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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心

康拉德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5-3-1  

出版社: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作者:

康拉德  

页数:

204  

译者:

孙礼中,季忠民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黑暗的心》收录《黑暗的心》、《神秘的分享者》、《野兽》、《文明的前哨》4部中篇小说。

书籍目录

前言
一 黑暗的心
二 神秘的分享者
三 野兽
四 文明的前哨

章节摘录

  “我们终于驶入一片开阔的河段,迎面是一堵石崖,岸上是一堆堆翻起的泥土,山坡上有些房子,有些房子盖着铁皮顶,有些处在洼地里,有些挂在山腰间。山上的湍流不时传出的鸣溅声,在这片虽有人住却仍是荒芜的土地上回荡。许多人像蚂蚁一般蠕动着,大多是黑人,衣不蔽体,一座栈桥蜿蜒延伸进河中,太阳常常突然射出炫目的光彩淹没眼前的一切。‘那儿就是你们公司的贸易站。’瑞典人说道,一边指着山坡上看似兵营的三间木屋。‘我会把你的东西送上岸来的,你说是四只箱子对吗?对吧!再见!’  “我在草地里看见了一只锅炉,接着又发现了一条通上山去的小路。因为石头挡路,路便转向一边,那儿有一节小型火车车厢轮子朝天背着地躺着,一个轮子已经脱落,车厢看上去活像是某种动物的尸骸。我还看见了一些锈蚀的机器部件和一堆生锈的铁钉,路的左边——一片树木洒下一片荫凉,一些黑色的东西似乎在那儿蠕动着,我眨了眨眼,山路非常陡峭;路右边,一只小号在嘟嘟吹着,我看见黑人在奔跑。一声重重的、沉闷的爆炸把大地也震动了,峭壁上飘出一缕烟,仅此而已。山崖的表面丝毫没有变化。他们在铺设一条铁路,这堵峭壁其实没有碍着什么,但这毫无目的的爆炸是他们所从事的全部工作。  “我听见身后轻微的叮铃声便转过身来,看见六个黑人排成一行艰难地行进在山道上,他们挺直身子走着,但走得很慢,设法让头上顶着的装满泥土的小竹篮保持平衡,那叮铃声和着他们的脚步声很有节奏,他们腰间围着一条黑色破布,布片在身后晃来晃去像是尾巴。我能看清他们的每一根肋骨,他们四肢的关节就像是绳索上打的结。每人的脖子上套着一只铁项圈,一根铁链把他们拴在一起,链条的环节在他们之间摇晃、有节奏地发出叮铃声。峭壁上又传来一声爆炸声,突然让我忆起朝着大陆轰击的那艘军舰,那是同一种令人颤栗的声音,但是任你的想像力有多丰富也不可能把这些人称作敌人。他们被称作罪犯,那被触犯了的法律就像炸裂的炮弹降临到他们身上,所有这一切犹如大海深处的奥妙一样让人难以捉摸。他们清瘦的胸膛一同喘着气,撑得大大的鼻孔颤动着,两眼木然瞪着山上。他们在离我六英寸处走过、看却不看一眼,带着不幸的野蛮人所特有的彻头彻尾的,死一般的冷漠。在这些野蛮人身后有气无力地走着一个释放留用者,提着一支来福枪,他是新生力量创造出来的产物。他穿着一件制服外衣,掉了一颗纽扣,当他看见路上站着一位白人时,便麻利地把枪扛上肩头,其实这样做只是出于谨慎,因为老远看去白人全都一个样,他根本无法弄清我是谁。很快他就放心了,咧开大嘴,露出白牙,无赖般地笑了笑,瞟了一眼他押着的那些人,似乎很信任我,把我看作是他的同伙。说穿了,我也是这些崇高而又公正的行为所属的那项伟大事业的一部分。  “我没有往上走,而是转身沿左边山坡下山,想等戴着链条的那伙人消失后再爬山。你们知道我不是个特别脆弱的人,我必须出击和防守,必须抵抗,有时还必须进攻——这是惟一的抵抗方式——不计代价大小,——全看我已一头栽进去的那种生活提出什么要求。我看见过暴力的魔鬼,贪婪的魔鬼和欲望的魔鬼,老天作证,它们全是强大、健壮的红眼魔鬼,它们左右着人们,驱动着人们——告诉你们,是人。但是当我站在山坡上时,我预感到在这片大陆的令人目炫的阳光下,我将要结识的是一个软弱无力却又装腔作势,贪婪成性而又愚蠢至极的目光短浅的魔鬼,直至几个月后,在一千英里外的一个地方,我才知道这个魔鬼有多么阴险凶狠。我怔怔地站立了一会,像是受到了警告。最后我斜着走下山来,走向我先前见到过的树木。  “我绕开了有人在山坡上挖的一个大坑,坑的用途我怎么也猜不出来,反正不是个采石坑,也不是个沙坑,只是个坑而已。可能是谁动了慈善之心想让罪犯们有事可做,我不知道是否如此。这时,我差点跌进一条非常狭窄的山沟中,山沟和山坡上的裂缝一样窄小。我发现那儿堆积着许多从远地运来的排水管,以备居住点使用,每根排水管都已破裂,胡乱堆在那儿,纯属浪费。终于我走到那片树下,我想在树阴下走一会儿,但是一走进树阴我就觉得好像跨进了一层阴惨惨的地狱。近处便是湍流,一种不间断的、单调的、急速的喧嚣充满了树丛中凄惨的沉静,空气凝固了,连一片树叶也不见飘动,只剩下一种莫名的声响,就像是地球急速奔跑的脚步声突然依稀可闻。  “黑色的人形蜷伏着,躺卧着,或是坐在树丛间,他们有的倚着树干,有的附着地面,在昏暗的光线中或隐或现,他们的姿态虽然不同,但都体现出痛苦、绝望和自暴自弃。峭壁上又传来爆炸声、我脚下的泥土也随之颤动。工作仍进行着,工作!一些在工作中出过力的人都来到了这里等死!  “他们正慢慢死去,这点毫无疑问。他们不是敌人,不是罪犯,他们现在甚至不是这个世界上的生灵,只是疾病和饥饿的黑影而已,横七竖八地躺在树影中苟延残喘。他们是按照定期合同被合法地从海岸各处招来的,被放置于全然不适的环境中,吃着怪异的食物,很快他们病了,干活时笨手笨脚,这才获准拖着身子离开去喘口气。这些恹恹濒死的人像空气一样自由-几乎和空气一样稀薄。我开始分辨出树下那几双眼睛发出的恶光。这时我的目光向下移去,在靠近我手边处看见了一张脸。黑色的骨头直挺挺地斜倚着,一只肩膀靠着一棵树上,眼睑慢慢地抬起来,一双深陷的大而无神的眼睛仰视着我,眼珠深处一缕飘忽不定的白光正渐渐消失。那人看起来还年轻——简直就是个孩子——但是很难说得准。我把口袋中的一块那位好心的瑞典人船上的饼干递给了他,此外我无能为力。他的手指颤巍巍地摸到了饼干,抓住了它——再没有别的动作,也不再看我一眼。他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白绒线——为什么?这白绒线从何而来?是一种标记——一件饰物——一种符咒——一种许愿行为?这东西到底有什么意思?这根远隔重洋而来、系在他的黑脖子上的白绒线看上去令人惶悚。  “在这棵树旁边,盘着腿还直挺挺地坐着两副骨头,一个用双膝托着下巴,呆呆地睁着两眼,让人看了觉得害怕,无法忍受。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幽灵则把额头支在双膝上,似乎困倦至极。周围其他人也都扭曲着瘫倒在那儿,简直是大屠杀后或是瘟疫猖獗的景象。我吓得直愣愣地站着时,这些生物中的一个用手和膝支起身来,爬向河边去喝水。他用手舀着水喝,然后在阳光下坐着,小腿盘在身前,一会儿后他那毛茸茸的头便耷拉在胸骨间。  “我不想再在树阴里转悠了,便快步走向贸易站。走近大楼时,我碰见了一位白人,穿着之华丽让人诧异,乍一见,我还以为是一种幻觉。浆过的高高的领子、洁白的袖口,轻轻的羊驼毛外套,雪白的裤子,千干净净的领带,亮得耀眼的靴子,头上没戴帽子,头发是分开的,梳得整整齐齐还上了油,大而洁白的手里撑着一把绿色条纹的女用阳伞,他有趣极了,耳根上还卡着一支笔杆儿。  “我和这个奇迹握了握手,得知他是公司的总会计师,所有的账目都是这个站上记下的。他说他出来一会儿是为了要‘呼吸一点新鲜空气’,这说法听起来特别奇怪,让人想起终日兀坐的案头工作。我本来根本不想和你们谈起他,可是和这段时间的回忆交织在一起的那个人的名字,我就是从他那儿第一次听说的,再则,我尊敬这个家伙。是的,我尊敬他的领子,他的大袖口,他的油光闪亮的头发。他看去就像是理发师的假模特儿。这片国土上人人萎靡不振,但他仍保持着体面的外表。那是一种骨气,他那浆过的领子和笔直的衬胸是他的性格的成就。他在那儿将近三年了,后来我禁不住问他用了什么法子穿上这么白的衬衣,他脸微微一红,谦虚地说‘我一直在教站里的一个土著女人,真累人!她一点也不喜欢这工作。’这个人可说是有所成就了,他全身心扑在账簿上,一本本放得整整齐齐。  “站里其余都乱哄哄的,人,物品和房子无不如此。一队一队满脸尘土的黑人,拖着八字脚,来来往往;工业成品,破烂棉布,玻璃珠子和堆放在黑暗处的铜丝源源不断被运来,换回珍贵的象牙。  “我只好在贸易站等了十天,——那么漫长和绵邈的十天。我住在大院的一间小屋里,但是为了摆脱那乱哄哄的混乱状态我常去会计师的办公室。办公室是用横条木板搭成,搭得那么糟糕,当他附身在高高的写字台上时,从脖子到脚后跟他被窄窄的光带映成一条一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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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不得不专心致志于这类事情,专心致志于一些表面上的小事情的时候,现实——现实,我告诉你们——就消失了。内在的真理从不显山露水——幸亏是这样,幸亏。”
  
  我很有幸,找到了两个幸亏,这些短小而幽深的词语,带着难以言语的前因后果,与悲怆而疲惫的心惊,这才这让我与作者的心紧紧的捆扎在一起,明白了他的深邃与懦弱。显而易见,作者常常感觉到来自世界,或是来自彼岸的一种凝视,这种凝视让他对周遭的一切无法做道德上的判断,他只能靠奉献一颗完整的心灵和半成品的灵魂去评判他自己的人生——而这评判,便融在这短小的“幸亏”里。在这样伟大的著作之下,殖民,种族,利益关系……不管后人怎么提拔,最多也只能充当素材的位置。本文真正不朽的——却是它在筋疲力尽地展现给我们一种人类在这片土地上永远固着的状态的一种探讨。
  
  说白了,人是注定孤独的,人是要过窄门的,这一点,在城市之中忙忙碌碌的人是不会懂得的,因为他们在专心致志于一些表面上的小事情,而与此同时,他们的现实就消失了。这现实便是作为一个人,在这宇宙下,土地上的位置。
  
  但当人在黑暗深处探索的时候,面对寂静飘渺的幽暗,他也便失去了真实的存在感。在被自然如此笼罩,如此剥夺的情况下,只有三种属人的力量可以供近于疯魔的航行者使用,让他们作为“人”而继续存在着——分别摘下三段话。
  “他因说话而具有真实存在感——说话具有时而让人困惑,时而醒悟的能力,那最高尚也最卑鄙的才能,那规则律动的光芒之词或是从无法穿透的黑暗之心培育出的欺诈之流。”
  “直到这种联系忽然中断,我才意识到它的存在,他受伤时看着我的眼光中,包容着一种深不可测的亲密感,我至今仍记得——仿佛在要求临终时确定一种远亲关系。”
  “女孩?她们可都是局外人,也应该这样。我们必须帮助她们留在她们自己那个美丽的世界中,不然我们的世界就更糟糕了。”“他最后说的是——是你的名字。”
  这第一种力量,是语言的力量。
  这第二种力量,是人与人之间亲密感的力量。
  这第三种力量,是留在那个美丽世界里的女孩们所发出的美好的探望。
  这三种是人最原始的,最宁静的力量了。而我们早已遗忘我们最擅长的这份技能。
  
  我们如今生活在嘈杂的社会里,人的出生,经历,似乎就像流水线一样已经定制好了。安稳,安全,安宁,成为了我们寻求的目标。我们脚下是水泥地,四周是钢筋水泥,头顶是玻璃白灯。我们身为人,有人的骨架——这灵与肉的冲突已经不可避免。但我们有了人的骨架,还要被前人建构的社会骨架束缚?骨中骨如此树立在人们面前,我们只需用自己看似不同的生活来填补肉中肉了。而这建构肉中肉的小小的自由——已经够所有人琢磨一辈子了——在表象中折腾翻滚一辈子。“被判死刑的囚犯有权自由选择最后一餐的大豆吃甜的还是吃酸的。”而在这个社会骨架中人——还要受到一层骨架——它是由教导所得的“情理”搭建而成的。“他爱她,所以他应该怎么怎么做。”“作为一个某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因果关系是表象控制人们的手段,而“应该”“所以”也应该背负经验限制本性的种种罪责。在这重重重叠的建构与指引下,我们只为人与人们的事情的奔波——我告诉你们,现实——就消失了。
  
  主人公只是抛开了尘世中的骨中骨的假象,在纯粹空白的自然世界本真里去寻求意义。他自己并未坑坑洼洼地走完这全程,他只是体会到了死亡的意义,但在结论中他已经充满无力与疲惫,他对这样被黑暗深处俘虏,对大地的一切张力与未知顶礼膜拜,用残破肉体身躯去承担天地一切阴暗重量的路途,渐渐的失去信心,甘愿承认生命是一个无法被琢磨的谜语。
  
  “我同死神斗争过。那是你能想象的最无趣的竞赛。这种竞赛在一片看不见摸不着的灰色中进行,两脚踩不到任何东西,四周空无一物,没有观众,没有掌声,没有荣耀,没有取胜的强烈欲望,也没有对失败的巨大恐惧,处在一个乏味的怀疑论的病态氛围里,对自己没有多大信心,更不相信你的对手。假如这就是最高的智慧,那么生命就是一个谜,一个币我们当中有些人想象的要大得多的谜。”
  
  但是他看到他敬佩的那个人走完了这条路,并且死去了。——“我几乎又要嫉妒他了,嫉妒他能有这个谦逊而明了的火一样的热情。这把火像是燃尽了一切私心,燃烧得如此彻底,让他跟你说话的时候,你会忘掉这是他——是你眼前的这个人——是这个人经历了这一切?”——“我再也没能够靠近这个杰出的人,这个给他的那颗灵魂在世上的冒险经历下了断语的人”——“可怕啊,可怕啊”
  
  “可怕啊。”便是这趟灵魂探索最大的结果——而主人公相信他,相信这样的结果。他回到了城市里。因为他“下意识当中的一种忠诚感的冲动,或则只是满足一下人的生存中隐藏真的一种可笑的需要罢了”,去找了那位库尔兹的女孩,编造了一个弥天大谎。在这里,我毫不犹豫地觉得只有“弥天大谎”这个词语才能匹配。我在这里,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花费最大代价的浪漫。
  “我们必须帮助她们留在她们自己那个美丽的世界中,不然我们的世界就更糟糕了。”
  
  黑暗的心,作为题目的原意,在我看来更接近于隐喻。它的“黑暗”两字,并不处于我们如今认为的道德伦理关系里,也不能完全说是心理的一些感受。它是一种偌大的,土地的,景物的黑暗,是久久不去,永恒存在的寂寥和阴霾。黑暗的心,也并不是指“人的黑暗之心”,而是“在这片黑暗的大地上生活和探索的人的心”或是“在这片地球的黑暗之心下的种种故事”。若这黑暗之心一定要属于某一个人,反到不属于那些精疲力竭的探索者——他们的灵魂因为这黑暗大地的反射而闪着尖锐的白光,而是属于探索者眼中的那些在城市里生活的无知的人们。
  
  我感受到了一个文学工作者的悲哀。他们必须是要有上帝的笔触,才能把这样精彩的画作,这样类似通灵的一次次仪式,才变成白纸黑字上的另一个相似的小小的专题。
  
  我看完这本书,便像自己做完了一个梦寐以求,但结果却是震撼无力的旅行。这种感触力与权威度,是我从未想象的。这要有赖于作者敏锐的共感,已经把他们描绘的如诗如画的笔法。这也要有赖于作者是作为一个“讲故事的人”来完成劝诫的。这无法不让人想到本雅明曾经谈到过的其高明之处与原始之处:故事的主体大多是水手,流浪汉和农民,每一个故事都有人生的劝诫,故事是自足的,有凝聚力的题材,有人生的体验有生活的智慧。而小说不需要去经历,有对书本的依赖。其主体是一个孤独的个体,失去了集体,共同体的宗教文化心理:因为无法经历,才渴望这种生活,显示了当代人的困惑。这题材属于故事与小说的合体——不仅充满劝诫,原始,权威,自足,而且还隐射了那孤独的个体,无法抹去的悲伤。
  
  在这个时代里,逃离骨中骨,以人的名义在黑暗的虚无中乘风破浪的代价,也许已经被一语成谶了——可怕啊,可怕啊。幸亏有这些被建构起来的骨中骨,才消除了你对于放逐灵魂的渴望,幸亏,幸亏。
  
  
  但我想让自己记住——勿忘初心——人活着是为了什么?这本书从情理上其实都已经给了我一个悲怆而神圣的答案。早就已经是幻想在支撑我们欢笑与生活了——抬头看看太阳罢。
  
  “我知道阳光是会给人造成错觉的,但是没人会认为光线或者摆一个什么姿势就能使一个人的脸上透出如此细微的真实感。”
  
  


  原著要是多一条主线,以库尔兹的视角写一些段落就好了。小说的好小说,甚至是伟大的小说,文笔也是好文笔,故事也是好故事。可惜读起来有点不过瘾。故事上不如现代启示录。。。。。。。。。。。。。。。。。。。。。。。。。。。。。。。。。。。。。。。。。。。。。。。。。。。。。。。。。。。。。。。。。。。。。。。。。。。。。。。。。。。。。。。。。。。。。。。。。。。。。。。。。。。。。。。。。。。。。。。。。。。。。。。。。。。。。。。。。。。。。。。。。。。。。。。。。。。。。。。。。。。。。。。。。。。。。


  人、、、伟大的人类,人生太长,想要的太多太多,在生活当中黑夜占了大半的时间、、、人的贪念无声的滋长,夜就是这么的神奇,不可思意,呵呵,真好笑、、、、是生活黑?我看是人心吧。


  对文本的解读很容易出现多种多样的方式,就好像有的人在看本书时更看重康拉德对于殖民时代的描写,对于人物的塑造;而我看重那种人物心中的荒凉,这远胜于大地的荒凉
  节选几段,都出于第一个故事:黑暗的心,三一律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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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什么自杀?
  
  -鬼才知道!兴许是受不了烈日,兴许是受不了那旷野
  
  要传达人的一生中某一特定时期的生命感觉是不可能的----那是生命的真谛,生命的意义----生命的深藏不露但又无所不在的本质。不可能,我们孤独地生活,一如我们孤独地梦想
  
  我同死神斗争过。那是你能想象的最无趣的竞赛。这种竞赛在一片看不见摸不着的灰色中进行,两脚踩不到任何东西,四周空无一物,没有观众,没有掌声,没有荣誉,没有要取胜的强烈欲望,也没有对失败的巨大恐惧,处在一个乏味的怀疑论的病态氛围里,对自己没多大信心,更不相信你的对手。假如这就是最高的智慧,那么生命就是一个谜,一个比我们当中有些人想象的要大得多的迷。
  
  那目光看不见蜡烛的火焰,却宽阔得足以容纳整个宇宙,并穿透它去洞察所有在黑暗中跳动的心灵。他已经下了结论----他已经下了断言。“可怕啊!”他很不简单。毕竟,这是对某种信念的表达:它坦诚,它坚定,在悄声细语中有股反抗的力量在震动,它面目狰狞,就像是人在瞥见真理时看到的那种情景----欲望和仇恨非常奇特地交织在一起。我记得最清楚的不是我自己的不幸----那是一片充满了肉体的痛苦的,无形的灰暗,不经意地蔑视从眼前稍纵即逝的一切----甚至也蔑视痛楚本身的短暂。不!我经历的是他的不幸。的确,他已经迈出了最后一脚,他已经跨过了那条生命的边线,而我却可以缩回犹豫的脚步,也许所有的区别也就在这里;也许一切智慧,一切真理,一切诚意,都浓缩在我们越过那道门槛进入无形世界的微不足道的一刹那
  


  如果还有人争论人性恶或性善说,那可以来看看《黑暗的心脏》。
  
  一个名叫kurtz船长,在19世纪殖民狂热的驱动下,来到了非洲原始森林的最深处,试图想要用文明驯服这些野蛮未开花的部落人。
  
  然而,已经记不得是谁,在面对野蛮文化中的自由且暴力的特性所散发出的愉悦感,让来自文明世界的船长们迷失了。脱掉衣服,带上骷髅项链,轻松地,人就可以变得残暴、独裁、无理性,在一个没有秩序和道理的丛林深入,人性的丑恶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伊甸园”。
  
  从那一刻,开始相信“黑暗的心脏”即是人性本恶,最最黑暗的丛林,也比不上人性在迷失那一刻、奔向堕落的无法拯救与邪恶。因此,不是黑暗的丛林让人们变的迷失,而是黑暗的丛林,帮助人们找回了自己的本性——人性,远比丛林的险恶更加黑暗。


你真的有看完这本书么...


也卑鄙,也高尚,性恶性善不用定义吧


原著要是多一条主线,以库尔兹的视角写一些段落就好了。小说的好小说,文笔是好文笔,可惜读起来有点不过瘾。故事上不如现代启示录


我是支持性恶论的...


原著的书名是Heart of Darkness, 翻译成黑暗的心有失妥当,更不能像是楼主说的《黑暗的心脏》,因为heart也有中心的意思,也就是黑暗的中央。库尔兹在并非是在丛林里堕落了,人性是中信的,他只是找到了人性最原始的状态罢了。


翻译成黑暗的心,黑暗的心脏,黑暗的心灵,只是韵味略有不同,不觉得是个是非和妥当与否的问题,心,心脏,心灵都有中心的意思,你要喜欢黑暗的中央,我倒觉的黑暗的心更美些。至于KURTS在丛林是否“堕落”,也是见仁见智的了,在我看来所谓人性之初的无秩序、无约束以及无道德,就是堕落,在你看来只是原始状态而已。所以这是我们对康拉德不同的解读而已,你非权威,我也非定论~


恩本来好小说就是可以激起读者讨论的~


楼主对 原始 或者说 人性
看法有些狭隘


没有人类自作主张的“善”,何来“恶”?其实只在于遵循文明与回归本能的区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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