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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格尔存在哲学

海德格尔 九州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4-9  

出版社:

九州出版社  

作者:

海德格尔  

页数:

411  

译者:

孙周兴  

Tag标签:

无  

前言

  海德格尔(1889-1976),德国著名存在主义大师,20世纪最伟大的哲学家之一。虽然,法国哲学家萨特是存在哲学的一个响亮的名字,但学术界的研究愈来愈认识到“本世纪存在主义的真正发源不是在法国,而是在德国,海德格尔的存在主义哲学思想,不仅在时间上先于萨特,而且更加深刻和更有创见性。”有人认为,海德格尔不仅是康德以来最杰出的哲学家和对形而上学的批评家,可以同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笛卡尔、黑格尔等西方思想巨匠并肩,而且他关于存在与时间意义的探讨,对艺术理论和技术性的沉思,对语言格局的理论,以及对真理与逻辑模式的矫正,都对当代西方各种学说产生了影响。  海德格尔的主题,不是揭示人的行为或我们心灵的活动,而是通过确立我们通常所说的存在的最本质的东西来阐明存在这个概念,这无疑是哲学的真正任务。

内容概要

信仰的真正的生存意义便是:信仰=再生。我们必须事先把存在的本质当做值得思的东西加以深思,在这么思的时候,我们首先体会到在某种程序上我们被召唤着为这种经验探出一条路,并将它辟为一条通向至今仍无路的地方去的路。

书籍目录

一、存在与时间 1、存在意义的问题 突出地重提存在问题的必要性 存在问题的形式结构 存在问题在存在论上的优先地位 此在的存在论分析——剖析一般存在的意义得以阐释的境域 解析存在论历史的任务 探索工作的现象学方法 本部论著的构思二、路标 1、形而上学是什么? 摊出一个形而上学问题 追问一个‘无’的问题 ‘无’是怎么回事 2、论真理的本质 流俗的真理概念 符合的内在可能性 正确性之可能性的根据 自由的本质 真理的本质 作为遮蔽的非真理 作为迷误的非真理 真理问题与哲学 注释三、面向思的事情 1、什么是哲学? 哲学是希腊的 应合于逻各斯 哲学的惊讶 2、哲学的终结和思的任务 哲学如何在现时代进入其终结了? 哲学终结之际为思留下了何种任务?四、人,诗意地栖居 1、诗人何为? 2、荷尔德林和诗的本质 3、人,诗意地栖居五、林中路 1、世界图像的时代 2、尼采的话“上帝死了” 3、走向语言之途

章节摘录

  二、路标  1.形而上学是什么?  “形而上学是什么?”——这个问题令人期待着要大谈形而上学。我们无意于此。我们不要大谈形而上学,而要探讨一个特定的形而上学问题。通过此探讨,看来我们就把自身直接放进形而上学中去了。唯有这样,我们才使形而上学真有可能来作自我介绍。  我们打算先摊出一个形而上学问题,然后试图展开这个问题,最后回答这个问题。  ①摊出一个形而上学问题  从正常人的了解的观点看来,哲学就是黑格尔所说的“颠倒了的世界”。因此我们的人手处就很特别,需要作准备性的界说。这是由形而上学问题的双重特性引起的。  首先,每个形而上学问题总是包括形而上学问题的整体。它总是这个整体自身。其次,每个形而上学的问题都只能这样被追问,即:发问者本身包括在问题里面,也就是说,已被摆到问题中去了。由此我们得到下列启发:形而上学的追问,是必须就整体来进行,并且必须从发问者此在的本质的处境中来进行的。我们是在此时此地为我们自身而发问。我们的此在——在研究人员、教师与学生的共同体中——是由科学规定着的。既然科学成了我们的热忱之所在,那么在我们的此在深处究竟发生什么本质情况呢?  各门科学千差万别。它们探讨对象的方式根本不同。这许多支离破碎的学科,在今天只是被各大学科系的技术组织维系在一起,并且只是靠各学科的实际应用目的而保持其意义。反之,各门科学的根株在其本质深处则已经死亡了。  然而,在一切科学中,当我们探索其最根本的旨趣的时候,我们是和存在者本身打交道。恰恰从各门科学的角度来看,决没有一个领域比另一个领域优先,自然既不比历史优先,历史也不比自然优先。决没有一种对象的探讨方式高于另一种。数学知识并不比语言学历史知识更严格。数学只有“精确性”的特点,而这是不能与严格性混为一谈的。向历史要求精确,就会与精神科学的特殊严格性观念相抵触。贯穿在这样支离破碎的各门科学中的那种与世界相关涉的情况,让各门科学各自去寻找存在者本身,为的是要按其内蕴和存在的方式,把存在者造成一种研究对象,一种说明问题的对象。按此观念说来,就是在各门科学中正在完成着一种逼近万物之本的工作。  世界对存在者本身的这种特殊的关涉情况,是由人的生存的一种自由选定的态度来承担和进行的。人的先于科学的活动和在科学之外的活动固然也和存在者打交道,但科学的出色之处却在于以其特有的方式明确而且唯一地给事情本身作出最初的与最后的断言。在这样追问、这样规定和这样论证的这回事中,就在进行着一种特别的、有限制的、屈从于存在者本身的事,以至于一切都要在存在者身上来显示自身。科学研究与理论的这种职责,逐渐变成在人的整个生存中可能出现的一种特有的、虽然有限制的领导地位的根据。科学对世界的特殊关涉情况,以及人进行这种关涉的态度,自然要在我们看到并掌握这样保持着的那种与世界的关涉情况中所发生的情况时,才被充分理解到。人——众多存在者中的一个存在者——“从事科学研究”。在此“从事”中所发生的事情,就是一个叫做人的存在者进入存在者整体,而且在这一进入时,并通过这一进入,存在者就在其所是的情况以及如何是的情况中动作起来。必须先以这种方式得到这一动作起来的进入的帮助,然后存在者才能达到自身。  这三回事——与世界关涉的情况,态度,进人——在根苗上是完全统一的,而且即在此统一中把此在的一种动人的单纯性和敏锐性带进科学的生存。如果我们明确地为我们占有了如此阐明的那种科学的此在,那我们就不能不说:  世界所关涉的就是存在者本身——再无他物。  每个态度赖以选定其方向的,就是存在者本身——别无他物。  进入存在者整体时用以进行科学探讨的,就是存在者本身——此外更无他物。  但是很奇怪——恰恰在研究科学的人确实把握住最本己的东西之处,他谈论的竟是另外的东西。被研究的应该只是存在者——再无物矣;仅是存在者——别无物矣;唯有存在者——此外更无物矣。  这个无是怎么回事?我们谈得如此自然而然,难道这是偶然的事吗?难道这只是一种谈论方式——再无物矣?  但是我们对这个‘无’①关心些什么呢?这个‘无’恰恰是被科学否认掉并且当作虚无的东西牺牲掉了。可是,如果我们这样牺牲掉‘无’,我们岂不是恰恰承认了它么?但是如果我们什么都不承认,我们能谈得上一种承认吗?也许这样谈来谈去已经陷入一种空洞的辞句之争。反之,科学现在必须重新郑重而清醒地宣称它只过问存在者。这个‘无’——对科学来说,它怎么能不是一种可厌之事与虚幻之物呢?如果科学是正确的,那么只有一件事情是确定不移的:科学不愿与闻‘无’。归根到底,这就是对‘无’的一种严格的科学理解。我们以不愿与闻‘无’来知‘无’。  科学不愿与闻‘无’。但是也仍然确实存在这样的事实,即:在科学试图道出其自己的本质之处,科学就乞灵于‘无’。科学所抛弃的东西,科学就需要它。在这里暴露出什么样的两面物来了呢?  当我们领悟到我们当下的生存——作为一种由科学规定着的生存——的时候,我们就陷入一种纠纷之中。通过此纠纷,一个问题已经摊出来了。这个问题只要求用特别的讲法来道出:‘无’是怎么回事?  ②追问一个‘无’的问题  把追问‘无’的问题展开,就必定使我们进入这样这样的境地,从这个境地里才有可能回答这个问题或者才看到这个问题的回答是不可能的。‘无’被承认了。科学以一种高傲的无所谓的态度对待‘无’,把‘无’当作“不有”的东西牺牲掉了。  然而我们试图追问‘无’。‘无’是什么呢?刚一接触这个问题,就已显示出某种异乎寻常的东西。在这一发问中,我们自始就把‘无’定为某种如此如此“存在着”的东西——作为一个存在者。但‘无’却恰恰与存在者截然不同。追问‘无’——问‘无’是什么以及如何是——就把所问的东西变成了它的反面。这个问题本身就剥夺了它自己的对象。  据此看来,任何对此问题的答案都是自始就不可能的。因为任何答案都必然逃不出这个形式:‘无’“是”如此如此。着眼于‘无’的问题与答案,都同样在自身之内就是蹩扭的。  因此根本不需要科学来驳斥它。一般进行思维时通用的基本规则,必须避免矛盾的原则,一般“逻辑”,都压下这个问题不谈。因为思维在本质上总是思维某物,若竞思维‘无’,那就不能不违反它自己的本质来行事了。  如果前提是:要在这个问题中以“逻辑”为最高准绳,要以知性为手段并通过思维的途径,以求原始地把握‘无’并对‘无’可能暴露的真相作出决断——那么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因为我们始终无法把‘无’作成对象,我们就对追问‘无’的问题已经山穷水尽无计可施了。  然而“逻辑”的统治权威碰得吗?在追问‘无’的这个问题中,知性岂不是确实在作主吗?据说我们根本只有靠知性之助才能规定‘无’,并把‘无’定为一个问题,虽然只是一个要把自己本身吞噬掉的问题哩。因为‘无’是对存在者的一切的否定,是根本不存在者。我们在此却是把‘无’置于有‘不’的性质的东西的更高规定之下,亦即置于被否定的更高规定之下了。但按有统治权威而且简直碰不得的“逻辑”理论讲来,否定是知性的一种特殊活动。我们怎么可以想在追问‘无’的问题中甚至在‘无’是否可以追问的问题中不要知性呢?我们在此所假定的东西竞如此可靠吗?这个‘不’,这个否定性,从而这个否定,都是把‘无’作为一种特别的被否定者而包括着的更高规定吗?仅仅因为有这个‘不’,也就是说,仅仅因为有这个否定,就有‘无’吗?或者事情是恰恰相反呢?只是因为有‘无’,才有这个否定与这个‘不’呢?这是还没有决定的,甚至还没有被提出来成为明确的问题。我们主张:‘无’比‘不’与否定更原始。  如果这个命题是正确的,那么作为知性活动的否定之所以可能,便以某种方式依赖于‘无’。从而知性本身便以某种方式依赖于‘无’。那么知性怎么可以想去决定‘无’呢?着眼于‘无’的问题与答案好像很蹩扭的情况,毕竟只是出自游荡不定的知性之盲目固执己见么?  但是,如果我们被追问‘无’的问题在形式上的不可能所迷惑,而不管可能与否都提出这个问题,那么我们至少就不能不满足于在对任何问题可能进行追问时所始终要要求的基本的东西。如果‘无’本身要像往常那样被追问,那么它必须事先被给予。我们须能够遇到‘无’。  我们在什么地方寻求‘无’?我们如何发现‘无’?为了发现某物,我们不是必须根本已经知道现有此物吗?当然!一个人当下而且多半只有在已经假定被寻求的东西是现成存在着的时候,这个人才能寻求。但‘无’现在是被寻求的东西。到底有一种不带上述假定的寻求、一种只是纯粹发现而已的寻求吗?  ……


编辑推荐

  这是一次走近大师的心灵之旅,或许会改变你的一生。哲学是人生观的学问,哲学是心灵的完善,哲学是生命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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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洲出版业的这套哲人咖啡厅相当不错。我基本买全了。书编辑的有深度,可以满足我们这些非哲学专业的人的需求。海德格尔是当今西方哲学研究绕不过的人,存在主义大师说,信仰真正的生存意义是:信仰=再生。


什么是人生真正的存在意义,或者通过此书我们的需找一条道路。


海德格尔,存在主义大师,膜拜已久。


什么事真理,存在就是真理,存在主义的书。


一本很好的书,值得一看


期待很久很久啦


九洲出版业的这套哲学?咖啡厅相当不错。我基本买全了。书编辑的有深度,可以满足我们这些非哲学专业的人的需求。海德格尔是当今西方哲学研究绕不过的人,存在主义大师说,信仰真正的生存意义是:信仰=再生。


觉悟不够,尚待学习


就是挺难理解的,没打看懂


  哲学从来读起来不轻松,尤其对于我这种外道,感觉晦涩的很。但开卷有益,总算艰难的读完了。在我看懂的部分里整理出这样几个问答留作笔记。
  
  
  
  我是谁?
  这种追问思考存在者之存在的问题从根本上就是令人误入歧途的,因此在其多义性方面是尚未得到掌握的。起源于这样一种追问的存在之思,从柏拉图开始就被理解为“哲学”。
  
  谁是我?
  如果唯心论意味着将一切存在者都引回到主体或意识,而主体与意识就它们的存在来说始终表现为无所规定的,或最多只被消极地标画为“非物质的”,那么,这种唯心论在方法上就如同实在论一样肤浅了。
  
  我为什么活着?
  保存和提高标志着生命原本一体的基本特征。生命之本质包含着生长欲望,即提高,生命的任何保存都服务于生命的提高。
  “生命的综合产物”依赖于那些保存和持续的条件,即持续者只是为了在提高中成为非持续者才持存。
  
  这世界是真实的吗?
  外部世界是否现成以及是否能够证明?在这种意义上提出来的“实在问题”之所以表明为一个不可能的问题,并不是因为这个问题的结果会导向某些解不开的死结,而是因为在这个问题中存在者本身似乎就拒绝提出这样的问题。有待证明的并不是“外界世界”是否现成以及它如何现成,而是为什么本来就在世界之中的此在会有一种倾向,现在“认识论上”将“外部世界”葬入虚无,然后才来对它加以证明。原因就在于此在的沉沦将起初对存在的领会变成了对作为现成性的存在的领会。
  
  我为何要这么辛苦?
  在人中间究竟何来这种渴望:但求惟一存在。
  
  我为什么怕死?
  在世就其本身来说是有诱惑力的。
  沉沦在世对它自己起到引诱作用同时也起到安定作用。
  异化驱使此在进入了一种近乎极度“自我解剖”的存在方式。
  沉沦的引诱作用、安定作用和异化作用在它自己的动荡不定之中导致的结果是:此在自拘于它本身之中了。
  沉沦是存在论上的运动概念,从存在者层次上无法决定:人是否“沉溺于罪恶”,是否处在堕落之中;人是否在纯洁状态中转变着或是现身在一种中间状态之中。
  
  生命的意义何在?
  荷尔德林说:
  “如果生活纯属劳累,
  人还能举目仰望说:
  我也甘于存在?
  是的!
  只要善良,这种纯真,尚与人心同在,
  人就不无欣喜。
  以神性度量自身。
  神莫测而不可知?
  神如苍天昭然显明?
  我宁愿信奉后者。
  神本是人之尺度。
  充满劳绩,然而人诗意地,
  栖居在这片大地上。
  我要说
  星光璀璨的夜之阴影
  也难与人的纯洁相匹。
  人乃神性之形象。
  大地上可有尺度?
  绝无。”
  
  
  


  "上帝已死"
  
   感兴趣的读者,可以从"虚无主义"这一段开始阅读, 这是他对尼采和虚无主义的一段精采的讲述, 简明而又不泛深遂.
  
  正在阅读中...


.....以后看看


还在读没有嘛,赶紧写点读书笔记什么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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