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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

J. M. Coetzee 天下遠見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出版时间:

2008/03/31  

出版社:

天下遠見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作者:

J. M. Coetzee  

译者:

孟祥森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屈辱》既不艱澀,也不隱諱,可讀性非常高;但又是一份殘忍的精神紀錄,訴說著這個屈辱世紀的靈魂哀歌。-《紐約客》雜誌2000年聯合報讀書人年度最佳書獎2000年誠品Top 100推薦書2000年金石堂年度十大最具影響力的書2000年「大英國協」最佳書獎1999年英國「布克獎」得獎作品1999年《紐約時報》編輯選書一位大學教授David Lurie與學生發生不正常的關係,因拒絕認錯被迫離開教職,前往女兒Lucy的農場尋求平靜。但在造訪中所發生意外及暴力事件,卻凸顯長期種族隔離政策下,不同文化間無法融合的差異及敵對,也衝擊了這對父女的關係。面對發生在自己及至親上的不幸,David被迫接受異於本身價值觀的現狀,卻也對自己的生活感到無比的絕望。但在被迫離職、被搶劫、女兒被侵犯的屈辱之間,David的心情卻漸漸平靜,逐漸歸零,在混亂的糾葛中,彷彿看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作者简介

柯慈(J. M. Coetzee)
1940年出生於南非開普敦市。父親是南非裔荷蘭人,而非英國人,在學校中,他常因種族、信仰及生活習慣,被同儕孤立。1960年獲得英國文學學士學位,1961年獲得數學學士學位。1963年與菲莉亞賈伯女士(Philippa Jubber)結婚;婚後育有二個小孩。1969年獲得美國德州大學語言學博士,並在紐約大學水牛城分校擔任助教;1972年重返南非,結束異鄉之漂泊。1974年出版第一本小說《昏黃之地》(Dusklands),獲得南非默夫洛-波洛墨獎;1977年《在國家心中》,獲得南非文學界最高榮譽--CAN獎; 1980年《等待野蠻人》,獲得CNA獎、費伯紀念獎、布萊克紀念獎;1983年《麥可.K的生命與時代》,獲得英國布克獎和費米那獎;1986年《仇敵》出版;1987年因為對「獨立個人的自由」貢獻卓著,柯慈榮獲「耶路撒冷獎」,也成為第一位獲得這個獎項的南非人;評審推崇他「堅定反抗種族隔離及壓制」、「藉著文學創作,挺身為人類的自由及尊嚴奮鬥。」1990年《鐵器時代》出版,獲得英國「星期天郵報」年度好書獎;1997年出版回憶錄《雙面少年》;1999年出版《屈辱》,再度獲得布克獎﹔2003年更榮獲諾貝爾文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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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切,200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看过他的相片,虽然年过70,但看着仍然儒雅、高挑和干净,就很有兴趣要看一看他的作品了。
  既然书名叫《耻》,那一定是与耻有关的人与事。卢里教授的性丑闻,女儿露西被强奸,这都是一桩桩令人羞耻的事,而由此引出南非本土人和白人移民及后裔的关系的历史问题、种族问题,是这本书被热议的重点。
  我看书还看不到那么高深的层面,能结合政治历史什么的来读,我只从我的理解来看吧。
  首先是卢里教授这个人,是一个可爱的文艺中老年男,固执、自以为是、自私却还浪漫。他对诗歌,对诗人无限热爱,自己编写室内剧,并配上合适的音乐;他喜欢美的东西,单纯美丽干净的女人对他有着无穷的吸引力,他讨厌肥胖和邋遢的女人。他对自己勾引女学生一事丝毫未觉得有何不妥,他觉得男人爱女人,尤其是爱青春美丽的女人,这是人的本性,即使是动物,都不能剥夺它的欲望,更何况于人。既然男人的欲望是正当和可以理解的,而在他女儿被强奸这一事上,他又怒不可遏。对已和对他人,卢里教授有着不同的标尺,这是否是他其实很虚伪的一个表现?他是在用他的常识来伪装自己,而对庸俗野蛮的黑人,是不配谈欲望的吗?小说的“耻”,既有卢里教授的耻,也有露西的耻,哪一种耻更无辜?
  其次是卢里教授的女儿露西,这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按理说出生良好,有着比很多人要好得多的条件成为一个上等人,却执意要当一个农民,最后还因要当农民甘心委身于自己的黑人雇工。露西从小肯定接受的是西方的教育,她的父母肯定是把她往高层次方向培养,将来做一个有身份体面的人,为何她反其道而行呢?书中并没有描写她是如何选择了这条道路,连她父亲也搞不明白他的女儿为什么会这样。书中更多的是她跟父亲说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她需要这样的自由。即使被当地人强奸,也不能使她逃离这片不安定的土地。她不去仇恨,反而给予理解和包容。露西是同性恋,这是否是她不愿意踏入她应该进入的那个卢里教授认为的正常人的圈子的原因呢?
  书中出现的每一个人物都令人印象深刻,女学生梅兰妮,露西的朋友丽芙,雇工佩特鲁斯,但这些人都没有卢里教授让人看得明白,他们都爱沉默,也没有看到他们的心理活动,一切都是卢里教授观察而来。
  梅兰妮的男友让卢里教授:“和你自己一类人呆着去”。这真是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卢里教授是哪类人?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文艺中老年男而已。
  


  俄狄浦斯王的结局众所周知,尽管不情不愿,不可悖逆的命运最终将他引导向毁灭。从三岔路上刺死父亲的那一瞬间开始,某种神谕体系的平衡即被打破,天枰倾斜,审判降临。在库切的《耻》中,生命的天枰也始终处于失衡状态,“耻辱”这一人类精神中极为不堪经验,如同一把匕首,狠狠投向仓皇众生,将一切欢笑泪痕与华丽雍容都刺破,留下一个巨大创口,汩汩流淌出的,是“侵犯”带来的种种痛苦,是对理性交往可能性的怀疑。
  
  创伤叙事在二十世纪以来并不少见,频繁的世界大战与血腥屠杀造就了垮掉的一代与战后一代。迷茫失落,玩世不恭与自我沉沦成为这群作家鲜明的图腾。但库切《耻》的创伤叙事并未在精神困境的虚妄感与幻灭感中做困兽之斗,他将故事置放于后殖民反思的语境中,以洗练节制的笔触和丰富的隐喻讲述了另一种创伤的可能性:无需战争屠杀的流血冲突,人性本身的蛀虫就已经使得体面的袍子千疮百孔。
  
  “侵犯”是库切念兹在兹的一个概念,对“限度”把握失准的行为不仅导致了《耻》中整体的天枰的失衡,更成为所有创痛的源头。仿佛是个刻意的玩笑,在全文的英文书写中,库切偏偏让德语、法语、拉丁语、南非英语、南非方言游走进文本中,它们以驳杂的姿态暗示着库切对白人英语曾经一统话语霸权局面的讽刺,它们也如同孢子,在字里行间落地生根,绽出一个个语言的创口,侵犯着白人语言的“尊严”。由此,侵犯拉开了序幕。
  
  主人公卢里在讲授华兹华斯《序曲》时注意到了这个字,华兹华斯唱道:“眼前这一片了无灵魂的形象,居然偷偷侵占了一种活生生的思想,而这种思想决不会再生。”卢里明白:“如果你们查了,就会发现,侵犯意味着闯入,侵蚀。侵占就是全部夺过去,它是侵犯的完成。”这种侵犯是完全合理的吗?显然卢里不这么认为,他很清楚,虽然“我们的日常生活不可能在一个纯粹的思想的国度进行,不可能像裹在蚕茧中那样与感觉世界绝缘。”但我们所要追求的,是“找到使这两者共处的方法。”卢里想要尝试的,就是在侵犯与和谐的天枰上找到平衡点,他的努力却指向了永恒的失衡,因为根本的问题也许并不是“找到使这两者共处的方法”,而是卢里在与女学生梅拉尼发生丑闻时的扪心自问:我的度和她的度一样吗?
  
  没有人的对“度”的把握是一样的,个人“限度”的断层造成了共谋“对话”的落空,而当一方越界而出,蛮横地走进对方时,他的冒犯不免给对方带来的创伤。这种创伤的基础是物理意义上的,是卢里教授对梅拉尼强行的侵犯,是三个黑人对露西的强奸,库切多次直面这种侵犯,“男人压在女人身上,用力往女人体内插”、男人“让自己的灵魂沾满他们的躯壳”……男人豪横地对女人的侵犯打破了男女关系的平衡,给女性造成了永久的伤痛。在此物两性理意义的基础上,失衡的关系上升到文化、意识形态的抽象层面上。黑人之所以强奸露西,是出于被殖民者的报复心态,因而驱动他们的,是遭受殖民之伤的文化的“反侵犯”,而当卢里开车进入开普时,看到一个孩子用长竿赶着牛羊朝公路上走,车流不得不放慢了速度时,他想:“乡村正以不可阻挡的势头向城市进发呢”——这又何尝不是乡村文化对城市文化侵袭的反应?这一层面的侵犯所遗留的创伤,就不止淹留于人的肉身,而埋首更深邃的精神、集体意识与集体文化了。
  
  在最高意义上,侵犯再次出现,那就是岁月对青春与激情的侵犯。面对衰朽的激情,人所表现出的,只能是无可奈何的体认。卢里教授的一生在对浮花浪蕊的追逐中度过,正如他创作的歌剧中,拜伦一生风流荒唐。卢里注意到自己渐入老境的事实,“他似乎很快就要加入老年人的行列,一口残缺的假牙,耳孔覆着密密的毛发,身披泥点斑斑的雨衣,迈着沉重的脚步,四处晃荡。”而在衰老之前,他的魅力以与之有染的女人的数目来看非同小可:“仗着自己高挑的身材,匀称的骨架,橄榄色的皮肤,飘垂的长发,他总能对女人产生一定的吸引力。”当梅拉尼的男友向他挑衅时,他意识到自己渐入老境,岁月对青春侵犯的创口无声无息却又最为致命,他被那个小子称为“和你自己一类人呆着去”,繁衍的种子虽然还在推动着自己对女人的欲望,可在女人眼里,他就是个糟老头,一个要当祖父的人,那些应得的性与爱也该被尽数夺去,年华渐老,不由分说,巨大的时间场域砸入渺小的肉身时,人是彻底孤独无助的。《耻》中,最终极的侵犯是时间对人的侵犯,人的衰老就是这一侵犯的创伤最为明显的表征。
  
  在访谈中,库切曾说过:“我认真对待冒犯本身,它是无可改变的事实。问题在于我是否尊重被侵犯的意向。”出身殖民地社会语境中的作家对他者与自我的关系问题尤为重视,当两者“无可改变”地走向冲突,发生侵犯时,库切所追问的是:“真正的侵犯发生于情色模式而非色情模式,它不仅侵犯道德准则和确实侵犯人类行为的准则,而且侵犯表现了限度本身,或者侵犯本身必须有一个限度这一理念。”
  
  确然,一如库切所言,侵犯本身是不可避免的,就像时间对人的腐蚀一般。人对于时间是无力的,但是,在低一级的层级中,人对于人的关系把握又是否乐观?传播学教授(非常反讽的一个身份)卢里教授与情人们、露西与黑人们,城市与乡村的经验都表现出对“度”把握失衡后造成的创伤,那么,是否人们的理性交往可能性就被否定了?库切的答案并不乐观。在哈贝马斯极为乐观的期待着公共空间里的理性交往时,萨特的境遇剧《间隔》却传达出“他人即地狱”的哀音,伯恩哈德的《历代大师》中根本否定了人之间交流的可能性,霍克海默与阿多诺相信在后工业社会中,甚至存在沟通带来的“隔音”,而早在创世纪的年代,巴别塔的建立已经预言着人类交往时的难以逾越障碍。到了库切这里,交流沟通的问题依旧,努力也没能走向出路。
  
  卡夫卡曾言,有天堂,但无路,库切想要说的也许是,有侵犯的限度,但无法达到——难愈合之伤。


   道德是哪些人提出的?又是哪些人实现了的?或许道德真的是保护了某些群体,或许,道德的存在对人类是一种自然生物而言或多或少有些装腔作势,可是道德总在伤害之后出现,道德总在可怕的事发生后才在一旁指手画脚。抑或是这里本来不涉及道德,道德是局外人的道德,他们在饭前饭后若无其事地提起,或者用鄙夷的眼神望着这些事件,他们从未被授权解释事件,却总是擅自地自以为正义的站在高处俯视。这种局外人的道德在事件内部的人看来是伤害,是无法辩解,是不知所措。所有参与事件的人统统感到耻辱,那些局外人却戳破伤口,要它流血,自以为这是治愈,却让羞耻罩在了那些人身上,所有的人都成为了受害者。
   感觉到耻辱的人们看到了这说来细小的灾难,那隐藏在事件背后的事端,他们低着头站在墙角,外人看来,坚强对于羞耻的人来说毫无意义,但在羞耻降临的时候,能够直面惨淡,面对唾弃,甚至无视悲剧的延续,做出无法回避的选择。
   要藏起来吗,羞耻的人问自己,或许正在风口浪尖的自己已经找不回以前的生活,可是还是那么想要坚持,自己曾经那么热爱的生活,变得支离破碎,无法拼凑完整,就算藏起来也无法摆脱那个名为“肮脏”的词汇。但是,至少把耻辱藏起来吧,他们悲伤地想。
   笼子里的狗怎么选择生活,是由人们来决定的,即使它们自己的生命它们看得最清楚,但是那个将要降其抹杀的凶手带着善良的面具说“这是为了你。”它们被抛弃,被囚禁,然后被诱骗,被杀死,被焚烧。
   那些杀了狗的人,他们刹不住车,他们认为期限已经来临,这是无法躲避的,他们送走生命,试着不去感受内心的震颤。
   而我们,在那些文字面前又算是谁呢,不过也是个看客而已,似乎没有资格读懂什么,却总是要说读到了些什么,即使是个悲剧,合上书页,你还是可以笑著过你自己的日子,安然无恙,怡然自得。
  


  Got a complex for South Africa, after spending 20 days with a group of Africaan athelets. That's the reason I start reading Coetzee recently. I want to learn more about that country and those amazing people liveing in it.
  
  From my personal experience of being in touch with those Africaans(South African Whites), I find they are beautiful, sports-loving, sincere and natural creatures.They are very western, but they are more easygoing, outgoing and warmhearted than those westerners .Most of the South Africans I met are middle class whites who have good jobs, good families and good manners. Many of them are second or third generation immigrants from Germany, Ireland, Scottland, India. Talking with them I know that the South African society is really diversified, the country is very clean and natural with blue blue sky. They all seem very optimistic and sunny and happy, who tour around very much in Shanghai, but there are also times when they mourn against their country, about its crime problom, the unstable society and the political and economical inefficiency. Can't forget they yelling "Africa" before starting a game, and sang african tunes on shuttle bus. Although a lot of them are now living and studying in USA, RSA is where their home is. Every country has its own problem, and hope they can find their way out.
  
  I have only read one third of Disgrace, Coetzee's words are much much deeper than my understandings about them from the 3 weeks' contact. The description about Cape Town and the University in Cape Town is really beneficial, because many of my friends come from that city. The things they talked to me about, like Table Mountain, coast and bars are all mentioned in the novel. Although the Cape Town in the novel is gray toned and always rainy, I can feel the poetic beauty resides in that city.


  在《等待野蛮人》之后,我迷上库切的那种调调。什么调调呢?说不上来,一种老人家的慈眉善目,却很残忍地撕开自己的那种。于是又拿来《耻》。同样的杰作,还是那种调调。在那之前,我对斯蒂芬金的《绿里奇迹》写了点什么,在纸片上写了篇评论,准备给儿子当第四次打字任务,给了他五天的时间。不过这个任务对他可能沉重了点,他宁愿去干一天100字的任务,而在500字5天的任务面前望而却步。
  
  所以那篇评论扔掉了。可对比却悄悄进行,咦,通过这种对比竟然能够让那种调调的影子更加清楚一点。
  
  斯蒂芬给我们讲述一个有点苦难的神迹故事,其实是个喜剧,就像好莱坞的传统happy ending,看着高兴,前面的焦急在全书完了之后被解除了。库切要给我们讲述苦难,而人们在那种苦难面前如此的无助,你以为会有个什么转折?在那老行政长官被关押起来用刑,一度我有个幻觉,觉得在未来几页,野蛮人,带领那位盲女,将来拯救他。可立马,我就觉得这是一个多么庸俗的情节。事实上,根本没人来拯救他。而当老教授的女儿被强奸,竟然选择屈服,我虽然已经不期盼会有所变故,突然振奋起来,去将那些强盗干到。可心里还是憋得慌。这大概就是库切的那种调调。
  
  耻的前半部,有点让人联想到《垂死的肉身》,老教授,二十几岁的女学生,对性的态度…竟然有些相似。肉身里,老教授跟儿子的对比,似乎是要表明一种释放,一种原始性。而在耻里,老教授好像并没有去表达要释放的意图,对他来说,色好像近于空了(哦,不是老教授,而是库切。有时候主角跟作者的身份真实容易混淆)。在这里,教授的性爱追逐更加原始性,已经像是一条公狗去追逐一条母狗。在狗世界,这是自然而然的,可在人世界,将被谴责,被视为耻辱。可这并非故事的核心,他想说点更抽象的东西,那东西是什么,我没看到,只是觉得隐隐约约有点什么。也许他竭力将有关道德的东西都抛开,没有对、错、善、恶,只有对抗,但对抗的两边并非总是善恶,而是自己与自己。但这是写到此处的猜测,其实那并不重要。
  
  更吸引人的,能够感受到那种残忍,真实而无奈。
  


初中时候就读过他的告别野蛮人~当时基本没看懂,之后竟然再也没看过库切的小说~


真是早慧的孩纸,我初中时貌似就没看过几本课外书,但是呢,学习依旧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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