展示品、聚光燈以及穿制服的警衛,如同紐約大都會博物館一般的話,你會感覺如何?如果我們見不到僧人在修行、乞丐與小販糾纏過路人、蒼蠅每天在戶外焚屍場吸食屍體、聖牛和猴子擋在馬路上,那又會如何?在一個所有的東西都一樣的世界裡,那些地方就不會有自己的特色,這種損失是不可計量的。  無論我們到哪裡去,當地的氛圍、特色與獨特的能量,都是由我們所遇見的人所創造的。一個咖啡店是「酷」或「土」,取決於什麼樣的人在那裡出入。為三百個六十歲老人和兩個十幾歲青少年所辦的狂歡舞會,不太可能有太多的狂歡。  顯然地,對我們這種心續與顯相都不太柔軟的人來說,聖地之所以對我們有強大的力量,是來自於集體的虔誠心和崇敬心,而不是滿鋪的地毯。  兩千五百年來,佛陀的教法遍及整個亞洲,佛教修持也已融入了它所接觸的各種文化之中。以造佛像或立佛塔來代表佛,並且以聖物裝藏作為加持,是來自印度的傳統,也在各地都被信奉接納。根據密乘,立完佛塔之後,有特別的儀式來正式灑淨開光。  然而,密乘也相信,最強有力的灑淨開光,是對佛陀教法真誠的虔敬心。因此,當你在聖地時,想像你所供養的虔誠心,確實淨化了這整個地區,讓它變得更神聖、更能利益將來前來此地的有情眾生。  佛陀親口說:「任何人憶念我,我就在他面前。」想像一下,如果菩提伽耶變成與迪士尼樂園一樣,除了收門票之外,還有各種虛偽亮麗、對消費者狀似友善的剝削,就像被專業團隊所經營的名勝古蹟--那會如何?它對參訪者所產生的影響,將會截然不同。  有時我會懷疑,在京都的那些雄偉美麗的寺廟,是否能轉化成散發真正靈性感覺的場所。日本禪寺那麼完美、那麼井然有序;精緻的光影、細膩優雅的聖物擺設;一切搭配都完美無暇,這種景象你在印度絕對看不到。  光是插一朵花,美學上就無與倫比;置鞋處和方向指標,隱約卻明白無誤。一切都令人感覺非常美好,就像是參觀一個維持得很美的博物館,而不是一個心靈場所。我發現自己總是被這無暇之美所吸引,而不是被加持所感動。  在中國,一直到最近,各種靈性生活都在快速衰退;事實上,在上個世紀,中國人幾乎已與靈性價值失去關連。然而在過去幾年裡,對佛教的興趣再度出現,先前被棄置的寺廟,也在迅速重生當中,成為成千上萬中國信眾的心靈歸屬。  我真心地期望,藉由他們的虔敬心與願力,能讓這些重新復甦的聖地變得更神聖,那麼參訪中國聖地就會變得很有意義。否則,像上海附近的普陀山,或甚至某種程度的山西五台山等地,將只會淪為觀光客的陷阱,閃爍亮麗的夜店與五星級酒店,將遠遠蓋過寺廟。  印度,她只是單純地做她自己,卻能張開我們的眼界,拆解我們的慣性思維;所以你應該把握每個機會,盡量去看每件東西。不要迴避你不熟悉的事物,例如說書的、清耳朵的、按摩的、擦鞋的或路邊賣書的--他會有讓你驚喜的冷門書,你在紐約或雪梨都絕對找不到。  印度的街頭展現了人類經驗的全貌,從香料市場的鮮豔色彩和特殊氣味、壯麗的大理石古老建築和勞動的大象,一直到就地死亡的屍體、長癬的癩皮狗和令人心痛的貧窮。  生與死同時逼現在你眼前;每一個經驗都是獨一無二,並且生動鮮活,沒有事先置入的麻醉劑來鈍化極度的快樂和痛苦;而且它絕對不無聊。  很少有人膽敢這麼做,不過有時候我希望,做父母的能在孩子們十幾歲時,帶他們到印度聖地去,讓他們在生命中,有這麼一次必須直接面對赤裸而純粹的生命真相。  現代世界的孩子們,大多被過度保護與寵愛,封閉於自我放縱的蠶繭當中,以致於他們對外在世界的生活所知甚少。就連那些沒被寵壞的孩子,通常也花許多時間擔憂自己太胖或太瘦、球鞋夠不夠酷或髮型該如何較好。  這和上百萬流落街頭的印度孩童形成強烈的對比,他們完全沒有空閒的時間;他們唯一的優先考慮是如何生存;能有一雙比自己的腳大四號的破鞋,對他們就已經是極端奢侈了。  對這些孩子,死亡的陰影與他們長相左右;而對現代大部分時髦的孩子而言,讓他們最貼近而稍微想到死亡的,是在看電影或打電動玩具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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