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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少年文学经典文库

雨果 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6  

出版社:

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  

作者:

雨果  

页数:

302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维克多·雨果(1802-1885)是法国十九世纪著名的大文豪,前期浪漫主义文学的典型代表,创作了大量的作品:长篇小说《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海上劳工》、《笑面人》和《九三年》,诗集《颂歌和民谣集》、《东方集》、《静观集》、《惩罚集》、《历代传说》,剧本《欧那尼》、《吕克莱斯·波几亚》、《国王寻乐》、《安琪罗》、《吕意·布拉斯》等。他还写了大量政论。 探讨社会问题的《悲惨世界》动笔于一八四五年,直至一八六二才在布鲁塞尔出版。小说真实地描绘了一八一五年拿破仑惨败滑铁卢到七月王朝初期的法国社会生活。作者以充满人道主义的笔触,反映了资本主义社会贫苦阶层的悲惨命运,对不幸的人们深表同情,主张以仁慈博爱来杜绝罪恶、改革社会、拯救人类,揭露社会的黑暗,并且谴责法律的不公正。 贯穿全书的主人公冉阿让勤劳正直、胸怀坦荡、乐于助人、以德报怨、品格高尚,是受苦难、遭迫害、被歧视的受压迫人民的形象。他起初是纯朴的园艺工人,由于不忍心看见七个外甥挨饿,偷了一块面包,被当场抓住,成了苦役犯。他几次逃跑而被加刑,过了十九年的非人生活。刑满释放后,他饱受歧视与排斥。只有狄涅教区卞福汝主教把他当兄弟看待,劝他做个正直的人。他来到蒙特伊,改名马德兰,革新了宝石生产工艺,开办工厂,成了富翁。他关心穷人,为他们做好事,被推选为市长。冉阿让不计前嫌,冒死救出被马车压住的福施勒旺,把他安排到巴黎一家女修道院当园丁。女工芳汀曾沦落风尘,在屈辱贫病中死去,留下孤女珂赛特,在客店主德纳第家中受尽折磨。恪尽职守的探长沙威怀疑马德兰就是逃犯,总是跟他作对。有个轻罪犯被误认是冉阿让,冉阿让不愿别人代己受罪,在法庭上自首,再度入狱,被判无期徒刑。他在土伦港趁救一名水手的机会,跳入海中逃走。他去德纳第家,救出珂赛特,前往巴黎租屋住下,两人相依为命。沙威到处追捕他。他和珂赛特翻过一个死胡同的围墙,到了女修道院的园子里,巧遇在那里当园丁的福施勒旺,就以园丁弟弟的身份安顿下来,珂赛特在寄宿学校读书。后来,他不愿让珂赛特当修女,离开修道院,到普吕梅路住下。他俩常去卢森堡公园散步,邂逅大学生马利尤斯。马利尤斯的父亲跟随拿破仑参加滑铁卢战役,身负重伤,被德纳第中士救出,临终时吩咐儿子要报答恩人。马利尤斯和珂赛特相恋了。 德纳第是马利尤斯的邻居,向冉阿让勒索二十万法郎,并纠集歹徒谋财害命。马利尤斯报了警,内心十分矛盾:害人者是父亲的救命恩人,被害者是女友的父亲。他没有按照约定鸣枪通知埋伏的警察。幸好,沙威及时赶到,制止了谋杀,逮捕了德纳第。冉阿让机智地又一次逃脱。 马利尤斯和同学们一起,参加一八三二年六月巴黎人民反抗七月王朝的起义。冉阿让觉得在法国很不安全,想带珂赛特到英国去,以避开警察的追捕。他看了马利尤斯的信,便毅然留下,到街垒去参加战斗。德纳第的儿子加弗洛什是个流浪儿,在街垒战中英勇牺牲。沙威混进街垒刺探情报,被起义者俘虏。冉阿让没有处死沙威,却放了他。冉阿让背着身负重伤的马利尤斯,在巴黎下水道里艰难前进,德纳第看见了,以为他杀人越货。沙威跟冉阿让再次狭路相逢,冉阿让答应把马利尤斯送回家之后,就到警局。沙威放过冉阿让,但是无法解决良心与职责间的矛盾,终于投河自尽。 马利尤斯和珂赛特之间的纯真爱情,不是建立在门第与金钱之上的。他俩决定在马利尤斯伤好之后结婚。冉阿让把五十八万多法郎的存款给了珂赛特,自己仅留下五百法郎。他不想连累小夫妻俩,情愿牺牲自己,搬到外面去住,身体一却一天天垮下去。德纳第想敲诈马利尤斯,对他说看见冉阿让背着一个人,有杀人嫌疑。马利尤斯却从这告发中得知冉阿让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决心要去接他来同住。小夫妻俩赶到冉阿让的住处,冉阿让已到了弥留之际。他俩跪在恩人的病榻前,握住冉阿让的手,看着这位平凡而伟大的人安详地离开人间。 这部作品闪耀着现实主义的光辉,并且具有浓郁的浪漫主义色彩。其语言高昂激越,热情洋溢;情节跌宕曲折、扣人心弦;既有充满诗情画意的抒情,又有细致入微的描写、丰富精当的历史考证和分析透彻的议论。它问世后引起强烈反响,被译成多种文字,改编成电影和戏剧,深受各国读者、观众的欢迎和喜爱,其魅力历久不衰,不愧为世界文学宝库中的瑰宝。

作者简介

作者:(法国)雨果 译者:郎维忠 杨元良 丛书主编:任溶溶

书籍目录

第一部 芳汀 一个正直的人 沉沦 下坡路 沙威 商马第厄案件 波及第二部 珂赛特 奥里翁号战船 完成他对死者作出的诺言 戈尔博老屋 无声的狗群在黑夜围猎 小比克布斯第三部 马利尤斯 从巴黎的原子研究巴黎 大绅士 外祖父和外孙 苦难的妙用 两星相聚 做坏事的穷人第四部 普吕梅路的情歌与圣德尼路的史诗 普吕梅路的情歌 圣德尼路的史诗第五部 冉阿让 四面墙壁中的战争 污泥与灵魂 沙威脱轨翻车 外孙和外祖父 不眠之夜 最后一口苦酒 黄昏渐渐降临 崇高的影子,崇高的展曦

章节摘录

插图:一个正直的人一八一五年,沙尔·弗朗索瓦·卞福汝·米里哀先生在狄涅教区任主教。这位年近七十五岁的老人,从一八○六年起就担任主教职务。在拿破仑快要加冕的时候,米里哀在布里略尔地方当本堂神甫。他到巴黎去了一趟,替教区教民陈情。一天,米里哀在红衣主教府前厅等候接见,恰巧拿破仑经过那里。皇帝突然问道:“看着我的那个老头是谁?”“陛下,”米里哀答道,“您看一个老头,我看一个伟人,彼此相得益彰。”过了不久,米里哀惊异地获悉他已被任命为狄涅教区主教。米里哀到狄涅赴任的时候,只有妹妹巴狄斯丁陪伴他。这是个比他小十岁的老小姐。他们有一个女仆,名叫马格洛,和巴狄斯丁同岁。狄涅的主教院和医院相邻。医院是所两层小楼房,又窄又低,外面有个小园子。主教到任后三天就视察了医院。视察完毕,他请医院院长到他家里来。“喏,院长先生,我要对您说,二十六个病人挤在五六个小房间里,而我们三口人却占了可.供六十人使用的地方,这显然是个错误。我去住您的房子,您来住我的。把那所房子给我,这里就是您的家。”米里哀先生没有什么财产,他的家庭早已在革命时期破落了。他妹妹领取五百法郎的年金,正好够她自己在主教家里的开支。米里哀先生任主教的薪俸为一万五千法郎。搬到医院住的那一天,米里哀给自己拟订了一个一成不变的费用开支计划。他的谈吐亲切感人。他笑起来就像一个小学生那样天真。他出生在普罗旺斯,学习南方的方言很容易,这使他大得人心,并且有利于他与各种各样的人接触。他不论在茅舍,或是在山里,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自在。他能用最通俗的语言讲解最深奥的道理。他能说多种语言,深深地了解各色各样的心灵。他对上层人士和人民大众都一视同仁。他对人类社会里受压迫的妇女和穷人十分宽厚。他说:“凡是妇女、儿童、仆人、弱者、穷人以及无知的人犯错误,全是那些丈夫、父亲、主人、富人以及有学识的人造成的。”他总是忙得不可开交,每天要处理繁多的事务,做日课和祈祷,剩下的时间就花在穷人身上,还有时间的话,他就去劳动,有时在园子里翻土,有时阅读或写作。他把谀两种工作都叫做“翻掘”。他说:“思想也是一个有待翻掘的园子。”米里哀先生甘愿过清贫的生活,既严肃而又感人。他住的房子有两层,楼下三间,楼上三间,加上一个阁楼。房子后面有一个园子。两位妇人住楼上,主教在楼下住。朝街的第一问房作餐室,第二间是卧室,第三间作经堂。三间房相通,到卧室要经过餐室,到经堂则要经过卧室。靠经堂里面的凹室放着一张客床,接待教区里因教务或私事来狄涅的乡村神甫。在他有过的东西里,还留下六副银餐具和一个银汤勺。另外,还有一对大银蜡烛台,是姑祖母留给他的。在主教的卧室,床头有一个小壁柜,每天晚上,玛格洛大娘就把六副餐具和大汤勺放进壁柜里。柜门上的钥匙从来不取下来。整个楼房没有一个房门是上了锁的。餐室的门朝着天主堂前面的广场,从前装有锁和铁栓,就像监狱的门一样。主教已经叫人把它们统统拆掉了。这扇门,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只用一个活销扣着。任何过路人,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推门就可以进来。他在一本《圣经》上的批语写道:“医生的家门永不应关,神甫的家门应常敞开。这就是细微的差别。”他还写道:“对于向你借宿的人,不要问名问姓,特别是那些不便说出自己名字的人,是最需得到庇护的人。”他常常爱说:“教士要像龙骑兵队长一样勇敢。”他还添上一句:“我们的勇敢应该是心平气和的。”沉沦一一八一五年十月初,太阳落山前一个钟头,一个步行的旅客走进了小小的狄涅城。这时候,稀稀落落的居民站在家门口和窗前,带着几分不安地看着这个旅客。很难遇到一个比他更寒碜落魄的人。这个人约莫有四十六岁到四十八岁,中等身材,身强力壮。他戴一顶皮便帽,帽檐耷拉下来,把那被太阳晒黑、淌着大汗的脸遮盖了一部分。黄色的粗布衬衫,领口上别着一个小银锚,露出毛茸茸的胸脯。一条破领带扭曲得像一根绳子。旧蓝布裤的一个膝头都磨白了,另一个膝头破了个窟窿。一件破旧的灰布衫,一个肘头用麻线缝了一小块绿绒布。背上有一个新军用背袋,装得满满的,扣得很严实。手里提一根有节巴的棍子。没穿袜子,只穿一双钉铁掌的鞋。理着个平头,胡子很长。长途步行,天气炎热,汗流浃背,满身灰尘,使这潦倒的人平添了一种说不出的狼狈神情。走到了巴许维街拐角处,他向左拐,朝市政厅走去。他进去一刻钟以后才出来。一个警察坐在大门旁的一张石凳上,他脱下帽子,谦卑地向警察行礼。警察并不还礼,却仔细地打量他,眼睛一直望着他走远,然后才回到市政厅里去。狄涅城有个名叫“哥尔巴十字架”的漂亮旅店。老板雅甘·拉巴尔是城里的一位名人。那旅客朝城里最好的一个旅店走来,他走进临街的厨房。全部炉灶都生了火,熊熊大火在壁炉里欢快地燃烧。旅店老板兼做厨师,他正在炉灶和锅子间忙个不停,张罗着为马车夫们准备丰盛的晚饭。可以听见马车夫们在隔壁店堂里高声谈笑。旅店老板听见门开了,又进来了一个新客人,眼睛仍然不离开炉灶,头也不抬地问道:“先生您要什么?”“吃饭和睡觉。”那人说。“再容易不过了。”老板又说。这时候,他掉转过头对来客扫了一眼,补充说:“要付现钱。”那人从灰布衫的衣袋里掏出一个大钱包,回答说:“我有钱。”老板虽然十分忙碌,却不停地观察那旅客。“马上有东西吃吗?”那人问道。“等一会儿。”老板回答说。当新来的客人背转身子烤火的时候,雅甘·拉巴尔一本正经地从衣袋里取出一支铅笔,从丢在靠窗小桌上的旧报纸上撕了一角。他在报纸的白边上写了一两行字,把纸条折叠起来,交给了一个小孩,并在小孩的耳边讲了一句话,小孩连忙向市政厅跑去。这一切那旅客根本没有看到,他再次问道:“马上有东西吃吗?”“还要等一会儿。”老板说。小孩回来了,把那张纸条也带了回来。老板像急等回信的人一样,匆匆打开了纸条。他认真地念着纸条,摇摇头,沉思了一会。最后,他向显得不安的、陷入冥想的来客走去。“先生,”他说,“我不能接待你。”那人伸直了腰,说道:“什么?您害怕我不付钱?是不是要先付?告诉您我有钱。”“而我呢,”老板说,“我却没有空房间。”那人不慌不忙地说:“让我到马厩去睡吧。”“马厩全给那些马占住了。”“那么,到阁楼的一个角落也可以,有一捆草就够了,等吃完晚饭,我们再看看吧。”“我不能给你开晚饭。”这番话的语气既有分寸又很坚决,对那旅客来说,不免显得相当有分量。他站起身来。“算了!唉,我饿得要命。我从太阳出来就上路了,走了二十里,要吃饭。我又不是不付钱。”“我什么也没有了。”老板说。那人笑起来,转身走向壁炉和炉灶。“没有!那么,这是些什么?”“人家全都预订了,而且已付了账。”那人重新坐下来,并不提高嗓门,说道:“我是在一家旅店,我饿了,我就待在这里了。”老板弯下身子对着那人的耳朵,用一种使他战栗的口吻说:“走吧!要不要我把你的名字说出来?你叫冉阿让。要不要讲出你是谁?一看到你进来,我就有些疑惑,我派人到市政厅去过。这就是我看到的回答,你认得字吗?”那人瞥了纸条一眼。老板停了一会,又说:“我一向以礼待人,你还是走吧。;”那人低下了头,拾起刚才放在地上的背袋走了。既然豪华的旅店把他拒于门外,于是他就去找一家简陋的酒店,贫穷的破屋。刚好在街的尽头有一点灯光,在暮色中显出挂在曲铁上的一根松树枝。他朝那里走去。这确是一家酒店。他不敢从当街的门进去,他溜进小院子,停了一会才轻轻地拉起门闩,推开了门。“是谁?”老板问。“我,想在这里吃饭和过夜。”“好,这里可以吃饭和过夜。”接着他就进了店堂,所有喝酒的人都转过头来瞧着他。灯光照亮了他的半边身子,炉火则把他另外半个身子照亮。老板对他说:“这里有火,锅里煮的是晚饭。伙计,过来烤火吧。”坐在桌旁的酒客中有个鱼贩子,在来这个小酒店之前,曾到拉巴尔旅店的马厩寄放过马。他在座位上向酒店老板打了一个不易觉察的手势,老板就走过来了,两人低声交谈了一会。那旅客仍在沉思默想。老板回到壁炉旁边,突然拍拍那旅客的肩膀,对他说:“你得马上离开这里。”陌生的旅客转过头来,轻声地说:“啊!您都知道了?”“对。”“您要我到哪里去呢?”“到别处去。”那人拿起棍子和背袋就走了。走过监狱,门上挂着铁链,上面拴着一个响铃。他拉铃,一个小窗口打开了。“看守先生,”他脱下帽子,恭敬地说,“请您开开门,让我过一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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