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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中的人性

格雷厄姆·沃拉斯 江苏教育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6-11  

出版社:

江苏教育出版社  

作者:

格雷厄姆·沃拉斯  

页数:

319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政治中的人性》是一部政治心理学著作。人性的变化漫长而难以觉察,而政治环境的变化却如白驹过隙。环境中的象征符号能激起人的情感,诱发人的无意识。许多政治家正是利用这一点,操纵选民以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在理性主义唯我独尊的时代,作者将无意识和情感等要素引入政治学之中,这令人耳目一新。在进行政治推理时,作者还试图将定量分析的方法引入到政治学的研究中来。全书探讨了理性主义、非理性的情感和无意识对政治道德、代议制政体、官员任命、民族国家、国际关系的影响,并提出了自己的民主政治见解。本书理论性强,实践材料丰富,适合于那些对政治学、心理学等感兴趣的读者阅读。

作者简介

作者:(英)格雷厄姆·沃拉斯格雷厄姆·沃拉斯(Graham Wallas,1858—1932),英国著名的政治学家、心理学家、教育学家。其主要著作有《弗朗西斯·普莱斯的一生》、《政治中的人性》、《伟大的社会》、《我们的社会传统》、《天才的思考》、《思维的艺术》等。其中《政治中的人性》及其姊妹篇《伟大的社会》被认为是现代政治理论的经典著作,奠定了沃拉斯作为现代西方政治心理学创始人的地位。

书籍目录

第三版序言(1920年)/3第二版序言/11序言/13内容大纲/15导论/31第一部分 问题的状况/3第一章 政治中的冲动与本能/3第二章 政治实体/43第三章 政治中的非理性推理/85第四章 政治推理的材料/101第五章 政治推理的方法/129第二部分 进步的可能性/161第一章 政治道德/161第二章 代议制政体/195第三章 官员问题/239第四章 民族-国家与人类/269翻译对照表/302译后记/318

章节摘录

书摘第四章 政治推理的材料 尽管推理仅仅是人整个思维过程中的一部分,但人能够而且也在进行推理。希腊人所制定的有效推理规则主要针对的是政治领域的使用,但实际上这些规则在政治推理中所遇到的困难要比应用在物理科学中多得多,也比应用在物理科学中成功率要低。人们发现,这主要是所使用的材料的性质造成的。我们不得不选择或创造实体来进行解释,就像我们选择或创造实体来刺激我们的冲动和非理性推理一样。物理科学中所选择的实体有两种,既有十分相似的具体事物,又有与其他不同事物无法进行精确比较的抽象性质。在政治学中,不能创造第一类的实体,政治学家们常寻求第二种类型的一些简单实体,这些实体有些是事实,有些是性质,能当做政治筹划中的精确“标准”来使用。迄今为止,这种研究并未成功。有人用生物科学来做类比,认为政治学家应像医生那样,避免对所用材料过度简化,以对人的类型、个体变异和环境之类的众多事实进行有用的推理为目标,这样的话,政治学家们很可能就会取得有效推理的力量。生物学家列举的大量事实表明,如果任何类型中的个体差异像连续曲线一样排列,而非被当做统一规则或任意特例的话,它们都能被识记。另一方面,任何企图把环境事实中的近似连续性看成是可能会出现在人性的事实中,这种企图可能会失败。对历史的研究不可能与生物研究相同。 第五章 政治推理的方法 政治推理的方法,与传统对其主题一材料的过度简化有共同之处。 经济学中,方法和主题一材料自发展之初就完全简化。从杰文斯那个时代起,经济学就开始用定量方法取代定性方法。政治学中可能出现的同样蛮革究竟能达到什么程度呢? 有些政治问题很明显能用定量方法进行讨论,而有些问题则不太明显能用定量方法讨论。但即使是最复杂的政治问题,经验丰富、勇于负责的政治学家实际上也是用定量的方式来思考,尽管他们用以达致结果的方法经常是无意识的。 然而,尽管有些政治学家并非完全有意识地养成了以定量方法来思考问题的习惯,但所有的政治学家都开始以理性主义假设来进行思考,很多人由于幻想破灭和厌恶就此完全放弃了政治。在训练政治家时,所需要的是能完全有意识地进行明确的表达和接受必需的学习方法。 在皇家调查委员会、国际性代表大会和其他组织以及一个人的工作中,这种有意识的变化已经存在,他们安排大量特别收集的证据并从中得出结论。他们的方法和术语,尽管没有充斥着数字,但如今在很大程度上是定量分析的。 然而,在议会的演讲中,过度简化的古老传统依然在持续。 第二部分 进步的可能 第一章 政治道德 政治科学中的这种变化,以何种方式来影响政治力量的实际趋势呢? 首先,政治思想家和作者们所抛弃的政治学中的理性概念,早晚会影响正在从事工作的政治家们的道德判断。年轻的候选人将会使用他全新的道德概念来联系这些人,他试图影响这些人的意志和观念。在那方面,他将从迄今为止限制政治家的位置开始,那些政治家已经被自身的遭遇搞得愤世嫉俗。 如果那仅仅是我们新知识的结果,政治道德也许会每况愈下。但变革将会更加深入。当人们的以往无意识或半知半觉变为有意识的心理过程时,他们不但会警惕其他人利用自身的这些过程进行剥削,而且会更好地控制自己,防止身陷其中。 然而,如果有意识的道德目的能像政治力量那么强大,足以克服政治探索中不断进步的艺术,我们就必须把内在控制的概念组成一个像“科学”一样的理想的实体。这个实体能吸引大众的想象,并通过有组织的系统教育进行传播。(由于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忽视了本能在自我意识中的各式各样的反应)困难是重重的,但因果关系思想的延伸广度与道德的热情强度并非不一致。 第二章 代议制政体 我们关于政治学的心理基础的概念正在变化,这种变化将会重启关于代议制民主的相关讨论。 老生常谈的东西不再被想当然地接受。可能一些政治思想家(尤其是那些受过自然科学教育者)将会重归柏拉图所提倡的专制政府中,这样的专制政府由精心挑选、训练有素的阶层负责运行,他们远离“虚伪的世界”。但英国人在印度的经验表明,即使是精心挑选的官员依然生活在“虚伪的世界”中,那种认为良好的政腑必须征得被统治者同意的说法,并没有把其真实的基础建立在最初的理性义设想之上。 然而,我们新的政治思维方式必然将会变革这种形式,包括如何达成一致的辩论形式,以及表达一致的机构形式。选举(像陪审团审讯)将会,而且已经开始变得更像是在正确的条件下做出正确决断的过程,不像是决断早就做出而走走过场的橡皮章。 延续理性主义古老传统的选举改革提议已经提出,代议制政体在运作过程中出现了因政治力量范围过宽而导致的新困难。但代表的概念将会传播,这既要求投票人提高知识水平和公共意识水平,又不能让其承受他所承受不了的压力。 P21、23、25

媒体关注与评论

书评或许在整个政治冲动的心理学中,最重要的部分,不是任何国家内公民相互之间的情感效果,而是在国际政治中,不同国家所表露出的民族情感。未来世界的和平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样一个问题:我们是否就像有时所说和时常所想的那样,对与自己同特征肤色的人类就拥有出自本能的本爱,而对自与自己不同的就表现出本能的仇恨。关于这一点,同于心理学家没有仔细考察有关证据,问题依然难以贸然决断。但我倾向于认为,民族仇恨和民族友爱强烈而又明显,其例子肯定能找到。这不是由一种特殊或普遍的本能造成的,而是由一些明显且相对较弱的本能相互结合,且经由习惯和交往的加强而造成的。


编辑推荐

  或许在整个政治冲动的心理学中,最重要的部分,不是任何国家内公民相互之间的情感效果,而是在国际政治中,不同国家所表露出的民族情感。未来世界的和平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样一个问题:我们是否就像有时所说和时常所想的那样,对与自己同特征肤色的人类就拥有出自本能的本爱,而对自与自己不同的就表现出本能的仇恨。关于这一点,同于心理学家没有仔细考察有关证据,问题依然难以贸然决断。但我倾向于认为,民族仇恨和民族友爱强烈而又明显,其例子肯定能找到。这不是由一种特殊或普遍的本能造成的,而是由一些明显且相对较弱的本能相互结合,且经由习惯和交往的加强而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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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治生活,有人性吗?有!格拉厄姆•沃拉斯作出了肯定地回答。
   从“那些读历史的人已为我们在1859年洗劫圆明园,毁灭了我们永远休想望其项背的千年艺术瑰宝而感到奇耻大辱”到“对我们每个人来说,它可能暗示给那些把自觉生活的火炬一代一代往下传的迷惑的人以更仁慈的怜悯”。书读到最后,这些句“醒世恒言”让我从略微困惑的状态中猛然觉醒。你可以把这种观点看作是白人作者之于弱小民族的同情,但我更愿意将它看作是人性中普世博爱的那种体现。这本书跳出了马志尼的“单一民族论”与俾斯麦的“强权即是真理”,让我真正感受到了经典的力量,超越国界,直抵人心。
   从《万历十五年》跳出来看《政治中的人性》,本来它应该是最直白的,但反而是最难理解的,因为它让我找不到一个确切的主题。虽然在我们东方人根深蒂固的文化观念中,“以人为本”“人性论”似乎是潜意识中的常见观念,但在二十世纪初的西方,按照政治与人性的关系来看待这门学问,沃拉斯确系首创。彼时,政治的研究方法多囿于分析体制,将时下的各类体制作比较,或者是空泛地奢谈社会主义与个人主义、民主主义与贵族主义对人的合适性,而人的天性则被认为理所当然。这种研究方法大大抹杀了政治心理学之于政治分析的重要意义。《政治中的人性》开辟了行为主义政治学的新领域,对我们今天的学术研究,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想起前些日子我们政治主体小组的讨论发言,我做了关于麦凯恩败选演说的人性分析。在组织材料的过程中,我对他的支持者对这样一位“失败者”的狂热惊诧不已。在大众传媒高度发达的今天,他被挖掘的负面新闻屡屡见诸报端。不论是贿选丑闻,抑或是在电视辩论上的拙劣表现,乃至他搭档年轻时的裸照,都被长枪短炮掀了个底朝天。可依旧有那么多志愿者甘愿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挨家挨户为他筹票,依旧有位老妇人在隆冬季节声泪俱下地对奥巴马当选后的“苦难”生活的凄苦描述。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民主传统下的“理性人”的推论显然无法给这个问题一个满意的答案。在此时,也许其他某些因素发挥了作用,可究竟是什么呢?
  首先,分析这个问题我们一定要跳出“唯理智论”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大多数人的大多数见解并不是经验检验推理的结果,而是习惯所确定的无意识的或半意识的推理结果。功利主义政治学大师边沁在他的《道德与立法原则》中强调“大自然把人类置于痛苦和快乐两位主宰的统治之下,人人都想以尽可能少的牺牲来获得更多的财富”。这句话有它的适用范围。单就选举来看,它的局限是很明显的。譬如人的认识往往依附象征而存在(譬如党派的象征歌曲、旗帜等)。前文中的老妇人如此憎恨奥巴马,正与她日积月累的反民主党情绪相关。除了特定类型的人与他们在遗传变异过程中所发生的微量变化之外,他所在的环境与所观察到的环境对他的政治行为与冲动也会产生重要影响。奥巴马也应该意识到,尽管他的竞选方针可以改变得极其迅速,但他的声望、他所在的民主党的名声以及所控制的报纸的传统特色却改变得极其缓慢,这两者之间微妙的关系往往会产生道德上的麻烦。也许这才是老妇人动情捍卫麦凯恩的原因所在吧。对于奥巴马,记住林德赫斯特的那句话“千万不要在群众大会上为你自己辩护,除非是对批评进行反击;听众沉浸在攻击带给他们的乐趣中,会忘掉以前的指责”。
  其次,我们还要注意到人们对于与自己相似(包括政见相似)的领袖的心底的支持。喜爱和自己一样的人似乎有一种天然的基础,这是由先理性特征条件所决定的。譬如在感情上,恋爱中的男人不会煞费苦心地解释他的完全正常的感情,并把它称之为这是从他心上人的出类拔萃的优点中得出的理智结论。麦凯恩看到了这点,并作出了亲民的表现。政治就是像踢足球,流行的战术不是制定规则的人期望的那样,而是球员发现能使之取胜的那种种。一些白人,可能从心底缺少对奥巴马的肤色的认同感。基于此,麦凯恩的志愿者为其辛勤拉票也就不辞辛苦了。
  最后麦凯恩还为自己树立了一个白人政治精英的形象。经验主义的政治艺术主要在于通过故意利用下意识的非理性推论来制造舆论。他凭这样一个传统的美国绅士、越战老兵的形象来吸引自己的支持者。这正是利用了“联想”这一因素并抓住了人性中的基本内涵。一个刻有使“一切人都弯腰”的神像名字的圣像,或甚至声之于口但未出之于口,在感情最强烈时,其力量要比真正了解它的意义大得多。我们还会认同这样一个观念――“词”本身是非常硬性的,但通过联想,它的意义则会丰富许多。这种联想需要时间产生,譬如民族主义者用歌曲或过去的业绩来恢复和加强他们与较大的国土发生相关的感情联系。麦凯恩深知这一点,他不停地给他的选民以他光辉过去的回忆。尽管他没有达到成功的结果,但单就选举本身而言,抓住了政治生活中的人性因素无疑会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
  人性因素大大地影响了选举生活,但在政治生活的其他方面,它是否依旧会发生作用呢?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譬如二十世纪初世界上颇为流行的代议政体,大多数英国人隐隐地对中国进步知识分子争取民族独立和内部改良的愿望表示同情。然而,当一个中国人问他们自己是否应该投身于一个争取一个欧洲式议会的运动,他们当中却几乎没有人愿意给他明确的忠告,这也许正是人性弱点的体现吧。一些政治老手也会狡猾地抓住这些弱点,他们把人当作徒然有感觉和见解的纯粹的非理性动物。但不论他们身处何位,保守主义的先驱柏克始终认为人的政治推理能力与他们的工作是完全不对称的。哪怕是相对流行的代议政体,也只是被看作职业政客冷酷地操纵人民冲动和思想的替换办法罢了。在代议政体下,游说者的冲天干劲儿必然会箝制住刚做完一天工作的人们的疲乏的神经……国家、政体处处留有人性的足迹,谁还能否认行为主义的政治心理学的重要意义呢?
  也许是学以致用,抑或是在一个全球化的视野下,最终的落脚点总会踏在我们自己的国家。我们政治中的人性因素呢?是得以充分地发挥还是被某些东西禁锢住了?
  从“小平您好”到“什锦八宝饭”的日益盛行,也许反映了我们政坛稍微活泼的气息。但如此大规模的亲民形象宣传,《人民日报》“新华网”不遗余力地报道,是不是也潜藏着总书记的一些无奈呢?昆明市长仇和将市级官员的电话号码依据信息公开原则公布在了《昆明晚报》上,一时间洛阳纸贵。这样一种合理合法的举动引起了全社会的关注,民众叫好,官场哗然,这样个性的官员确不多见。试思量之,这是某些部门认定其不合情理还是反映了那些机构本身的万马齐喑呢?谈到基层的公务员与职工,总让我不自觉地想到《万里十五年》。他们可能具有些许个性,但与强大的官僚机制相比又太过渺小,仅仅是大体制机器上的零件而已。他们唯一存在的目的可能只是为了防止发挥有效思想的机会只限于极少数像希腊神话中的独眼巨人一样生活在不负责任的自由天地中的富人吧!我们公民的被选举权与基层人大代表的产生方式呢?呵,也许参与者们比我更清楚。
  《南方周末》说改革开放30年,人性已然回归。可回归多少,我心里始终存在着大大的问号。
  唐老师说我们不应以西方的观点去研究西方的制度,那样我们不会找到出路。只有以我们东方人的思维来看政治,我们才会真正取得大的发展。在东方,我们强调君子“达则兼济天下”,君子又都禁锢在哪呢?
  不要把君子宅在一个个办公室里,不要待他们垂垂老矣还要参加繁多无聊而又冗长的会议。
  政治中有人性吗?有!
  体现在我们中国的政治生活中了吗?
  但愿同样是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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