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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的常道

谢有顺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1-1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作者:

谢有顺  

页数:

272  

Tag标签:

无  

前言

  这是一个大时代,也是一个灵魂受苦的时代。所谓大时代,是因为它问题丛生,有智慧的人,自可从这些问题中“先立其大”:所谓灵魂受苦,是说众人的生命多闷在欲望里面,超拔不出来,心思散乱,文笔浮华,开不出有重量的精神境界,这样,在我们身边站立起来的就不过是一堆物质。即便是为文,也多半是耍小聪明,走经验主义和趣味主义的路子,无法实现生命上的翻转,更没有心灵的方向感,看上去虽然热闹,精神根底上其实还是一片迷茫。要谈文学的时代性,我以为这是个核心问题。谁都知道,文学在今日面临着巨大的困境,但只从文学本身看。

内容概要

当代中国的文学史,是当代中国社会史的重要组成部分。当代中国文学的发展从来都是与文学批评紧密相连的。自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30年间,中国作家们创造了一个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学的新历史辉煌,这中间文学批评发挥了应有的特殊作用。 本书是为了回顾和总结中国当代文学批评家的理论研究与批评的历程,以及他们为中国当代文学所作的贡献,也为了进一步推动我国的文学事业,由作家出版社特别组织编辑的,辑中选择了有代表性的当代评论家谢有顺的作品,这些集子都是他在自己文学研究与批评作品中挑选出来的。这不仅仅是批评家自己的成果,也代表了当今文坛批评界的最高水准,同时它又以不同的个人风格闪烁着这些批评家们独立的睿智光芒。本书的出版,既是中国当代文学史的一个里程碑,更是广大作家和文学爱好者的一次精神盛宴,也是从事当代文学研究者必不可少的参考资料。

作者简介

谢有顺,男,1972年8月生于福建省长汀县。先后在福建师范大学和复旦大学就读大学本科和文学博士。历任南方都市报编辑(1998年),一级作家(2004年),广东省作家协会创研部副主任(2005年)。2006年起,任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东省文艺批评家协会副主席,中国小说学会常务理事,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理事,中国文艺理论学会理事。主要从事中国当代文学与批评研究。在《文学评论》等刊发表论文三百多篇,二百余万字。出版有《活在真实中》、《话语的德性》、《先锋就是自由》、《此时的事物》、《从俗世中来,到灵魂里去》、《从密室到旷野:中国当代文学的精神转型》等著作十几种。主编有《中国当代作家评传》、《优雅的汉语》等丛书多套。曾获第二届冯牧文学奖·青年批评家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等多个奖项,并被中国青年作家批评家论坛推选为“2005年度青年批评家”。

书籍目录

自序 中国当代文学的有与无第一章 乡愁、现实和精神成人第二章 诗歌的根据地:地方与时代第三章 文学身体学第四章 散文的写作伦理第五章 散文的后面站着一个人第六章 叙事也是一种权力第七章 短篇小说的写作可能性第八章 消费社会的叙事处境第九章 先锋小说的生存哲学第十章 先锋就是自由第十一章 颂歌时代的写作勇气第十二章 小说的逻辑、情理和说服力第十三章 小说诞生于“孤独的个人”余论 从密室到旷野附录 简论三十五位作家后记

章节摘录

  第一章 乡愁、现实和精神成人  一、失语与发声  应该为诗歌说一点什么。在今天这个时代,小说可以畅销,散文可以名世,话剧可以成为政府文化项目,批评也可以寄生于学术场,惟独诗歌,一直保持着边缘和独立的状态。没有市场,没有版税回报,也没有多少文学权力的青睐,它坚韧、纯粹的存在,如同一场发生在诗人间的秘密游戏,有些寂寞,但往往不失自尊。我见过很多的诗人,他们大多以人生作文,以性情立世,热爱写作,尊重汉语,对诗歌本身怀着深切的感情,即便遭到旁人奚落,内心也不为所动,常为自己能觅得一句好诗喝酒、流泪。在这样的时代,还有这么多贵重的诗心活跃在生活的各个角落,确实令人感动。相反,小说虽然热闹,但越来越像俗物,有些甚至还成了混世哲学的传声筒。我见过很多小说家,他们聚在一起,几乎从不谈论文学,除了版税和印数,话题无非是时事政治或段子笑话。这和诗人们的生存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我无意于在这种生存状态之间分出高低。我只是想说,细节会泄露一个人的内心,正如圣经所言,“他心怎样思量,他为人就是怎样”。心被物感之后,写作岂能不受影响?一个日益平庸和粗鄙的时代,势必产生平庸和粗鄙的写作;这个写作大势一旦形成,一个没有灵魂的时代就诞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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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喜欢谢有顺。最初读到其数篇文字,他鲜明的观点、简练的语言中闪烁的睿智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于是有意识地找寻其相关的文字,他的文章学识和智慧并重,观点鲜明,言语犀利,冲击着人们的心灵。读了《文学的常道》一书,我的感受可以用震撼一词来形容,他对中国当代文学系统而细致的条分缕析,气魄惊人,而他独立的鲜明的观点,犀利的批判,深刻的交锋更让我懂得了真正有价值的写作和真正的批评。出于好奇,找到其博客,发现他居然那样年轻、堪称英俊,更看到了他拍摄的故乡的图片,福建长汀一个小小的山村——美溪村,浑浊的河水里意外地有肥美的鱼。我忽然觉得自己了解了这样一个从山村走出来的智慧而大气的孩子,他真诚、善良、独立、自信,他谦虚、勤奋、敦厚、纯洁;他一直在向崇高和智慧走近。


刚开始读到这本书还在大学,有些涉及到论文参考。后来完全被它独到的见解和笃定的思维迷住,读完印象深刻。今天读它,有不一样的感受。也许又老了几岁吧,哈哈。最喜欢“文学身体学”和“先锋小说的生存哲学”两章,剖析很深刻!


什么事文学的常道,谁想讲明白也不容易。有顺导师毕竟不同,没有用所谓的术语绕圈子,没有导致读者晕头转向,很接地气。


理由不多,就是欣赏谢有顺的手笔,学术评论能写成这样,还要说啥呢


谢有顺一出手就不凡,此书是他最新的评论集,对诗歌、散文、小说都有论及,既鲜活高蹈,又不晦涩难懂,值得一读。


书还没有看,不过很期待呦~


一气读完,深受启迪。


一直以来很喜欢谢有顺的文学评论,以及他主编的丛书,这本书很通俗,只是书脊有些破损,但愿当当今后会注意。


怎么说呢,谢老师做学问态度还是很端正的,怀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抱负进行文学批评,能让学生们学到如何脚踏实地,远离闹市


谢有顺也算是英才了,为什么很多书都选择**出版社。


别人推荐的,也看了,一般。


  1 谢有顺在意义上的评价大于审美评价,这是他对孙甘露评价不高的缘故(仅仅止于文字游戏)——但实际上马原、余华和孙甘露在叙事、存在、和语言三个不同的层面上来开拓先锋的路子的。孙做的是语言实验,形式的意义大于内容的意义。但以谢侧重道统的使命来看,自然不会侧重在形式上的革命。
  
  2 我一直很奇怪侧重道统(乃存在之道统,即神性之道统)而且借助于信仰的精神资源的谢有顺为何对于海子的评价却并不高。在他的文章当中,他对海子的批评大于肯定。从他对于坚的欣赏和对下半身写作的(即使矫枉过正)的肯定都可以看出他不大主张那种凌空蹈虚式的写作方式。海子的确不“当下”,不日常,不“下半身”,这是他的弱点。但海子在精神的探索和通往人之神性的努力(尽管不成功),却是我们中国最缺乏的写作方式之一。苏小和说诗歌就是“应当像神的使者那样,在天梯中上去下来”。这在缺乏宗教感的中国是非常缺乏的对诗歌理解的一隅。他觉得中国最接近神性的写作方式一个是穆旦,另一个就是海子了。按理说,深受圣经影响的“人文基督徒”的谢有顺应该有所肯定这种选择的方式,至少应该在形而下与形而上的中和之中来肯定海子,但谢似乎对海子的写作方式不以为然。在日常和神性之中,谢执了日常的一端。或许可以这样理解,海子的诗歌写作方式已经带来凌空蹈虚的泛滥,不但离日常越来越远,离心灵越来越远,而且离神性也已经越来越远,海子的影响并不正面,以此才能从这个背景来理解谢对海子的态度。但这毕竟是现象的层面,任何先锋写作方式都会造成片面理解的跟风,下半身就是典型的例子。从海子与诗歌本身的意义上而言,我想,谢的评价还是有些问题的。这个问题在于他现在还无能从这些研究和评论当中找到一个扎实的精神根基。这是他最大的问题。
  
  
  增补:谢有顺由媒体批评进入学院派批评,取了其通俗的语言来阐释概念,避免了学院语言的生硬和诲涩,保留了语言的生动和活泼性,以及其大众之间的流畅。但在理论的底子及相应的整合上,也许是在进入学院派之后很长时间要面对的问题。这是他的批评一直逃脱不了为批评而批评的嫌疑的原因。
  
  


   这是丸子看法,颇有意思,抄文如下:
  
   通观某顺系列,见其初时胸怀充满浩然之气,颇有济世醒民的抱负。定下大义:文学乃灵魂之学,非关注人的灵魂境遇,不能留为千古精粹。
   因为是随笔类的批评集,并无太多绕口绕义的术语。早期文章被某顺自谦为血气旺盛,多有幼稚之语。这样的话是在整理出版的前言后记中写到的。显然,十年后的批评之文,似乎很多的锐气被削减了,或者说作者成熟了许多。
   虽说他近期的文集中也提到自己并未放弃文学应为人的灵魂的文学,然而毕竟很多发生了变化。
   某顺前期的文章都有一个明显的主题,那就是我们应该把文学的内容与精神跟人的灵魂、人的生存境遇连接起来,去发现去探讨,而非躲在非写实的写实之下(表面的白描式写作并非是真正的写实)或者耽溺于世外桃园。积极地推荐他所认为的几个当代为灵魂而写作的作家,虽然这些作家也未达到与卡夫卡、陀思妥耶夫斯基、博尔赫斯等一流作家的水平,但也实属可贵了。
   某顺后期的文章,明显已经不再积极关注这个主题,他关注的是更加学理化的各种文体之下的问题。比如叙事伦理之类。不过,如果是关注这些也很值得我们细细研读了。要命的是看某顺的文章,不能整本整本地看。看过之后,就是一片浆糊了。为什么?因为他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定准的星了。可以说每一篇文章都有可读之处,但前后看来很多的判断、定论、结论之类的却是相互矛盾的。(因不是为了批判,所以不举例,相信只要去看的人都会发现)完全矛盾的看法却可以在一本书之内为了不同的主题为服务,这是为什么?也许我们可以说作者有为了主题的批评而批评的嫌疑。
   那么前后出现那么大的变化,究竟是什么原因?
   揣测如下(论文是不能这样写的):作者前期因受了西方启示文明伦理的影响,尤其注重人的灵魂的问题,因而大部分性情之作虽不严谨但真实可爱,激动之语时常出现。就像一个刚刚接触了现代文明的人,忍不住要向大家介绍这一启示文明的伟大。
   后期作者已经由一个自由撰稿人变成了一个体制内的教授。行文自然谨慎得多,而且学理得多。然而谨慎与学理化的转变这些对于一个做学术的人是很重要的品行,为何成为我不得不发而为言的导火索呢?因为某顺的谨慎与学理化并不是真正的严谨。若是研究的严谨就不会在一本文集之内,只因论题不一样而出现前后完全相左的论点。(这里我已经完全排除了思想转变的可能性)只能说某顺成熟了,但是无可挽回的退化了。
   做批评实在是很难,不管是文化批评还是文学批评。难的不是你为作品写批评,而是不要为批评而写作。什么叫为批评而写作?当你在做大众文化研究时,若是你倾向于精神领域应该要由精英文化来主导(相信由主流文化来主导不是由我们来决定和提倡,而是不得不接受的现实),但是糟糕,你很喜欢流行歌曲怎么办?临时想到的一个玩笑。
   同样,某顺现在拥有了话语权,自然不可与青年时同日而语。然而总得有一个基准吧,总得有的。不然怎么做批评呢?还不如年少时的幼稚可爱呢。
  


   第一 缺乏稳健而缜密的哲学思维是他最大的弊病。因为这个弊病,他的批评从整体上可以看到那些似是而非自相矛盾的论点。事实上这些论点可能内部并不矛盾,但局限于作品本身的牵引,他无法在理论上对这些论点进行哲学的阐释。同为从基督教获取精神资源的齐宏伟,其论证的学理性则要严密的多。
   第二 价值分析大于文本分析。无法把自身的论点和文本很好的结合,过度的依赖于价值分析,而缺乏文本分析的思路也是一个弊病。因为当自己的观点阐述完了的时候,价值批评就只能显得重复了。因此,文本分析与价值分析须同时进行,他后期的批评多少克服了这一毛病。
   第三 深度有余,广度不足。尤其在论据上,有必要扩大这种论据的阅读范围,动不动不例举卡夫卡,难道作者只读卡夫卡的书么?连到了博尔赫斯都是只例举名字,却没了下文(简单的论证)。
  
   尽管如此,这些都不掩饰他作为一个锐利的青年批评家的存在,更不掩饰我对他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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