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治国
2008-7
新华出版社
冯成平,仲志远 著
361
无
管理治国理念倡导“科学管理,兴国之道”,旨在对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管理理论体系进入的探索与研究,推动科学发展,促进社会和谐,为中华新文明的崛起而贡献微薄之力。理论基础:“红、黄、蓝三色管理”,积极探索中华文明伟大复兴的成功之路。向中国共产党学管理——“红色管理”是航灯,引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解析中国皇朝管理——“黄色管理”是镜鉴,助推着中华文明的再度辉煌;破解西方管理本源——“蓝色管理”是火花,激发每一个中华儿女的创业梦想。 本书从管理的视角,透视中华数千年历朝历代的兴衰得失,从思想、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诸多层面探究国家管理经验,并将其与世界上的其他文明古国及现代西方国家管理相对照,告诉读者中华新文明正在孕育、崛起。
冯成平,文化商人,管理治国论坛坛主,曾用名冯成略,湖北恩施土家族人,曾在新闻界、体育界、科研机构、企业等部门供职。 红色管理、黄色管理、蓝色管理、管理治国理念的倡导者、探索者。参与:全民健身、和平颂、企业文化、学习型社会等大型社会活动的策划组织和实施;《同舟共济》、《体育法》等影视作品的策划与实施;《落日的辉煌》、《丰碑》、《看奥运》、《毛泽东读书集成》、《奥林匹克宣言》、《中华民族文化寻根之旅》等作品的策划出版。 仲志远,曾就读于复旦大学,硕士。先后就职于人民日报华东分社、千龙新闻网、中国青年报、香港文汇报北京新闻中心、凤凰周刊等媒体;历任千龙新闻网初创时期新闻专题部第一任主编、首席记者,经济日报《经济》杂志高级记者,《资本市场》杂志主笔及首席评论员。阅历丰厚,一向走笔于中西政治、经济、金融证券之间,迄今见诸于报刊的时政、财经等报道暨评论数十万字,著有《网络新闻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系中国网络新闻研究的先行者与开创者。
总 序第一篇 民生篇:民生而非民不聊生一、儒家:教化为上二、孔子:仁学招牌的杂货铺三、老庄:清静无为之治四、孟子:民贵君轻五、荀子:重礼尊君,礼治法治六、管子:君之当尊,民为君用七、商韩:尊君权,任法术八、汉宋以来儒学的数次复兴九、教化为上――中国政治文化传统的底色十、古希腊:导师的公民视角十一、古罗马:国家是人民的事务十二、教会至上与文艺复兴十三、西方:没有挂在嘴上的民生传统十四、西学东渐后的唾沫与热血第二篇 财富篇:藏富于民,民富国强一、官府与官商二、太史公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三、捍卫个人财产与宪政的先声四、思想者眼中的私有财产五、私有财产:从运动到革命六、中国物权法的产生第三篇 法治篇:以法治国一、先秦诸子的法治闪光二、儒家人治传统的变异三、法国大革命缔造的法治原则四、宪法之下的政府标本五、依法治国:口号与渐变第四篇 政制篇:分权均衡,遏制腐败一、从封建分权到君主专制二、波利比阿:利益集团与权力的平衡三、三权分立:欧美的权力制衡传统四、中央集权与地方分权五、权力架构的模糊六、深圳的“三权试点”七、另一种三权均衡第五篇 外交国防篇:来而不往非礼也一、“中央帝国”心态与民族的集体自卑二、外交中的党派渊源三、周边国家与大国关系四、经济外交与价值外交第六篇 文化篇:新文明的崛起一、传统政治文化的优劣二、西方政治文化的镜鉴三、择善而从:新政治文化的视野四、政治新文明的崛起五、中国崛起是一种文化附录一 主要参考书目附录二 管理3+1课题组后记
第一篇 民生篇:民生而非民不聊生 一、儒家:教化为上 诸子之学,悉有渊源,非尽出心裁,凭空立说。 ——萧公权 治国之道在于政权,而政权的管理,往往是取自某一个流派政治思想,然后再细化为切实的制度的。 周代一向被政治思想学者们视为中国政治思想的起点,是因为学界一直有“古代文化至周而盛”的说法。周代的招牌挂了800多年,但中国政治思想显然不是从那时才开始的,其前的殷商时代已经有了雏形,而且还不仅仅是一点萌芽,否则这一朝一代就不可能延续那么几百年了,当时的国家管理虽然看起来有点简单,但恐怕也有一些制度可循的;不过,典籍失传,史料阙失,显然已经难以考证,只能有待于考古的发现来破解其中的奥秘。 中国文明曾经兴盛于黄河流域。距今2万年左右的宁夏大麦地史前岩画带就有了数量惊人的图画文字,其记述的日月星辰、天地神灵、狩猎放牧和舞蹈祭祀等遗迹,可以追溯到旧石器时代晚期,与大致同时期的陶文符号以及后来的甲骨文一样具备了象形、会意、指事等古老文字的要素。——这大概是传说中的虞夏时代,但文字解读的困境使之湮灭于史书的记载。实际上,公元前14世纪的殷商后期,基本定型的甲骨文字已经面世,算是进入了文明社会。到了商周之际,部落社会渐进而成封建天下。天子王室借重于自己的王族宗藩统领四方,他们被分封驻守在各地,逐渐形成了诸侯国。 从现代人的角度看,周代最初倒像是一个松散的联邦国家,形散而神聚。君权天授,所谓的“周天子”坐镇都城,而大大小小的诸侯小国则散落在四周,与古希腊的城邦没有什么两样,也像年代更后一点的神圣罗马帝国。周天子是最大、层级最高的封建领主,而那些诸侯国家原本就是分封出去的王公贵族。——这是西周时的大致形态。许倬云先生将这种封土建侯的形态称之为连锁网络,就像麦当劳连锁店一样。不过,因为周天子是先王的长子,是宗主,诸侯各国还有“尊王攘夷”的义务,朝贡的时候也有一套礼仪。诸侯各国在外驻扎久了也入乡随俗,有了各自的文化、风俗和传统,离都城较远的诸侯国更是如此。东周时,诸侯各国已经挣脱了周天子的束缚,语言和文字也有了不少变异。 周朝末年,王室已是强弩之末,诸侯悄然坐大。封建制度(封土建侯)行将崩溃,原先那一套维系人心保持秩序的风俗制度迅速动摇崩坏。——这就是儒家眼中“礼崩乐坏,天下无道”之时。春秋与战国一共历经了500多年。到了战国时代,士族与平民之间横亘的阶层界限逐渐消失,贵族从政掌学的特权也转移到了平民。列国并存,雄霸相争;思想自由,学无禁忌。处士横议,流动频繁,竞相奔走于列国之问,兜售一己之论,捞取一官半职,企望权力俸禄名利双收。 天命民本、礼乐兵刑,可以说是中国上古时代政治思想中的主旨。先秦诸子思想无论立说还是解释或阐述,都在其中,无一脱俗。萧公权先生1940年代初就曾断言,“先秦政治思想已具体于春秋战国之前,儒墨道法之学乃因袭而非创造”。孔子的政治思想以成王周公制度为蓝本,“举先王之政以为后生之教”,深入阐述一番之后自成一家之言,被其门徒以及历代读书人奉为至圣宗师。 满肚子的学问有没有用,最终还是要看能不能卖得出去,有没有哪个帝王诸侯肯出价买下来。——所谓“学得权与术,货于帝王家”是也。孔子秉持的大概就是这样一个理念,这就为后世全天下的读书人逢迎王权、待价而沽开了一个先例。公元前492年,60岁的孔子动身前往郑国,想找个官来做做,与学生走散之后,孤零零地站在城东门外,时人称之为“累累若丧家之狗”。孔子听到弟子如实转述此言,一脸苦笑,点头称是,说“然哉然哉”。根据犹太学者萨义德的定义,知识分子就是背井离乡、疏离主流、边缘化而且身份业余的一个群体,怀抱治国理想而找不到自己的精神家园。儒家思想在战国时代并不受人欢迎,甚至还是很遭排斥的,因为他的理念并不适合君主们称霸的梦想。如此说来,孔子倒是中国有史以来第一个善于自嘲的知识分子。 君子政治:道德治国 孔子以师儒立教。诸子之学继之以起。 ——萧公权 先秦学术有百家九流之称,也有“百家争鸣”之说,但政治思想恐怕只有儒墨道法四个大家,而且足以代表晚周时代。儒墨道三家有殷商文化的背景,亦被称为“旧学”;而法家是后起的,与殷商文化关系不大,被称之为“新学”。儒家政治尤其重视所谓的礼仪,繁文缛节也不厌其烦,且以君子为主体,需要读书人“以德位兼备之身,收修齐治平之效”,颇有一点自诩的贵族色彩,荷锄躬耕的儒家弟子则被孔夫子暗地里斥为“小人”,似乎不足为取;而墨家多为平民身份,富于服务精神与实用技术,动手能力显然要比儒家强上许多。 儒墨两家,都看重治国者的品性,也就是道德品质,是“量贤而任事”的贤人政治,主张以德治国。所以像颜回这样彪炳千古的窝囊废,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除了时时紧跟着孔予安贫乐道以外,流传于后世的事迹几乎为零,也可能只懂得温良恭谨让之礼,对孔子亦步亦趋,因而被视之为孔子最得意的门生,也让孔老先生大大地夸耀了一番:“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不像平时以勇武著称、最能干也最有名的予路那样喜欢顶撞和抬杠,招致了绵延千百年的粗野恶名。总的说来,儒家和墨家都属于“人治派”。 孔门的事迹都在《论语》中,虽然难免文过饰非,但多少还能找出一点真面目。众多的门徒和弟子轮番问答,衬托出了孔子的博学多识,嬉笑怒骂,毫不遮掩;而且都是口语,没有做作和虚伪。这就说明,圣贤也不过如此,只是后人把他们抬高了而已。 孔老先生的祖上做过官,后来家道中落,被迫迁到鲁国。从小孤苦伶仃,3岁丧父,17岁丧母。其自述“十有五而志于学”,但有没有拜师也是语焉不详,只是说“三人行必有我师”。不过那时候“从政掌学”已经不难了,而且“文武之道”散落到了民间。只要虚心好学又心有灵犀的话,也不难成就自己。孔子的青年时代经历坎坷,看仓库,喂牲口,在社会底层爬摸滚打,30岁终于混出了一点名气,开馆施教授徒,是谓“三十而立”。后来孔子想凭自己的名气去找一份工作,就去洛阳的周朝图书馆拜访老子,结果有没有碰上也难说;再去齐国游历,还是很失望,只好返回鲁国,编修诗书礼乐,教书育人。50岁以后,孔子时来运转了,本地执政大臣的高级幕僚抱着小猪登门请他出仕,他矜持了一番。此时,熟读《易经》的孔子就说了一句易经那样的玄奥话:“五十而知天命”,“天命”就是出来做官。从中都宰到少司空,再到大司寇,终于有了为鲁国国君出谋划策的机会。做官的4年里,他平定了一场叛乱,干得应该还算是可以,几乎可以代行丞相之职发号施令了;而杀了少正卯这样一个鸟官之后,孔子旋即被国君冷落在一旁。文化人当然受不了这种奇耻大辱,于是挂冠而去,周游列国,另寻高就。走遍了卫、曹、宋、郑、陈、蔡、楚等国,但足迹也没有迈出今山东、河南两省。除了在卫国、陈国做过短期小官之外,既有过换装逃跑的冒险,也差点饿死在陈、蔡之间。所以郑国人说他“累累若丧家之狗”。 墨子还没有孔子幸运,他没有可资炫耀的门第,擅长制造机械,属于能工巧匠之流,所以没有学术上的背景;但也有人推究,认为他可能曾受业于儒家,不过却反感儒家的礼仪太繁琐,而且因为礼节庞杂劳民伤财,自立一家之言。墨子力行节俭,行事朴素,所谓“量腹而食,度身而衣”。后来经常到鲁国,找上门去与儒者辩论,也喜欢周游列国,向诸侯自荐自己的治国之道,结果也像孔子那样终无所成,连连碰壁直到老死,连小官都捞不着。墨学彰显之后也开始广授门徒,几乎仰仗学费度日。萧公权先生就说过,墨子就是一个平民化的孔子,而墨学也是平民化的孔学。区别虽然有,但其根本精神大体上还是相通的。 “法治派”实则出于君权扩张之需。其时,封建天下崩溃,天子被各地诸侯架空,维系社会的纲纪也宣告失效。权臣篡位,卿大夫欺君凌主;宗法败坏,士民阶层混乱相杂。尊君思想与法治思想于此发轫。尊君权任法术,成了皇权专制前夕颇为流行的思想,法家有申不害、商鞅、韩非等人,而商韩是代表。虽然各持己见,但都以刑法为准,明法饬令、严刑重罚、强国尊君。 “无治派”则是道家老庄,他们或辞官退隐,或终身不仕,流传事迹非常之少;但其思想仍有殷商文化的背景,与儒墨两家相提并论。晚周“无道”之时,列国侵夺篡杀,贵族骄奢淫逸,苛政甚于猛虎,法令多如牛毛……老子深信世乱的根本,不在乎制度的好坏,而且制度本身“不足为治”。老庄的政治思想看似消极,其“无为”的政治哲学是怀疑政治的效用,肯定个人的价值,与人治、法治两派势不两立。“治大国若烹小鲜”,老庄崇尚清简之政治,讥斥仁义,厌弃法令,去智寡欲,不尚贤能,秉承自然无为的政治理想。 儒墨道法四家的政治思想,其传播的范围各有大小,后世所获得的尊崇地位也有云泥之别,而且在中国历史上曾经交替出现,此消彼长。相互之间也各有渗透。总的说来,儒家思想最初还只是靠边站的角色而已,法家可资霸业,道家惠泽民生,先后被各国君主采纳,而儒家到了汉武帝时代才被董仲舒极力举荐,“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有了第一次复兴,奉为正统只是为了统一天下读书人的思想:后来又在宋朝再次复兴,绵延至明清两朝,直到1919年“五四运动”中被围剿一时,声势渐衰;上世纪40年代重庆国民政府倡导尊孔读经;上世纪70年代“批林批孔”,今日国学翻身之际再度扬眉吐气。 儒家推崇的是贤人政治,或者说是君子政治,看重的是个人的德行,要的是国家的道德榜样,所以像颜回、公冶长以及南宫适那样亦步亦趋、谨小慎微、少言寡语、貌似老实巴交而且深谙“温良恭谨让”的道德先生都可以得到孔子的口头褒奖,这和当代所提倡的“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一样,希望以此表率重塑社会,宣扬的就是一种教化功能。 柏拉图:精英治国 与春秋战国百家争鸣几乎同时交相辉映的则是古希腊时代。古希腊之前,克里特文化与迈锡尼文化在多利安入的入侵之下衰亡了数百年,文字记载突然中断,文化也为之倒退,沉入了一个黑暗时代。因为缺乏文字记录,也没有遗存下来的实物,后世的人们只能从《伊利亚特》和《奥德赛》两部口耳相传或者虚构的史诗来推断其间的社会状态。——这有点类似中国的“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的味道。毫无疑问,神话以及口头传说同样充斥在当时古希腊人的周围。 公元前800年,原本氏族或部落的村社所形成的城镇此时逐渐成了城邦,而且遍及了希腊全境。与此同时,贸易突然复兴(史学家也没有弄清其中的原因),希腊文字的发明使文字记录得以流传。当尚武的斯巴达人征服邻近的地区之后仍然保留着两位世袭国王——战争时则推选其中一名率军作战,平时则依靠长老会议、公民大会和监察官三大机构决策所有的事务——只对斯巴达公民实行直接民主而提防广大属民之时,主宰雅典的世袭贵族已经因为一个名叫梭伦的商人产生了新的民主原则,富人成了治理城邦的主角,而穷人也有了一定的否决权。 不过,梭伦的改革没能完全安抚世袭贵族和贫民阶层,雅典的民主被专制权力夺去,直到贵族克里斯梯尼联合贫民阶层打败了所有的对手为止。此举在雅典催生了一个依地区而非氏族部落选举执政官的制度,改善之后最高权力归全体男性公民大会,而所有约占四分之三的妇女、外邦人和奴隶仍然排除在外。——连希腊哲人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也觉得这种民主就等同于乌合之众。 雅典与斯巴达之间因为伯罗奔尼撒战争而混战了一场。之后,斯巴达在整个希腊建立了霸权专制。此后,几个城邦之间战争不断。到了公元前371—338年,希腊的所有城邦在军事和政治上均告衰落。实际上,伯罗奔尼撒战争之后社会道德普遍堕落,城邦制度的弊端也暴露得相当彻底,比孔子(前551年-前479年)小82岁的苏格拉底(前469年-前399年)觉得自己就应该像一只牛虻那样,毫不客气地针砭城邦之弊,担负起教化民众、改善他们灵魂的使命。不过,苏格拉底并没有著书立说,也没有留下什么可资宣扬的东西,倒是可以从他最卓越的弟子柏拉图那本西方最早的政治学著作《理想国》里看到一些影子,譬如道德是政治的根本,政治家首要的任务就是改善公民的灵魂,使他们有知识和教养,追求善;甚至同样也主张贤人政治或专家政治。 苏格拉底出生于雅典工匠家庭,母亲是助产婆。因为家里有较为充裕的收入而不必为生计去教书,一生参加过两三次战役,也抽签担任过雅典议事会的成员。平时多半喜欢在大街上、闹市中以及朋友圈里侃侃而谈,话题颇多,也喜欢对雅典的政治弊端发发牢骚。伯罗奔尼撒战争后,战败了的雅典紧接着又陷入了内讧,民主派别的执政者挟私报复,认定他对城邦有威胁,就找了一个“腐蚀青年,宣扬新神”的借口宣判了他的死刑,朋友们执意要安排他逃跑,他倒决定接受公众的判决,喝下一杯毒药后死去。——苏格拉底最终还是死在他自己认定的乌合之众的民主手中。 柏拉图的身世倒与孔子类似。望族后裔,年幼丧父,母亲改嫁。因为亲戚朋友的关系,他也有过参政的机会,但恩师居然被一个自诩为民主的派别处死,这使他觉得民主并不可靠,财富或者世袭的头衔都不能让人恰当地执政,而应该让那些受过最好的教育、拥有最卓越才智的哲学家来治国,这就是“哲学家治国”。柏拉图鼓吹的是精英治国论。既然要“以智治国”,像农民、工匠、商人等大多数人都应该由智力优越的人来“监护”,那么,最后的监护人就只有哲学家了。哲学家和军人阶层要以国家利益为重,不得占有任何私有财产,不得有家庭,妻子和儿女一律公有。因为私有财产是人们自私与贪婪的根源,而人的品性是政治的基础,品性的堕落就是政治的败坏。不过,哲学家治国又需要由谁来监护呢?柏拉图自己也无法回答。所以,后人评价说,柏拉图的“理想国”只能是一个乌托邦。——柏拉图开创了西方政治思想史上的乌托邦主义传统。倒是他的弟子亚里士多德比他清醒一点,成了西方政治学的开山鼻祖。 ……
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实现民族复兴的必由之路。 做合格的领导者和管理者,必须大力加强学习,努力用人类社会创造的丰富知识来充实自己。 ——胡锦涛
作者心语 做人:做“巨人”圈中的“矮子”。做“大老板”身边的“小老板”。一位具备自信与诚信,拥有动力和胸怀的人,定是相信自己、因果、未来和多维的愚者。 做事:损人必不利已,利人方能共赢。借鉴民族的历史,弘扬优秀的文化,形成自己的品牌,彰显时代的特色。 管理:聚有暇之才,创无暇事业。激活“休克鱼”,是我经营中最快乐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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