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全集(第12卷)
2009-10
外语教研
季羡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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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收入作者与吐火罗文研究有关的讲话1篇、专著1部、论文2篇。 其中《吐火罗语与尼雅俗语》为作者1979年8月29日在乌鲁木齐学术报告会上的报告,首刊于《新疆史学》1979年创刊号。 《吐火罗语研究导论》曾以《敦煌吐鲁番吐火罗语研究导论》之名,作为《敦煌学导论丛刊》第6辑,由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于1 995年元月出版,收入《季羡林文集》(江西教育出版社,1996年)时改为现名。《梅咀利耶与弥勒》一文附有英文译文。 此外,商得周绍良先生家属的同意,本卷收入了周先生的《隋唐以前之弥勒信仰》一文和季羡林先生为此文所写的补记。
吐火罗语与尼雅俗语——1979年8月29日在乌鲁木齐学术报告会上的报告吐火罗语研究导论一 绪论吐火罗语发现的经过二 资料概叙三 资料特色四 资料价值五 研究要点确定要点的原则跋吐火罗文A中的三十二相隋唐以前之弥勒信仰周绍良著季羡林补记梅咀利耶与弥勒(附英文)《季羡林文集·第十二卷》后记
但是,汉文并不是很容易掌握的语言。许多欧美的汉学家利用汉籍,做了大量的工作,取得了辉煌的成绩。这一点无论如何也是必须承认的。但是,了解内情的人们都会知道,外国汉学家是怎样工作的,他们遇到了多少困难。我们中国学者在这方面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先天的优越条件。尽管对中国学者来说,掌握古典汉语,特别是汉译佛典,也决非轻而易举的,掌握水平也是参差不齐的;但是,同外国学者比较起来,我们究竟有一日之长。因此,从国际分工这个角度来考虑,我们给自己定任务,应该多在这方面打主意。就是根据上述这些想法,我在下面提出我们目前的研究要点。确定残卷的内容,特别是一些单词的含义吐火罗语是突然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的一种古代“死语言”,当然没有任何语法,也不会有任何词典。学者们最初只认识书写这种文字的字母,面对一些出土的残卷,对其内容往往茫然无所措手。这时候,我们只有乞灵于其他文字,特别是汉译佛典。至于残卷中的一些单词和语法结构,有时候更难以确定。我们也只能利用极少数的双语残卷和印欧语系其他语言,通过缜密的对比,摸索,推测,假定,推翻,再假定,终至于逐渐弄清楚其含义和相互关系。到了今天,对吐火罗语两个方言的基本语法结构,对一些残卷的内容,我们大体上有了基本的了解。我们也基本上认识了一批单词,但是数目不算太大。
这一部《论文集》终于编完了。文章虽然是我写的,但是校对、编定的工作,则由我的学生高鸿来承担。正如本((文集))第九卷《糖史》第一编国内编的校对工作由我的学生王邦维教授所承担一样,我感谢他们付出了辛勤的劳动。《论语》中说:“有事弟子服其劳。”这是中国古代的美德,他们俩做到了。虽然我自己并没有什么“酒食”可“馔”,我已经感到非常满意了。当年我在德国读书时,也曾帮助我的老师们校阅校样。我并没有感到费了点时间,对我是什么损失。正相反,我感到有很大的收获。校阅校样,必须专心致志,由此可以学到很多平时容易疏忽的东西。此事一举两得,在今天仍然是值得提倡的。一时心血来潮,写了这一篇“后记”。
《季羡林全集(第12卷):学样论著4.吐火罗文研究》是由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出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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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初中的时候就很喜欢季羡林先生,后来慢慢从病榻杂忆和赋得牛棚杂忆了解了季先生的生平,从此就很喜欢季先生的处世态度,他不是鲁迅过于尖锐,他不是李敖过于疯狂,他只是平静的祥和地阐述他的一生,他的学术。以前就一直想买季先生的糖史,发现哪里都是缺货,后来得知季羡林先生的全集会出版就好高兴。2009年7月吧,我得知季羡林去世的消息,我曾想着以后一定要去北京大学去看看季荷,去看看季先生的猫,去看看季先生散步的地方。我一直以为你一定可以相期以茶的。你去世后,围绕你留下的东西,北大,你儿子,你的助手众说纷纭,看着觉得可悲可笑。人们在你去世后,一直把你捧到完人的高度,然后又开始议论你。我只想说,人不可能有完人,我尊重你的学术,我更理解你家庭困扰,我喜欢的就是一个这样真实的季羡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