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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科学不要主义

江晓原//刘兵 上海交大
出版时间:

2010-11  

出版社:

上海交大  

作者:

江晓原//刘兵  

页数:

156  

Tag标签:

无  

前言

  2002年秋季,当时的《文汇读书周报》和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双方领导来找我,说他们打算合办一个定期版面,希望我来主持,这个版面的全部稿件都由我负责组织。我一听,这不就变成编辑了吗?由于在这类文化工作方面,我对还没有尝试过的新玩意都有兴趣尝试,想到以前自己总是给各种出版社、杂志、报纸等扮演“作者”的角色,还从来没有扮演过“编辑”的角色,何不趁此机会尝试体验一番?于是就答应下来,版面的名字就叫“科学文化”,定于每月的第一个周五出版。因为只是一个月一次,这样的工作量我是可以接受的。  不过当时我提出了两个条件,双方领导也都非常开明地同意了。这两个条件是:  一、版面上评论、推介什么书,完全由我决定,出版社和报社不得“布置任务”。  二、版面上评论、推介的书中,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的书和其他所有出版社的书一样,不享有任何特殊地位。

内容概要

《文汇读书周报》上持续九年的“南腔北调”专栏,从各个不同角度,对唯科学主义在当代社会文化中的影响进行反思和清算。具体方式则是通过对一系列精心选择的书籍、人物的评论,来展开讨论,从中展示出唯科学主义观念对文化和我们精神家园的侵害。本书作者认为,科学技术的发展已呈失控趋势,现在是静下心来进行反思的时候了。 本书是“南腔北调”专栏百期精选本。本书的评论对象都是近年来在科学文化领域有影响、有品位的书籍,因此本书又是一册科学文化读物的阅读与选购指南。

作者简介

江晓原,1955年生。1982年毕业于南京大学天文系天体物理专业,1988年毕业于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科学史专业。现任上海交通大学特聘教授、博士生导师,科学史系主任,上海市科学技术史学会理事长,上海性教育协会副会长。曾任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首任院长、中国科学技术史学会副理事长。已在海内外出版专著、译著、文集等50余种,发表学术论文百余篇。并在京沪等地多家报纸杂志长期开设个人专栏,撰写了大量书评、影评、随笔、文化评论等。研究领域以科学史为主,旁及科学传播、科学文化、性文化史等。

书籍目录

前言:有一个话题讲一百遍也不够江晓原哈耶克:半个世纪前的先见之明爱因斯坦的上一半和下一半 ——关于《恋爱中的爱因斯坦》或《爱翁情史》从牛顿看现代科学的“血统” ——《最后的炼金术士:牛顿传》亲近经典,懂不懂都有收获 ——关于霍金《站在巨人的肩上》玩火自焚:一个滥用技术的寓言 ——关于科幻小说《猎物》在高科技时代捍卫公众隐私 ——《数字城堡》中的观念冲突灵魂与大脑:哪个完善得更快? ——《天使与魔鬼》莱姆到底想说什么? ——关于小说《索拉里斯星》生物技术:幻想中的末日 ——关于小说《羚羊与秧鸡》《时间简史》:一个科学传播的神话科学对迷信:究竟谁胜谁败? ——关于《科学是怎样败给迷信的》是谁再造了病人? ——关于《再造“病人”》十年重读《小世界》失窃的收成能找回来吗? ——从《失窃的收成》谈起书籍使人进步,电视使人落后? ——从《娱乐至死》谈起文化正在向技术投降 ——从《技术垄断》说起没有弗洛伊德,人类能生活得更好吗? ——关于《弗洛伊德批判》谁是黑暗森林中的傻孩子? ——科幻小说《三体Ⅱ·黑暗森林》实验科学:是一种神话吗? ——从《利维坦与空气泵》谈起未来的世界是垃圾做的吗? ——关于《有限地球时代的怀疑论》谁要重出江湖?谁能再振雄风? ——关于“科学松鼠会”及其科普写作“美国世纪”要终结了吗?“咋越学越对科学不放心呢?” ——科幻小说《十字》让美国军控专家深度恐惧的科学技术“李约瑟难题”还能成为有生命力的研究纲领吗? ——初读陈方正《继承与叛逆》是不朽经典,还是皇帝新衣? ——关于奇书《万有引力之虹》《失落的秘符》:丹·布朗又来反科学了疯狂实验:科学与非科学的界限何在?智商测试:科学还是伪科学?看一个IT精英的草根自白 ——网民的狂欢:关于互联网弊端的反思》附录 “南腔北调”专栏对谈书目

章节摘录

  当一个中国学者认真地探讨西方科学在西方文化中的发展,而且是在既考虑到与中国之比较的潜在心理背景之下,又回避了“李约瑟问题”,我当然也认为,与以往那种在很大程度上基于民族自尊的心理而过分夸大中国古代科学并强行将其与西方科学较劲相比,甚至将其视为西方科学的先声的做法,显然是中国人在科学史研究方面的进步。但如果我们说的仅限于此,意义也不是很大,在面对以陈方正先生的这部“巨著”(以其将近70万字的篇幅,也应算巨著了)所代表的这种进步时,我们也许还可以再进而做些分析和讨论。  首先,我想向你提一个问题,即以你来看,这部专题撰写在西方文化中西方科学的产生和发展的科学史著作,与以往的著作相比,其“新颖”之处表现在哪里呢?  口在我看来,本书最重要的新颖之处,在于作者对“现代科学的根在哪里”这件事情的关注。  这就要牵涉到中国学者中的另一个分歧了。在关于“中国古代到底有没有科学”的争论中,还有一种安慰国人心灵的路径,就是割断古希腊和现代科学之间的纽带——说现代科学不过文艺复兴以来的几百年历史,古希腊的科学不是现代科学,就如中国古代科学不是现代科学一样。所以如果说我们中国古代没有科学,那么古希腊、古罗马、拜占庭、阿拉伯、中世纪欧洲等等等等,大家全都没有科学。这样一来,中国人的面子不也就保住了吗?这个路径提出之后,当然也引起了争议。因为要割断古希腊和现代科学之间的纽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编辑推荐

  “科学主义尾巴”很难割干净,我也不想刻意去割干净,保护文化多样性嘛。我们也不必时时处处视科学主义为洪水猛兽,特别是当它在某些人身上只剩下一根尾巴的时候。硬要利用电视去做科普的话,无非是两种结果。一是与电视的表现形式相适应,结果做出的只是娱乐节目,但这就偏离了我们初始设定的那种科普目标:另一种可能,是按照标准的科普目标去做,结果因为与电视这种传播形式不相容,导致传播上的失败。  载上意识形态的重负,曾经是传统科普最务实、最可取的策略,但是现在时代变了,公众不想再这么沉重了,于是传统科普衰落了。  人类疯狂追求科学技术的结果,使自己处于“浮士德交易”困境中,例如,政治行为通常总是有终极目的,可是科学技术却没有终极目的——我们不知道它究竟要走向何处。  我总算看到另一个中国人决定在他自己的科学史著作中不再去求解所谓的“李约瑟难题”了——我知道这样说相当夸张,只是因为这些年来喜欢求解“李约瑟难题”的人多如过江之鲫,看得我实在是严重审美疲劳了。  前不久我在深圳参加《深圳商报》2009年度十大好书评选,《万有引力之虹》以高票当选第二名。投票后陈子善教授说:“看到此书竟被批评为伤风败俗’,我就要投它一票。”旨哉斯言,大得我心。  一个昔日的“IT精英”向传统的文化精英投降臣服……。面对传统文化精英在文化上的优势,这位“IT精英”就觉得自己相当“草根”了。  考虑到唯科学主义在中国是何等根深蒂固,何等深入人心,它仍然影响着许多人的思想。所以反对唯科学主义这个话题,在今天就是再讲一百逮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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