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海龟爱上鱼
2006-7
世界知识
池城
221
无
我透过光阴看你,像穿过晶莹的海水。两种不同的生物,相恋本来就是神话。 若干年前,一个干净的夏天,一位乳臭未干的小子走进重点大学的校门。他是要来学“坏”的。怀揣着不可示人的目的,接下来的校园里演出一幕接着一幕的好戏。看似滑稽,实则合理;看似无聊,实则情趣;看似灰色,实则斑斓。所有对于青春的追忆和怅挽,都在阅读后青涩的笑容里流淌出来。 韩嫣,有原型人物存在,我与她的交际仅为一封稀里糊涂的情书。在小说里,塑造成了理想的化身,“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可儿,纯属虚构,象征现实。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可以在现实生活中找到影子,准确地说,这是由“许多女孩”构成的形象。 木乾,典型的理想青年,我曾经与他度过一段谈理想和写诗的日子,因为我们是理科生,不好意思太张扬,就把那些唯美的汉字寄托在高斯定理和麦克斯韦方程运算过的稿纸的旮旯里。毕业后,他哪儿也没去,现在在一个上市的网络公司任部门经理。 肥典,真实生活里仍然是“典型性肥胖”,目前就职于最为“吃香”的中国移动里,和许多比他级别更高的“大肥典”共事。 F君,令我想起小时候玩的一种彩色贴画,其中有一个机器人叫“六神合体”,他便是“三神合体”。简介一下那三个人履历:一个大一大二颓废得一塌糊涂、大四却考上研究生;一个无论在中学还是大学都令校园鸡犬不宁老师头疼毕业后突然干净得像一张从没有涂画过的白纸;一个现实里我们就叫他“F”,同样在令人羡慕的中国移动里继续着国富家强的梦。 桃天天,女性好友,不爱娱乐热爱学习,是学校里的正面典型。 皓崇,在大学里很干净,没有任何绯闻,我有点儿不甘,就在小说里“涮”他一把,说成是泡妞无敌的高人,写作之余,也有点儿颠覆的快感。不过据说他现在快结婚了。 丢丢,另一个“理想高贵”的人,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听严肃音乐,那一段“交响乐”熏陶的日子,让我这个“伪高雅人士”悟出了一个道理:再美味的肉,吃多了都会吐。 冯昆,我的死党,在书里仅取了他的音容笑貌。
“来时无迹去无踪,去与来时事一同;何须更问浮生事,只此浮生是梦中……”记得在高考的作文里,我引用过这样一段自诩老成的诗词。 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那个衣裙飘飘的年代,大学生还没有泛滥到让人提不起兴趣,所以中学校园里到处都是欢乐狂喜的人群,大家彼此交换着拥抱未来的誓言,有人幸福地奔跑,有人放肆地吼叫,还有一个同学推开窗户引吭高歌……笑容很自然地就挂在我的高中班主任马老师的脸上,他把一个微微皱皮的信封塞到我的手上说:“祝贺你,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取得更大的进步!” 我配合地还了一个笑脸。 其实这个结果我两天前就知道了。我的父母在录取前一个星期就天天往招办打电话,因为有个“灵通人士”在内部捣腾。不出意料,我的分数被第三志愿录取,结果并不是我理想的,因为它是在一个不起眼的下午,我随口一句胡诌而侥幸诞生的。 当时我与父亲发生过这样一段对话。 “余下这空格你打算填哪一所学校?” “我也不懂,你看吧。” “哦,儿子我看这里有一个并轨物理专业,应该挺吃香的,怎么样?” “无所谓,随便。” 于是,就在这样的无所谓中,我随随便便进入到这所省城重点大学的物理系中。 然后…… 认识韩嫣是在进入大学的第二天,一堂公共课上。 那时的我不知天高地厚,用都市人特有的痞气打量着周围的人,并不时从鼻孔里喷出一些气体:嗤!土里吧唧的!没一个顺眼的。当上课铃响了五分钟后,当老师打开教案准备开始布道,我打算合上眼皮享受国家教委专项拨给的四十五分钟法定睡觉时间……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少女立于门前。 她的出现令教室蓬荜生辉。清澈的眼睛,乖巧的鼻子,脑后还活泼地甩着两条小辫。 “叫什么名字?”老师竟然很识趣地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韩嫣!” 昏昏欲睡的教室苏醒了。 谁说没有一个顺眼的?韩嫣的出现填补了我这项认识上的空白。 公共课教室的座位是连着的,每一排的位子被两条过道隔开,呈阶梯状,类似于礼堂。偌大的教室那天却偏偏发生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韩嫣选择坐在偶的旁边!在此首先申明,本人相貌平平,既与丑陋保持距离,又和帅气沾不上边,如果非要形容一下我的相貌,我并不满意这样的统计数字:个子还没达到170cm,体重还没达到55kg,眼镜还没达到500 degree,属于造人流水线生产的残次品,不幸的是,他的客观存在如同十九世纪的牛顿运动定律一样不容置疑。而这样的残次品旁边突然摆放了一个至少从外观看上去是优等的产品。会有什么变化呢? 没人能解释得清楚,我也不太明白,但是一些生理的感觉告诉我,它变化了,血液的流淌加快,老师说的话听不见,身旁的这个女孩子所发出的一切声响却被我的耳鼓膜完全地吸收:她放下书包了,嘘了一口气,摩挲几下指甲,偏头看了偶一眼,发呆,低头弄她胸前的一颗扣子……天哪!那节课是怎么上下来的? 我不知道,反正时间过得飞快。 爱因斯坦说过这样一句话:在一个火炉旁边,过几分钟就像过几小时,在美丽的女孩子身边,过几小时就像过几分钟。
哎~~~如果早看到楼主的帖子就不至于整整四年与网络游戏作伴了。连爱好的篮球都扔了……不再网游 楼主,你写得很噢,鼓励你,我一直在笑,可是却有酸酸的感觉。不仅说你的文字,而且为我已经结束的生活。加油,早点写完,翻着看好累哦。--泡泡糖家的狗 真的好佩服偶自己呀,足足看了四个小时从第一楼看到了第2151楼,甚至没有去实验室。哈哈,即使挨骂,我也认了!--BlueZ40 楼主~~~不拜你不行啊……你夺取了多少人的“第一次”?“第一次看完这么长的帖子!!!”多少人这样说啊!!!小猫,没有其他的表示~~~ --prikey【见习成员】+6666 作为70末物理系并且说过我爱文学我更爱文学女青年这样无聊语录的旧愤青,这样的文章看得余味悠长。--BTest 听到了自己心灵深处破碎的声音。--炒菜不放盐 这本书创作动机的单纯难以遮掩众口辞评。文章从贴到网络的第一天起,就有各种各样关于作者与小说关联性的猜测。曾经激起回帖数千,但甚至于至交好友看后也抱怨:怎么没有“我的原型”。人们说:想像力是没有边际的。如果说,坐在轮椅上的霍金想像的外延是宇宙的话,那来自网络四面八方的读者想像的外延会有多大呢? 故事从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那个衣裙飘飘的年代开始,然后认识韩嫣是在进入大学的第二天,一堂公共课上。那时的我不知天高地厚…… 后记 记得回到家乡是在四月份,一个阴冷的下午。分别仅两年,感觉变化太大。除了眼里又添置些钢筋水泥的物什,周围的人也陌生了许多。 在一个异乡的大城市里待了两年,我好像获得了很多同时失去了很多,可怜我自己都不知道获得和失去的到底是什么。朋友笑着说我是“走出神坛”的我,我倒是觉得不如用“走出泥潭”的我来比喻更恰当。 晚上F君、肥典等一批“死党”又邀我出来喝酒,席间辗转,唏嘘不已。一晃眼,生活让人感到压抑和紧迫,整天没心没肺地应酬讨好,仿佛再也不是学生时代的“我”,于是,又开始怀念上学的年代,东拉西扯,从中学扯到大学,大家相互印证并取笑着各自的糗事,欲止不住。全世界的人好像一夜之问都在缅怀,60年代,70年代,80年代,甚至90年代,精神缺失,多少浪荡草莽,多少英雄豪杰,皆付之于笑谈之中。 酒至高亢,一人忽然对我说:汝文笔佳,何不将英年风华留下?遂应。 回到家,我把箱子底的那些盒式磁带全翻出来,一盘一盘地放,刘欢、谭咏麟、张国荣、BEYOND、张雨生、罗大佑……就在这样的音乐背景下,在酒精的催眠下,沉沉睡去。恍惚中,我从童年家门口那棵歪脖子树,校园操场上那根猴爬的竿子,一直跑到钢筋水泥高楼大厦里,透过落地的大玻璃窗户,望着那些漂亮的女生、帅气的男生和文雅的先生们从飘着落叶的校园里走过。 醒来后想念,便著文记之。 创作之初,本以为出来的是一个“圣斗士”,谈心说爱之余,还可挥舞着光剑揭揭教育的伤疤,然而天性未泯,所以你们最后看到的,却是个活泼的“孩子”,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有点儿诙谐,有点儿幽默,有些颓丧,可眼神里透着亮,充满理想。 和哭着喊着要“为文学奉献一切”的新青年没法比,先去了朋友们常去的一个叫?猫扑“的网站上贴。本人看来,那地方有点儿像一个杂货交易市场,允许各类人在那里胡说八道。所以吾也把自己的”摊子“铺开了吆喝,有人停下来看,我就更起劲,脱了衣服,几乎是半裸地在那儿翻跟头,人没有散去,反而越来越多,我耍得更欢了,演着演着,想到生活的艰辛,还落下几滴眼泪。 写到后来,溢美之词越积越多,险些让我把持不住,还好,小说收尾了。 感谢是必需的,感谢木木,没有她的鼓励与支持,便没有此书问世;感谢出版发行的朋友,是他们给小说穿上美丽的衣裳;感}射父母,是他们把我这副臭皮囊由小养大吃饱撑足,才有闲工夫留下如此文字;感谢妻子,她是此书创作的主要动力和源泉;感谢所有关心此书成长的朋友和读者。 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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