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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玄散文

林清玄 浙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4  

出版社:

浙江文艺出版社  

作者:

林清玄  

页数:

268  

Tag标签:

无  

前言

  书写文化和被文化书写  楼肇明  林清玄是台湾地区作家中最高产、多产的一位,也是获得各类文学奖赏最多的一位。刚过不惑之年却已有四十余部著作面世了。尤其是八十年代后期每年平均出版二三本以上新书,门类涉及散文、报告文学、文化评论、小说、散文诗等。可以说林清玄是成功的新闻记者和报告文学作家,他是文化事业的忠诚志士,文化艺术领域里广闻博识的通才,但却不是卓有建树的文化学家,他是虔诚的佛门弟子和不疲倦的佛学宣讲者。不过,从文学的角度看,林清玄主要是一位优秀的散文作家,他的主要文学成就在散文。他的散文创作大体上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在七十年代他初登文坛的七八年间,散文集有《莲花开落》(1976)、《冷月钟笛》(1979)等,如同许多十分年轻的散文新秀那样,头角峥嵘,豪气如虹,却难免出手生涩稚嫩,滞留着模仿的痕迹:第二个阶段,是他从1980年结集《温一壶月光下酒》起,相继出版了《白雪少年》、《鸳鸯香炉》、《迷路的云》、《金色印象》、《玫瑰海洋》等,特别是受到行家们普遍好评的《迷路的云》一书,从而奠定了他不可动摇的文学地位。八十年代后期迄今,是林清玄散文写作最辛劳和最多产的第三个阶段,在这个阶段里他以十本“菩提系列”震撼了文学界内外,这套书印量极大,毁誉不一。林清玄作为一种复杂的文学现象也发生在这一个阶段,具体表现在对菩提系列如何评价上。宗教不尽然从头至尾全然是精神的麻醉剂,科学艺术、政治、爱情,发展到极致的时候,往往在最形而上的层面上与宗教相遇了,文学与宗教的关系不是河水不犯井水,说穿了讲,散文创作中的“精神家园感”,其实是一种艺术深层次上与宗教等高的极限。林氏之信佛既有地域深长的文化历史背景,还有一定的“家学渊源”,“五四”现代散文作家许地山和丰子恺之所以独具魅力,也是与佛教哲学脱不开深层次干系的。故此,林清玄在博大精深、烟波浩渺的佛教艺术和佛教哲学的海洋里潜泳泅渡,将之化为气息,化为血脉,都不足为病,相反,无论是优长还是缺失,是继前人的踪迹还是独创,林氏散文不仅在汲取融合的规模上,在原封不动的搬运上,他那足以令人赏心悦目的成就,和不免令人为之惋惜的失着,都彰明昭著,在在分明。是散文美学的正道也罢,抑或是对散文审美之路的偏离也好,林清玄提供给散文创作的经验和教训,都是或正或反的、有益且有力的启示。  林清玄散文创作道路典型地呈两头低中间高的凸字形:上升;平坦的成熟期;下滑。确切无疑的是他创作道路的第二个阶段是他艺术才华熠熠生辉的集中喷发期,他的大部分优秀篇章集中在这个时期结集的《白雪少年》、《鸳鸯香炉》、《迷路的云》三个相当整齐的集子之中,而他第一阶段和第三阶段中的佳作约占全部优秀之作的一个较小的比例。我想这个判断大约会得到把散文看成是一门艺术的人们的认同的,因此,分析和评论他的艺术成就和风格特征,就自然而然应该侧重于能代表他成就所在的阶段及其作品上。林清玄登上文坛伊始,恰值台湾文学经历了具有开创性成熟意义上的现代主义文学的洗礼,及紧接着乡土文学潮和现代派与乡土派之间的文学论争。这是一场足可评说千秋功罪的论争,余波犹在,但毕竟已经过去。身为台湾贫苦农家子弟的林清玄,少年时随父兄在椰风蕉雨中沐浴过,在田间地头胼手胝足地劳作过,流过汗,挨过饿,他将自己最初的笔墨奉献给养育他的乡土。他早期和成熟期的散文作品,充满着少年人的青春朝气、激越昂扬的乡土情怀,把它们归入略晚于乡土文学中的乡土散文,从类型和群落的意义上说,大体上也可成立。我们知道,台湾的乡土文学自身有一个发展的过程。从总体的艺术成就上看,由于欠缺广阔的文学视野,或者说台湾乡土派作家的文学地平线远没有“五四”现代文学中乡土作家来得广阔,尤其是因为与大陆三十年代现实主义文学的断裂,欠缺十九世纪俄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大师们的有力借鉴,难免不能抵达格局宏大,关爱悠远,它的发育成长并不是足够充分的。不过,从海峡两岸文学分流和终将汇流的角度看,台湾乡土文学的巨大意义首先在于它张民族大义为前提的地域性,以保护和光大民族传统为前提,对社会黑暗、现实政治的批判,以维护人的尊严、阐发人性真谛为前提,和对工业社会现代文明的批判。台湾乡土散文显然同时受到了两个方面的影响,一是早期台湾省作家热爱乡土和“海外孤儿”的意识,二是直接受到了老一代大陆迁台作家,如琦君、王鼎钧、张拓無、司马中原等人缅怀故乡故土,营造精神家园的散文作品的启示。不同的是,台湾本土的乡土散文不是静态的和仅止于精神层面的,它们是台湾本省作家一个与社会转型期同步发展的抗争和延伸。粗略地讲,它也有以三个作家当代表的三种类型。一是以陈冠学《田园之秋》当代表的对现代都市文明的隐逸逃避。陈冠学以一名当代的梭罗自诩,他有他自己的“瓦尔腾湖畔的木屋”,他讴歌台湾农村一年四季自然风光之美,在他悠闲自如、从容舒缓的淡墨画面之外,却是一种行将消失的紧迫感,绚烂的田园之秋成了一曲台湾旧时代农村的挽歌。陈冠学全然秉承了我们民族“天人合一”的古典哲学的传统,在陈冠学看来,对自然环境、大地母亲的破坏践踏是人对自身人性的践踏和败坏。这是避世者温和而又严厉的警告。与陈冠学的温情以及不愿正视的那一份无奈不同,阿盛用的是一支文化学家的史笔,对于技术文明的进步和纯朴人性失落的历史之二律背反有更为深刻的洞察,在阿盛的冷峻里,有深挚的温情,也有辛辣的嘲讽和反讽,在阿盛笔下,我们可以读到高度凝练和浓缩了的台湾农村在社会转型期中的风俗变迁史,和形形色色小人物心灵里的一方净土,一份尴尬,一份操守,自然也还会有一份卑污,为流俗席卷而去的卑污。台湾乡土散文中的第三位代表性作家即是异中有同,同中有异,别有一番气度和境界,熔铸了更为丰厚的东方美学和佛家宗教情怀的林清玄。我不是说林清玄是乡土文化散文的集大成者或准集大成者,而是说林氏因得益于东方美学智慧和宗教哲学情怀,开创了台湾乡土散文的一个较为大气的气象。首先,是林清玄有一套较为完整的宏观把握世界和时代的整体性审美立场。这种整体性审美立场,或者也可以说是入世视角和方式、方法上的总体性改变,使林清玄能自觉或不自觉地凭着他的直感理性探摸到了时代本质的心脏地区和中枢神经。林清玄称工业社会和后工业时代为“包装的时代”,是一个买椟还珠,椟比珠子烁眼,即形式大于内容和压垮了内容的时代(《形式》);他把台湾社会转型以后,人性的普遍失落造成的精神危机,比之为“洗碗水社会”,林氏说:“洗碗水社会就是温吞水社会,一天天地在冷漠,一天天地在混浊。洗碗水社会最可十白的是,不管你是多么清澄的水,……一流下去马上就脏了。”其次,林清玄的整体性立场,充满了宏观和微观之间,整体和局部之间,内容和形式,灵和肉,历史和现实,瞬间和永恒,这诸多范畴中有一种明慧而清晰的辩证联结。林清玄的独创性是一种整合,而非偏激、好走极端。他非常热爱自己的乡土,热爱宝岛的山川风物,他将台湾岛在地图上的形状,比之为“红心番薯”,这个整体性的意象是极富主观情愫和客观的象征意蕴的。林清玄的历史记忆是一悠长而清晰的记忆,我们也许可以因太多地重复自己而批评他“话语膨胀”,但他从来不会像某些台湾乡土作家那样,时不时地由于想去割断历史而患有地域“失语症”。林清玄是在弘扬和宣传中华文化的大前提下热爱台湾本土的历史和文化的,这就使得他与企图割断台湾与中原文化之间的脐带的人们判然有别,那种因政治上别有图谋而把自己贬到数典忘祖的愚昧偏激,是为林清玄的大又化视野所断然排斥的。再次,任何一个民族或地域乡土散文的文化价值,归根结蒂是在于它的文化意蕴。在这一价值尺度的层面上,林清玄是非常自觉的和敏锐的。我们说林清玄作为一名优秀的散文作家,不仅在台湾地区的散文发展史上拥有不可或缺的一个席位,即便是放在海峡两岸加以统一考察的当代中国的散文文坛上,林清玄也是以其艺术个性著称的佼佼者之一。我们说林清玄提升和扩大了散文创作的文化意蕴,别开散文艺术的新生面,主要是指他创造了自己独具一格的文体,他擅长将眼前的与记忆中的景物,现实的场景与历史上的事件、文物,用散文的笔法和诗的境界,流展万里而又萦回婉转,一一收入艺术的品味和冥想之中,熔铸在抒情的流动的气清神定的凝注里。  林清玄散文艺术风格中最为醒目的创造性贡献,是他将东方的审美智慧和佛家的哲学情怀引进到散文艺术中来了。我们可以从他笔下读到与其他乡土派作家如王春明、陈映真、王拓、阿盛等人作品中命运十分相近的卑微的小人物形象,林清玄同样关注普普通通的农民、士,兵、小职员、小商贩,乃至三教九流的方外人,或妓女一类生活在最低层的“被侮辱的被损害的”人,但林清玄并不着意去刻画和批判左右他们命运的社会力量,他也不是从这些小人物身上发掘出令人啼笑皆非的悲喜剧因素,他也不是只对小人物的尴尬处境感兴趣,同时他也不是一味强调这类小人物抗争命运的那种宁折不弯的人性的强健和坚韧。林清玄笔下的小人物大都笼罩着一种柔弱生刚强、宁静而致远的人世间的一脉温情和心香。《月光下的喇叭手》、《阴阳巷》、《木鱼馄饨》可视为他这方面的代表作。林清玄同样写卑微的小人物生存之艰难和惨忍,但他把所有人世间的苦难和现代文明社会中人性的失落,统统看成是一种无常和苦谛,而对付无常最有效的办法,自然不是尽情地发泄那一份无力和无奈,而是向内转,像一棵植物生长那样,回复并内敛为一颗种子,唯有追溯到种子发芽的时刻,虽弱小却是最具有张力的;引而不发,或将发未发时刻是最富张力和最富包孕的一刻。这可以说是林清玄对柔弱生刚强这一东方人生存处世哲学的理解。对强和弱,林清玄有自己的诠释,弱中之强才最是真正的强健和坚韧。《温一壶月光下酒》,颇能说明林清玄的审美趣味和品位,月光是温和的,酒却有火一样的暴烈性格,林清玄是有意识地在削弱和压抑自己身上某种外在的英雄主义的气质,他总是尽力将之溶化到像月光那样覆盖人世间一切美丑、是非之上的温情里。我们读林清玄的散文,时时会感到那一份似乎不能具体加以触摸的妩媚多姿的激情,即使是在像《法圆师妹》那样情节跌宕起伏的作品里,其妩媚和忧郁,生存的抗争和意外的喜悦,也是被气清神定的总体情绪所包围。林清玄善于把握自己的激情,他有一套将激情纯化和晶体化的本领,他能将如火如荼的激情化为透明的洁白的瀑布那样,瀑布和溪流没有高潮,它们的高潮即是它们整体的景观。  当东方审美智慧和佛家的哲学情怀是二而一、一而二的统一体时,林清玄写出了他散文艺术中最光华绚烂的篇章,如以《木鱼馄饨》、《光之四书》、《佛鼓》、《黄昏菩提》,以及集箴言、寓言为一体,禅的机锋和日常生命体悟为一体的《金色印象》为代表的若干短章。林清玄是能将现代人生存中的无常感、挫折感、空漠感化为流动的散文之美的高手,他的作品基本上属凤尾森森,龙吟细细,幽雅清韵一路。林清玄的散文作品是台北十丈红尘、闹市街头上空的晨钟暮鼓,他所欲超度的是一个个活着的死魂灵,他散文作品中的现实感与他的报告文学一样都是十分强烈的。林清玄皈依佛教,但并非远离尘世,他并没有将人和现实从当代具体的历史时空中剥离出来,他的关注是具体的,而他的概括是抽象的。他的散文作品空灵流动,虚实生辉。他的虚实相间而又统一的审美处理,与他的柔弱生刚强,可谓是同源同根,同出一辙。在林清玄最好的作品里,实践和承继了“充实之谓美”、“大腓外用”、“返朴归真”、“静故了群动”、“空故纳万境”等等我国古代圣贤的审美遗教和审美传统。是佛教经典中关于无和空的哲学支撑着林清玄的散文美学。在林清玄的优秀作品中,空与无,并非灭寂,空与无,其实是一种存和有,是那个诞育万有,万有汇合流注的所在。在林清玄的笔下,动静结合,以静写动,以静制动,静中有动,静是一种恒常的宇宙和生命的常态。故此林清玄晨钟暮鼓、渚清沙白的散文艺术,正是建立在这一浸透着东方智慧的哲学基础上的。他散文作品中疏密相间,不少技艺卓越超群的“留白”之处,或者说,他的“计白当墨”的空间处理,都与这个基本的哲学命题是分不开的。《光之四书》堪称是这一化实为虚、化虚为实的典范之作,把如此难以用文字状写描摹的虚幻之物,能写得如此可感可触、如歌如画,把读者的心浸透得如此澄清洞明,如沐浴于一片梵乐、馨香之中,可以说是一种十分罕见的化“浩然之气”为潺潺细流的艺术之极致了。  林清玄的散文艺术属中国文化传统,他书写的是中国文化。在这里,我把书写理解为诠释。按照本体论哲学家们的意见,诠释和解释是不用的。“解释是用某一法则去说明原因,诠释是对原因已经是知了,而加以意义的发挥和理解的掌握。解释让你得到知识,诠释让你达到理解。”从一定意义上讲,林清玄以“菩提系列”为代表的创作生涯的第三个阶段,其下滑的原因,或多或少是他错误地理解了诠释和解释的不同,是他由诠释文化或书写文化倒退到解释佛经,或者被文化所书写了。散文作家所面对的是世界本体,他的身份是进行文化诠释,散文的文化诠释即是散文的本体篇,散文作家不是某一个对象的仆从,而注释家只对被注的经典负责,注释也是一种劳作,但不是作为艺术的创造性劳动。我想,这是一个散文作家和佛经注释家的不同了。当“六经注我”的时候,林清玄是光华熠熠的,而当“我注六经”时,林清玄变得暗淡了。我们不能排除这是林氏身上有一种“唯圣思维”或“偏圣思维”在起消极作用,在神圣的经典面前,唯唯诺诺,不敢越雷池一步,自然而然也就禁锢乃至萎缩了自己的创造性。同时大约也不能排除为了迎合时尚需求的某种策略所致。作家的叙述是艺术策略,商人的经营之道是商业策略。同为策略,却不是一回事。剔除林清玄身上非艺术的消极因素,在读者,在批评家,在出版家,当然更在作家本人。  浙江文艺出版社从林清玄洋洋大观数百万字的作品中,遴选出二十余万字的散文代表作出版,我以为这是对作家、对读者一种庄严的文化承诺。出版社嘱我写序,欣然从命焉。我直话直说,当与不当,皆就正于海峡彼岸林清玄先生和广大读者了。

内容概要

  少年游,金色印象,佛鼓,雪中之火。林清玄散文艺术风格中最为醒目的创造性贡献,是他将东方的审美智慧和佛家的哲学情怀引进至散文艺术中来了。

作者简介

  林清玄,台湾高雄人。一九五三年生。毕业于台湾世界新闻专科学校。曾任台湾《中国时报》海外版记者、《工商时报》经济记者、《时报杂志》主编等职。一九七三年开始散文创作。一九七九年起连续七次获台湾《中国时报》文学奖、散文优秀奖和报导文学优秀奖、台湾报纸副刊专栏金鼎奖等。他的散文文笔流畅清新,表现了醇厚、浪漫的情感,在平易中有着感人的力量。

书籍目录

第一辑 少年游少年游暖暖的歌旅店冷月钟笛生平一瓣香月光下的喇叭手温一壶月光下酒无关风月第二辑 金色印象箩筐鸳鸯香炉木鱼馄饨青山元不动边城之夜金色印象夜梦记五则发芽的心情红心番薯白雪少年光之四书星落尼罗河........我所认识的李敖思想起随风飘去的陈达炫耀性消费泛滥永远的一支烛脚与鞋子

章节摘录

  少年游  断鸿声里  是如何的一种感觉?在小巷独步,偶然抬头,别人院墙里的凤凰花探出簇簇火红,而那种花是几年没见的,故乡生长的植物。  凤凰花这种植物喜欢展现自己的红色,仿佛它就是为离别而生的。年少时喜欢拈凤凰花成一只只蝶,登上高楼去随风散放,它旋转飘落的姿态曾经赢得许多童稚的笑声,往事就也像这些蝶一只只飘去,它们纵使旋落的姿态各不相同,终究都会消逝了。  想起凤凰花,遂想起平生未尽的志事;想起凤凰花,遂想起非梧不栖的凤凰。凤凰花何以要取用“凤凰”的名?这样,老是教人在离绪充溢时,会幻想自己竟是高飞的凤凰,在黑夜将尽时即将展翼呢。  《诗经·大雅》说的:“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不经意就浮起一幕深浅分明的影像:一只神鸟翩翩然昂立高冈,振翅欲起;象征高洁的梧桐树则在朝阳面前展露挺挺然的面貌。一位少年,一向喜爱梧桐一向倾慕凤凰,蓦然一抬眼,望见凤凰花开离期将届,自己不禁想幻化成一株梧桐以便面对朝阳,或是一只凤凰以便寒立高冈;或甚至以为自己竟已是一只凤凰,立于高冈的梧桐树上;或是呀!一只清灵的凤凰一展翼,就点破了天蓝!  可是远处若有若无时断时续的骊唱屡屡歌着,如同一首民谣的和声,那么清清玄玄地蜿蜒在主曲里,明明知道不重要,那一首唱过干余日的歌谣,若没有结尾的一小段唱和,也会黯然失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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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家散文典藏:林清玄散文》作者林清玄,台湾高雄人。著名散文作家。曾任台湾《中国时报》记者、主编。一九七三年开始散文创作。一九七九年起连续七次获台湾《中国时报》文学奖、散文优秀奖和报导文学优秀奖、台湾报纸副刊专栏金鼎奖等。他的散文文笔流畅清新,表现了醇厚、浪漫的情感,在平易中有着感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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