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尖舞蹈大師的合作學
馬可孛羅
崔拉?夏普 著 胡瑋珊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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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我是位編舞家，所編的舞蹈會在全世界各地的舞台上表演。如果說我的事業生涯是以合作為主軸，可是一點也不為過。也就是說，我釐清問題所在、加以組織，並和他人合作解決。在本書中說的許多故事都跟舞蹈的世界有關，但你們不用對舞蹈有任何了解也能領略箇中的道理。工作就是工作。 我將合作界定為一群人一塊工作，有時候是出於自己的選擇，有時候則否。有時候，我們合作是為了激發創意，其它時候則純粹是為了完成任務。不論是什麼情況，合作無間的人可以成就得更多，那是團隊之中最有才華的人光靠自己的力量也無法與之比擬的。 以下有幾個典型的例子，說明怎樣釐清問題並和他人合作解決。 一九六二年，遇上難題的是一齣新劇《春光滿古城》（A Funny Thing Happened on the Way to the Forum）。合作的對象則是傑洛姆?羅賓斯（Jerome Robbins），這位編舞家和導演後來更成為我的好朋友和合作夥伴。 《春光滿古城》在百老匯之前的巡迴演出即將結束的時候，沒有人笑得出來。為這齣音樂劇作詞作曲的史蒂芬桑坦（Stephen Sondheim）、老牌大導演喬治．亞伯特（George Abbott）也都笑不出來，製作人哈樂德．普林斯（Harold Prince）和這齣劇的金主當然也不例外。 最重要的是，觀眾也笑不出來。 距離紐約首演三個禮拜前，在華盛頓的預演時，舞台簾幕還沒放下呢，觀眾便急著離席。等到結束時，戲院包廂往往也只剩下一半的觀眾。 照理來說，《春光滿古城》應該會造成轟動才對—這支創意團隊再有名不過了。 哪裡出了問題？沒有人知道。該怎麼辦呢？這點他們倒是清楚。 如果一齣戲的劇本有問題，那麼製作人通常會找引入一位「戲劇醫師」。在商業界，這號人物就叫做「顧問」。我則把這號人物稱為「合作者」，也就是和他人合作來解決問題的人。 他們求援的這位「醫師」便是傑洛姆?羅賓斯，他剛在洛杉磯以《西城故事》獲得奧斯卡，便直赴華盛頓救火。才看了一場表演—中場休息時間都還不到，他不但分析了問題的癥結所在，還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羅賓斯表示：《春光滿古城》是一齣鬧劇，靈感來自羅馬劇作家普羅托斯（Plautus）的喜劇。可是普羅托斯活在西元前兩百五十四年到西元前一百八十四年的時代。劇場觀眾怎麼會知道他是哪一號人物？或是他寫過哪類的戲劇？而且最重要的是，又有誰知道《春光滿古城》應該是哪一類的戲劇？ 羅賓斯提出一個基於常識的簡單建議：「這是一齣喜劇。就這樣告訴觀眾。」 桑坦（Sondheim）隨即寫了一首開幕主題曲，名為「今夜的喜劇」（Comedy Tonight）「有些騷動．有些些冷淡∕老少咸宜的好東西：今夜的喜劇！」當買票進場的觀眾一旦知道他們應該要有什麼反應時，便開懷大笑。紐約的影評盡是「哄堂大笑不斷」的讚譽。《春光滿古城》 在百老匯演了九百六十四場，後來更打進好萊塢，拍成一部賣座的熱門電影。 讓人們知道該有何期待，很顯然地，絕對是個好主意。 各位讀者對這本書可有以下的期待：當你們身處合作的工作環境時，會有許多議題浮現表面，此書便可做為各位指引方向的指南。我會在書中解釋合作對我有何重要性。我敢說，對你們同樣也很重要；我還會告訴各位如何找到適合合作的好夥伴，以及怎麼樣建立成功的合作關係；我也會和各位分享，身陷效果不彰的合作關係時會有何感受。最後，這本書雖然不會保證讓你們找到真愛或讓愛情生活更加浪漫，但我想，各位在本書扉頁之間所得或許有助於改善個人的人際關係。不管是什麼情況，合作都不是虛空的概念，而是我們日常現實生活之中歷歷可見的實際作法，所以我會輕輕帶過理念的釐清，將重點放在實際的故事上頭。
跨界專業舞團、百老匯、電影、電視等領域，並為百老匯歌舞劇「破浪而出」、電影「阿瑪迪斯」編舞的知名舞蹈家崔拉?夏普說，她只有一項工作，就是與人「合作」！當人們普遍認為頂尖創意人士的表現來自於個人的天才時，夏普娓娓道出了與知名藝文人士合作的幕後故事。打造頂尖創意來自團隊 大家一起做的時代已經到來！集結網路上互不認識的人一起完成工作，在大家互相回應的文章裡，我們學得更多；戴爾電腦運用Idea Storms解決了許多問題；星巴克也是利用My Starbucks Idea，從顧客意見裡創造更好的服務。跳
崔拉．夏普（Twyla Tharp） 夏普從非常小的時候，母親便讓她學習各式舞蹈及樂器才藝，年紀輕輕便顯露愛表演的天分。舞蹈學院畢業後進入知名舞團成為專業舞者。之後為追求自我理想的實踐，她成立自己的舞團，清一色為女舞者，開始編舞排練並與各大名家合作，其合作場域跨及專業舞團、百老匯、電影、電視等，並廣受好評。 夏普之舞蹈風格在於融合古典芭蕾傳統及現代舞的奔放，並添加流行音樂元素，為舞蹈界注入新的定義。此外，她也嘗試寫作分享其成功之秘訣，《創意是一種習慣》為其代表作。 曾任知名舞團創辦人，集舞者、編舞家及作家於一身。曾獲東尼獎、艾美獎，以及象徵天才獎學金的麥克阿瑟獎之肯定。胡瑋珊 **中興大學經濟系畢，譯作四度榮獲經濟部金書獎殊榮。曾任英商路透社財經記者與編譯。現專事翻譯，譯作六十餘本，散見於經濟、企管、科技、勵志等領域。譯作：《知識管理》（九十年度經濟部金書獎）、《與高效能有約》（九十二年度經濟部金書獎）、《GEM電子共同市場》（九十三年度經濟部金書獎）、《魔鬼都在數據裡》（九十七年度經濟部金書獎）、以及《看見價值：巴菲特一直奉行的財富與人生哲學》、《門口的野蠻人》、《杜拉克的最後一堂課》、《星巴克模式》、《長尾理論》等。
1跳舞，不是一個人的事情Case冠軍球隊致勝祕訣2現代舞遇上古典芭蕾的跨界合作Case萊特兄弟的合作智慧3與芭蕾舞者巴瑞辛尼科夫合作Case歌舞界的金童玉女：弗雷德與金潔（Fred Astaire & Ginger Rogers）4與音樂家的遠距合作：比利喬、巴布迪倫、艾維斯卡斯特羅Case搖滾樂手大衛?拜恩（Davdi Byrne）5與大型機構合作：美國芭蕾舞團Case時尚設計師諾瑪?凱瑪利（Norma Kamali）6與觀眾合作：解說舞碼使社群更投入Case喜劇演員史蒂夫?馬汀（Steve Martin）的幽默感7與朋友合作：攝影大師理查阿維頓、《飛越杜鵑窩》導演米洛斯福爾曼Case結合產生力量：居禮夫婦8因為「合作」，看清自己Case持續四十五年的瓜奈里弦樂四重奏（Guarneri Quartet）
我就和你們許多人一樣，在學校裡頭唸書時，搶先舉手並喊出答案就是代表勝利。學校是個戰場，只有最聰明和最積極的人才會得到獎勵。可是現在學習講究的卻是齊心協力，孩童會團隊合作解決問題。解決的速度比較快，而且沒有輸贏之分。他們透過這個過程，學到人生寶貴的技巧。 想想看網際網路，我們和朋友、同事以及全世界數百萬的陌生人，溝通的能力因此大幅提升。現在我們可以建立人脈網絡、合作關係，卻無需創業基金、基礎設施，甚至連辦公室都用不著。結果呢？我們可以更為輕易地實現團隊合作的基本渴望，這是過去任何時代都比不上的。 拜網際網路、經濟衰退、個人價值的徹底轉變之賜，昔日曾被視為異端的想法：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現在於每個學科、專業領域，和每一個年齡層、人生的每一個階段上，都愈來愈為人所接受。 在網際網路上頭，有個人刊登文章之後，別人可以接著發表意見。有了新的事實依據和觀點，讀者可以受惠。他們透過在對話之中的貢獻，成為智慧社群的一份子。 在商業界裡，「眾包」(crowdsourcing)：將以往由個人獨力完成的任務分配給整個社群去做，已成為產品開發過程之中一項強大的利器。 好比說，戴爾電腦開發出一種「點子風暴」(Idea Storm)向外延伸的作法，得到顧客的想法和意見回饋。至今，該公司已採用將近三百筆顧客的建議，並應用在新產品的開發之中。從會在黑暗中發光的鍵盤，乃至於更多的顏色選擇和電池壽命的延長。 星巴克推出「我的星巴克點子」(My Starbucks Idea)的網站，凝聚顧客進行腦力激盪，透過管理階層進行篩選之後，接著請顧客投票選出最好的點子。這個網站已經蒐收集了七萬筆建議。 在政治界，二○○八年歐巴馬的總統競選活動印證了他的競選口號「是的，我們辦得到」(Yes we can)裡，最重要的字眼就是「我們」。 在二○○八年之前，大多數的政治人物都只把網際網路作為募款之用。曾從事社區組織工作的歐巴馬卻看中「社群網路」(social networking)的發展潛力，不光是由虛擬「朋友」交換一些微不足道的個人資訊而已。他透過網站推出活動，把「矚目」轉為實際的「參與」。 歐巴馬的網站流量是對手約翰．麥肯的兩倍，YouTube上頭觀賞歐巴馬影片的人數更是四倍之多。歐巴馬在Facebook的朋友人數是對手的五倍。他每個月會發表十五到二十次的公開訊息，登錄要看他下一條訊息的人數高達三百萬人。總統大選倒數四天時，歐巴馬的競選志工更對外撥出了三百萬通的私人電話。 專家們表示，沒有任何一場政治選舉，不管經費怎麼充裕，能像這次大選凝聚如此龐大自發性的力量。歐巴馬的核心網路團隊只有十一名人員。其餘的工作都是由高度投入的支持者所完成，他們賦予日常溝通設備嶄新的使命，發動個人人脈網路為共同的理想而努力。 體育界向來講究團隊精神。 麥可．喬登自一九八六年開始，便有許多得分的封號加身；可是芝加哥公牛隊卻未能贏得總冠軍的寶座。公牛隊的總教頭菲爾．傑克遜(Phil Jackson)知道箇中原因：「只靠得分王無法贏得冠軍」。這支球隊於是引入幾位出色的球員。此外，喬登雖然已經是各界公認籃球史上最偉大的球員，但他也開始傳球給隊友表現。一九九一年，公牛隊贏得加盟球隊史上第一支冠軍寶座。那一年，喬登更獲選為總決賽M V P球員，一部分是因為他在決定性的球賽中獨得三十分，另外也是因為，他在同場比賽之中傳球給隊友，十次助攻得分。 你們或許不是職業的籃球球員，也不是政治人物，說不定也沒有自己的網路新聞站。你們可能沒有經營高科技公司，或為校區制定教育政策。不過在過去這幾年當中，你們絕對聽過「合作」是全面性的理念，並曾懷疑過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尤其是如果合作對象不是你自己挑的，而且你也不曾對身在遠處、沒有什麼幫助的老闆報告過。 所以你們第一個問題可能會這麼簡單：我困在這份工作裡頭，工作團隊是別人派給我的，裡頭盡是一些難以共事的傢伙。我需要這份薪水和福利，我怎麼能和同事和睦相處，做出好成績，並得到晉升的機會？ 答案是，你跟冠軍球隊的球員、科學團隊成員或穿著舞衣排練芭蕾新劇的舞者並沒有什麼不同。 人就是人。人就是問題所在。可是，而且「特別是」，團隊合作的人們會比堅持單打獨鬥的人表現得更好。 好比說，在紐約哈德遜河上客機緊急降落事件，促成這項奇蹟的「英雄人物」。 全美航空公司機長查思利．蘇藍伯格(Chesley Sullenberger)發現，客機引擎在起飛之後不久因有鵝捲入而受損，於是引導這架載有一百五十五位乘客和組員的客機順利在水上安全降落。 幾個月之後，在一場「為什麼大家都平安無事」的航空安全聽證會上，有人問機長：「事件的結果和委員會以往調查過的大多數案例都大不相同。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異？這次事件的結果為何會如此圓滿？」 蘇藍伯格機長回答：「我覺得答案不只一個，而是有許多的因素；我們機組人員都擁有深厚的經驗並受過良好的訓練。副機長傑佛瑞．思凱爾斯(Jeffrey Skiles)和我與團隊一起合作，順利化解每一個面臨的考驗。」 看看這段回覆之中的關鍵字：「經驗、機組人員、團隊」。蘇藍伯格機長說得再清楚不過了。他或許是媒體的寵兒和全國的英雄人物，可是他卻把這次成功降落視為訓練精良的團隊齊心合作的一大勝利。 不過請注意：「合作是勉強不來的。你們可以安排人們共用辦公室和參與委員會的工作，可是如果他們的心不在此，這個過程不過是個空殼。個人的投入和真心承諾是很重要的。」 合作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促成的。或者，比較精確的說法是，合作是打造出來的，一天一次，透過練習、透過專注、透過紀律、透過熱情和承諾。而且，最重要的，透過習慣而成。 幾年前我寫過《創意是一種習慣》(The Creative Habit: Learn It and Use It for Life)這本書，一開始就列出我每天的例行公事：早上五點五十分起床。搭計程車出城去健身房，進行兩個小時的伸展和重量訓練。接著，我便為編舞做好了準備。 這樣鉅細靡遺的列舉日常生活讓有些讀者大感驚訝。人們往往以為創意人的日常習慣應該是跟創作有關：編舞、創作音樂或寫小說、畫幅偉大的畫作、開創成功的事業。但我卻在書中大談在跳舞、繪畫之前做的事情：準備工作，為創作的工作做好準備。因為創作不是什麼崇高的過程，而是髒兮兮的工作，像是需要體力的勞動、舉重。誠如從事體力工作的人都知道，例行性的感覺愈高愈好。 創造力也有非常不浪漫的層面。當我的好友和合作夥伴米洛斯．福爾曼(Milos Forman)拍攝《阿瑪迪斯》時，他讓觀眾看到莫札特是個天才兒童，或許是有史以來最了不起的一個。但他並沒交代莫札特成為「莫札特」的過程，而你們不會喜歡這個故事的。因為事實上，莫札特並不是天生的「天才」。他的父親發現這男孩有天份，於是加以驅策，非常嚴厲。莫札特還不到二十八歲，手便因為花在練習、演奏表演以及握筆作曲的時間過多而變形。 就如同創意一樣，合作也是種習慣，而且我也鼓勵各位培養這樣的習慣。要對合作專案展現出更甚於個人晉升的關切，起先好像很不自然，可是當你們把自己的舒適程度拋到一邊，一切就會水到渠成。即使合作夥伴比你聰明呢？更努力工作呢？思考更為敏捷呢？更有想像力呢？確實如此，合作就像是打網球一樣，唯有當對手的水準在你之上，你才會進步。 所以說，如果你們對此有任何置喙的餘地，不妨選擇天資聰穎、懂得關懷的人合作。細心觀察並向他們學習。你或許需要點時間察覺改變，但至少不用擔心被合作夥伴拖累，甚至開始找到新的選擇以及新的思考方式。 思考？合作或許是一種作法，和他人和諧共事的方法，但一開始其實是種觀點。你們的合作關係能不能得到改善？先想想：你或許就是問題所在(或是箇中的一大原因)。 佛教哲學大師一行禪師直搗可能出問題的第一個原因：「你們把自己擺在第一位，可是你們卻不夠愛自己。」他引述佛祖的話說：「當你一旦領悟到愛自己有多麼重要時，便不會再讓別人受苦。」 怎樣才能多愛自己一些呢？ 一行禪師談到：「別再把自己當作敵人。」是啊，想想自己的自尊。跳過自己的問題，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只檢視自己一般的感受。你對自己的朋友、親戚、和另外一半可會慷慨大度？並對他們具有同理心？你能不能和他們分享，讓自己也有可和他人共事的方式？你是否「誠實」到了會令他人疏遠你的地步？在團體之中，你會不會分享資訊？公開的面對問題？給予任務支持？ 我們都可以輕易宣稱想要更上一層樓，想要有所表現和成就美好。不過縱然有許多相似之處，人人同樣也是獨一無二的。你們的性情適合團隊合作嗎？還是說其他人的存在只是為了傳球給你，好讓你可以投籃得分？ 如果你不喜歡別人，也不信任團體活動，那麼你在合作的環境之中便會有問題。改變你的態度，觀察別人是否不予回應。 過去四十年來，我與數以千計的舞者和將近一百家的公司合作過。二○○八年這一年尤其密集，我在本書之中會經常談到這一年的合作例子。我為三家不同公司、四位作曲家的作品編了四個作品，其中兩個是最近委託的配樂。我體驗過共享成就的喜悅，也見識過當團隊精神付諸流水時的情形。我的專業生涯一直是，也將會是接連不斷的合作案件。 我和律師、設計師、作曲家、贊助芭蕾舞的企業、芭蕾舞公司的導演，以及特別是觀眾們一起：當舞台帷幕拉起時，我們希望各位坐在戲院裡頭的觀眾全都覺得置身於一個可信的奇幻世界。可是在我看來，看似不費吹灰之力的表演，其實是穩紮穩打的現實世界裡，許多藍領人員齊心協力打拚的結果。 對於舞者而言，合作的過程可不像各位腦海中對合作原有的想法，沒有什麼既定的章程，也沒有口頭的溝通。如果各位剛好在我跟舞者共事時走入我的舞室，你們會看到的是……舞蹈。我不會說，只會以肢體展現，然後他們再照做。要是有什麼不行的地方呢？我們就再試一次，仔細觀察，然後加以修改。舞者很聰明、動作敏捷，而且務實。就跟世界各地聰明才智的人士一樣，他們也是跟著典範學習的效果最好。你們也是如此。 現在時機正好。你忙得很，有些人和組織機構需要借助你的才華和活力。就讓我們出發吧。
平珩（台北藝術大學舞蹈學院院長） 朱宗慶（台北藝術大學校長） 趙自強（如果兒童劇團團長） 鄭淑姬（台北藝術大學舞蹈學系副教授暨系主任） 鄭重推薦 ◆ 美國圖書協會期刊《Booklist》推薦：如果「合作」如夏普所說，是千禧年的關鍵字，那麼她絕對是標準典範、先驅者，更是一位哲學家。 ◆ Jesse Kornbluth（資深媒體人）：和天才如夏普「合作」是怎樣的感覺？刺激又令人振奮！ ◆ Larry Underwood《團體放大鏡下的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