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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眼泪的天使

张国立 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7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作者:

张国立  

页数:

287  

字数:

209760  

Tag标签:

无  

前言

序我要的,和它要的我把人生区分为计划和意外两大部分,前者是我希望得到,可能得到,也可能得不到;后者则是我从未希望得到,却又觉得尽管它意外地来到我面前,似乎应该伸手抓住一下。问题都出现在后者,因为我去抓,住,一,下,没想到它抓住我很久。所以对此我又有了结论,人生可以再分为两部分:我要的,和它要的什么是“它”?想了很多年,始终没有解答,只能说“它”就是意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是大约五岁时候,由于没进幼儿园,每天在巷子内鬼混,那是人生中唯一的“无岁月”时代。我家住的是公家宿舍,为了增加收入,老妈把其中一间房租给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华侨,他做生意,每天早出晚归,见到我会摸我的头,但不会把我抱起来举在半空中。某日晚上约八点多,他拿个杯子出房问我妈有没有热水,他要泡咖啡。当然有热水,他也泡了那种速溶式的咖啡,这时“它”出现,我迫切地想喝咖啡,和我妈耍赖,最后她被迫向房客要了点咖啡粉来,然后我得到满足,第二天早上当然也发生老妈的惊叫声:咖啡利尿,并且容易尿床重点不在尿床,在于咖啡不在我的计划之中,“它”找上我,并且从此之后始终像影子般跟随我,变成和空气、水一样同等重要的东西。这里套用我的公式:我没有要咖啡,咖啡要我。虽说是“它要我”,不过我仍然有拒绝的选择权。五岁的尿床经历使我强烈地克制自己,用尽一切力量拒绝咖啡,直到十七岁,“它”仍没有放弃我。那年我在北投的复兴中学念书,秋天从台中转来一个新同学,他家不在台北,因此在校园附近租房子住,成为我们班上第一个不,用,回,家的家伙,我们当然没事就窝在他的住处,当然,他有咖啡。“它”终于又找上我,并且从此没有再离开我。也是从十七岁那年开始,我记录下每一个意外。第一个是海明威写的短篇集《我们的时代》(InOurTime),这本书完成于1924年,也有中译本。我走在街上,上帝在云端朝我头顶,砰地,扔,下,这,本,书──上帝不可能送我书,但真实情况也差不多。记忆中,两个宽宽且烫得中央有突出来线条的深色裤管走过我面前,裤管在末端打了折,下面则是双擦得啵亮,连鞋带的蝴蝶结都打得两头一样长的皮鞋。我在公车站牌旁看两个裤管晃过去,忽然有样东西落在我脚前,就是这本书,它原来应该落进垃圾筒,没落准,碰到垃圾筒边缘,弹到地面。书要我。面对大学联考,看课外书籍完全不在我的计划之内,意外跑来,我有两种选择,一是拿去卖给旧书店,说不定能换包长寿烟;一是收进书包,数学课时拿出来看看。我选择了后者。书如今仍在我的书架上,有时无意义地审视书架,看到“它”,我才心安。别问我为什么会心安,反正就心情平静,像把最后一口蛋糕塞进嘴里般,完成了。差点忘记,十七岁还有件意外,那时家里没什么钱,但老妈把我安排得很好,几乎没烦恼过什么,不过我心中还是有个标准在那里:我家没钱。夏天时在报社工作的表姐,偶尔见到我,忽然说,要不要来我们报社送报。一开始好奇,况且为此老妈买了辆脚踏车给我,很兴奋地凌晨四点起床,在如今台北车站东侧天成饭店附近的报社前领报、套报,再骑上车去剑潭送报。讲起来是挺辛苦的事,可是意外再出现,我迷上报纸的那,股,油,墨,味,觉得每天闻到那股味道才会天亮。油墨要我大学毕业后一心想做生意,早忘记油墨,没想到,“它”没忘记我。生意失败,我走投无路,全身上下怎么摸怎么算,十五块钱。骑着二手机车在台北市里到处应征,有天中午从一家南京西路巷子里的公司面试出来,等下次面试要到下午两点,见旁边有间庙,庙前挂着***图书室的字样,便混进去想找个位子睡午觉。那里有很多报纸,我顺手拿了份看看。在此之前我从没看过中,华,日,报,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而且看到中华日报征记者的广告。包包里一堆空白履历表,我便填了寄出去,也参加考试,意外成了记者。记得第一天上班,我们新进人员到地下层的印刷厂去参观,又闻到那么熟悉的油墨味。如今回想,也许潜意识里,油墨没有消失过,躲在大脑许许多多皱折的某个角落,一遇到机会便毫不客气地跳出来。它要的,没人能阻挡。小学六年级起我开始写日记,老师说能增进写作能力,写多了,日记的内容全是流水账般的日常生活,变得很无趣,十七岁后我便尽可能写下“意外”。所以,可以这么说,那是本意,外,日,记。你们也许不相信,人生中的意外很多,多到后来我懒得写的地步,不过1994年4月28日,使我又重新想起“意外”。两天前华航的B-1816的空中巴士在日本名古屋发生空难,271名乘客中,仅7人生还。随即华航安排记者去名古屋出事现场采访,我是其中之一。那次的记忆很零碎,如今回想,印象里留下五个画面:机场跑道一角带着焦黑色泽的飞机残骸。停机棚(或学校体育馆)内排得整整齐齐的尸袋。深夜街角的香烟自动贩卖机。飞机上坐我旁边某电视台记者睡觉时张开的嘴。等待进入停尸馆的外面走廊。很奇怪,为什么我对事件本身的记忆如此有限?却记得当时的一件意外。当时日本记者、大陆记者、外国记者也集中在名古屋,上百个人等在走廊上,忽然有个日本女记者走来,脸色很差,可能她刚从停尸场所出来,她将一个四方形的大包包往我面前一放,说了声sumimasen便小步跑离开。那时我想她可能急着去洗手间,请我代为看管她,的,包,包,这也无所谓,反正等待中我也没事。她没有回来。我没有要包包,包包要我。等了将近半小时不见她回来,而我也得进停尸场所了,这时遇难家属正从里面出来,哀伤出来的人和焦急抢进去的人挤在门口,很混乱,我没有多思考,背起那个“意外”包包随其他记者进去。晚上我回到旅馆,面对陌生的包包,我得“选择”,一是送去给日方协调人员或华航,由他们去找原主;一是我打开包包,看里面有没有身份证之类的资料,再和原主连络。那时我已转去《时报周刊》,依然当记者,好奇不会杀死猫,却绝对压抑不住记者的冲动,我打开包包。很多东西,有录音机、小照相机、笔记本、化妆包,也有两本书,一本是很厚很厚的空中巴士操作手册,另一本有些面熟,《InOurTime》日文版。日本女记者自己来我旅馆拿包包,她一直鞠躬,我指指书,说我也有一本,她立刻两手将书捧至我面前,但我没收。由于熟悉意外,总觉得这次意件应该有什么意义,第二天发完稿回台北,人陷入自寻烦恼的失神状态中,结果那则新闻中出了个乌龙,几天后周刊上市,接到读者来电更正,搞错了位当事人,至于使我失神的却是那时我已很久没写小说,几乎想放弃,却又见到《InOurTime》。它,想要说什么。还是写下去吧,写作不能带来财富,却能满足幻想。年轻渐大,任何意外似乎都不再像意外,“它”仍未离开我,悄悄告诉你们,我又干起一桩很意外的事,我老婆称之为神,经,病。我每晚记录下几乎每一个做到的梦。本来我没什么梦,大多一觉到天亮,否则就是心里有些事解不开,根本睡不着。总之,能睡着,便几乎没梦,或者有梦,到第二天早上已忘个精光。2008年开始,我记得梦了。梦这玩意儿,很牛、很闪、很没规则,它在睡觉的那段期间,非常深刻,一旦醒来,却能在很短时间内消失,像魔术变出的鸽子,哇,从帽子里真跑出只鸽子,又,哇,鸽子不见,怎成了一束花。2009年8月中旬我和老婆去东欧旅行,第一站是奥地利,梦来了,每晚都来,是我以前没做过的那种梦,有剧情,有起伏。接着我们去匈牙利的布达佩斯,住在朋友闲置的一处公寓内,好奇杀死旅行者,我居然把笔记本和笔放在床头,一有梦,到某个段落,便提醒自己醒来赶紧写下,以免忘记。以下是那年8月23日至27日的梦的记录:8月23日:回到小时候中山北路的旧家,入夜后房间变成另一种模样。8月24日:又是中山北路,用衣架和偷酒的小家伙开战,他住右边的房间,不愿搬走。8月25日:昨晚没梦?期待今晚的梦。8月26日:赌国仇城般的剧情,出卖第一组的竟是那个酒女。8月27日:陈雄殊?veryfunny。即使我大致地记录下来,白天在火车上也会重新再默思一遍,不过很奇怪,后来再看笔记本,梦怎么愈来愈淡?梦像传真机的纸,上面的字会逐渐模糊。那时我已在写这本小说,而且写了大半。回到台北后我大幅修改,把“我要的,和它要的”,都尽量放进去。当然小说仍旧:本书中所有内容包括人名和地名均属虚构。毕竟这还是本小说。

内容概要

一个独居在台湾东北角的宅男倪克,唯一的特长就是记忆力,化名为“泥客”在网络上帮助寻人,兼职为无厘头的中医朋友老吴收集“逍遥散”的药引“悲痛的眼泪”。他开始遇见形形色色的人、听到曲折离奇的故事,也在同时面对自己的人生。
人类情感的集结。人生绝不只有爱情才是深刻的。

作者简介

张国立
50后台北人,曾任台湾时报周刊社长。
在大陆《ELLE》、《嘉人》等时尚杂志开设人气专栏。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人群中的焦点,走到哪里,众人的视线便追逐到哪里,而张国立,正是这样的“最佳男主角”!
他是一个不安定的游子,可以四海为家,也可以闭门创作。
他是一个不专心的人,精通语言、历史、体育、军事、模型。只要你说得出,他没有不会答的。
他是一个爱写东写西的创作者,写过诗、舞台剧本,创作了华文文坛罕见的军事、历史小说。
到目前为止,共出版小说、散文、游记等三十余种。

书籍目录


我要的,和它要的
一帖药
“男人都是些疯子,他们唯一的共同处就是这种表情。他们平时道貌岸然,总有一天他们发狂,绝望地扑向一个女人,然后在女人身上埋下他们因孤独、黑夜而产生的恐惧。他们这么做的时候甚至不带欲望。”
── 加缪,1913--1960
二枚腰 
“我接着等死又等了十五年,五脏六腑几乎都不灵,偏这颗心到现在还活蹦乱跳,你说,我要是能伸手进肚皮一把掐死心脏,该有多轻松。”
     
── 孙思汉,山东高密,1922--2008
三次面 
“I love to travel, but hate to arrive.”
     
── 爱因斯坦,1879--1955
四碗汤 
“你有没有看过老头子哭起来的模样,他张开嘴就哭,像小孩子一样。我抱住他,他的身体也是石膏做的,硬梆梆,胡碴子刺我的手,大蒜味喷得我满脸。了解我为什么爱吃饺子吧,我爱大蒜。”
     
── Cuckoo Joe, 台北某酒吧的酒保
五千元 
“把橄榄油倒进锅煮到六十度,千万别把油煮开,再把鱼放下去,小火慢炖。”
     
── 赵若春,翡翠湾附近某餐厅服务员
六个月
“人永远无法得知自己该去企求什么,因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既不能拿生命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世改正什么。”
     
── 米兰?昆德拉,1929—
七封信
“我真的从曼哈顿大桥跳下去……我想我已经失去爱的能力,那么,我想不如死了算了。所以一个晚上我到曼哈顿大桥上,几分钟后,我跳下去……不过什么事也没发生,我落在水里而且没死,于是我游泳上岸,回家洗了个澡便上床睡觉,甚至没人留意。”
     
── Tuli Kupferberg,1923—
八千天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都趴在沙发背上看窗户外面的太平洋,长大才明白,他真的在太平洋那边。”
     
── Lydia Chen,1979--
九件事
“我相信如果真有叫做运气的东西,希望我运气好到没错过它。”
── 《人生的十三个转折点》

章节摘录

一艘私人游艇在菲律宾南方的民答那峨附近海域失踪,上面有三个乘员,生死不明。 菲律宾由七千一百零七个岛组成,民答那峨? 倪克一个人住在东北角的渔港,他不是渔民,不是农民,他只是窝在这里一栋三层楼的老透天厝里安身的废男而已,一个月租金一万元,都由姐姐直接汇给房东,他没见过房东,没和周边任何人发生关系,除了福隆火车站旁巷子内的钓具铺阿嬷。早上有时懒得早起,阿嬷会帮他留鱼,倪克爱马头鱼和石狗公。 他唯一乐趣是网络,唯一的专长是记忆,小学六年级时曾在三十分钟内默背下诸葛亮的《出师表》,包括《前出师表》和《后出师表》;高一时能背下全校的通讯簿,包括所有老师的分机,但这对他的人生没太大帮助,大学照样吊车尾。直到接触网络,凡是他浏览过的页面,几乎都记得,因此这几年他热衷于“人肉搜索”,成了这方面的达人。哎,达人的意思是,既非富人更非名人,玩着玩着,顶多是个无聊的家具人。忽然他发现一封扔在穷民网站的公开信,指名找“泥客”。这天他便坐在阿嬷店旁的网吧,和对方来往数封信,他开始专注于全球所有网站,试图从里面搜寻一个失踪的台湾人。 花了整个下午,倪克留意到菲律宾的这则新闻,失踪游艇上的三个人,其中一个可能是台湾人,不过他的姓怎么拼成“Tiu”? 新的消息一再出现,游艇是台湾造的,上个月五日由淡水出海,沿台湾东海岸到屏东后往南越过巴士海峡。此行目的在测试游艇性能,不过到达吕宋岛后,连续三天,船和台湾失去联络,最后,消失在民答那峨南方海域。 委托倪克的是游艇公司,两年前接到的订单,其间买主曾要求修改船上的电子设备三次,最后一次是交船前,因此即使已交船,台湾方面仍派一名同事随瑞典买主一起试航,理应到马尼拉后就折回台湾,可是后来断了消息。倪克传去他找到的讯息后,对方希望倪克能代表公司去菲律宾,如果找到尸体,也好在当地处理善后。 “我们的同事姓张,马来西亚的福建华人,到台湾很多年了。他的姓,用福建话念张再拼成英文就是Tiu。” 好吧,Chang是张,Zhang是张,日本的cho也是张,马来西亚的Tiu还是张。 倪克没去菲律宾,他只负责寻找,认尸或后续的事情与他无关。当然,还有其他原因,他没有护照,身份证早过期,没有驾照,没有健保卡,没有信用卡,仅有的悠游卡则什么也证明不了。 正要下线离开,另一封公开信出现在穷民,也指名找“泥客”。他再花两分钟看完信,罗丝?漂亮女孩的名字。走出网吧,倪克才推出机车便被阿嬷叫住,她特别为倪克留了把宜兰的三星葱和放养的土鸡蛋。忍不住地搂搂阿嬷,照例被推开,阿嬷喊: “么寿,呷阮老豆腐。” 阿嬷的丈夫已过世,两个儿子在台北和宜兰工作,她接手经营阿公留下的钓具店,以前得去挖蚯蚓找鱼饵,现在有专人送来寄卖,省去很多麻烦。阿嬷再三交待倪克,葱和蛋可以蛋炒饭,也可煎几张葱油饼,说着,她进屋去,一分钟后倪克的机车龙头上又多个塑料袋,两大碗白饭的分量吧。阿嬷始终担心倪克会饿死。 几个看起来没睡醒的女体走在马路正中央的行人穿越道,一个女的大腿上有草席的印子,一个比基尼泳装虽性感,可是眼皮肿着,第三个戴大墨镜,脚上的拖鞋显然不成对,两个穿海滩裤的排骨男孩跟在后面,其中戴洋基球帽的男孩嘴里碎碎念: “一个人出来买便当就好,吃便当干嘛去店里。” 冰箱内还有什么?倪克右转猛地加油门向前冲,葱、蛋、饭,阿嬷交待,先热油,再炒蛋,二十秒,把白饭倒进去,最后加葱——不对,是先加葱还是最后加葱?管他,全倒下去,只要熟,就能吃。 前方左手有家水泥矮房,墙上白漆涂着:石花冻。倪克往后看一眼,蓝白拖踩踩刹车,野狼减速横过双线的北滨公路,停在门上张挂蓝红胶布棚的房子前。 “这个方子很普通,当归、白芍、白术、柴胡、茯苓、甘草、煨姜、薄荷、丹皮、山栀。什么,你只知道当归?无所谓。中药里称这叫丹栀逍遥散,能够气平消火。”老吴晃着他翘在桌上的脚说,“人都有郁闷的时候,要平心静气呀。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做,这就是我们中医这行混饭吃的本事,不过失恋的人麻烦,不仅郁,更有气。被另一半背叛,引发怒;不如第三者年轻漂亮,莫名的恨;见到自己男人搂别的女人,火攻五脏六腑,灭火器也浇不熄了。 “我的方子光丹栀这些药草,不够,得加个药引子,把药效给提出来,像夏天去吃日本料理不是先来杯冰透的生啤酒配点小菜;像进川菜馆,先来个夫妻肺片配点高粱酒,意思一样,把食欲勾引出来,才吃得下、吃得多、吃得爽,逍遥散的功能才能百分之百发挥。” 找倪克的是太白中医院的吴院长,他大约六十岁上下,两颊因长年刮胡子而带了点青青的颜色。要刮出这种色彩,一天要刮几次?倪克摸摸自己下巴,两个星期没刮了。 “药引是啥?好吧,我说个故事,明朝末年有位奇侠叫傅青主,他的老师被诬告,要杀头,没人敢救,只有傅青主徒步千里去北京上书,最终洗雪老师的冤屈。侠者义也,这年头给武侠小说搞得好像非得武功盖世才称得上侠,两回事。 “侠也有点天使的味道,暗中保护内心良善,外在软弱的人,有时也霸道,明明好事,却常做过头。 “傅青主也是一代名医,据说有对夫妻每天吵架,只差没搞出什么恶妻杀夫或是冷血丈夫雨夜屠妻之类的社会新闻。妻子凶悍,跟我老婆茱丽有拼,她可能骂老公骂太多,骂出病来。老公不计旧恶、以德报怨,像我,嘿嘿。他找傅青主救妻,傅青主便开了药方,交代药引最重要。 P2-5

媒体关注与评论

谁不想得到那颗能令悲伤止步的眼泪?我们的愿望,莫过于此。 ——魔幻爱情天后 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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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眼泪的天使》:张国立——真性情男人寻找世间真眼泪;睽违四年,献给你超跨界的爱情狂想曲;蔡康永、朱德庸倾情推荐 爱哭的人,请小心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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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立《偷眼泪的天使》写作旅途的分水岭 文/苏惠昭(文字工作者)行云流水一般的滑进出版社停车场,接着来一个漂亮利落的下车动作──张国立是骑单车来赴约的。这辆车和他相亲相爱了八年,最新小说《偷眼泪的天使》(皇冠)其中一个故事「五千元」,搜索达人倪克为了追寻一个骑单车消失在淡水捷运站前公园的中年男人,一路骑车,第一天从台北骑到三芝,第二天从白沙弯、石门、十八王公庙、清水骑到金山……那段路程是他熟悉的风景。五千公尺日复一日跑了几十年,在健身房蒸发掉的汗水难以计算,单车也骑了近三千个日子,最后终于,张国立奋力抵达了他漫长写作人生的分水岭。即便是获得第二届皇冠大众小说奖的《匈奴》,张国立都承认,他是一路靠着直觉和天赋在写作,天赋乃是对读书写作的热情加上累积的知识,用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时间,一本书通常一个月不到便宣告完成,完成后也不再回头看。《偷眼泪的天使》则是他第一部用大块的时间写,专心的写,写了26万字后再删掉13万字的小说。几十年,从记者、编辑到总编辑,张国立抛不开工作,即使这工作让他变成了一个他不想变成的人,穿西装应酬或把记者写的稿丢到垃圾桶。也明明知道,读书和写作是这一辈子最想做的事,却只能利用工作之外的时间。多数人都在过一种不是自己期望的人生,变成自己不想变成的样子,然后用尽力气追求「放松」,放松之后明天继续认真工作。所以张国立到酒吧喝酒,喝威士忌,常喝到烂醉,「威士忌对我的人生有很大意义,它代表热情,酒兴起来很快,直接进入 high的状态」那种状态的另一种说法叫释放,也是一种男人的沟通方式,对每一个自认本质很ㄍㄧㄥ的人,过度思考的神经质人格,具有致命的诱惑力。张国立自认本质很ㄍㄧㄥ,一手端着威士忌,一手写着那种用嘻笑怒骂又耍贱装笨来讲道理的文章。所以,他每一年一定重看一遍日剧「海滩男孩」。反町隆史和竹野内丰来到海边,什么也不做也不想,和过去与未来切断,纯粹的自我放逐,有一些人一些事流过去了,或留下来了。所以每一年他都去花莲台东,台十一线,很优雅的慢慢走,深深呼吸,这样他的人生才能和这里成为一种有意义的关系。有一次他问朋友「中医有没有什么让人放松的方子?」得到的答案是「逍遥散」。年轻时候赏给自己一段自我放逐的岁月是张国立最痴迷的状态,自我放逐,彻底的堕落,背对主流社会价值,「人只有在那样的状态下,不追求什么的时候,才能够经历奇特的事。」但他已经年轻不回来,当然也来不及自我放逐了。因此,他写了一系列酒吧与男人的故事。这些故事成为《偷眼泪的天使》的血肉。他需要一个人去串连故事,倪克就诞生了。倪克,一个张国立年轻时候想成为却没成为的人,自我放逐到福隆海边,把欲望抛进海里,但因为具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加上计算机能力,毫不费力的做起搜索工作,其实是另一种意义的侦探。也因为「逍遥散」,他创造了中医师吴太白。吴太白需要大量既痛又悲的眼泪作为「逍遥散」的药引,于是找上倪克,倪克带给他的眼泪以及眼泪的故事又成为这个连出门搭高铁都不敢、也从不出轨的中年男人的某种出口。从「一帖药」到「九件事」,张国立用倪克串连了九个故事构成《偷眼泪的天使》,而倪克也有自己的故事,故事讲到最后,张国立说,他其实是在呈现一件事:「亲情的力量比爱情大」。而在这以后,倪克还会继续活在张国立的小说里,他计划以倪克为主角开始写侦探推理,「我每年读一百多本书,读书时间远超过写作时间。」读书读多了,张国立知道自己最爱什么,比方大量独白的保罗奥斯特,或者「提醒我不要忘了读者的感受,但也不要忘了自己的风格」的《明朝那些事儿》。说到风格,张国立的风格简单讲,就是受不了严肃,除非换掉他的DNA。他也因此知道自己最适合写什么,知道他的人生在与工作分割之后,已经固定在一条路上,这其实让生活变得单纯,「就是读书和写作,加上纪律的运动。」从此他每一天醒来都很满足,因为可以做什么,也可以不做什么,而不是「今天要做什么」,这样的日子刚好可以用来专心写书,这样的日子,「活到七、八十岁仍然会很过瘾。」另一个计划中的写作,是写父亲。以一个遗腹子身份书写从未见过面的父亲,这当然是一部步步谜团的侦探小说,他已经搜辑了许多关于父亲的证据。从《偷眼泪的天使》,张国立漫长的写作旅途终于来到了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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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喜欢张国立的书,他写的书内涵很深刻


一个个小故事,关于爱情的不多,更多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爱。很多故事很伤感,也很感动。推荐的小说


张国立的文笔真的很棒!


看了这本书两遍,眼泪还是止不住,第一遍快速阅读,基本了解故事的大纲,有些的确是生活常常出现的事情,很常见也很无奈;第二遍细细地读,觉得有了更深的含义,不仅仅是一本普通的小说.


我喜欢本书作者的风格,轻松谈论却不失严肃的话题,每每想来我们生活中的故事也不外如是,他写出了我们的故事写出了我们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


连着男人说实话一起买的,作者的表达方式很有特别喜欢


印刷很正,内容不错,纸质很好


文字很好,喜欢书的题目


晚安玫瑰,好看,迟子建的书特别喜欢


感觉有点像骆驼祥子的文风,还没看的明白


很感人,看得很纠结啊~


看了一半,没怎么看,没什么感觉,可能后面比较精彩。


值得期待的书


台湾男人特有的笔锋,你想怎样


一个一个小故事。。 讲述了情人。夫妻。。朋友。。父母和孩子。。爱恋。。赎罪。。亲情。。友情一段段感情。。


就是讲友情的那一篇,2个老人的友情让人不禁潸然泪下。


描写生活细节,叙述点滴感动


还没到手~应该不错


可能不太喜欢这种风格的,看的有点闷
或许还要再努力再看看把


我还以为是小故事,接回来是小说,但是书还可以,催泪啊。


会是以后慢慢读的好书唷,就是因为这本书才看上了这位作者,


喜欢,还没看但之前看过他的另外一本书很不错,有推荐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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