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念史研究
2009-12-01
法律出版社
金观涛,刘青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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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
为本书简体字版写序，说来多少有点儿怪异的感觉，不由想起我们另一本简体字版著作的往事。其中值得一提的是1986年在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问题与方法集》。这本书是该社老编辑马嵩山先生组稿并编辑的，我们为这本书写了只有十个字的短序：“问题是旧的，方法是新的。”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遗憾的是老友马嵩山病故时，终未能与他见上最后一面。1989年4月初我们到香港中文大学访问，一住就是二十年，去年9月又来到台湾。在这二十年中，我们的学术著述都是以繁体字刊行的。在我们为时已算不短的学术生涯中，不论是用简体字还是繁体字写作，“问题是旧的，方法是新的”始终是我们研究的特质。我们的问题意识产生于文革时期，令我们由理科背景转向历史文化的探索。从那时起，我们就试图用系统论方法来解读中国传统社会的结构特征及其伴随的独特现象。文革结束后，在出版界朋友的大力支持下，1984年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了《兴盛与危机：论中国封建社会超稳定结构》一书。此后，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于1993年和2000年先后出版了《开放中的变迁：再论中国社会超稳定结构（1840-1956）》和《中国现代思想的起源：超稳定结构与中国政治文化的演变》（第一卷）。这两本书在追寻老问题时，转向探究中国传统社会结构在近代的转型，再深入到思考中国现代思想的起源。从1997年起，我们的研究由思想史转入观念史，在这一研究转向中，同样是自觉地摸索新方法。本书就是我们近十多年来探索的结集。
通过中西现代观念差异的比较研究，总结出不同于史学界公认的另一种划分中国近代、现代和当代的思想史分期方案。此外，通过数据库的应用，突破了过往思想史研究以代表人物或著作为分析依据的局限，开启以例句为中心的观念史研究新方法，使研究结果变为可以验证的。中国思想史研究前辈王尔敏先生称这一研究方法是“当今哲学界的统计学派”。 本书根据讨论的十大基本观念，整理出十余万字近一百个现代重要政治术语的意义演变词表。可以说，本书既是中国近现代思想史、政治哲学的重要研究著述，也是十分有用的参考工具书。
金观涛，现任台湾政治大学讲座教授，中国美术学院（杭州）南山讲座教授；曾任香港中文大学当代中国文化研究中心主任，研究讲座教授。
致谢导论：为什么从思想史转向观念史?上篇：理论探索 一 “天理”、“公理”和“真理”——中国文化合理性论证以及正当性标准的思想史研究 二 试论儒学式公共空间——中国社会现代转型的思想史研究中篇：观念变迁和术语 三 近代中国权利观念的起源和演变 四 中国个人观念的起源、演变及其形态初探 五 从“群”到“社会”、“社会主义”——中国近代公共领域变迁的思想史研究 六 从“天下”、“万国”到“世界”——兼谈中国民族主义的起源 七 从“共和”到“民主”——中国对西方现代政治观念的选择性吸收和重构 八 从“富强”、“经世”到“经济”——社会组织原则变化的思想史研究 九 从“格物致知”到“科学”、“生产力”——知识体系和文化关系的思想史研究 十 革命观念在中国的起源和演变下篇：方法论 十一 五四《新青年》知识群体为何放弃“自由主义”?——重大事件与观念变迁互动之研究 十二 “科举”和“科学”——重大社会事件和观念转化的案例研究 十三 历史的真实性——试论数据库新方法在历史研究中的应用附录一 “中国近现代思想史专业数据库”(1830～1930)文献目录附录二 百个现代政治术语词意汇编附录三 有关统计分析的讨论附录四 导论及各篇文章的英文摘要(English Abstract)参考书目
插图：对于上述过程，思想史研究者常有“城头变幻大王旗”的感慨；而我们则更喜欢用打烂的万花筒作比喻。儿童时看万花筒，每转一个角度，就会出现千变万化、色彩斑斓的图案；如果打碎万花筒，倒出来的是一堆有色碎片。当革命意识形态有效时，正如巨型万花筒在转动，图景气象万千，不断组合出魅力世界。告别革命意识形态正如万花筒被打碎，魅力世界消失了，人们对价值理念完全失去兴趣。但作为思想史研究者，却必须去考察万花筒中的景象是如何出现的。万花筒中的图像虽然有趣，却是由一些固定的碎片组合而成的。没有这些碎片，就不可能建构意识形态，亦不会发生意识形态的迅速变迁。要理解革命意识形态解体后的思想形态，最可行的方法是考察那些组成思想体系的基本要素，即那些经历了一次又一次意识形态建构和解构、仍然存在而且相对稳定的思想碎片。在中国当代文化中确实有这样的东西吗？如果存在，它又是什么呢？我们发现，这些作为意识形态瓦解后的思想碎片不仅存在，而且其形态是相当稳定的，只是人们熟视无睹、习以为常罢了。它们就是当代中国人用于理解现代世界和社会的基本观念。意识形态是建立在一组基本观念之上的思想系统，正是这些基本观念建构了20世纪国、共两党不同的意识形态，并在1920年代以后指导着中国人的大规模社会实践；而意识形态的解体，并不意味着组成系统的基本观念的消失。举几个例子。“告别革命”的说法，只不过反映出革命在现实生活中的重要性（它在人们心目中所占的地位）发生了巨大变化（这是革命意识形态解构的结果）；但革命观念（对革命是什么的理解）本身，在今日与20世纪上半叶的差别并不大。其他中国人熟悉的观念，如个人、权利、社会等，也不是如此么？也就是说，意识形态的解体，使得对某种观念在当下的价值评判（重要性）可能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但对该观念的核心意义和功能的理解并没有随之而大变。意识形态的解体，在很多时候只是观念之间关系的变化。以科学观念来看，今天中国领导人讲的科学发展观，是用科学来论证经济发展的正当性，这与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用科学来论证革命的正当性，与1920年代新知识分子建立科学的人生观相比较，变化的只是科学论证的对象，而不是对科学本身是什么以及对它的功能的理解。也就是说，上述种种重要观念的核心价值和功能，从新文化运动到今天仍保持了它们的相对稳定性。
无
金观涛和刘青峰夫妇的研究非常真诚，他们的著作充满了求实的精神，独立思考的态度。我打心底欣赏他们的著作。 第一次知晓有金观涛和刘青峰这对学术夫妻是在我阅读张五常先生的《卖橘者言》一书时，金先生因为妻子的着迷而好奇的去阅读，读完之后心有所感，为张先生的书写了序。当然这是我孤陋寡闻，他们的大名远在上个世纪80年的就在国内有盛誉。我书架上的一本《兴盛与危机》就是八十年代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看着发黄的纸张，其透出的洞见却依然新鲜，并没有随着时代的逝去而过时，超稳定结构理论充分展示了他们夫妇对历史发展变迁的深刻理解。因了张五常现实，我知道了金刘夫妇，并去找来可以找到的他们的著作，毫不夸张的讲，金和刘两位先生写的著作几乎都被我收齐了，从纸质书籍到电子书籍，从上个世纪80年底到这本21世纪初期的作品。 阅读他们的观点，是一种享受，分析鞭辟入里。就以这本观念史研究而言，每个术语都不是一个笼统的概念，而是蕴含着深厚历史变迁的沧桑，是对国人近一百多年来的历史实践的心路剖析和浓缩。有时候，我会对某一个概念形成一种习惯性理解和接受，以至于这些概念与生俱来，从未改变，历史在术语中成为静止的，但事实上，这里面既有高昂的呐喊，更有血与火的炼狱。每一个术语所承载的历史内涵，对于一个有精神追求的人而言，都值得我们去体味，它不是僵死的历史，而是我们当且都在反复吟咏的言语，甚至有些已经被世故的用于外交辞令。我们也许会为这种术语的误用而唏嘘，但事实已无法改变，需要做的真是去了解和理清其中的脉络。我们所读的历史都是在当下语境中对自身危机的辨识，诸如“权利”、“个人”、“民主”、“科学”和“社会”等等术语，在我们日常生活中不断重复，每次重复都抹上了个人色彩，这些色彩从一个人传递到另一个人，以至于这些色彩最终于术语本身融为一体，分不清起始的色彩。需要注意的是，我个人认为，对这些术语的廓清，并非是一种原教旨主义的梳理与回归，而是确认目前的术语其具有的实际内涵，并以历史的眼光来审视这些术语的使用和理解。这也许是作者试图向读者传达的含义。 金、刘二位先生的见解并非可用三言两语谈清楚，一是因为我本身的浅薄，更重要的是它的思想深度。
在中国的古书里，有两种所谓最高智慧的经典段子：
一种是，“人只解读有字之书，而不知读无字之书；只解弹有弦之琴，而不知弹无弦之琴。以迹求而不以神求，何以得琴书之妙谛？”——出自《菜根谭》
另一种是，宋代惟信禅师的一段语录，“老僧三十年前未参禅时，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及至后来亲见知识，有个入处，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而今得个休歇处，依前见山只是山，见水只是水。”
生活正是一本“无字之书”，而社会正像一把“无弦之琴”。问题是，“无字之书”该怎么读，“无弦之琴”又该如何弹呢？什么叫“不以迹求而以神求”呢？确实很玄妙，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是也！
我在刚出校园，进入一家公司做销售的时候，营销总监就经常给我们讲上面那个关于“看山水”的故事。一开始我也闹不明白，这怎么能跟销售扯在一起。直到两年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销售本来就是卖产品，所谓“看山是山”；但问题是怎么卖出去呢？——“看山不是山”。也就是你的销售手段是什么？到了“看山还是山”的阶段，才明了，一切的手段不过都是为了卖出产品。
这背后其实都体现了我们中国人经常使用的思维方式，我也是慢慢才体会到的。它很“妙”，有时候还很“灵”，能直指问题的要害，但同时并不可靠，往往似是而非。
这种思维方式在80年代，被李泽厚先生总结为“实用理性”，这种实用理性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古代中国有技术，而无科学。问题是，如果把实用理性这种说法扩大到社会人文领域，就没有说服力了。你会看到中国人在社会上往往是非理性的时候居多。比如说，我们赞美和推崇盲目地忠君，我们认为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厚葬亲人，并且要守孝三年，只从实用理性的角度来看，这不是很愚蠢，也很不实用吗？
因此，我认为还是金观涛先生总结的好，应该说，中国人的思维方式，是“常识理性”的。天有日月，人有男女，家有父子，于是，类比推出，国有君臣。这是常识类比的思维方式。你去看先秦诸子的学说，论证的方式都是这样的，甚至包括当代很多的说教，都是这个思维的模子。
回到上面说的，所谓“无字之书”，其实就是把生活类比为读书；而所谓“不以迹求而以神求”，也是类比，书中有做人做事的道理，生活中也有做人做事的道理，这两者的“神”是一致的，你要能从生活中这本无字之书中“读”出道理来，就算是的了“妙谛”了。（你可以自己分析一下“无弦之琴”中的类比思维）
而实际上，这种思维方式是粗浅的，不可靠的。“书”和生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事物，怎么会有一样的道理呢？在本书中，金先生指出，魏晋时候佛教在中国的流行，就是人们经过实际的生活体验发现，由“孝”推不出“忠”来。你为什么要“孝”呢？因为你爹妈对你有生养之恩。你爹妈为什么会愿意生养你？因为他们爱你，这是人的天性，连动物都有。但类比不出“忠”来呀，皇帝和百姓，到底谁养谁呀？尽管官员是皇帝给发薪水，你薪水从哪里来的？是从百姓哪里征税来的。所以对于官员来说，生我者父母也，养我者，皇帝也。皇帝不过是个养父罢了，而且这个养父还用的是我亲生父母钱，于是，真正的儒家，百姓才是自己真正的父母。要说忠的话，应该忠于民才对，怎么能说忠于君呢？于是，孟子才会有“民贵君轻”的思想。古代文人士大夫，才会有救国救民的情怀，因为这是在尽真正的孝道！（你知道deng为什么说“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了吗？他怎么不说我是中国最大的父母官呢？）
其实在逻辑上推不出，也没有关系，因为中国人会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拧呢？！脑袋一根筋呢？！哦，你才明白，原来不过些是唬人骗人的东西，信不得的。顺着这个逻辑推下去的话，等于说，这个社会的真相是：只有强权，没有天理的！
我提醒你，五代十国时候的人就是这么想的！中学历史课本上还引过一句话，“天子，兵强马壮者当为之，宁有种耶！”这个社会就乱了。（现在不也是这样吗？只要你财雄势大，为什么不可以为所欲为？白老鼠、黑老鼠，只要没被逮到，就是成功的老鼠）
但是，问题才刚开始，我们很容易承认，过去我们确实只有技术、没有科学，无论指南针、火药，一旦传入外国，人家就能比我们玩得好，还反过来能拿来侵略我们。而要承认，我们的文明也落后于别人，争议就大得不得了。即使到了现在，我们仍然可以看到，有所谓儒家拯救西方文明说，有所谓经济上的中国模式说，有所谓政治上的大国崛起、中国人的世纪说，再加上后现代文化多元主义思潮的影响，总之一句话，我们现在很牛逼！不过，你就是说破天去，我也不愿意去过印第安部落生活，哪怕那也是一种不存在优劣评判的文明形态。怎么没有人移民去非洲部落呢？真是阴险和虚伪透顶！
既然没有天理，那么，一切皆是人为也！所以，秦晖先生说，“文化无高下，制度有优劣”。
社会就是人类自己的建造物。天理不外乎人情，也是我们常说的。
在中国，只要你不是生活在理论的围墙里，不是生活在养尊处优的环境里，你都会发现，你在生活中所碰到的大部分问题，很少是技术问题，而其实是社会问题。是你对社会的认识不清的问题。
我们很多人，一直在使用物理、化学、生物学的思维在思考社会，或者是用上面所说的中国传统的“常识思维”在思考问题。
前者在金观涛先生看来，其实就是五四以来的中国人的新文化，这正是“唯科学主义”这个学术用语的文化涵义。而金先生同时指出，这种新文化的产生过程中，传统的“常识思维”并没有消失，中国人在近、现代其实是用“常识思维”消化了外来的物理、化学、生物学思维，从而形成了现代中国的“新常识思维”。
而金先生的这本书，正是帮助你认识你日用而不知、习惯成自然的“新常识思维”的不可多得的一本好书！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是因为，你看到的只是你原本观念中的山，你原本观念中的水；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是因为，你看到了真实的山，真实的水，而不再是观念中以为的山和水；
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是因为，你终于明白了，观念中的山与真实的山到底是什么关系，观念中的水与真实的水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时候，你并不是懂得了山水，而是真正知道了什么是山水，山水是什么。
观念史研究:中国现代重要政治术语的形成
看似简单的词汇背后都有着波诡云谲的历史、看似平常的生活正是建立在历史的沟壑与延续中。
我们不了解如权利、个人、公理、民主、社会、科学、革命等政治观念的变迁，我们就无法理解支配二十世纪中国人的政治思想和意识形态的建构与变迁。
金观涛先生和他夫人合著的大作，梳理了现代政治术语的发展演变，是治思想史的益书，对于理解现代人的思想状况大有裨益，值得购买
得知金先生此书能在大陆出版，真是不胜之喜，在书的序言中，金先生描述了从思想史转向观念史研究的原因，但我却下意识地认为是另外一些无法付诸文字的原因。
了解金先生是从他的控制论与科学方法论开始的，自这部书之后，渐渐涉及到金先生的其他著作，可惜的是，一些著作未能在大陆出版，购买时也颇费心思。
历史之于大多数人，蒙着轻纱薄雾甚至浓云密网，我们普通人所了解的，无非是已被官方意识形态所改变的历史，还原历史或者说解构真正的历史，就我们普通人而言，其难度不亚于登天。
我不愿生而为糊涂人，我宁肯死为明白鬼。
金与刘的一些早期论文和著作，至今读来，尤觉心血澎湃，读他们的大作，宛如一片窒息的万古黑夜中寻到的明灯，让我不再囿于历史之浅层表面。
我不是做社会科学类的工作，却对我现时的工作有着巨大而不可言说的好处。
感谢金、刘二位先生。
金观涛和刘青峰的书，值得一读。用现代的计量方法研究思想史的变迁。方法值得学习。
金观涛因其对香港政治的研究而得名，这一近代中国思想学术研究，虽然有很多先入之见，但资料上的踏实全备，还是很值得参考的
术语与概念、政治与历史、中国与西方，两位作者知识渊博，研究深入。期待本书早日翻译成英文。
最近在考虑研究观念史的东西，根据以往读金观涛的书的经验，应该会有不错的收获。
思路和观念清晰，作者下了很大的功夫理出了重要线索，值得研究和品味。
对观念史的研究，这本书有很好的启发价值。
金观涛刘青峰这对学术伉俪的扛鼎之作，研究方法新颖，力度深厚
介于《中国现代思想的起源》第一卷和第二卷之间的承前启后之作。乃最新研究成果。
金观涛与刘青峰夫妇的重要代表作品!
从观念形成演变的角度解析历史，很有意思
观念史的写法确实和其他的不一样
观念史，很多人忽略的话题。其实妙趣横生，又发人深思。
金观涛、刘青峰二位学者治学之严谨，思想之缜密，无不令人钦佩。
从一些词语的变迁看社会的观念，很不错的角度和思维
看了很久了，觉得小贵，这次趁搞活动入手。对于研究哲学、政治学、近现代史的学者来说，这是一本重要的参考书。对于研究传播学、新闻学的学者而言也是一本不可或缺的重要著作。
布莱克威尔政治思想百科全书
此书是金观涛夫妇耗时十年完成的一部大作，很值得一读，为我们理清思路。
揭露了政治风云中人心的改变，值得深思和品位
人各有悟，政治是非，谈天说地，尽可从中晓得，详尽得当，可从书中“一针见血”
金观涛先生不仅是学者，还是思想家。
金观涛先生的书能够出版，充分说明舆论环境的宽松，赞
独特的研究方法，非常具有参考价值的学术著作。
金观涛的书，自毋庸说明，思维清晰，逻辑严谨，给人一种赏心悦目之感，强烈推荐
金观涛这个恶赖物，就知道赚读者的钱，狗屁不如！
金观涛的书---高屋建瓴
金的书不错，值得一看。
不知当当网什么时候能有金的“中国近代思想的起源”一书卖？
这本书研究的还是很深入的 写的也不错
视角新颖独特，重要的工具书
当你看完这本书后，你会对中国的历史有一个不一样的看法。
与二十多年前在社科院时期的著作相比，用的是西方学者最讲究的实证方法，更叫人叹服。
很重要的学术著作
很不错的书。希望中国这样的好学者越来越多。
数据库方法做起来的。金老师理论体系的深入化、具体化。
该书无疑是重要的、权威的、值得一读的、可收藏的
强烈的推荐，非常清晰的阐述了很多重要的概念。
本书作者的书还是值得一看的 兴盛与危机和开放社会的变迁都可以
一种新的方法
金、刘两位先生的书，严谨、严肃，代表着学者的独立精神和自由意志。虽难读，但必读！
而是代表了思想的尊严。
作者的态度十分务实，书很值得一读。
很多新的观点与方法，值得一读。
方法很新，值得借鉴
这本书不是没货就是折扣太低，这次终于以这么低的价格买到真是太高兴了，虽然书有一些脏了。金老师的经历和功底你若了解，怎能还不读此书
好书 值得大家去看 多学点哲学
送货速度还行，质量比较满意
大师级的人物，学术之典范作品
对于某些词汇的精确理解，特别是政治性方面，有很大帮助
很厚实的一本书。收获很多。
看一下这本书就能明白什么是十年磨一剑，真正用心写出的东西是多么的厚重。金老师的书，都是必看的
很好的一本书。。收藏着。。
书的内容很好，含金量很高
很好，不同的范畴，不同的知识
还不错吧，内容可以，值得一买
书真的很好，要慢慢地看
很有思想性，大家买买看看吧！！！
提供信息的参考书 理论性书籍
金、刘2人合作的学术书籍都具有较高的学术含量。我很期待。
读完后，明了很多啊！
刚读完前面20页，就知道这是个好书了。
好书，看过，收藏。
金观群学术代表作
独辟蹊径之感
满减活动多搞
使用好信用资本就是效益，非常满意。
学术书籍，好。
此书颇不易购得，正好赶上200-100，赶快拿下。
值得一读的，推荐。
每一文词都有其生命，词现世风，通民俗，隐潮流，一叶可知秋，一词亦如此。
道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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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一本了，现在大陆你能买的都买来看过一遍了，欢迎各位书友交流。QQ：799536004
看了内容就知道了，可以给人很多思考
书还没看，但是他人评价很高。是不可多得的学术参考书和学术论文格式体例。
好书 看起来压力很大啊
物流很快啊，第二天就到了。书急用很满意。赞一个！
尽管书价有点贵，但物超所值，非常值得一看
金老师的书，不必多言！
作者是一个真正搞研究的人，是一下追求真理的人。在现在这样浮躁的社会风气下，实在难得，更值得我们尊敬。他还要一些很好的著作，但是买不倒。
值得看看 从历史角度谈政治术语的演进过程 学斯金纳
本书的统计式研究很有新意，论证翔实，是一部很有价值的学术作品，繁体字版和韩文版据说都几乎抢购一空，虽然简体字版刚出不久，但不知道印行了多少本，我吸取了以前买书的教训，决定不贪图便宜。卓越连续没货，我已经直奔书店以九折买到手了，现在心里很踏实啊。
耐烦不嫌琐碎，专业化的书，值得肯定。
这本书用了现代学术数学统计手法写社科书，不错！真好！ 那么贵的书，用纸仿若盗版恁次，书背竟然被戳了个窟窿。在办公室一翻到此书，就立即联系卓越，商榷调换，通话小姐蛮爽气地一口应诺下来。 第二天换到了新书。有了前一天的经验，当着快递员的面开包验货：这次的书脊中间居然裂开了个2厘米长3毫米宽的大口子，坚拒收下。立马再致电卓越的客服换书。 隔天，书就又送到了，总算换到1本好品相的。 真难为了快递员啊。
观点十分独到，可以慢慢细读
朋友收到后非常喜欢！
方法、内容、视角都值得学习
看不进去啊，感觉看了也学不到东西啊
很有用的一本书，获益匪浅！
此书是当代观念史研究的权威书籍，对于用数据库研究中国政治文化起典范性作用。
很多朋友强烈推荐的一本书，金观涛的观念史研究，确实不错
需要细细品读的书籍，内容相当好
自己招人代理印刷的以后不要卖这么贵，都没达到一般标准
好书，研究近代中国话语系统变迁的顶级好书，国内可以出版真是好事，金先生是中国大陆著名的思想家，此书切入点很特别，抓住了矛盾的关键，观念的改变是行动的原动力，值得每一个中国人去思考
有大量图表和数据对近代术语的演进历史归纳，非常的翔实，引证的内容也是一般没有见过的，非常新颖的研究手法，收藏了
好书看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