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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别了,武器

海明威 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7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作者:

海明威  

页数:

356  

字数:

170000  

译者:

林疑今  

Tag标签:

无  

前言

海明威的小说《永别了,武器》初版于1929年,译成中文时初版书名为《战地春梦》,经人屡次影印翻版,到了解放初期,修订一次,改名《永别了,武器》。八十年代末再修订一次,距离原文初版,已有六十年了。其实海明威这个姓在一百多年前就已为国人所熟悉。海明威的嫡亲叔父威罗毕,百年前就来我国山西省传教行医,并且创办了有名的学府铭贤书院,造就了不少人才,特别是在财政金融界。威罗毕童年时代在农忙中右手食指不慎给玉米脱粒机轧断,经过八年艰苦奋斗,刻苦锻炼,终于成为一名技艺高超的外科医师。这件事在海明威家乡广为流传,甚至传说这位叔父曾经为西藏活佛达赖喇嘛治过病。所以海明威十二岁时,也曾一度梦想继承叔父和父亲的事业,当名医生。《永别了,武器》是一部自传色彩很浓的长篇小说,为了帮助读者了解这位文学大师,特写几旬概述他生活的时代和社会背景,他的思想感情和艺术风格。欧内斯特·海明威于十九世纪末生于美国芝加哥市西郊的橡树园镇。

内容概要

美国青年弗瑞德里克·亨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期志愿参加红十字会,在意大种北部战红加驾驶救护车抢救伤员,并与英国籍护士凯瑟琳·巴克莱结识关相恋。在一次执行任务时,亨利被炮弹击中受伤,在米兰医院养伤期间得郅治凯瑟琳悉心护理,两人陷入了热恋。亨利伤愈后重返前线,随意大利部队撤退时目睹战争的种种残酷景象,毅然脱离部队,和凯局长末会合后逃往瑞士。结果凯瑟琳在难主中死去。 海明威根据自己的参战经历,以战争与爱情为主线,吟唱了一曲哀婉动人的悲歌,曾多次被搬上银幕,堪称现代文学的经典名篇。

作者简介

欧内斯特·海明威(1899—1961),美国最杰出的作家之一,1954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海明威小说”中既有“迷惘的一代”的代表作《太阳照常升起》,反法西斯作品《丧钟为谁而鸣》,塑造了不朽的“硬汉”形象并因此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老人与海》,也有出版六十年后才得到评家赏识的《春潮》,这些作品每一部都称得上经典,反映了海明威在小说创作上的艺术风格和杰出成就,是美国文学乃至世界文学的一份宝贵财产。

书籍目录

海明威的思想感情和艺术风格(代序)主要人物表 永别了,武器第一部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第二部……第三部第四部

章节摘录

第一部第一章 那年晚夏,我们住在乡村一幢房子里,望得见隔着河流和平原的那些高山。河床里有鹅卵石和大圆石头,在阳光下又干又白,河水清澈,河流湍急,深处一泓蔚蓝。部队打从房子边走上大路,激起尘土,洒落在树叶上,连树干上也积满了尘埃。那年树叶早落,我们看着部队在路上开着走,尘土飞扬,树叶给微风吹得往下纷纷掉坠,士兵们开过之后,路上白晃晃,空空荡荡,只剩下一片落叶。平原上有丰饶的庄稼;有许许多多的果树园,而平原外的山峦,则是一片光秃秃的褐色。山峰问正在打仗,夜里我们看得见战炮的闪光。在黑暗中,这情况真像夏天的闪电,只是夜里阴凉,可没有夏天风雨欲来前的那种闷热。有时在黑暗中,我们听得见部队从窗下走过的声响,还有摩托牵引车拖着大炮经过的响声。夜里交通频繁,路上有许多驮着弹药箱的驴子,运送士兵的灰色卡车,还有一种卡车,装的东西用帆布盖住,开起来缓慢一点。白天也有用牵引车拖着走的重炮,长炮管用青翠的树枝遮住,牵引车本身也盖上青翠多叶的树枝和葡萄藤。朝北我们望得见山谷后边有一座栗树树林,林子后边,在河的这一边,另有一道高山。那座山峰也有争夺战,不过不顺手,而当秋天一到,秋雨连绵,栗树上的叶子都掉了下来,就只剩下赤裸裸的树枝和被雨打成黑黝黝的树干。葡萄园中的枝叶也很稀疏光秃;乡间样样东西都是湿漉漉的,都是褐色的,触目秋意萧索。河上罩雾,山间盘云,卡车在路上溅泥浆,士兵披肩淋湿,身上尽是烂泥;他们的来复枪也是湿的,每人身前的皮带上挂有两个灰皮子弹盒,里面满装着一排排又长又窄的六点五毫米口径的子弹,在披肩下高高突出,当他们在路上走过时,乍一看,好像是些怀孕六个月的妇人。路上时有灰色小汽车疾驰而过;驾驶员座位边每每有一位军官,车子的后座上还坐着几位军官。这些小汽车溅泥泼水,比军用大卡车还要厉害。如果车子后座上有一个小个子,坐在两位将军中间,矮小得连脸都看不见,只看得见他的军帽顶和他那细窄的背影,而且车子又开得特别快的话,那么那小个子可能就是国王。他住在乌迪内,几乎天天这样子来视察战况,无奈战况不佳。冬季一开始,雨便下个不停,而霍乱也跟着雨来了。瘟疫得到了控制,结果部队里只死了七千人。第二章 第二年打了好几场胜仗。山谷后边那座高山和那个有栗树树林的山坡,已经给拿了下来,而南边平原外的高原上也打了胜仗,于是我们八月渡河,驻扎在哥里察一幢房子里。这房屋有喷水池,有个砌有围墙的花园,园中栽种了好多茂盛多荫的树木,屋子旁边还有一棵紫藤,一片紫色。现在战争在好几道高山外进行,而不是近在一英里外了。小镇很好,我们的屋子也挺好。小镇后边是河,前边是些高山,高山还由奥军占据着。这小镇打下来时打得漂亮,奥军大概希望战后再回小镇来住,所以现在从山顶上开起炮来,除了小规模的军事例行行动以外,并不乱轰,这情况叫我心情愉快。镇上照常有人居住,有医院和咖啡店,有炮队驻扎在小街上,有两家妓院,一家招待士兵,一家招待军官,加上夏季已过,夜凉如水,战争又在镇外的丛山间进行。这儿有一座弹痕累累的铁路桥,有河边炸毁的地道——从前这儿争战过——有绕着广场周围的树木,而通向广场的路上,又有一长排一长排的树木;此外,镇上又有姑娘,而国王乘车经过时,有时可以看到他的脸,他那长脖子的小身体,和他那一簇好像山羊髯一般的灰须;这一切,再加上镇上有些房屋,因被炮弹炸去一道墙壁,内部突然暴露,倒塌下来的泥灰碎石,堆积在花园里,有时还倒塌在街上,还有卡索前线,一切顺利,凡此种种,使得今年秋天比起去年困居乡下的秋天,大不相同。况且战局也好转了。小镇外高山上的橡树林,现在没有了。我们初到小镇时,正在夏日,树林青翠,但是现在已只剩有断桩残干,地面上则给炮弹炸得四分五裂。这一年秋末的一天,我正在原来有树林的地点徘徊,看见一块云朝山顶飞来。云块飞得好快,太阳转眼成为晦暗的黄色,样样东西都变成灰的,天空已被乌云遮蔽住,接着云块落在山上,突然问落到我们身上,那时候才知道原来是雪。雪在风中横飞斜落,掩盖了赤裸的大地,只有树木的残干突了出来。大炮上也盖上了雪,而战壕后边通向便所去的雪地上,已有人走出了几条雪径。后来我回到小镇。我跟一个朋友坐在军官妓院里,两只酒杯,一瓶阿斯蒂②,望着窗外下得又迟缓又沉重的大雪,我们知道今年战事是结束了。河上游那些高山,并没有攻打下来;河对面的峻岭,一座也没有打下来。那都得等到明年再说。我的朋友看见我们同饭堂的那个教士③小心地踏着半融的雪,打街上走过,于是便敲敲窗子,引起教士的注意,教士抬起头来。他看见是我们,笑了一笑。我的朋友招手叫他进来。他摇摇头,走了。那天夜晚,在饭堂里吃到实心面这一道菜,人人吃得又快又认真,用叉子高高卷起面条,等到零星的面条都离开了盘子才朝下往嘴里送,不然便是不住地叉起面条用嘴巴吮,吃面的时候,我们还从用干草盖好的加仑大酒瓶里斟酒喝;酒瓶就挂在一个铁架子上,你用食指一扳下酒瓶的脖子,又清又红的带单宁酸味的美酒便流进你用同一只手所拿的杯子里。大家吃完面后,上尉便找教士开玩笑取乐。教士年纪轻,脸嫩容易红,穿的制服跟我们大家一样,只是他那灰制服胸前左面袋子上,多了一个深红色丝绒缝成的十字架。上尉据说是照顾我,叫我完全听得明白,免得有什么遗漏,所以故意说着不纯粹的意大利语。“教士今天玩姑娘,”上尉说,眼睛看着教士和我,教士笑一笑,脸孔泛红,摇摇头。这上尉时常逗他。“你否认?我今天亲眼看见的,”上尉说。“没有这回事,”教士说。别的军官都觉得逗得很有趣。“教士不玩姑娘,”上尉说下去道,“教士从来没跟姑娘来过。”他这样解释给我听。他给我倒了一杯酒,说话时眼睛一直看着我的面孔,不过眼角总在瞄着教士。“教士每天夜晚五个姑娘。”饭桌上的人都笑了起来。“你懂吗?教士每天晚上五对一。”他做个手势,纵声大笑。教士一声不吭,当它是笑话。“教皇希望奥军打胜仗,”少校说。“他爱的就是法兰兹·约瑟夫①。教皇的钱就是敌人捐献的。我是个无神论者。”“你看过《黑猪猡》那部书吗?”中尉问我。“我给你找一本来。那书动摇了我的信仰。”“那是一部卑鄙龌龊的书,”教士说。“你不会当真喜欢它的。”“是部很有价值的书,”中尉说。“它把教士所有的黑幕都拆穿了。你一定喜欢它,”他对我说。我向教士笑笑,而教士在烛光下也对我笑笑。“你可别看它,”他说。“我给你找一部来,”中尉说。“有思想的人都是无神论者,”少校说。“不过我也不相信什么共济会②。”“我可相信共济会,”中尉说。“那是个高尚的组织。”有人进来了,门打开时,我看得见外面在下雪。“雪一下就不会再有进攻了,”我说。“当然没有啦,”少校说。“你应当休假玩一玩。你应当到罗马,那不勒斯,西西里——”“他应当到阿马斐去,”中尉说。“我给你写些介绍卡,去找我家里的人。他们一定会把你当亲儿子看待。”“他应该到巴勒摩去。”“他得到卡普里去。”“我希望你去观光阿布鲁息①,探望一下我在卡勃拉柯达的家属,”教士说。“听啊,他连阿布鲁息都提出来啦。那儿的雪比这儿还要大。他又不是想看农民。让他到文化和文明的中心地去吧。”“他应当玩玩好姐儿。我给你开一些那不勒斯的地址。美丽年轻的姐儿——由做母亲的陪着。哈!哈!哈!”上尉摊开全部手指,拇指向上,其他手指展开着,好像是在灯光下在墙上演手影戏似的。现在墙上有了他的手影。他又用不纯粹的意大利语讲话了。“你去的时候像这个,”他指着拇指,“回来时像这个,”他指着小指,人人大笑。“看啊,”上尉说。他又摊开手。烛光又把他的手影打在墙上。他开始从拇指数起,按着指头,逐一喊出它们的名字,“‘索多-田兰’(拇指),‘田兰’(食指),‘甲必丹诺’(中指),‘马佐’(无名指),‘田兰-科涅罗’(小指)。②你去的时候索多-田兰!回来时田兰-科涅罗!”大家大笑。上尉的指戏很成功。他看着教士嚷道:“每天晚上教士五对一!”大家又是一场大笑。“你应该立刻就休假,”少校说。“我倒希望可以陪你一道去,做个向导,”中尉说。“回来时带台留声机来吧。”“还要带好的歌剧唱片。”“带卡鲁索③的唱片。”“不要他的。他乱叫乱嚷。”“你巴不得能像他那么演唱吧?”这里指那地方出产的白葡萄酒?“他乱叫乱嚷。我还是说他乱叫乱嚷!”“我希望你到阿布鲁息去,”教士说。其他人还在大声争吵。“那儿打猎最好。那儿的人你一定喜欢,气候虽然寒冷,倒是清爽干燥。你可以上我家里去住。家父是个有名的猎手。”“走吧,”上尉说。“我们趁早逛窑子去,否则又要碰上人家关门了。”“晚安,”我对教士说。“晚安,”他说。

媒体关注与评论

世界对打垮不了的人,就加以杀害来源 价值中国网 杨昊有时候不得不感叹,世界杀害最善良的人,最温和的人,最勇敢的人,不偏不倚,一律看待。倘若你不是这三类人,你迟早当然也得一死,而且肯定比自然死亡要早。不过世界并不特别着急要你的命。慢慢来,小火慢熬。凯瑟琳:我会夜夜来陪你的,看到这里我大声哭了…… 没什么别的,就是想哭。可能跟她有很多重叠的情感。中文版还是有很多“破绽”的,毕竟是翻译的,多少有一些译者的主观臆断。不太喜欢翻译的,有机会当然要看看英文原版。因为有的地方的确没有弄很明白,比如前面引的那段。一个译注写到:海明威借棒球戏象征人生的残酷,也就是资本主义社会的残酷,能指望这样的译者吗?我没有贬义,而是真的疑问。


编辑推荐

《永别了,武器》这部小说富有强烈的反战情绪。小说分成两部分,第一部分是告别战争;第二部分是告别爱情。首先,小说批判了帝国主义宣传的虚伪性,正如当代美国作家索尔·贝娄于1976年在诺贝尔文学奖金授奖仪式上所说的: “海明威可以说是那些在伍德罗·威尔逊和其他大言不惭的政治家鼓舞下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士兵的代言人。这些政治家的豪言壮语究竟起了什么作用,这应当用满铺在战壕里的僵硬的年轻人的尸体来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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