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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选择至上

柳鸣九 东方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0  

出版社:

东方出版社  

作者:

柳鸣九  

页数:

324  

字数:

386000  

Tag标签:

无  

前言

柳鸣九问:“您是最了解萨特的人,我想听听您对萨特作为一个战士、一个文学家、一个哲学家所具有的最可宝贵的价值的看法。”波伏瓦答:“萨特作为思想家,最重大的价值是主张自由,他认为每个人必须获得自由,才能使所有的人获得自由,因此,不仅个人要获得自由,还要使别人获得自由,这是他作为社会的斗士留给后人的精神遗产。”到了巴黎,安顿了两天以后,我关心的第一件事,就是到蒙巴那斯公墓去看让一保尔•萨特。很自然,在我向法国外交部文化技术司提名要见的作家名单中,西蒙娜•德•波伏瓦也就名列首位了。我想去和她谈萨特。同行的金志平同志当然也乐于陪我去会见这位当代著名的法国女作家,萨特的挚友、终生伴侣。其实,我去看萨特并不止一次,到达的第二天,我们在蒙巴那斯区办事时,经过那有名的公墓,我就不大合时宜地要进去先看一看。我看见了萨特就躺在进大门不远的墙根下。正式凭吊的那天,气候阴凉,天空中迅速吹过一阵阵灰黑色的云,似乎雨意很浓,使行人有点担心,但又没有下。巴黎的十月总是这副德行,很少有晴朗的时候,不过,风倒是没有半点寒意,只使人感到凉爽而已。公墓外宽阔的人行道上,有几排高大的洋槐,在风的吹拂下奏出了和声,地面只散乱着少许刚刚发黄的树叶,如果不是前天夜间下了雨,也许它们还不会落下来。巴黎温和的十月,本来就无意于驱走绿意,更谈不上要以霜寒对枝叶相逼了。蒙巴那斯公墓就在艾德加•基内大道旁,外有高大的布着常春藤的围墙,看去就像一座巨大的庄院,站在大门口,面前呈一“上”形的两条柏油路,构成了墓地的主要交通干线,横路与围墙平行,从大门口往右走不上二十步,就可以看到在一大片古老的灰黑色墓碑中,有个浅黄的石墓,基碑只有一尺来高,上面有简单的两行字:让-保尔•萨特1905-1980要是没有那浅新的颜色,让-保尔•萨特是不引人注意的,他只在一片丛立的墓碑中挤出了一块小小的地方,远远不及那些不见经传但先占好了地盘的邻居们那么有气派。和他们那些高大的“门牌号”相比,他的那块低矮小巧,也没有任何装饰性的雕塑,朴实无华。但不同的是,我每次来的时候,萨特墓上都有鲜花:水仙花,菊花,玫瑰花,鸢尾……有的是花束,有的是盆花,而他那些邻居巍峨的府第前,却缺乏这些鲜艳的有生命力的色彩。

内容概要

谈20世纪的文史哲学,则不能不谈萨特;法国萨特研究专家、萨特同代人贝尔纳·列维说,萨特的影响依然巨大,甚至无所不在,他尸骨未寒,可是,“以他为焦点而发生冲突的政治和形而上学的利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矛盾”(2000)。 谈当代中国的思想解放,则不能不谈柳鸣九;改革开放伊始,脑有“反骨”的柳鸣九以萨特“自由选择”为武器,对斯大林的意识形态“总管”日丹诺夫发起彪悍挑战、凌厉攻势。在精神文化,文学批评领域点燃了一场“大火”,“燃烧”多年……。 萨特被当代中国接受与重视的过程,是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精神文化进程的一个侧影,也是实事求是、解放思想的一个成果。 本书系著者从上世纪80年代至今有关萨特问题的重要论述的系统汇集,是一个精神进程的宝贵记录,是一个文化事件的真实反映,是一份难得的思想资料,颇有思辨价值、文学批评价值。 读书被杨绛喻为“隐身”的串门,读本书宛如随著者柳鸣九先生一同到萨特和波伏瓦家“串门”。 读者对象:自我选择思想的崇尚者、讨厌者,研究生、大学生、中学生,萨特研究者,女权宅义者,柳鸣九研究者,波伏瓦研究者,萨特fans,波伏瓦fans,喜欢哲学的人,厌恶萨特的人,讨厌波伏瓦的人……

作者简介

柳鸣九,是中国学界带领读者走向萨特的第一人,是给萨特来华代办文化“签证”的人,是“中国萨特研究第一人”;我国外国文学领域的领军人物,巴黎大学正式选定为博士论文专题对象(2000),中国社会科学院“终身荣誉学部委员”(2006)。

书籍目录

代序 与萨特、西蒙娜·德·波伏瓦在一起的时候第一篇 论萨特 第一章 给萨特以历史地位 第一节 给萨特以历史地位 第二节 关于《萨特研究》的编选原则和内容 第二章 历史唯物主义的度量与萨特的存在 第三章 来自恶心感与迷茫感 第四章 严酷无情的自我精神分析 第五章 “存在”文学与文学中的“存在" 第六章 萨特的永恒价值何在? 第七章 世事沧桑话萨特第二篇 相关论述 第八章 一份历史文化与自我个性的真实记录 第九章 一代知识精英的自我写照 第十章 西方当代社会中人的“世纪病” 第十一章 《女客》中的自传性成分第三篇 关于萨特的中国行 第十二章 谈《萨特研究》再版等问题 第十三章 值得回顾的萨特中国行 第十四章 萨特是精神文化领域的巨人 第十五章 一位凡俗的大师 第十六章 我为萨特在文化上进人中国代办“签证” 第十七章 他最大的贡献就是促进思想解放 第十八章 关于萨特的中国行 第十九章 《萨特研究》三十年第四篇 附录 一 萨特生平与创作年表后记 自由选择,一束永远照耀人间的光芒

章节摘录

第一章 给萨特以历史地位——《萨特研究》编选者序第一节 给萨特以历史地位让-保尔•萨特于1980年4月15日在巴黎逝世。不论是什么国度,不论是什么党派,不论是政治界、哲学思想界、文学艺术界,人们都不能不关注这一悲讯,都不能不感到若有所失。当这个人不再进行思想的时候,当他不再发出他那经常是不同凡响的声音的时候,人们也许更深切地感到了他的丢失了的分量。他在西方思想界所空下来的位置,显然不是短时间里就有人能填补的。不同观点的人,对他肯定会有这种或那种评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将来,当人们回顾人类20世纪思想发展道路的时候,将不得不承认,萨特毕竟是这道路上的一个显著的里程碑。萨特的经历纯粹是一个知识分子的经历,也可以说相当单纯,即始终是作为一个从事精神生产的智力劳动者。他生于一个海军军官的家庭,两岁丧父,母亲改嫁,从小跟随外祖父母生活,外祖父是一个学识渊博的语言学教授,萨特在他这里,得到了良好的文化熏陶。中学期间,萨特成绩优异,爱好文学,进行了广泛的阅读,曾产生过拯救人类于痛苦的浪漫理想。1924年,他进入以培养了不少杰出人物著称的法国著名学府巴黎高等师范学校,攻读哲学。1929年,他在大中学教师学衔会考中名列前茅,取得哲学教师的资格,并认识了他后来的终身伴侣女作家西蒙娜?德?波伏瓦。短期服役后,从1931到1933年,他在外省担任中学教师。1933年,他作为官费生赴柏林的法兰西学院研究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与胡塞尔的学说,开始形成了他的存在主义的哲学思想体系。

后记

谈20世纪的文史哲学,就不能不谈存在主义哲学;谈存在主义哲学,就不能不谈萨特。1905年,矮个子萨特出生于巴黎一中产之家。3岁丧父,4岁右眼因病斜视,继而失明。青年时尝过迷幻剂,服过类似于“冰毒”的兴奋剂。大学毕业后,为了生存,他同时教书,写小说,做哲学论文。他爱看电影,爱听爵士乐,爱泡咖啡馆,爱写文章,爱侃大山,曾服役一年半,当过纳粹俘虏(1939)。34岁时出版成名作小说《恶心》(1938),39岁出版哲学专著《存在在与虚无》(1943),60岁获诺贝尔文学奖(1964)。作为存在主义哲学大师,萨特的诞生也并非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大师自有大师产生的摇篮。萨特毕业于被誉为法国“精英大学”一一巴黎高等师范学校。巴黎高师人才辈出,自1794年创建至今,诞生了无数的科学和人文艺术领域的天才和大师,至于名人,更是不计其数。出自巴黎高师的诺贝尔奖得主10位,菲尔兹奖得主6位,政治领域曾出产了法国总统乔治•篷皮杜和2位法国总理,人文领域则有雷蒙•阿隆、马克•布洛克、皮埃尔•布尔迪厄和米歇尔•福柯等大师。在存在主义哲学上,萨特有创新的一面,也有继承的一面。在他之前,著名的存在主义哲学家有索伦•克尔凯郭尔、弗里德里希•尼采和马丁•海德格尔,与他同时代的有阿尔贝•加缪等。克尔凯郭尔作为存在主义的先驱而在西方哲学界享有盛名。他所实现的转折主要是以孤独的、非理性的个人存在取代客观物质和理性意识的存在来当作全部哲学的出发点,以个人非理性的情感,尤其是厌烦、忧郁、绝望等悲观情绪来代替对外部世界和人的理性认识的研究,尤其是代替黑格尔主义对纯思维、理性和逻辑的研究来作为其哲学的主要内容。尼采构建了唯意志论哲学,继承了启蒙运动的精髓,反映了现代意识的觉醒,对人生价值的积极肯定,引发了人们对人生意义人生价值的思考,重新定位人生;对工具理性和工业文明的否定性批判,开启了现代非理性主义思潮。海德格尔则是萨特哲学上的直接前辈。萨特的存在主义哲学由“存在”、“虚无”、“自在”、“自为”、“自由”、“选择”、“本质”、“中心”、“焦虑”、“眩晕”、“自欺”、“超越性”等概念组成。“存在先于本质”是他的主要哲学观点之一。他认为不存在什么超验的“本质”,人是“必然自由”的。大四学生选择读研,抑或就业,都要靠自己决定,不能依赖外物,包括上帝,这样便没有任何因素使他的选择成为必然。“自在”是“是其所是”,“自为”是“是其所不是”。人是“自为”主体,有无限个可能。刀的存在有一个目的,是为了切东西;而人类的存在并无任何目的,因为“上帝死了”,所以,人类要为自己的存在创造价值。何为“自欺”?男人约会女人,女人很清楚男人企图亲近她。她有选择去或不去的自由;她有选择顺从或拒绝的自由,可她故意否定这一自由,是为“自欺”。而“焦虑”之一则是“眩晕”,人在悬崖旁会有眩晕感,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可自由地选择跳与不跳。这是人类自由的表现。萨特认为,人因自由而无所选择,人因自由而生焦虑。所以,他痛苦地总结:“自由是对人们的惩罚”。这些是萨特哲学思想的一鳞半爪,至于全貌,在此不赘述。萨特哲学的核心思想是自由选择。而他的一生在诸多方面都是忠实地实践着这一思想,言行一致,表里如一。萨特以“高傲”为盔甲,以“自由选择”为长矛,以“文学介入”为手段,全方位的实践自己的自由选择哲学思想。在物质上,他出道之初,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以至于冬天不得不离开寒冷的租来的屋子去咖啡馆写作,即使到了后来名满天下,也没有置多少家产。法国萨特研究专家、萨特同代人贝尔纳•列维曾到萨特家串过门。他看到,萨特是“真正的穷人”,家里除了一张桌子,一只取暖炉,几个烟灰缸,一点家具,再无其他长物。几乎没有什么书,自己的书没有,别人的书也没有。贝尔纳•列维最后感叹,萨特是“从逻辑上拒绝接受私产的人,就连精神上的私有财产也不要。”在政治上,他后半生积极参与社会政治活动,但从未谋取半点政治上的权力。他自认为是无政府主义者,一直不与政界合作,对政府当局始终持批判态度,当政的不论是戴高乐,还是篷皮杜,以及特别尊崇他的德斯坦。萨特本来是社会主义的同路人,法国共产党的支持者。后来,萨特抗议莫斯科公审持不同政见的苏联作家西尼亚夫斯基和达尼埃尔,抗议苏联把索尔仁尼琴开除出作协,最终与苏联决绝。由于法共支持苏联入侵匈牙利,萨特就与法共分道扬镳。1971年因古巴逮捕诗人埃培多•巴第亚与卡斯特罗决绝。1965年为抗议美国侵越,拒绝去康奈尔讲学。在情感上,他是“丑八怪”,可巴黎高师的美女波伏瓦却愿意与他确定契约式感情关系,承诺给对方绝对的自由选择权利。虽然同居,但各自又保留着自己的住宅,独立的空间;彼此忠诚无欺,给予对方完全的独立和自由;波伏瓦与萨特结为“伴侣”,从肉体上的伴侣升华到精神上的伴侣,不离不弃,在萨特晚年眼睛瞎了时,波伏瓦日日给萨特读书读报;在萨特病重时,波伏瓦一直守在他病床旁,直到他的遗体被抬走;厮守51年,虽然中间也有风雨,但两人最终一起长眠于蒙巴纳斯。可是,萨特一生从未停止过对女人的疯狂追求,一生拥有很多情人。波伏瓦的私生活也惊世骇俗,她不仅有异性伴侣,更有屡次同性恋经历,而且,还同萨特一道上演过一曲“三重奏”,在一个“大家庭”中维持一段时间的多重感情、性关系,但这并未破坏两人之间的永恒关系;她最终还带着美国情人送给她的戒指走进了萨特的坟墓。在交友上,萨特也一切以自己遵循的立场为原则,符合他的原则的,敌人可以成为朋友,不符合他的原则的,同道也会变成敌人。雷蒙•阿隆是萨特巴黎高师的同窗,后因政见不合而失和。1979年6月,萨特却与失和多年的雷蒙•阿隆一同去爱丽舍宫见法国总统,为越南“船民”请愿。梅劳一庞蒂书萨特巴黎高师校友,1945年萨特、梅劳一庞蒂和雷蒙•阿隆等共同创办了《现代》,1950年,萨特与梅劳一庞蒂一起揭发、反对苏联设置劳改营。1953年,因政见不合,梅劳一庞蒂辞去《现代》编委。1955年,梅劳一庞蒂指责萨特奉行“极端布尔什维克主义。”萨特与加缪1943年订交,成为战友,1951年加缪出版《反抗者》,否定苏联,1952年,而当时尚对苏联持肯定态度的萨特撰《答加缪书》,说加缪是“一个资产者”,一个自由派思想家,多年友谊至此中断,彼此永不见面。萨特是一个充满争议的毁誉交加的人物。他是司汤达,又是斯宾诺莎,左手执大文豪之笔,右手执哲学家之笔。爱“宣传自由的哲学家”萨特的人爱之入骨,说他“热爱正义和权利,热爱自由和友好”,是“伟大的、宽厚的、清醒的”,是“小人物”和“社会底层”之友,是“文化巨子”,“世纪伟人”,“一颗明亮的智慧之星”(德斯坦),有史以来“最时尚的哲学家”,“20世纪的良心”,“拒绝接受私产的人”,连“精神上的私有财产也不要”的人。在被人尊崇方面,在20世纪法国史上,只有戴高乐能与之媲美。恨“专制的萨特”的人恨之入骨,说他“虚伪”,“做作”,“风流成性”,有意把自己“装成是黑格尔”,是“20世纪最大的盲目行为的受害者”,“极权主义的辩士”,“一群精神错乱的法国人”的“教皇”(加缪),对他施以“不堪入耳的谩骂”,“刻心铭骨的恶毒诅咒”,“到他死了还不肯罢休”,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而后快,还说他“一辈子都奇怪地恨戴高乐”(列维)。在遭人嫉恨方面,在千年法国史上,堪与斯宾诺莎和伏尔泰伯仲。然而,贝尔纳•列维说,萨特的影响依然巨大,甚至无所不在,他尸骨未寒,可是,“以他为焦点而发生冲突的政治和形而上学的利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矛盾”(2000)。中国人谈萨特,则不能不谈柳鸣九。本书著者柳鸣九系著名学者、翻译家、理论批评家和散文家,中国法国文学研究会名誉会长。他是中国学界带领读者走向萨特的第一人,是给萨特来华代办文化“签证”的人,是“中国萨特研究第一人”;被誉为我国外国文学领域的领军人物,被巴黎大学正式选定为博士论文专题对象(2000),被中国社会科学院授予“终身荣誉学部委员”(2006)。改革开放伊始,早有“反骨”的柳鸣九以萨特“自由选择”为武器,对斯大林的意识形态“总管”日丹诺夫发起彪悍挑战,在精神文化、文学批评二领域点燃了一场“大火”,“燃烧”多年……萨特被当代中国接受与重视的过程,是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精神文化进程的一个重要侧影,也是实是求是解放思想的一个重要成果。“柳鸣九谈萨特”一书系著者从上世纪80年代至今有关萨特问题重要论述的第一次系统汇集,是一个精神进程的宝贵纪录,是一个文化事件的真实反应,是一份难得的思想资料,是一篇有思辨价值、有文学批评价值的文章。读书被杨绛喻为“隐身”的串门,读“谈萨特”宛如随柳先生一起到萨特和波伏瓦家“串门”。有学者说:“萨特是一位富翁,因为他拥有一座用词语砌成的宫殿,然而同时他又是一位无产者,因为他除了词语便一无所有。”萨特幼时无伴,7岁就读《包法利夫人》、高乃依、拉伯雷、伏尔泰、雨果……“在书中发现了一个天地。对我说来,没有比书更重要的了……我把这些大作家当作自己最初的朋友。”1964年,瑞典文学院因他“充满自由精神及探求真理的创作已对我们的时代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而把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授给他,而他却就着餐桌草拟“声明”,“谢绝一切来自官方的荣誉”,懒得去领奖。萨特说:“我的生命是在书里开始的,也将在书里结束。我外祖父的书房里遍地是书。……甚至于在我还一字不识的时候,我就对那些像石板一样厚重的书本心怀崇敬。它们或正或歪,就像一块块砖头一样插在书架上,对我而言,它们就是一块块历史悠久的纪念碑,它们注视了我的诞生,也将目击我的消逝。”(《文字生涯》)萨特积极倡导的自由选择哲理,是一束永不过时的光芒,一束永不消逝的光芒,一束永远照耀人间的光芒。本书的篇目结构和入选文章皆是著者自己斟酌、遴选的,著者在这些文章中对萨特在精神文化领域中的成就以及他的政治思想活动进行了整体的评估与全面概括的评价。具体来说,对萨特的哲学思想有精要而透彻的介绍与剖析;对萨特的文学业绩有全面的介绍、深入的评论与独创的见解,特别是对萨特哲理剧与他获诺贝尔奖的作品更有深层次的论述;对萨特作为一个有世界影响的社会活动家的发展与所作所为的历史作用与发展也有比较深刻的总结与思考。第二篇“相关论述”是著者对波伏瓦的论说,第四篇是“萨特生平与创作年表”,此两部分篇幅有限,但内容上与全书主题密不可分,有助于读者对萨特有一更全面的认识和了解。“萨特生平与创作年表”系罗新璋先生编译,内容比较详尽,资料比较权威。罗新璋是知名翻译家,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译审,傅雷高足,有“傅雷传人”之称,曾校读了15卷本《傅雷译文全集》,现为我国台湾师范大学客座教授。鉴于本文文章写作时间跨度较长,前后几近三十年,又散落于不同地方,有些还是别人的整理稿,人名、地名、作品名难免前后不一,故此,在编辑过程中,经与著者商榷,对人名、地名、作品名做了全面校订,统一为现今通用译法,并排除了原稿中的一些人为错讹,但尚难免于万一,祈望读者见谅。德玄馨2007年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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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鸣九谈萨特》是柳鸣九从上世纪80年代至今有关萨特问题的重要论述的系统汇集,是一个精神进程的宝贵记录,是一个文化事件的真实反映,是一份难得的思想资料,颇有思辨价值、文学批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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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10月22日,瑞典文学院正式公布对法国作家萨特的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辞:“因为他的作品充满自由精神及对真理的探索,对我们的时代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当法国人都在为他们第11位获此殊荣的作家欢欣时,萨特却一如往常在同一时间去同一家餐馆用午餐,等待上奶酪的时候他平静地抽着烟斗。之后,他在餐馆拟写了一份拒绝接受诺贝尔文学奖的“声明”。萨特对诺贝尔文学奖说“不”的个人理由是,他一向不接受一切官方体制给予的荣誉。这并非他哗众取宠的一时兴起。1945年,萨特曾拒绝法国政府授予他的荣誉勋位;他也曾明确表示不愿意跻身法国最高文学艺术荣誉机构“法兰西学院”。在萨特看来,一个作家的职责在于奉献他的作品,作为作家的萨特与作为诺贝尔奖得主的萨特不是一回事。萨特还坦言这次拒绝诺贝尔奖也有客观原因。那就是多年来诺贝尔奖在东西方两大阵营的冲突中多少沾上了一些政治色彩或表现出一些倾向性。比如,为什么诺贝尔奖迟迟不颁给南美进步诗人聂鲁达?为什么不看重法国左派作家阿拉贡?为什么苏联的帕斯捷纳克先于肖洛霍夫获得诺贝尔奖?萨特还提到,在阿尔及利亚战争期间(1961-1962年),此项奖并未颁给他。他说,若那时颁奖给他,他会满怀感激地接受,因为这份荣誉不仅仅属于他个人,也属于那些为自由而战的人们。尽管萨特再三声明他对诺贝尔文学奖本身不抱成见,但不难看出,萨特绝不为这个世界瞩目的荣誉象征放弃自我立场,也绝不会吝啬他的质疑和批判。在荣誉和金钱面前,萨特却更重视作为一个作家的社会责任、独立精神和人格尊严。就这一点来说,萨特所坚持捍卫的东西,永远也不过时。许多中国人对萨特并不陌生,这倒不仅仅是因为作为存在主义左翼代表,萨特曾在1955年到访中国受到周恩来总理接见,而是因为作为一个时代的阅读记忆,“萨特”这个名字烙在了许多中国知识分子和文艺爱好者的思想历程中.1981年,我国著名学者、法国文学专家柳鸣九先生主编的《萨特研究》出版,这是中国第一本比较全面负责地介绍萨特的书,在国内引起了巨大反响。1985年1月25日的《文汇读书周报》曾在头版登了一则短新闻:《〈萨特研究〉几经波折最近将与读者见面》。报道说:《萨特研究》在1981年出版后大受读者欢迎,很快便脱销。读者早就盼望《萨特研究》能重印,可是此书却几经波折.中国社科院近代史研究学者雷颐回忆道:“我国对西方文学艺术中的‘现代派’长期以来是只有批判而鲜有译介,时至80年代初仍属批判对象,几乎没有完整的作品译介。但当时大学生却偏偏对无缘多读的‘现代派’分外着迷,想方设法从零星的批评、译介文章中略窥一二,以致谁能谈几句‘现代派’就被同学‘另眼相看’,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掌握了‘话语霸权’。外国现代哲学也是如此,尤其是萨特在一夜之间风靡校园,他的《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我差不多全文摘抄。他以戏剧、小说对‘人’是‘存在先于本质’的阐发,引起了曾经个性完全泯灭的那一代青年深深的共鸣。在80年代青年的心路历程中,萨特抹下了浓重的一笔。”他离开,一个时代终结了当年热血沸腾的年轻人都已经成了不太容易激动的,百年萨特已难以点燃中国当代大学生思想的激情。施康强说:“现在的年轻人跟上世纪80年代的年轻人不一样了,精神面貌也不一样,现在的年轻人可能更务实些,不崇拜抽象的价值,他们追求的‘自由’不再是萨特那里‘形而上的自由’了。”《纽约时报》作者莱丁说,早在万人空巷送别萨特的那一刻,人们就隐隐地意识到“一个时代终结了”。一代精神偶像也遭遇了偶像的黄昏?


柳鸣九和萨特联系在一起,那更是一定要得到了。


柳鸣久的


虽然唠唠叨叨, 但没有什么敏锐的洞察力.属于看一遍就好丢掉的书.不过作者倒是还翻译了不少人, 也见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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