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经济大论战
1998-05
经济管理出版社
目录
序言
一、理论风云多变幻
（一）什么是社会主义：说得清，还是说不清
邢责思论邓小平的社会主义观
章圣之撰文，挖苦一种“新的社会主义观”论者
龚育之诠释邓小平的社会主义本质论
郑必坚认为：四项基本原则概括了社会主义的基
本制度
于光远考证：把“公有”认作是社会主义所有制的
基本性质不确切
何伟认为：小平同志没有把公有制、没有剥削和
计划经济作为社会主义本质特征
罗超：邓小平的社会主义本质论回答了什么是社
会主义
李光远：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旗帜
王珏说：劳动者个人股份所有制是姓社不姓资，姓
公不姓私，姓马也姓中
杨培新痛斥“嫁靓女”，称其为搞中国特色的资本主义
董辅祁比喻社会主义经济就好象一盆“八宝饭”
蒋学模说：以他一生经历，不可能相信资本主义比
社会主义好
（二）生产力标准：硬道理，还是软道理
胡绳论邓小平的生产力观
杨耕撰文：“生产力标准”是根本标准，不是唯一标准
周新城：在任何社会里，发展生产力都不是最终目的
厉以宁：不要歪曲“猫论”原意
李明三称：某些人“就是认为共产党组织的存在”
“妨碍了生产力发展”
严思：难道共产党应该改名为“生产力党”吗？
黎风：经济民主也是一种生产力
（三）政治经济学：脱胎换骨，还是修修补补
蒋学模认为：目前不可能构筑出一部完整的社会
主义政治经济学
何炼成认为：肃清“左”的流毒，才有可能建立崭新
的经济学
谷书堂认为：重大经济理论应重构，增加实证分析
减少意识形态因素
曹钢呼吁：政经教材应彻底冲破姓“资”姓“社”的束缚
谷书堂、柳欣一提出新的劳动价值一元论
苏星提出：要坚持马克思的劳动价值一元论
何炼成提出：两种生产劳动都创造价值
黄佶认为：劳动价值论是循环论证
胡义成：把马恩的价值理论仅归结为劳动价值论
是片面的
陆家骝分析发展劳动价值论的逻辑限度
美国学者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
（四）论坛纷争：百家争鸣能否“鸣”，百花齐放能否“放”
龚育之认为：对邓小平思想不能持“不以为新”和
“视为异端”的态度
俞吾金驳斥贬损邓小平形象的舆论
严思：不要歪曲邓小平同志“不要争论”的含义
邓伟志倡导：理论家要敢碰敏感问题
周瑞金强调：争论不要搞人身攻击，不要乱扣帽子
有林：在改革过程中，要警惕党的高层领导出问题
王永祥：“分家论”者低估了共产党治理腐败的能力
何新：国家已陷入严重经济危机，可能失去政治稳定
宋涛说：马列主义是社会主义的精神支柱
理人批判“理论马克思主义、革命马克思主义、建
设马克思主义”三阶段论
辛未易驳：以“改革派”自居的“新社会主义”论者
杨平说：出现了“新左翼”思潮
陈恺：极左分子煽动群众闹事，自由化分子钻改革
空子
二、争论不休的所有制观
（一）所有制：是目的还是手段
周叔莲坚持“所有制手段论”
严思批“所有制手段论”
卫兴华认为：公有制既是手段也是目的
周叔莲指责《真理的追求》搞“乱扣帽子的大批判”
（二）公有制主体：坚持还是放弃
孙尚清认为，没有公有制的主体地位就没有公正
的基础
陈武明认为：公有制是大局稳定的决定因素
丁冰批判各种“不利于坚持公有制为主体”的言论
刘国光：将国有制“糊弄”到私有制，会造成整个社
会不公平和腐败
国家统计局的一项研究称：国有工业比重降至
25％，公有制比重降至50％，公有制的基础
地位不会动摇
缪建仁、吕韵华：全民所有制要让人人有感觉
梁中堂：没有理由把今天的公有制形式看得比马
克思当年还少
厉以宁批评建立了公有制就能为人民利益服务
的观点是“睁眼不看现实”
周叔莲批评国有制拜物教，提出不迷信任何所有制
蒋民宽强调：非公有制经济仍然只是社会主义经
济的补充
董辅�质疑：非公有制经济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
的补充
（三）私营经济：姓资还是姓社
方恭温析私营企业戴“红帽子”现象
王滨河说：不能让私营企业主入党
岳歧峰主张：在政治上给民营企业家以应有地位
秦柳方撰文：不允许用“阶层”来概括私营企业主
的阶级属性
常正威：理智、客观、公正地看待私营经济的发展
袁岳说：私营经济与国有经济的影响已等量齐观
何伟：官办经济、民办经济都是社会主义经济
（四）私有化：正途还是歧途
吴戈列举私有化思潮的种种表现
宫希魁称：与其偷偷摸摸、无规则的私有化，宁肯
要公开有序的“私有化”
冒天启认为：“私有化”措施没有任何意识形态的
色彩
周叔莲说：“私有化”首先是一个政治概念
王琢说：所有制无关紧要论是私有化主张的遮羞布
张昆仑：私有产权并非与社会主义格格不入
袁木：私有化不足为训
许毅认为：“法人所有制”是公有制向私有制转化
的桥梁
梁中堂认为：国有资产交易不是私有化
吴易风认为：有些经济学家已陷入“私有化”陷阱
三、艰难的国有企业改革
（一）股份制改革：是也？非也？
陶大镛说：如果要在国有企业中普遍推行股份制
则先得修改宪法
朱绍文说：对国有企业全面实行股份制是一种倒退
王珏回答：股份制是否远水解不了近渴？
晓亮称：“股份制必须以公有制为主”的指导思想
有问题
俞卫国说：公有制的股份制不可能取得私有制股
份制的效益
俞征：困扰股份制试点企业的八大难题
孙效良认为：发展股份制的关键在于规范化
董辅�说：股份合作企业不是也不能成为一种规
范的企业制度
戎文佐说：股份合作制完全有可能长期发展下去
袁志刚：现代企业制度是国企改革的最后一顶帽
子了
黄速建：现代企业制度也有局限性
王珏：现代企业制度改革能否推进、能否规范，关
键在政府
（二）国企产权：明晰乎？核心乎？
高鸿业：国有企业的产权明晰程度不亚于私有企业
王子军挑战高鸿业：公有产权的明晰程度不亚于
私有产权吗？
刘国光说：产权明晰是政企分开的前提
冒天启说：国有企业改革的核心――产权制度变
革没有实质性进展
胡钧批“产权改革是企业制度改革核心”论
杨德明：科斯定理是伪科学，是人为炒起来的泡沫
理论
（三）国有资产流失：听之？任之？
吴敬琏担忧：如任国资流失，大众将沦为“新
贫阶级”
郭才：国有资产转化为价值形态的交易也是产权
私有化
王琢评论：“顺德嫁靓女”不符合小平一贯思想
中策现象：合资嫁接还是国有资产流失
刘国光认为：对“中策现象”的议论属于姓“社”姓
“资”的老问题
王振中评中策现象，驳“资本没有旗帜”论
秦海：大量引进外资不等于要让外资控股
倪吉祥：警惕外商从“控股”到“控市”
金玉国反映：“合资热”中崽卖爷田不心疼
（四）国企职工：主人、商品，孰是？孰非？
宋涛批判劳动力商品论：不能把处于领导地位的
党变为由劳动力交换者组织起来的党
李平：职工地位下降将危及共产党自身的生存
陶大镛请求：在劳动力商品问题上中央表个态
卫兴华认为：几届人大代表工人比例下降，表明没
有真正确认职工主人翁地位
闻进：舆论中工人阶级的“主人翁”地位在逐步弱小
贺天中说：职工当家作主不能靠“恩赐”
卢昌崇：《公司法》歧视合股公司的职工
钟启权认为：职工不应向国企提出产权要求
戎文佐说：职工内部持股将使工人阶级从“四有”
变为“五有”
（五）国企改革思路纵横谈
洪虎：现在不提搞活国有企业而提搞活国有经济了
于祖尧驳：不提“搞活国有企业”而提“搞活国有经济”
卫兴华：国企要有“自主权”，更要有“自主钱”
张新阶：国企困境不怨产权怨官权
刘昌黎：国有资产增殖保值的责任在国家而不在
企业
孙勇：不能把国有企业改革的核心移花接木
王珏主张：出卖竞争性行业国有企业资产
张军扩认为：国有企业退出竞争性行业不现实
香港学者肖耿先生：国有资产的出路在于搭便车
杜润生说：国营经济拿出一大块，交给地方三下五
除二
杨培新上书中央：让国企破产不是好办法
陆涌华：用卖掉好企业的钱改造破产企业
马英丽等人反映：企业破产，时下权比法大
戎文佐就国有企业改革方向与袁木商榷
四、改革焦点频频现
（一）市场经济：众说纷纭寻找答案
余学本说：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有计划的市场经济
胡钧说：不能神化市场的作用，否定集中计划的作用
李振中说：计划经济不是“一无是处”
杨德明反驳“不允许有旧体制的半点痕迹”论
程恩富撰文：不必忌讳“计划调节”
杨叔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应该让猫公平地捉老鼠
田国强：许多领导干部还是用搞计划经济的方式
搞市场经济
沈立人说：计划不是宏观调控手段
“吴市场”反思市场
（二）中央和地方：集权分权难两全
于光远反对提“诸侯经济”
胡鞍钢谈：“弱政府”和“强政府”
严文广列举形形色色的地方保护主义
萧功秦论“软政权”和分利集团化
吴明瑜：藏富于民和地方，有什么不好？
（三）财税改革担忧多
胡鞍钢；我国的中央财政陷入了“弱中央”的境地
魏杰认为：在我国形成诸侯经济、出现政治分裂不
过是危言耸听
杨培新：两个比重下降并非坏事，而是好事
丛明认为：新税制尚不完善
羊毛出在驴身上：我国有五成个人所得税被偷逃
记者呼吁：缴纳所得税，领导人要“以身作则”
王琢：新的财税改革是“杀鸡取蛋”
黄达：政府收入太少、财政体制非改不可
刘磊、李保民：现行个人所得税税制模式先天不足
周其仁献策：建立村庄财政解决农民负担
（四）金融改道路遥遥
周正庆披露：金融改革的推进已亮出谱来
张杰：银行改革路径已到尽头，不变革金融产权制
度就没有出路
戴根有坦言：谨防国有银行步国有企业之后尘
刘国光说：拿出改革汇率一样的勇气来改革利率
李晓西告诫：中国利率水平已达全球之冠，再难上调
杨海群：利率不是市场实现供求平衡的主要机制
王玉珍文：汇率并轨，人民币能坚挺多久？
经钟宏归纳国有企业债务重组的五种思路
杀牛用牛刀：张维迎提出国企债务重组又一新思路
陈清泰主张：投入25亿解决1000亿债务重组问题
王少云：企业“三角债”有了新伙伴――银行
“三角债”
刘遵义建议：用银行作业方式解决“三角债”
（五）改革方略任评说
吴敬琏批评“渐进改革论”
杨培新认为：中国存在类似休克疗法的思潮
林毅夫认为：战略抉择比制度选择更重要
潘熙宁剖析：改革为何“试点就成功，推广就失败”
朱�基：取消物价局失策，不给“亏企”贷款不对
杨培新建议：成立比物价局层次更高的物价委员会
吴易风呼吁：“领导决策机关”“不要只听一派经济
学家的意见”
五、宏观经济冷热观
（一）失业、通胀谁为祸首？
朱�基在清华园谈失业和通胀
陈岱孙驳：“国民生产总值两位数才过瘾，通货膨
胀率两位数不要紧”
厉以宁认为：通货膨胀无人闹事 失业影响社会
稳定
吴敬琏谈“以通胀抑制衰退”之策绝对不可取
肖灼基：现在面临的还不是“恶性通货膨胀”，不必
惊慌失措
刘福坦说：物价腾升不可怕
马凯：通货膨胀是一条铺满鲜花、通向陷阱的危险
之路
刘涤源认为：主张改革开放与通货膨胀并举，将是
经济学上的战略性失误
张卓元：货币扩张引起价格上升三步曲
（二）宏观调控：几家欢喜，几家愁
童大林：北方人怕“热”不怕“冷”；南方人怕“冷”不怕
“热”
于光远称：“过热”概念站不住脚
肖灼基质疑“资金偏紧就是宏观调控”
樊纲认为：“发展是硬道理”并不否定宏观调控和
防止“过热”
宋承先说：宏观调控绝对必要，100％正确
胡代光批驳“谨防利用宏观调控走回头路”论
丁鹄驳斥“人民银行逼死人”
马宾说：只有发乱世财的人才会对金融混乱不发
一言
（三）经济泡沫：有人吹来有人灭
厉以宁称：泡沫经济对中国是灾难性的
肖灼基：中国不存在泡沫经济
戴园晨：经济不过热，运行中必然有点泡沫
李拉亚认为：投机资本吹大了泡沫
胡喜梅辩析“期货”：“期祸”――“期货”？
胡培兆说：海南是全国洗钱中心
（四）中国股市：低迷还是狂热？
钮文新文：中国股市可怕的不是“低迷”，甚至不是
“崩盘”，而是“狂热”
肖灼基认为：股市低迷极不正常，允许干部炒股是
当务之急
程博明称：股市结构不合理是股市低迷的重要原因
香港金融专家陆向谦说：中国股市既不“低”，也不
“迷”
商季光称：宏观调控是股市暴跌和持续低迷的首
要和主要原因
刘伟说：政府不救股市，“不是共产党的态度”
王国刚讥议：救市政策“套”牢了证监会
肖灼基说：股市是所大学校，股民是支突击队
王宏仁文：中国股市众生相
夏洪超历数股市之弊端
吴敬琏搜寻股市大智慧
证监会人士称：我国应形成东、南、西、北、中“五足
鼎立”的交易所格局
由广研文：治标不治本只能使股市昙花一现――困
扰中国股市的五大因素
业内人士称：股市连续低迷是我国新兴股市走向
成熟的标志
陆向谦：当局应成为“裁判员”，不能再当“运动员”
六、转型期的社会生活
（一）国事、大事、天下事
伊尔伯格宁：中国已进入剧烈的社会变动期
萧功秦：改革中期可能会发生社会性的危机
付毅慧：农民阶级分化出新的阶层
李强：中国应防止出现贫民社会
胡培兆说：现在自力更生精神少了
老“三大差别”演变为新“三大差别”
周其仁说：占人口80％的农民消费的农产品无须
多虑
顾海兵文：现行小康标准存在严重偏误
张卓元：按月公布各地物价指数办法似需斟酌
胡继哗指出：我国国民生产总值统计中的四大遗漏
40年天灾知多少 几多人财东流去
（二）老百姓自己的事
王林文：’95中国社会经济生活预言
杨东平文：北京、上海、广州谁领华夏风骚
陈吉元：抓“菜篮子”、“米袋子”，不能忽视农民的
“钱夹子”
在家庭投资中选择何种投资方式才能获得最佳
效益？
养部轿车得花多少钱？
三百元好干啥？
吴仁宝：南方人肯吃苦 北方人能熬苦
刘玉珍文：城市“绿卡”就象一张旧船票
鸿沟，横亘在市民和农民之间
赶夫：市场经济心疼谁？
七、针砭时弊，旗 帜鲜明
（一）唇枪舌剑反腐败
丁学良：腐败是改革的润滑油还是改革的腐蚀剂？
刘迎秋提醒：中国存在权力资本
吴敬琏说：给权力下海亮红灯
黄密说：某些“领导干部”“是公有制被削弱的得益者”
指定“信息披露传媒”――中国报刊中新出现的特权
阶层
佟景春：公车消费占国家财政支出的38％
银行在捞黑钱
厂长经理买文凭，硕士学位快砸牌
李顺生文：“要饭花子”坐轿车
（二）众口一词斥浮夸
杨文增文：“假”祸乱中华，村骗乡、乡骗县、层层骗
到国务院
何去永、晨昕文：浮夸风又卷土重来
程建平文：“打埋伏”也是一种浮夸
（三）众目睽睽盯“大款”
香港《镜报》载文：当今大陆谁最富？
《福布斯》公布中国富豪名单
何求文：贫富反差有多大？
老外盯准了中国5％先富公民的钱袋子
洋行中方雇员收入知多少？
中国富裕群体收入知多少？
数万人打彩碰运气，有几个一夜成暴富？
朱�基说：现在没有一个“大亨”能和我们政府较量
顾兆农文：“公费大款”现象
八、经济学圈无闲言
（一）文人相敬与相轻
于光远言：一些“左”的理论家兴趣只在挥舞“左”的
棍子上
陈岱孙语重心长话西方经济学
高鸿业言：对西方经济学要慎用“拿来主义”
杨小凯蔑视西方经济学
吴敬琏缅怀顾准：用鲜血做墨水的笔杆子
经济学界的左氏风波
指控：某些经济学家被收买 反驳：批评不要人格
攻击
（二）知识“卖”给谁人家
丛明批评：一些“大经济学家”正成为“大款经济
学家”
柳新元说：不能既是经济学家又是投机家
于祖尧说：学术研究不能跟市场行情走
胡培兆称：有的经济学家为新的房地产热推波助澜
（三）一言九鼎莫轻谈
于光远强调经济学家在造舆论中的作用
徐友渔：中国学术思想近十年之走势
赵为民：站在改革前沿的一些经济学家
虞月君：时代呼唤经济学大师
陈昕认为，10年来中国经济学的发展经历了三个
阶段，正进入第四个阶段
谷雨点评两种经济思潮：改革完美主义与发展至
上主义
九、海外来鸿快语多
（一）蓝眼睛看中国
萨克斯警告：中国经济改革要小心“陷阱”
诺奖得主贝克尔说：中国收入差距仍太小
外国经济学家告诫储户：中国“保值”储蓄不保值
世界观测研究所所长预测：中国人口增加将吃空
世界粮仓
哈默称：中国权力下放程度已超过美国、加拿大
美国林南教授论中国农村改革的乡土社会主义
洋教授美言国有企业：亏损并不表明没有活力
《日本经济新闻》载文说，外资助长了中国经济过热
美国媒体惊呼：“中国人在购买纽约”
（二）黑眼睛看世界
金正日经济思想录
朝鲜式的社会主义以人民为中心，不以经济为中心
越南改革模式：定向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
反思三M：天下没有白吃的美餐
俄罗斯六大利益集团
俄、保经济学家论休克疗法四则
“三M”公司资本家夺权未逞
陈良：莫斯科正在成为欧洲最昂贵、最时髦的城市
徐维礼：俄罗斯80％的财富集中在莫斯科
郭仁松：俄罗斯的暴发户与原苏联政府要人
附录：精选数据无觅处 片言只字值千金
各地人均国民收入排名榜
各地区一、二、三次产业产值比重预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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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农村离小康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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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度销售额前50名商场排名
后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