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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公共阅读

王晓渔 安徽教育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10  

出版社:

安徽教育出版社  

作者:

王晓渔  

页数:

272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本书主要内容包括:司徒雷登:“燕园之父”的遗憾、陈独秀:一次改变历史的“教授嫖娼案”、胡适:迷雾中的学者、叶公超:被历史遗忘的创造历史者、柏杨:柏杨西去,民主东来、黄仁宇:抗战·好战·主战·反战、唐德刚:专业的历史说书人、侯家驹:一个经济学家视野中的国史、许倬云:学术薪火如何传承?、魏斐德:“你把词语垒进历史”、高华:宪政是“训”出来的吗?等。

作者简介

  王晓渔,1978年生于安徽。历史学博士、文化学者,现供职于同济大学文化批评研究所。著有《文化麦当劳》(湖南义艺出版社,2006年)《知识分子的“内战”》(上海人民H{版社,2007年)等。曾赴香港中文人学、澳门利氏学社、台北“中央研究院”等进行学术交流,多篇文章被译为英文、日文。

书籍目录

序言
辑一 搜神记
 司徒雷登:“燕园之父”的遗憾
 陈独秀:一次改变历史的“教授嫖娼案”
 胡适:迷雾中的学者
 叶公超:被历史遗忘的创造历史者
 柏杨:柏杨西去,民主东来
 黄仁宇:抗战·好战·主战·反战
 唐德刚:专业的历史说书人
 侯家驹:一个经济学家视野中的国史
 许倬云:学术薪火如何传承?
 魏斐德:“你把词语垒进历史”
 高华:宪政是“训”出来的吗?
 韦君宜:公开的“遗嘱”
 沈玉成:“丁酉同榜”及其漏网之鱼
 郑念:监狱里的歌声
 林达:死鳕鱼的法院
 徐贲:在钢丝绳上的思考
 冯克利:被缚的尤利西斯
 崔卫平:一个夏天的“十日谈”
 胡河清:阅读,是对他呼唤的应答
 张枣:“你熟睡如橘”
 罗志华:天堂应该是书店的模样
 雷蒙·阿隆:思想者,或网球运动员
 阿伦特:黑暗时代的启明
 兰德:专栏作家里的女劳模
 弗里德曼:他、她、他们的回忆
 麦克卢汉:从卫道士到小学生
 桑塔格:土星气质的写作者
 彼得·伯克:太阳王的新装
 索尔仁尼琴:要研究,不要宣传
 布罗茨基:“小于一”
 纳博科夫:在连环面具背后
 赫拉巴尔:“狡猾”的小说家
 马内阿:大洋国和小红帽
 莱姆:静悄悄的,或冷冰冰的科幻
 凯尔泰斯·伊姆莱:诺贝尔奖和集中营
 帕维奇:在遗忘中永生
 阿米亥:感受人类体温的诗歌
 卡尔维诺:喂,你好么?
 比尔·布莱森:美髯公,逛世界
辑二 山海经
辑三 龙门阵
辑四 镜花缘
后记


编辑推荐

  无论你是什么专业或者什么职业,只要希望自己过上一种有价值、有尊严、有人性的生活,都需要通过公共阅读获得常识。  只有重建常识,才能走出虚无的泥沼。很多学者把常识等同于浅薄、把"反常识"当做深刻,我难以认同。深刻生长于常识之上,不是生长在常识的反面。  ——王晓渔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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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年轻的文化批评者,书中收录的是他近年来的文章。读者读这本书会知道如何获取常识。


这个系列的书感觉做得都很不错,作者都很有料,不是哗众取宠的书,而我很喜欢。这年头,严肃的阅读对一个人来讲,也是多么必不可少。很喜欢。已经买了两本。


通过这本书,又得知了很多人,很多事,也愿意进一步找那些人那些事儿来读,这就是阅读的乐趣


内容不错,可惜篇幅有些短


确实是开阔人眼界的好书


这本书引出了几本既在我兴趣之内有确实不错的好书,算是这本书对我来说最大的用处了吧……


我一直想买的书,只是书不够平整,但是还是很好的。


還不錯,可以依照來尋找閱讀書目


作者的评论集,间接介绍了几本书,可以参考阅读


全书由各种短篇小散文组成。偶尔小深刻,偶尔小抱怨……随意看看就好。


内容可以,但有些散儿,没有一个自己的思想系统。
读后给人感觉零零散。观念有些还行。


原本是看了作者在《独立阅读》上写的文章,才买这本书的。但是发现这本书的深度远远达不到他博客写的标准。感觉就是在应付。


  集中阅读收录在《重返公共阅读》中这批文字的最初,使人疑惑于它们的形制,这是媒体的版面和对内容的限制下所能保留下来的部分呢,还是独立出版时没有恢复原稿的面貌呢?价值输出者最痛苦的事情无非笔下多数文字写给抽屉,而被删节剩余的部分又往往言不及义。王晓渔对此说,“阅读的幸福无可替代,写作却让我感到无限痛苦。”面对曾经过眼的书籍和各式各样的文字,他总是强烈地意识到自己的写作可有可无。纠结在阅读和写作关系的“元问题”上,这种现象在历史上人文领域的前辈学人那里可谓屡见不鲜,“卑之无甚高论”并没有妨碍他们留下自己的《全集》。从文学研究出身,转而进入历史研究,王晓渔或许也继承了上述前人对撰述的传统看法。然而这一代学人面对的情况和现实,其复杂与矛盾实在不是这精神源流所能解决。
  
  在谈沈玉成的历史地位与学术贡献时,王晓渔曾经引述沈先生所说:“学者和文人是两股道上跑的车,不过对古典文学研究者来说,理想的状态还应该是合二而一。”他认为这句话不仅对古典文学研究者有效,对人文研究者都是适用的。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学者和文人逐渐势不两立,在学院体制下,学者逐渐胜出、文人逐渐消亡。”学者身上的文人气越来越少,恐怕是今天很多学界中人和“槛外人士”的一个共同感受:学人有学院体制,最终使他们从社会一般知识人中分裂出去,与此同时,他们也逐渐告别知识人履行其社会责任的历史传统,学术于是不再是陈寅恪、胡适、傅斯年这几辈知识人心中的那份神圣的精神财富和传承事业,丢掉了它最有价值、最受人尊重的荆棘花冠。
  
  做一个学人,而更像是一个文人或者更倾向于做一个老派文人,是王晓渔的文字往往给笔者的感觉。他耿耿于慢性中毒的学生时代,自述从大学才开始真正的独立阅读和思考;他严谨的遵守着学术规范,特别在意参考资料的版本和出版现象,批评那些失范和混乱的出版及作品;他对以身殉书的香港旧书店老板罗志华致以敬意,说让他感触的不仅是罗先生在默默坚守之后的意外,更是书店之死,这是更深层次的痛苦。在生存的需求层次之外,今日的学术书店无法像民国年间的新月书店,成为文化史上的重要空间,王晓渔认为是原因在于现在的书店不具有出版功能,这使得学术书店只能传递别人的声音,却难以发出自己的声音。——这追溯的其实是一段“书店做出版”的传统。所有这些叹息,无过于一份文人情怀使然。
  
  在王晓渔所有提到的知识人中,他曾一反常态用较大篇幅来谈索尔仁尼琴,这自然引起了笔者的注意。对于这位享誉世界的“孤岛记录者”,国人看到的更多是赞美。然而在国内也早早有了批评的声音。一种批评认为他的作品缺乏艺术价值,属于“伤痕文学”;另一种认为他的思想逐渐不合时宜,属于“冷战思维”。王晓渔对此进行了辩护,在他看来,索尔仁尼琴恰恰是在以“见证写作”对抗“伤痕文学”、以“人道主义”对抗“冷战思维”。在一个现实比文学更有想象力的国家,“见证写作”是文学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这不仅是一个作家之为作家的承担,也是人之为人的承担。维护人性的底线在任何时代都是需要的,与冷战没有必然联系。索尔仁尼琴的作品不仅呈现了个体如何失去自由的过程,也呈现了高压政治对个体造成的精神内伤,与其说他讨论的是政治,不如说他关注的是人性,人性之恶如何被政治之恶唤起。
  
  辩护的同时,王晓渔也并未回避上面两种批评所指的现实存在,在他看来,索尔仁尼琴确实没有摆脱冷战思维,而他的冷战思维不是在敌对阵营“站队”的问题,是依然无法摆脱斯拉夫主义的幻想,同时又对西方缺乏足够的了解。索尔仁尼琴后来对西方社会的激烈批判都有些隔膜,远不如他对“癌病房”的批判准确,此时他不再从地下工作者的视角进行观察,而是把西方当成假想敌。《古拉格群岛》的作者批判普世价值,不等于普世价值出了问题,而是充分说明要从古拉格群岛走出来,有多么困难。(参见本书73-74页)王晓渔在这里提到的是一个叫做“归国的索尔仁尼琴”的知识分子困境,如果找一个语词来解释他所说的“斯拉夫主义”,那就是“民族沙文主义的窠臼”。要知道,归国后的索尔仁尼琴曾经主张俄罗斯对车臣实施更加严厉的镇压,批评俄罗斯丧失国土,鼓吹西方资本主义制度无比腐朽,俄罗斯决不适合引进美国等国家的制度。迎接他归国的人们渐渐发现,晚年的索尔仁尼琴本质上还是一个传统的俄国知识分子,大一统的民族观念一直浸泡着他的精神,这远离了人们的期望,于是归国后的索翁很快隐入了公众视野之外。
  
  从书评写作的角度来说,能和相关的出版现象相结合,是笔者可以想象的最好选择。这赋予了书评更宽阔的内涵与记录价值。如《张枣的诗》的出版、《罗伯特议事规则》在中国的引进,意义往往远在出版行为本身之上。而之所以能挑破阅读与写作的迷津,保留下这些收录在这本集子的文字,作者的初衷又要比上述所说更深一层,即希望人们能如书名所说“重返公共阅读”。什么是公共阅读?王晓渔说就是与公民常识有关的阅读,公共阅读与建立这种常识密切相关。他难以认同那种把常识等同于浅薄,把“反常识”当做深刻的看法。他发现自己过去甚至不知道郑念是谁,不同年龄的读者对像郑念这样当年坚守常识底线的人完全陌生,从这种认知的差异,可以看出近三十年公民常识的断裂和接续。上世纪八十年代是一个全民重建常识的年代,九十年代一度处于“反常识”的阶段,虽然也有陈寅恪的起死回生和王小波的死而后生,但最响亮的是《中国可以说不》的声音。(参见本书39页)
  
  依此而说,促成这种公共阅读的回归,笔者认为开给人们什么样的书单很重要。事实上,我们正是需要林达在写作《如彗星划过星空》时所取的态度,王晓渔称之为“左右开弓的思考方式”——不能以民众素质低下为借口剥夺他们的权利,而民众的行为并非天然正确,需要有制衡力量。真正的独立精神和阅读思考,不仅要看知识界能不能批判社会生活中的强势机关,更要看他们有没有勇气悖“民众大潮”而行,取媚于大众,同样是对常识的反动和庸俗。在一个鼓励和纵容全民娱乐和消费的年代,提倡一种对公共阅读的重返,无异于一种陌生的闯入。它搅乱了某些多年喧嚣中的沉寂,逐渐醒转、从娱乐界重返思想界的人还是会越来越多吧。
  
  2012.2.9
  


  http://www.channely.cn/ad/index/2012-01-19/1486.html
  
  “星尚阅读榜”年度评选——“2011年被低估的十本书”由星尚传媒综合知名作家、评论家、书评人、出版社及广大网友的推荐意见,经过一个多月严格而反复的讨论,最终遴选出2011年具有“独立思想”和“专业品格”却被低估了的十本好书:《安持人物琐忆》(上海书画出版社)、《 在德黑兰读〈洛丽塔〉》(上海人民出版社)、《宅兹中国》(中华书局)、《乌克兰拖拉机简史》(吉林出版集团)、《一个游荡者的世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重返公共阅读》(安徽教育出版社)、《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南京大学出版社)、《寡人》(重庆大学出版社)、《西夏旅馆》(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666》(上海人民出版社)。
  
  “星尚阅读榜”年度评选评委对《重返公共阅读》给予力荐:“本书在众多年度书榜评选中都未被提及,且鲜有书评。王晓渔是当下颇具活力的青年学者,他的文章通常都以明确和敏锐的价值观作为基础,而且有很强的现实针对性,这对学院派学者来说是难能可贵的品质。”


  在大学里做学生,然后在大学里做老师,一转眼已经有十五年的时间,不算太长,也不算太短。十五年,白云苍狗。没变的是,我接触到很多大一新生,他们与当年的我一样,都是进了大学,才开始独立阅读、独立思考。
  在中小学的词汇表里,“读书”和“阅读”有着根本区别:读书的对象专指课本和习题,等于学习,等于考试,等于寻找标准答案;阅读总是与课外有关,以至有“课外阅读”一说,有时属于严打对象,等于不务正业,等于自暴自弃。
  在中学时就有独立思考意识的学生,不是没有,但非常罕见。打听下来,无外乎两种情况:要么他们的父母具有开放的理念,要么他们在中学里碰到过一两位异类老师。有了这些契机,他们得以在恰当的时刻接触到恰当的书,逐渐形成自己的思考。父母尤其重要,他们拥有清明的理性,等于子女免试入读一所名校。可是,绝大多数父母希望子女考上名校,又唯恐子女的言行越雷池一步。他们似乎不明白,所谓名校,无非是毕业生中特立独行者比其他学校多那么一点点。
  读中学时,我对一些“真理”也有朦胧的怀疑,但那种怀疑主要来自青春期的叛逆,很难称得上独立思考。后来与很多同龄人交流过,这种情况并非孤例。
  进入大学,开始反思自己的思维模式和知识结构。反思往往从怀疑开始,“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有喜悦,有困惑,也会面临一种危险,从“相信一切”到“怀疑一切”。“怀疑一切”,作为思考的过程,无可非议,一旦成为思考的结果,很容易陷入虚无的泥沼。有的人转而赞美虚无的泥沼,他们会怀疑一切,然后坚定不移地贯彻一切,认为这是一种世事洞明的深刻。
  只有重建常识,才能走出这个泥沼。所有的思考都应该从常识出发,常识是思考的基石,避免思考者陷入虚无的泥沼。常识本应是每天呼吸的空气,不用专门通过阅读获得。可是,在“毒奶粉”和“地沟油”的年代,常识又必须通过公共阅读才能获得。
  公共阅读不是专业阅读的对立面,而是起点。就我个人而言,最初的兴趣在文学,后来发现,如果对同时段的历史没有一个清晰的了解,就不可能对一位作家或一部作品进行准确的评价。等我转到历史专业,又发现需要对法学和经济学有所了解,否则很容易陷入“悲情叙事”或“道德叙事”,于是再去读一些法学和经济学的著作。公共阅读非但没有让我有漫无边际之感,反而让我对一些问题的思考更加集中。
  所谓公共阅读,即与公民常识有关的阅读。作为一个公民,应该具有何种担当,享有哪些权利?作为一个国家的公民,对本国的历史和文化有着何种认同和批判?作为一个世界公民,是否了解那些被普遍接受的价值理念?这些问题,无论你是什么专业或者什么职业,只要希望自己过上一种有价值、有尊严、有人性的生活,都难以回避。但那个庞大的似乎无所不包的教育体系,对此却鲜有回应。对这些问题感兴趣的读者,只有通过公共阅读进行自我教育。
  现在,很多学者把常识等同于浅薄,把“反常识”当做深刻,我难以认同。深刻生长于常识之上,不是生长在常识的反面。
  
  
   2010年夏末秋初于云南、上海
  


  王晓渔:很高兴今天来到单向街。“独立阅读”这个词非常常见,我们日常生活中也常常遇到这个词,我发现最常使用这个词的是年轻的母亲,他们经常说自己的孩子六岁了,开始独立阅读了。后来我终于明白,爸爸妈妈不用给孩子念文字,就是他们所谓的独立阅读,按照这个标准,独立阅读是比较容易的,我们基本上都是可以的。另外一个意义上,我觉得独立阅读很困难。这跟每个人经历有关,我进了大学之后非常吃惊的发现,原来我在中学的时候那不叫读书,那叫学习,现在我非常严格的把读书和学习区别开来,学习就是要考试,找一个标准答案,我们再猜想怎么来符合这个答案。中国的中小学教育都是学习,我们要想独立阅读会遇到很大压力,不要说独立阅读了,我在中学的时候读一点课外辅导材料都会遇到很大压力,认为跟高考完全没有关系。进了大学之后慢慢开始读书,所谓独立阅读,跟独立思考是有关联的,自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想一些问题,而且不是寻求标准答案,而是让这个问题永远存在,很多问题我现在大脑中间还没有解决,但是我觉得很有趣,脑中有这些疑问存在。
  
    为什么我们提出独立阅读的观念?很大程度上跟自己的阅读观念有关,我们中学时代所理解的经典,读大学的时候发现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发现是那么可怕,跟经典毫无关系。过去在中小学,大家觉得臧克家或者某某人是很重要的作家了,进入大学以后才发现他的作品完全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怎么评价他们呢?有的人死了,他还是死了。
  
    后来开始慢慢的阅读,尤其是进了大学之后,慢慢开始动自己的脑子。但是还是要有一些基本的精神资源,通过阅读一些东西,开始慢慢有自己的想法,觉得自己是独立的个体,不再是被动接受。我一向是不太愿意学习的,特别讨厌上课的,上课就开始睡觉,下课铃响之前三秒醒了,然后就回去了。但是我觉得阅读是无限快乐,目前为止我实在无法寻找到比阅读更快乐的事情,与它差不多快乐的有很多事情,但是比它更快乐的很难找到。
  
    我这本书《重返公共阅读》,什么叫公共,我愿意用网易的说法,公民阅读。首先我们是一个公民。我们在大学里面遇到很多学者,遇到很多博士、硕士,在一起聊天吃惊的发现,似乎是精英人群,按说应该归属于精英人群,但是他对一个公民基本的常识和知识又是一无所知的,可能在自己的领域里面已经是专家,但是另外一方面,作为一个纳税人的基本知识,作为一个公民的基本知识,或者对是否有可能作为一个选民的基本知识一无所知,甚至是仇视和敌视的,这种情况让我很惊讶。作为一个人的本质来说,首先不是要我成为某一个专业人员,首先是要成为一个公民,这一点本来应该作为一个最低的标准,但是在今天几乎成为最高标准,到今天为止我是不是一个公民?我觉得不是。我大概是一个居民,不是公民。心向往之,但是要达到这个标准很困难,在努力中。
  
    公民阅读跟我们所说的专业阅读有很多区别,我们看报纸,报纸上有书评版,寒假、暑假到了,找一些学者给中小学生推荐一些书,给一些公众推荐一些书,发现很多学者专业的界限和公共的界限相对来说比较混乱。因为我有一次看一位非常著名的学者给中学生推荐一本书,因为他自己做古典文学研究,他推荐某一个古代文人的年谱。至少我个人觉得,这本年谱不要说对于中小学生,对于我们都毫无意义,价值都是相对比较有限的。对于相关专业研究的人来说,或许价值是无限的,但是作为公众没有必要读某一个人的年谱,那位学者混淆了公共和专业的界限。
  
    我对自己写的书是很失望的,我看自己的书看得万念俱灰,毫无意义,如果这个书还有一点意义的话,它推荐的书是很有价值的,对我所推荐的书,我充分相信它的质量。我本身写的,跟它们相比是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通过推荐这些书,让更多的朋友可以共同分享精神资源,因为每个人在成长道路上都会遇到一些书,这些书会让我们在瞬间有震惊式的喜悦。我们经常见到一些朋友推荐的书,大家觉得特别好,比如说最近有更多公众知道的《燃灯者》这些书,我们自己看到好的第一个反应,非常想分享,跟朋友分享,以什么样的方式分享呢?后面就想到写一些相应的推荐,书评式的,我们共同分享一个好书,以此作为精神交流,这是主要的原因。
  
    另外一方面来说,我一直认为阅读是非常幸福的,但其实我是特别痛恨写作的,虽然写过不少东西,每次写之前我非常头疼,而且非常畏惧,如果能拖延的话,我是一定无限度拖延的。一篇文章,别人向我约稿,如果没有截止日期的话,相当于无限期,我很难愿意动笔写这个东西。但通过写作可以与大家分享阅读的经验,这本身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关于阅读我先讲这些。
  
  


   昨晚从朋友处拿到新书,一口气读完。拉杂写几句。
   阅读在今天我们生活中的位置极为尴尬的。一方面是阅读推广活动的甚嚣尘上,一方面是公众阅读兴趣的持续减退。
   以我这般粗陋之人的理解,阅读浅显之意当是看书,可以是无声、有声,抑或高潮之时,随着情节和意境的突变,顿然心生纠结,也可峰回路转喜极而泣。
   我想起曾经的80年代——那是一个启蒙的年代。那时的人们如饥似渴地阅读,补课,思考。人们以阅读为风尚,以写作为大美。虽然自己在那个年代还是个小屁孩,但是这不影响后来者对这段历史的了解和思考。现在,我们没有对80年代的膜拜和崇敬,也没有对书香的渴求。人们选择阅读的品种更加简单和功利,出版业快餐式的生产,地面店式购书的隐退,结果自然是对阅读的背离,对图书的拒绝。
   这么说吧,《重返公共阅读》差不多算是一本迟到的书。在一个常识稀缺的年代,它让我重新回到“公共阅读”的开阔地带。
   这本书让我想起梁文道的《常识》、熊培云的《重新发现社会》以及刘瑜的《民主的细节》。有意思的是,与梁文道相比,作者王晓渔先生深居内地,对许多现象有切肤的体会;与熊培云相比,作者的感情极为节制;与刘瑜相比,作者的视野则更为宽广。
   我忍不住要把作者序言里的一段话抄在这里:“只有重建常识,才能走出这个泥沼。常识本来是每天呼吸的空气,在日常生活中慢慢习得,不用专门通过阅读获得。可是,在‘毒奶粉’和‘地沟油’的年代,常识又必须通过公共阅读才能获得。”
  至少,对我个人来说,以前的阅读失效了。这本书对我是一个新的起点。谢谢作者。
  


我觉得读了这篇文章,很有同感!我想请作者做来我们学校做嘉宾,给同学推荐一些书籍,不知道愿意不?在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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