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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周作人

孙郁,黄乔生 河南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4-4-1  

出版社:

河南大学出版社  

作者:

孙郁,黄乔生  

页数:

301  

Tag标签:

无  

前言

  编后记  本卷最初计划编成《周作人来往书信集》,或者,缩小一点,编成《周作人书信集》,会为周作人研究者提供有用的资料。无奈种种限制,无法措手,计划一缩再缩,竟成了他人致周作人信函的结集了。周作人书信数量本来很大,从他的日记中即可了解其概貌,但历经战乱动乱,天翻地覆,现在所能见到的并不多,征集起来十分艰难。他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去世,又由于他的特殊身份,他的书信不可能像鲁迅的书信那样有被征集、整理和出版的命运。例如与废名和沈启无两个弟子,曾经有非常亲密的书信往还。周作人给他们的信幸亏在20世纪30年代出版的《周作人书信》中保存了一些,而他们给周作人的信迄今几乎没有问世,也许还藏在哪里(例如在周氏后人那里)也说不定。这么说是因为,废名的信曾在周作人的文章中摘录过片断(例如《怀废名》等,可见他曾经保存,写文章时拿来参考)。鲁迅、周作人两兄弟通信很多,可惜也颇罕见。鲁迅致周作人的信,据统计有几百封,现在我们见到的只有十几封;而周作人致鲁迅的信,差不多与来信数量相当,但除了那封他亲手交给鲁迅的绝交信,其余全无踪影。此外,就我们所知,周作人好友钱玄同收到过很多周作人书信,我们现在见到的只是很少一部分,发表在影印的《鲁迅博物馆藏现代名人手札》(福建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中,此外,据说钱氏的后人手中还约有百通之谱,前不久风闻要捐献,后来又说要拍卖,现在不知下文如何,希望不远的将来得与读者和研究者见面。钱玄同致周作人的信我们现在看到的肯定也不是全部,本卷选取的是已经公开的书信中的一部分。风趣幽默,无所不谈,可见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但自然也增加了我们阅读的困难。这里有必要简要介绍一下周作人书信目前存世和出版的情况。他本人生前编定的书信集只有一种,即青光书局1933年出版的《周作人书信》,里边所收信函并不多,而且收信人基本上是废名、俞平伯、沈启无等几位所谓弟子。其中大半篇幅是他的所谓“书”,即公开发表的信,如《一封反对新文化的信》、《济南道中》、《与友人论性道德书》等,恰如鲁迅一篇文章的题目《不是信》,这些只能说是书信体的文章。后来有香港出版的《周曹通信集》两卷(其中包括一些与鲍耀明的通信);鲍耀明编的《晚年手札一百封》(影印本)和《周作人晚年书信》(实际上是周作人鲍耀明来往书信集,此书比较独特的地方是按时间先后,一封一封接排,而且还将周作人晚年日记有关条目摘引出来,可与信件对看)。这两个集子周作人生前都没有看到。1995年,大陆出版了一本《知堂书信》(华夏出版社),仍仿《周作人书信》体例,收录了很多所谓的“书”。关于书与信的分别,本来“言为心声”,都是作者内心思想感情的表达,不必强分一个真实一个虚假。如果区分,就只有程度的不同罢了。周作人在他的书信集的序言中,从公私的角度对二者有一个大略的界定:“大抵书乃是古文之一种,可以收入正集者,其用处在于说大话,以铿锵典雅之文词,讲正大堂皇的道理,而尺牍乃非古文,桐城义法作古文忌用尺牍语,可以证矣。尺牍即所谓信,原是不拟发表的私书,文章也只是寥寥数句,或通情愫,或叙事实,而片言只语中反有足以窥见性情之处,此其特色也。”本卷收录的这些致周作人的信都是不打算发表的,可以归人尺牍类。至于有些信本来不打算发表,后来竟被发表了,也仍以作者的原意来取舍。

内容概要

  《回望周作人:致周作人》收入鲁迅、周建人、许广平、章太炎、胡适、罗家伦、顾随等家人、朋友、学生等致周作人的信札。

书籍目录

·弟览兄鉴鲁迅致周作人(16通)周建人致周作人(7通)许广平致周作人(2通)阮和森致周作人(1通)·岂明吾兄·章太炎致鲁迅、周作人(1通)蔡元培致周作人(9通)许寿裳致周作人(1通)钱玄同致鲁迅、周作人(9通)钱玄同致周作人(39通)刘半农致周作人(11通)胡适致周作人(17通)郁达夫致周作人(7通)林语堂致周作人(3通)徐志摩致周作人(4通)·岂明先生·罗家伦致周作人(1通)茅盾致周作人(15通)郑振铎致周作人(4通)李小峰致周作人(2通)曹聚仁致周作人(10通)蒋光赤致周作人(1通)章衣萍致周作人(1通)王乔南致周作人(1通)邵洵美致周作人(1通)杨霁云致周作人(1通)·岂明吾师·俞平伯致周作人(94通)孙伏园致周作人(3通)江绍原致周作人(37通)章廷谦致周作人(11通)汪静之致周作人(3通)潘漠华致周作人(1通)应修人致周作人(7通)顾随致周作人(8通)编后记

章节摘录

  弟览:今日得信并译稿一篇。孙公因家有电报来云母病,昨天回去了;据云多则半月便来北京。他虽云稿可以照常寄,但我想不如俟他来后再寄罢。好在《晨报》之款并不急,前回雉鸡烧烤费,也已经花去,现在我辈文章既可卖钱,则赎还之机会多多也矣。潘公的《风雨之下》实在不好,而尤在阿塞之开通,已为改去不少,俟孙公来京后交与,请以“情面”登之。《小说月报》拟稍迟寄与,因季黻要借看也。关于哀禾者,《域外小说集》附录如次:哀禾本名勃罗佛尔德(Brofeldt),一八六一年生于列塞尔密(Lisal-mi,芬兰的内地),今尚存,为芬兰近代文人之冠。一八一九[九一?]年游法国,归而作《孤独》一卷,为写实派大著,又《木片集》一卷,皆小品。关于这文的议论,容日内译上,因为须翻字典,而现在我项尚硬功夫也。土步已好,大约日内可以退院了。《小说月报》也无甚好东西。百里的译文,短如羊尾,何其徒占一名也。此间日日大雨,想山中亦然。其实北京夏天,本应如此,们前两年却少雨耳。寄上《文艺复兴史》,《东方》各一本;又红毛书三本。ErnstBrausewetter《北方名家小说》(NordischeMeisternovellen)中论哀禾的前几段:芬兰近代诗的最重要最特别的趋向之一,是影响于芬兰人民的欧洲文明生活的潮流的反映,这事少有一个诗人,深深的攫住而且富于诗致的展布开来,能如站在他祖国的精神的运动中间,为《第一芬兰日报》的领袖之一的哀禾(J.Brofeldt的假名,一个芬兰牧师的儿子)的。就在公布的第一册,他发表三篇故事,总题为《国民生活》的之中,他试在《父亲怎样买洋灯》和《铁路》这两篇故事里,将闯入的文明生活的势力,用诗的意象来体现了。最初的石油灯和最初的铁路,及于少年和老人的效力有种种的不同。人看出开创的进步来,但从夸口的仆人的状态上,也看出一切文化在最初移植时偕与俱来的无可救药的势力。而终在老仆Peka这人物上,对于古老和过去,都罩上了Romantik的温厚的微光。正如Geijerstam所美妙的指出说,“哀禾对于人生的被轻蔑的个性,有着柔和的眼光。这功效,是他能觉着交感,不特对于方来的新,而且也对于方去的故。”但这些故事的奇异的艺术的效力,却也属于能将这些状态纳在思想和感觉态度里的哀禾的才能。岂明先生:赐函谨悉。前承先生见借会稽郡故书杂集,由马先生转交与魏建功先生,当由他保存至昆明。全集集稿时,始电请航寄至沪,现保存在生处。如先生何时需寄回示知当设法也。全集已出书,因是几位朋友帮助,靠收预约款付印。但因不景气之故,售价未敢提高;而纸张、印工等等费去甚巨,约二万金。除预约所得,初版尚欠约八千元,生收得版税千元。现虽再版,尚未出书,版税不知何时可有,即有亦不会多(初版千部,每部版税一元)。大先生生时,靠版税生活,但因他自己境遇之故,不便露面多交涉,故常常饿肚皮做事;大病亦不敢住医院,免多花费;其所以死,经济也有关系。死后北新想出全集,颇为敷衍,版税倒按月付与北平老太大及上海生处。但自去年八月起,平沪即同时停付。此二年余之生活困苦,生即不言(大先生死后丧葬费三千余元,及医药等共欠五千余元),谅在先生洞鉴中。不得已,从纪念金中借取九百元,先后寄平,听说将次用罄,近即无法。而沪上生处海婴身弱多病,常在调理中;又大先生遗书甚多,不能不妥为保存;上海复寸金寸土,屋租奇昂,生活费更高(以前欠债尚无着落);统计年余费用,全由纪念金款借取,自以为将来全集出后,可陆续筹还。现全集出来所得之款,全部还去,仍欠二干余元。目下两地生活,绝无善法。生与海儿,即使行乞度日,然太师母等春秋甚高,岂能堪此,又岂先生等所忍坐视。中夜彷徨无计,故特具陈经过,乞先生怜而计之,按月与太师母等设法,幸甚!肃此,敬候著安生许广平上十月一日二(1944年8月31日)岂明先生:久未奉候,惟于出版物中得悉先生近况一二。最近又得拜读先牛近著《药堂杂文》及《书房一角》,于越先贤著述再三致意,思古情深,令人感动。日前上海报载,有北平家属拟出售藏书之说,不知是否属实?果有其事,想为生计所迫使然。鲁迅先生逝世以来,广平仍依照鲁迅先生生前办法,按月筹款,维持平方家属生活。即或接济不继,仍托平方友人先以垫付,六七年间未尝中辍。直至前年(卅一年)春间,身害大病,始无力如愿。病愈之后,邮政、银行、商店俱无法汇款,而平方亦无熟人可托,束手无策,心甚不安。不久前报载南北通汇,又多方设法,仍苦无成。其间重劳先生鼎力维持,得无冻馁。兹者出售藏书之消息倘属事实,殊负先生多时予以维护之意。广平特恳请先生向朱女士婉为劝阻,将鲁迅先生遗书停止出售;而一切遗物亦应妥为保存,亦先生爱护先贤著作之意也。至朱女士生活,广平当尽最大努力养汇。如先生有何妥善方法,示知更感。倘一时实在无法汇寄时,仍乞先生暂为垫付;至以前接济款项亦盼示知,俾将来陆续清偿,实最感荷。先生笔墨多劳,今更以琐屑相烦,殊深歉愧,尚祈便中赐教一二,俾得遵循。敬候著安许广平八月卅一日(5)你昨天所说中国人表示情感思想的器具,还是中国语言文字最为适宜。我以为这完全为习惯便利起见。若有中国人能用爱世语或暎……语做文章,我们应该和用中国文做的一样看待,并不觉得这样不好。(6)我近来思想比半年前--至前二年略有变动。我觉得那些中国调的白话文白话诗无论如何做得好,总还是传统的东西。我竟觉得非做“极力各洛”的拗口诗文,不能算真正的民国的国语。老实说,我以前看了你们那种欧化的文章,我虽然不反对,不过总觉得这是无可奈何的;能做得像寻常白话一点则更佳。所以我虽不主张严幼陵派的新文章,却很主张胡适之派的新文新诗。可是我现在觉得不对了。我觉得胡适之的诗文,就是失之于太像宋词和明清小说一点。我以为至少非像你那种欧化语体文不可;而且还应该努力做得“极力各洛”,使其去中国旧白话文(三字注意)愈远愈好。不过这其中有一个限制:就是必须懂得一两种外国文,而且有文采者才配如此。否则还是学学别人的欧化白话文为是。(像我就该这样。)若不问自己的程度,胡乱做些“杜撰的欧化文”,那自然要比做传统的白话文更糟。帝制遗孽之夏寿田,虽然到高师去教什么“论记之文”了;我想我们的面孔更要做得难看些才好。(7)你说注音字母的草书和罗马字母相同也不妨。但是像卩メ尢若写成pxh,古丫若写成by,你觉得怎样?这决不是我故意找两件怪东西来和你开顽笑;我是提出这问题和你讨论的,因为我对于它,想不出好办法。没有草书真不便;有了草书而不像罗马字(譬如上举二音若作pxh,by)则真不好看;像了罗马字又似有混淆之虑,你究竟以为如何?玄同十、十九一七(1922年12月27日)启明兄:示悉。你不撰文,我很觉失望。现在打开窗子说亮话吧。这件事是这样的:钱玄同和黎锦熙二人有一种“阴谋”,就是想借《国语月刊》来做一个“文字革命”的宣传机关。但此事发轫之始,必须有好几个鼎鼎大名的新人物说几句话,借以表明这不是不识字的人胡闹的事;或者说,这也是一种大胡闹,和文学革命一样,不是一班“主张通俗教育的人们”(如劳乃宣、王照之流)做给“小百姓”吃的窝窝头,实是对于鱼翅燕窝改良的食物,--是鸡蛋牛乳之类。如此,才能立得住脚。但新人物之中,有人是不赞成此事的,(如尹默),有人是绝对不做文章的(如幼渔),那就不用去游说他们了。计有蔡元培,沈兼士,周作人,胡适四人是赞成--至少不反对--此事的,故我曾献议给他们,说,这四个人是必须要他们有几句话的。现在蔡沈两人之文是寄去了。适之偏偏病了,但我总还要想法请他发表几句话的。至于对于你,我现在还要作最后之请求,我想了一个办法:请你写一封信给我,(闻黎均荃曾有信、给你,那么,写上玄同均荃两人也好。)说明你对于汉字改革的意见。你若主张简体而不赞成拼音,也请老实说。若主张兼提倡世界语,则更请老实说。即使所说和《国语之改造》(?)(题目记不清,就是登在《东方杂志》那篇文章。)一篇有重复的话,也全不要紧。总而言之,必须要“汉字改革号”中有你论“汉字改革”的文章就是。至于信的长短,当然更不成问题了。如此办法,你肯吗?我是希望你肯的。贱足似已渐愈,大概民正一九二三年献岁,我便将上课了。弟玄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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