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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隻在城中逐一消失

阿雪 平安文化有限公司
出版时间:

2010-11  

出版社:

平安文化有限公司  

作者:

阿雪  

页数:

344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隨書附贈?幸福小狗狗拉頁海報!21隻小狗狗,在這裡嗅到了愛的奇蹟!◎英國亞馬遜書店分類排行榜雙料冠軍!讀者5顆星滿分好評! ◎美國CNN有線電視新聞網、英國每日郵報線上新聞特別報導! ◎「Boo狗言笑」部落格板主/Fifi.愛畫畫更愛動物的繪本作家/李瑾倫.《我の狗無料情報誌》發行人/翁尉倫心愛推薦!這個地方,天是灰的、地是灰的,人的笑容是灰的,隨時打來的砲火,也是灰的。然後,一次又一次、一隻接著一隻,二十一隻小狗,讓這片灰色大地終於有了美麗的色彩……即使一次只能救一隻小狗,生命的力量也往前邁進了一大步!這地方的狗狗彷彿寂寞了一輩子。這裡是阿富汗南部的瑙查德市,在受到無止盡的戰火摧殘下,當地人顧自己的命都來不及了,誰還有心思去顧「人類最好的朋友」?無家可歸的狗狗們只能聽天由命地活著,並且祈禱自己不要被抓去截斷尾巴和耳朵之後,成為下一場「鬥狗」的犧牲品!「鬥狗」,是當地非常流行的一種娛樂,即使隨時有砲彈來襲的危險,仍隨處可見在一群興奮吶喊的人們中間,兩隻渾身是傷的狗相互搏命廝咬著。當法爾辛在一次巡邏中偶然撞見這殘忍的景象時,愛狗如命的他簡直氣瘋了!他顧不得身為英國軍人的自己是來執行「和平任務」的,槓上了當地的軍人和警察,而就在衝突之中,兩隻鬥犬幸運地逃脫了。幾天後,戒備森嚴的英軍基地裡鑽進了一隻狗,竟然就是其中一隻鬥犬!牠對所有人皆充滿戒心,卻獨獨讓法爾辛接近、撫摸。雖然軍中規定不能養狗,但法爾辛實在不忍心趕牠走,就偷偷地在基地一角蓋了間狗舍,並替狗取名為「瑙查德」。流浪了一輩子的瑙查德終於有了一個「家」,雖然很簡陋,但是,裡面有愛。狗狗們是不是嗅得出愛的氣味呢?沒過多久,基地裡又出現了一隻狗,同樣在法爾辛身邊跟前跟後;接著有位狗媽媽,竟叼著牠的新生寶寶們悄悄地搬了進來──這下麻煩大了!法爾辛原本只打算收容一隻狗,沒想到其他的狗狗卻一次又一次、一隻接著一隻,聞愛而來……  名家推薦︰在動盪不安的阿富汗,人民的平均壽命只有四十三歲,人權都顧不得,談什麼狗權?「瑙查德」是阿富汗的縮影,一個傷痕累累的城市。身為維和部隊的一員,法爾辛的任務是「贏得民心」,但他做得最好的竟是「贏得狗心」;戰地的野犬憑著求生本能,感應到最友善的人,於是,狗兒一隻一隻找上門,法爾辛就一隻一隻救下去,他改變了「瑙查德之犬」的命運,「瑙查德之犬」也徹底改造他的人生。我們的城市沒有戰火,卻有不受管制的捕獸夾、施虐取樂的扭曲人格、玩厭即丟的飼主……受虐、流浪狗的處境,比起「瑙查德之犬」也好不到哪裡。平凡如你我,也許能力有限,但不要小看自己,即使一次一隻狗、一家一隻狗,每一個小小的改變,都能增強正面的力量,就像書中所說,每一小步都不會白費。──【「Boo狗言笑」部落格板主】Fifi

作者简介

  對戶外活動的熱情及喜愛挑戰困難的個性,讓潘.法爾辛從十八歲就決定加入英國皇家海軍陸戰隊。二十年來,他在伊拉克、阿富汗服役,爬遍世界名山。現在他和妻子麗莎、四隻狗狗住在蘇格蘭,共同為公益團體「瑙查德之犬」努力,拯救在阿富汗戰火下受苦的流浪動物。

章节摘录

  在一起就不寂寞  我接近巷弄底端的時候,大吼、歡呼和尖叫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看著戴夫所在的方向,評估我們左邊另一條巷子的出入口。戴夫給我一個困惑的表情,然後搖搖頭,他也不知道轉角發生了什麼事。  通常當地人不會靠近營區,尤其不會像這樣大批聚集,因為這裡失去了任何留下來的理由,我很納悶我們究竟會發現什麼。  我帶領一個小隊執行清道的巡邏任務,要確定塔利班沒有從附近的小巷摸到營區周圍。傍晚的太陽特別毒辣,才走不到半小時,我的防彈背心下面就直飆汗,一心期待要回到基地的小房間裡好好涼一下。結果聽到這一陣鼓譟,要休息的念頭全打消了。  一根電線杆搖搖欲墜地靠在我面前一座土牆上,這電線杆說不定以前是用來接少數幾條通進瑙查德的電話線路。如果我不想大剌剌站在巷子中間變成槍靶的話,就要彎腰從下面穿過去。撐住電線杆的只有一小段還連在上面的電話線,任何動作好像都會讓電線杆傾斜得更厲害,可是我沒有選擇,一定要去看看轉角發生了什麼事。我彎腰鑽到電線杆下方,一面蹲低,一面小心不要讓背包上面的無線電天線勾到電話線。從巷口看過去,營區西面最大的巷子裡聚了一班人馬,大概是十五個當地人,一看到他們破爛的深綠色迷彩制服,我馬上認出這群人大部分是阿富汗國軍的人,還有一部分是跟我們共用基地的國警隊隊員。國警隊的人穿著寬鬆的藍色長袍,這是出「正式任務」的時候才有的打扮。  這些人顯然沒經過同意就擅自離開營區,我在出發前的簡報沒聽說要注意外面的友軍隊伍。我們出來不久,他們一定也是不久前才離開營區,而且顯然把常識也留在基地沒帶出來,這些人連武器都沒帶,在瑙查德,這實在是不智之舉。  我示意要戴夫過來加入我,突然聽到人群聚集的地方傳來一陣瘋狂的狗吠。我回頭看,發現這些阿富汗人更大聲叫囂。情緒高漲的人動作更大了,人群揮動手腳的時候,才讓我瞥見他們包圍著兩頭非常憤怒的狗。  這下子我馬上了解自己目睹什麼。「真他媽的該死!」我低聲說。  大概一個星期以前,看到國警隊怎麼綁狗就讓我非常不爽。  我連作夢都想不到,現在這群人居然還在瑙查德鬥狗。  隨著一聲讓人作嘔的悶響,我看到一隻狗重重摔在滿是灰沙的小巷地面。體型較大的對手馬上跑到旁邊,嘴巴大張,要攻擊躺在骯髒地面、掙扎著起身的狗。兩隻狗的牙齒對撞,因為都要攻擊對方的喉嚨,這是狗最主要的弱點。現在兩隻狗在原來應該是耳朵的地方,都只剩下血淋淋的殘餘肉塊。  會讓我氣惱的事情不多。很久以前,我就知道看見打群架要轉身走開,但是看到有人虐待動物是全然不同的層次,畢竟動物沒辦法為自己發聲爭取權益。我看夠了,我到阿富汗來是要幫助當地人重建生活,不是要來助長這種野蠻行為。經過上次國警隊的綁狗事件,這次我決定不再客氣,外交禮節對這群人是沒有用的。  我想都沒想,就往群聚喊叫的人群走過去。我清楚看到其中一隻狗的體型比較小;大隻的狗有獒犬這麼大,小的大概只有德國狼犬的大小。從聚成一團的阿富汗人側影,我看得出大部分的觀眾都拿著長硬的木棍挑撥、棒打兩隻狗。眼前上演的景象比我在網路上看到的糟糕太多了。  通常我在表示個人看法以前,會努力尊重了解不同的文化,不過這些狗毫無選擇:只有被打死,或被鬥死。我的怒氣終於忍不住爆發。  鬥狗的阿富汗人看得專心,完全沒注意到我走過去。現在兩隻狗準備往對方撲過去,大狗顯然體型佔了上風,輕易壓制住小狗,一舉把牠撞倒在地上。倒在地上的小狗看起來氣喘吁吁,大狗在一邊張大嘴巴,衝向前準備做致命的一擊。阿富汗人的叫囂聲更大了。  我撞進人群的力道之大,使得兩個被我撞開的國軍部隊軍人只來得及用手撐住地面,免得跌個狗吃屎。  「這裡見鬼的在幹什麼?」我大聲吼叫,站到人群中間。  大吼也許一點用都沒有,我身邊沒有翻譯可以幫忙溝通,不過我希望語調裡的怒氣能跨越語言的障礙。  所有人一起轉過來面對我,每個人眼中馬上有明顯的恨意。不過我的干預讓兩隻狗有機會逃掉,兩隻都在我分散眾人注意力的時候趁隙跑了。  阿富汗人現在往我的方向湧上來大聲喊叫,雖然我聽不懂他們的話,但可以猜到他們很不高興我打斷了娛樂活動。  他們在我面前只有幾碼的地方停步,讓在場最資深的警察走向前來。他用力朝我胸口一推,還對著我大罵我聽不懂的話。他距離我太近,近到我還聞到他的口臭。我需要拉開一點距離才行。  「退後一點,老兄。」我用空著的左手使出最大的力道推他一把。  結果他自己絆倒,往後摔在地上,小巷地面上的灰沙還在他躺平的身軀兩邊揚起一陣煙塵。要是在其他時候,應該滿好笑的,可是現在我笑不出來。我已經把外交禮節拋在腦後,現在還擺平了這群人的指揮官。我現在根本無法冷靜思考。  「不准再碰我。」我對他舉起食指警告,同時把步槍舉到右邊的射擊位置。  我有種強烈的直覺,情況只會變得更糟。  阿富汗人朝我推擠過來,大聲喊叫,手指著狗跑掉的方向。我又後退一步,拉開自己和群眾的距離,也讓躺在地上的警察有機會站起來。  這一站,才發現自己被迫背靠著小巷的牆壁。我對著警察的指揮官罵髒話,他也對我大吼,我猜應該也是髒話。  我以為自己可能沒辦法脫身,結果戴夫突然衝進人群,站在我身邊。「幹得好啊!潘。」他說:「我們該走了。」然後他抓住我的手臂,領著我走回巡邏小隊去。  我看到小隊成員在小巷裡呈攻擊位置站好。阿富汗人很快就了解,平常應該維安的巡邏隊伍,現在反而面對他們準備攻擊。  大夥兒連槍都不必舉起來,群集的阿富汗人就很清楚意思了,不過他們還是站在原地瞪著我們,臉因為憤怒而扭曲。戴夫對領頭的陸戰隊員打個手勢,要離開這一場由我引起的小型暴動。  我們離開的時候,我回頭望去,特別去看那一個剛剛推我的警察。他還繼續站在那裡不動,還在高聲叫罵,詛咒和大吼在小巷的牆壁之間迴盪。我想回頭去把他揍扁的慾望非常強烈,強到我整個人因為怒氣而不停顫抖。  我想要走回那群阿富汗人那裡,不過戴夫顯然意識到我的想法,用力把我拉開,跟著移動的巡邏小隊離開。要走過轉角的時候,我最後一次回過頭,指指他們,再指指基地的方向,他們知道我的意思。我不可能看人鬥狗還袖手旁觀,不管是哪個國家的文化都一樣。  基地最西邊遠端的這棟樓已經廢棄很久了,離其他建築物都有一段距離,中間隔著一大片空地。有時國警隊會在這裡煮飯,不過通常都是在晚上,應該是白天有事耽擱到沒時間煮,入夜後就會在這棟樓做飯。在晚上露天生火煮飯等於找死,明顯給塔利班攻擊的大好機會。  這棟樓的狀況很差,缺了窗戶也少了門,而且屋裡傳來的垃圾臭味也讓人受不了。龜裂的牆壁沒有上漆,不停有沙土剝落掉下來。  基洛連來到這個院落,改裝當作基地以後,我們只來過這裡稍微看看狀況就離開了。今天我打算好好檢查一下,因為這裡應該可以在豔陽下提供一點遮蔽的陰影。  我一走進客廳,立刻感覺到溫度降了幾度。清涼的空氣現在感覺起來很舒服,不過阿富汗的冬天快要到了,我不期望厚重的土牆有辦法維持屋內的溫暖,但是話說回來,我們也沒有暖氣就是了。  門廊很小,兩邊各有一個沒門的入口連接兩個比較大的房間。房間各有一個小窗戶,剛好可以讓下午大太陽的光線稍微照進室內。不過還是不夠亮,我檢查房間的時候看不出個所以然,就從腰帶上的網袋抽出手電筒來用。  房間裡沒有家具,只有沒洗的骯髒餐具,還有散在地上的食物包裝袋,地上的其他東西一點用處都沒有。  不過我注意到,地上還有舊報紙,報紙上還有五塊疊在一起的磚頭,說不定比五塊還多。出於好奇,我彎下腰想看個仔細,拿起一個來打量,發現那是方形的壁磚,是用乾硬的泥土塑成的。這種壁磚比我在家裡用的傳統磚塊至少還要厚個十倍。磚塊上畫著一種長長的四葉植物,朝四方伸展的植物好像指南針一樣。我把磚塊在手裡翻看,心裡很納悶,為什麼會有人花這麼多時間精力搞這種東西,在這裡,光是生存就已經很困難了。  我再度往前走了三步,進入一片黑暗,我的左邊有一處凹室,這個房間從外面不容易看到。走近一步,發現這凹室又通往另一個比較小的儲藏室。  我私底下很希望這棟舊房子能讓我稍微了解此區建築的過去。我很確定在我之前,說不定是很久以前,有人已經探索過這棟樓了。  不過我完全沒料到會聽見一聲頗具威脅力的低嚎。我著實嚇了一跳。  我把手電筒往低處照,想找到聲音來源。一對血紅色的眼睛出現,接著又是一聲低吼,眼睛還是定住不動。我後退一步,讓手電筒的光線照亮整間房間,然後才看到狗──牠就縮在儲藏室最遠的角落裡。我馬上就認出來,那隻狗是幾天前在巷子裡互鬥的其中一隻,看起來像混種狼犬的那隻狗。  「噢,媽的。」現在最適合說的,就是這句話了。  狗還在繼續低吼,不過沒有移動。  這隻狗究竟在這裡做什麼?還有,是誰放牠進來的?我對自己納悶,之前補強好的大門明明就很有效地把野狗擋在外面啊!  「是國警隊放你進來的,沒錯吧?」我輕聲對狗說。房間不大,這隻不算小的狗待在裡面,空間所剩不多,牠在佈滿灰塵的地板上蜷縮得緊緊的,兩隻後腳斜在一邊,緊靠著身體。  牠把頭朝著手電筒的光源抬起來,想看看打擾牠休息的入侵者是誰。看得出來這隻狗是德國狼犬,不過大耳朵應該在的地方,現在只剩下殘缺不全的肉塊,右耳還沾滿乾掉的血跡。牠背上的毛是淺褐色的,前腿從腳掌到膝蓋的地方都是白色的,就像穿了襪子。  這隻狗就只是盯著我看。  「好吧,看起來我不在菜單上。」我說,心裡鬆了一口氣。  食物是動物的共同語言。「想來點營養口糧嗎?」我邊問邊把手電筒放到地上,讓狗可以清楚看到我。我蹲了下來,伸手往上衣口袋掏出餅乾,這些餅乾我隨時都帶在身上。「餅乾」其實是溢美之詞,這些口糧吃起來和看起來都像厚紙板。不過大家都很清楚,塔利班隨時有可能發動攻擊,在沙崗裡連續站哨幾小時沒東西吃會很難過,有了這個,雖然每一口都要配上一公升的水才吞得下去,還是比沒東西吃來得強。  我對狗伸出左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餅乾,萬一牠決定我還是菜單上的食物,這樣也有機會快閃。我親眼看過這傢伙的牙齒,一點也不想近距離再看到一次。  狗又開始低吼,好像某種惡夢裡出現的怪物甦醒過來的聲音。我有點畏縮,雖然又往前移動了一點,但還是跟狗保持一呎以上的距離。  「小心,慢慢來啊,潘!」我對自己說,繼續慢慢前進。我只希望牠的叫聲比咬力來得嚇人。  「乖孩子,我不會傷害你的。」我輕聲說。「餅乾很好吃哦!真的!」  我對著狗鼻子上下揮動了一下口糧。這下換成牠畏縮了一下。牠看了看餅乾,然後帶點懷疑地嗅兩下。我想牠在瑙查德應該是頭一次見到餅乾長什麼樣子。狗動了一下頭,想用牙齒把口糧叼走。  「好孩子,我再多給你一點吧?」  我很高興狗對口糧的興趣比對我高多了。  我從綠色的包裝袋裡再掏了一片出來,往狗的方向推過去。結果我的手靠太近,就在第一片餅乾落地的地方,狗馬上暴躁大吼,還把頭向我撲過來。  我反應太快往後倒,反而跌坐在地上。  狗沒動,只有頭虛張聲勢地動了一下,不過意思很明顯了。  「好吧,我了解了,這是你的地盤。沒關係,惡狗先生。」我又說,繼續搖搖手裡的口糧,然後慢慢站起來。  這一回狗連聞都沒聞,反而把脖子拉長到用牙齒把餅乾拿走,慢慢開始咬。  「乖孩子,我去幫你拿點水喝,吃了那玩意兒需要喝水。」  我知道我不能放狗在基地裡自生自滅,我也不想猜測國警隊的人對這隻可憐的狗在打什麼主意。  但是現在後門封了起來,這隻狗想出去也沒辦法。我要想辦法把狗送出去才行。不過常識也告訴我,在這隻狗完全信任我之前,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當然也不想把狗硬拖出去。  我走出儲藏室,到下午明亮的陽光下,然後走到儲水區,拿起一個用來舀清洗用水的方形油罐,感覺起來裡面裝的水應該有四分之一桶。走回破房子的時候,我在國警隊用來煮飯的房間地上看到一只銀製的大碗,這碗以前一定是直接放在火焰上加熱,不管煮了什麼,內部都燒焦了,外緣也因為火焰直接接觸而一片焦黑。  我很快洗一下碗,把裡面燒焦的食物用手指盡量清掉,把碗盡量裝滿水,然後小心翼翼地端回暴躁狗兒待的儲藏室,裡面還是一片陰暗。牠仍然杵在那裡,跟我剛離開的時候姿勢一樣。這回我把碗放下的動作很小心,所以沒摔倒。  狗沒有動。我把碗向前推,這回牠也沒叫。  「好孩子,看吧,我是站在你這邊的。」我用最友善的語氣講話。  我低頭看看手錶,發現過不了多久就要去參加四點鐘的例行簡報,於是我把剩下的口糧從袋子裡倒出來,放在水盆旁邊。「待會兒見啦,老兄。好好享受餅乾吧!」  我放著狗在房間裡快樂地吃餅乾,離開時,腦海裡有個問題不斷重複:我到底要怎麼把一頭阿富汗鬥犬移出房子,而不被咬掉一隻手臂?  手錶的鬧鐘響起,把我吵醒了,我本來正作到回家的夢。  那是清晨一點半;我兩小時前才爬進睡袋。一拉開睡袋拉鍊,馬上感覺到一陣夜晚的寒意,趕快穿起毛衣、套上靴子。好在走去指揮所的路程不遠,我要去那裡值班。跨過基地的庭院,就會到溫暖的指揮所,我要在裡面監聽無線電的通訊。  我走過庭院的一小片空地,發現銀白月光中有一道長長的影子,不畏寒冷地坐在月光下。是那隻鬥犬,缺了耳朵的身影很清楚地印在身後的土牆上面。牠突然無預警地用後腳搖搖晃晃站起來,朝我的方向走過來。  頓時我想過要拔腿就跑,但是告訴自己別傻了,就站在原地等狗接近。這隻狗在我身邊停下來,用頭蹭蹭我的腿,同時聞聞我的野戰長褲。  我這才發現自己剛剛暫時停止呼吸。  我的右手往下朝牠的頭摸過去,突然想到可能從來沒人摸過牠,不過也來不及了,我的手就在牠嘴邊。  我繼續把手放著讓牠聞,一邊避免觸到牠的耳朵。狗沒有畏縮,還用頭頂頂我的手,我順勢稍微用力摸牠兩下,抓抓牠的頭。這回牠又發出低吼,不過聽起來輕柔許多,也比在儲藏室見面的時候少了點攻擊性。牠的叫聲讓我想到毛毛和大眼弟表示讚許的叫聲,或許我還做得不賴。  再一次低頭看錶:一點五十六分。再過幾分鐘,我就要去跟道奇換班聽無線電,他是連裡另一個中士指揮官。不過道奇應該不介意我遲到幾分鐘,他也可能還在跟聽另一個頻道的信號兵打撲克牌。這兩個人不賭錢,只賭糖果。坦白說,營區所有人的錢加起來,我敢說還不到兩百塊。金錢在我們的日常生活裡一點用處都沒有。  我繼續站在阿富汗明亮的月光下幾分鐘,跟狗一起玩了一下,分享夜晚的涼意,讓這隻一輩子寂寞沒人疼的狗享受一點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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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動盪不安的阿富汗,人民的平均壽命只有四十三歲,人權都顧不得,談什麼狗權?「瑙查德」是阿富汗的縮影,一個傷痕累累的城市。身為維和部隊的一員,法爾辛的任務是「贏得民心」,但他做得最好的竟是「贏得狗心」;戰地的野犬憑著求生本能,感應到最友善的人,於是,狗兒一隻一隻找上門,法爾辛就一隻一隻救下去,他改變了「瑙查德之犬」的命運,「瑙查德之犬」也徹底改造他的人生。我們的城市沒有戰火,卻有不受管制的捕獸夾、施虐取樂的扭曲人格、玩厭即丟的飼主……受虐、流浪狗的處境,比起「瑙查德之犬」也好不到哪裡。平凡如你我,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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