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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资本论》

[法] 路易·阿尔都塞,[法] 艾蒂安·巴里巴尔 中央编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2  

出版社:

中央编译出版社  

作者:

[法] 路易·阿尔都塞,[法] 艾蒂安·巴里巴尔  

页数:

304  

译者:

李其庆,冯文光  

Tag标签:

无  

前言

  《读〈资本论〉》一书发表于1965年。该书在1968年再版时,只保留了阿尔都塞和巴里巴尔的著作。这个版本在国际学术界有很大影响。该书的英译本和德译本都以这个版本为原版本。我们这个中译本也是根据这个版本翻译的。《读〈资本论〉》第二版的第一部分即主要部分是阿尔都塞于1965年初在巴黎高等师范学校举办的《资本论》研究会上所作的几篇哲学报告。这些哲学论文是阿尔都塞在特定的意识形态和理论斗争中构思、写作和发表的。阿尔都塞本人在1970年5月《读》英文版正文前面的按语中写道:“关于这部著作写作时(1965年)的形势,关于它作为对这种形势的理论和意识形态干预的性质,以及关于它在理论上的局限、缺陷和错误,读者应该读读《保卫马克思》中的介绍——《致我的英语读者》。”阿尔都塞这里所说的形势就是指苏共“二十大”以后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以及在法国共产党内和法国哲学界出现的意识形态和理论的形势。阿尔都塞这一时期的重要理论著作《保卫马克思》和《读》就是对这种形势所作的“干预”和“反应”。阿尔都塞著作涉及的不是这种形势的政治方面,而是在这种政治形势下产生和发展起来的意识形态和理论问题。这些问题主要集中在以下两个方面:一、关于马克思的早期著作与成熟期著作之间关系的争论;二、关于“斯大林主义”问题的争论。阿尔都塞进行“干预”的目的就是要在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理论与非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之间划清界限。

内容概要

  《读〈资本论〉》的第一部分即主要部分是阿尔都塞于1965年初在巴黎高等师范学校举办的《资本论》研究会上所作的几篇哲学报告。这些哲学论文是阿尔都塞在特定的意识形态和理论斗争中构思、写作和发表的。阿尔都塞本人在1970年5月《读〈资本论〉》英文版正文前面的按语中写道:“关于这部著作写作时(1965年)的形势,关于它作为对这种形势的理论和意识形态干预的性质,以及关于它在理论上的局限、缺陷和错误,读者应该读读《保卫马克思》中的介绍——《致我的英语读者》。”阿尔都塞这里所说的形势就是指苏共“二十大”以后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以及在法国共产党内和法国哲学界出现的意识形态和理论的形势。阿尔都塞这一时期的重要理论著作《保卫马克思》和《读〈资本论〉》就是对这种形势所作的“干预”和“反应”。

作者简介

  路易·阿尔都塞(Louis AlthLisser,1918-1990),当代法国著名的研究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家,“结构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流派的代表人物。出生于阿尔及利亚首都附近的比曼德利小镇,原籍在法国北部阿尔萨斯省,在严格的天主教传统中长大。中学毕业后考入巴黎国立高等师范学校预科班学习。1939年入该校文学院不久,因德国法西斯入侵而应征入伍,驻守布列塔尼,1940年被德军俘虏,关押在集中营,战争结束后获释。1945年重返巴黎高师,在哲学家加斯东·巴什拉尔的指导下研究哲学。1948年留校任教,1962年升为副教授。1980年患精神病,1990年病逝。他的理论著作在法国和国际学术界影响了几代知识分子。主要著作有《孟德斯鸠:政治和历史》(1959)、《保卫马克思》(1965)、《读》(1965,与艾蒂安·巴里巴尔合著)、《列宁和哲学》(1968)、《立场》(1978)等。

书籍目录

  译序致读者从《资本论》到马克思的哲学《资本论》的对象一、引言二、马克思和他的发现三、古典经济学的功绩四、古典经济学的缺陷——简论历史时代概念五、马克思主义不是历史主义六、(马克思、恩格斯)《资本论》的认识论命题七、政治经济学的对象八、马克思的批判九、马克思的巨大的理论革命附录:关于“理想的平均形式”和过渡形式关于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概念一、关于生产方式的分期二、结构的各个要素及其历史三、关于再生产四、过渡理论的要素

章节摘录

  从《资本论》到马克思的哲学这里发表的是1965年头几个月我在高等师范学校的《资本论》研究班专题讲座会上作的几次报告。下面刊出的文章显示了当时的情况,这不仅表现在文章的结构、节拍、教学用语或口语的风格上,尤其还表现在文体的不一致、重复、含混不清以及对问题的探索性研究上。当然,后来我们可以有充分时间逐一修改各篇文章,加强它们之间的连贯性,尽可能使文章中的术语、问题的前提和结论一致起来并把它们使用的材料系统加工成一篇演说,总之使它们成为一部完整的著作。但是我们并没有那样做。我们宁愿按照它们的本来面貌,即以未完成的著作,也就是仅仅以阅读的开端的形式发表。毫无疑问,我们都读过《资本论》,而且仍在继续阅读这部著作。近一个世纪以来,我们每天都可以透过人类历史的灾难和理想,论战和冲突,透过我们唯一的希望和命运所系的工人运动的失败和胜利,十分清楚地阅读它。可以说,自从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们从未停止透过那些为我们阅读《资本论》的人的著作和演说来阅读《资本论》。他们为我们所作的阅读有好有坏,他们中间有些人已经死去,有些人还活着。这些人有恩格斯、考茨基、普列汉诺夫、列宁、罗莎·卢森堡、托洛茨基、斯大林、葛兰西、各工人组织的领导人、他们的追随者或者他们的论敌:哲学家、经济学家和政治家。我们阅读了形势为我们“选择”的《资本论》的片断和章节。我们都或多或少地读过《资本论》第一卷,从《商品》一章开始,直到最后一章《剥夺者被剥夺》。  但是,我们最终应该逐字逐句地阅读《资本论》,逐行逐行地阅读全书四卷,反复多次地阅读头几章或简单再生产和扩大再生产的公式,这样我们才能从有如荒芜贫瘠高原的第二卷进入利润、利息、地租的福地。我还要进一步指出,我们不仅要阅读《资本论》法译本(虽然只是第一卷,即南鲁瓦翻译、马克思不仅校订而且改写过的法文版《资本论》第一卷),还要阅读德文原著,至少是包含基本理论的各章和马克思的关键性概念比较集中的所有段落。我们就是主张这样来阅读《资本论》的。我们的报告就是从这种设想中产生的。它们不过是这种阅读的个人的不同记录:每篇报告都以各自不同的方式在《资本论》这个茫茫森林中为自己开辟道路。我们不加修改地把它们原原本本地呈现在读者面前,就是为了把我们在阅读过程中遇到的一切艰难曲折和得到的收获都奉献给读者。读者可以从中得到初始状态的阅读经验。而这第一次阅读又会吸引读者进行第二次阅读,从而把我们引向深入。既然不存在无辜的阅读,那么我们就来谈一谈我们属于哪一种有罪的阅读。我们都是哲学家。我们没有作为经济学家、历史学家或文学家阅读《资本论》。我们没有就《资本论》的经济内容或历史内容,也没有就它的单纯的内在“逻辑”对《资本论》提出问题。我们是作为哲学家来阅读《资本论》的,因此我们提出的是另一类性质的问题。直截了当地说,我们对《资本论》提出的是它同它的对象的关系问题,因而同时也就提出了它的对象的特殊性问题。这就是说,我们提出了研究这个对象所使用的论述型式的性质问题,即科学的论述的问题。因为从来的定义都不过是事物的区别,所以我们对《资本论》提出了它的对象及其论述的特殊区别问题。我们在阅读过程的每一步都提出这样的问题:《资本论》的对象究竟在哪些方面不仅区别于古典(甚至是现代)经济学的对象,而且也区别于青年马克思的著作特别是《1844年手稿》的对象,进而提出这样的问题:《资本论》的论述究竟在哪些方面不仅同古典经济学的论述相区别,而且也同青年马克思的哲学的(意识形态的)论述相区别。作为经济学家阅读《资本沦》,就是在阅读的时候对《资本论》提出它的分析及其图式的经济内容和意义问题,从而把《资本论》的论述同一个在它以外就已经确定了的对象加以比较,而并不对这个对象提出疑问。作为历史学家阅读《资本论》,就是在阅读时对《资本论》提出它的历史的分析同在它以外就已经确定了的历史对象的关系问题,而并不对这个对象提出疑问。作为逻辑学家来阅读《资本论》,就是对《资本论》提出它的表述方法和论证方法问题,不过是抽象地提出问题,同样没有对同这种论述方法相关联的对象提出疑问。作为哲学家阅读《资本论》,恰恰是要对一种特殊论述的特殊对象以及这种论述同它的对象的特殊关系提出疑问。这就是说要对论述-对象的统一提出认识论根据问题。正是这种认识论根据使这个统一区别于其他形式的论述-对象的统一。只有这种阅读才能对《资本论》在知识史中占有何种地位的问题作出回答。这个问题可以归结如下:《资本论》是否是某种单纯的意识形态的产物,一种黑格尔形式的古典经济学,是否是青年马克思哲学著作中制定的人类学范畴生硬地搬用于经济现实领域,是否是《论犹太人问题》和《1844年手稿》中理想主义愿望的“实现”?《资本论》是否是古典政治经济学的简单的继续和完成,而马克思则继承了它的对象和概念?《资本论》同古典经济学的区别是否仅仅表现在方法,即从黑格尔那里借用的辩证法上,而没有表现在它的对象上?或者完全相反,《资本论》在其对象、理论和方法上构成了认识论的根本变革?《资本论》是否在实际上建立了一门新的学科,一门新的科学,从而是一个既屏弃了古典政治经济学,同时又屏弃了它的前史中的黑格尔和费尔巴哈的意识形态的真正事件和理论革命,即一门科学的历史的绝对开端。既然这门新的科学是历史的理论,那么反过来它是不是可以使我们能够认识它自己的前史,从而使我们能够看清古典经济学和青年马克思的哲学著作?这就是我们南于对《资本论》进行哲学阅读而对它提出的认识论问题的含义。因此,从哲学角度阅读《资本论》和无辜的阅读完全不同,这是一种有罪的阅读,不过它并不想通过坦白来赦免自己的罪过,相反,它要求这种罪过,把它当做“有道理的罪过”,并且还要证明它的必然性,以此来捍卫它。因此这是一种特殊的阅读,它向一切有罪的阅读就它的无罪提出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即“什么叫阅读?”正是这个问题撕掉了它无罪的面纱,而特殊的阅读却通过提出这个问题证明自身是合理的阅读。不管这个词表面上看有多么矛盾,我们可以断言:在人类文化史上,我们的时代总有一天会表现为这样的时代,这个时代的标志是人们作出最富戏剧性的和艰难困苦的尝试,发现和领会最简单的生存行为如看、听、说、读的含义。这些行为使人们同他们的著作发生关系,而这些著作返回到人们自身,成为他们的“没有出现的著作”。同一切尚处于统治地位的表象相反,我们并不是通过没有以这些行为概念为基础的心理学,而是通过马克思、尼采和弗洛伊德这几个人才获得这种变革性认识的。我们只是从弗洛伊德开始才对听、说(或沉默)的含义产生怀疑;这种听、说的“含义”在无辜的听和说的后面揭示了完全不同的另一种语言即无意识的语言的明确的深刻含义。现在我敢说,我们只是从马克思开始,至少是在理论上,才对读和写的含义产生怀疑。毫无疑问,我们把在《1844年手稿》中起决定作用并在《资本论》中仍然暗暗诱使人们返回历史主义的全部意识形态的要求归结为一种明确的无辜的阅读,这绝不是偶然的。对青年马克思来说,认识事物的本质,认识人类历史及其经济、政治、美学和宗教产物的本质,无非就是要透过本质的“具体”存在读出(在这个词的真正意义上)“抽象”的本质。黑格尔的绝对知识,这个历史的终点,表现为从存在中直接读出本质,在这个模式中,天幕洞开,概念最终成为可以看得见的东西亲自出现在我们中间,我们可以感觉到它的物质存在。在这个模式中,这个面包,这个躯体,这副面孔以及这个人都成为精神。这就便我们懂得,对直接阅读以及对伽利略意义上的《世界大全》的渴望要比任何科学都古老。这种渴望又悄然引出主显和耶稣降临的宗教幻想和《圣经》中令人向往的神话。真理在这些幻想和神话中披上了字和词的外衣,具体化为《圣经》。这也使我们产生了这样的看法,那就是我们必须具有某种阅读的思想,即把书面的语言变成直接、明显的真理,把现实变成有声的语言,才能把自然和现实当做一本书。在这本书中,按照伽利略的说法,“南正方形,长方形和圆构成的”语言在进行无声的叙述。斯宾诺莎是第一个对读,因而对写提出问题的人,他也是世界上第一个同时提出历史理论和直接物的不可知性的哲学的人。他在世界上第一次用想象与真实的差别的理论把阅读的本质同历史的本质联系起来。这一切使我们理解了,马克思之所以成为马克思就是因为他建立了历史理论以及意识形态和科学之间的历史差别的哲学,而这一切归根结蒂是在破除阅读的宗教神话的过程中完成的:《1844年手稿》时的青年马克思一下子就透过人的本质的异化直接读出了人的本质。相反,《资本论》却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即现实固有的间隔。这些距离和间隔体现在《资本论》的结构中。这些距离和间隔使它们自身的效果阅读不出来并使对它们进行的直接阅读的幻想达到其效果的顶点:拜物教。我们必须转向历史,才能把这种读的神话消灭在它的巢穴中,因为正是从历史(在历史中,距离和间隔赋予神话以宗教和哲学的形式)出发,人们把这种神话反映到自然界,以便不使自己由于过于大胆的认识自然界的计划而毁灭。只有从被思维的历史,从历史的理论出发,才能够说明阅读的历史宗教:人们发现,在许多本书中包含的人的历史,并不是一本书中所写下的文字,而历史的真实也不可能从它的公开的语言中阅读出来,因为历史的文字并不是一种声音(Le Logos)在说话,而是诸结构中某种结构的作用的听不出来、阅读不出来的自我表白。如果人们读过我们的某些论著,那么就可以确信,我在这里使用的远非任何隐晦曲折的语言,我是在确切意义上使用我所采用的术语的。同阅读的宗教神话决裂,这种理论的必然性在马克思著作中采用了同黑格尔把整体看做是“思辨的”总体,确切地说,看做是表现总体的概念相决裂的形式。绝非偶然,当我们揭开阅读理论的薄薄的面纱时会发现表现理论,发现总体(在表现总体中,每一个部分是整体的一个部分。这个部分直接表现出它本来就包含着的总体)的理论是这样一种理论:在黑格尔的著作中,最终在历史的基础上,集中了在一系列叙述中说话的一种声音(Le Logos)的一切互相补充的宗教神话;黑格尔著作中所包含的绝对真理的神话;听这些叙述的耳朵的神话,读这些叙述的眼睛的神话,而耳朵听和眼睛读是为了在这些叙述中发现(只要耳朵和眼睛是单纯的)他的每一句话中本来就包含着的绝对真理。我们是否还应该补充一个问题:在理性和存在之间,在本身曾经是整个世界的这一宏伟著作和对世界的认识的表述之间,在事物的本质和对本质的阅读之间的宗教联系一旦割断的情况下,在默默达成的条约——在这些条约中,一个尚不稳定的时代的人们用神奇的联盟来战胜历史的不稳定性以及战胜由于大胆而产生的胆怯——破裂的情况下,在所有这些联系都割断的情况下,关于表述的新的概念最终是否能够出现呢?

媒体关注与评论

  路易·阿尔都塞穿越了那么多生活——我们的生活,首先是穿越了那么多个人的、历史的、哲学的和政治的冒险,以他的思想和他的生存方式、言谈方式、教学方式所具有的辐射力和挑战力,改变和影响了那么多话语、行动和存在,给它们打上了印记,以至于就连最形形色色和最矛盾的见证也永远不可能穷竭它们的这个源泉。——雅克·德里达在阿尔都塞葬礼上的致辞


编辑推荐

  《读〈资本论〉》由中国《资本论》研究会郑重推荐。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十五”重要成果,跟随路易·阿尔都塞学习《资本论》。金融危机后两个月,德国《资本论》的销量是2007年的三倍,中国各版本《资本论》销量增长了五倍。据悉,法国总统萨科齐,德国财政部长施泰因布吕克,各级政府官员、银行家、经理人、投资人、IT精英,都在求助于《资本论》。德国新电影之父亚历山大·克鲁格则准备将《资本论》拍成电影。他是巴黎高师几代知识分子的精神之父,米歇尔·福柯、雅克·德里达、皮埃尔·布尔迪厄是他的学生,加斯东·巴什拉尔、拉康等人是他的师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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