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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即经验

(美)杜威 商务印书馆
出版时间:

2005-12-1  

出版社:

商务印书馆  

作者:

(美)杜威  

页数:

397  

译者:

高建平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艺术的材料应从不管什么样的所有的源泉中汲取营养,艺术的产品应为所有的人所接受”。他提出了一个乌苏邦:使艺术从文明的美容院变成文明本身。他满怀信心地相信艺术会繁盛,认为“艺术的繁盛是文化性质的是后尺度”,艺术将与道德结合,而家与想像力在其中起着重要的作用。这些内容都表明,假如杜威没有写出这本美学著作,他的全部思想体系将是不完整的。当他写出这本书以后,他的全部理论努力所达到的目标,他从改造哲学,改造教育,直到改造社会和人的全部思路,就清晰地显露了出来。  作者是美国著名哲学家、教育家,实用主义哲学的创始人之一,本书是作者美学理论的代表著作之一,被现代诸多学者视为20世纪的美学经典著作。书中主要阐述了作为艺术的经验与普通经验的来源——“日常生活”之间的连续性。此美学思想较前人有新的创建,在今日也有深刻的影响。

书籍目录

序言第一章 活的生物第二章 活的生物和“以太物”第三章 拥有一个经验第四章 表现的动作第五章 表现性对象第六章 实质与形式第七章 形式的自然史第八章 能量的组织第九章 各门艺术的共同实质第十章 各门艺术的不同实质第十一章 人的贡献第十二章 对哲学的挑战第十三章 批评与知觉第十四章 艺术与文明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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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出的书,没得说,我相信几年后会再读,十几年会依然会再读.


学术的经典著作,值得阅读和收藏。


  (【读品】<谈谈方法> 导言:
  
  借用了笛卡尔的一个题目,这期我们也来谈谈方法。
  
  抛开相对主义的立场,我想今天人们大都愿意相信这样一个事实:世界文明的进步跟人类在方法(工具)上的创造密切关联,每次大的时代变革都伴随着方法论的更新换代。不少经典都是因为“方法”而得名:《新工具》(培根)、《真理与方法》(伽达默尔)、《反对方法》(费伊阿本德)、《科学与方法》(彭加勒)、《现象学的方法》(胡塞尔)、《社会科学方法论》(韦伯)……方法之重要,似乎是不言而喻的。
  
  然而,当人们的智慧创造出越来越多方法的时候,似乎也会带来不少麻烦。当今大学文学系的学生,恐怕得学习十来种时髦的批评方法,似乎唯有如此才能像戴维•洛奇的《小世界》里的国际学者们那样过上有尊严的生活;中国古老的传统历史学的方法论也日渐受到西方新历史主义思潮的挑战;在我身处的大学,经济学与社会学两个学科也常常因为在方法论上的差异而势如水火;而自然科学方法在人文学科的应用,甚至威胁到了后者的立根之基。
  
  不难看到,今天的种种方法带来了愈来愈多的惊喜和趣味,却似乎愈来愈少少地介入现实问题的合理解决。它们愈来愈多勾勒怪异和反常的世界,却也愈来愈少关注常识和生活的世界。
  
  的确,这个题目太大了,但正是因为重要它才变得太大。本期只是一个开端,我们组织几篇文章来谈论这个话题,但明显还远远不够,因此希望有更多精彩的讨论和批评。请感兴趣的朋友发送邮件至dupinjournal@gmail.com。
  
  【执笔:范昀】)
  
  
  题记:这篇文章源自一段时间以来自己对“经验”这一概念在文学批评写作(包括书评写作)中所处位置的思考,而就在这样极不成熟的思考中,竟不断从各种渠道遭遇到杜威的《艺术即经验》一书,恰好此时,在季风的新书架上,我看到杜威再次归来。
  
  
  素描,或一个寓言
  
  无论西方文学批评的历史多么复杂,每一种新兴的文学批评潮流,即使偏颇,却都有当时的种种思想走向和文学趣味变化作为根基。
  
  即便我们如此同情地理解,类似文学批评何为的话题,依旧不断引发大量争论。其解决方式,大抵类似于电影的分级制度,如蒂博代所言的三种文学批评:职业批评(学者批评)、记者批评(大众批评)和大师批评(作家批评),或者如萨义德指出的四种类型的文学批评:实用批评(图书评论)、学院文学史、文学鉴赏和阐释(大学课堂)、文学理论。这种智识分工的日益细密,又并不完全构成各自为政的铁笼,一个好学的年轻人可以在大学里跟随布鲁姆研读莎士比亚或中世纪文学史,亦可以为《纽约客》或《泰晤士报文学副刊》等大众媒体撰写书评或小专栏谋生,还可以追随纳博科夫和亨利•詹姆斯自顾自一边写小说一边谈论小说。如同置身一个食品和餐具都极度丰富并排列有序的自助餐厅,他面对的几乎是一个自由选择的问题。
  
  回到当下中国,则是另一种情况。自清末以来几次大规模的西学引进浪潮,至少可以说,已将近代西方数百年多个语言系统下的文学思考,以一种非历时性的方式,一股脑地投放到不足百年历史的现代汉语写作的土地上,于是——假如同样拿餐厅作比——我们仿佛置身一个食物品种非常有限但餐具种类异常丰富和混乱无序的自助餐厅。在这样一个餐厅,出现了两种高级用餐指导者。
  
  一种是餐具狂。对于他们,如何用一些新奇有趣的餐具处理食物,会比品尝食物本身更有乐趣。他们有的用齐泽克来搅拌余华,有的用德勒兹来剖析孙甘露,有的用萨义德来盛放《小团圆》,还有人挥舞着没有完全掌握的德里达四处乱扎,另一群人围着波德里亚和拉康,在研究使用方法,至于海德格尔和黑格尔,已经落满了灰尘,无人问津,那是太老土的餐具……
  
  “纵向切起来很顺手”,或者,“过于光滑不易夹取”。这些挥舞刀叉的餐具狂作出的类似表述,看似在探讨食物,只是不知这样的探讨是否的确有益于我们对食物的了解。
  
  不过,也许是餐具狂过于引人注目,作为反拨,就有了另一些餐具憎恶者,他们采取手抓食物的方式,并不断地做出如下具有煽动性的表述:“这个底层窝窝头深入灵魂”,“那个传统匹萨击中心脏”,“这块都市牛排里闪烁着时代精神”……
  
  这两种高级用餐指导者,让原本混乱的餐厅更加混乱。于是,其他大多数普通的用餐者,为了品尝到美好的食物,除了运气之外,他们唯一能信赖的,只有属己的经验。
  
  
  经验,及普通读者
  
  批评,这个词无论从词源学还是观念上,都指向判断。
  
  一个即便完全不了解文学理论为何物的普通读者,只要他有过阅读文学作品的经验,他就有可能表达自己对一部新的类似作品的判断。总有一些作品,甚至某些断章残句,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曾深深打动我们,这种被深深打动的阅读经验,会在我们心中沉淀,并成为我们判断其他作品时的试金石。与马修•阿诺德当作客观标准的“试金石”概念略微不同,普通读者对这种试金石的使用,其实是无意识的,且各自不同。
  
  进而,一个普通读者,只要认真生活过,也应该相信他能够对那些在内容上和他生活体验有交集的作品,拥有自己的判断。比如我有一个不读书的朋友前不久和我谈起《杜拉拉升职记》,说这部小说还不错,原因是他和杜拉拉同样从事广告行业。他无需借助文学理论和同类作品,仅凭职场经验的印证,至少可以判断这本小说最基本的好坏。同理,对一部官场题材的小说,在官场摸爬滚打过的官员应该有发言权;对留学题材的小说,我们应该参考海外学子的判断。
  
  值得注意的是,尽管自康德以来,实用和审美的区分就成为评断艺术的基本前提,但实际存在的事实是,一个普通读者通过文学作品感知的,不仅有审美经验,还有种种对世界和人性观察和认识的实用经验,包括伦理经验。
  
  用自己的经验——无论是阅读经验还是生活经验——与从文学作品中获得的诸种经验相印证,是大多数普通读者都会自然采取的批评方式。接下来的问题是,在考察某部具体作品时,这种经验式的批评,离一种无法交流的个人趣味有多远?如果我们鼓励普通读者们仅仅从个人经验的角度去判断作品,那么批评是否会陷入一种巴别塔式的混乱呢?
  
  对此,存在两个向度的进路。
  
  一条路是向内的。
  
  “这只代表我个人的意见。”在对作品的批评中,类似的表述并不鲜见,一旦有人坚持对一部作品采取这样的表述,批评的焦点就自然从作品转向其自身,那么,如果批评一定要继续,我们就会问:“你确定这种表述是你的意见吗?”或者,“你此时此刻的意见是你内心真实的想法吗?这种想法会随时间变化吗?”进而,“你真的认识自己吗?”
  
  倘若一个普通读者坚持其个人经验式的批评,我们就必须请他对特定时空里的自我能先有清晰准确的认识,一个十四岁时一门心思认为琼瑶小说是天底下最好作品的女孩,过几年可能就会自行否认,那么,在对琼瑶小说的判断上,什么才是她的个人意见呢?于是,我们又遇到了蒙田的古老问题:“我知道什么?”
  
  因此,对作品的经验式批评,对于有志向的普通读者,会首先被迫作出对自身的反省。而对独特自身的深度探索,最终指向的却总是普遍的人性,因此,对自身认识非常深的人,不管其专业差异多大,往往彼此都是可以交流的,比如爱因斯坦能够欣赏《卡拉马佐夫兄弟》,索尔•贝娄和阿兰•布鲁姆也能成为好朋友。但是,难道我们这些没有达到这种认识深度的普通读者,就没有办法交流了吗?显然不是。因为在向内的这条路之外,还存在着一条向外的路。
  
  我们第一次和一个陌生人接触,如果想沟通,一定会寻找一些共通的话题,比如一本书、一张唱片,或是一个明星,通过对同一样外在东西的经验式批评,我们慢慢表达自己和熟悉对方。那么,进一步的问题是,当我们各自运用个人经验判断和交流同一部作品的时候,我们是在判断和交流这部作品的什么?它的艺术品质吗?那么,艺术是什么?
  
  艺术即经验
  
  在西方,对这个问题的回答,牵扯到一整部文学批评史。简而言之,过去的西方文艺批评理论首先可视为下列四种二元关系的辩证性递进,即世界—作品、作者—作品、文本—作品、读者—作品,与之相适应的批评理论,依次为摹仿论(古典主义、社会学批评)、表现论(浪漫主义、传记式批评、心理分析)、客观论(现象学、俄国形式主义、英美新批评)和实用论(修辞学的复兴、接受美学);其次,即是在这四种二元关系基础上的综合和反综合、向心和离心的斗争,如艾布拉姆斯的四要素论,韦勒克的文学外部研究和内部研究,弗莱的结构主义,以及罗兰•巴特的自由解读,耶鲁四人帮的解构,托多罗夫的对话理论,等等。
  
  因此,对一部作品艺术品质的判断,竟一下子就分解为对无数问题的判断:作品和社会的关系,作者情感的好坏及表现,作品的语言风格和文体如何,甚至作品中人物的道德取向等等。
  
  苏格拉底向美诺请教德行问题,美诺回答:“有男人和女人的德行,有官员和公民的德行,有老人和小孩的德行。”苏格拉底大叫:“这妙极了,我们以前只是追求德行,原来德行有一大堆。”
  
  我想,每个希望对作品艺术品质有所判断却被文学批评家们搞得晕头转向的普通读者,或许都会多少发出一点类似苏格拉底这样的喊叫。
  
  在对作品艺术品质的判断上,是否存在一种完整的、简单的、可以交流的方式?
  
  1934年,晚年杜威出版《艺术即经验》一书,对此提供了一种极具启发性的创见。在杜威看来,之前的西方哲学一直是在二元论的框架里兜圈圈,哲学家们总是用二分法来看待问题,先把世界不断二分,然后再想种种办法实现诸多分类之间的联接。哲学如此,文艺理论也如此。
  
  杜威力图恢复这个世界的完整性,至少是艺术经验的完整性。和英国经验主义者所谓和“理性”对立的“经验”不同,在杜威这里,“经验”这个词意味着生物与环境之间动态交流的过程,既非主观也非客观,是人与环境的相遇,是第一性的。经验有完整和不完整之分,我们日常大多数经验是无序和不完整的,都向两个极端堕落:一是混乱,既无开始,也没完成什么,比如无数个被遗忘的日子;一是机械,心灵由于缺乏内在实现的目的而麻木,比如不喜欢的工作。
  
  但人具有一种获得完整经验的内在需求,比如一盘棋的意思是一盘下完的棋,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意味着有试探、疯狂和伤感的分手。杜威提出的“一次经验”的概念,就是指一次完整的、圆满的经验。“一次经验”,同时意味着真正反思的时刻。譬如一盘认真下完的棋,是可以复盘的;一次认真的恋爱,同样也是值得反复咀嚼的。这种反思会影响下一次类似的行动,每“一次经验”,都将反思和行动结合在一起,由此不断实现我们生活的意义和价值。这种“一次经验”在日常生活中其实难得遭遇,却恰恰是艺术作品的价值所在,也是艺术家致力创造的东西。
  
  我们似乎又回到了蒙田。在其随笔集的末篇中,谈论日常生活经验的间歇,蒙田说:“我把这项任务交给了艺术家,不知道他们能否把这么复杂、零星、偶然的小东西理出个头绪来,由他们把这些变化无穷的面目归类,克服我们的无序不定,把它整理得有条有理。”
  
  在杜威看来,艺术家的任务倒确实如此。艺术家的创造成果,表面看上去是一件艺术品,但实际上,是将复杂、零星、偶然的日常琐碎生活,整理成完整有序的“一次经验”,它不仅仅落实为一个对象,而本身就成为一次事件。
  
  因此,我们可以回答前面提出的问题了,即当我们在运用个人经验判断某部作品的时候,我们是在判断这部作品的什么?
  
  普通读者对一部文学作品的阅读,其实就是其个人经验和作家通过作品呈现出来的“一次经验”的遭遇。在这样的遭遇中,其实有两件事情相继发生,一是读者完全投身于作品所带来的“一次经验”中,这也就是柯勒律治所描述的“愿意中止怀疑”;二是读者重新找回个人经验,并不断地用个人无序和不完整的经验去怀疑、印证、表达、反思作品带来的“一个经验”,进而,再用从作品所感知到得“一个经验”反馈自身,进一步扩大自己的经验域。
  
  这两件事情,大体就是我们对于一部作品的判断。
  
  批评,即对经验的判断
  
  如杜威所言,过去的文艺批评常犯的错误在于:一、把作为测量分析的手段和最终的价值判断相混淆,比如用社会学或心理学分析来代替价值判断。二、把文学作品中的某些要素如形式、主题等孤立、约简,如我们时常听到的关于“写什么”和“怎么写”的貌似辩证的综合;三、将艺术、宗教、科学、历史等价值混淆,如女性主义批评、殖民主义批评等。
  
  同时,若从经验的角度入手,我们会发现,之前那么多复杂的西方文学批评理论,其实也并不吓人,至少从方法论的角度,它们都可以统摄在对“一个经验”的不同角度、不同层次的认识上。
  
  比如说最常见的传记式批评、心理分析式批评和社会学批评,考察作者的生平、生活环境甚至阶级态度,这其实就是在引导读者感受作者当时的创作经验;再比如文本细读式批评,其实就是在重构作者对于语词、韵律和叙事等等的经验;至于原型批评,那是引导读者去回想一个神话经验在历史长河中的演变历程;而印象主义批评,那更是直接在表达一种遭遇作品的感受经验,它与我们所说的经验遭遇式的批评最为接近,但由于印象主义批评重视第一印象甚于反思,它又是离我们理想的批评最远的一种。
  
  而在认识“经验”之后,如果艺术作品确实表现为“一个经验”,那么批评,就只能是对这“一个经验”的判断。经验没有大小之分,但有好坏;没有真实虚构之分,但有真诚和虚伪的区别;没有多寡,但有丰富和单调的差异;不在乎粗糙和精致,但有完整和零碎的不同。对作者来说,重要的是如何将复杂松散的内心经验和世界经验,处理和呈现成完整有序的“一个经验”,同样,对普通读者,他如果希望判断一部作品的好坏,重要的不是仅仅知道作者的这些经验来自何方,重要的是首先拥有自己的经验,其次就是带着自己的经验去怀疑、印证、表达、反思这部作品力图呈现出来的那个完整“经验”。
  这种对“经验”的怀疑、印证、表达、反思,最终呈现的,应该是一个整体式的判断。我经常看到一些批评家的文章,先指出诸多优点,又列出一些缺点,仿佛财务的收支盈亏表,对此,我的父亲,一个绝对的普通读者,曾有一次就一篇文论问我,“这个作者对这篇小说一会说好,一会说不好,他到底是什么态度?”老实说,我第一反应是企图纠正他这种非此即彼的外行思路,但仔细一想,发现他的疑问是有道理的。
  
  批评,唯有对作品呈现出一个整体式的判断,这批评才是可以交流的,同时,批评也就不再是一件批评家们玩耍的智力游戏,而是有能力面对普通读者的。
  
  而这整体性的判断,再重申一次,源自个人经验和艺术作品呈现的“一个经验”的遭遇。
  
  最后一个问题,我们普通读者,能否真正遭遇到艺术品带给我们的“一个经验”呢?这里又回到了我们之前提到的两条进路,可以让我们不断地向上走。一条是向外的,,“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通过阅读和生活,不断地丰富我们的外在经验,钟嵘说:“谢诗如芙蓉出水,颜诗如错彩缕金。”他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已经了解水中荷花静静生长的美丽,也懂得金碧辉煌意味着什么;另一种是向内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在局限中努力认识自己的内在经验,同样地,通过阅读和生活。艾米莉•狄更生说:“如果我从肉体上感觉到仿佛自己的脑袋被搬走了,我知道这就是诗。”A.E.豪斯曼说:“一首好诗能从它沿着人们的脊椎造成的战栗去判定。”这种刺痛身体的感觉,他们真真切切地遭遇过。
  
  [美]亚历山大•托马斯 著:《杜威的艺术、经验与自然理论》,谷红岩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1月,44.00元。
  [美]杜威 著:《艺术即经验》,高建平译,商务印书馆,2005年,26.00元。
  [美]杜威 著:《经验与自然》,傅统先译,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年,26.80元。
  
  本文刊于【读品】95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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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大人写得通透!


可惜抄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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