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研究院
2003-8
中信出版社
罗伯特·布德瑞
386
405000
无
本书作者罗伯特·布德瑞把我们带入当今世界最为成功的大公司之中——IBM、西门子、NEC、GE、朗讯、施乐、惠普、英特尔和微软,深入他们一流的企业研究院,了解在今天瞬息万变的经济全球化环境中,这些企业研究院都是如何进行管理和运作的。这些行业中的巨擘都在自身的企业研究发展过程中,经历过艰难险阻,也在许多重要的问题上作出过重大决策——如研究经费的支出、研究资源的配置以及跨越地域和文化的研究机构管理等,他们的经验和教训对于今天的中国企业无疑有着巨大的参考价值和指导意义。
本书讨论的这些开路先锋(包括老开路先锋和后来的新开路先锋),他们不畏艰辛地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地域文化中,从事着各种研究创新和管理活动,他们是未来蓝图的描绘者,他们是世界发展的明日引擎。
罗伯特·布德瑞,《屋顶上的精英》一书的作者,现任《技术评论》主编,原《商业周刊》技术编辑。曾担任麻省理工学院“范内瓦·布什”国家科学基金项目负责人,他一直呼吁企业界进行广泛的企业研究。他的文章经常出现在《新闻周刊》、《时代》、《经济学人》、《科学》、《自然》、《大西洋月刊》等刊物上。
致谢导言 变革第一章 生死攸关的大事第二章 发明方法的发明第三章 魔术屋第四章 走出“安乐窝”第五章 IBM:紧缩求生第六章 西门子华夏第七章 NEC:东西方之间的平衡第八章 开路先锋:GE与贝尔实验室第九章 60年代之子:施乐与惠普第十章 新开路先锋:英特尔与微软结语 创新马拉松附录
在企业研究的全盛时期,领导著名的IBM的研究机构达17年之久的数学家拉尔夫·戈莫里(Ralph Gomory),在谈起20世纪30年代自己在布鲁克林的成长过程时说,那时邻居小孩都喜欢聚集花园街玩球,父母也从不会担心孩子们的安全问题,因为那时几乎没有汽车会停在花园街,甚至极少有汽车经过这里。后来汽车慢慢多了起来,不知不觉中,花园街已经停满了汽车,现在孩子们已经不能在花园街玩球了。“这不是一种有计划的变化过程,”戈莫里说,“但是孩子们的整个生活结构却因此而改变。” 这种没有计划的变化,同样发生在企业研
导言 变革 变革 “我认为,科学的真正价值或者说科学的标志,在于它能够为我们带来实用的发明。” ——G·W·莱布尼茨(G.W.Leibniz) “今天的科学是每一个人的事业。” ——I·伯纳德·科恩(I.Bernard Cohen) 查尔斯·F·凯特林(Charles F.Kettering),是一个因发明而由一贫如洗的穷人,变成腰缠万贯的多产发明家,他喜欢把企业研究院称为为企业“制造变革的部门”。凯特林是通用汽车公司实力强大的研究部门的骨干分子,该研究部门为这个世界发明了四
1929年,美国发明家凯特林在对美国商会发表演讲时说:“我并非是在呼吁你们进行变革,事实是,你们非得进行变革不可——我没有耸人听闻,因为如果你们不这样做,你们就会被淘汰:实行变革的人所推动的浪潮会淹没那些不事变革的人,并将后者淘汰掉。”从那时起到现在,企业研究和企业发展之间的关系,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密切。
无
了解一下通信、IT的外企,找工作参考
可能是我专业知识不足吧现在正在学习专业知识
内容很丰富,可以了解一些大企业做研发的历程,就是写得稍微感觉有些凌乱,可能是美国人的写作方式不同。
内容确实不错,详尽地叙述了这些国际一流企业如何搭建技术平台的过程,以及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很有参考价值。遗憾之处在于,本来作为后发企业,中国技术研发的路线与西方企业就有很大不同,加上翻译的语言很不流畅,松松散散的,读起来感觉干货太少,离国内企业实际有点远。
还可以内容稍枯燥了一点
令人失望的书
企业研究院:明日引擎
李华芳
从产业革命开始,人们就意识到技术创新的魅力。传统增长理论中,土地、资本和劳动力方面的因素都不足以解释GDP增长的全部,余下不能解释的部分被称为“索罗余值”,而索罗指出技术进步可以解释余值中的大部分原因。而企业真正意识到自足研发进行技术创新从而为企业带来利润和竞争力,则是20世纪50年代以后的事情了。
对企业来说,必须平衡生产与研发。但长久来看,没有研发就不能带动创新,没有创新的企业最终会被市场淘汰。这也是为什么企业如此注重自己的研发的理由,仅仅在美国就有15000多家企业拥有自己的研究实验室或研究院。企业研究院对企业有推动作用毋庸置疑,但这种推动作用怎样才能更有效发挥呢?企业应该支持基础研究多一点,还是支持市场导向的应用研究多一点?这是企业研究院的发展必须回答的问题。
罗伯特的这本书追踪了多个企业研究院,其中包括贝尔实验室、拜耳实验室、GE研究院、IBM研究中心、西门子、NEC、施乐、惠普、英特尔以及微软的研究院。这些形式各异的企业研究院也有其共同之处。在不同时期对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的比例做出调整。通常在公司业务景气的时候,基础研究就会得到较多的经费支持,这种支持之下,企业研究院的实力往往不亚于大学研究机构,而且硬件设备和软件服务甚至远远超过大学的研究所。从以上这些著名的企业研究院中处过不少诺贝尔奖得主,就足以证明企业研究院在基础研究方面的实力。
但企业研究院的本质目的并非为了诺贝尔奖,而是如何促成企业在市场上保持优势,赢得竞争。因此,为市场服务,更紧密的与市场结合,是企业研究院所要迈出的重要一步。但这个步子并不轻松,企业研究院中并不是所有的研究者都理解这一点,尤其对于历史悠久的贝尔实验室而言更是如此,科学家习惯了闲适的方式,让他们如何面向市场呢?
所以企业研究院的主管通常不能仅仅是一个科学家,而且还必须是一个杰出的管理者,才能恰当处理上面提出的问题。也就是说,造成一种氛围让面向市场的应用研究和纯理论的基础研究可以并行不悖,以及相互促进。好的研究主管立即理解了这一点,提出以不断创新来引导企业研究院的发展。是的,只有创新才能推动企业的发展,保持竞争力。而要达成创新,就必须使应用研究得到基础研究的支持。
这本书通过案例揭示了全世界最优秀的公司是如何利用自己的企业研究院赢得未来的,因为这些公司无一例外地知道一个简单的道理:创新是明日引擎(Engines of Tomorrow)。
之所以关注这本书,说来也不复杂。一个研究团队的最终成功,需要有成熟的模式,企业研究院是按照企业逻辑组织起来的,但其中对基础研究的重视也让人叹为观止,而且其中的研究人员甚至长期没有产出专利,但依然享有高度的研究自由。这不由令人《复杂》这本书,其中提到的桑塔费研究所这种NGO方式组织起来的研究机构,有什么不同吗?我从中看到的大部分是相似而非不同。桑塔费的形成也是需要有人有资金有研究想法,研究人员都有诺贝尔奖获得者参与或领衔,想法也是层出不穷,创意无限的。不同的是,一个是企业的行为,而桑塔费研究所是自发秩序的结果,因此在资金来源上,后者需要去募集资金。但争取研究经费大部分是需要面向市场的应用研究,即便桑塔费研究所的第一笔来自花旗银行的经费,也是出于模拟股市的导向需要,花旗银行的总裁才愿意掏钱的。
对照《复杂》和《企业研究院》这两本书,对于建设研究团队来说,不无启示。尽管对于如何协调自由研究和市场导向之间的紧张,两本书都没有提出具体的解决方案,但从这些案例中,我们可以体会其中艰辛冷暖,有助于我们更深刻的理解:自由并非高高在上,而是在各个细枝末节处。
罗伯特·布瑞德:《企业研究院》,盛逢时译,中信出版社,2003年7月,34元。
罗伯特·布瑞德还是《屋顶上的精英》的作者,《屋顶上的精英》,常云惠、常云凤译,中信出版社,2002年7月,25元。
米歇尔·沃尔德罗普,《复杂:诞生于秩序与混沌边缘的科学》,陈玲译,三联书店,1997年版,26元。
乱翻书2
李华芳
在阅读《企业研究院》的时候,突然想到企业研究院的建立模式与《复杂》里面讲到的桑塔费研究所的建立模式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组织模式。(参看这里)这当然也不同于价格机制和婚姻家庭机制。从企业研究院建立的目的来说,企业研究院尽管做出了基础研究,但更多是关注能为企业带来直接利益的应用研究,并且垄断专利。由于商业利益的考虑,这些研究成果的外部效应并不能真正为社会所共享。但对于企业来说,这无可非议,是企业的一种策略。
但桑塔费研究所的建立,出于完全不同的目的,尽管形式上也是基础研究和引用研究并重,但纯粹为研究而构建。因此,这种NPO模式需要靠募集公益资金来启动。而且成果并不专为提供资金的人享有,而是向社会公布。事实上,资金的提供方也不一定能左右研究方向,但如果是企业研究院,那么企业的所有者是有可能扭转研究方向的。
那么对于研究而言,何种模式才会更加有效?还是以我熟悉的ThinkTanks为例好了。思想库最为著名的恐怕是RAND兰德公司了,尽管号称公司,但实际上的组织形式是桑塔费模式,而不是企业。在研究思想库课题上,有两本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编的书值得关注。一本是《美国思想库及其对华倾向》,另外一本是《欧洲思想库及其对华倾向》。看书名就知道书里面的内容了,详细列出了欧美主要的思想库及其对华研究。尽管罗列的倾向比较严重,而且也只是做了简单的外文译介,但毕竟是详细的资料性书籍,作为工具书,应该备一本。
而我则主要看每一个思想库的组织方式,这也是一个有意思的话题。资中筠在《财富的归宿》这本书里详细阐述了美国现代公益基金会的理念,其中就说道公益基金会将很大一部分资金投入在学术研究方面,而思想库提供的研究,也得益于基金会的支持。这思想库也是NGO形式中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国内最早的较为成型的思想库可能要数天则所和上海法律与经济研究所,但都由于处于和政府对立的姿态而无法进一步拓展思想库的发展。而在欧美,思想库是政府决策和企业决策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所以思想库应该是以更具建设性的姿态出现,尽管保持研究中立和学术批判依然不可或缺,但在此基础上还需要提供建设性意见和建议。这恐怕是目前国内的思想库还没有做到的。
当然了,事实上,国内的思想库还是万里长征刚起步。清华大学的NGO研究中心出了一套NGO论丛,由王名主编。但对思想库的情况研究的很少,不能不说是遗憾。不过,王名等的研究也表明,中国的NGO形式多种多样,包括社团、学会、行业协会、慈善机构、宗教组织、民办非企业单位等等,多数实质上进行思想库工作的由于不能找到主管单位,而注册成为了咨询公司。这也是相当尴尬的促进。在《中国社团改革:从政府选择到社会选择》一书中,王名、刘国翰、何建宇将中国社团改革的历史进行梳理之后,指出未来的发展是由政府主导到民间自发,但NGO应该享有更多的政策支持和优惠。
对于社会组织形式而言,企业、NGO、家庭、市场等都可以构成社会组织,但对人而言,不仅需要社会,而且需要一个好社会。在规范判定什么是“好社会”上,NGO的出现意味着一种不同于市场也不同于家庭的组织模式,这种自发形成的第三部门将会拓宽个人在社会上的选择面,不管是从就业市场的角度来说,还是从知识扩展的角度上讲,NGO无疑是值得鼓励的。而思想库作为其中的研究机构,更是应该大力支持的。
【阅读链接】
罗伯特•布瑞德:《企业研究院》,盛逢时译,中信出版社,2003年7月,34元。
资中筠:《财富的归宿:美国现代公益基金会述评》,世纪出版集团 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1月,36元。
王名、刘国翰、何建宇:《中国社团改革:从政府选择到社会选择》,社科文献出版社,2001年12月,20元。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编:《美国思想库及其对华倾向》,时事出版社,2003年8月,68元。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编:《欧洲思想库及其对华倾向》,时事出版社,2004年10月,65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