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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土

[澳] 西娅·阿斯特利 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10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作者:

[澳] 西娅·阿斯特利  

页数:

260  

字数:

127000  

译者:

徐凯  

Tag标签:

无  

前言

  几年前,澳大利亚几位著名作家来沪,总领事狄淑贤女士设宴招待,我也应邀入席。宾主才十来个人,话可以谈得很透。席间,我提出了一个设想:翻译十本澳大利亚当代小说,作为丛书,同时面世。这个建议,立即得到了总领事和文化参赞的认同,还当场商量了版权、赞助、出版、新闻发布等关键问题。他们的热情和慷慨让我感动,后来我任职的上海对外贸易学院也表示大力支持,这使我坚定了完成这项工作的信心。  这个建议的动因,是中国的读者对澳大利亚文学知之甚少,说来说去就是那本多年前出版的《荆棘鸟》,还是一部通俗小说。近三十年来,国内零零星星也出过一些澳大利亚文学作品,但因为分散在不同年代和不同出版社,大多没有引起受众的注意。因此我便突发奇想,是不是可以同时推出十部澳大利亚小说?那样也许可以发出一点响动,稍稍吸引一下人们被惯性所左右的眼球。  选择哪十本书来译呢?这是一个难题。但后来大家达成了共识:必须是精品,而且是当代作家的。于是便想到了获奖作品。澳大利亚最大的文学奖是迈尔斯?弗兰克林奖,类似于我国的茅盾文学奖,是专门奖励长篇小说的。迈尔斯?弗兰克林是以小说《我的光辉生涯》享誉澳大利亚文坛的著名作家,民族主义文学的代表人物之一,澳大利亚女权主义的先驱,在世时虽有众多追求者,但终身未嫁,1954年去世时留下一大笔遗产。根据其遗嘱,澳大利亚设立了以她命名的文学奖,奖励在反映澳大利亚生活方面获得最高成就的文学作品。每年评奖一次,每次一部作品。评奖过程非常严格,先是从众多的申请者中选出十人的大名单,然后从大名单中选出五名入围者,最后从这五人中决定一人(一部作品)获奖。1957年评出了这个奖项的第一位获奖者,就是后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帕特里克?怀特,获奖作品是他的代表作《沃斯》,由此可见这个奖的含金量,以及评委锐利的审美眼光。  列入翻译丛书的十部澳大利亚小说,初定时均为迈尔斯?弗兰克林奖获奖作品,但后来与澳方沟通后,考虑到要反映澳大利亚政府所推行的“多元文化政策”,增加丛书的代表性,其中两部改为土著作家和亚裔作家的作品。虽然这两部小说并未获迈尔斯?弗兰克林奖,但它们在当代澳大利亚文学中的地位,是不容置疑的。至于具体的获奖作家和作品,也因为版权问题,反复磋商,几经变动,最后才定为现在这个书单:  《杰克?迈格斯》,彼得?凯里著,1998年获奖;  《三呼圣灵》,托马斯?基尼利著,1968年获奖;  《浅滩,蒂姆?温顿著,1984年获奖;  《通往战争的公路》,克里斯托弗?科契著,1996年获奖;  《伟大的世界》,戴维?马洛夫著,1991年获奖;  《旱土》,西娅?阿斯特利著,2000年获奖;  《井》,伊丽莎白?乔利(著,1986年获奖;  《黑暗的宫殿》,弗兰克?穆尔豪斯著,2001年获奖;  《上海舞》,布赖恩?卡斯特罗著;  《狗的风光日子》,阿尔奇?韦勒著。  这个书单中的十位作家都是澳大利亚的一流小说家,他们获得澳大利亚最大文学奖本身就足以说明问题。无论是在文坛,还是在批评家的著作里,抑或学者的讲坛上,他们都是深受称赞,被广为关注的。他们代表了当代澳大利亚小说的不同流派、主题、题材和风格。对于想了解当代澳大利亚文学的读者,阅读这些作品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途径。  彼得?凯里是目前世界上两次获得布克奖的两位作家之一(另一位是南非的库切,已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他的文学前途无量。凯里是澳大利亚“新派小说”的代表人物,采用超现实主义的手法,糅合黑色幽默、寓言式小说和科幻小说等不同元素,用真实的细节书写一个荒诞不经的故事,昭示现代人所处的尴尬处境。《杰克?迈格斯》是一部寄寓于狄更斯《远大前程》文本的小说,但注入了后殖民主义的内涵,使其成为后殖民概念中“回写”的典型。托马斯?基尼利擅长于运用历史题材和域外故事,反映个人与社会、与当局之间不可克服的矛盾,以及个人所感到的不安全感和希冀摆脱困境的徒劳挣扎。他的作品既有严肃小说的深刻性,又有通俗小说的可读性,很受读者欢迎,电影《辛德勒名单》就是根据他的小说《辛德勒方舟》改编的。小说《三呼圣灵》以调侃不恭的态度,讽刺了澳大利亚的天主教教义。蒂姆?温顿二十多岁就已负盛名,获得“神童作家”的美称。他不但多产,已发表二十多部作品,而且还频频获奖,是澳大利亚两位四次获得迈尔斯?弗兰克林奖中的一位(另一位为西娅?阿斯特利),两次获布克奖提名。《浅滩》像他的大多数小说一样,反映澳大利亚西部小镇表面安静,实际却充满矛盾的生存状态。克里斯托弗?科契曾两度获得迈尔斯?弗兰克林奖,如他自己所说,“采用现实主义的手法”,探索澳大利亚残存的殖民主义个性和心理,以及战争给人们留下的心理创伤。《通往战争的公路》刻画了一个摄影记者在东南亚战争中的神秘遭遇,揭示了人类自身的悲剧。戴维?马洛夫既是小说家,又是诗人,两者几乎一样杰出。他的小说描写现代人的迷茫、战争的残酷、环境保护的重要等,常常采用两个人物互为烘托的手法,风格上表现为一种恬淡的诗意。小说《伟大的世界》描摹了战争经历和传统的“伙伴情谊”。西娅?阿斯特利曾四次获得迈尔斯?弗兰克林奖。她的小说主要反映澳大利亚北方小镇的生活态度和价值观念。作者对语言有很强的把控力,语词中常含宗教意象,往往对解读造成困难。《旱土》描绘了一个偏远的干旱小镇以及苦苦挣扎着的人们,为读者提供了澳大利亚的缩影。伊丽莎白?乔利的作品主题模糊、含混、抽象,人物的性格怪僻,行为出格。小说提供的图像往往零散、跳跃、不完整,需要读者费力地去重组。乔利恐怕是继怀特之后又一个难读难解的澳大利亚作家。小说《井》讲述一对同性恋女子遇到一次意外车祸后,内心所引起的不安与忧虑,风格与其他作品不同,颇似侦探小说。弗兰克?穆尔豪斯是出现于六十年代,主张标新立异的新派小说的代言人。表现技巧上以擅长“间断叙述”而蜚声文坛。小说《黑暗的宫殿》刻画三十年代任职于“国联”的澳大利亚女官员,在二次大战逼近时焦灼不安的心理。布赖恩?卡斯特罗是一位同时具有中国和葡萄牙血统的族裔作家,他的小说篇幅都不大,却以构思独特和叙述技巧新颖而为论家所称道。《上海舞》是一部自传体小说,跟踪主人公从出生地香港到澳大利亚的人生轨迹,对身份、语言和归属等困扰着众多移民的问题作了深层次的探索。阿尔奇?韦勒是一位土著作家,作品主要反映土著人在当代澳大利亚社会中穷困、屈辱、多事的生活状态,小说曾多次获奖。《狗的风光日子》是作者的处女作,却好评如潮,并获得多个奖项。小说写了土著青年成长的烦恼和痛苦,以及他们对自己和社会的逐步认识。   这十部小说的译者都是上海对外贸易学院的教师,他们曾为人民文学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译林出版社等全国著名出版社先后翻译过文学作品,具有较为丰富的翻译经验。其中大多数人都以研究澳大利亚文学见长,可以说,这是一个澳大利亚文学研究群体。这里所译的有些作家和作品,正是他们研究的对象。以此而言,翻译这些澳大利亚小说,他们是有一定优势的。当然,译文的成败还取决于很多其他因素,这对所有参与其事的人,都是一个考验。以下是他们分别翻译的作家和作品:   黄源深   《浅滩》(蒂姆?温顿)   王光林邹囡囡   《上海舞》(布赖恩?卡斯特罗)   彭青龙   《杰克?迈格斯》(彼得?凯里)   徐凯王慧   《旱土》(西娅?阿斯特利)   周小进   《三呼圣灵》(托马斯?基尼利)   周小进   《狗的风光日子》(阿尔奇?韦勒)   邹囡囡   《井》(伊丽莎白?乔利)   龙毛忠   《伟大的世界》(戴维?马洛夫)   司耀龙   《通往战争的公路》(克里斯托弗?科契)   揭薇章韬   《黑暗的宫殿》(弗兰克?穆尔豪斯)   这十部澳大利亚小说的翻译和出版,是很多人努力的结果,因此有很多人需要感谢。首先,要感谢上海澳大利亚总领事馆,尤其是前总领事狄淑贤女士和前副总领事高戈锐先生,正是他们首先响应翻译出版十部澳大利亚小说的倡议,并积极筹划解决小说的版权和澳方的赞助问题。还有前副总领事欧佳妮女士,她接过了前任留下的未尽事宜,在文化处执行助理李蓓艳女士的协助下,最后具体落实了十部小说。此外,现任副总领事叶仁庭先生也始终关心这个翻译项目。我们要感谢澳大利亚驻中国大使馆,在得知这个计划后,主动提供了经济上的支持。澳大利亚澳新银行,对十部书的翻译非常重视,并帮助解决了版权问题。上海对外贸易学院全力支持这个项目,并将此纳入科研计划,拨了相应的经费,使工作得以顺利进行。最后应该感谢的是上海译文出版社,尤其是吴洪副总编,欣然接受了这个经济效益不好的出版项目,并组织人力完成了艰巨的校译任务,使这十部书得以按时出版。当然,我们应该感谢的人还很多,但因为篇幅有限,只能就此打住了,希望能够理解。   最后,谨以这十部澳大利亚翻译小说献给举办中的“澳大利亚年”。   2009年6月于紫藤斋

内容概要

西娅·阿斯特利是当代澳大利亚著名女作家,其作品屡获大奖。《旱土》是她的最后一部作品。 作品不是按照某个中心人物的人生经历为线索展开,而是以全息摄影的方式对一个小镇上的芸芸众生的生活做如实观照。每个章节有一个中心人物,各章节不同人物的一幅幅照片,拼接起来就成了小镇生活的全景画。 作品塑造了各种不同的人物形象,如经营书报亭的珍妮特;因揭发上司渎职和挪用资金而四处逃命的银行职员;私生子本尼;为逃避丈夫虐待而离开旱土镇的兰尼·卡恩等。 作品寓意深刻,发人深省。作者直面和批判社会问题,却拒绝悲悼与低回,状写苦难以呼唤普遍的同情,从而也给作品晦暗的底色增添一抹暖色。

章节摘录

  “我从未在亚马孙河上泛过舟。我从没去过巴西,”她引用道。她心里暗想,我从没参加过任何文学节或诗歌朗诵会,没听过自我陶醉的诗人们朗诵作品。  有很多事情都未能做成。她坐在楼上的房间里,感觉自己有点一事无成。从楼上可以看到小镇的酒馆、杂货店、从未启用过的电影院、镇议会楼以及干涸的小溪边被金合欢树掩映着的镇小学。但是一,或许我可以写本书什么的,她想,既然她拥有写作的一切必要装备:一张桌子,一架打字机,一令白纸,一些愤怒的想法。  还有炎热夜晚那些孤寂的时光。  已经五十出头了,她不得不承认。事实上自己一事无成,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溜走,她不得不接受人生的变幻莫测。这些都写在了她那张焦虑的脸上,在镜片后面闪烁着。镇上的人们喜好的是那些最直白的笑话,她觉着这简直可笑之极。虽然她竭力掩饰,嘴角还是流露出一种不屑之情。  她所要做的就是将纸放人打字机,摆好餐椅,像准备弹奏“拉二”那样活动活动手指,然后开始写作。  她想:我可以这么开头:“从前……”、“很多年前……”,“在一个遥远的国度……”。有人这么写过了。我可不喜欢。  或者来一些卡尔维诺风格的东西,哪怕是一丁点他的才情也好——就好像某个爱唠叨的人找着了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外国人和一张空沙发,便下定决心滔滔不绝地向这个倒霉蛋讲述有关风貌、运动以及他的反应的种种细枝末节。喔,上帝,那些没完没了的反应以及可能的反应,乃至可能的可能,就像永无休止的诡辩论。  他失控了!  “约翰尼斯?布拉姆斯说话恶毒,有着蝰蛇之舌”,“约翰?拉斯金喜欢小姑娘”或“布拉瓦茨基夫人满脸都是天花痘”,这样写怎么样?(你看得有点吃力,对吧?你喜欢那样吗?我勾起了你的兴趣?)  这个技术世界布下了诱饵。没什么双关含义。这点使她从心底感到焦虑。或许是因为她在镇上一处毫不起眼的树墩旁经营着的那个小书报亭。这个破落小镇人不粘、鬼不靠,总人口不过两百七十四个人。这些人的闲暇时光要么打发在“无腿蜥蜴”酒吧,要么花费在看电视、录像、网络成人电影或孩子们玩的电子游戏上。  你想看成人电影?好吧,那我就给你成人电影!  没有一个人读书。如果他们读些什么的话,那一定要么是赛马成绩记录表,要么是已经过期的布里斯班各类报纸上的体育版块。男人们都这样。女人们是怎样一种情况她还吃不准。一些女主顾仍然每周都来买妇女杂志,但她怀疑,她们买这些杂志为的只是上面登载的一些照片,从中她们可以看到朝不保夕的皇室成员,绯闻不断的女演员以及好莱坞放荡的男演员们的形象。  你看,尽管上了年纪,她还是知道这些词汇的。  她又想:距离不算什么;万事开头难!十七世纪中期杜?德芳夫人(当然是位侯爵夫人)在听了红衣主教波利尼亚克描述圣丹尼斯被斩首后还能走上两英里的事情后,如是说道。让我们换句话来说:书的长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一步。或者第一句话。或者是第一个词。  就是那第一个词。  我们必须非常用心。我们必须牢记丁尼生对帕特穆尔的评价:“他的一些言语就像陈词滥调。”  然而,世上已经没有什么新词了。因此……  她没费功夫就做出了决定。  从前……某天……某月……某年……高山之巅……珊瑚海滩……  得了,就干旱贫瘠的草原吧!或许,是一块平坦、偏僻、无边的腹地。在那里,当你循着牧场草地,沿着铁丝栅栏寻找尽头,经由葱绿的牧场来到赭色的牧羊场时,边界线却总在后退,总是遥不可及。  这将是一本写给世界上最后一位读者的书。她对着一本摊开的练习本,咬着笔头,下定了决心。一本明白易懂的书,书中的思想是由二十六个既能让人哭又能使人笑的黑色符号组成。这是怎样的奇迹!白纸上那些蝇粪般的词句可以改变意识形态或政府,可以引发战争,可以导致饥荒或者带来福祉。这想法让她感到一阵狂喜。她不由自主地慢慢地、绝妙地写道:“这是一本写给……”。她停了下来,因为她的情感过于矫饰,找不到恰当的词语来表达。  是什么使她下定了决心?是因为她生意刚开张时上架的那些让人怦然心动的商品,结果却无人问津吗?她在南方某座城市开了家书店,由于不懂生意经,很快便罢手不干了。当时她已老大不小,就嫁了个农场主。结婚四年不到丈夫便撒手人寰,丢下她_个人。她只好卖掉农场,去创造某种生活模式。她本来可以搬走,但变卖农场耗费了整整一年的工夫。她宁愿在一个小地方工作,也不想安于城市生活的无名状态。再说了,她可是个五十出头的寡妇啊。那段婚姻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为数不多的几个城里朋友也都大跌眼镜,认为她由此退回到了黑暗的时代。他们夫妇俩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至今还是个谜:曼利渡船上的邂逅、几次会意的大笑、一顿鱼肉大餐和对整个事件的某种见鬼的感觉?  她一时冲动租下了这个书店。她照着老习惯将货架上堆满了《泰晤士报文学增刊》、《纽约时报书评》以及其他文艺性杂志所推荐的书刊。(真是个疯婆子!)没人对此表现出任何兴趣。倒是那些“男性”杂志、登有丰乳肥臀的女明星照片的杂志、汽车月刊或是武器月刊一脱销,就会有人来找她抱怨。她只好悻悻地屈服——她总得吃饭啊——她不得不将一时犯傻买下的那些书刊撤架,搬到楼上自个儿享用去。五年下来,高雅品位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她的私人藏书不断增加,几乎要撑破书橱。  她放下笔,抽了根烟,开始冲着天花板吞云吐雾。不管怎么样,她想,现在还有谁读书?就连孩子也不读了。只有像她那样的怪人还读点书。  上个星期,镇上某位老住户的儿子,一个英俊少年,从海滨的寄宿学校回家过周末,走进她的小书店来逛逛。在十多分钟的时间里,他一直翻阅着杂志。于是,她走上前想帮帮他,给他推荐了一本书。满脸稚气的少年抬起头,诧异地瞪着她。她把书名给他写了下来。少年看着纸条,仿佛上面写的是梵语似的。  “哎呀!D太太,这上面写的是什么玩意?”  “字啊。”她本来应该感到好笑才对。“我想我的笔迹并不难认。”  “我可看不懂连笔字。”  “那你看得懂什么,托弗?”  他邪邪地笑道:“我猜现在的情况与你那时候已经大不一样啦!”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印刷体,伙计。就像铅字。我有个人电脑,学校里也都用电脑。”  “原来如此。那11月份考试时你们也可以用电脑答题吗?孩子,考场上你们每个人的电脑都能接上电源,都可以敲键盘答题吗?”  “暂时没有考试。没有统考了。再说,没小论文之类的啦!我们只需要打打勾就得了。”

媒体关注与评论

  你一定会一口气读完这本书。它生动有力,激情四溢。  ——《先驱太阳报》    阿斯特利嬉笑怒骂、妙语连珠,偶尔辛辣刻薄,却始终有悲天悯人之怀。除此之外,绚丽优雅的文风是阿斯特利作品的永恒特质。  ——《澳大利亚书评》    《旱土》是新千年澳大利亚的一部警世之作……阿斯特利的卓越之处不仅在于其独特的创作风格,还在于她拥有意愿和勇气发表社会宣言,描摹状写种种不幸和痛苦,使读者产生同情、怜悯之心。  ——《公告》


编辑推荐

  《旱土:写给世界上最后一位读者》描绘了一个偏远的干旱小镇以及苦苦挣扎着的人们,为读者提供了澳大利亚的缩影。伊丽莎白·乔利的作品主题模糊、含混、抽象,人物的性格怪僻,行为出格。小说提供的图像往往零散、跳跃、不完整,需要读者费力地去重组。乔利恐怕是继怀特之后又一个难读难解的澳大利亚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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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不错,快递不是很快。


  说起英文小说的创作,人们提起的总会是英国,美国,当然后来还有印度、什么群岛、甚至日本人写的英文作品。但似乎没人会想起加拿大,更没人想起澳大利亚。澳大利亚简直就是一个类似南极的地方。一个巨大的岛,由于太大变成了一个洲。上面有众多有袋类早已灭绝却在这里存活下来的物种。会有小说创作吗?似乎连想起这个问题都有些突兀。
  这本老太太的书回答了这一切。这是一本刻意写的,但同时也刻意得好看的书。虽然书里有一些,70多岁时想把这一生所遇到的人都浓缩进来,把这一生里的疑问、困惑、愤怒、崇敬、怀念统统表达出来的那种急不可耐的心情,但这微小的缺点没有关系,因为她的整个怀抱放得这么宽阔,那么慷慨和温暖,老人家那种无所求的怀抱。所以,还想挑剔什么?!
  这本书写了西澳,这个大陆深处的一个缓慢走向灭亡的小镇。只有一个酒吧,一个学校,一个书店的小镇。西澳也许和美国南方一样,有着完全不同于好莱坞华丽电影里的流光溢彩的白人生活。愚昧、暴力、贫困的人充斥这里。他们在做什么在想什么?他们有怎样的生活?这些看似平庸乏味,令人绝望的生活里,“人”,如何保有希望和梦想,并捍卫拥有它们的尊严。是的,尊严!
  就算真的一无所有,我们还有我们的骄傲!


这个有用是我给的 哈


好吧。要谢谢你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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