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鹦鹉的森林
2010年4月
少年儿童出版社
(日) 安房直子
彭懿
无
《安房直子幻想小说代表作:白鹦鹉的森林》是安房直子极特别的一本书,文字轻盈,优美而温情,恍若梦幻:森林触摸不到天空,今天触摸不到昨天,生命触摸不到死亡——只有白色的鹦鹉是自由的,就像我们儿时的梦,想去哪里,就飞去哪里;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如果人永远不变,该多好啊!如果梦永远不醒,该多好啊!
无
福斯特 (E. M. Forster) 在《小说面面观》里说:国王死了,王后也死了,这是故事;国王死了,王后也因悲伤而死了,这是情节。在我看来,安房直子的童话就是一篇篇洋溢着情感的文字,她就像是把一个个散落的珍珠穿成一条美丽的项链,每一颗都是一个奇妙的幻想。所以我想,即使是离群索居,足不出户,安房直子对于生命对于生活还是充满着情感的吧,只有心思如此细密的人才写得出如此细腻的文字,令人浮想连绵,在她淡淡的忧伤里,在她暖暖的叙述中,在她清丽雅致的笔触中,每一个生物都被赋予了崭新的生命和存在的意义。
首先安房直子的童话中有很多神奇的动物。我读到的安房直子的第一篇是《白鹦鹉的森林》,并深深的被那只神奇的猫咪吸引了。有人说,女人对猫的评价,其实就是对自己的评价。而小时候的我对猫总是敬而远之得,总觉得它和什么不干净的或是幽暗诡异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中国民间传说,猫有九条命;在埃及神话中它们是地府的守望者。猫是黑夜的守护者,悄无声息地在夜幕下游荡,似乎可以看见另一个世界。安房直子笔下的猫咪,是温顺的宠物,是高贵的小姐,它们过着惬意的生活,有时会为自己的幸福争取,像《猫的婚礼》中那对猫咪,安房直子甚至在小说中,为它们设置了一个类似于乌托邦世界的小渔村。这样的温馨让我十分感动,只是后来在很多故事中一再出现的,关于人与动物之间的爱情然我有点小小的疑惑。
小的时候看《新白娘子传奇》,赵雅芝演的白素贞清新脱俗,秃头的法海却不近人情,惹人嫌。我时常抱怨法海讨厌,白娘子与许仙情投意合,法海真是多管闲事。后来哥哥问我,看到一条蛇和人结婚,是不是该有人管呢?我就愣了。那时候才只有5 ,6岁的样子,觉得哥哥说的有道理,人和蛇在谈恋爱总有点让人毛骨悚然的,也许正是这种“世俗的伦理”才使他们的爱情受了那么多的考验,到最后一幕断桥再会。虽然还是很喜欢看《新白娘子传奇》,但对于法海,虽然他与白蛇几世纠葛,但他对这段人妖恋的百般阻挠已经不是因私仇颇深而借机公报私仇那么简单,法海的棒打鸳鸯的确还是有几分把持正道的意味。
只是,人与动物之间会有爱情吗?
我看一部美剧《整容室》时,有一个女的和她的狗相恋了,她的丈夫去伊拉克服役,她自己独守空房,居然把花生酱涂在乳房上,为吸引她的狗狗……不幸的是,他的“爱人”吃了花生酱的同时也咬掉了她的乳房。后来,她丈夫去医院看望她,拎了一个大袋子,里面就是那只狗的尸体。看他妻子掩面痛哭时,他冷冷的说,你答应过,不再做的。看这一集的时候,我心惊胆战的,只是在书上读到过这种有点不正常的爱情,真的摆在我面前时,心里还是没什么准备得就被吓到了。
以前,我读《狼图腾》,每个章节前都有一段类似引子的古文,讲的多是关于人与狼之间的故事,有很多甚至是人与狼的生下后代的传说。我印象最深的是这样一则,源于《魏书》卷一,三《高车传》。
“俗语云匈奴单于生二女,姿容甚美,国人皆以为神。单于曰:“吾有此二女,安可配人,将以配天。”乃于国北无人之地筑高台,置二女于上,曰:“请天迎之。”经三年,其母欲迎之,单于曰:“不可,未彻之间耳。”复一年,乃有一老狼,昼夜守台嗥呼,因穿台下为空穴,经时不去。其小女曰:“吾父处我于此,欲以与天。而今狼来,或是神物,天使之然。”将下之。其姐大惊曰:“此是畜生,无乃侮父母也!”妹不从,下为狼妻而产子,后遂滋繁成国。故其有好引声长歌,又似狼嗥。”
我那时才上初中,对于这其中的民族图腾情结没什么体会,对这种与人的伦理道德相违背的人兽交却十分厌恶,所以当即扔掉了那本书。现在想起有点遗憾,《狼图腾》其实还是本挺好的书,可惜没看完。
在读安房直子的童话,或称之为幻想小说时,我不得不再一次审视自己的观点。在作者的文章中有很多类似的情节,她平淡的波澜不惊的语气,叙述着音乐家与红胸脯鸟生死相随的爱情,叙述着一个人类女孩如何放弃与一只狐狸争夺爱情,让我当时百思不得其解,似乎人和动物相爱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那只来自太阳国的系围裙的母鸡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住在公馆里的贵妇却是一只大白鲸的妻子,如果只是为宣扬保护动物,与动物和平相处,又何必一定要和动物产生爱情?种种的种种,很想要给自己一个答案,只是想通之后,我只能称自己为愚蠢。
这毕竟只是童话,或是幻想小说,都只是人类虚构的故事而已,这其中的事物被赋予作者的感情之后就不只是现实生活中的物象了,这一点其实我一直都懂,只是在对于这个问题上,由于自己内心的对于自己,或许是价值取向,或是道德伦理观念的执着,是自己撞入了自己编织的网中,无法解脱。而跳出自己既定的条条框框,撇开会迷惑我的因素,我才发现,这种感情,这种理念,其实与我所想未必冲突,而文中所表现的情感也不只是之前我想的那么简单,人与自然和谐相处。
日本的文化,有对森林,对海洋,对太阳的敬畏和崇拜,这一点是在读了林可的《死若樱花之静美——试论安房直子幻想小说中死亡意识的表现》后明确的了解的。以《谁也不知道的时间》为例,海龟象征了大海所具有的神秘的强大的魔力;又如《灰色的长裙》中,树精所代表的森林的魔力;而穿围裙的母鸡则毫不掩饰其对于太阳的炽热之情。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文化土壤下才开出了像安房直子这样静静开放的小花。
这其中,无论是中国古老传说中对于狼,或是龙的这种图腾文化,从伏羲女娲人生蛇尾到伏羲之母踩了人头龙身的雷神的脚印,还是古埃及狮身人面像,还有其他民族对于动物的崇拜,也许今天我们看到的只是我们的先祖对于自然的不尽完全的解释,甚至愚昧的可笑的故事,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祖先对于自然的敬意,畏惧。我相信人应有所畏惧,所谓无知者无畏。工业革命以来,人们以为可以征服自然,到今天看来真是大错特错了。
另一点,我以为存在与人与动物之间的感情,其实是人与人之间情感的映射。在读安房直子时,我最大的悲哀就是,长大后的自己竟然无法再如孩童般欣赏童话的美好,那种赤子之心的缺失留下的空白使我不住的思索,这只海龟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只狐狸肯定狡猾的在盘算着什么,而结尾却忽的一转平静的结束了,如春天的和风,暖暖的,原来是我多想了。孩子却可以欣赏其中美好的幻想,相信奇妙的事情,而我们却渐渐失去的童真,被物质世界的种种束缚,是自己先掉进了阴暗的洞窟,才害怕太阳明亮的光芒。
而在安房直子的每一篇通话中也都可以读到很多植物,特别是花的名字,而它们的出现让我读出了不同的感情,这里以桔梗和樱花为例。
桔梗花的花语是永恒不变的爱;真诚、柔顺、悲哀或是无望的爱。在《桔梗的女儿》中我们读的到母子之情即使是生死也无法阻挡的爱,而其中又有对于主人公的惋惜,淡淡的哀伤;在《狐狸的窗户》中,用桔梗花染过的指头组一个框就可以看见思念的亲人,这种对回忆的眷恋,是生死无法阻隔的深情。
而对于桔梗,我不禁想起了《犬夜叉》中那位冷艳的巫女:素洁的发带,清澈的眼睛,白皙的脸,精巧的五官配上上白下红的巫女服显出纯洁而高贵的气质,犹如黑玉般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但是轻轻的气息,略带迷茫的眼神似乎能够看见人的心底,淡水色的一抹嘴唇,坚定而惆怅,浅浅的笑,不食人间烟火。
“命运的红线一旦断了,就连不上了。”记得在第一部犬的片尾曲《my will》中,桔梗的背景是大片大片曼珠沙华,绚丽而绝望,手持弓箭,将箭射出,如同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强大的威力。再次来到犬夜叉面前的桔梗,毕竟已经死了。她不在属于这个世界,带着对犬夜叉永恒不变的爱,在他的怀里安静的离去,这一次再也不会回来了。像是《桔梗的女儿》里,那个美丽的花精,遗世独立。
而樱花,是日本文化的象征之一,它代表了大和民族,对于“无常的宿命”,“生命匆匆”的感怀。而这种凄美的悲剧精神有决然不同于古希腊神话中对于抗争命运的那种雄浑的气质,安房直子文中对于死亡,更多的是诗意的回归,平静的接受,或是变为鸟,或是变为树叶,一些都是那么的从容、安然,没有丝毫的怨愤之情。而字里行间的情感却让我们不得不对死亡又有畏惧,又被诱惑。而对于死亡,在日本的神道教中认为人纵然是死了也并定会再循环,而在安房直子笔下,就有人与物的转换。
所以安房直子,或是日本文化对于生命,对于自然的理解,是如此的安静和坦然,人死之后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人生之时与花草动物也都是那么的和谐。所以在她的笔下,一石一鸟皆有情。
《花椒娃娃》中那与花一起凋零的少女的美与爱,即使拥抱死亡也是静静的随风而逝,优美的悲情,这个情节又让我想起《犬夜叉》中,在一片花海中,风使神乐得到的残忍结局,但却是其中的温情让我伤心:最终还是自由了,最后看到了最爱的杀生丸,最后感受了自己心跳的节奏,只是,就要离开了。神乐的死,没有半点怨愤,她安静的一个人等着瘴气吞噬完她所有生命的气息,我想那种感觉也许如她每次抽出羽毛,随风而去时是一样的吧,驾临着轻盈的风,轻声地对自己说:我是风,是自由的风……同样的随风而逝,同样的安静赴死,同样的得不到的爱情,却平静的让人心痛。
安房直子笔下的生命总使凋落如花之美,离去如风之声,升华如彩虹绚烂,充满了花香鸟鸣,飞翔的声音和幸福的向往。一个远离尘嚣的女人,一生淡泊,深居简出,甚至拒绝出门旅行,却为我们留下了一山坡野菊花似的短篇幻想小说,如梦如幻,精美至极,犹如一首首空灵隽永的短歌。她总是从一个温柔女性的视点出发,把淡淡的哀愁融入到自己那甘美、诡异的文字当中,写出一个个单纯得近乎透明但却又让人感受生命的怆痛与诗意的故事。
古人说,清风明月本无价,近水遥山皆有情。在诗人的眼中,万物皆有灵。现在,我想我可以想象当直子静静地回到桔灯自己朦胧的书桌前,用文字倾诉,而故事中那穿林而过的清风,那点缀夜空的繁星,虫鸣鸟啼,杨柳荫芙蓉的唯美,其实都来自直子的心吧,一颗充盈着情感的内心,洋溢在眉梢眼底,洋溢在字里行间。
最近在读童话。
温柔,明亮,细腻,还有孤独和伤悲的味道。
安房直子,日本,女,单身独居,写童话。
温暖的文字,颜色,声音。
她的主题包括有,孤独、死亡、温情、爱以及缱绻的怀念。
唯美,文体调和而安定。
美好却常常在悲哀中变得有点凄凉。
原来并不是所有温暖都可以通向永恒。
原来并不是所有童话都必须要有一个永远幸福的欢乐结局。
总记得那个穿着水珠摸样的裙子的姑娘
总记得水绘固执地教白鹦鹉说:夏子姐姐
而儿时的我,我是不是也总有这么个姐姐
有一天姐姐会乘着那白色的天鹅带我去没有眼泪的天堂...
等至平安地过了12又24时,还是好好的,或许儿时的那个姐姐希望我好好地活着...
于是我们便这么默契地达成协议了,替姐姐好好看着在世的伯母了
《狐狸的窗户》是我初二时读到的。
第一次会读童话有忧伤与喜悦如此混杂在一起的感受,读完后久久回不了神,以至于以后的很长时间我总想,这真是童话么?对于当时的我来说,童话应该是很遥远的事了,但我忽然极度渴望看“安房直子”的其他童话,我找遍了学校的图书馆和最大的书城,都失望而归。为了记住这美丽的故事,我还按原作的情节,改写了一篇自己的童话,语文老师给了很好的分数表示肯定。我想,这也是对这童话本身的肯定。
很多年后,我还是清晰的记得故事的情节,温暖却又惋惜。
可惜我不是狐狸,我没有那神奇的窗户。
第一次遇到安房直子是高三。
坐在我后面的男生是一个大家都排斥的人。我起义失败被发配回原来班级,就被安排在他的前面。当时的好朋友神秘的告诉我,不要惹他,不要和他说话,他有毛病,不能沟通。我虽然点头,但是还是和他说话了。
当时的我的想法其实很好理解。我就是觉得我可以改变一个人,只要真心对待的话。事实上相处起来还算不错。他用索尼的CD机听流行歌曲写作业,他故作神秘的把吃过的糖再包起来然后塞在别人的抽屉里,他信誓旦旦的在我们那个最差的班级里说我能考上清华。
有一天他带来一张碟,是清华大学98届计算机的毕业晚会。其中有一场话剧,排的就是安房直子的《狐狸的窗户》。场景很乱很暗,几个大男生一边用染着蓝色的手指搭成菱形,一边大声朗诵:染你的手指吧,再组成窗户吧!于是这几个人,这个舞台,成就了我对大学的最初的幻想。
转眼我已经大四了。这个毕业晚会也在网上找来又看过了。看到它的同时我忽然想到,最后我也没能实现我的愿望。我没有去清华,没有和那个男生一直做朋友,最后我终于还是在大家坦然的眼神中和他吵架,然后彼此不说话到毕业。
如果真有那样的一个窗户,不知道我是不是愿意去看。如果看到了是不是愿意用一切去换那个蓝手指。每个人看自己的过去是哭还是会笑?
作者其实什么都没说,她只是把很多关键词穿在一起,变成一个故事。狐狸,桔梗,蓝色,手指,窗口,过去,未来。看她的童话,让人觉得这是个多温柔的故事啊,快乐也很淡,伤心也很淡,遗憾也很淡,美好也很淡。如果用声音来形容的话,作者恰到好处的拨了那根弦,又住手不弹。让你找啊找啊,却找不到琴声从哪里来的,回头再走,那声音又幽幽的跟在后面。
再后来又看到《白鹦鹉的森林》,于是决定买这本书。从那以后,咪和印度人再也没有归来,从那以后我也没再看过童话。
书上说,楼梯在水绘12岁后消失无踪。
《狐狸的窗户》是日本作家安房直子写于一九七五年的短篇幻想小说,彭懿老师强烈推荐,也是我感兴趣的作品之一。
故事开始直接出场的只有两个人物:我(猎人)和化身桔梗店店员的小白狐。故事的一开始并没有设计追逐和被追逐的冲突。我只是在思念以前最喜欢的女孩,因为迷路来到桔梗花田。但是一走进店子就“马上明白”了狐狸的身份,并且“假装上当”,意图活捉狐狸。毫无疑问,我跟狐狸到关系是强者和弱者的关系:在身份上,我是猎人,它是猎物;在处境上,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强大,而狐却不知道自己弱小的身份已经暴露。但是后来呢?因为小狐狸给猎人染了桔梗手指,使猎人看到了日夜思念的人。猎人乖乖的缴出枪,还凭添了“用手指头组成窗户看”的习惯——小狐狸给我的习惯。非常不幸,猎人回家洗了手,并且再也找不到这只狐狸了。
我想讨论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是什么造成了弱者对强者如此强大的影响呢?
同样是日本儿童作家的宫泽贤治也写过小狐狸邀请11岁以下儿童做客吃饭的故事。但是他的故事是站在男性视角下。小狐狸们期望得到人类的信任,即使是小孩子,肯不带偏见吃它们做的饭团,也令它们感到荣幸和满足。安房站在梦想和现实的临界点,也站在人与自然到交汇处。她笔下的狐狸不是狡黠的,也不是卑微的,而是内心简单却又难以战胜的。狐狸在此跟白鹦鹉一样,成为作者窥视死亡,怀念亲人的窗户。狐狸也不是单纯意义上的弱者,它与猎人的关系就是自然与人的关系。莫里说,爱会赢。狐狸也自己说,这就是“人情”吧?它唤起了猎人最人类的感情:爱。所以它也得到了胜利。
第二个想说的是颜色。
蓝色是最接近作者本质的颜色。《狐狸的窗户》又是作者蓝色系列的第一部作品。作者在谈她的创作时候曾说过:“写《狐狸的窗户》前后(当然,现在也是一样),我特别迷恋蓝色。衣服也好,携带的东西也好,几乎都是一致的深蓝色,我相信所有的颜色里,没有比深蓝色更深、更美的颜色了。…………一穿上深蓝色,我真的就会长长地舒一口气。一旦被最平凡,但却最深、最神秘的颜色裹住,我的心就特别安详。…………如果有人问起,为什么那么喜欢蓝色呢?我会回答说因为蓝是海和天空的颜色,是最深、最具幻想性的颜色。然而今天想来,那不过是后来想到加上去的理由,所谓喜爱的颜色,和吃东西一样,不可能那么恰当。”蓝色的桔梗花田,清冷,忧伤,一团纯净。桔梗花田是思念的花田。当我怀着想念闭上双眼,那样的花田就会再出现。
来自那篇齁恶心人的文学批评作业,把找抽的东西都剔掉了。原文载于额的blog小bus
童话就是怎么离奇都可以,但是深深触动成人的心却不是奇幻的场景,而是敏感的情感。
日本人骨子里的忧伤,细细的,悄悄的,又静静的。
读完白鹦鹉的森林,那种细细的无法言说的情绪,慢慢缠绕。
不知道小孩子读安房直子的童话是否会喜欢。但是作为成人的我们,也不妨去梦里的场景寻找一些自己失落的颜色。
我要收集一套安房直子的书,叫嚣着。
因为我感动了,在情绪里沉浮。
作者文笔甚佳
谁说她独居的,人家有老公,儿子今年都四十岁了
我想起很小很小时候看安房直子的《手绢上的花田》,可爱地惊艳,后来真正记住这个人就是《狐狸的窗户》。其实现在书店她的书不难找,只是在少年儿童那一楼里面,有时候还跟看拼音识汉字一类的书放在一起。
我第一次读她的童话就是《狐狸的窗户》,后来看过《白鹦鹉的森林》,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呵呵,现在朋友送给我一本《风与树的歌》,看的时候很有回到过去的感觉。。。
多想要无忧无虑得活下去。
我很喜欢你的评价 简单不哆嗦
安房直子的想象带些哀伤十分特别。如果小时候就看了,可能会变得更爱幻想更敏感,不确定是否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