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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族的形成

李济 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4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作者:

李济  

页数:

228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中国民族的形成》原是李济先生于1920年至1923年在美国哈佛大学攻读人类学期间用英文撰写的博士论文。为纪念李济先生诞辰110周年,李济先生学生张光直、哲嗣李光谟将李济先生的全部论著编集为五卷本《李济文集》(是书收入《李济文集》第一卷)。

作者简介

  李济考古学家李济(1896.6.2-1979.8.1)人类学家、 中国现代考古学家、中国考古学之父。字受之,后改济之。湖北钟祥郢中人。1911年考入留美预科学校清华学堂,1918年官费留美,入麻州克拉克大学攻读心理学,并于次年改读人口学专业,1920年获得社会学硕士学位后,转入美国哈佛大学,读人类学专业,获哲学博士学位。1922年,李济哈佛大学毕业,返回祖国,受聘于南开大学,任人类学和社会学教授。1924年开始田野考古。1925年,29岁的李济任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人类学讲师,与著名的四大导师(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赵元任)同执教鞭。1926年,李济发掘山西夏县西阴村新石器时代遗址,此为中国学者最早独立进行的考古发掘。1929年初,应聘出任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考古组主任,领导并参加了安阳殷墟、章丘城子崖等田野考古发掘,使得发掘工作走上科学轨道,造就出中国第一批水平较高的考古学者。1936年曾赴欧洲讲学,1938年被推选为英国皇家人类学会名誉会员,1948年随考古组去台湾,被推选为中央研究院院士。1949年至1950年兼任台湾大学教授,并主办考古人类学系。1955~1972年,在台湾省任历史语言研究所所长。1946年还参加中国政府驻日代表团工作,索回日本侵华期间掠去的中国文物。与吴金鼎一起调查过城子崖遗址(吴金鼎先期发现,已作多次调查)并做了第一次小面积的发掘。是山东地区考古工作的开拓者之一,《城子崖》一书的总编辑。他主要致力于殷墟陶器、青铜器的研究。著有《西阴村史前遗存》、《殷墟器物甲编·陶器》上辑、《李济考古学论文集》等。又与他人合著有《古器物研究专刊》。  李济的故宅所在地:湖北省钟祥市郢中镇码头街新堤村。如今这里已是钟祥城区的闹市,李家旧宅了无痕迹,旧址上的建筑为“郢中镇新堤小学”。

书籍目录

译者的话前言第一章 难题所在第二章 现代中国人的体质特征一、数据及其来源二、对数据的分析性考虑三、对数据的综合性考虑第三章 我群的演进:以城址衡量其规模一、引言二、总体分析三、分省研究第四章 我群的演进:在研究姓氏来源的基础上对我群构成变化的评价一、材料来源二、姓氏的数量与其增长三、考查的十个姓氏四、关于迁徙的总体方向的最终研究五、从种族角度看姓氏的分布第五章 我群的迁徙:一千五百年间的中国人口统计第六章 南方的你群一、早期的南蛮二、盘瓠部落的故事三、民族关系的诸种形式四、族属的分类及族群的迁移第七章 公元1644年以前的三次北方大人侵一、三次大入侵的时间与范围二、三次大入侵的民族志后果第八章 现代中国人的整合附录图版及说明

章节摘录

  第一章 难题所在  历代以来,中国史的研究都仅仅是从一个角度进行。但自从东方学派在欧洲兴起后,一种不同的角度得到采纳,并由此而出现了不同的视野。这两种立场相互之间是全新的——其间诚然并无公开冲突,但确如两极一般天差地远。全面权衡之下,优势似乎落在东方学家一边,原因全在于他们除了对中国历史的知悉之外,还对其本国的历史有所了解。相形之下,中国的史学家迄今为止很少能超越中央王国的界限。受到对其他文明中心的无知之限,中国的史学家有着与埃及人、希腊人和罗马人一样的人性上的弱点,将自己的国家视为世界的中心,而把外国人视为野蛮人,仅仅在他们同中国发生某种关联时才对他们产生兴趣。一旦理解了这种观点,全部的中国历史便显得易于领会,甚至欧洲人亦可读懂。当然,东方学家们也多少被中国史学家们这种似乎无端的臆断所激怒,从而发展出一种看待中国人的固定观点:“他们全无历史意识,他们一成不变,他们的文化在一个静止不动的水准上停留了四千年之久。”等等。  显而易见,上述两种观点都是站不住脚的。如果不是它们在事实上有搞乱某些人类学问题之嫌的话,我们本来不必考虑它们。例如,说中国人一成不变达数千年之久,便会直接抹杀有关现代中国人的体质构成以及与他们在其相当久长的存在过程中的人种变化有关的全部问题。这可能有助于简化科学家的任务,但肯定无助于逼近问题的答案。公正地讲,现代中国人的形成不能仅仅因其显而易见的体质上的同一性而作为皮毛小事不予考虑。从体质上讲,他们并不像初看之下那样纯一,他们的民族志更是充满起伏跌宕。这一形成过程本身就是个极大的人类学问题,并且经历了相当长的时间。即使我们仅仅着眼于所知较多的那一部分,那也是一个至少长达两千六百年的过程。李雅各(James Legge)在其翻译的《诗经》序言中写道:“现今的中国,即我们所谓的中国本部,包括了18个省份,大体上可以说是坐落于北纬20到40度、东经l00到121度之间,所占面积约达1300000平方英里。周代的中国位于北纬33到38度、东经106到119度之间,其中所包括的经度约为现在的三分之二,而在现今的20个纬度当中,周代领土所及不过5个。  一个随之而来的问题是:现今所有生活在北纬20到40度、东经100到121度之间的居民,都是2600年前占据着北纬33到38度、东经106到119度之间领土的人们的后裔吗?肯定的答案总是与下面这类不确不实的表述大同小异:“现今的中国人就是他们四千、三千或两千年前的祖先们的模样。”如果这是真实的,那么我在这里所建议承担的任务,就充其量也不过是从一种增倍繁育的简单生物学现象中来辨认现代中国人的形成过程。现代中国人的形成这一问题,也就不外乎是其生活早被《诗经》时代的诗人所吟咏过的那些中国人的形成的问题了。然而,我认定这不是真实的。中国人远远不是在四千、三干或两千年里一成不变的。哪怕在一千甚至在五百年里也不是没有变化的。在其扩展的过程中,他们一直在征服、被征服和再征服,使自己适应新环境并重塑其文化,所到之处,他们都吸收了新的血液。因此,关于中国人的形成,是存在着真正的问题的。在这一问题得到解决之前,像许多人所做的那样探讨中国人的起源是毫无用处的。  这样做之所以无用,不仅仅因为它本末倒置,还因为除了有关地理分布之外,根本没有人确切地知道何谓中国人。人们不能靠对其姓名的词源由来的研究来界定他们,因为照一位在这方面花费过大量时间的著作家的说法:“词源学研究仅仅是第二或第三手的科学研究”,况且其价值充其量也总不过是语言学上的。为妥善研究这一问题,对中国人的体质特征的考察看来是唯一合理的出发点。为了确立一个关于中国人的体质状态的坚实概念,必须对中国人的头形、中国人的身体、中国人的手和中国人的脚加以研究。没有一个坚实的关于中国人的体质人类学的概念,就很难看出我们怎样才能研究他们的起源。  但是,出发点毕竟只是个出发之点:它帮助我们建立起中国人的类型以及他们与其他人种的联系,仅此而已。它只能定义静态的人。对于活生生的人,人的动态方面,则只能通过生物学之外的办法,或许可以称之为民族学的方法来加以研究。其实名称倒无关紧要。让我们看看它能做些什么。  如同前面业已指出的,中国的史学家总是把他们的国家看成是世界的文化中心。但他们也意识到了周边其他人类的存在。从中国历史的开端时起,他们的头脑中就有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民族志概念。一个,在这里借用萨姆纳先生的贴切措词,可以称为“我群”,即被中国的史学家们视为同类的文明人的群体。而他们所谓的野蛮人,在我们看来便可以称作“你群”。在此必须强调的是,这两类群体之间的分野并非总是政治的分界。毫无疑问,在很多情况下政治疆界有助于廓清我群的边界,但因所处的场所不同,它也并不总是如此强大的同化力量。几个特点鲜明的族群共处于持续变化着的中国版图之上的情况,是任何一个研读中国历史的人所熟知的。即便是现在,也还有至少五个不同的族群共处于中华民国的旗帜之下。  因此,这样的群体划分完全是民族志意义上的。在中国史学家们的观念中,有些民族志方面的特质总是与我群相联系的。任何具有这些特质的人,无论其体征如何,无论是黑发人还是红发人,都被划入我群;而没有这些特质的,便是属于你群的野蛮人了。  然而,尽管中国人有保守观念,与我群相关的民族志特质也远非在任何时候都一成不变。例如,把诗经时期的中国人的行为与他们在唐代的后裔相比,再与人们在十九世纪末所观察到的蓄辫子的男人和缠足的女人相比,其间的巨大鸿沟肯定需要许多年才能跨越;而且,以他们不断变化的眼光来研究这些变化着的民族特征,对于解释现代中国人的形成过程都是有用的线索。  即使把我们的研究空间限定在本部18省之内,把时间限定在《诗经》时代与明朝灭亡(公元1644年)之间,我们给自己设定的任务也还是大得惊人,但这任务也不是没指望完成的,因为我们不必同时研究问题的方方面面。我主张以我在前面已经解释过的中国人的两个带根本性的历史概念为基础,破解这一难题。一方面,我们占有与历史上的我群在其扩展过程中的演进有关的全部传奇与经历的材料,另一方面,有着与这一扩展平行展开的你群在这些限度之内的演进的材料。  在此,问题的几个突出的方面会立即显现出来。我群在其扩展过程中经过了哪些路线?哪些是历史上的你群的特征?你群与我群有过哪些关系——他们是被消灭了,被同化了,还是仅仅被驱赶到了南方?我在此提议加以研究的问题的所有这些方面,都多少有些新颖;而且我认为只有这样去研究,我们才能富有成果地得到一些其起源引起过如此多讨论的,有关中国人原生类型的真正知识。  第二章 现代中国人的体质特征  我们的出发点将是中国本部(China proper)。从政治上界定,中国本部位于北纬20到40度、东经99到121度之间,这便直接地把不在这片疆域之内的一切——例如,满洲和西藏,尽管它们与中国本部有着诸多方面的文化联系——排除在我们的注意焦点之外。但在这一境界之内,还有理由再划一界限。在中国本部,有些居民从一开始便与中国历史的形成相关,并且他们自己也承认这种关联。另外一些居民则不承认这种关联,例如,苗人和满人,他们至今仍自称为苗族和满族。这些人在中国本部的大部分地区都有,但我们的关注范围仅限于他们与历史上的中国人所发生的关联。  于是我们便得出了一条关于中国人的试行定义。  中国人就是生活在,或其起源可以追溯到,被称为中国本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并且他们自己也承认从一开始就与中国历史的形成有关。必须强调的是,这只是一个试行的定义。但我在本章中打算对之进行体质研究的,却正是这些中国人。  一、数据及其来源  就我们所知,对中国人颅骨最早的观测报告,是布鲁门巴赫在1790年发表的。自那以后,霍文、沙地伏、艾根、卢卡尔、贝克尔、拜尔、麦吉欧拉尼、韦尔克尔、雷齐乌斯、达苏斯、普鲁纳?贝、戴维斯、史卫文、德康宁、哈德勒等人都偶有记述。1877年沙伏豪森开始发表《德国人类学汇编》,其中对90具中国人的颅骨进行了程度不同的详细描述。继起而研究的,有弗洛尔、扎布罗夫斯基和布罗卡等人。然而,第一个深入研究蒙古人种的体质特征的人类学家则是坦恩?凯特。在他的博士论文中,除了其他的观察之外,他研究了11具中国人的颅骨。后来又出现了夸特法格和哈麦的分类表和小金井的研究。不过,把所有这些研究引上一个新的方向的还是哈伯勒。他的著作《北京的人颅骨和骨骼》虽然已出版二十年,但仍不失为中国人的人类躯体学的标准参考书。许多由他建立的人体测量学方法至今仍被沿用。最近二十年来,这方面的研究似乎毫无进展。除了摩齐和莱彻尔的某些次要的工作之外,我们在此感到几乎无善可陈。至于纯粹的人体测量学研究,虽然其发端较早,但也没有任何令人振奋之处。这一领域里的研究人员屈指可数:怀斯巴赫、布雷顿、哈根、小金井、吉拉德、勒让德、斯坦因。而且这些研究几乎无一例外地是顺手捎带的产物。因此我们不得不认为,迄今还没有任何一套关于中国人的系统的人体测量学研究。当然,也不能就此推断这些成果没有科学价值(见本章末的参考书目)。  我个人开展的观测是在1921年3月1日至10月1日进行的,观测对象由两部分人组成:一是美国东部各大学的中国留学生;二是来自广  东的侨居波士顿的中国劳工。  所用仪器:  (1)黑曼氏人体测高仪,苏黎世造。  (2)黑曼氏弯脚规,苏黎世造。  (3)科林氏活动直脚规,巴黎造。  (4)钢带尺,美国陆夫金公司造。  (5)黑曼氏肤色模型表,苏黎世造。  方法:  A.测量  (1)身高:受测者靠墙直立,脚跟并拢,双臂自然下垂,确定其头都最高点。再用人体测高仪连续测量三次。尽可能让受测者脱鞋;如不脱鞋,则从身高中减去2厘米以矫正之。  (2)耳屏点高:受测者站立如前状,耳轮与耳屏间缺口的凹底即为解剖学上标界的耳屏点之高。头高系由全身高减去耳屏点高得出。  (3)头长:头长是自额前眉间凸起点到脑后枕骨凸起点之间的距离,用弯脚规测得。  (4)头宽:亦用弯脚规测得,系左右头侧点之间的最大直线距离。  (5)额最小宽:用弯脚规测得的两额角(额颞点。_译者注)间的最短横向距离。  (6)两颧点问宽(面宽。——译者注):左右两颧孤顶点之间最大的直线距离,用弯脚规测得。  (7)头水平围:以钢带尺横绕枕骨点和眉嵴点测得之周长。  (8)形态面高:先以右手食指触摸确定鼻根点,用铅笔作上标记,再用活动直脚规测得的此点与下颏骨最低点之间的距离。  (9)鼻高:自鼻根点到鼻下点之间的直线距离,用活动直脚规测得。  (10)鼻宽:左右侧鼻翼点之间的最大直线距离,用活动直脚规测得。  B.描述  肤色:采用冯?鲁向氏肤色模型表。我发现该模型表中的黄色一组不尽如人意。在所有的个案中,我仅能得出勉强的近似值。黄色一组包括7个级别,编码为15至21。其他的描述用语均取自赫德利奇卡氏《人体测量学》第52-88页。  对数据的分析性考虑  在对所有关于中国人的人类学数据进行排比和分析性考虑之前,我们有必要重申中国本部是一片1532000平方英里的广袤疆域,而其人口据1902年的估计即已约达416000000。所以,除非有足够的资料证明中国人在种族上是统一的(事实上我们没有),我们便无理由作这样的考虑。多数研究中国的人类学著作家一直习惯于将这片疆域分为两个部分,即南方和北方,并将得自两个地区的数据进行比较以找到结论。我认为这样做也很难说明问题,况且两地的分野也从来没有划清过。通常的做法是称山东和直隶为华北,福建和广东为华南。但山东、直隶、福建和广东仅仅是中国的四个政治区划,而中国有着18个省份。这18个省份的各自面积也值得我们予以注意(见书末《图版及说明》中地图1。以下,均简为“见地图×”)。  所以,只要我们记住中国最大的省份(四川)比法国还大,而且即使最小的省份(浙江)也超过英国面积的三分之二,那么我们在用对其中一省的不确切的研究来推断其他省的人类学状况时便须三思而后行了。正是由于这些地区的面积之广袤,才使我相信:把省作为我们分析的单位,要比按惯例将中国分为两个或三个部分可靠得多。  下述分析选定的体质特征有三:身高、头指数和鼻指数。后两项对人种划分的意义已无需解释,它们已经被普遍接受。至于身高,可能有人会对协调这项数据的好处提出疑问。我选择这一指标的理由有二:(1)它被研究得最广泛,对其变异分布的研究,可以在比任何别的特质都更为坚实的基础上进行;(2)它也远不是完全没有人种划分意义的,只是次要一些,它的变异分布至少可以作为研究其他变异的一个基础。  总而言之,这三项特质之所以被首先选中,是因为它们最为现成。描述性特征之所以被省略,是因为无法对之进行比较。  A.身高  下表所列数据是根据对中国人的身高进行过的所有研究成果编纂而成的。要注意其中所涉及的皆为18岁以上之男性。  我一直没能建立起一条关于个全身高分布的曲线,因为除了哈根、怀斯巴赫、乔伊斯和我本人之外,上述测量者都没有给出任何详细测量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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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民族的形成》作者他主要致力于殷墟陶器、青铜器的研究。著有《西阴村史前遗存》、《殷墟器物甲编·陶器》上辑、《李济考古学论文集》等。又与他人合著有《古器物研究专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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