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尔的精灵
2009-06
华夏出版社
刘小枫 陈少明 主编
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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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拾中西方古典学问坠绪,不仅因为现代性问题迫使学问回味古典智慧,更因为古典学问关乎亘古不移的人世问题。古学经典需要解释,解释是涵养精神的活动,也是思想取向的抉择:宁可跟随柏拉图犯错,也不与那伙人一起正确(西塞罗语)。举凡疏证诠解中国古学经典,移译西学整理旧故的晚近成果,不外乎愿与中西方古典大智慧一起思想,以期寻回精神的涵养,不负教书育人的人类亘古基业。
论题 笛卡尔的精灵(彭磊策划) 笛卡尔的“奥林匹卡” 笛卡尔灵魂论中的“自然教诲” 笛卡尔思想的中心含混 笛卡尔反阿威罗伊? 笛卡尔论意志预期与大众智慧 维柯与笛卡尔古典作品绎读 《五灯会元》讲记:丞相张商英居士思想史发微 易赞 易学史入门旧文新刊 清末关于改造中国的争论评论 新欧洲的民主 肯宁顿的《现代的起源》
插图:当一个有效证明的实例阙如的时候,后一种做法就尤为奇怪了,当然,即便在最正统的人当中,那些即有的证明的有效性也易惹争议,正因为这一事实,所以有必要把有这样一个证明作为一条教义。然而,这条教义还有另一个相关的方面:它显示了反宗教改革的天主教教会对一般信徒与教士(尤其是神学家)在他们对宗教的认识的关系上所作的区分。教士、特别是神学家有责任运用他们的理性来抗击不信仰行为和异端;因此,他们有权思考支持和反对任何教条——包括上帝的存在——的论证。一般信徒则基本上不准深入探究这些问题,甚至没有获得允许就不能阅读《圣经》。他们的信仰建立在对权威的服从之上。神学家们不仅肯定上帝的存在可由自然理性来证明,而且肯定能从《圣经》中推论出,对上帝的认识要远远容易于我们所掌握的关于受造物的各种认识。这即是说,神学家们确立了一个信条:理性可使我们从启示中推论出,对上帝的理性认识要比对受造物的认识更加容易;他们依据自己的权威宣称,通过反思他们奉为权威的著作,理性能够从这些著作中推论出,这些著作借助神圣的权威宣称理性能够比认识受造物更加容易地认识上帝。这是一个由数项断言构成的古怪而又悖谬的连环套。在这里,理性认识上帝的能力成了一种信仰和权威,进而言之,成了一种第二等级的权威。权威必须宣称,理性能从权威中推出理性能够认识上帝。这进一步准许笛卡尔提出他的论证,而且也进一步证实了权威所陷入的尴尬又悖谬的处境。当权威试图诉诸理性去确立自身时,或利用理性来担保自身的时候,它就陷入了这样的处境当中。神学家说,对上帝的认识如此容易,甚至没有掌握这种认识的人应该受到谴责。实际上,如果教会的教义不是显而易见正确的话,一个人怎么能谴责别人怀疑了这些教义呢?我们赞同上帝的存在未必取决于我们的意志,然而,如果对上帝的认识如此容易,如果上帝的存在如此显而易见,为什么还要谴责那些无法察觉到上帝的人呢?他们无疑应该受到怜悯和教导,而不是受到谴责。
笛卡尔思想的奇特之处在于从怀疑出发。他首先怀疑自己身体的存在,然后怀疑自己所见的东西是否真实,自己的记忆是否正确,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拥有感觉,怀疑自己是否是用身体、形状、广延、运动及位置构成了自己的观念。他接着怀疑上帝的存在,上帝的存在通常被其他人看得更加可疑、更加捉摸不定。笛卡尔的分析——他告诉我们,《沉思录》的方法就是分析(VII.156.21-26)——之后延伸到考察“结果”怎样与“原因”关联起来。因而,除非通过分析来确定那些未知的最初原因,结果才不会再像其原因一样可疑,不会再是晦暗不明的或未知的原因的一个结果。 ——卡特
《笛卡尔的精灵》是刘小枫编写的,由华夏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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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思故我在”的作者有关,定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