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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记忆

王云汉. 中国青年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6  

出版社:

中国青年出版社  

作者:

王云汉.  

页数:

344  

前言

  谁没年轻过?谁都年轻过。谁都不应该辜负了自己的青春年华。  或许是孩提时父亲逼我背诵古文的缘故,我牢牢记住了“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这句名言。  往事如烟,人生苦短。虽说是“英雄莫问出处,”但我绝非什么英雄。人贵有自知之明。客观地说,我只不过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有梦想的年轻人罢了。  谈到身世,我出身于书香门第。父母都是标准的“教书先生”。我有一个哥哥四个姐姐,一位当编辑四位当老师,谁都没离开国文汉字。我可能特殊点,最早学的是工科,赶上了“文革”,当过工人、科室干部、宣传干部等,经历蛮丰富的,我年轻时最大的爱好是写作,痴迷的是写小说。不过,那时候我写的“东西”,公开发表的很少,挺苦闷的。改革开放初期,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有幸参加了“北京文学讲习所”。亲耳聆听了王蒙、刘绍棠、邓友梅等小说大家的讲座之后,我开窍了。自此,我再写再投稿,几乎是“弹不虚发”。后又经刘绍棠大哥的亲自指点,我写的小说居然不止一次地获奖了。与此同时,我发愤再深造,念了四年的中文系之后,“跳槽”来到刚刚筹办的《中国妇女报》。报纸创刊不久,老总关爱,让我干上了朝思梦想的副刊专刊。我如鱼得水,越干越上瘾。这一晃儿,二十多个春秋过去了,我退休了。呜呼,我已变成年逾花甲的“老头”喽!  回首往事,感慨颇多。惟一值得欣慰的是,我的运气不错,干上了我喜爱的事业,过足了写作的瘾。至今,我还记得邓友梅老师讲过的一席话。他说:“马和马,也不同。像王蒙,那就好比是千里马,纵横驰骋,文如泉涌;刘绍棠好比是耕地的马,勤奋高产;我本人也就算是马戏团的马吧,博得观众的一乐而已。”邓友梅太自谦了。他写的小说《寻访画儿韩》、《那五》,那也是天才之作呀!我等是望尘莫及的。我还清楚地记得,在刘绍棠大哥的家里,他曾问我:“云汉,我整整比你大十岁。你再写十年,能超过我吗?”我忙不迭地回答:“不行不行,不敢想。”我这是真心话。我是个平常人,并没有过人的天赋,靠的是一种“韧”劲儿,不停地写罢了。话说回来,爱好写作就非要成名成家么?非也。我始终认为,写作是一种追求,是个乐趣,更是个享受。正因为有了这种心态,我几乎是什么样的体裁都敢涉猎。我不信邪,什么小说、散文、杂文随笔、报告文学,我都敢尝试尝试,都过它一把瘾。当然,要想公开发表,就离不开报刊编辑们的指点与斧正。这又怕什么?这就是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嘛!说到此,我倒是要真真正正地感谢所有发表过我作品的编辑老师们。当然,不能忘记,更要感谢改革开放的伟大时代!  年轻时要有梦想、有追求,年老时要会生活、找乐趣。退休后的这几年,我的心态极好,又有了新的乐趣。干什么?讲学。自打恩师姚振生介绍我加入中国老教授协会之后,我就没闲着。我应邀到京城的几所大学讲写作、讲国学基础知识、讲职场礼仪等等。真没想到我的课还颇受莘莘学子们的欢迎。特别是好友引荐,邀我给全国县级妇女干部培训班讲课,二十多期,两千多人,我的学生遍布全国了。多读些书,多动动笔,多讲讲课,这“三多”既充实自己又愉悦身心,何乐而不为?  “朝起早,夜眠迟。老易至,惜此时。”  我没想到,老了老了,喜事来了。中国青年出版社要帮我出本书。紧忙乎,我把自己写过的作品梳理一番,汇集成书,定名为《青春的记忆》。深作揖,行大礼,双手奉上。  此书,只要是对年轻的热爱写作的朋友们,有丁点儿的启迪、帮助,我心足矣。  笔耕不辍,乐在其中。愿与君共勉。权且为序吧!  王云汉  2009年岁末

内容概要

  只依稀记得,手里捏着一束毛茸茸的蒲公英的小女孩,缺着门牙,对推单车的小男孩笑得很甜。蒲公英很美,阳光很灿烂,他们的快乐像七彩的泡泡一般晶莹,而且绚丽多彩。到现在,也还有一丝暖暖的感觉。光年流转,我们在回忆中慢慢长大。  透过层层色彩,我好像真的看到另一个宇宙在向我澎湃,青春就在那里回响,然后收缩成一点,然后迸发出无比绚烂的光芒,然钱暗淡,消亡。

作者简介

  王云汉,中共党员、资深记者、主任编辑、教授、中国大众文学学会会员、中国微型小说学会会员、北京市写作学会理事、中国老教授协会(财贸委)副秘书长。  在《中国妇女报》工作期间,曾任新闻部记者、副刊部主任、科教部主任、教育培训中心主任。曾亲自策划并成功地组织过:“当代女性”报告文学征文评选、全国(民族唱法)十大女歌唱家评选、全国“军旗·军嫂”征文评选、摄影作品评选表彰等大型活动。

书籍目录

小说篇调动不仅仅是怀念小店春风江克和这帮女工们喇叭王正是冰消雪化时夜班,在传达室里“刀口”下的选择“囝”牙疼四重奏武功世家刹车董的故事京城“菊花刘”传奇小小说篇车站前跳槽一个并非圆又圆的故事瞬间的“曝光”味儿套近乎“点”的故事回家路上人走茶凉?派车告诉您一个秘密“老阴天”放晴猪耳朵扁豆上的腻虫散文篇对《小羊乖乖》和《小马过河》的思念鼓楼·书摊·老人“关关雎鸠”ABC——三位海员妻子的情话三个听来的故事眷恋西城球友小蝌蚪找妈妈又是秋风落叶的时节妻子要纹眉夜来香为您的爱情锦上添花神州奇特一洞天——游本溪水洞夏日儿歌杂文·随笔篇口香糖·旧电池·塑料袋由捡废纸想起的“吃好吃饱”——45分钟重提“勤俭持家”“最讨厌妈妈”日子全靠“过”起来呼唤“减压”就怕看病,就怕开药您的孩子会扫地吗由一位老农忠告想到的贺敬之哭了彭丽媛的远见卓识报告文学及人物篇我是北京人新来的公司经理教堂里走来的女指挥山城有这样一位女厂长当你喝到酸奶的时候女艺术家和她的“第二舞台”“紫房子现象”在中国“蜜蜂精神”赞——记北京第四制药厂厂长张桂华风格即是人——记李娟三次冲击波——记关广梅投身商业改革的事迹专访·通讯篇邓大姐爱听这支歌在大球与车轮之间白石小女——齐良芷悠悠古诗寓真情用生命采摘阳光少年与河的对话在“得失”·“取予”之间我们的世界

章节摘录

  我们办公室的风气就这样:忙的忙死,闲的闲死。你这儿连抄带写紧忙乎,他那儿抽烟喝茶“侃大山”。“侃大山”,懂吗?就是先说天后说山,说完大塔说旗杆,什么大说什么,越邪乎越妙。  这不,科长带头,聊开了昨天看的“内部”录像《中华丈夫》:  “那公子窜房越脊,连打趴下五个……”  胖刘拉开架式,边说边比划,双眼忽大忽小,眉飞色舞。若不是他的确胖了点,真有“腾”地拔起之势。  厂长孟迟听得眼发直,手里那截香烟的烟灰足有半寸长,竞没顾吸一口。  你以为这是偶尔一次吗?非也。  人家上班聊,中午战(象棋),晚上甩(扑克),家常便饭的“三部曲”。  哼!要是石喜当科长那阵子,他俩——敢吗!  反映?管用吗?!人家是厂长、科长,咱算个啥!  “嘀铃……”我厌恶地瞥了二位聊客一眼,抓起电话:  “喂,哪里?”  “市纪委,找老刘听电话。”  可能是满脑子录像灌的,我告诉胖刘“市纪委来电”他一抬屁股,伸手抄起电话就阴差阳错:“施连水吗?好小子!《密杀令》那录像,啥时候让我和孟头瞧上?……啊!市纪委,您,您是罗书记?!”  “录像,录像,我看你就够上录像的!通知石喜和组干科老张,到市纪委来一趟!”罗书记火了,电话里训人的声儿昕得一清二楚,“啪”地撂下电话。胖刘的脸色忽然变白,呆住了。可是,他脸上的肉,很快地向四面八方扭动,做出顶畅快的笑容,脸上,眼睛里,射出得意的光。  “八成石喜子又捅娄子啦。”胖刘说。  孟迟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开了腔:  “平常不是没帮助他嘛!该灵活灵活点嘛,他这人,一根筋,不捅娄子才怪呢!”  “背不住是石喜执政时盖宿舍楼那码事?他联系的施工队,能不提成?三七、四六老鼻子啦!”胖刘自作聪明地说。  孟迟不屑地说:“哼!借他点胆。别瞧他原则、原则不离嘴,他飞多高,蹦多远,我清楚!”  “会不会是调动?!”  这俩人主观臆想地瞎猜,后来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吐出这句话。  “调动?!”我惊呆了,简直不敢再想!  我被胖刘“差”出去通知石喜同志。说心里话,我巴不得躲开这“书场”。如今,耍嘴的——吃香,实干的——受气!我倒没什么,真要是老石再受冤枉,我豁出去了,上告市委、中央,打它个抱不平!  路上,不知为啥,石喜的影子总在我眼前晃,是啊,十几年啦。  六四年我刚进厂,就听工人讲,石喜是咱们的贴心人。我想,这石喜一定是五大三粗,浓眉大眼那模样儿。谁知,他的身材、嗓音、相貌极平常。总是穿着那身蓝制服,那双元宝口鞋。要说特点嘛——倒有两点,不细观察看不出来。一是耳朵比普通人的大,尤其是耳垂儿那小块肉厚得出奇。按说是耳大有福,可他运气不佳。二是遇见急事,总爱胡搂头,脑子清醒可以“免灾”,也不知真假。那时候,石喜在厂工会分工抓生活。工会是工人之家,抓生活那就是吃、喝、拉、撒、睡全过问。这石喜走东家,串西家,家属宿舍的门槛让他踏遍了。他兜里揣着个小本子,工人家属有啥难事,一二三全记下。他一天也不多办,解决它三四件,天长日久,真见效。真遇见棘手的事,他免不了要胡搂胡搂圆平头,答复得也脆:“我卯足劲去办!行就算,不行就吹,别恼。”大话不说,空头支票不开,实打实。  石喜这么干,工人喊好,领导点头。不久,就正式任命他当行政科长。这下子管得更杂了:食堂伙食、门卫勤杂、锅炉房、澡堂子,外带托儿所。常挂在他嘴边的台词是:“后勤,就是嘴儿勤,腿儿勤,手儿勤,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往前赶。”  这句台词由五十年代唱到六十年代。要说忙,石喜每天连抽烟喝水的功夫都少。不过,上上下下都领情,没有说石喜一个“不”字的。他人实、心诚、实干,有啥毛病可挑?  就这么个“实”科长,也没躲过文革这场“火”。后来,石喜下野了。紧接着就是农场劳动三年,车间抹油四年,勤杂门卫三年。如果做加法运算,这横式便是3+4+3=10,十个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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