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散文通史·隋唐五代卷
2013-1
安徽教育出版社
康震
《中国散文通史:隋唐五代卷》内容简介:议论文、叙事文、抒情文三大类型中,康震、郭预衡、郭英德主编的,依次选择论辩文、书序文、书信文、传状文、史传文、碑志文、杂记文、厅壁记文、山水游记文、赠序文、哀祭文等文体,分章加以考察,描述在上述四个时期中一些代表作家的散文创作特色,以展现隋唐五代各种文体的历史演进轨迹。
绪论 第一章 隋唐五代论辩文 第一节 论辨文的缘起与发展 第二节 论体文 第三节 说体文 第四节 辩体文 第五节 解体文 第六节 原体文 第二章 隋唐五代书序文 第一节 书序文的缘起与发展 第二节 隋及初唐书序文 第三节 盛唐书序文 第四节 中唐书序文 第五节 晚唐五代书序文 第三章 隋唐五代书信文 第一节 书信文的缘起与发展 第二节 隋及初唐书信文 第三节 盛唐书信文 第四节 中唐书信文 第五节 晚唐五代书信文 第四章 隋唐五代传状文 第一节 传状文的缘起与发展 第二节 传 第三节 状 第五章 唐代史传文 第一节 史传文的缘起与发展 第二节 唐代史传的文学特征 第六章 隋唐五代碑志文 第_节 碑志文的缘起与发展 第二节 隋及初唐碑志文 第三节 盛唐碑志文 第四节 中唐碑志文 第五节 晚唐五代碑志文 第七章 隋唐五代杂记文 第一节 杂记文的缘起与发展 第二节 隋及初唐杂记文 第三节 盛唐杂记文 第四节 中唐杂记文 第五节 晚唐五代杂记文 第八章 唐五代厅壁记文 第一节 厅壁记文的缘起与发展 第二节 盛唐厅壁记文 第三节 中唐厅壁记文 第四节 晚唐五代厅壁记文 第九章 唐五代山水游记文 第一节 山水游记文的缘起与发展 第二节 盛中唐山水游记文 第三节 晚唐五代山水游记文 第十章 唐五代赠序文 第一节 赠序文的缘起与发展 第二节 初唐赠序文 第三节 盛唐赠序文 第四节 中唐赠序文 第五节 晚唐五代赠序文 第十一章 隋唐五代哀祭文 第一节 哀祭文的缘起与类别 第二节 隋及初唐哀祭文 第三节 盛唐哀祭文 第四节 中唐哀祭文 第五节 晚唐五代哀祭文 主要参考文献 后记
版权页: 第二节 隋及初唐书序文 隋文帝开皇五年(585),李德林奉文帝之命撰录其作相时文翰,遂编为《霸朝杂集》五卷,并作《霸朝杂集序》(《全隋文》卷十八)。但是这篇《集序》的内容与集中的文翰并无直接的关系,主要是称颂文帝的丰功伟绩。文中自称“非勋非德,厕轩冕之流,无学无才,处艺文之职。若不逢休运,非遇天恩,光大含弘,博约文礼,万官百辟,才悉兼人,收拙里闾,退仕乡邑,不种东陵之瓜,岂过南阳之掾,安得出入阊阖之阃,趋走太微之庭,履天子之阶,侍圣王之侧,枢机帷幄,沾及荣宠者也!”南北朝后期,王朝更替频繁,李德林身历北齐、周隋三朝,这样的自谦之词无非是托身文帝的一种姿态。虽则如此,但是字里行间也能够看得出公辅在新朝的独特地位:“两朝文翰,臣兼掌之。时溥天之下,三方构乱,军国多务,朝夕填委。簿领纷纭,羽书交错,或速均发弩,或事大滔天,或日有万几,或几有万事。”不过他依然将这些鸿篇巨制的功劳都归功于文帝:“皇帝内明外顺,经营区宇,吐无穷之术,运不测之神,……远寻三古,未闻者尽闻,逖听百王,未见者皆见。发言吐论,即成文章”,自己只不过“染翰操牍,书记而已。”并特意强调这些文翰“尽出圣怀,用成典诰,并非臣意所能至此。”这篇文章庄重典雅,辞覈理畅,很合文帝的心意。《隋书》卷四十二《李德林传》记载:“高祖省读讫,明旦谓德林日:‘自古帝王之兴,必有异人辅佐。我昨读《霸朝集》,方知感应之理。昨宵恨夜长,不能早见公面。必令公贵与国始终。’于是追赠其父恒州刺史。未几,上日:‘我本意欲深荣之。’复赠定州刺史、安平县公,谥日孝,以德林袭焉。”其实像《霸朝杂集序》这样的文字南朝以来并不少见,德林所作亦无太多新意,只不过在隋朝这样一个国祚短暂、文华不彰的时代,也算是大手笔了。 李世民(599-649)即唐太宗,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秦安),徒居长安(今陕西西安)。高祖李渊次子。隋末随父起兵反隋。唐武德元年(618),为尚书令,进封秦王。高祖武德九年(627),发动玄武门之变,继承皇帝位,次年改元贞观。李世民在位期间,励精图治、政治修明、经济发展、国力强大,史称“贞观之治”。李世民雅尚文艺,喜好吟咏。先后开设文学馆、弘文馆,招延文学之士,讨论典籍,编纂类书,对初唐文学的发展有重要影响。 李世民对玄奘赴西域取经的功绩赞扬备至:“载伫风徽,召见青蒲之上;乃眷通识,前膝黄屋之间。手诏绸缪,中使继路。俯搞睿思,乃制《三藏圣教序》,凡七百八十言。”(《全唐文》卷二百二十五《大唐西域记序》)不但诏其进宫面见,还为其写就《大唐三藏圣教序》,从哲学的角度阐述“佛道崇虚”的特点。
《中国散文通史:隋唐五代卷》编辑推荐:就文体分类而言,隋唐五代散文的各种文体大致可归为三大类型,即议论文、叙事文和抒情文。
此丛书已买了很久,且花了不少银子。近日一读康大教授所著之《隋唐五代卷》第九章,内容多为承袭,创见甚少。低级错误频现,仅第二节错误就有如下之多:1.第397页,倒数第15行:“遂名之日右溪。”“日”当为“曰”,在本页上数第二行,引用之原文用的就是“曰”。2.第399页列举柳宗元永州八记中《钴姆潭记》,其后分篇论述时又变为《钴鉧潭西小丘记》,前后不一致,(各出现两次)可见其粗率态度可见一斑,我们知道正确的当为后者,但本书为简体本,故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错的,应为“钅母”。3.403页也出现类似毛病,其列举白居易前为《百苹洲五亭记》,后页就变成了《白蘋(原文为简体)洲五亭记》。4.404页,在举例评说白居易的《草堂记》时,其引文不过八九十字,然错误有“香鑪(峰)”“谿月”“鑪峰雪”“木斲而已”“竹帘紵帷”,根据简化字的要求,分别为“炉”“溪”“炉”“斫”“纻”。短短的一个第二节九页而已,竟然有这些低级错误,实在让人愤怒不已。康大教授在本书《后记》中写道“限于学力、见识,书中会有不少错谬之处,还望方家指正”,书中错误的确不少,但与学力、见识无关,此乃非“不能也”,而是“不为”也。其在后记中也提到引文为其博士或硕士加以核对,古代文学的研究生这些最基本的繁简字都对应不上吗?治学之态度实在让人不敢恭维,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还是多爱惜自己的羽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