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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书写

洛维特 华夏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4-1  

出版社:

华夏出版社  

作者:

洛维特  

页数:

213  

字数:

25000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我们承受青年犹如承受一场重病。这恰恰造成了我们所抛入的时代——一次巨大的堕落和破碎的时代;这个时代通过一切弱者,也通过一切最强者来抗拒青年的精神。不确定性为这个时代所独有;没有什么立足于坚固的基础,也没有什么立足于自身坚定的信仰。人们为明天活着,因为后天已经是非常可疑的。
我不读帕斯卡尔,我爱帕斯卡尔,因为他是基督教最有教益的受害者;一点一滴地被谋杀,首先是身体上的,然后是心理上的;这一非人的残忍的最恐怖的形式的全部逻辑。

作者简介

译者:田立年 吴增定 编者:(德国)勒维特(Lowith Karl) (德国)沃格林

书籍目录

编者前言/刘小枫尼采的敌基督教登山训众墙上的书写——《敌基督》与历史语义学尼采与帕斯卡尔基尔克果与尼采——对虚无主义的哲学和神学克服海德格尔《尼采的话“上帝死了”》一文中所未明言神义论失败后的审美的话——布鲁门贝格的《马太受难曲》与尼采永恒轮回与上帝国狄奥尼索斯对抗被钉十字架者

章节摘录

书摘 尼采也把自己的“非道德主义”看成是基督教新教传统的一种继续;同时,非道德主义仍然是基督教道德之树最后的果实。“作为诚实的非道德主义被迫走向道德毁灭”——基督教道德的哲学上的自我毁灭是基督教自身力量的一部分。基督教首先在宗教改革时期作为天主教的教义走向毁灭,现在基督教作为道德走向毁灭,我们恰恰处在这个发生的转折点。但是,终究要凸显的有关真实的最后问题是:“一切求真意志意味着什么?”对真理中的真理进行追问的最后形式,就是“绝对诚实的无神论”。假如精神的作用在今天仍然无比强大、有力,没有任何虚伪,那么精神现在也就丧失了理想——这种禁欲的流行表现形式是“无神论”——清除了求真意志。但是这种意志,这种理想的剩余物,是……用自己最严格、最精神性的形式表达出来的那种理想本身,完全秘密地揭开外在因素,因此不仅揭示其剩余物,也揭示其核心。所以,绝对诚实的无神论……并非与那种理想相对……而很可能只是这种理想的最后发展阶段,是其最终形式和内在逻辑结果——正是两千年的真理培育所导致的要求人们敬畏的灾难,最终在对上帝的信仰中使谎言不再成为可能。 黑格尔确信,哲学惟一根本的使命是认识作为绝对的上帝;在其有关上帝证明的讲演中,黑格尔希望从哲学上完善历史性的基督教。与此相对,尼采则有意识地思考一种走向终结的基督教,上帝死了的基督教。而且与黑格尔不同,尼采的批判并非局限在对传统基督教内容的哲学转换,相反,这一批判针对的是所有原本和堕落的基督教形式。在其最后一篇文章的结束语中,尼采以最彻底的战斗宣言来总结:“狄俄尼索斯反被钉十字架者。” 尼采的《瞧,这个人》这最后一篇都灵时期的文章,并不是“崩溃时期”的作品,③毋宁说彻头彻尾是以前作品所产生的最极端后果,一个以查拉图斯特拉为前提的表面性挑战结论。与外在假象相对,《瞧,这个人》的形象比喻言辞恰恰是尼采对基督教最透彻、最系统的阐释。在给朋友的信中,尼采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说成“第五福音书”,称其为自己的“圣约”(Testament)。在“终极意志”和“宣告”的双重意义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就是这样一种“圣约”。如同《新约》的登山训众一样,这一宣告提出了一个最高的要求,但却是敌基督教的要求,因为宣告非把人类放在上帝面前,而是安置在同一物永恒复归(ewig erkehrdes Gleich)的“狄俄尼索斯世界”中。据尼采本人的证明,《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是尼采对自己生活、工作和经历的辩护,并且是最彻底地包含着自身存在图景的“圣约”——“一旦我扔掉自己的全部重负,就是这种结果”。尼采觉得,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够通过解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来获得“自己的教职”。即便是五年以后创作的《敌基督者》,也是作为“重估一切价值”的第一书而被列入计划的;但在前言中,《敌基督者》却被看成是:该书所面向的读者已经理解了《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然而,查拉图斯特拉绝对“不信上帝”,他的登场开始于“上帝死了”。 在写于1884年的一则关于“智慧之路”(Road to Wisdom)的笔记中,尼采试图解释自己作为一个思想家的个人成长过程。智慧之路的旅行分为三个阶段。在第一阶段,人需要尊重、服从、学习;这是精神禁欲时期,热爱和赞美的时期,克服卑下的意欲的时期。在第二阶段,热爱的心灵不得不割断它的忠诚脐带;这是独立的时期,是孤独时期,自由精神的时期。第三个时期将决定漫游者是否真正有能力做出一番事业;这是创造和担大任(creative instinct and great responsibility)的时期,是人必须自己授权自己行动(accord himself the right to act)的时期。”这则笔记所描述的三个时期对应于尼采写作的三个时期:处于叔本华和瓦格纳影响下的早期;从1876年到1882年的实证主义、心理学和唯智主义的中期;《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和重估一切价值的晚期。 基本意志之宿命是没有救赎的;只有它的具体显现可以被智力良心的镪水一般的残酷所融化。精神中的宿命与毁灭的自由之间的紧张标明了尼采的与基督教的沉思生活对立的立场。从这一立场出发,尼采展开了他对文明的批判。批判的武器是怨恨和虚无主义;它们在帕斯卡尔的下述概念中找到了其功能对应物:无聊(ennui),怨恨,消遣和可恨的自我(moi haissable)。我们将再次采取这样的做法:先描述帕斯卡尔的观念体系,然后决定这种观念体系在尼采的内在主义人类学中所经历的变形。 对于帕斯卡尔来说,情感动力学来源于一种完全安静或不动的状态(repos)的不可能性。“对于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绝对不动,没有激情,没有事务,没有娱乐,没有对于某些东西的专注更让人难以忍受的了。”在这样一种不动状态中,人开始意识到“他的无所有,他的沦落,他的缺欠,他的依赖性,他的无能,他的空洞”。他的灵魂打开了一个缺口,从这个缺口源源不断地涌来“无聊,阴沉,悲哀,忧伤,烦恼,绝望”。帕斯卡尔试图通过这一连串从不同方面指示一种基本状态的词语,描述基尔克果以后的现代存在哲学所谓的“存在的焦虑”。活动所带来的专注掩盖了人类存在的现实;当激情的浪潮退去,一种根本的空虚和形而上的孤独无助的经验就清晰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当存在的焦虑弥漫发生时,便要求有所减轻,而通常的、“每天的”减轻方法是通过新的活动转移注意力。帕斯卡尔一针见血地指出,我们从来不追求事物,而总是追求追求,因为人生的所有具体的苦难的背后是我们的“虚弱和有死状态”的根本苦难。这一状态是如此可怕,如果我们仔细地思考它,将没有什么能够安慰我们。存在的焦虑没有具体的原因;即使你在各个方面都感到称心如意,无聊仍然会从心灵的深处不期而至,不请自来。随时都会降临的没有原因的无聊属于人的存在的体质(constitution)。 对于不断的不幸的怨恨驱使人离开他自己,投身于外部的工作。人并不认为这一“第一隐蔽本能”(first secret instinct)的努力是无用的,因为建立在对于“我们的第一天性的辉煌的记忆基础上的”第二隐蔽本能——我们在前面讨论过这种本能——改变了这些职业的有限的目标,于是摇身一变在我们面前就出现了一种无限的目标的奇迹,这种无限的目标一旦实现,就会给我们带来永恒的安宁。帕斯卡尔在这个问题上的极端主义应该得到明确的认识,因为尼采对于基督教的深刻反感基本上是对帕斯卡尔的态度的一种反感。帕斯卡尔并没有苛责激情生活的消遣;他认为这种消遣是人的本性的一部分。“我们若责难他们(人们),我们就错了;他们的错误并不在于追求乱哄哄,假如他们只是作为一种消遣而加以追求的话;过错在于他们追求它,譬如对事物的占有,仿佛就会使他们真正幸福似的。如果人们承认,他们追求的只不过是一种猛烈激荡的活动,好转移自己的思念,他们的批评者就没有话好说了。但是人们不肯承认他们的消遣的逃避的性质,因而证明他们其实并不了解他们自己。”世俗活动的领域因此被剥夺了任何独立的价值。虽然帕斯卡尔可以承认它的消遣的价值,但他却不愿意承认文明成就的领域在超越的实在面前有任何价值。无论是客观的文化创造,如艺术或思想的作品,还是一种行为方式或一种人际关系,都只能是一种逃避者的消遣。使尼采特别感到恼火的是帕斯卡尔对待他的姐姐的有预谋的冷酷的做法:这个可怜的女人,热爱着他,但却不知道该怎样做,直到帕斯卡尔死后,发现了一则笔记,在这则笔记中,帕斯卡尔为自己制定了一条规则:他将不对任何人表现出个人的感情,以防止他人对他有所爱慕,因为这样形成的爱慕只能是对一个有死的人的爱慕,所以会将其他人从本来应该指向上帝的爱慕之情中引开。逃人激情生活的原因是对抗存在的焦虑的怨恨。但是消遣为我们的不幸所提供的安慰本身就是我们的最大的不幸,因为正是这种安慰本身妨碍我们思考我们自己和使我们逐渐迈向地狱的路上。“如果没有它,我们就会陷于无聊,而这种无聊就会推动我们去寻找一种更为牢固的解脱办法了。可是消遣却使我们开心,并使我们不知不觉地走到死亡。”因此在情感的现世运动中,人被置于绝望和成就的骄傲之间。在前一种情况下,他看到的是他的腐坏和虚弱;而在后一种情况下,他看到的是他的可能性并将他自己的天性看作是未腐坏的。走出这一困境的道路是意识到我们的灵魂因为与上帝的关系而具有的超自然地位。这一系列的情感不能通过一种关于激情的心理学加以讨论。这些情感的动力机制是超验的。“上帝在他选定要真正打动的灵魂中首先要唤起的是一种极为不同寻常的知识和见解,由于这种知识和见解灵魂以一种全新的方式看待事物和自己。”这种“新的光线”改变了消遣的面貌:不持久的目标呈现为不持久的,甚至呈现为已经毁坏的;在这种光线的照射下,激情的世界作为一个真正幸福的王国的幻象消散了。位于存在的核心的焦虑也呈现出一种新的色彩。灵魂经验到它自己的最终的虚无,并通过洞察这种虚无的深湍发现自己在卜帝,也就是创造者的无限性面前的造物性。作为这种意识的一个结果,灵魂将感到一种为上帝所许可的战胜骄傲的神圣的谦卑;灵魂“开始将自己提升到普通人之上;它将谴责他们的行为,它将憎恨他们的原则和为他们的盲目而悲哀”;它将踏上寻找最高的善,也就是上帝的道路。 海德格尔关于思想与信仰的含糊区分与联系是极难维持的,假使本质思想家的思想和真正信徒的信仰都声称知道,存在或——在后者那儿——上帝历史地显现并遮蔽自身。海德格尔这位从前的基督教神学家是不是用一种超越形而上学的方式思考了对启示的信仰,从而只给神学家们留下了没有思想的信仰,仿佛基督教神学和神秘主义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认为上帝不可能像他的创造物那样“存在”?在被尼采称为一种“狡猾的神学”的德国哲学的历史上,某个哲学家自认为是更好的神学家,从而把神学家的任务接过到哲学中,也似乎不是第一次了。虽然在另一方面,也总存在着这样一些神学家,他们认为对启示的信仰能够从虚无的体验和对存在的思想中获益。 尼采的“上帝死了”这句话在海德格尔的解释中确实处于中心位置,然而不是作为单个的学说,而是作为一个主导思想,以它为基础,尼采的另一些基本词汇,如“虚无主义”、“生命”、“价值”、“权力意志”和“永恒的复归”得以显明。海德格尔的五十页文章是对关于尼采的五个学期讲座的总结,因此应严肃对待。在海德格尔看来,“上帝死了”意味着理念、理想和价值的超自然世界不再有活动,因此形而上学也走到了尽头。虽然海德格尔并没有否定,尼采的话指的是《圣经》所启示的基督教的上帝,但是“上帝”一词首先包含的是对一个超感性世界的权威之衰微的认识。尼采所理解的基督教,根本不是只影响了不长时间的原始基督教生活,而是教会的世界政治表现。 不过,关于尼采如何与基尔克果相比很少反对教会,不仅是道德价值中“潜伏的”基督教,而且是《新约》和圣保罗的基督教本身,这并不需详细的证明。《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是一部彻头彻尾反基督教的福音书。要把满溢永恒欲望的琼浆一饮而尽,并有一双雄鹰相伴的超人查拉图斯特拉,从一开始就是神一人基督的对立形象,后者就像献祭的羔羊那样温顺受难,并饮尽受苦的圣杯;查拉图斯特拉在结束自己的讲话时,亵渎性地膜拜一头不断狂叫的驴,那个杀死上帝的最丑恶的人还给它酒喝,因为和基督教的上帝国相反,查拉图斯特拉意欲一个“地上的王国”。只要看看《敌基督者》以及尼采和帕斯卡尔的关系就可明白,与尼采有关的,是基督教的灵魂、基督教所理解的受苦与基督教的上帝,而他对“上帝”的反对则关心的是“世界”以及基督教柏拉图主义超感性的“隐藏世界”的最终消灭。尼采与亚里士多德自然神学相距万里,同帕斯卡尔和基尔克果却关系密切,可由这样的事实得到最深入的证明:在《瞧,这个人》的结尾处,他自称“反对被钉十字架者的狄俄尼索斯”;在陷入精神错乱时,他又自称是“被钉十字架者”。 尼采自始至终真正追求的,根本不是希腊哲学意义上的“理论”知识,也不是任何现代的理解,而是一种“拯救”,一种对更高级的人——甚至那个不希望上帝看到自己的卑鄙,出于报复心杀死了上帝的最丑恶的人,也被算在他们当中——发出的“哀号”的回答。查拉图斯特拉是彻头彻尾“无上帝的人”。尼采从不宣讲平常的、自由思想的无神论(页202),这一点如此明显,以致根本无法否认;他把自己理解成现代无神论史上的一个“转折点”,他认为自己的使命就是“引起某种危机,使无神论问题有一个最终了结”。 ……

媒体关注与评论

编者前言尼采与基督的关系,一直是西方思想史上的一个难题。 自罗马帝国与基督教结盟以来,基督教在西方占据了支配性地位。然而,基督教显得与罗马帝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近年以来,随神圣罗马帝国的离散、民族国家的兴起、自然科学的兴盛,基督教开始分裂、世俗化以至衰微,基督教的欧洲似乎要回复到异教的欧洲。尼采把欧洲的命运当成“大政治”来思考:基督教衰微处理中的欧洲精神往何处去? 教会神学家一般不理会尼采,似乎因为尼采对西方基督教说了许多听起来十分刻毒的话,谁研究尼采,就有“搞虚无主义”之嫌。尼采同样刻毒攻击苏格拉底—柏拉图,哲学家们并没有因此不理尼采——话说回来,正经的神学思想家并不像一般教会神学家那样不理尼采:从巴特解释圣保罗的《罗马书》时引征尼采看得出来,青年巴特会嗜读尼采:朋霍费尔的《伦理学》一开始就关注谎言与真理的关系,明显是受到尼采思想激发。尼采与基督教的关系相当复杂,不能简单地用“尼采敌基督”这种说法来打发这个思想史的重大问题。尼采与新教神学大师欧维贝克的私人和思想友谊所具有的重大思想史意义,迄今还没有得到充分发掘。①天主教神学家巴尔塔萨这位牧师之子不过把基督教的主题颠转过来,而尼采自己则说帕斯卡尔是他最喜欢、也最难对付的思想对手。 围绕理解尼采与基督教的关系问题,笔者选编了这个集子,共分三个部分。 1884年6月中旬,尼采在致友人的信中提到,他已经建成了自己的“哲学前厅”(Vorhalle meiner Philosophie),但哲学“主楼”(Hauptbau)还没有落成。 “哲学前厅”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哲学“主楼”在哪里? 《善恶的彼岸》杀青那年(1886),哲学“主楼”的草图设计出来了,但直到尼采精神失常,哲学“主楼”也没有落成,仅留下一堆按设计打造出来的建筑材料,这就是争议不休的遗著残篇。据说尼采给这“主题”命名为“重估一切价值”(Umwertung aller Werte)——另一说法为“生成的无辜”(Unschuld des Werdens),如今声名远播的书名“权力意志”也不尽然是伪造。也许,这两种提法可能说的同一个意思,或者同一件事情的两个不同方面——正因为如此,尼采一直没有拿定主意,究意用哪一个提法更好。 与“前厅”《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一样,尼采的哲学“主楼”分为四书。从按照编年顺序复原的哲学“主楼”的草图设计来看,第一书的论题为: 种种危险的危险(对作为迄今价值评估的必估结果的虚无主义的描述)——欧洲虚无主义——虚无主义的起源——论真理的价值——价值批判,以生命来衡量——衰落的价值——论误心理学一从基督教解脱出来 十分清楚,《敌基督》乃尼采哲学“主楼”四个组成部分中第一部分的基础——甚至整个“主楼”的基础:虚无主义在欧洲已经成了熟透的果子,基督教就是这果子赖以生长的树干,“重估一切价值”或“权力意志”或“生成的无辜”作为尼采哲学的“主楼”,就是要与这树干及其果子斗争。在哲学“主楼”草图设计的四个部分中,唯有“虚无主义”一词一再出现,可以说,与虚无主义搏斗,就是尼采哲学的“主楼”。 《敌基督》1888年完成,在尼采精神失常后刊行,大概是遗著中最先整理完成的部分。这部迄今没有受到汉语学界重视的论著,即是尼采哲学“主楼”的基础部分,亦称尼采的宗教哲学专著,从思想史来看,其位置处于黑格尔的《历史哲学》(有王造时译本)、《宗教哲学讲演录》(有魏庆征译本)与韦伯的《宗教社会学》(中译本两种)和沃格林的《秩序与历史》(五卷)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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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介绍尼采的书,角度相当重要。


那么你一定会喜欢的,非常!!尤其是沃格林写的那篇<尼采与帕斯卡尔>,很服人!!


  最重的负担。——一天或一个晚上,一个恶魔偷偷地引诱你进入最孤独的孤独之中,并且对你说:“你正在过的和以前所过的生活,将不得不再过一次,并且还要再过无数次;里面没有任何新鲜玩意儿,但是你生命的每一次痛苦和每一次欢乐,,每一个思想和每一声叹息,每一件事情,无论多么微不足道或者多么至关重要,都将在你身上重现,整个顺序都一模一样——乃至这树木间的蜘蛛和月光,以及此时此刻的和我这个人。生存的永恒沙漏不厌其烦地翻来覆去,你随此而翻来覆去,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粒灰尘而已”若果如此,你会怎么样?难道你不想豁出去咬牙切齿地诅咒那说这一番话的恶魔吗?或者,你是否经历过那可怕的瞬间?你曾经如此回答他:“你是一个神,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比你更神圣。”如果你真的这样回答了他,无时无刻这样的声音“再来一次,再来无数次,怎么样?”这个问题难道不是人行为的最重负担吗?或者,你有多么想另你自己和生命独汲汲于此终极的永恒确认和认可。
  还有什么?是对勇气和生命更大的考验?它提出的问题是我们能否肯定生命?肯定我们此时此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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