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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学术概论

梁启超 江苏文艺
出版时间:

2007-4  

出版社:

江苏文艺  

作者:

梁启超  

页数:

221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本书是有关清代学术的第一部专著。它系统评述了明末至梁启超以来200多年中国学术思想发展的概况,就有清一代的哲学、经学、史学、等自然科学进行了全面论列,把每一时代的学术作为思潮进行总的历史考察,探讨起因,分析点,剖析衰落之根源,并对各个时代、各学科的代表人物及著作详尽阐述。《儒家哲学》是1927年梁启超在清华大学的讲义,其中全面论述了儒家哲学的内涵、沿革、代表人物和研究方法。

书籍目录

序自序第二自序儒家哲学 第一章 儒家哲学是什么 第二章 为什么要研究儒家哲学 第三章 儒家哲学的研究法 第四章 二千五百年儒学变迁概略(上) 第五章 二千五百年儒学变迁概略(下) 第六章 儒家哲学的重要问题


编辑推荐

  梁启超的《清代学术概论》一书,通过清学对宋明理学的“反动”,提出了作者的学术史观和治学态度。梁启超在提到“学问的价值”时指出在“"善疑、求真、创获”,而其学术史观也体现出了这三个方面。笔者从善疑、求真、创获的角度以及其内在逻辑联系方面分析梁启超的学术史观点。  在《清代学术概论》中,梁启超将清代思潮的变迁过程分成三个不同的阶段。而贯穿三个阶段他所予以重视的关键性精神即是“科学精神”。梁启超所关心的问题在于学问该如何得到发展,并且忧虑“致用”的主观动机容易介入研究过程,从而影响其客观性,因此,梁启超主张学者应避开去问所治的学问是否实用。“为学问而治学问”,这就是梁启超《清代学术概念》中所要表达的中心思想。梁启超深刻地体会到了政治权力主宰真理和正义的严酷现实,他所站到的非政治性立场本身就在政治社会环境中。《概论》在政治思想史学上具有深刻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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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学术概论后附有儒家哲学一书,甚好。


对清代及中国学术史有兴趣的人必看


装帧纸张真的很好,很喜欢这套书


发货很快,很满意,内容也不错。


薄薄的一本書,要寫它卻實在是不容易。


很不错,人人都应该读的


任公先生这部书是对清代众多学术成就的总的论述,文字完全用的是文言文,但是并不深奥。可以说梁任公先生的眼光独到,评价精准。这部书不但对清代学术做了一个纲领性的梳理,而且有开启明智的意思里面,有些“六经注我,我注六经”的味道。这部书改变了对清代学术完全是死气沉沉的八股概念,叙述出了清代学术独到的成就,里面列举的明末清初的王夫之、黄宗羲、顾炎武等人都是开一代风气的大师级人物,而进入清朝中期先后出现了以惠栋为代表的汉学派和以戴震为代表的皖派等,清代的学术就此中兴,而越进入清代晚期,学术思想就出现了更多的变革式的激进,如谭嗣同、康南海、梁启超为代表的维新派和章太炎、黄侃为代表的朴学派,梁任公综述各个时期的学术成就,不偏不倚,对各个学派做出了公正的评价,这部书值得推荐。此外,这个版本的《清代学术概论》还收入了梁任公的《儒家哲学》,《儒家哲学》比《清代学术概论》更显得文字简单,用白话文叙述,深入浅出,也值得推荐。


  
  
  
  对于清代的学者,固有的观念使我们以“迂腐的考据”一言以蔽之,故而据此而言中国数百年文化为酱缸,将古人一笔抹杀,实在是可笑之至,梁任公这两本著作,《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与《清代学术概论》即对此三半年之学术精神进行的科普,读罢后掩卷,此乃中国真学术也,今人著作等身,相比三百年之学术,不过狗尾矣。
  
  任公对于三百年学术若简明言之,即“复古”二字,或曰“中国之文艺复兴”。相较欧罗巴之文艺复兴,仅复兴与希腊罗马之文化,而中国则是一步步的复兴,明末清初思潮克服明末王学之弊而复兴宋学、乾嘉考据学克服宋学之弊而复兴汉唐经学、今古文之争克服东汉经学之弊而复兴西汉经学,诸子学之争克服西汉经学之弊而复兴先秦诸子学,王官学之争克服先秦诸子学之弊而复兴三代王官学。在层层渐进的“复古”中,学术思想得以逐步摆脱传统的压制。
  
  若是外行看到这里便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云,所谓恢复者何?考据者又为何?一字一句这种穷酸腐儒式的论证究竟有何意义?其实谬矣,所谓文艺复兴,中西两者皆是一样,即是希冀借恢复之名而提出自己的理念,西方进行的则是启蒙及宗教改革,提出人权和中央集权以步入近代化国家运行模式。而中国则是两种思潮的对峙,一种是希冀进行真正的学术研究,其目的在于救国济世,更或者说是延续千年固有的一种“尧舜理想国”的思想在作祟,而另一种则是在宋学官方化的旗帜下谋求一官半职。前者称自己为汉学,而以批判宋学及批判被官方承认的“学术”,且不断复古为灵魂。其实如今的学术亦是这样的现状,一方面每个学者都希望能做真正的学术,而另一方面却不断的由于体制的原因有一大批人在做“论文式”的垃圾学术。真正的学术是可以救国的,更可以救人心的,而垃圾的学术,现在,百年后一直都是垃圾。
  
  可是,为什么曾经的学术会变成垃圾呢?或者说曾经的学说,曾经的理念,曾经的党派会越来越偏离本身的轨道呢?我记起曾看过的克里希那穆提的著作,他的思想深深的震撼着人心,在一九二九年的八月三日,克氏宣布解散专为他设立的“世界明星社”,他发誓即使一无所有也不成立任何组织。因为真理不在任何人为组织中,而纯属个人了悟,一旦落入组织,人心就开始僵化、定形、软弱、残缺。他的另一项惊人宣布是,他否定了所有过去的通灵经验,认为一切心灵现象都是人类接受传统暗示和过去习性的策动而投射的念相。
  
  其实,即是克里希那穆提的这种说法本身,也是对自己的一次再证明,所谓“传统的暗示和过去习性的投射”不就是唯识宗所谓的阿赖耶识么,然而,若是将某种学说进行组织式的规范或趋于正规化,不得不说这也是对自身的一个“毁灭式的推进”,更或者我们可以看看共党在建国之前的言论,实在可以令如今的执政者自己汗颜,组织压抑思维,确实如此。
  
  我们或许在未曾接受清代学术之前,可以一直沉溺于濂洛关闽四家学说,反复推理着程颐、程颢、张载、周敦颐、朱熹、乃至于王阳明、陆象山的逻辑,却从未觉得这些是某种枷锁将我们囚禁于其中,我们沉浸在哲学的思辨之中,丝毫为觉得自己被后世所谓的桎楛所束缚。然而究竟是谁毁掉了朱熹,又是谁毁掉了王阳明呢?可能答案就是我们自己,或者说是越来越多的信仰者,当连国家的中央都将朱熹供奉起来,当连卖茶叶蛋的老太婆都来两句王阳明的禅语时。那么离这个学问的衰落也不远了。人人网曾经传播过一句话:毁掉一首音乐的方法就是将它设置成起床铃声,毁掉一本书的方法就是将它作为教科书。
  
  梁任公将一种思想的发展也按佛教生、住、异、灭而划分成这样的四个阶段。在“生”这一阶段,往往是对旧有思潮的反动,此时的著作,在淆乱粗糙的成型时,亦有一种元气淋漓之气象。在“住”的阶段时,经过前期的酝酿,思想日益充实,研究方法日益精密,门户堂奥次第建树,继长增高。在“异”这一阶段,境界国土,为前人开辟殆尽,然学者取局部之问题,为窄而深的研究,或取其研究方法运用在别的方面,另开出新的派别,同正统派相对峙,欲夺其席。在“灭”的这一阶段,学术陈陈相因,承其流者,不过据末节而诡辩,派别之间相互轧碾。人生如此,学术亦如此,万物如是。这许就是佛教讲的无常吧。所谓否极泰来,所谓中庸,所谓飞龙在天、亢龙有悔亦大抵就是这个意思吧。
  曾经《国学堂》中梁冬在问徐文兵老师的一个问题,梁冬问,为什么之前我们说喝水有益身体,帮助排除身体的毒素。而后来我们又说水为阴性,多喝伤肾呢?徐文兵老师的回答很间断,他说:社会需要新鲜的观念。
  
  再回到著作,任公按照生住异灭这个逻辑来叙述整个清代的学术变迁史,如启蒙期,是对于晚明王雪的反动,如顾炎武、胡渭、阎若璩者,此外又有颜元、李恕谷的实践学说,黄宗羲、万斯同及其后世全祖望、章学诚的史学精神,王锡阐和梅文鼎的天算与自然科学一派。这时乃是经世致用精神与对明故国的怀念和延续精神。至于全盛期,则是慧、戴、段、王之正统派别,俨然为经学而治经学,为考证而考证。至于蜕分期,其实又是衰落期,以康有为、梁启超为典型,乃是西欧式思想的传入。
  
  言及此,按全书逻辑看,清代五百年之文化之鼎盛则在惠、戴二家之学说,梁任公对于两家之评论言到:惠仅“述者”而戴则“作者”也。吴派惠栋受学于其父士奇,其弟子有注明者为王鸣盛、钱大昕者。皖派戴震受学江永,弟子之显者,任大椿、卢文、段玉裁、王念孙、王引之也。惠派专以古今之是非为标准,所谓“凡古必真,凡汉皆好”梁启超于此甚不以为然,然也强调,正因如此,若论汉学,最正统者也只能称其。而戴震一派则是批判接受的态度继承前人,故而这派也渊源长久。其传承为江永—戴震—段玉裁—陈央—俞樾—章太炎—黄侃—张汝舟。如今张闻玉先生给我们教授《说文》, 记得一日张闻玉老先生上课说:他今天早上在学校中行走遇见一对情侣在接吻,成何体统?于是询问,竟还是贵大学生,遂直接打电话给110报警,之后又打电话给校长,谈此事必须整顿,否则何谈治学! ——闻玉老先生从张汝舟先生,张汝舟又是民国三大狂人黄侃的弟子,黄侃师从章太炎。民国风俨然于此矣!
  近来又掀起民国风,“民国范儿”或者可以说是民国的形象,是从容的、个性的、坦荡的、阳光的、常常超越了恐惧的,即使面对死亡也没有那样猥琐。这份从容来自于王纲解纽、千年皇权被打破的一种释放感,也是晚清以来与世界接轨,呼吸到外部世界带来的开放感,同时也是仍然保持着古老文化传统的没有断裂的一种淡定。
  
  梁启超于1920 年初旅欧回国。当时,蒋方震写《欧洲文艺复兴史》,请任公为之作序。梁启超遂取中国历史中类似之时代相印证,从中比较彼我短长,对中国近300 年学术史作一番议论。哪知,下笔不能自休,短短几日,竟成六万言之文,与蒋著的篇幅差不多,只好独立成书,名曰《清代学术概论》。后来,钱穆又读到先生此书,觉得不妥,于世遂重写一本书诠释清代学术,亦起名为《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想来两者都是民国范儿的一个体现吧。
  


”丝毫为觉得自己被后世所谓的桎楛所束缚。” “为”误,当为”未“
“如启蒙期,是对于晚明王雪的反动”,“王雪”误,当为“王学”
民国范儿之形象固佳,但非完美,若一味强调,又恐落入非此即彼之巢穴也,古今之辨,非凡古必好,凡古必佳,惟其为古今之不同方得见比较之意义,其意义所在,亦当为今当吸取古之佳处而改正之耳。


吴飞说梁氏近三百年学术史有很大误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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