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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型政府

詹姆斯·加尔布雷斯 中信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7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作者:

詹姆斯·加尔布雷斯  

页数:

213  

译者:

苏琦  

Tag标签:

无  

前言

本书的写作始于卡特里娜飓风之后,那次风灾摧毁了新奥尔良,令数十万难民流离于美国南部,其中包括我家所在的得克萨斯州奥斯汀市。人们似乎突然之间明白,卡特里娜飓风就是美国体系的切尔诺贝利之劫。也就是说,正如1986年苏联切尔诺贝利核泄露一样,除了天灾和人祸之外,卡特里娜飓风彻底暴露了美国整个治国信条的荒谬性。苏联信奉中央计划,而美国则走向另一个极端,对自由市场顶礼膜拜。随着本书写作的深入,我越来越意识到美国的实际政策和政策信条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不可思议的是,在这一关系上,美国和苏联有异曲同工之妙:实际政策过去(和现在)大体上都没有遵循官方信条。相反,官方信条主要作为合法性神话而存在,这个神话类似于向学生们反复灌输但知情人毫不当回事的东西。这一神话用意何在?无论在美国和前苏联,它所起的作用都是一样的,主要是为了钳制反对派,禁锢思想流动,缩小可以讨论的范围。如同一个堕落的信徒屈膝跪倒在教堂那样,德高望重的反对派人士也宣布拥护官方神话,以表明对该体系的效忠。这就使可以公开表达的思想范围受到了限制,令有声望的人除了说那些可以说的东西外,完全无法进行理性的讨论,至少在公共场合是这样。

内容概要

 本书是一部对美国现行政治经济状况的批判之作。自里根时代以来,美国的保守派政府打着自由市场的旗号,系统性地滥用公共制度谋取朋党的私利,他们用掠夺型政府代替了“新工业国”,使美国成为一个“公司共和国”。正是这个“公司共和国”加剧了美国的两极分化,破坏了市场运行的制度基础,为危机埋下了伏笔,加速了美国金融霸权的终结。作者认为,要防止掠夺型政府继续危害美国经济和社会,维护美国的霸权地位,就必须摒弃保守派所宣扬的“自由市场万能论”,重建市场的制度基础和政府的决策程序。本书对中国防止滑向只有少部分人获益,而大多数民众受损的“坏的市场经济”提供了特别有益的启示。

作者简介

詹姆斯·加尔布雷斯(James K.Galbraith),得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林登·约翰逊公共事务学院小劳埃德·本特森政府/工商关系教授,著名经济学家约翰·加尔布雷斯之子。子承父业,小加尔布雷斯和他父亲一样致力于经济学研究并将之应用于分析美国的各种经济问题,给出自己独特的见解和政策建议。和父亲一样,小加尔布雷斯也栖身于政学两界,他是民主党的顾问,也在美国国会任职,曾出任联合经济委员会执行主任。另外,他主持得克萨斯大学不平等研究项目,这是林登·约翰逊学院的一个非正式研究团体。他是征税经济学研究会资深研究员,也是和平与安全经济学家协会主席。

书籍目录

前言第一篇 又一个神倒下了 第一章 保守派怎么了? 第二章 购物自由 第三章 减税和头脑中的神奇市场 第四章 米尔顿大叔的战争 第五章 预算平衡的不可能之梦 第六章 没有自由贸易这玩意儿第二篇 掠夺者和猎物的简单经济学 第七章 不平等扩大的真义 第八章 持久的新政 第九章 公司危机 第十章 掠夺型政府的崛起第三篇 应对掠夺者 第十一章 让市场发挥作用的缺陷 第十二章 计划之需 第十三章 需要标准的理由 第十四章 为之买单致谢

章节摘录

第一篇 又一个神倒下了第一章 保守派怎么了?有谁还记得那段保守派经济学者意气风发的日子?那是在很久以前,那时我还是国会里一名年轻的自由派,这些人给我带来的挫败感至今仍历历在目。20世纪70年代见证了两个鲜明的保守派的崛起,一个是供给学派,另一个是货币主义学派:前者大力鼓吹减税和放松管制,后者信奉严厉控制货币供应。这两个学派在1980年里根革命期间达到顶峰,两派人马都荣获高官厚禄。从个人的角度来说,保守派联盟贬低我所接受的凯恩斯主义教育,妨碍我的职业生涯,剥夺了我与为数不多的国会战友运作权力的机会。在政治上与他们抗争是困难的。身为联合经济委员会的执行理事,我在1981年组织了基本上是徒劳的一线抵抗。在思想上与他们抗争就更难了。不管你与他们的观点如何相左,他们总能获得信任。他们是理想主义者,有令人信服的力量。更糟糕的是,他们在设定议程。人们不由得会想:假如他们做得对呢?里根分子们端出了名噪一时的政策组合,其种子在自由派占上风的岁月里就早已在学术界植下。这些政策的核心是给富人减税,进而释放资本的生产力,刺激储蓄和投资。紧缩货币供应以迅速遏止通胀,如有必要不惜痛下杀手。与之配套的是挥向政府、监管部门和工会的组合拳,目的是让市场力量及私人资本家占据统治地位。除了那些直接的牺牲品外,大多数人对这些伟大的保守主义理念趋之若鹜。这其中不无理性成分。他们对任何问题都匹配了相应的答案。所有答案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人人都可以进行自由的经济选择,只需要在市场上由价格机制加以微调即可。这些解决办法拥有学术背书,我们那代人在研究生院里都被灌输了这类经济学思想。里根总统也因此得以延揽了几位国内的泰斗级经济学者,其中不乏真材实学者。默里·魏登鲍姆和马丁·费尔德斯坦是里根经济顾问委员会的首任主席,而刚崭露头角的劳伦斯·萨默斯和保罗·克鲁格曼也曾服务于里根政府,两人分别在费尔德斯坦麾下尽了一年之力。那些效力于小布什政府的人论才能都难以望其项背。除了拥有很强的经济学背景以外,当时保守派观点的流行还带有些许情感甚至是浪漫的色彩。保守主义者们承诺繁荣,且无须计划之烦扰,一个简单的三步走即可实现目标:减税,结束通胀,解放市场。在更深的层面上,他们承诺终结已被主流精英(两大党明显都有)厌憎的政治运作:讨价还价、二次分配、满足少数族群和穷人的需求。1980年的美国得了爱心厌倦症。保守主义者的议程看上去会使同情心显得多余,这一点尤为重要。此外,这还是一个大胆、激进、炫目且充满挑逗意味的计划。一瞬间,保守派们成了美国文化中勇敢冒进的“坏小子”;而像我这样的自由派却成了美国的“大闷蛋”,一个无可救药地沉溺于陈腐观念的年轻老顽固。25年弹指一挥间,保守派大业还剩下多少?几乎一无所剩。2006年11月7日的选举令保守的共和党人尽失两院多数派权杖,人们不会再心无芥蒂地将政府交于那些唾弃政府职能的人来看管。公众显然不再相信保守派领军人物关于自由市场的说辞。米尔顿·弗里德曼十日之后的仙逝象征着一个时代的终结。其实,就像《华尔街日报》在其弗里德曼讣文里说的那样,政策制定者们早已摈弃了弗里德曼学说的精髓。中央银行不再试图控制货币供应。监管被重新置人金融领域,气候变化也令环保干预无可避免。与此同时,人们也不再期待通过减税来释放企业主们那隐而未发的创造力了。今日的议题不在于保守派的宏大理念是否曾经风靡一时或建立在享有盛誉的理论基础上。问题在于它们是否还有未来。关于这一点,人们现在大致达成了共识,就连那些依然信奉保守派事业的人也不例外。事实上,已经没有人再把里根时代的全套理念作为政治行动的学术基础了。掌权者中几乎看不到货币主义者的身影了。笃信不疑的供给学派分子不复存在(虽然其教条偶尔还会被诵及),也不再有学术领袖发起鼓吹“自由市场”及反对监管的运动了。“自由贸易”只剩下一个标签,贴在那些一点也不“自由”的贸易协定上。保守派经济学家依然统治着学术殿堂,在脱口秀中也风头不减,但在公共政策领域,他们已寿终正寝。就算他们想在政策界抛头露面,再捧出20世纪80年代那套不容置疑的信条来,也没人会把他们当回事儿。在今天的保守派政策室里,只有说客和政客还在钻营。还有一些口号和口号制造者,一些趋炎附势和热衷名利者,偶尔也有一些救场者被搬出来修补那些大纰漏,还有一些灾难预言者用千篇一律的言辞来证明毁掉社会保障和其他民生项目的必要性,这显然是为了要把这些事项交给华尔街的朋友去经办。幸运的是几乎无人相信他们,然而危险并未就此终结,因为他们所代表的势力从来不靠说服来展现自己的力量。他们还可以去大学挖经济学家来担任高级公职,但这些人明显缺乏深信不疑的劲头儿。无论宦海沉浮,他们都没有推进保守派事业的举动。在公众的眼里,保守派大厦矗立已久,从各个角度看都美轮美奂,但其内里已然衰朽,学术基础业已坍塌。寥寥几个真心信徒依然跻身于此,但即便是他们也不会为保守派大厦的倾颓而瞠目。里根时代的保守派们如今在忙些什么?货币学派之父米尔顿·弗里德曼在2003年对自己过去的政策信条进行了自我否定:“以货币数量作为目标没有成功实现过……我不敢说在今天我还会像过去那样竭力去推行这一目标,”他对《金融时报》这样说。他们用来证明货币增加与价格变化之间关系的证据已全部失效。有鉴于此,其余的货币主义者对这一课题几乎全然弃之不顾或干脆视而不见。实际上人们现在都同意:美联储设定短期利率,正是这一利率而非货币储备在推动经济运行。事实上,美联储最近悄悄停止了一些对货币统计的公布,因为学术界已经兴趣阙如(而别的人从来都不会问津)。祖德·万尼斯基是最早的供给学派人士,逝于2005年末,享年69岁。他是一个矢志不渝的供给学派,而且在我看来确是一个真心的信奉者。但是从2001年起,他以尖锐的言辞投身于反对新保守派的战争中;他和我成为朋友,甚至有一次还共同写就了一篇反对美联储加息的文章。这是反货币主义的共同建议,来自“第一个供给学派分子”和“最后一个凯恩斯主义者”。乔治·吉尔德在20世纪80年代早期苛责穷人,颂扬富人,并在20世纪90年代成为技术革命的护法师。随着技术泡沫的破裂,市场人士对他的选股技术的信心也一起崩塌。保罗·克雷格·罗伯茨曾在里根政府任负责经济政策的助理财长,后来著有《供给派革命》,并为《商业周刊》撰写专栏。他现在积极攻讦伊拉克战争,反对伊朗战争日益升温的威胁以及作为“全球反恐战争”一环的对公民自由的践踏。布鲁斯·巴特利特年轻时是一个热心的供给派分子,写下了《里根经济学》一书,到现在依然老派地鼓吹现代历史上最无望的事业:小政府。2005年他出版了一本书,名为《骗子:小布什是如何搞垮美国和背叛里根革命的》。也许最昭著的保守派虔诚信徒是格林斯潘,这个当了18年美联储主席的老客观主义者。虽然从来不是一个货币主义分子,但格林斯潘一直孜孜于减税、削减预算和放松监管。在位期间他一直对自由市场的化身们顶礼膜拜,拒绝用自己的判断、演说和监管权力来戳穿科技和房市泡沫。他认为市场就是这样,政府的工作就是崩盘后负责清场。不过在他最近具有重要意义的自传《动荡不安的年代》中,格林斯潘下达了对2006年共和党人的判决:“他们为权力出卖了原则,到头来两头皆空。他们活该出局。”把包括上述诸公的里根时代的保守派们贬斥为骗子和商人的工具是今日时髦之事。《新共和》资深编辑乔纳森·蔡特在其新书《大骗局》中用的就是这个路数,而保罗·克鲁格曼在他的新书《美国怎么了——一个自由主义者的良知》中(中信出版社,2008年9月)倾向于当他们要么是骗子,要么是傻瓜。我对这些书的政治经济学理论并无反对意见:有钱确实能使鬼推磨。但我认为这些判决并非完全公正。说一些观念为金钱所收买并不必然成为驳斥它们的决定性论点;仅凭这一点无法正面宣告它们不具合法性。认为货币学派、供给学派和放松监管者在学术界已无足轻重也是不符合事实的。相反,弗里德曼的信徒们在整整一代人的时间里垄断了货币政策的讨论。倡导减税的人,如罗伯特·霍尔和阿尔文·拉布什卡被安置在高级部门和智库之中;供给派学者罗伯特·蒙代尔获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事实上,里根时代的激进者们在学术界依然牢牢占据一席之地,其中一些人并不认为自己的政策足够极端。里根时代的政策老兵今日之所以对小布什政府抱有幻灭之感,不完全是因为未能食政府之粟,而是因为他们的观念作为统治信条已然坍塌。与此同时,他们也被学术界的理论大师所摈弃,后者不愿意在废墟里留下自己的印迹。但他们明白无误地记得那些大教授们乐于与他们为伍的日子。

媒体关注与评论

本书别具一格:坦率、尖锐、直话直说。读者在此书中得到的启示不是作者对于保守派或自由派的驳斥,也不是自己的立论,而是批判精神,反教条、反潮流的勇气。  ——徐友渔本书作者有一种严谨的审视和批判态度,对权威、对教旨、对政府,乃至对看上去令人敬畏的一切事物。  ——王逸舟“9·11”事件呈现了市场原教旨主义的国际风险。次贷危机暴露了货币主义造成的国民经济脆弱。于是,世界史上的结构性巨变在我们面前逐一展开。于是,理论开始反思。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詹姆斯·加尔布雷斯提出了两个非常精辟的基本命题:其一,看得见的决策程序比看不见的手更重要;其二,真实世界的本质是公共制度。他让时代的聚光灯再次投向国家与法治。然而也应该留意,中国的问题状况毕竟与美国的有所不同。所以,在重新认识市场的非市场性基础、防止不同类型的公器私有化的同时,我们还应该适当强调对市场的保护,应该把自由贸易原则从掠夺型政府那里拯救出来。这就是结论。  ——季卫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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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型政府》的写作始于卡特里娜飓风之后,那次风灾摧毁了新奥尔良,令数十万难民流离于美国南部,其中包括我家所在的得克萨斯州奥斯汀市。人们似乎突然之间明白,卡特里娜飓风就是美国体系的切尔诺贝利之劫。也就是说,正如1986年苏联切尔诺贝利核泄露一样,除了天灾和人祸之外,卡特里娜飓风彻底暴露了美国整个治国信条的荒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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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旧制度主义大师加尔布雷斯之子的作品。秉承其父亲的思路,作者将批判的矛头指向了美国政府。他提出的思想,即政府的公开透明与公共制度的合理性,要比市场机制更加重要。这一点说的没错。实际上,市场机制本身就是一整套制度安排,而制度安排就是政府建构的。如果政府把游戏规则扭曲了,市场机制必然扭曲。在此基础上,作者批判市场原教旨主义,是肤浅的。本书有参考价值,但是如果作者从其父亲的旧制度主义摆脱出来,汲取新制度主义的识见,论述的参考价值会更大。批判性地阅读此书,对于我们读者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


只是过于深刻,让人不再那么信任我们可爱的政府


一口气看完的,很吸引人,也很有道理。


这本书尚可一读,虽然说不上收获很大,但有一些观点让读者感觉比较新颖,可以适当地读一读,吸收全新的思想。


我还在看,没事的时候看一下真的很有意思,很久没有看到的好书了


老师推荐给我的书,确实值得一看。


首先我要说的是,这是一本非常差的书。刚拿到书,看到第二页第7排就出现了一个错别字,试抄于下“这些解决办法拥有学术背书,只需要在市场上由价格机制加以微调即可。”很显然,不是“学术背书”而应为“学术背景”。
这是一本明显的盗版书,但却盗得有十分成功。从我简单的翻阅来看,错别字应该非常少。

我想说的是,这实际上是一本非常好的书。
尤其是中国人要读的书,因为书中很多的观点的描述,就象是中国政府目前特权泛滥和腐败盛行的特写和放大。我一贯主张,读书要不怕错别字,就怕错误的思想。因为面对日益疯涨的书价,我很多时候都会购买十分成功的盗版,为什么不呢?而事实上现在的盗版确实是成功的,书籍并非印得杂乱无章的没法看,而是非常优秀。

但我在写这评论时,内心非常矛质,真的。因为什么呢?因为如果我对本书的评价太好,那此书的价格就会疯涨,跟在后面想看这本书的人就得多掏钱来购买它。

唉,当当就是这样。读者写上好评,那立马就涨价的。如果差评太多,那肯定立马跌价。这只能叫我们巧妙的学会正话反说的评论。


論點很清楚,只是花太多的時間去罵人了,讓人有點厭煩


结合新的世界情况发展,对中国的未来有很好的借鉴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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