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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断西藏

摩卡 文化艺术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10  

出版社:

文化艺术出版社  

作者:

摩卡  

页数:

22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情断西藏》不是一本小说,这是我的真实经历。  2003年我踏上西藏之旅,不相信一见钟情的我,遇见散兵。我相信了。  不料,美好却如此短暂。七天后车祸发生,我昏迷四天,险成植物人,散兵却从此走完了他的一生。他出事后、临终前,声声唤着我的名字,直至同伴告诉他,我很安全,他才安静下来。甚至,他的骨灰竟是和我搭乘同一班飞机离开拉萨。这一切,当时我一无所知,一直想着等着他某一天来看望我,甚至在怨恨他为何出事后迟迟不来看我。  七日一生,从此以后的白天,黑夜,醒来,睡梦,伴着对他生生不息的思念。  每年11月20日,他的生日,每年11月21日,我的生日,每年的11月20日,在他的墓前,我陪着他,他陪着我,我们一起度过。我们的承诺,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实现。不知道这是上天的福赐,还是对我们的惩罚。

作者简介

  摩卡,自由撰稿人,文章常见《读者》《女友》《家庭》等国内知名杂志。已出版《乔奇不哭》《请你一定要幸福》《明天在丽江一起醒来》。曾酷爱旅行。2003年独自进藏,成为一生的刻骨铭心。《情断西藏》是对那段经历的纪实回忆。

书籍目录

目 录噩梦醒时你不在我身旁/ 1流浪的鱼独自奔天涯/ 31寂寞心情走进日光城/ 53向左向右那场初相识/ 79一片蓝天不一样的云彩/ 89如果誓言可以美丽经年/ 115羊卓雍错看见你的脸/ 137三杯浓茶一苦二甜三回味/ 151爱在哪里心就跟到哪里/ 161夜色高原见证我们的爱/ 173天堂有爱我要活下去/ 185三万英尺,抵达你的爱 / 207

章节摘录

  第一章  噩梦醒时??你不在我身旁  2003年10月26日?西藏?军区总医院  神秘的西藏,圣洁的羊卓雍错。  我站在圣湖边,感觉自己的身体如鸟儿一般在空中轻盈地飞翔,冥冥中有种神力似在耳边对我轻声的召唤……  我站在湖畔边的潮湿地上,面前是无际的湖水,身后是一眼望不到边的荒原,秋风将我的衣襟轻轻吹起。我有种感觉,在这样的空间里,鲜活的生命不止我一个。雪山,湖水,蓝天,这里的一切都有生命的,只是我生在俗世的肉眼看不到它们而已。  阵阵笛声从远处若隐若现地传来,悠婉又凄凉,触动到我心底最深处的那抹孤独,心莫名的痛了起来。远处,散兵的身影渐渐进入我的视线,他跑得满头大汗,看到我时便开心地晃动手中的水壶告诉我他满载而归。  思绪,被他的出现打断,他身披着一片阳光朝我飞奔而来,奔跑充满速度和力量,脚步在沙地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我的心跳居然不由自主地开始加快。这种感觉,我已经遗忘了多年,却在这时被重新唤起。笛声伴着散兵的身影越来越近,直到我可以将他看得很清楚。  “散兵!”我大声呼喊他名字,用力挥手,刚才的孤独一扫而空。???“摩卡,你猜我买到了什么?”散兵听到我的呼唤更加快了奔跑的脚步,声音里带着喜悦,朝我飞奔而来。  我开心地等候,脑海中充满了无数次他带给我惊喜的场面。突然,原本平静的湖水在瞬间裂开,张开两翼朝散兵席卷而去,迅即将散兵卷入湖底。散兵!我惊呆了,拼了命向散兵消失的地方跑去,等我跌跌撞撞跑到湖边,湖水已归于平静,掉落在地上的是散兵的水壶,湿地上还有一串新鲜的足迹……  撕心裂肺的痛,让我的身体也跟着瘫软下去,摔倒在潮湿的圣湖畔边,我伸出手,在空中无力的挥舞,意识却渐渐模糊了……拉娜跑过来将我轻轻扶起,“摩卡?摩卡?”我能听她在唤我,却没有力气回应。  “摩卡?摩卡?”很多人在叫我,我又在做梦了,梦见羊卓雍错,散兵,拉娜,还有爸爸和哥哥。奇怪,我不是在西藏吗?怎么爸爸和哥哥会出现在这里,真的是梦吗?我用力地睁开双眼,看见很多人围在我身边焦急地叫我的名字。  “摩卡,摩卡?”  我想回应,却张不开嘴,很快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我渐渐恢复了神志,一眼就看到爸爸和哥哥站在我面前,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西藏?我不是在西藏吗?天!我到底怎么了?刹那的大脑空白后,我的思绪马上纷乱起来,我想说话,使劲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浑身的血液突突地往上窜,大脑嗡嗡作响,我开始剧烈地哮喘,全身中唯一能动的左臂不停地挥舞,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疯了一样要挣脱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手臂在空中胡乱的抓着,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爸爸被我的举动吓坏了,他匆忙跑出去求助。很快,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我渐渐清醒的头脑开始明白自己是躺在医院中,这不是梦!  一个医生对父亲说:“她的这种表现是脂肪栓的征兆,就是在全身多处紫淤的情况下,不能进行正常的血液循环,而形成多处栓塞,栓塞在多处部位凝结便会使人精神错乱反常。”  “会有危险吗?”爸爸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急切又遥远。  “会,如果这种状况长时间不缓解,她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年轻的医生叹了口气。  我失去了最基本的表达方式,望着医生,眼神中满是无助和期待,我开始搜寻我脑海深处的记忆,梦里的那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我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我又开始不停地抓,这一次我抓到自己身上紧绑着的无数条管线,冷冰冰的塑料制品通过皮肤的知觉告诉我这是徒劳的,我没有力气再伸手,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除了那个梦。  梦?散兵?我竭尽全身力气,终于让嘴唇做出了这个词语的发声动作,然而,除了我自己,谁也听不到。  “我们应该怎么办?”哥哥紧张地望着医生。  “亲人多跟她说说话,对唤起她的记忆可能会有帮助。等一下如果她的情绪再恶化,就要请精神科的医生帮忙了。”医生给病床上的我打完一针后离去了。  深夜,我再次苏醒。高原的夜,宁静而安详,也许受这宁静的感染,我居然没有了前几次的不安分,也没有做前几次同样的梦。我慢慢地睁开双眼,周围的世界第一次真实地再现在我的眼前。  窗外,皓月当空。月光如水般倾泻在窗台并直达我的床前,洁白的月光正好照到我的脸上,让我的脸惨白而冰冷。宁静,我的心从未有过的宁静,脑袋空空如也,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我不能动弹了,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直坐在我身边的哥哥手里端着一个茶缸正大口大口喝水。他已经不年轻了,眼睛有些浮肿,脸上写满了疲惫,他有多久没合过眼了?他用缓慢的节奏喝着水,用凉水不停的刺激自己的神经以保持清醒。  哥哥从来不熬夜的。我心里想,眼睛一直望着他。终于,哥哥转过头来看见醒来的我,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他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晃到我不自觉地眨了眨眼后,哥哥眼里一下子有了光彩,他转过来,蹲在我面前。  “你认得我吗?”他的声音很轻。  我被他逗笑了,这问题问得多好笑,从小呵护我长大的亲哥哥,我怎么会不认得。  “你真的认得我?”哥哥提高了声音,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么激动。我想回答却又张不开嘴,只有用力的眨眼。  爸爸不知何时也走到我面前,激动地对我说:“认得我吗?”  我依旧眨着眼睛,爸爸再也抑制不住他的情感:“女儿,西藏是佛教圣地,我们现在的不远处就是布达拉宫,我们的医院,我们的病床,我的女儿正被笼在布达拉宫的光环里,佛主怎么会不拯救你这样善良的生命。你一定要坚强,要挺过这一次考验。”“等你再清醒些,我们就带你回家,回沈阳。沈阳是中国一代皇朝满清的发祥地,它也一定会以它的吉祥迎接它从远方归来的儿女。天时,地利,人和的组合,一定会还我一个健康的女儿。”爸爸的声音越来越哽咽。  我笑了,爸爸也跟着笑了,他笑的时候眼里分明还含着晶莹的泪水。  见我前所未有的安静,爸爸匆忙找来一条毛巾,在热水里浸了浸,稍后拧干,再走过来给我擦脸,边擦着边与我说话:我女儿眼睛还是那么大,这张脸还是那么漂亮。哥哥不停地忙碌着,把病房里摆着的那些鲜花一束束的捧起来拿给我看,爸爸也在一旁给我念赠送人的名字:冯伟老哥,雪康尼玛,李效静,小欧,前峰……爸爸又问我,送花的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吗?冯伟你认识?李效静你认识?小欧你认识?我一一点头,都是我的朋友啊,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送花给我,我到底怎么了?  “女儿,你不是喜欢写小说吗,等你伤好了,爸爸跟你合写一本,题目就叫做《女儿,爸爸带你回家》。”  “爸……”我用尽了力气终于张开嘴迸出一个字,这是我苏醒后开口说的第一个字。年迈的父亲再也掩饰不住他的心痛,泪水,迅速滑过父亲的面孔,让这张本刚刚开始显出老态的脸徒增几许苍老。  “摩卡能说话了!”病房里的小护士如报喜的燕子般将这一消息带出门去。在这个宁静的深夜,病房中一下子涌进了许多人。  “你认不认识我?”一个健壮的男孩站在我面前。  “你是孤行。”我如小女孩呀呀学语般说出他的名字,他叫孤行,是我深圳的网友,他怎么会在这里?  孤行见我认得出他马上转过身去,我看到他眼里莹光闪闪。  “认识我吗?”人群中,又一张年轻的面孔挤了过来。  “你是老蔡。”老蔡也是我的网友,我微笑着缓缓呼出他的名字,他居然也哭了。  知道我已经苏醒并开始说话,值班医生们也快速赶了过来,再次为我做全身检查。此时我才看见自己的双腿被两根长长的八号钢丝吊在半空,全身被横竖十几条管线缠住,而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摩卡,这是刘医生,帅不帅?”医院里的几个小护士围着我像哄小孩一样逗我说话。  “帅,刘医生是个大帅哥。”眼前这位年轻的刘医生,我记得,他是给我打昏睡针的那个人。  “摩卡,你猜我买到了什么?”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问了一句。  我的耳畔条件反射般地回响起梦里听过无数次的那句话:“摩卡,你猜我买到了什么?”  这句话让我一下子振奋了起来,那个让我一次次从梦里惊醒的人终于从心底迸发出来,散兵!散兵在哪里?我慌乱地顺着病床前的那一张张面孔寻找,想寻找到说这句话的人,但是没有找到,散兵呢?  “散兵!”我终忍不住叫出他的名字,挣扎着要起来,血液又一次往上涌,浑身没有了一点力气。  “什么散兵?你不要动,手上还在输液。”哥哥走过来将我的手按住,“现在很晚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你需要休息,医生说你不能一次说太多话,不能消耗太多体力。”  “大家都去休息去吧!很晚了!”父亲对其他人说,“摩卡已经醒了,大家都不用担心了。”  可是?我焦虑地望着房间内每一个人,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散兵呢?他在哪儿?然后,房间内又归于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灯,不知道被谁关掉,我浑身无力却又了无睡意,只能用耳朵去感受周围的世界。  夜,寂静的夜,我的心却无法平静,脑袋里一片混乱,过了好久,沸腾而起的血液才渐渐平息下来。  凌晨三点,父亲拨通了叔叔的电话。从他们对话中我知道自己坐的吉普车在那曲地区的山上掉下来,整个人,连同那辆车从几十米高的山坡跌下,我伤得很严重,爸爸想把我接回沈阳治疗,要叔叔来拉萨帮忙。  “爸爸,我的腿断了?”待爸爸挂断电话时,我费尽力气问道。  “是的,不过都可以治好。”爸爸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后回答我。  “是不是肩膀也断了?”我的右臂至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知觉。  “嗯。”爸爸极不情愿地再吐出一个字。  经过短暂的沉默,父亲开始告诉我事件的经过。让一个人重复一段痛苦的经历显然是残忍的,就像刚刚愈合的伤口再被撕裂,而此时,父亲承受的痛似乎比我更深。父亲在说这些的时候,表情始终是充满了痛苦,而我,静静地听着,静静地回想,回忆那些只有我和散兵才知道的故事。  四天前,我出了一场车祸。我们乘坐的那辆吉普车从四十米高的山坡滑下去,我的全身多处骨折,当时胸部已出现呼吸困难,血气胸的状况。经X光检查又发现右肩骨折,双腿骨折,盆骨多处开裂性骨折,脸上、身上、手上的划伤更是数不胜数。昏迷了四天后虽然苏醒,但由于伤处过多,随时有可能出现并发症,也就是说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刚才爸爸给叔叔打电话是因为医生说我的左腿是开放性骨折,在破裂时丢失了一块腿骨,就算是手术很顺利也很难会保证我会不会留有后遗症,也就是说我的一条腿将会是瘸的。  我根本无法一下子接受这个事实,我是事件的经历者,却又是最懵懂的一个人,这次车祸不光摔伤了我的身体,还摔去了我对那一段车祸的记忆。现在的我一片茫然。  “爸,他呢?”我望着天花板,艰难地问出那个让我心神不宁的问题。  “谁?”爸爸显然不知道我说那个他是谁,走近了,再问。  “散兵,爸,出事的时候和我一同在车上的那个男孩。他呢?”  “还有别人吗?我不清楚。”爸爸的回答很简单,于是我知道再问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的。  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平静的月光,生命是如此的真实,我能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也许是已经沉睡得太久,我的意识犹如脱胎换骨般的清醒,瞪大眼睛看着窗外,眼神却定定的,找不到一个焦点。  重生的气息在我胸中升腾,尘封的记忆闸门轰然洞开,那些犹如前世的回忆如潮水般涌出,影片般一点点地开始在眼前回放。  2003年10月22日?西藏?那曲?骷髅墙  我,散兵,海涛,拉娜,还有司机一行五人终于来到那曲地区茶曲乡多说村。我们赶到此行目的地骷髅墙时,时间已是下午三点。  这是个很小的寺庙,藏人称之为达尔木寺,达尔木寺的建造据说是因文成公主进藏途经此处时,认为此地是块风水宝地,便命人在此建寺。  听说很久以前藏人的天葬都在这里举行。那时的天葬师习惯在天葬时把人的头颅留下来,久而久之庙里的人便用这些保存下来的头颅修成了一面墙,取名:骷髅墙。至于他们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至今仍是一个不解之谜。不管怎么说,来一次西藏,能亲眼看看骷髅墙是我们此行目的所在,当这个目标越来越近时,我们每个人心里都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天葬台建在寺庙附近的山坡上,坐北朝南,门向西开,正对着达尔木寺。三间北房,房内两侧,各建一座尼泊尔式佛塔。门前、窗前挂着代表“天、地、水、火、风”的五色经幡和一些经布。房前是一个高约两米的三面围墙组成的小院落,有二十多平方米,里面就是骷髅墙的所在了。  随处可见的五彩经幡和刻满了经文的玛尼堆,寒风阵阵,吹得人心底升起一阵莫名的凄凉,那飘走了多年的亡魂是否早已投胎转世还是依旧在这片天空上游荡?  拉娜跟寺庙里的喇嘛沟通了好久,一个老喇嘛才极不情愿地拿了一把钥匙给我们打开关住骷髅墙的那个小院门。  “拍照要另付费。”进门时,他转过身来一再警告。  院门打开后,我的眼前呈现出一幅很恐怖的画面,几百只死人的头骨罗列在一排木框中形成一面围墙,有的头骨残留着牙齿,有的头骨被人用墨笔画上了眼睛和眉毛,这样的画面太难得一见了,我和散兵互相对视,萌发了想拍照的念头。  “拍一张照片要多少钱?”由于之前老和尚讲明拍照片是需另交费的,散兵拿着相机忍不住问道。  “一张一百块。”老和尚把价格说得毫不含糊。  “太贵了。”我们惊叫起来,一张照片的价格简直与布达拉宫的门票差不多。  谈了许久,老和尚在价格问题上就是不松口,无奈下,我们做出决定,马上走人。  下山时,几只秃鹫飞过,在我们头顶处嗷嗷的嚎叫着,散兵一直闷闷不乐的低头不语。当海涛和拉娜都先行一步坐上车时,我走过去问散兵:“你怎么了,是不是没拍到照片觉得很郁闷?”  “是,西藏这么远,好不容易来一次,这样的情景更难见着,不拍几张照片回去有点可惜了。”散兵无不遗憾的摇头。  “走,我们现在就回去,我陪你去拍。”我马上拉着他往回走。  “你真的肯陪我回去?”散兵孩子一般笑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块钱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口袋里还有一百块,刚好是拍照的钱。”我笑了,憨憨的散兵,他总是像个孩子一般,为自己的喜欢倾囊而出。  对于我们的再次返回,老和尚显然已早有准备,他的态度更加冷淡,拍照的价格也变成了二百块,我与散兵一左一右围在他身边,大话这次长途跋涉的艰辛,他才同意一百块拍两张,只可以拍两张。  我跟散兵再次走近那面骷髅墙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凄冷,似乎很多双眼睛在盯着我们看,而我却找不到它们所在。  “你说这世上真的有灵魂吗?”我问散兵。  “也许吧,不过我相信好人死后会升入天堂。”散兵拉着我的手,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一下子融化了我心底的恐惧。  散兵开始拍照了,他换几个位置后,终于按下快门,拍完仅有的两张照片。  我们拍完照片原路返回,拉娜、海涛和勇胜已在山下等候多时。勇胜看看时间说我们必须抓紧时间赶路了,从此处回去的路很不好走,如果再耽搁只怕天要黑。  汽车启动了,我与散兵坐在车后又兴奋的拿出相机,翻看刚才所拍的照片,对比哪张好,哪张不好。正说话间车停下了,勇胜气愤地叫:今天真倒霉,车偏偏在这个时候没油了。  海涛下车去找块石头垫在车底,以防汽车在半山腰处下滑。勇胜去拦后面刚赶上来的一辆面包车希望可以借点汽油,拉娜说车里太闷了她要下车去透透气,只有我和散兵依旧兴致不减地观看照片。  说话间,我回过头看到勇胜正拦住一辆过路车,站在那车前跟车主讲话。突然汽车开始无声地动了,开始慢慢向后滑,越滑越快,越滑越快。  我慌了,被这场突然的意外吓得不知所措。  “摩卡!”我听到散兵在叫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住他,可是我的手随着汽车的晃动,在空中胡乱划着弧线,什么都没有抓住。散兵距离我越来越远,直到最后,我所有的记忆都定格在那一刹那。  一切都想起来了!原来车祸就是这样发生的。四天,他们说我竟然昏迷了四天,那么这四天里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散兵在哪里?他有没有受伤?伤得严重吗?  我从来没有这样渴望到天明。  2003年10月27日?拉萨?西藏军区总医院  终于熬到了天亮,哥哥的手机响起,随后病房外传来一个女孩子熟悉的声:“你们在哪里呀,我找不到。”是琛?她怎么来了?我心底思忖。  哥哥走出门叫着琛的名字,过了一会儿,琛跟在哥哥身后走进来。我看着琛一脸的苦笑:“对不起,12月份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北京了。”  “我靠,摩卡,你这个跟头也摔得够厉害的,居然还摔到什么那曲去了。”琛骂着我,跟电话里一样口头禅依旧未改。  “你就好好养伤吧,其他的我来搞定。”琛一边放下背包一边安慰我。  两个陌生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在确信我是摩卡后走到我的床前说:“你好,我们是散兵的家属。”  “散兵?散兵怎么样了?”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确认散兵的存在,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亢奋起来,睁大了眼睛紧盯着他们,话音还没落,琛便一步冲了过去站在那两个人的面前。  “啊,是这样的,她刚刚醒过来,脑子还不清醒,你们有什么事跟我说吧。”边说边把那两个人拉了出去,而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散兵到底在哪里?他现在情况如何?时间变得如此的漫长,我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等着琛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琛终于回来了。  “散兵怎么样了?”她一走回病房我便迫切地问。  “散兵就是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个贵阳男孩子?”琛没有回答我却反问我。  “是的,他也受伤了吗?”我已完全记不起车掉下去以后的情况,只有期待琛告诉我散兵的现状。  “他呀,他伤得比你轻多了,现在已经跟着他两个伯伯回贵阳了。”琛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轻松地回答我,接着又说:“你还是先顾自己吧,管人家那么多干吗?”  我心底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但是旋即又开始伤感起来。看着自己悬在空中的腿,浑身一动也不能动,我还能行走如风吗?我还能恢复到以前的我吗?我还能继续前行、走完剩下的西藏旅程吗?散兵还会喜欢我吗?不,一定不会了,他喜欢的只是那个充满活力青春飞扬的摩卡。否则,他为何不守候在我的身旁,抛下我自己先回了贵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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