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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活法

陆令寿 长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10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作者:

陆令寿  

页数:

280  

内容概要

  陆令寿善于用不同的题材、语言、手法、风格来构建自己的文本,对生命体验的真实性作形而上的哲学思考。在《心香一瓣》、《哲思札记》这两个章节中,他巧妙而充分地运用了自己多年积累的语言和精神资源,用哲人的目光丈量生命的厚度和长度,挖掘生命本质上的意义。“……手脚并用之后手脑并用……生活将五彩斑斓。思维是一把镐,开掘出来的是金灿灿的硕果。举手轻轻点击生活的键盘,大脑铆足劲开始启动,全方位地搜索,隐藏在生活底处的宝就会源源不断地向你涌来。”(《在生活中聚宝》)“中年人生不是打扑克,输掉还可以重来。时间老人不断地提醒中年人生还要积蓄,积蓄智慧,积蓄情感,积蓄金钱,积蓄健康,但更重要的是积蓄做人的尊严。我们唯一能做的,是趁我们还来得及的时候,小心呵护我们所拥有的一切,并不断赋予生命新的创造。”(《积蓄中年》)读着这些充溢文本的智性箴言,我们触摸到的是作者匠心独运的思想成果。还有《在历史传承中构建道德信念》、《让节俭融入生存智慧》、《看看头顶上灿烂的星空》,等等,一改说教的空洞和乏味,实现了人格的完善和与艺术进步的同一性,凸显出创作的艺术个性。

作者简介

  陆令寿,江苏金坛人,现任武警湖北总队副政委(大校警衔),湖北省纪委委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解放军政工网建言献策特约撰稿人,长江大学客座教授,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发表各类文学作品20。余万字,合著出版论文集《思想教育引导》、报告文学集《洪波卫士歌》,著有小说集《春日迟迟》、长篇小说《鳑鲅郎》。散文《光荣人家》获第十届中国新闻奖报纸副刊作品复评暨报纸副刊作品年赛银奖;长篇小说《鲭鲏郎》获第九届解放军文艺新作品奖、第七届武警文艺一等奖,其他多个作品获奖。

书籍目录

序换一种活法——开卷的独白第一辑 乡土情怀光荣人家老爷子进京月亮湾的老翁看社场门前的桃树祖母,悄然离去伯父是个烂好人爷爷的那点事瞎子舅舅泰山大人祈祷安乐老爷子学会了生意经那被刮走的半页发言稿看戏爹妈的称呼桥变迁中的老家春节风俗过年编故事亲不亲,故乡人诗意悠悠的故乡第二辑 人在军旅我的秦城岁月别样的美丽捡起回忆的碎片掬起曾经的感动奇瑰之观在于险远将门少帅小冯轶事生命深处的感动爱的基石军嫂兄弟,你没有权力这样做挽住生命的背影西山,有一群守岛兵捣鼓电视剧为军人主婚来自网络的挑战军嫂之歌上士叫我舅舅一个记者的墓志铭我与基层零距离工作组里的趣事在国防大学的日子老宣传,我想对你说第三辑 心香一瓣立在书架上的老南京耳边响起战马的嘶鸣生命的美丽与残酷伤残世界锁定期待最初的矫正在生活中聚宝漫步海边积蓄中年握别衰老两个女孩小姐的名片女囚受洋罪劫后吟根雕食蝎学电脑水之忧来自朋友的感动第四辑 哲思札记在历史传承中建立道德信念让节俭融人生存智慧人生三要素从恐慌看恐慌卸下镣铐跳舞不能输给未来华西村的那个老人亦谈鄢一忠平常之心敌官欲看看头顶上灿烂的星空提倡“自警慎欲”科学引领我们前进从皮定均将军查哨说起活得更明白一些在长江大学演讲给阳光女孩博文的回贴走出精神的困惑感受《狂雪》的震撼一个难释的情结写作,生命的副本沧浪之水濯我缨(代后记)

章节摘录

  第一辑 乡土情怀  光荣人家  当兵二十六个年头还在部队里磨蹭。兵当老了,父亲这个军属也当老了。父亲是一个极有光荣感的军属。我刚当兵那年月,正是“知识青年到农村去”的狂热年代。高中毕业后,考大学无门,只有接受“再教育”的份儿。于是,一到征兵的季节,适龄青年便挤破了头似的朝当兵这条道上奔。过五关斩六将,一纸盖着鲜红大印的入伍通知书送到了我的手中。其时,正奋战在水利工地上的我有一种范进中举的失态,撂下肩上的挑子,狂奔到父亲面前,高扬手中的通知书:“阿爹,我当上兵啦,我当上兵啦!”父亲一脸的欣喜,工也不上了,拉着我走亲戚。他逢人便告知,儿子是如何百里挑一被带兵的军官看上的,“现在当兵比古时候考状元还难哩”。  在公社的小码头,我们一溜子新兵胸佩大红花,接受公社书记庄严的训话。一阵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把我们送上“蓬……蓬……蓬……”冒着黑烟的机帆船。杨柳轻拂的岸边,父亲站在欢送人群之巅,向我自豪地挥手,那情形有点像伟人。  在我之前,全村还没有一人当过兵。父亲很是荣耀,无论什么场合,他总要摆一摆“军属老大爷”的谱,我在部队里入党、提干甚至得个嘉奖什么的都会成为父亲与乡亲们茶后饭余的谈资。久了,村上的人便不按辈分喊他的尊称,而是叫他“陆军属”。父亲不管这样叫他有什么含义,一概笑呵呵地应和。他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好,有种你也送一个儿子到部队上去为国出力。那时,大队对几个可数的军属倒挺看重的。快过年时,老支书就让下边的人把军属召去,讲几句拜年的话,发五块“压岁钱”,然后摆一桌饭局,撮得大家一个个喜笑颜开。饭毕,父亲带着满嘴的油腻,倒背着手,踱着四方步,哼着《双推磨》的小调,一步三摇地走进村来。村上人看到父亲老远就问:“陆军属,今年大队里都有什么招待呀?”父亲故意提高嗓门应答:“不算盛食,只‘十碗头’”。“十碗头”说的是有十个大荤上桌的宴席,在那个不能温饱的年头说起来足以让人垂涎。“可有大鱼大肉和板烧?”“这算什么稀奇,有不少吃剩的。”“你吃不了怎不带些回来让我们沾点光?”“咱好歹也是个军属,又不是要饭的,怎拉得下脸来吃着带着?”父亲的一席话说得全村人都愣愣地仰视他。  不知是哪年,老支书退了,换了一个年轻的主事儿。过年时,年轻支书不像老支书那样给军属摆饭局、发压岁钱,只在腊月二十七八,带着一帮小年青敲锣打鼓放鞭炮,走村串户给军属拜年。家人早早准备好糖烟瓜果和茶水,拜年队伍一到,父亲笑容可掬地把客人迎进屋。看热闹的人把大门堵得水泄不通。年轻支书和老支书一样,热情洋溢地说着过年的话。末了,例行公事似的把“光荣人家”的条幅、一副春联、印着县政府慰问信的年画儿噌给父亲。  人去屋空,村上也有好事的上门故意问:“陆军属,今年大队有什么招待?”父亲说,“你没有看到支书带着那么多人来拜年嘛。”好事者便说:“看到的,看到的,我只是问问今年有没有‘十碗头’。”父亲说,“如今改革啦,不兴吃喝那一套。”父亲依旧很荣耀。年三十晚上,他一丝不荀地重复着做军属以来的劳作。先在大门上贴“大地回春年年福,万象更新岁岁荣”之类的对联,尔后选在中堂最醒目的地方,让弟弟扶着他贴“光荣人家”和县政府赠的年画儿。这类在父亲看来极郑重的事儿,一概不让人代劳。做完这一切,父亲点上一支烟,吐着烟圈儿凝望着画中人。画上,一队从天安门城楼里雄赳赳走出的武警,肩扛钢枪护卫着国旗,一群放飞的和平鸽衔着橄榄枝自由地飞向蓝天。父亲知道,当兵的儿子虽然不如画上的标致,但他们做的事是一样的,都在护卫着国旗,护卫着和平,护卫着家乡。  岁月在爆竹硝烟中淡淡而去。年轻的支书提拔到别的地方当官去了,换了个更嫩的小年青接班。到了年更的时候,父亲依旧盼着嫩支书带着拜年的队伍上门来。然而,望眼欲穿,终也盼不到往年那热闹的场面。只剩下一天又要过年了,我们这个自然村的组长从上边开会回来,登门送上一卷“光荣人家”的条儿画儿。父亲接过条儿画儿,漠然地道声“谢谢”,不再言语。客人走后依旧庄重地张贴。村上的人似乎不再把父亲当军属看待,老的少的再也没人喊他“陆军属”,恢复了以前对他哥呀叔呀伯呀的尊称。父亲就生出一些失落来。他常常呆呆地望着墙上燕尾状的“光荣人家”的条儿想,儿子当兵二十多年,在外边保家卫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这兵当得越长,人家怎的越不把我当军属看待?  去年除夕,父亲挨到天黑,也不见有人送“光荣人家”的条儿画儿来。全家人说说笑笑吃着年夜饭,惟有父亲闷闷不乐。弟弟劝慰道:“那些‘光荣人家’也不能当饭吃,有它无它一样过年。”一句话把父亲惹恼了,父亲拍案而起:“你懂什么,真是个不晓事理的东西!”年过七十的父亲不顾家人的劝阻,打着手电气冲冲地出门去了。  父亲一口气走了几里地,找到了嫩支书家。嫩支书一大家子正围着电视机看春节晚会。父亲进得门来劈头就问:“我儿子算不算当兵的?”嫩支书大为不惑地说:“谁说不是了?”父亲说:“那好,既然算当兵,我家是不是军属?”嫩支书说:“那当然。”父亲步步紧逼不依不饶:“你们为什么把军属的‘年货’贪污了。”嫩支书更加坠入云里雾里,惊讶地问道:“什么年货?”“就是那个‘光荣人家”。嫩支书哈哈一笑:“我当什么天塌下来的事哩,我早给你们村东的吴老大捎去了呀!”看着支书有些不屑的样子,父亲火冒三丈:“可到现在还没有鬼给我送去。今天不是我当着你一大家子尿你,比起先前的支书来,你差远了。那时候我当军属,你还穿开裆裤呢。人家哪年不给军属拜年,你倒好,连面都不照。”支书说:“你没看现在都改革了嘛,不能翻老皇历啦。”父亲凛凛地说:“你改的屁革!连军属都不要啦。没有解放军武警保卫,你能安安稳稳当支书吗?你没看到江主席给全国人民拜年,头上来就讲解放军武警?”嫩支书自觉理亏,连忙起身给父亲倒茶,说:“陆老爹,您消消气,拥军优属是我分内的事,没做好是我失职。”父亲讨回了公道,反倒有些过意不去,口气也软了下来说:“我也知道你支书是个大忙人,可这一年到头,你给军属们拜个年,说几句暖心话的工夫还是有的。”嫩支书接着又说了许多歉意的话,父亲转身要走。嫩支书站起来说:“慢着,陆老爹,我和你一起去。今天不把‘光荣人家’追回来交还你,我这个年也过不好。”  嫩支书和父亲一老一少说着笑着,走在除夕乡间的小道上。一阵比一阵热烈的爆竹声由远及近地盖过来……  原载1999年11月18日《人民武警报》第4版、《解放军文艺》2000年第4期、1999年12月12日《南京公安报》第4版  老爷子进京  那一年,我带着妻儿回老家过春节,除夕之夜,全家人坐在暖融融的新楼里,嗑着瓜子收看中央台的春节晚会。老爷子嵫嵫地抽着烟,吐着烟圈对我说:“我这一世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到北京去看看,看看纪念堂里的毛主席。你经常出差开会什么的,能不能顺便带我去走一趟。”望着耄耋之年的老人,做儿子的心里一阵酸涩。老爷子种了大半辈子田,从未出过远门,少小离家的我,只知道逢年过节回家探视给点生活费,却从未悉心体察过老人的心境。自此,老爷子的心思成了我的心思。有过几次到北京的差事,都是来去匆匆,未能顾及。一晃几年过去了,老爷子以为我忘了此事,不再提起。有一次,我作为特邀代表去参加武警部队的创作会议,后期有些松动,便临时动议,打电话让妻子把乡下的老爷子带到北京来。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颠簸,载着妻子和老爷子的87次列车进站了。老爷子见到迎候他的儿子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嘿嘿地憨笑着,牵着我的手佝偻着背钻进了朋友为我派的轿车。轿车悠悠地开过天安门广场。老爷子眼睛倏地亮了起来:“这就是天安137”“是的。”我说。“毛主席纪念堂在哪里?”我用手指给他看。老爷子啧啧地咂着嘴,乖乖、乖乖地发出惊叹。看到长安街两旁林林总总的宏伟建筑,老爷子赞叹不已,说:“建北京的这些工程师心空开啊,把北京城搞得这么好。”他说的“心空”大概就是心智的意思吧。第二天,我陪着老爷子逛故宫,游香山,爬长城,参观亚运村,玩得很尽兴。73岁的老人,竟不见一点儿疲惫状,嘴里哼着小曲,晃晃荡荡,样子极可爱。老小老小,老了就变小。我不由想起很多人说过的这句话。  三天玩下来,北京有特色的地方都到过了。我作着回去的打算。老爷子怏怏地说:“怎么不带我到纪念堂去看毛主席?”是呀,老爷子一直惦念着那位时代伟人,看不到毛主席,他将是怎样的遗憾?这是我天大的疏忽,面对老爷子有些责备的目光,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愧疚。我不得不对行程作出调整。腾出半天陪老爷子瞻仰纪念堂。随着瞻仰队伍徐徐地推进,老爷子拾阶步人纪念堂。看得出,他脸上带着十二万分的敬仰。看着仰卧在鲜花丛中的“大救星”,老爷子久久不愿离去。直到工作人员发出快走快走的吆喝,才很不情愿地挪动双脚离开了那神圣肃穆的地方。出得纪念堂,老爷子问我:“水晶棺里躺着的是不是真的毛主席,会不会是橡皮的?”老爷子怕是假的东西看多了吧,连真的也看成假的。我说:“毛主席就是毛主席,哪会有假。”“这就好,我这一趟总算没自来。”老爷子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满足。  到了订返程票的时候,妻子从经济和安全的角度考虑,主张乘坐火车回家。老爷子悄悄地问我:“坐一趟飞艇要多少钱?”他把飞机说成飞艇。我说,打八折也得要六百多呢。”“六百多啊!”老爷子啧啧地咂着嘴。看得出他是极想坐飞机可又怕我经济上承担不起。我说:“你想坐就坐,既出来了就不要顾虑。身份证带了吗?”“我从来没有领什么倒头身份证。”“没有身份证登不了飞艇。”“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老爷子说完又咂嘴儿,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脚板上,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我不得不找特警学院的老友徐友金,让他给老爷子开了临时身份证,解决了登机的麻烦。  银燕腾空而起,西边的晚霞映红了天穹,老爷子出神地看着机窗外一望无垠的云海,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我:“北京是世界上最有名的吧。”我不知老爷子想着什么。假如老爷子提出要到国去看看,我该怎么办?  原载1999年4月5日《金坛日报》第4版  月亮湾的老翁  生在内地,从小就向往大海。海的壮阔,海的瑰丽,海的深沉,海的沧溟,只是在梦中萦绕。酷暑难熬的夏日,我有幸来到海边参加武警部队师以上干部读书班。我们住的接待站,与海只有百米之遥。一天书读下来,头昏脑胀,我和我们政治部主任李恩德,越过平坦如砥的马路,拾级而下,踩着松软的沙滩去散步。海浪嬉笑着扑到我们的脚下,像一群顽皮的孩童,抓挠你一下,又迅捷逃遁。  我们沿着海滩约摸走一里多路,来到一个叫月亮湾的去处。月亮湾和它的名字一样美。礁石耸立,犬牙交错。海浪汹涌扑来,浪花飞溅,乱石穿空,气势非凡。礁岩上,一尊月亮老人的雕塑,向游人投来神秘的一笑。“日为阳,月为阴。人们都称月亮为红娘,为何这月亮是留着一大把胡子的老头呢?”我跟李头侃起大山来。李恩德为人随和,正规场合严肃得很,我们恭敬地称他为主任,私下里则称兄道弟,我管他叫李头。李头幽默地一笑:“这有什么稀奇的,医学发达了,天上人间都一样,只兴人做变性手术,就不兴月亮也‘那个’一下?…‘哎呀,你们说的啥?尽是瞎说。”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惊,急忙转身一看,原来是一个摆摊卖汽水咸鸭蛋的老头。老头看上去六十多岁,满脸皱纹如同一块老榆树皮,两眼却炯然有神。老头并不回避我们惊异的目光,脸上堆出一丝笑意,客气地让我们坐到他预备给客人小憩的木凳上。待我们坐定后,老头便开始唠嗑起来。“这月亮湾是因为它弯弯地凹进去,像月亮而得名,这不用说,你们读书识字的人都晓得。这里有一个传说,你们恐怕并不清楚。很古以前,月亮真是一个娇嫩的女孩家。那时候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天劳顿下来,男人们顾不了许多,光着身子在野外洗澡。月亮女孩哪经得起这般羞辱,常常躲到云中哭泣。后来玉皇老爷知道了,便对月亮女孩吹了一口仙气,让月亮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小伙子。”“那月亮怎么又变成老人了呢?”我不解地问。“年代久了,再年轻的人也会老的”,老者不紧不慢地回答。这时来了一群叽叽喳喳买东西的少男少女,老头朝我们歉意地一笑,专心做他的生意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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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多年前我曾为时在部队担任政治工作但醉心文学创作的陆令寿戏题:“左手抓政治、右手搞文学”,由此结缘。如今他的散文集出版,读后甚喜。他以勤奋的思索来梳理纷繁无序的生活,用童年的视觉和不失本真的情怀观照如矢的岁月,笔下散发出浓郁的江南乡土气息和地道的兵味,是一本有真情实感的书,特此推荐。  刘醒龙:当一个老兵开始“用审美的眼光看待生活”,当一个作家宣称“我的创作完全来自生活的美感。我一直把创作当作生命的副本。”还能质疑他在文学河床里拥有自己奔腾的力量,拥有自己百川人海的方向么?陆令寿的这本散文集所宣示的正是如此意义。  陈应松:陆令寿作为军旅作家,他的散文集勾勒出别样的文学风景,真实、细致、纯正地刻画了当代军人成长的心理轨迹,把对社会和生活的感悟诚朴地呈献给读者。他的作品如同沉淀在江底的三峡石,沉雄而又坚硬,凝重而又厚实,读来清风扑面,心旌摇曳……  王树增:陆令寿的创作极具特色,注重反映具有社会属性的人的生存状态,揭示人在其社会中的心灵轨迹,张扬扎根于本民族优秀文化传统中的人文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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