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都记事
2008.6
湖南教育出版社
程剑
158
无
在卧龙街的两年里,我把眼睛躲在任何一个角落,感受着那些虚幻的现实图像,我把镜头对准左邻右舍以及经常路过这条小街的人们。我迷恋自己的眼睛,想把自己和街上的一切关联起来,让他们在我的镜头里显示出似是而非的观点:一种我认为完全是现实的“虚拟关系”。我不认为去拍摄一张饱经风霜的脸、飘扬的经幡或者刻有经文的牛头会多么费劲和值得炫耀,我更愿意表达一种朴实的“瞬间的看”,它是对偶然闯入的镜像的呈现。 或者我更喜欢拍摄那个出现在公安局门口穿着一套绿色制服、表情怪诞的藏族中年人,他经常面对进出公安局的车辆举手敬礼,他的表情是那样不可思议。绿色武警制服和精神失常的藏族人,怪诞的表情和肃穆的公安局大门,让我感觉到一种癫狂不羁的个体和这个井井有条的秩序社会所发生的潜在冲突,凌乱和秩序并存的场景比我单单把镜头凑近去拍摄他的那张脸来得更真实和有趣。在后来的一次祭神活动中我拍到了他独自一人无意中闯入宗教聚会的中央广场,面对四周整齐围坐的藏民,他歪戴着帽子咧嘴嬉笑。 在卧龙街上,藏人和汉人所构成的一幅幅生动的生活图像每天都会在我的眼皮下发生。然而正是这些每天发生但又支离破碎的影像,却让我无处不在,我的某些不着边际的想法都寄托在我拍摄的所有这些事物当中。2005年藏历新年后的一场春雪突如其来。大片大片的雪花在三月的寒风中狂飞乱舞,我提着相机走在街上,厚厚的登山鞋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飘零的雪花轻轻地落在我的身上、头上以及相机上。街上迅速被厚厚的白雪覆盖,当一个银装素裹的新世界诞生时,卧龙街头就像是一出刚刚拉开幕布的舞台剧,重新布置的背景,显示出了与平日不同的影像: 空荡荡的街头—个低头疾步奔走的少年显得是那样的抢眼,他在风雪中蜷缩着瘦小的身体,一只手紧紧地拽着肩上的口袋。一只手揣在裤子兜里;一个汉族老头拉着一辆板车从我身边经过,车上堆满了被白雪覆盖的各种废品,他把绳索套在自己的身上费劲地拉车,沉重的车压弯了他的腰,迎面而来的风雪吹低了他的头:一个拿着吉他的藏族青年坐在藏餐馆的屋檐下认真地弹琴;在那片破土房的巷口我看见一个老人打着雨伞慢慢地走向泥泞的小巷。我跟在她的后面,好奇心驱使我想知道她会停在什么地方,她一路穿过高低不平的窄巷,来到一间低矮的小屋外,孤独地弓着背在风雪中推开了门;而在县公安局的大院子里,我看见身穿鲜艳衣服的孩子,正欢快地在雪中奔跑;我身边的邻居朋友们都裹紧大衣离开温暖的房子,涌到雪花飘飘的街上把冻得发红的脸庞对准我的镜头,他们在大雪中露出孩子般的兴奋表情…… 这条藏汉文化日渐融合的藏区小街,生活的场景看似平常却千变万化地交织在真真切切的阳光之下,对于我的镜头来说我最感兴趣的是人们会因为某种事件而存在,或者是摄影师有意在照片中渲染的个人情绪,或者是生活本身带来的震撼。 我喜欢电影《生命中不能承受的烟》中的主人公奥吉,一个雪茄店的老板,十四年如一日在他的店门前,一条大街的交叉路口上,每天在同一时间里拍下同一个角度的街景和匆匆而过的行人,他日复一日地记录着自己内心的角落——也是世界的角落。 奥吉每天晚上打烊后便叼着烟喝着啤酒整理自己的照片,我认为这是他一生的杰作。他并不是想要去领个奖出个名或者给报社投稿赚点外快,他只是守着他的雪茄店做他的买卖,然后每天像一块坚硬的石头一样立在熟悉的路口,风雨无阻地拍下他眼中世界的变化:天空的阴暗明亮、秋天的萧瑟、夏天的阳光、大衣和短袖、男人和女人、偶然闯入他镜头的街坊邻居、有时会有同一个人带着不同的表情钻入他的镜头,有时熟悉的人永远地消逝……时间就是这样在奥吉的镜头里定格,然后一天又一天地稳步向前! 昌都缓慢而悠闲的生活节奏使我几乎成为了第二个奥吉。我坐在街头和寺庙里晒太阳,体会着场景在点滴中变化,平静的日子重叠在我的记忆之中,逐渐形成我的与以往不同的高原生活方式。现在回想起来,那样的生活其实只是我有限生命中的一道微波,我只想按着自己的意愿体会存在的全部,有自己争取的也有被生活推攘着面对的,或许我的真诚会带领我接近神的光环,或许我仍会和大多数生命一样寂无声息地死去。 我在昌都充分享受着慢的节奏,相机成为我观察这个陌生世界的唯一武器。我在这里生活着,做着买卖,呼吸着不充分的氧气,享受蓝天和阳光。我和左邻右舍的藏人交朋友,给他们拍照,和藏族孩子一起踢球,我也试图想让自己加入他们一切的宗教节日和宗教仪式。当本地的年轻人在努力地学习汉人的习俗时,而我却在用心体会着他们生活的全部。 后记 在写这篇文字前,我重新翻阅了几年前在昌都写的博客,很多文字都显得很幼稚和冲动,甚至有点矫情。但我却喜欢那些随手写的东西,当它不加掩饰地重新呈现我面前的时候,我会真实地知道自己当时在做什么、想什么以及在期盼什么。那些随意简单的文字连同自己不拘泥于单一的生活方式一起被沉淀下来。 在昌都,做生意和拍照片是我生活的全部。我有一个很大的登山包,在去西藏以前,伴随我走过不少地方,背包上拴满了印有不同城市地名的托运带,我一直都不舍得把它们撕掉。对我来说。每一个地名都是一段旅程,都有一段故事,我更希望未来能把全世界都拴在我的背包上。很多时候都是陶陶在送我,飞机场、火车站、汽车站都留下我们分别的身影,她总是抱怨,每次都是她送我上路。她也希望自己能走在路上。 在路上的感觉很好。可以深入地观察不同环境中的人们并体会他们各自的生存方式,这对于一成不变朝九晚五的生活可能是一种冒险,但可以获得更宽的眼界,加深对生活的热爱,我这么喜欢走,我猜想可能是和小时候和父亲一起跑车的经历有关。 在昌都的两年,我让自己沉浸下来融入到当地人的生活中去,努力地探索他们内心的信念,相机成为我记录生活的工具。书中有一些照片我很喜欢,那些不经意的成像是我在路上的完美记录。这本书的文字部分基本上是回成都后在茶馆里完成的,固定去的两三个茶馆的老板都认识我,十块钱一杯茶可以泡一整天,还有果盘和零食相送。 非常感谢夫人陶陶,在完稿的最后阶段给了本书很大的帮助,她是这本书的第一个编辑,她仔细修改书中不当的措辞,纠正语病,并完成了本书的装帧设计。2007年3月底我的女儿越越出生,也正是这本书快要完稿的时候,就把这本书送给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吧,老爸的第一本书,要求不要太严格了哦! 生活还在继续,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会在什么地方。 程剑 2007年11月25日于成都
20世纪20年代,一个叫洛克的美国人发现了丽江,于是他在那里居住下来,一边潜心研究植物,一边为《国家地理》作专栏作家。为什么他会抛弃现代生活中的一切?自然风光与陌生的民情就那么有诱惑力吗? 一个叫程剑的男人给出了中国式的答案。他曾经在上海和广州经营着不错的广告生意,2003年,他突然感受到了都市生活的无趣,在职场中竞技、商圈里搏杀,也变得没有了意义,他来到了小城吕都,在那里住了两年,并用相机和文字记录下了昌都的一切,他把自己的生活彻底地深浸在当地人之中,努力去探寻昌都人内心的秘密,以及他们的饮食起居和信仰……
程剑,1973年生于重庆,毕业于成都财经大学,曾从事广告业8年,创意曾获全国大奖。热爱旅游,遍游中国,现为自由职业者,主要从事写作,摄影。
序•我的卧龙街影像初到昌都 我和登山包一同被扔进陌生的寒夜里 平安执行所里的回忆 我背相机不像一个生意人 和老万一起吃火锅生活在卧龙街 流行的滑板鞋 灰熊俱乐部 达娃和左嘎 兄弟俩 大黄,长毛和大山 虫草的世界神秘的强巴林寺 强巴林寺 寺庙生活 旅行者 辩经 小乞丐 我镜头里的贡多活佛绚丽的藏历新年 新年新衣 神舞 穿绿制服的人 藏族的皮袄 登山挂经幡漫漫旅程 邦达除了天空什么也没有 三十六号铺位 最糟糕的一次北线之旅 白马扎西的爱情 马尼干戈和新路海 攀升之路
初到昌都 20世纪20年代,一个叫洛克的美国人发现了丽江,于是他在那里居住下来,一边潜心研究植物,一边为《国家地理》作专栏作家。为什么他会抛弃现代生活中的一切?自然风光与陌生的民情就那么有诱惑力吗? 一个叫程剑的男人给出了中国式的答案。他曾经在上海和广州经营着不错的广告生意,2003年,他突然感受到了都市生活的无趣,在职场中竞技、商圈里搏杀,也变得没有了意义,他来到了小城昌都,在那里住了两年,并用相机和文字记录下了昌都的一切,他把自己的生活彻底地深浸在当地人之中,努力去探寻昌都人内心的秘密,以及他们的饮食起居和信仰…… 我和登山包一同被扔进陌生的寒夜里 “到了,到了,起床了,下车了!”司机伸着懒腰打开车灯大声呵斥着。 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被刺眼的灯光和车里嘀咕的人们吵醒。车内骚动起来,大家起床摸索着自己的行李,车内本来已经凝固的空气开始重新翻腾。 睡在上铺的人急着跳下床一边把脚踩在下铺的床头上,一边用手在床下胡乱地找寻着鞋子;睡在下铺的人弓着背站在狭窄的过道上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长途汽车里储存了两天两夜的味道随着人们打哈欠时的口气四处流窜,一浪又一浪地往每个人的脸上扑去,大家似乎已经习惯了那股腐臭的味道车厢过道上堆满了旅客扔的垃圾,五颜六色,那些方便面的盒子、苹果皮,连同床上的被子都被人慌乱地踢到了一边。人们开始庆幸自己终于到达当司机把车门打开,一股刺骨的冷风钻了进来并迅速地稀释着车内的温暖空气,车里因为风而变得寒冷起来! 我第一次到达昌都的时候是在三年前冬天的一个夜里。长途汽车在路上走了两天两夜,沿着川藏北线317一路颠簸而行,汽车坚强地发出“突突突”的声音,孤单地行驶在大山之间,偶尔会听见几声乌叫和风吹丛林的忽忽声,不知道翻过了多少座山,跨越了多少条河,一路上白茫茫的漫天大雪覆盖了整个世界? 我睡在车厢后排的上铺,看着窗外光秃秃的山,想着自己正在进入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那条弯弯曲曲的山路像是我们无法探知的未来,充满了奇特的变化和转折,而那不确定的景色被我们逐渐抛到身后,正如岁月在前进的途中悄悄流逝。我想起了凯鲁亚克的经典名言:“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 翻过了海拔五千多米的雀儿山到江达后,司机连夜赶路。凌晨四点钟,长途客车把我连同登山包一块儿扔在了这个陌生的寒夜里。 客车停在一个广场的旁边,下车的时候我被冷风刺激得瞌睡全无,我整理着自己的帽子和压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放在裤子口袋里的钱包,沉重的登山包横躺在我的身边。一群出租车已经挤在广场边抢着拉客,车子的大灯照亮了周边粗糙的景物,到站的旅客陆陆续续地离开,短暂的喧闹渐渐平息。 “喂,老乡,到哪去?坐不坐车?”一个黝黑的汉子襄在一件大号的羽绒服里满脸堆笑用四川话问我。我摇摇头走向空荡荡的街头。 那看不清的远处,干燥寒冷的空气混杂着油腻的酥油茶味堵塞了我的鼻孔。黑压压的群山包围着我,挡在前面让人呼吸困难,一种本能的对无知力量的恐惧,襄着夜里的寒风一下子把我推向孤立,在这里我一个人都不认识,我唯一的伙伴儿红平在另外一辆汽车上,还不知踪影,橘黄色的路灯是这个陌生县城唯一的温暖。 我用手摸了摸冰冷的脸,深呼吸一下,背起我的大包开始找寻县城的招待所。 平安执行所里的回忆 招待所离车站不远,叫“平安招待所”。和全国其他县城的招待所一样,价格是50块钱一天,标准间。屋子里的墙壁被涂料分割成两层,上面是白色下面是绿色,两张床分别靠着窗户,浅黄色碎花床单,看上去还算干净。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唯一能把自己和外面世界联系起来的是房间里那台21寸的长虹电视机,遥控器上的按键有些模糊但是一点儿不影响播放信号。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在瞬间便建立起了对央视一套节目的好感,这种突如其来的好感来自于它几十年如一日的腔调以及播音员挂在嘴角上标志性的微笑。当我迫切需要知道自己和陌生世界的关系时。它就带来了那种既空洞又亲近的感觉,让我在陌生的环境里找到了一丝熟悉。 第一个晚上我睡得很沉,丝毫没有感觉到初到高原的不适。早上醒的时候已经11点了,街上闹哄哄的,我走到窗前,看见楼下马路上行人在阳光下熙熙攘攘,颇为繁华。我的合伙人红平下午一点才到,于是我又钻进了温暖的被窝,打开电视机,懒洋洋地盯着电视节目胡思乱想。 2002年5月,我离开做了8年的广告界。到广州与朋友合伙做野生菌批发生意。新的环境和截然不同的行业兴奋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把我引向另一个冒险的旅途。我们的货源来自于全国的深山。阴暗潮湿的土地滋生着这些高蛋白的野生茵类,几天的短暂生命注定要让它们成为桌上的美味供人们享用。 盐渍茵因为成本低在我们的整个销售中占了一个很重要的比例,各种菌子被装在桶里用盐水浸泡后可以供应一年四季的销售。我们租了一个很大的仓库来堆放那些盐渍茵,上千桶盐渍菌被整齐地堆放在铁皮仓库里,每桶有一百多斤。六七个工人在仓库里搭了一个阁楼,他们每天晚上就睡在里面。广州的夏天,白天晚上都没有风,闷热潮湿的天气让每个人都不停地大口往肚子里倒凉茶。铁皮房盖每天都裸露在阳光下被无情地暴晒,晚上工人们像是住进了热气腾腾的蒸笼里,热浪混杂着盐渍的臭味儿从四面八方源源不断地涌来,整个仓库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泡菜坛子,而工人们同上千桶盐渍菌一起,每天都在坛子里进行煎炼。 我们接到的第一单生意是一家酒楼订购的干货,货不算多但当时我们每个人都很兴奋,刚好买了车,为了庆祝第一单生意的成功,我让所有的员工一起坐车出门送货,顺便看看大都市广州的繁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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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夏日的夜晚,在微拂的夜风中,还在想着下午找的德国的图片。德国风光、德国汽车、德国品质、德国精神...回到家,看到了这本书。期待了很多天,其实不希望能在今天看到,因为今天已经看了太多的图,著名的,不著名的,漂亮的,不漂亮的,眼睛已经到了疲劳临界点。随手翻翻,记起了昌都。应该也是夜晚吧,数十年前,一个和尚,对着另一个被称为活佛的和尚说,“臣唯有精心尽意,守住昌都,以报活佛知遇之恩。”(已经想不起原话了,这句话是我编的,大意也就是如此。)结果是这个和尚最后当上了政协的副主席,风光了几十年,如果没有文革,他应该还是很幸福的。而那个被叫做活佛的和尚,现在只能在印度住着。这就是我对昌都的第一印象。是地面入藏的门户要道。打开书,是字图合一的版式,基本上是一张或几张图,文字描述藏在后面的故事。其实也就是作者程剑如何拍摄以及在昌都的若干生活记忆。我觉得这很像一种现代的笔记。程剑的文字基本上无啥笔法,只是坦白直叙,却有另外的风味。图是自自然然,没有任何的加工。我翻着,就像在看一本关于昌都的《国家地理杂志》。是的,这本书是和《国家地理杂志》很像,也是图配着文字。不紧不慢,不温不火地说着地球上某一个经纬度的故事。它能够让你的心渐渐地静下来,细细地思索,当宗教的静谧和世俗的蠢动相遇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彻底的静,对汹涌的动;被袈裟包裹住的内心,杠上被世界鼓弄得急躁的头脑;平淡得接受现实的目光,与散发着无边渴望的眼神...在这本书中,可以看到代表一个人的矛盾的各方面。就像身处中国金砖奇迹中的我,期待能够像昌都人一样,即可以拥有那种平静平淡的神情和心境,也可以在脸上和心中流露出对未来的渴望。而其实,归根结底,这本书,是适合你一个人精心精意的看的,这样,你才能直剖到内心的基本面,你是喜欢昌都的生活呢?还是像一个伪小资一样地哈藏买来看而已。不过,不管你是那一种人,哈藏的伪小资也好,彻底半彻底的大汉族主义者也好,在大城市中拼命打工捞钱的也好,或者是无所事事也好,想核实看看真实的西藏人民是不是暴徒也好,还是无聊到只想翻几张纸,你都可以试试这本书,最少,开卷有益,它,是做到了。如果我去不了昌都,我就看这本书,知道昌都有个“平安招待所”,知道昌都有个做装潢的老万,知道达娃和左嘎...如果我准备去昌都,我就看这本书,知道阳光会照进“平安招待所”,知道在火锅店吃火锅时有可能遇上做装修的老万,知道达娃和左嘎有冰箱...程剑,除了昌都,你还可以给我们再说说其他的地吗?
去年11月,爱人从拉萨派往昌都,因为担心道路问题,一直未能前去探亲,这本《昌都纪事》正好让我对那个小县城有了一些了解,看着书里介绍的卧龙街,平安招待所,火锅店,强巴林寺,总喜欢拿着这些去问老公。“爱上一个人,恋上一座城”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爱这本书的原因了吧
详记昌都的书极少,这本书也算详尽。一直想去,期待。
不同于与风景走马观花的描述,作者讲的是他在西藏真实踏实过的日子,很打动人也挺向往的
读完后再补写感想
05年9月正好在西藏40年大庆时到了昌都,这个书就写的是这前后的事情.因为喜欢昌都,所以买了这本书.怀旧一下.
读完这本书,更多的是羡慕作者的经历。希望自己也能够像他一样,展翅飞到那神秘的地方。可惜俗务缠身,只能读书聊以自慰。是一本让人作梦的书。只是内容稍显不足,有些空,照片太多了。
好羡慕能过这样的生活
彩页有点多,文字的东西有点少,也许,我该回天涯看帖去
没有内容的流水帐,唉,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