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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鄉愁藍調

馬世芳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出版时间:

20061113  

出版社: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作者:

馬世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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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  

内容概要

詹宏志 專序
林懷民 誠心推薦
七○年代,我們耽讀鹿橋《未央歌》;
八○年代,我們迷戀朱天心《擊壤歌》;
九○年代,我們傳閱楊照《迷路的詩》;
如今,我們有了這本書。
青年世代最受期待的全才創作者,馬世芳的第一本散文。
從小拿西洋流行音樂榜單塗鴉長大,
家裡客廳就是台灣民歌運動集會所。
馬世芳,是一個讓台灣當代文化亮起來的名字。
珍貴彩圖30餘頁。(門 吉姆莫里森 花椒軍曹 白碟 鑽石合唱團 宇宙塑膠人 羅大佑 美麗島 李雙澤遺墨 紀念音樂會專冊 內頁 楊祖珺 搖滾筆記 滾石雜誌 ……)
時間從生命走過,一路上都有時隱時顯的背景音樂,我只是都忘了。直到有一天,收音機裡傳來年輕音樂人兼廣播DJ馬世芳和張大春的對談。馬世芳彷彿是一個老靈魂裝錯了青春的身體,他竟然在電台上介紹早期台語歌手文夏的音樂,而文夏正在做鄉村歌曲的試驗呢。我的時間一下子被推回到50年代,回到基隆雨港的家鄉,燈光顏色昏黃,聲音也回到單軌溫暖的真空管音色,家裡那部據說是村裡最早的33轉唱機兼收音機,正流洩出美麗的聲音,鄰居們躲在樓梯口聚精會神地聆聽著。時間靜止,樂音充滿,那是另一個魂縈夢繫的年代。 ——詹宏志
本書目錄
你和我和一隻狗叫布──兼序馬世芳的《地下鄉愁藍調》 詹宏志
門,消失的酒吧與青春期
離大學聯考還有一三九天的冬夜,我第一次走進那間叫做AC/DC的酒吧,聽DJ放著Doors的歌,並且喝下了生平第一杯啤酒。
二十歲的花椒軍曹與十六歲的我
我把大盤帽塞進書包,擠公車到還沒拆遷的中華商場苦苦翻尋原裝進口的披頭黑膠唱片,那是強人時代的最後一年。
白碟遺事
十七歲那年,請了整學期的公假編校刊。大學學長們編的地下刊物令我們血脈僨張,披頭的《白碟》則是我記憶中整個盛夏的背景音樂。
寂靜的聲音,一九六六
民國五十五年十月,一個叫做Diamond的學生樂團踏上中廣音樂廳的舞台,唱起了賽門與葛芬柯的名曲。然而他們音量就算開到底,也難以打破這片島嶼堅冰一樣的寂靜。
遙望嬉皮世代的背影──《烏茲塔克口述歷史》序
啊,Woodstock。許多長輩如今聽到這幾個音節,還是會雙眼放光、臉泛潮紅,儘管他們壓根兒沒能親臨那場轟轟烈烈的集會。
一個唱垮了政權的搖滾樂團
幾個長髮嬉皮搞起來的捷克樂團,竟然間接掀起了一場貨真價實的大革命,並且真的推翻了政權。
青春舞曲──我的記憶,關於那些歌
後來我才知道,「民歌運動」有很大一部分是在我家客廳開展起來的。
那時,我們的耳朵猶然純潔
李雙澤、楊祖珺、胡德夫,還有巴布.迪倫。關於那個時代,那群熱血青年,和唱片裡被畫了一個大叉、禁唱多年的〈美麗島〉。
「美麗島」的前世今生
一九七七年,年輕的大學老師梁景峰和熱血青年李雙澤合作寫下了〈美麗島〉,開啟了這首歌和台灣現代史緊緊相扣數十年的曲折命運。
我涼涼的歌是一帖藥──「民歌」小史
曾經有一段日子,橫掃樂壇的是一群背吉他穿牛仔褲、自己寫歌自己唱的年輕人。他們徹底改寫了華語流行歌曲的歷史,餘震至今未息。
坐進時光機,擋下那瓶毒酒
你準備回到過去,改變你所知道的歷史。身為搖滾樂迷,你該選哪一天、回到什麼地方?
一本音樂雜誌如何撼動社會?──從《滾石》雜誌談起
一九六七年創刊的《滾石》如何從一份搖滾同人誌發展成呼風喚雨的媒體王國?記得七○年代台灣也曾經有過的那本《滾石》雜誌嗎?
西雅圖故事── 一則廣播稿
西雅圖中年男子和台北青年阿芳的故事--他們相識的時候,阿芳還在左營當兵,西雅圖男子則跟老婆住在這個冬天會下雪的城裡,聽著巴布.迪倫的唱片。
擁舞的詩神與厲鬼
一九六六年五月廿七日,剛滿廿五歲的巴布.迪倫踏上巡迴演唱最後一站:倫敦皇家亞伯廳的舞台--這差點變成他生命中的最後一場演出。
那柄火焚的紅吉他
我總悄悄希望,哪一天能遇見吉米.韓崔克斯的鬼魂(我相信他將是個和善的鬼)。我總幻想他會帶著被焚的那柄火紅色 Stratocaster 電吉他現身。
這一夜,搖滾樂失去了童貞
再荒唐、再墮落的青春,仍然是青春。「滾石」一九六九年在舞台上創造了讓你打從靈魂深處顫慄起來的音樂,而那就跟你我的青春期一樣,註定是不會再回來了。
光環毀棄,美夢驟醒──關於《藍儂回憶》
一九七○年,約翰.藍儂早已對昔日的「披頭」身分、以及所謂六○年代神話深惡痛絕。身為這樁神話的創建者,他決定當著萬千觀眾的面,親手揉碎它。
我所知道的柯恩
唱片封面上,一塊穿衣鏡佔滿了畫面,映照出一個全身墨黑的男子,表情嚴肅,像要去參加葬禮。他跟我所認識的「搖滾樂手」形象完全不相干,那掛著花布窗簾的房間,是另一個次元的世界。
深邃南方升起的吟哦
老藍調,這種音樂當初是如何引我中蠱?或許是那些流傳已久的怪異傳說,或許是那些盲眼歌者的枯索面容。總之,這些粗礪苦澀的音樂,讓我愈陷愈深,不可自拔。
那些寂寞美麗的噪音
搖滾樂看似熱鬧,實則無處不浸透著寂寞。而那撼動了整個世代的、真正了不起的搖滾樂,便是找到了那條紐帶,把千千萬萬人的寂寞和蕭條,串織在一塊兒。
有一陣風──《地下鄉愁藍調》後記

作者简介

馬世芳
一九七一年夏生於台北。寫作者、廣播人、music543.com站長。
馬世芳的文字,往往揉合私我的青春記憶與波瀾壯闊的時代背景,筆端飽蘸情感,念舊傷逝之餘,也能引領讀者側身歷史後臺,懷想曾經滄海的激情與幻滅,於同代人中獨樹一幟。
父親是作家亮軒、母親是廣播人陶曉清,馬世芳耳濡目染,自小喜作文,九歲開始做廣播,在「兒童的音樂世界」說故事。十五歲因為一捲披頭精選輯迷上老搖滾,並夢想以文字和音樂為生。大學時代一面主編《台大人文報》、一面在中廣青春網引介經典搖滾樂,當年節目迭有聽眾逐集錄下,珍藏迄今。畢業前夕和社團同學合編《1975-1993台灣流行音樂百張最佳專輯》,雖是學生作品,選題製作卻出手不凡,至今仍被視為樂史重要文獻。
一九九五年退伍,編纂《永遠的未央歌:校園民歌20年紀念冊》,亦成為研究台灣流行音樂的必讀參考書。廿七歲和朋友合著《在台北生存的一百個理由》,轟動華人文化圈,開類型出版風氣之先。二○○○年,馬世芳創辦音樂社群網站「五四三音樂站music543.com」,跨足社群經營與獨立音樂發行事業,屢獲金曲獎與華語音樂傳媒大獎肯定。馬世芳目前在News98主持「音樂五四三」節目,並持續撰寫雜文、專欄與音樂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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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当喜欢的一本小书,没有花太长时间就读完了,最近也在读《声音与愤怒》,两本书同是讲摇滚,侧重点就很不同。地下乡愁蓝调大多是结合作者青春期的回忆,而声音与愤怒更多侧重于摇滚和政治的结合。
  马世芳从16岁开始喜欢上摇滚,我想,他当时的心情也许正如我此时的心情,像发现了一块宝藏的欣喜,讶异。摇滚是寂寞的,书中有段话让我印象深刻:
  此刻我才醒觉,彼时恋慕着的迷幻,颓废,激进和悲壮,其实从来就没有真正进入过自己的生命,就像我压根儿没沾到过六十年代的边一样,那只不过是对自己未尝理解过的生命状态,未尝经验过的历史情境一厢情愿的想象。墨色淋漓的地下刊物,耳机里穿越二十年岁月嘶吼着摇滚乐的造反派青年,墓碑表面横七竖八的涂鸦,他们杂糅在一处,化成一种虚幻的乡愁。然而嬉皮皆已老去,吉姆·莫里森凝定在二十七岁的脸孔和六八学潮的街头涂鸦都印在明信片背面,一张五法郎。那场集体的青春期,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结束了。
  六十年代是摇滚顶峰时期,六十年代更是理想主义的时代,Dylan, Lennon, Jimi Hendrix,滚石,狂妄,特立独行,为打破种族歧视唱歌,为人权四处奔走。那一代青年的迷茫背后算是摇滚乐为背景,一个时代的声音,如今多少缅怀的人。回看现在乐坛,太多娇柔做作,又有没有一些激荡人心的东西?谁又来做当今青年the beat generation的代言人?
  


   小时候听到“台湾”便条件反射般联想到“特务”——幼小心灵怀着点点懵懂的恐惧和仇恨,仿佛那个遥远的小岛上汇集着全天下的洪水猛兽,伺机吞食我们的胜利果实。于是,光荣的少先队队员们“时刻准备着”听从召唤,扫除反动派,打倒纸老虎。
  
   时代风云变幻只在瞬息。某天早上醒来广播里一改剑拔弩张的义正词严,开始深情款款地呼唤:同胞骨肉同气连枝血浓于水啊盼统一。我们也开始学唱《美丽的白鸽》——“带着小伙伴的问候,带着红领巾的嘱托,飞到阿里山下,向台湾小朋友亲切地说:祖国是他们的母亲,母亲的怀抱多么暖和……”多少次的汇演中我把自己唱得热泪盈眶,恨不得代替白鸽亲自慰问苦难深重的台湾小朋友,再把鲜艳的红领巾系在他们的脖子上。
  
   儿时的我怎会知道,就在那个年代,在被“深情呼唤”的那个岛上,一群青少年早已开始自己写歌和演唱,并形成了台湾音乐史上最早的流行风潮——“新民歌创作运动”。而那些质朴、纯真的旋律,穿过厚重的岁月雾霭,深深打动了三十年后的我。
  
   我开始热切地寻访关于他们的一切。声音,影像,文字。
  
   我庆幸我没有错过《地下乡愁蓝调》。
  
   “一切文字,余独爱以血书者。”请原谅一个至情主义读者的偏执。诚如张晓舟序言中所说,这本讲述音乐轶事与成长往事的书,用以记载的正是“青春的血,时代的血,大地的血,诸神的血”。
  
   于是我看到自由不羁的青春。暗潮涌动的时代。乡愁笼罩的土地。苍穹深处俯视众生的神明。
  
   是的,吉姆•莫里森和约翰•列侬只是吹散混沌的“一阵风”,“凉凉的歌”才是“一帖药”, 疗愈千疮百孔的心灵,抚慰仓惶不安的魂魄。台湾“新民歌”虽铭刻着清晰的时代、地域印痕,它的魔力却“足以影响两三个世代”——这是作者的看法。其实,只要这世上还有流浪的脚步,还有漂泊的灵魂,乡愁就是人类永恒的情绪,永难结痂的创伤,永远需要这帖对症的、神奇的“药”。
  
   “故乡”,不止是生于斯长于斯的一个地理位置,也是指引我们不断前行的精神坐标,更是心灵得以超脱的宁静皈依。她是起始,也是终点。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生而在世,便是一直游走在寻找故乡的路上。归乡路走不完,思乡曲便唱不歇。
  
   好在,漂泊的路上我们从不孤单,总有一种温柔会在绝望时给予抱慰,或以歌声,或以文字。
  
   (ps.在电视里听到杨宗纬翻唱当年新民歌唱将纪晓君的《流浪记》,一曲终了,泪湿青衫。若非心怀深沉的故乡情结,难有此番动人演绎。为之欣然——台湾新民歌的浪潮虽早已褪去,却始终是血泪交汇成的支脉,夜以继日,世世代代,川流不息。)
  


  “假若你是学生、教授、家长,这就是你的生命。因为你已经了解:摇滚乐不仅仅是音乐而已,它是新文化和新世代革命的能量中心”
  ——《滚石》(rolling stone)创刊时在《纽约时报》刊登的广告
  
  我并不喜欢听bob dylan,也很少听滚石或是beatles,leonard cohen和patti smith作为心头好,大部分也是出于私原因,我知道除了旋律的好听和歌词的好看之外,他们的背后还有许多东西,远不止那么简单。但是我除了知道这些之外,什么也体会不到。
  
  我是生活在丧失行动力的年代的人,这个年代的人喜欢贴标签,对身份有着浮夸的热爱,我看到过无数这样的年轻人,像《爱在罗马》中ellen page那个角色一样,听到名词就能“热泪盈眶”,甩出一些程式化的描述性语言(就像伦敦奥运会闭幕式时,freddie mercury的影像出现在屏幕,围脖满篇都是“哭死了!”“好感动”以及“最右”...我想/但愿自己能以北岛一样的语气怒吼出来:“我不相信!”我不知道这样的自欺欺人从何而来,因为我知道他们最喜欢的音乐其实是台湾小清新),这其实是一种空虚,而这种空虚是可怜的,在这本书里看到一个词“幻灭”,马世芳用来指70年代台湾民歌运动之后,参与者所产生的失落之感,我很喜欢这个词,却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滋味,因为我们感到的是空虚,是每人出名15分钟的速度和慌张、是交叉小径花园里的迷失和困顿——并没有一个东西让我们感到它如幻觉般消失,因为太过现实,没有时间,我们并不知道幻觉为何物,于是我说,我们感到空虚,而因为空虚,我们借用了那个年代的东西,用那个年代实打实的声音与愤怒,来填补我们身体与灵魂之间的空洞。
  
  我知道马世芳这本书里所传达的激情,自己是怎样也理解不了了,在这本集子里,最让我有同感的就是第一篇里那句“彼时恋慕着的迷幻、颓废、激进和悲壮,其实从来就没有真正进入过自己的生命...那只不过是对自己未尝理解过的生命状态、未尝经验过的历史情境一厢情愿的想象。”
  我想到书里引的《少年中国》歌词:乡愁是给没有家的人。突然就产生了一种理解,就像《午夜巴黎》中,男主角对2、30年代巴黎近乎矫情的向往一样,对摇滚世代的向往和迷恋,其实就是缺失精神家园的一代人的乡愁吧。
  
  (纯乱发感想,不成逻辑不成言论)


  60年代的集体青春,乡愁毋宁是青春的乡愁吧
  但凡耳闻过当年爱与和平盛景和理想的青年
  哪一个不想活在那个戴花的时代呢
  70年代生人在追忆60年代辉煌
  不经意又成为新一代的青春回溯
  前不久买第一张黑胶的时候,老板问起来说你也是听了很多打口碟的吧,我只能惭愧地低头了,最早是有买碟的,后来有了网就。。
  我们这一代,音乐和网络几乎是同时介入青春期,卡带和CD只占据一小个抽屉的领地,往后再也没有扩张过。听的东西却是越来越多,方便选择多而且免费,其实真的是音乐的乌托邦啊。只是选择多了反而少了那种得来不易的喜悦,那种从风尘仆仆的打口堆中翻出了挚爱时心脏的扑扑跳动。我们这一代的音乐青春中,少了的也是这样其实令人羡艳的一段吧。
  
  


  不如这样感叹一句吧,
  谁的时光,又和谁的时光真正不同呢?
  那是在与我们一衣带水的台湾海峡那一边,
  同样身负中华民族血脉的族人,
  歌唱他们的自由,
  扼腕他们的乡愁。
  
  不如这样感叹一句吧,
  谁的时光,又和谁的时光真正不同呢?
  那是在与我们一衣带水的台湾海峡那一边,
  同样身负中华民族血脉的族人,
  歌唱他们的自由,
  扼腕他们的乡愁。
  
  不如这样感叹一句吧,
  谁的时光,又和谁的时光真正不同呢?
  那是在与我们一衣带水的台湾海峡那一边,
  同样身负中华民族血脉的族人,
  歌唱他们的自由,
  扼腕他们的乡愁。


  昨晚临睡前一直在回想《地下乡愁蓝调》里的一个片段,把文字转化成画面,果然是更盛大更激情澎湃也更戏剧化的场面。
  
  
  
  “拥舞的诗神与厉鬼”,鲍勃·迪伦那苍老的两百岁的灵魂,疲惫倦怠的眼神和颤巍巍的身躯,把民谣迷离地唱出来,扫着清亮音质的木吉他,台下的人群困惑地鼓着掌。
  
  
  
  转眼间变成一个不可一世的厉鬼般的摇滚主唱,『炽烈的声响像燃烧弹一样爆开』,他自焚式地挥霍着生命,黑暗的领域内是粉碎天地的巨大声响,『人们紧紧挨着椅背,觉得艾伯特大厅的圆拱屋顶仿佛就要坍塌』。
  
  
  
  这时人群开始爆发出咒骂和喝倒彩声,愈演愈烈,与台上狂扫的电吉他,像火球一样仿佛要迸炸开来的乐团一起混合成世纪最强的噪音。像是一场暴乱,或是一场飓风,席卷着人们的耳朵。两股强劲的波流在艾伯特大厅上空交相辉映,这是一场壮烈的摇滚演出。
  
  生命的碰撞,思想的碰撞,这样迸发出的火花既惹眼又悲壮。
  
  
  
  人们因为不一样的想法,从而衍生出的愤怒,再把愤怒转化为怒吼的能量,声嘶力竭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愿,又像极了一场革命或暴乱,有人在怒吼中爆发了自己长久以来的积怨,有人在接收怒吼中被言语击中,撕扯内心、皮开肉绽,最终又有谁胜利,有谁将这一切转化为无声的黑白电影,从无声的缓慢降落的拳头、怒吼变形的脸庞、贝斯手弯下腰狠狠地扫着每一根弦,感受着那一份属于摇滚的悲哀,或是无人知晓的落寞,或是无所是从的寂寞。
  
  
  
  为什么人们总是叫嚣着要改变别人的思想?每个人的思想不应该是同等自由的吗?好吧,既然同等自由那就会引发争执、火并、暴乱、打压,人们执迷于自己的理论,挥舞着自由万岁的旗帜,不管对错地照着迎面走来的人一记拳头,然后扬长而去。好吧,精神正常的世界不会有如此荒谬的事情出现。但是当每个人都有自己独到不随波逐流的思想领域,像划一块地一样,不与任何人重叠的时候,我们还能和谐地坐在阶梯教室里毕恭毕敬地聆听老师教授的尊尊教诲吗?(事实上也没有),还能面朝着同一个舞台为台上闪闪发光的灵魂喝彩欢呼,制造一场属于自己的狂欢吗?
  
  
  
  反过来想似乎也不对劲,如果每个人的想法殊途同归,或者独特都被扼杀,个性都被毁灭,那岂不是更大的灾难?六十年代的台湾,“妨碍风化”的短裙女生,“奇装异服”被拘留的男生;旧时的上海,偌大的马路上充斥着一模一样发型和白衬衫的男人女人们,骑着同一牌子的自行车,看起来多像整齐划一的行军队伍,把思想都装进同样形状的方块里冰冻,一切的花花绿绿纷纷扰扰不再存在,这样的世界单纯而无聊地可怕。
  
  
  
  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有的懦弱,有的伟岸,有的悲剧,有的死得壮烈,若是每一个人心中分裂出的哈姆雷特都不同,那莎士比亚的这本经典真的是百花齐放,死也死得瞑目了。
  
  
  
  看来思想有时候得收敛起来,在适当的时候展露锋芒才能收获到意外的效果。满口不公与抗争只会把自己弄得满身伤痕。得学会与这个世界和平相处,在该顺风轻松前行的时候就放下心里沉重的行囊,在该逆着人潮走自己路的时候就得拨开重重迷雾才能看见未来。只是这暧昧的界限让肤浅地无可救药的我们如何裁判与衡量是好。
  
  
  
  


  地下乡愁蓝调,不仅是乐评,也是回忆,那些美好的音乐和青春和年少的故事,列侬,迪伦,罗大佑,一个一个偶像,与少年成长和社会变革的故事,我想它更像是一个青年道来的对于那个他所经历的和未曾参与的年代的怀缅,向往,追忆或是其他,也从这本书,让我走进摇滚乐,去倾听


  我们对另一个世界怀有乡愁
    ——马世芳音乐随笔读书笔记
    
    因为今天马世芳要来绍兴做讲座,这几天趁着端午假期,抓紧把先前已买的两本书细细读完。算是预习,更是补课。
    
    青春的火焰余烬犹温
    
    生在文艺之家,马世芳有充分的条件成长为一名“文艺青年”。父亲是作家亮轩(马国光),母亲是见证了台湾民歌历程的广播人陶晓清(也有称“台湾民谣之母”),家里的客厅成为台湾民歌运动的集会场所。马世芳自小耳濡目染,做广播、迷摇滚,编校刊,梦想并实现着以文字和音乐为生。
    
    《地下乡愁蓝调》集中介绍了披头士与列侬、鲍勃•迪伦、滚石乐队、吉米•亨德里克斯等英美摇滚歌手的生涯、专辑与传承流变,以及台湾现代民歌的发生。《昨日书》中,马世芳回顾自己作为“六年级生的青春歌史”,和与广播的结缘过程,以及编辑校刊、听演唱会、服役、练躲避球等青春回忆与随感。
    
    相较于大陆的李皖、颜峻等音乐随笔,马世芳的这两本书显得更感性。他在描写音乐现场时的文字,有古代说书人的韵味,让人身临其境:
  
    “舞台只有微光,把吉米的侧影映照成一轮镶滚着花边的新月。他的身躯不断倾侧扭转,电吉他的握柄像一把利斧,来回斩劈着周围的空气。暴戾的声浪从舞台四面八方的音箱轰然喷泻,层层叠叠筑成一道厚重的音墙。吉米缀满羽饰的身影旋舞其间,宛若火番祭的巫师扮成巨鸟,在熊熊火堆中作法。”(《地下》P186)
  
    (鲍勃•迪伦《“皇家艾伯特大厅”演唱会》)“所有乐器相互嵌合、滴水不漏,层层构成饱满的整体:贝司的低音铺在底端,像一条深不见底的大川;鼓手的交互重击织成绵密的巨网,狠狠捶打着你的胸膛;电吉他的拨弹粒粒缀饰其间,明亮而优雅;电风琴时而像缎带、时而像蛇信;凌驾在这一切之上的,是迪伦的唱腔——他仿佛要把每句歌词每个单字的骨血髓浆都榨出来,用力嚼烂,在啐吐到你脸上。”(《地下》P172)
    
    但他更多的文章却并不是乐评,而是对民歌成长年代的往事追忆,和对音乐陪伴下寂寞青春的岁月回想。身处台湾现代民歌的潮头,马世芳的文字更具现场感和私人性,这也是他的资本和优势所在。如果说台湾现代民歌运动中涌现的歌“是青春的火焰是丰收的大合唱”,马世芳的文字则是三十年后历久犹温的余烬,是绕梁不绝的回响。
    
    变革世代的文艺启蒙
    
    民歌既具有遥远的乡愁,亦不乏现世的关怀;而摇滚更是直抒颠覆的勇气和创新的本能,“是一种折磨以前自省以后的喜悦”(张照堂语,《地下》P77)。无论是从草根蓝调到摇滚乐的历程,还是回顾台湾民歌运动的波折,我们都能深深感到:音乐不仅充实、影响一个人的青春,更关注、见证并推动着社会变革。这一方面是因为,音乐在发源之初,总是根源于人们的生活。“没有密西西比三角洲摘棉花黑人的号子和长歌,就没有蓝调,没有蓝调就没有摇滚”(张晓舟语)。早期的蓝调歌手多是穷困潦倒的盲人,“歌唱不是娱乐,而是生死交关的谋生之道”( 《地下》P229)摇滚乐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勃兴,也与当时西方的社会变革息息相关,并且就是这一变革的一个部分。而台湾现代民歌的发生,也正好与其民主进程同步。伴随1970年代台湾在外部环境趋劣下的政治松动,压抑已久的民间力量倾泻而出,音乐界出现了“唱自己的歌”的民歌运动;1980年代初期罗大佑推动摇滚黑潮,后期则有轰动一时的“新母语歌”运动;1990年代是由魔岩和独立厂牌带动的民谣摇滚、原住民音乐和另类摇滚……
    
    另一方面,民谣、摇滚乃至其他文艺作品,既具有刻画、揭示人性的意义,又往往富于思想性乃至批判性,充满年轻、草根、愤怒、放肆甚至煽动的能量,是以传统的专制体制对流行音乐都要视如“洪水猛兽”,而变革开放的萌动亦总是伴随着思想论争、“文艺复兴”。捷克总统哈维尔,同时也是摇滚歌迷,如此评价摇滚及音乐人:“这种音乐有一种震撼人心的、使人不安的魔力,这是一种使人警醒的、由内心深处发生的真诚的生命体验……不管这些人的语言多么粗俗,头发多么长,但真理在他们这边。”(《地下》P55)一位捷克文化人对“唱垮”了捷克政权的“宇宙塑料人”(Plastic People of the Universe)乐团的描述振聋发聩:“他们不跟当政者对话,只跟自己人对话;他们没有变成异议分子,反而创造出一种可以暂时满足自己的另类文化;他们没有要求当权者赏给自己更多的自由,相反地,他们的行径就好像自己已经拥有了自由一样”( 《地下》P58)。
    
    如果就两本书之间比较而言,《地下乡愁蓝调》所涉话题更集中,篇幅与质量亦均衡,较新出的《昨日书》更值收藏。
    
    最后要说的是,这两本书装帧素淡简约、印制干净利落,应是很好地契合了马世芳的编印理念。作为曾经主编《台大人文报》的报人,他在《昨日书》有好几篇文章谈及编刊。他认为文字书的版型愈简单愈好,纸质米黄或象牙白,字体选“明黑楷”三款,天头地脚要宽,图版忌用铜版纸,封面则希望像披头士的《白碟》(White Album)那样做成全白的——这曾被指导老师以象征“白色恐怖”而扼杀的创意,现在都实现了。
    
    2011年6月7日午后及晚上 于绍兴
    
    《地下乡愁蓝调》,马世芳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10月第1版,29元。推荐指数:★★★★★。
    推荐篇目:《门,消失的酒吧与青春期》《二十岁的佩珀军士与十六岁的我》《白碟遗事》《遥望嬉皮世代的背影》《一个唱垮了政权的摇滚乐团》《青春舞曲》《那时,我们的耳朵依然纯洁》《“美丽岛”的前世今生》、《坐进时光机,挡下那瓶毒酒》《拥舞的诗神与厉鬼》
    
    《昨日书》,马世芳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2月第1版,39元。推荐指数:★★★★。
    推荐篇目:《一个六年级生的青春歌史》《我如何成为一个播音员》《一九七六年那只可乐瓶》《烟花与火焰的种子》《那既远且近的故乡》《那一夜,我在日本现场》《伍德斯托克猜想》《归乡,离乡》《透明的版型》《躲避球》


  不得不說,馬世芳文筆很好。在看這本書的時候。
  
  我不斷以贊歎的語氣說:「這人的文筆真是好。」但說話的同時,能夠感覺得到的,還有另一種情緒,「這人怎麼可以寫得好像他都經過這些年代一樣。」直到書腰和書衣拿掉後,看到書底,馬世芳那清秀的字跡寫著「獻給父親和母親走過的年代」,心裡才覺得舒坦了一下。
  
  畢竟,書寫那些自己還未出生,已經經過的歲月,要寫得如此精采,得花上很大的功夫。資料的取得便是一件難事,當然,這對馬世芳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然而真的要把它們拼湊成一本讓人停不下來的書,還是得耗點精力才行。
  
  起初我也沒有太刻意的翻閱,卻在不刻意之間,一字一句的讀完。這對於長期看書速度緩慢的我來說,確實是很難做到的事。馬世芳的文字是這樣,他也沒經歷過,但他陳述的事件,都有畫面,也讓人有想像。也從他的文字裡,明白一些我對於某一種文章無法閱讀的障礙是從何而來。就好比:我明明很愛歷史事件,但我對那些沒有畫面,也無法想像的歷史書完全不能進入;又比方:那些喃喃自語的、不會說故事的文字,也讓人不能久看。
  
  而我說的:「他也沒經歷過,就寫得像自己活得很久。」究竟是褒還是眨,我也不那麼清楚。不過他確實是個會說故事的人。至少,讓一個無法在一星期讀完一本書的人,讀完了。
  
  http://www.sun-line.idv.tw/blog/?p=338


   1968年好像是个跟“大人世界”毫不相干的年代,地球上有一半的年轻人疯癫了起来,可那到底是青年人自发的疯癫还是被大人们鼓动起来的疯颠?在地球的这一头,青年们为大人而痴狂;而地球的另一端,戴花的青年们是曾经是被大人们遗弃的婴儿。
  
   1968年那一年我爹18岁,正值血气方刚的青春年华,他已经或者即将背着行李卷踏上陕北干涸的大地。在那片土地上他零星的度过了“荒唐”的青春,却始终听不那方乡音,好在他有一个贴身的“翻译”,但即使语言不通也不会影响他们的青春:他们侃大山、他们打架、他们偷老乡的玉米和鸡、他们差点烧掉一个窑洞、他们把止疼片混在烟里抽、他们传看手抄本、他们走南闯北的大串联……可他们没有一个人因此写出《在路上》,也没有听到世界那头戴花青年的摇滚乐,他们甚至算不上“左派”,他们只是一群懵懂而狂躁的青年,他们要消耗掉大把荒唐的青春。
  
   有人说摇滚精神就是左派精神,于是这些死于28岁的摇滚青年就是一群拿摇滚乐当幌子的左派分子——就如《滚石》1968年读者投书所述一般——反对大人,颠覆大人世界的一切,是左派的己任。
  
   可所有的左派份子最后都会将变成保守的右派,所有孩子都要向“大人世界”投降——这个刻板印象来自于那本大名鼎鼎的《动物农场》,而在这本《地下乡愁蓝调》的后记中,著名的bootleg马世芳也自书握有了进入“大人世界”的门票。
  
   我不知道,那个在20岁时就拥有200岁声音的Bob Dylan算不算进入了“大人世界”,但他没有死于30岁之前,也许是天意,于是他成了神。
  
   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我唯一知道没有妥协的杰克·凯鲁亚克最后被所有人抛弃。在那个狂热的1968年后的又一年,杰克去世了。去世前,除了妻子和母亲,再也无人和他交谈。他坐在房间里,拉下窗帘遮蔽阳光,看关掉声音的电视,留声机上有最大的音量播放着亨德尔的《弥赛亚》。
  
   华丽摇滚梦总是带着唏嘘,这个梦实际是梦想另一个大人世界,这个梦中有太多的欲望与企图,可这个梦一旦被真正的大人入侵就会变得面目全非……于是,再荒唐的青春也是青春,何不就再荒唐些呢在梦醒之前?
  
  PS:不要一长大就翻脸。


   在过气组童鞋酒神的推荐下,几经波折,终于也读到了马老师这本《地下乡愁蓝调》——几经波折,其实就是历时数月跑遍了几个书店、以及历时数月当当和卓越缺货的情况下,前不久才从卓越看到此书终于有存货补充。
  
   适逢高中时代一位一起听音乐的死党从澳洲回来广州,闲谈间他也问起了当年三人沉醉的“圣地”天河岗定的情况,我说昔日岗定那处的烂尾路已经建起了BRT,电脑城前的那块烂地也建起了万菱汇这个SHOPPING MALL,至于当年那个一望无际又威风八面的天河购物中心,碟贩子早被取缔得如今只剩下几只在那附近打游击骗一下师大暨大两校学生的高仿奸商了;还有我们的老朋友阿培,最近我得知他已经回去东莞老家做一个SOHO Designer了,估计早就赚够了钱,生活已无忧——这一切都好比马老师的书中说,创办《滚石》杂志那些文字先锋们,早就已腰钱万贯一样,还有马老师那些,在回忆中朴实谦卑的叙述的文字了。
  
   尽管至今我还是对Bob Dylan提不起“感冒”,甚至说,60年代那些嬉皮们我都是后来才补的课,但至少,此书在一息间,唤起了我的记忆:曾几何时,我也做过那些去伦敦和曼切斯特游历感受、还有去伦敦的海德公园和巴斯小镇呐喊高唱LA LA LA的白日梦,对了,还有脑海中一直不时会有,那个类似在利物浦街车站把那堆总值是5万块的5块英镑从高处一散而下的快感。
  
   只不过我的这些记忆,就如那部《猜火车》电影的结尾独白一样,你还是去选择你的生活,选择你的生命,还有你的所谓将来罢了。
  
   当然,这些记忆其实没有结束,因为他们都随着生活走,随着生活流,于是伴随记忆相生的,更多的是那些分分合合、淡出又复出重组的狗血八点档故事,当然,听到的,还有那一个又一个已经展现岁月沉积的苍老的嗓音,甚至,也为它们失去了原本的妖娆和张扬而伤感。
  
   “London ice can freez your toes, like anyone, I suppose…You’re holding on for tomorrow”,想起这段歌词被伦敦的冰雪搞得打了个寒颤之余,原来那张两只赛狗在奔跑的封面的唱片快发行20年,啊,对了,还有,那张封面有一个时尚胖女人肖像的唱片,已经20周年了——啊,这些都是发行年代印着199X的吖,应该说,发行年代都印着1995年之前的,而自己,就如马老师年少一样,90年代初还是小屁孩,到了中学和大学,才去赶着这堆90年代的末班车去追逐这个逝去的浪潮啊。
  
   “忘记他忘记她,迷上他忘记他逾廿周年吧,看你我今天如何做化”,自己生而为人也二十多周年了之时,却发现那些属于那个叫90年代米字旗飘扬的记忆在风中消逝。“The answer is blowing in the wind”,这种深深的纯碎,或许便是如此吧,那些一个又一个多么熟悉又相似的历史和音乐浪潮,一切都源于那堆60年代的纯粹。
  
   才发觉和感受到,披头四和滚石,经过“补课”后我所钟爱的60年代,同样是多么的纯粹和识英雄重英雄——至少,他们没有像那个90年代那个记忆的Britpop大战那样,斗得硝烟和四起、口水四溅,最后落得个双方元气大伤;你会印度西塔琴,我也会北非柏柏尔人的Ghaita(摩洛哥双簧管,唢呐类乐器)、tbel、bendir(均为北非皮革类打击乐器);你走绅士路线,我走流氓浪子路线;还有,我们都一起从大麻和LSD获得了灵感,便是如此。
  
   昔日Pink Floyd通过 <The Wall>的音乐影像向世人发起呐喊之声,如今只见Lady Gaga那些千遍一律的电音配合着五光十色、花哨十足的MV娱乐和出位至上;对了,还有,今日几乎每个80后的年轻人都被工作、住房以及婚姻步步紧逼的时候,何曾又有,那些如爱与和平还有鲜花簇拥的纯粹?
  
   “I wanna live like common people. I wanna do whatever common people do”,听着< 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和翻着马老师这本书的时候,脑海中竟然浮现这段属于90年代那些记忆的歌词:原来,做个普通人过个普通的生活,是包含着那么多的对自由自在的向往。
  
  


  别忧伤,别愤怒,沉着稳定,悄悄地告别青春——题记。
  
  诗人兄弟买了本马世芳的《地下乡愁蓝调》,说是讲台湾摇滚音乐史的。去年假假的瞥了一眼,因为对摇滚乐觉得没什么兴趣,就没有细看。这两天无事,翻出来仔细读了一遍,却发现,这本书哪是讲什么音乐史,分明就是讲一个台湾青年的青春,一个喜欢摇滚乐的台湾青年的青春。读着这本书,我就想起了许知远的《那些忧伤的年轻人》,同样阳光、迷惘、惆怅的青春忧伤,马世芳借着台湾摇滚乐的发展脉络来展现,而许知远借着自己在北大的求学生涯来展现。
  
  我的小学在农村上过很长一段时间,留给我的印象就是田野里、河边的春夏秋冬,柳枝编成草帽打仗,发大水时沟渠、田野里的小鱼,秋天稻子收割后的野火,下雪结冰时池塘里砸冰块。童年的滚玻璃球,砸纸方宝,玩烟盒,还有那刚刚兴起的港台流行风。那时的天很蓝,水很清,我们年幼无知着,追逐着高年级孩子的脚步,玩着我们该玩的。
  
  到县城上小学、初中,再到另外一个地方上高中,家长整天在耳朵里念叨的就是考上重点初中、考上重点高中,考上好的大学。美好的初恋夭折了,业余的爱好夭折了,体育锻炼夭折了,县城和高中所在的地方给我的感觉都是灰沉沉的天空,那些阳光下的美好就如同星光偶然闪光,瞬即被灰色吞没。我一直觉得我心理是压抑而抑郁的,就是在这些求学的地点被那种压抑的环境留下的。所以,我想,将来我绝不会让我的孩子再经受同样的教育方式。他可以无法无天、调皮活泼,但至少不会像我们一样,心理有着巨大而深刻的灰色阴影,在学习、工作中拘束着自己的一言一行,最后都成了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标准品。
  
  书里有这么一段话我很是有同感:“那一年,你考上第一志愿,这都要归功于国中三年体罚与恶补不遗余力的国中(内地初中)班老师。国中三年,记忆完全一团混沌,只剩若干鲜明的片段,每个片段都浸满了恐惧。”这与我的初高中生涯何其相似。
  
  或者说也许是因为我自己的内心不够强大,所以无法摆脱那种教育留给自己的桎梏。因为,我有些同学现如今看来做的很好。
  
  在我姐姐的影响下,我从小学就开始喜欢上了看小说。这在当时是不允许的,而我想尽一切办法偷偷的看。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从小学开始接触金庸古龙席绢,从初中开始接触古代文学,高中开始自己练笔,虽然现在翻开那些东西,都很稚嫩而无知。
  
  高考,我终于考上了第一志愿,中文系。多年的大山似乎一下子被搬走,我懒惰、肤浅、无知傲慢的个性开始露头了。于是,在大学里,我做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手尾都收拾得不好,可我还沾沾自喜。那时,多看了一些书,就觉得没什么文字能打动自己了,自己写,却又写不出来。从而对文字力量不再像初高中时那样顶礼膜拜,并且开始怀疑。在工作后,更是对文字的力量有些绝望,甚至有些“信仰已死”自暴自弃的想法。
  
  现在我逐渐又认识到文字的力量,不管是在文章里,还是在音乐中。也许我当时的放弃,只是因为自己的不够努力。
  
  对自己年轻时曾经信仰的那些看似虚无的东西,可以怀疑,却无法抛弃。当你在某一个阶段抛弃它的时候,你会发现,随着年纪的增长,它又回来了。而你,只剩下一丝懊悔。
  
  大学时曾说到现在的歌词在以后也会成为人们眼中的古典诗词。其实,我还是太保守了。在那些真正用心作词的人心中,他们其实就是在写诗。像方文山他们,本质上就是诗人。看《地下乡愁蓝调》里引用的那些歌词,力量和意境都是诗。他们用摇滚反抗大人世界,就像诗人用诗词反击现实社会。鲍勃迪伦二十二岁写的一首歌:
  外面有一场战争正在蔓延
  它将摇撼你的窗户
  震垮你的墙
  因为时代正在改变
  就像中国七八十年代的那些诗歌,就是放到今天,也还有它的现实意义。
  
  余光中甚至写了一首《民歌手》,他的《乡愁四韵》也被罗大佑谱曲唱了出来,柔软的唱进了人们的心里。七八十年代,台湾民歌运动将台湾音乐带入了峰顶,每一个讲中文的人才是评判这些歌好坏与否的最好评委。马世芳的青春,就在歌声中反映着大时代的变迁。
  
  在时代的映衬下,在社会的发展下,摇滚乐和摇滚歌手们也在改变。反抗却似乎仍然是它的主旋律。旭日阳刚借助汪峰的《春天里》反抗自己的生活境况,他们成功了。汪峰写《春天里》里的本意,却是想反抗现实的安逸,想着自己青春对爱的幻想,对未来的憧憬。未来来了,自己似乎成功了,却给了自己更多的迷惘,因为它与青春的未来背道而驰。
  
  我其实不喜欢摇滚乐,因为它们太吵,面对沉闷的现实,他们要用原子弹爆炸式的高音来唤醒人们。我喜欢爵士乐,因为每次听到它,心里都很安静,带有一丝淡淡的忧愁与哀伤,感情显得深邃而沉着。但是,我基本不听那些歌词,就像一个朋友曾经发出的慨叹:王若琳的歌怎么听都像一首歌。其实我爱的是曲调表示出来的那些相同的心境,而不是歌词。从文字的力量上,显然摇滚乐的歌词更符合我内在的愤青暴力伪文青的胃口。
  
  我们可以羡慕台湾那些年的年轻人,他们拥有那么多的摇滚歌手和民歌手,并被两岸三地的大众所接受。而我们,除了升学压力外,勿论是文字和歌手,能够震撼自己的,都寥寥无几。中国的摇滚歌手们,还在努力的反抗着现实。但他们的尴尬处境,从人们对待汪峰与旭日阳刚事件中表现出来的孤陋寡闻来看,中国内地的摇滚乐,不要说西方那些伟大的乐队名字,就是罗大佑、beyond,他们也没有几个不高山仰止而无法并肩狂啸。
  
  在台湾那时罗大佑们已经崭露头角,“尽管八十年代以降的台湾未曾经历过什么镇压,这种大动荡后的深沉失望却几乎如出一辙。……在八0年代启蒙,九0年代成长的我们,自诩’青壮一辈’,然上有满心焦虑,大权在握的前辈,下有披挂着高科技配备闯荡江湖、勇敢而美丽的新生代,我辈杵在中间,进退失据,眼看正被后起者视为无聊、退缩、不长进的绊脚石,还没夺权成功,就已经准备成为被革命的靶子了。”这跟90启蒙,00年成长的我们多么的类似。
  
  本文很是凌乱,我也凌乱着,就像书里后记所说“出清存货,告别青春”。溃败撤退时,所有的东西总是来不及收拾整理的。
  
  
  本文标题:simple twist of fate
  


  在济南08年的全国书展上初次见到这本书就想要。冲着蓝调和广西师大出版社,可担心自己读不进去,书展商轻蔑的说,我们不零售。只好作罢。  后来列入当当购书计划,不久纳入囊中。  有闲情逸致,今天不读董桥,来点蓝调。呵呵,晃着了,原来不是关于蓝调也不是什么地下与乡愁,是一个七零后音乐人写的,关于六七十年代的,关于摇滚,流行,和那个年代曾激荡的青春。  毕竟对摇滚不是很感兴趣。还好,第一篇居然是关于莫里斯与他与他的 大门乐队(The doors)以及他的著名主打的歌 the and的一些文字。 前段时间收了根据莫里斯生平改编的电影THE DOORS。 无意中,对这个原本陌生的摇滚歌星有了各一比较全面的了解。 于是乎,开篇读的比较顺畅,后面的就亲切易读的多了。毕竟,是同龄人。 这个人的文字比较耐读,不是浅白的广告推销。 是真的懂的音乐及音乐人的音乐人


  
  
  这么早就回忆了。
  
  我坦承,这书买了许久,一直未看,直到今天需要写个东西,才又翻出来想要细细研读,依然读不下。当初,也因为冲着作者的母亲是陶晓清,才又读起来。
  
  陶是民歌时代的传播者。我用一年的时间听民歌,常为其中的浅浅淡淡的各种忧伤感染。大陆的青年在文革时,台湾的青年开始从一种沉闷无趣的环境中爆发,开始唱自己的歌。
  
  青春似乎一闪而逝,想想民歌也已是三十多年。许多人白了头发,弯了身板,甚至离开这世界。
  
  许多人从了佛祖,许多人移居海外。
  
  却也有更多人,记住了这歌声。或许,这便是民谣时代的意义之所在。
  
  


  We want the world and we want it now,now?now!
   ——题记
  前不久读完台湾张铁志的《声音与愤怒》,之后又读了台湾马世芳的《地下乡愁蓝调》,颇有感触。张铁志是克制地以一名旁观者的身份去分析摇滚乐与社会的变迁以及理想的沸腾和其在曲折中幻灭又重生。马世芳则是以饱含深情的笔调描写音乐与自己的青春和理想的缠绵,句句真诚,字字真情。
  
  《地下乡愁蓝调》可以说是作者在“后青春期”对其青春期的回忆,阅读着作者所写的关于其青春期关于理想的文字的时候,我感觉到强烈的共鸣,即使我和作者的青春期所处时代不一样,但是那些青春期的萌动以及情感却是如此的相像。由于家庭的温暖以及从小被压抑了的勇气,我的叛逆期只有萌动没有行动,但那种子的生命力是如此的顽强,埋藏到高中,通过一个同学接触到了摇滚乐的时候,摇滚就如春风夏雨一样浇灌着那种子。摇滚乐为我开启了一扇门,指明了一条道路,但我却没有勇气走进那门,走上那条道路,只能在门口在路边观望,蹉跎了不少青春岁月,当我对于理想对于现实开始陷入犬儒的时候,作者的文字勾起了我“青春期”的回忆,在高三失眠的每个夜晚,只有吵闹的摇滚乐能让我安静,沉入梦乡,在苦闷压抑的时候,摇滚乐宣泄了我的闷气,在忧郁地犹豫的时候,摇滚乐陪伴着我的那些愁绪。当我看到作者听着音乐在废弃教室埋头为可以表达自己思想的校刊努力的时候,看到作者因为作业没写挨藤条的时候,看到作者跟学长们在酒吧学喝酒抽烟谈理想谈时事的时候,看到作者听到音乐沉醉的时候,看到作者被摇滚的音乐和精神感动的时候,那感觉,那一切和我是如此的相似。作者谈到这本书对他的意义的时候,说到“在于终于能够了解自己的‘青春期’——歇下脚来深深回望一眼,看明白了来时的路,方能鼓起勇气,往下走去。”这本书对我的意义是,让我鼓起勇气走上这条路,也让我陷入了对于当代青年忧虑的思考。
  
  《地下乡愁蓝调》带领我们经历了台湾社会的动荡以及发展,作者青春的苦闷,以及对于理想的热情,反映了一代人对于理想追求。书中的文字让我感受到青年人的激情与燃烧的火光,“五四”离我们过于遥远,其精神对我未能产生深刻的影响,但《地下乡愁蓝调》却帮我填补了这一空缺。李双泽、胡德夫、罗大佑、杨弦、杨祖珺、李建复、李宗盛等一系列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不仅代表了台湾的民谣,也代表了一代青年对理想的觉醒和追求。在如今物欲横流,生活安逸的现在,我们青年人还有理想还有激情还有努力吗?答案不在风中,在我们身边的当代青年的脸孔上。
  
  在当代中国社会,物欲横流,娱乐至上扼杀了青年人的理想,也掩盖了对于理想的觉醒和萌芽,当人们变得自私,变得妥协,知识分子陷入犬儒主义,明哲保身,人们的理想变得只求自己过上好日子的个人理想的时候。我们将何去何从,即使我们很多人依然是期望祖国强大,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但更多的只是期望,没有行动,当我们进入大学踏入社会,年龄开始逃脱青春期,以为“是告别青春期的时候了,是学着长大的时候了,却又一再放纵自己沉落下去”。或许读者看到这的时候在提醒着我,身边还有很多有理想的青年,你可以说我苛刻,但是这些人不足够,身边有的更多是没有理想的大学生、社会青年。摇滚乐的实质是指人们追求的是一个乌托邦,一个理想的世界,民主、自由和平等,没有贫穷,没有贫富悬殊,没有压迫,没有虚假与欺骗。曾经共产主义便为人们提供了这么一个乌托邦的幻想,但是东欧剧变,苏联解体破灭了这个乌托邦。即使现今社会主义中国经济高速发展,但却还未能让我们看到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共产主义的乌托邦还是高高在上,飘渺的空中楼阁。这个时候,代表希望代表未来的青年人却已失却了理想的追求。话说得过重了,但这只是表达了我的失望,却还没有绝望,我希望的是青年们能觉醒起来,能够一起去努力,携手共进,互相勉励,去改变世界,去追求理想,到达乌托邦。
  
  我们这一代无幸经历那些动荡又理想主义燃烧的岁月,平淡又舒适地成长着,这究竟是我们的悲哀还是幸福呢?长辈们的努力以及追求又是不是我们现在所生活的样子呢?但是没有疼痛的成长,没有挫折的人生,是否精彩又是否美好呢?假如没有这些我们怎么能成长为一个真正的人,正如鲍勃迪伦名曲《Blowing in the Wind》所唱的“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Before you call him a man?”。作者写到“我们需要的是一些浓得化不开的情绪,让我们自觉长大了,却又不至于一下子被大人世界吞没”,这忧愁就是对理想的觉醒,没有忧愁,没有理想的一代,注定是悲剧也将是失败的一代。
  
  乡愁是什么?本书张晓舟作的序写到“乡愁不只是青春的怀旧和那喀索斯式的自恋,乡愁是对大地的一再追忆和重返,是对故土的守望,更是对乌何有之乡绝望中的希望。乡愁即对乌托邦的执念与热望”胡德夫唱的李双泽留下的歌曲《少年中国》里有句歌词“少年的中国不要乡愁,乡愁是给没有家的人,少年的中国不要乡愁,乡愁是给不回家的人”,但是我们需要乡愁,因为我们有家我们要回家,我们也饱含着对家乡对我们脚底下大地的热爱。
  
  我们,正走在最最遥远的路上,满怀乡愁。
  


  有一回做完志工回学校。在车上和同学聊起台湾的文化生态,感慨于它的无聊与琐屑,纷纷摇头。不过同学忽然眼神一亮,说:幸好我们还有马世芳这样的人啊。
  看到她明亮的眼睛和因此而兴奋的声音,去找来了他的这本书。
  地下乡愁蓝调。
  
  看到最后面的几篇时,禁不住哭了一哭,撒了几滴泪。
  彼时窗外天光明媚。坐在靠角落的桌子里,看到马世芳在后记里用原子笔一笔一划亲自写下对人的谢意。写到最后的这几句话,真让人动容:
  谢谢我的朋友SY。他温暖真诚的人格,曾经支持我读过青年时代无数惶惑焦虑的日子。如今他已不在人世,我仍希望将这本小书献给他,还有我们一起跌跌撞撞走过的青春岁月。
  最后,谢谢这些年里,每一位曾经帮助我,鼓励我的人。
  你们让我感觉到自己多少是有用的。但愿我没有辜负这一切。
  
  他写大学时期无聊与苦闷中,摇滚乐带给心灵的慰藉。写BOB DYLAN癫狂的青春岁月,神奇吉他手的吉他,台湾民歌史上的细小历史,写他与西雅图老乐迷之间的深厚友谊。
  
  他的文字,对人间事物充满真挚的情怀。我爱,我恨,我迷茫,我困惑,毫无娇柔之态,只是认认真真写下自己最为真实的感受。淘到一张Bootleg的喜悦,对摇滚乐发自内心的喜爱,以及基于这种喜爱之上的了解与熟悉。
  这本书,就是由这些真正而令人感动的文字组成。
  
  而那些寂寞美丽的噪音,因为马世芳的文字,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就像一个古老的民歌手:
  多少靴子在路上,街上
  多少额头在风里,雨里
  多少眼睛因瞭望而受伤
  我是一个民歌手
  我的歌
  我凉凉的歌是一帖药
  躺在多少伤口上。
  
  写得真好。
  


   我不懂摇滚 可还是义无反顾地 给你五星,,也许这
  
  
  
   就是 魅力所在


   这本书刚开始是在广州图书馆借,后来回家时丢了,在上海的季风书店买了一本,顺利完成,没有按照几倍的价格赔。
   在书里旅行,过得很愉快,并且一直留有韵味,回荡在心中。也许这就是我对一本书好坏评价的标准。


  看完书却舍不得合上。借此让感动持久。
  让被带动起来的思绪蔓延。
  人渐长,回忆多了,伤感多了,欢声笑语却总是短暂,转瞬即逝,经不起回味。
  梦回不到单纯的时光里,回不到18岁以前,16岁的容颜早早风化在记忆中不可寻。
  一直很乖巧安静。从未有出格的举动言行,势必做到最妥帖,满足所有人。只有在私下里,练日记都不涉及到的深处,暗暗地静静的让那些未经表达的东西融化,稀释在现实的生活中。这就是过去那么多年的我,以后还将如此。或许有幸能够找到一种让自己一并快乐的方式。
  记忆力没有最怀念的。仿佛中记起的是那些炎热的夏天暑假,一个人在家,关上门,随意坐在地上,用一个大勺子挖半个冰西瓜。打开的收音机嚣腾着告诉我,世界上另个地方发生着什么样的事,知道了摇滚,爵士,民谣。也听到了很多奇异的故事。认识了一群年轻人,他们有梦想,有爱。有方向,有勇气拿小小的自己对抗这个世界。他们永远年轻,他们说“不要相信30岁以上的人“
  
  在我的那个小城的那个小小的村镇。人们一代代地似乎都可以过那种生活,就是那种”吃饭——睡觉——工作——聊天“循环往复。电影院都拆掉建了商品房。娱乐活动单调乏味。
  
  升初一,入学考试的时候我的语文作文无比糟糕,我虚构了一个自己和一只可爱的狗。每回想起总是羞愧万分,不明白当时为何那么做。这就成了我初中三年的阴影。
  我的班主任是音乐老师,对我一直很好,但是我却不知掉如何回对她的善意,总是拒人千里的模样。她发现了我,发现我会唱歌,于是着力地培养我。大大小小到处表演拿奖,想找想想,只觉得虚幻,谁会记得有那样一个我?连我都对那时候的自己不确信——莫不是一个冗长的白日梦?
  总之那个时候开始,开始听很多很多歌,开始记歌词。并且以为自己以后可以以此为生,少年时候总是无知而充满力量,以为一切都是可以凭自己的能力做到的。
  
  总之那段时间我有过很快乐。买盗版磁带。10块钱3盒。买回来听几天之后遇到收音机里有好听的歌就直接当空白带录掉了。手指永远指向录音键。磁带充满了不知歌名的歌曲。
  
  然后升学,凭着音乐特长考试的加分进了地区最好的高中。开始末尾的生涯。自尊心竟然也容忍自己一年时间在班上倒数。欢欢乐乐的一脸严肃地在老师的眼皮底下看小说。遇见了暗恋三年的那个人,也被人喜欢了若干年。
  
  有过泪有过痛,转眼确实云烟一片。
  
  高二了,开始迷上了Bon Jivi.有机会就在教室里放那首《it`s my life》。并开始卖碟,因为知道贝塔斯曼,久久,卓越,因为有了更多可以支配的零花钱。有艾薇儿,披头士,鲍勃迪伦。还有一套柴可夫斯基,一套小夜曲合集。还有一些左岸香颂,还因为一个封面上男人的黑白照买了一张椅子记不住名的法国歌手的碟,似乎叫《面孔》。那是为满足一种心理。纯粹的收藏和拥有。时至今日,还有好些碟没有听。
  
  如今这些记忆中的东西真正渐渐淡去。仿佛不存在。尘世就是如此,一些东西最后的结局恐怕就是归于尘土,光阴不容旧物。
  
  原来最最喜新厌旧的是时光。
  初中时遇到伯乐的班主任,收到鼓励给到机会去表演去争取。但是最后也没有往那个方面发展。有次在街上遇到老师,她笑的很开心。老师笑着说我瘦了,还说“她以为我会考音乐呢,其实我考音乐是条不错的路,文化课好,音乐不差,可以考个好学校”
  不知道说着是否有心,反正我是听着无意。那个时候真的没人跟我说这些,没人协助我规划前途,而我也完全没理解其中的真意。似乎又中自生自灭的感觉。我所知和能够知的就是好好念书复习备考。
  于是我迎来了并不黑暗的高山
  那个时候媒每天最开心的是早上早餐的时候以及在厕所偷闲的时候。
  
  后来也是无风无浪的继续升学,到如今。
  人生就这样了吧。十几年似流沙般在指缝间滑落。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青春时代的某一天,按下录音机的播放键,启蒙时代便倏忽来临。
  生命中会有寥寥几个这样的珍贵片刻。你撞上一桩物事,足以改变你和这个世界相处的方式。”
  
  青春期过去好久远了,人老了;心——不敢看,不敢触碰。
  
  
  
  
  
  


  昨天读完的,写了几句没发上去,可能是网络问题,补记几句。  一个人的音乐记忆,关于摇滚,关于台湾民谣。  对摇滚知之寥寥,台湾民谣也仅仅是《童年》、《外婆的澎湖湾》等有限的几首。作者用回忆搭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灵魂的所在,有时音乐不仅仅是音乐,更是生命。    “你可以把我的尸体,噢,  埋在公路旁  这样,我邪恶的老灵魂  才能搭上灰狗巴士,到处游荡……”    书中提到一首歌中的几句,蓝调。喜欢。


  大概是前年疯狂下载台湾百佳专辑时认识了马世芳。前一阵子买了台版的《台湾流行音乐200最佳专辑》。然后就在这里搜到了马世芳的这本书,昨晚在图书馆找到,花一天多点的时间看完了,算是快的了。
  老是听说台湾校园歌曲,下载百佳时也从网上零零碎碎地了解了点,直到看了《我凉凉的歌是一帖药——“民歌”小史》,大概了解了那场民歌运动的来龙去脉。挺羡慕马世芳的,能如此地接近那场民歌运动,母亲又是参与者,能和叔叔阿姨们一起见证它,还能听那么多难得一见的唱片。《一个唱垮了政权的摇滚乐团》这篇也蛮有趣啊,知道了这些,起码以后能跟朋友吹嘘了:摇滚乐有多少牛逼……在最后的一篇文字里他提到对摇滚喜爱的原因,我想于他完全可以套用一句:哥听的不是摇滚,而是寂寞。
  这本书,就像马世芳自己说的,不是来抵挡遗忘,而是来编织那些美好的青春记忆的,同时,也扫除了青春期的懵懂与怅然,不过这趟青春期也着实因为这本书的拖拖拉拉而显得比常人长了些,呵呵。不管怎么样,拍拍身上的灰尘,马世芳又该跑人生的下一棒了。
  既然作者提到了而且也写了不少六〇年代的美国嬉皮士运动和七〇年代的中国现代民歌运动,那么朋克摇滚呢?他迷the Beatles和Bob Dylan,对于过于脏兮兮的punk恐怕是敬而远之了,毕竟十六七的青春常常以颓废为荣,却不敢容纳一丁点的肮脏。可是以后的年纪,是可以接受朋克的,不听Sex Pistols,但可以随便听一点Ramones的嘛,只是书中对于朋克或朋克乐队名只字未提,有点纳闷。
  读完后记,才知道“坑坑洞洞的椰林大道”是在台大,本以为是台北的某条路。不过,20码的限速,很平整,哈哈。


    有多少次,工作堆积成山,昨天加班到半夜十二点,今天早上八点半还得准时打卡。吃完午饭也立刻回到工位上赶工,再困也不愿意合眼。到了下午,有个重要会议,可是任凭如何用活泉喷雾补水,皮肤也很暗沉,还得不时按按太阳穴,[曝光投诉台]广州快腾贸易有限公司让骗子混沌中的脑子清醒一点。
  
  
  
  职场女性的睡眠保鲜法则
  
    职场女性经常会遭遇到这样的情景。中国睡眠研究会的调查显示,早睡早起者仅为14.64%,51.68%的人习惯于晚睡早起,休息时间在9小时及以上者的比例只有7.92%和6.17%.40.68%的人表示想午休却根本没机会,31.62%的人根本没午休习惯。
  
    都市女性为事业打拼,往往就这样赔上健康。25岁之前这样做似乎还不觉得有什么危害,25岁之后就会发现白天总是体力不够,下午尤其头昏脑胀,晚上睡眠质量差,即使早早上床,也难以入睡,睡眠不足也导致皮肤广州快腾贸易有限公司身材、情绪出现问题,造成恶性循环。
  
    其实,有句老话广州快腾贸易有限公司磨刀不误砍柴功骗子如果睡眠质量好,可以保持清醒的头脑和旺盛的精力,做起工作也是事半功倍。中国睡眠研究会近期就提出倡导,建议白领女性每天午睡半小时,为健康充电。
  
  
  


  《地下乡愁蓝调》最初来自林一峰那首《不属于我的乡愁》解读的那段文字,在图书馆中偶遇,凭借着对一峰的热爱把它带回了家。
  在书的最后一篇,“生命中只会有寥寥几个这样珍贵的片刻。你撞上了一桩什么物事,足以改变你和这个世界相处的方式。就在那个瞬间,你永远告别了懵懂的旧时光。你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饱满,然而也感觉到一些些的失落。你知道这样的经验是无法言说、难以分享的。而且渐渐地,你会习惯这种孤独,甚至分享起这种孤独,不过难免带着点不甘心——你总觉得,世界这么大,总该有人懂得你的感觉。若是遇到这样的朋友,你们或许只需要交换一个会意的眼神,微笑颔首,无需言语,一切便已足够。”这段的最后,有用铅笔写着:你是吗?
  虽然我的那些珍贵的片刻、物事不是这本书中的台湾民歌年代或者70年代的摇滚乐。但是那些能在心情很差,情绪很不稳定的时候成为一种精神支柱,在歌词中看到自己无力感,甚至直接或间接改变了你的价值观的音乐,“这样的经验是无法言说、难以分享的。”
  相信曾经留下这句话的校友应该是有同样的感受。同样,他/她在后记的最后写道:给看到这里的你…873316881。(不知道这串数字代表着什么,就当做是一种暗号吧)
  记得一个黄舒骏说过,一个人应该培养两个爱好,一个是随时能令你开心的食物,另一个是随时能令你开心的音乐!很幸运的能拥有后者!
  在这段话的之后我加了句:希望你能拥有属于自己回忆/经历的音乐!120956
  


  我很少买书,买的书也未必全看,买它,只是想收藏它,让它不再漂泊。  于是《地下乡愁蓝调》是我满腔热血相见恨晚地买来束之高阁了一年后才开始翻的。而当我读过之后又浑然不知所云了,有些东西,仿佛一直就都在身体之内,但你也一直都发现不了。   这种情愫,我只想到一个词来指向它   ——乡愁   这本书就是在用力地诠释这种感情,通过呼唤人们记忆中的摇滚歌手和那些令人怀念的音乐来引导我们再次品尝乡愁的味道。   我们的家乡有不同的名字,但我们有一种共同的乡愁。人类的乡愁,青春的乡愁。   所有美丽的诗行都是一种乡愁,所有美好的歌也都是一种乡愁。   能唱得出来的只是乡愁的表面,能描绘出来的也只是乡愁美丽裙裾的花边。就像我们无法真正描述出月亮是什么,语言所能表达的只是那只指向月亮的手罢了。   台湾的音乐一直是我所向往的,那里有一群我所喜欢的音乐人,让我着迷的音乐。“台北”这个词让我感到有点伤感,因为它并不遥远,但我却不能到达,也无需到达。因为它就在那里,骄傲、自我、诱惑,站立成一种天涯海角的疏离。台湾的音乐不仅是音乐,更是一种独立精神,青春的反叛,信仰的追寻,个性的张扬。一边尽情挥霍生命,一边拼命怀念。   关于乡愁,书中有段话,已经足以表达全书的意思了:   “此刻我才醒觉,彼时恋慕着的迷幻、颓废、激进和悲壮,其实从来就没有真正进入过自己的生命,就像我压根儿没沾到过六0年代的边一样,那只不过是对自己未尝理解过的生命状态、未尝体验过的历史情境一厢情愿的想象。墨色淋漓的地下刊物、耳机里穿越二十年岁月嘶吼着摇滚乐的造反派青年、墓碑表面横七竖八的涂鸦,它们杂糅在一处,化成一种虚幻的乡愁。”……“那场集体的青春期,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结束了。”   永远也寻找不到,永远也不可到达,但仍然停不下向前的脚步。   乡愁无处不在,就像……就像……   这个比喻我还没想到。


这本书关注过,却还没读。
台湾的东西很多值得大陆回过头细细品味。
这篇文字里,情感似乎没有出尽。


你要不要这么犀利呀——“这篇文字里,情感似乎没有出尽。”的确如此,这篇文字分两次写的,中间被打断了,搁置了几天。再拾起时情绪就流失了很多。写完自己也不很满意。


我觉得我应该是说到点子上去的。


最后一句很有道理欸


其实你们越写我越觉得我这一代的耳朵一无所有


其实也不是啦


顶你~


过气组酒神童鞋来了


每个人记忆里的歌都不一样,只有遇到同样记忆的人,你们的歌才有共鸣。。


不知道说什么好 猛然又觉悟自己读得书少太浮躁 不学无术 不痛不痒


同感。。


张铁志好像是乐评人吧。不过文字很好。


"我们这一代无幸经历那些动荡又理想主义燃烧的岁月,平淡又舒适地成长着,这究竟是我们的悲哀还是幸福呢?长辈们的努力以及追求又是不是我们现在所生活的样子呢?但是没有疼痛的成长,没有挫折的人生,是否精彩又是否美好呢?假如没有这些我们怎么能成长为一个真正的人"+10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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