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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瑰丽的玛雅

Dale Brown 广西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2-1-1  

出版社:

广西人民出版社  

作者:

Dale Brown  

页数:

198  

译者:

张燕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伟大的玛雅君主在古典时期下葬时的随葬品中有大量的成串玉石和嵌饰面具。对玛雅人来说,玉石的价值不仅体现在其装饰性上,它还象征着生命。它的色泽使人自然地联想起茁壮成长的谷物或是一潭深水发出的绿光。在玛雅词汇中,玉还是一天的名称,意思为雨。西班牙征服期间仪式上使用的文本记载,玉是“第一恩泽宝石”。除此之外,它还隐喻鲜血,象征生与死。在神圣仪式上,国王刺破身体流出的鲜血滋润了玛雅宇宙中心的圣树,打开了通往超自然世界的大门,那里的一举一动影响到尘世间的一切。

作者简介

  戴尔·布朗,供职于美国时代公司,资深编辑,组织编辑了《失落的文明》系列丛书。

书籍目录

第一章 湮埋在丛林下的城市,荒芜孤凉,名字早已被世人遗忘
第二章 诸神、血腥和国王
第三章 王权和衰败的根源
第四章 玛雅最后的辉煌——尢卡坦
年表:气势磅礴、无与伦比的玛雅

章节摘录

    在伯利兹北部一个当时还鲜为人知的玛雅遗址——库埃罗一座神庙的庭院内,英国考古学家诺曼·哈蒙德望着眼前乱石堆里的一块光滑的圆形物体,茫然不知其为何物。一个念头闪过,他猛然意识到这是人的后脑勺,其遗骨面部朝下埋在地里。哈蒙德和队员们开始了挖掘,在同一片范围内,他们发现了其他人类遗骸,有一些完好无损,有一些颅骨和肢体的骨头则已与尸骨分开。最后的统计结果表明有30余人被埋葬在了这里。许多具遗骸因过去几个世纪以来堆积在上面的碎砖断瓦而遭到严重损坏,但不难看出这绝非普通意义上的陵墓遗址。  骷髅的前额上有一个洞,根据它的大小推测很可能是由一种燧石凿成的匕首所致,发掘队在遗址处找到了这种匕首。所有的遗骸都集中在一个圆坑内,在圆坑的上层还发现了筑造平台的痕迹。有两具年轻人的遗骸靠得很近,双腿叉开,头部紧挨着,一些陶器摆放在周围。更多的则是被肢解过的四肢的骨头,它们四散在周围,这一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还包括圆坑外围一圈呈坐姿的遗骸。显然,这是一个祭祀的场景,受害者为一座新建神庙的落成而当了牺牲品。  自1976年起至90年代,哈蒙德和他的队友一直对库埃罗进行发掘。这个圆坑的意义非同寻常,这是在玛雅发现的第一例人牲实证。上一代研究玛雅的著名学者一直声称玛雅人对暴力和杀戮不感兴趣,甚至他们的祭祀仪式也丝毫没有血腥气。1915年,美国考古学家西尔维纳斯·G·莫莱曾注意到玛雅雕刻中有战争场景,但这并没有引起他足够的重视。他把精力主要放在了从象形文字中辨认玛雅人对时间的计算方法和天文知识方面的研究,而对那些与之毫不相干的画面则视而不见,并称之为“文本残余”。他一心想证明玛雅是“美洲大陆的希腊”,玛雅  人以其超常的智力是“有史以来地球上最伟大的民族”。  然而,就像玛雅在数学和天文方面所取得的成就不可否认一样,在库埃罗发现的有关他们嗜血的证据也无可置疑。玛雅人不仅嗜好给自己放血,并且还拿俘虏作人祭。在此遗址上除了发现有上述和人牲有关的物件外,还发现了一根魟鱼的脊骨,根据象形文字推测,这可能是在祭祀仪式上男人用它刺破耳垂或阴茎、女人则用它刺破舌头的放血用具。  在库埃罗发现的大量遗骸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他们的埋葬时间正是玛雅文明进程中一个重要的分水岭。对遗址不同土层进行分析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些人牲的遇害时间大概是公元前400年左右。那时居住在低地地区即今天的尤卡坦南部、危地马拉和伯利兹的部落正把他们以农业和贸易为主的村落改造成仪式小心,并最终使之演变成先进的城市。哈蒙德和其他勘察人员推测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居住在这一带的玛雅人正在把他们原有的举行仪式的场地即一个用木料、毛草建成的神庙改造成一个大规模的集会场所。在举行了燃烧神庙和拆毁神庙正门以作俗用的仪式之后,村民们在场地上堆满碎石,形成一个面积达一英亩的平台,就是在这座平台的中心,多数为青壮男子的受害者作为人祭被埋葬了。  在遗址处还发现了六根骨雕管子。有些人认为这些只不过是举行仪式所需的装饰物,但也有人认为这些是放血用具。比它们的实际作用显得更为重要的是蚀刻在其中四根管子卜的图案,相互交错的花纹和玛雅的织垫非常近似。在其他遗址的考古发现显示这种垫子是玛雅国王的御用垫子,是王位的象征。库埃罗的发现表明很可能早在公元前400年,这比大多数专家的推测要早得多,玛雅社会无论是象征性的还是在实际意义上由王室所统治。    在帕伦克神秘的“铭文神庙”下面的金字塔内深处,著名的墨西哥考古学家亚尔伯托·鲁兹就要作出整个玛雅考古史上最重大的发现之一。在此之前,他率领考古队员在这个遗址上已经挖掘了四个漫长的季节。根据鲁兹的记载,他们当时正在清理一条走廊尽头的碎石,“领班通过撬棍半是惊异地感觉到下面是空的”。鲁兹指示他赶快清理周围的瓦砾,随后他们发现  了一条很窄的缝隙。鲁兹借着泛光灯透过缝隙往下望去,发现墙壁上结着厚厚的石灰层,像一面亮闪闪的玻璃,给灰暗的室内披上一种超现实的外衣。  “从阴影里呈现出一幅神话般的景象,”鲁兹后来写道,“它超凡脱俗、好似仙境。整个洞室若冰雕玉琢,墙壁发出水晶般剔透的光亮,下垂的钟乳石像窗帘的流苏,地上的石笋似巨型蜡烛滴出的眼泪。这里像是一座被遗弃了的小教堂,墙壁的尽头还立着不少涂有灰墁的浅浮雕塑像。我的目光落到地面上,一整块饰有雕刻的巨大石板几乎构成它的全部,而且完好无损。我一边以惊奇的目光巡视这一切,一边把这一奇观向同事们作了描述……但无人肯信。他们把我推到一边,亲眼目睹后才相信了我的话。我们是1000多年以来第一批有幸目睹上述景观之人。”  鲁兹于1949年开始在帕伦克进行考古发掘,最初,他不曾料想到这个遗址会深藏着这样一个令人激动的秘密。他后来了解到这个非同寻常的洞室不仅保存着有史以来数量最多的手工艺品,而且还有以最豪华方式墓葬于此的玛雅国王的石棺。在玛雅金字塔内发现陵墓,这是较早的一次。这个发现为全面了解玛雅世界,特别是古典末期的玛雅世界提供了新的线索。在此后的年代里,这项发现连同其他突破性证据充分展现了玛雅君主政体的威严和力量,也揭示了促成如此辉煌、成熟的文化最终走向衰落的一些诱人的线索。  鲁兹的发现在当时使世人震惊。尽管无数被“铭文神庙”里的象形文字(“铭文神庙”由此而得名)倾倒的著名考古学家在此之前曾造访这里,但没有一人猜测到金字塔底下深藏着一间墓室,甚至鲁兹本人在当时也没能很快意识到他的发现所具有的重大意义。他当时刚被墨西哥国立考古历史学院任命为帕伦克研究项目的负责人,事实上,在他进行第一个季节的挖掘时,一切好像都平淡无奇。    几个世纪以来,一种神秘而又诡异的气息盘绕在奇钦·伊策萨圣井上空,这里是最让人梦魂萦绕的玛雅遗址之一。当约翰·洛德·史蒂芬斯游历尤卡坦抵达这里时,他无法抑制自己的厌恶情绪。他凝视着脚下由天然石灰岩形成的深坑——其井口呈椭圆形,井水发出深绿色的幽光,上面升腾着水雾,井深达65英尺。史蒂芬斯以其对玛雅遗址的描述从不遗漏任何细节而理所当然地受到世人的赞誉,但他对这个名声不佳的石灰岩水坑却丝毫不感兴趣,他在书中只用一个段落的篇幅把它粗略地描述了一番。这样的井在尤卡坦十分常见,它直径约200英尺,在“我们所见识过的所有井中堪称最大,也最荒蛮”。他写道:“垂直的井壁十分陡峭,树丛在上面生根发芽,窜出井口后搭在井沿上。里面一片寂静,充满神秘的色彩。这和史记相吻合,  据说奇钦的这座井穴曾是人们朝圣的地方,用做牺牲的人也被扔进这里。”  有关此类习俗的传说首次出现于16世纪,即在西班牙人登上新大陆不久。兰达主教在他的玛雅记事中曾写道:“玛雅人曾有往这口井中扔活人的习俗。他们相信这些人并没有死,尽管他们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另外一份西班牙人的报告曾提到玛雅国王把“属于他们的”女人扔到井里,责成她们向井下的诸神征询来年是否是个好年头。显然,在有饥荒、瘟疫和干旱的年份里都有活人被投到井里以平息不同神灵的暴怒。兰达的记载中还有一点使他的同代人和后来的探险者着实感兴趣。“他们还往井内扔其他东西如宝石和他们视为珍贵的物品。印第安人对其表现出极度的虔诚,如果这个国家盛产黄金的话,那么大部分的黄金都被投到了这座井中。”  西班牙人称这口圣井为祭井。任何人只要有足够的胆识揭开它的秘密就会得到双重的回报:他不仅能证实或推翻人祭的传说,而且能得到有形的物质奖赏。第一位尝试者是19世纪末期周游玛雅的法国人戴西莱·夏尔奈。1882年,他带着两台挖泥机抵达奇钦·伊策萨,打算清除35英尺的深水下沉积在井底多年、厚达30英尺的淤泥。但他对陡峭的井壁和井水的深度未作充分估计,所以计划并没有得到实施。下一位登场的就是爱德华·赫伯特·汤普森。  汤普森是最后的、伟大的业余考古学家之一。1856年,他出生在玛萨诸塞州的沃塞斯特,父亲是火车站代理人。虽然他读的是贸易和工程专业,但最令他心驰神往的却是神秘的过去。他于1879年发表的一篇文章成为进入学术界的处女作。在这篇文章中,他声称玛雅人和美洲大陆上的其他印第安人均是现已消失的大西洲的幸存者(但他后来坚决否定了这个观点)。这引起了设在沃塞斯特的美国文物研究学会和哈佛毕博蒂博物馆的注意。不久,他就说服这两家设在美国北部、声望极高的协会同意承担一个目的不甚明确的尤卡坦考古项目的费用,两家协会还安排他成为常驻尤卡坦首都梅里达的美国领事。1885年,汤普森抵达尤卡坦,开始了他对玛雅遗址长达40年的调查。他的调查结果影响深远,提供了有关玛雅社会诸多阶段和各个方面颇有价值的材料。  汤普森对以雄伟建筑著称的奇钦·伊策萨情有独钟。这座城市在公元1000年至1200年间处于鼎盛期,这比南部古典时期的其他城市遭受衰落命运的时间要晚一个多世纪。1894年,汤普森买下一座庄园,上面有这座北方的瑰丽明珠壮观的废墟遗址。他随即开始筹划圣井探宝计划。“我对它朝思暮想,”他写道,“它使我牵肠挂肚,无法释怀。”汤普森设想出三个方案:  挖泥、抽水和潜水。抽水不太可能,因为井附近的石灰岩有很多孔洞,井中会马上注满水。所以只有两个可行性方案:挖泥和潜水,或者两者结合。  他决定先挖泥,以后视情形再潜水。他开始筹集资金,购买设备,再将其运至墨西哥。当然,他还需学习潜水。最终,他购买了一台铲斗挖泥机、一台带有30英尺长大吊杆的人字起重机和一台手动式绞车。他师从一位名叫埃弗拉姆·尼克森的波士顿水手学习潜水。不久,他自称已成为“一位相当不错的潜水员,但绝非一流”。  直至1904年3月一切才准备就绪。挖泥机在井边上支了起来,四位印第安人在绞车旁待命。他们先从井边往井中扔进了一个形状、重量和真人相仿的假人,汤普森密切注视水面上假人的入水点,以便推测可能在何处找到人牲的遗骸。铲斗从井面上伸出,然后静静地落入水中。几分钟后,缆绳周围的水面开始出现气泡,井水也变得混浊起来,铲斗露出水面,被拉回到井边,里成盛满了淤泥和瓦砾。汤普森激动万分地查看了平台上摊开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后却一无所获。“这和任何污水池里的东西没有两样。”他沮丧地抱怨道。  挖泥又继续进行了一个星期。汤普森变得焦躁不安,担心自己会被人们嘲笑。终于,在一个令人郁闷的早上,两个看似驼鸟蛋的东西出现在铲斗里。这些发黄的白色球状物正如汤普森所料是玛雅人献祭时焚烧的松香。他将其点燃,空气中立刻弥漫了焚香的气味。    古玛雅人借助多种有效的求知手段拓展了人类的认知领域。在所有曾经繁荣一时的美洲大陆古文明中,玛雅人是惟一发明了完整的、自成体系的书写文字的民族。他们使用一种复杂的连锁式历法和另外几个时间周期来记载重大历史事件,记录天文现象,审视遥远的过去和将来。他们着眼的未来即便对现代最具远见卓识的宇宙论学者来说也是遥不可及的。他们的计算和记事方法基于一个灵活多变的数学体系,其中包括一个象征零的符号,而当时的希腊人和罗马人都还没有零的认识。他们观测天体运转轨迹的精确程度甚至超越了任何其他近代文明。  马雅人注视世界的目光半是敬畏,半是惊异。他们认为宇宙由三层组成:最上面一层是天堂,中间一层是凡世,最下面的一层就是地府。每一层都因神圣的力量而充满活力,而维持宇宙的秩序的惟一方法就是诸神和人类之间慷慨相赠。换言之,如果玛雅人对诸神心存感激之情、充满尊敬、衷心地赞美,诸神将不断地向他们馈赠食物、子女、阳光、雨水和其他生命的礼物。后来,取悦于诸神的职责逐渐演变成权贵们的特权,其目的是为了维持尘世间和超自然界之间的和谐。  玛雅文明的发展过程伴随着一个等级森严的玛雅社会的产生。王室成员被认为具有神圣的血统,是社会生活各个方面的主宰,包括农耕和战事。在特权阶层的顶端是国王或最高统治者。他是神圣血统的继承者,能和其他世界直接交流,被视为是玛雅宇宙的中心、神的化身和尘世间的领袖。尽管血统一般是按父系继承的,但王室各家族常常通过联姻结成同盟,女贵族也经常担任重要职务。在帕伦克,有两位女性成为最高统治者。  国王的穿戴和装饰不仅是为了显示其富有,更重要的是代表其具有超自然的能力。陶塑详尽地刻画了玛雅权贵、朝臣和俘虏的服饰(见左页和下一页的插图)。这些陶塑出土于离尤卡坦海岸线不远的哈依纳岛上的陵墓内。比如左页上面的两位男女权贵的胸前都佩戴着他们珍爱的圆镜。这些圆镜是君主身份的象征,代表智慧和权力。玛雅人甚至尊称一位伟大君主为“臣民的镜子”。  ……

媒体关注与评论

  中译本序  《失落的文明》  李学勤  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文明研究中心主任夏商周断代工程专家组组长  不久以前,电视系列片《失落的文明》曾成为广大观众关注的一大热点,至今仍在不少人口边时时称道。这样一部介绍外国考古文化的片子,能在我们这里博得公众的欢迎,说明大家对人类遥远的过去普遍怀有特殊的好奇心理。  其实同样的情愫在世界各地人们的心底都存在。记得日本有一首脍炙人口的俳句:“在盛唐的时候,漫步于夜晚的长安市。”已消逝的古代文明,尽管是异国的,仍然能吸引后世的怀念与幢憬。  戴尔·布朗(Dale M.Brown)主编的这套《失落的文明》丛书,与同标题的电视系列片有密切关系。丛书英文标题为Lost Civilizations,共有24卷,系美国时代生活公司出版。由于这套丛书真正做到图文并茂,深入浅出,在英语世界非常流行。相信以同样的理由,中译本也会为我国读者所喜爱。  《失落的文明》英文版每卷扉页上都有一段话,标明书的性质是“探索过去的世界,以考古学家与其他科学家的发现,把古代人及其文化生动地重现出来”。考古学发现和研究的大量成果,是这套丛书的主要基础。然而在这里,考古学不再是报告、简报的堆积和一般人读不懂的论文,而是丰富深刻又不枯燥烦琐,贴近人们的真实生活,适合大多数读者的需要。作为科学普及读物,应当说是十分成功的。  就我们这里的实际情况来说,这套丛书不只有益于非专业的读者们。现在国内还没有外国考古文物的博物馆,大学中外国考古的课程也较薄弱。《失落的文明》所包含的知识和材料,一些考古、历史、文博工作者也是不容易接触到的。试加浏览,一定有所收获。  最近我在一篇小稿里,讨论过我们为什么有必要了解外国考古学的问题。有一种看法以为,中国历史悠久,遗存丰富,已经研究不完,中国人做中国考古就够了。窃以为这是不妥当的。中国的古代文明是人类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如果不是将中国文明放到人类文明发展的大背景去考察,对中国本身的历史文化也很难真正有深入透彻的理解(《外国考古文化名著译丛》总序)。只有扩大我们的视野,才能认识中国文明的固有价值,才能阐述我们先民对整个人类的巨大贡献。  对古代文明起源和发展的探索,是极为重要的科学研究课题。大家知道,人类是分别在世界若干不同的地区,先后跨进文明的门槛的,而构成文明的种种因素,其萌现要更早得多。这些因素逐渐产生、聚合,推动文明的形成,究竟有着哪些条件,走了怎样道路,其间人类同其环境如何互动等等,都是饶有兴趣的争论中心。《失落的文明》各卷所展示的,正是文明肇端  及其早期嬗变的轨迹,是后世人们久已淡忘了的,读起来就像成人重看儿童时期的老照片一样,每幅图景都会唤起一丝渺芒的追忆。  文明发展的进程,绝不是简单直线的。历史上没有一种古代文明,不曾经历多次曲折,甚至倒退。有的文明,最后竟归于中断和湮没。相当多的文明创造,在时间的长流中又消失了,等到不少世代以后,才重新出现。人们称考古学是在寻找失落的文明,即是出于这样的缘故,在考古学家的锄头、手铲下,不知有多少次意外惊喜。传统上将认为只属于近世的好多事物,其实有着古远的源头。这自然不是《圣经》上讲的太阳底下并无新事,只是证明古代人的才能、力量不可低估,文明的历史比我们想像的更加复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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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落的文明》各卷所展示的,正是文明肇端及其早期嬗变的轨迹,是后世人们久已淡忘了的,读起来就像成人重看儿童时期的老照片一样,每幅图景都会唤起一丝涉茫的追忆。  这套丛书可以作为艺术图集来欣赏,同时也可供前往世界各的旅游者参考,了解那里不可错过的古迹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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