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玛丽亚
2010-1
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
秦文君
151
120000
如果当代中国儿童文学是一片无际的森林,他们就是这片森林中耸立的伟岸高树; 如果当代中国儿童文学是一道浩瀚的银河,他们就是这道银河中熠熠闪烁的灿烂星座; 如果当代中国儿童文学是一块宏大的版图,他们就是这块版图上一座座雄伟重镇。 这一个个响亮的名字是—— 张之路、曹文轩、秦文君、黄蓓佳、杨红缨! 名篇荟萃,集中典藏,美文、美绘、美的图书、美的享受! 本卷收入秦文君的《四弟的绿庄园》《表格驾到》《瑞黎姨妈》《老祖母的小房子》等多部作品。
秦文君,1954年生于上海。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少年儿童出版社名誉总编辑,上海少儿读物促进会理事长。1982年发表处女作,著有长篇小说《男生贾里全传》、《女生贾梅全传》、《会跳舞的向日葵》、《一个女孩的心灵史》、《天棠街3号》、《宝贝
四弟的绿庄园表格驾到瑞黎姨妈老祖母的小房子告别裔凡我家老郑少女罗微永远得玛丽亚明珠情到深处前世姻缘天真的丑陋
四弟的绿庄园 春去夏来,四弟遗留在家的种种迹象,犹如一双像纸那么薄的破跑鞋的底,因换季的大清扫被送进了垃圾箱。四弟就像是气味一般,从聚到散。日子一天天擦抹去四弟往昔的种种恶作剧,我发觉他在一天天光亮。 寄往山东的信几天一封,但始终没有四弟的复信,难得祖父笼统地复一封,寥寥数语,开头总是“见字如面”。 那个夏季郁闷潮热,气压低低的。母亲下巴颏日益尖削,心里筑起的防线崩溃了,深处的缺憾就泉涌而出。 “又梦到四弟了。”她絮絮地说。 父亲总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不会出事吧?” “哪能呢!” “出事也该说一声,写封信来。” “别瞎想!” 母亲叹息一声,仿佛面对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她说当初答应四弟是想让他在外吃尽辛苦,然后浪子回头;她以为四弟过不了几天就会寄讨饶信来的。 然而,四弟如出弓的箭。 终于,母亲忍不下去,写信说思念四弟,希望他照张近影寄来。母亲的聪明使父亲微笑着摇头晃脑,全家兴冲冲地等待着四弟露面。 不久,照片寄到,竟是张集体照!十来个裸着上身的男孩蹲在一个土坎上,一律是长脸膛,一头焦黄发硬的头发,肩膀被耀眼的日光晒得黑黝黝的。照片印得含含糊糊,因此只能隐约看见居中的男孩与四弟有些相似。 四弟和同伴的集体照被装进镜框,我分外喜欢他们的潇洒随便。母亲常对着它出神。秋天里,父亲也有些变化。我想将四弟交给祖父他一定称心,只是四弟那儿渐渐地断了消息。 祖父已有三个月未写“见字如面”了。 母亲又照例絮絮叨叨:“又梦到四弟了。” “我也一样。”父亲说。 “不会出事吧?”母亲还是这句老话。 “我想不大会。”父亲口吻已失去坚定。 “出了事也该说一声,写封信来。” “会出些什么意外呢?”父亲拼命地按着太阳穴。 就在父亲承认内心焦灼不安的第二天,北方人的急躁天性使他立即去买了三张火车票,他们带我一道坐上了北行的列车。列车晃荡向前,一路风尘,我感觉正分分秒秒地接近四弟。 山东的深秋干燥中夹带着寒意。初见四弟我吓了一跳,他穿得鼓鼓的像个山东大红枣,头发理得像个小老头。母亲对他张开手臂,仿佛怜悯地等待游子扑入怀抱。 四弟清澈的眼光一闪,或许是我们惊讶的神情冷落了他。他躲到祖父宽大的背后,瞬间就传来闷闷的捶背声。 祖父病得很重,但仍坐得笔挺地迎接我们。后来才知,祖父已病下半年多,但从来对我们守口如瓶。 本家的几个婶子先后赶到,大都穿着鸭蛋青的裤子,脸孔明丽。她们带来些鸡蛋、羊肝、猪肉什么的,有的张罗做油饼,有的杀鸡。有个婶子边掐葱头边跟四弟说着话,仿佛她对他的宠爱更不一般,说几句就动手,推他、拍他、在他鼻尖上点一下。还有一个婶子穿梭着大声叱呵四弟去生火,他慢了一步,她便随手往他肩上一拍,他被拍得直咧嘴。我感觉她们待他亲昵得像浓厚而又甜过头的蜂蜜。母亲怔怔地,充满隍惑,干巴巴地说:“亏你们照顾他。” 四弟屈着一条腿跪在灶口前,火花闪闪,他鼓突的腮油亮亮的,像精神的小泥人。他居然知道烧火诀窍,架好柴,火忽拉一下直蹿出灶台半尺高。母亲搂着我站在边上,他却不肯转脸,只执拗地留给我们一个侧影。母亲的手松了,从我肩上滑下去,我背上的衣服沙沙响一阵。家乡是鲁菜大系的发源地,普通原料也能炒出丰盛的菜肴。然而母亲却失去常态,不顾应酬,滴水未进。 父亲见势头不对,饭后就很英明地把母子二人推出家门单独在一起。很晚,母子俩携着手进来,四弟眼圈微红,母亲则更是悲喜交集。 “母子相认了?”父亲欠起身笑。 四弟主人似的忙着把我们的提包归在一起:“我说话转不过舌头,出口就是山东腔。” “你为什么不写信?”我说,“不要我们了?” “谁不要谁呀!”他大人物一般,“我忙呵,里里外外的。不是寄照片了吗?!” “哦,那张赤膊的!” “什么赤膊的?那叫光膀子!说赤膊他们会笑话的!夏天种地时照的。种地,流汗长老茧。” 太可怕了,他在家人人捧在手心,到这儿却让他种地!像耕牛那样辛苦!哦,亏得我们来拯救他! 从那晚起,四弟就不疏远我们了,甚至亲热得寸步不离。有一天,他邀请我们去看他种的地。 祖父支撑着同行。大病初愈,他的个子缩小了点儿,系完鞋带佝下的身子半天才能直起。祖父曾是四乡闻名的种地瓜专家,他种的地瓜个大、糖分足。祖父总说是那块土肥,养人。撑到田头,祖父倚着株老树,混混沌沌地睡去,他的睡姿像一个闭目养神的老神仙。 四弟的地是那块肥土中最向阳的南端,才方圆几步,用些小栅栏围起,边上竖了块小牌,四弟写着:我的庄园。 秋日景美,他的庄园洒满了旺盛的阳光,他在那儿像一株蓬勃的小树。四弟突然蹲下,把一块黏土搓细了。他扒开地瓜秧让我们看,只见细腻饱满的土上,纵横交错着许多裂痕。 “我把力气藏在里头。”四弟仰起脸来,“播种时刨地,夏天锄草,浇水打虫……” “地瓜熟了。”父亲用脚踢踢土。 ……
“天棠街3号”信箱这一情节的设定,我就禁不住猜测,秦文君是得到了神助。堪称这部小说的画龙点睛之笔的这一情节的设定,证明秦文君作为小说家所具有的非凡的想象力,这不是小机智,而是大智慧。 ——评论家 朱自强 我读秦文君的《宝贝当家》,真是喜出望外,心头一阵惊喜,随着又很有兴致地读了另两部中篇。阅读过程中,我的心绪出奇的愉悦,因为,读着读着,我心中的隐忧涣然冰释了。《男生贾里》《女生贾梅》之后,秦文君并未止步或在原地踏步,而是不动声色地继续发挥着她的艺术创作活力。秦文君的创作卓立于群伦,是无愧的。 ——评论家 周晓 从上世纪80年代的《十六岁少女》《四弟的绿庄园》,到90年代的《男生贾里》《女生贾梅》,直至近两年的“小香咕系列”,从准青年期、少年期,到童年期,秦文君的创作轨迹画出了一道清晰而美丽的弧线,一支不知疲倦的笔饶有兴味地向各个年龄段少年儿童的生活探索着、描绘着,力求给每个年龄段的年轻读者送上一份难忘的礼物。 ——儿童文学研究专家 汤锐
文笔优美情感细腻不愧为名家!
质量好,原版,孩子喜欢
还不错 我们家孩子也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