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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兵帅克

雅·哈谢克 湖北少儿
出版时间:

2009-6  

出版社:

湖北少儿  

作者:

雅·哈谢克  

页数:

112  

译者:

张丽韵  

前言

  好书总是让人拿起来就再也放不下,好书总是让人产生相见恨晚的感觉,《好兵帅克》就是这样一本书,用比较时髦的话说,《好兵帅克》就是一本好帅好帅的书。或许好奇的读者会问:《好兵帅克》到底怎么一个帅法呢?难道书里的主人公帅克是一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帅小伙吗?呵呵。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至少不全是这个意思。  《好兵帅克》第一“帅”——她是一本奇书,原译名叫《好兵帅克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遭遇》,完全称得上捷克有史以来最杰出的文学著作之一。作为捷克杰出的讽刺作家哈谢克的一部长篇政治讽刺小说,取材于作家亲身经历,由作家自己在奥匈帝国军队服役时所获得的大量素材提炼而成。《好兵帅克》(原名《好兵帅克历险记》)于1923年方一问世,立即便在世界上引起了巨大的反响。时至今日,书中的主人公帅克早已成为世界上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的人物形象,而作者哈谢克也被欧洲批评家与十六世纪的拉布雷(《巨人传》的作者)和塞万提斯(《堂吉诃德》的作者)相提并论。《好兵帅克》以五十多种文字译本的规模被全世界读者广为传阅,这些足以证明,《好兵帅克》作为一部奇书所具有的所有魅力吧。  《好兵帅克》第二“帅”——她是一本好看的书。小说故事构思奇特、引人入胜,人物塑造鲜明,跃然纸上。全文以一个名叫帅克的普通士兵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的特殊经历为主要内容,通过对帅克所遭遇的各种事件以及他所遇到的各色人等的描写,用独具讽刺、幽默的笔调,把一个残暴、腐朽的奥匈帝国的丑恶现象揭批得原形毕露。在小说里,帅克原本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第一次世界大战发生前,他仅是一个以贩卖小狗谋生计的平凡百姓,就是参军之后,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兵卒。但滑稽的是,他对皇帝和军队却忠心耿耿,执行命令时难免引发了数不清的令人忍俊不禁的笑话。一连串的荒唐和幽默故事的背后,恰如其分地揭示出奥匈帝国的荒谬,深刻地揭示了战争对于普通士兵来说,就是屠宰场,对于普通百姓就是灾难的真理。就是这样的一个充满喜剧色彩的小人物,却背起了如此伟大的文学使命,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怎么能不好看呢?  《好兵帅克》第三“帅”——她是一本充满讽刺和幽默的书。天才的作者哈谢克用辛辣的笔锋与超绝的漫画式手法,给我们创造了一个善良而勇敢,机智又不露声色,略带笨拙和愚昧却机灵智慧,幽默滑稽的帅克形象。帅克总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到了哪里,那里就会被搅得鸡飞狗跳一团糟,书里有这样一段——有一天帅克去卢卡什上尉家当勤务兵时,他想让猫和金丝雀熟悉熟悉。结果猫把金丝雀给吃了;帅克由于患风湿,只好住进了医院,军医却认为帅克装病以逃避兵役,可怜的帅克为此遭受了各种刑法,洗胃、灌肠,用冷水浸过的被单裹身,可以说吃尽了苦头,最后还是被送回了部队,但帅克用玩笑的方式对付帝国的统治者,使他们哭笑不得,让他们气急败坏。这些片段看了使人发笑,顿感解气。作家编写故事和塑造人物的能力,驾驭和运用幽默的技巧,都值得我们学习。通过阅读《好兵帅克》这部好帅好帅的小说,希望大家都有一份丰硕的收获。  儿童文学作家 周志勇

内容概要

  帅克,一个机智过人的捷克士兵,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应征入伍,在部队里有着种种令人捧腹的表现。帅克看上去有点滑稽可笑,却非常善于运用民间谚语、笑话,接过上司的口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巧妙地同奥匈帝国统治者展开斗争。他走到哪里,那里的正常秩序就会被搅得鸡飞狗跳、天翻地覆。以帅克为代表的捷克人民表面上对统治者唯唯诺诺,口呼“万岁”,内心却充满了鄙夷和憎恨,采取种种使统治者哭笑不得的方式进行消极的抵抗。

作者简介

  雅·哈谢克(Jaroslay Hasek,1883-1923),捷克著名作家,生于布拉格。早期作品以讽刺笔调揭露奥匈帝国的腐败和资产阶级的虚伪。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被征入奥匈帝国军队服役,目击军队中种种不合理现象,深感不满。1920年回到布拉格,开始写作长篇讽刺小说《好兵帅克的遭遇》。

书籍目录

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

章节摘录

  第一章  “他们把我们的斐迪南给杀了。”女佣人对帅克说。帅克是个军人,可几年前,军医审查委员会宣布他是白痴,他就退了伍,当了一名狗贩子,买进卖出,有时还替那些杂种狗伪造纯正血统的证书。  帅克患有风湿病,这时他正用樟脑油搓揉着膝盖。“哪个斐迪南呀,米勒太太?”帅克问道,“我认识两个斐迪南,一个是给杂货铺老板当伙计的;有一次他把一瓶生发油喝了下去;另外一个斐迪南是捡狗屎的。这两个死了也没啥可惜的。”  “不,先生,死的可是斐迪南大公呀。就是住在城堡里的那一位,又胖又虔诚的那一位呀!”  “天哪!”帅克惊叫了一声,“这可是妙啊!这事儿是在哪发生的呢?”  “是在萨拉热窝干掉他的。您知道,还是用的左轮手枪哩,当时他正带着他那位大公夫人坐小轿车路过那儿。”  ‘你瞧他有多气派!米勒太太,坐的是小轿车哩。可他准没料到,坐小轿车兜风,会不得好死。米勒太太,大概是土耳其人干的吧?本来嘛,我们根本就不应该侵占他们的土地。这下子,你瞧会闹到个啥结果?米勒太太,这位大公是不是受了好半天罪才断气?”  “大公当场就断气了,先生。谁都知道,左轮手枪可不是闹着玩的。前不久也有位先生拿着左轮寻开心,结果把全家人都给崩了。门房上楼去查看,也给打死了。”  “我敢打赌,米勒太太,干掉大公的那个人,那天肯定穿得很讲究。明摆着的,开枪打死一位大公,这可是非常难哪!关键是怎么挨近他。像那样的大人物,你穿得破破烂烂就休想挨近他。你得戴上一顶高筒礼帽,要不你还没下手,警察早把你给逮住了。”  “我听说刺客有一帮子人哩,先生。”  “当然了,米勒太太,”帅克正好按摩完他的膝盖,说:“要是你想干掉一个大公或皇帝,肯定也得找些人合计合计呀,人多智广嘛。”过了一会儿,帅克已穿上外衣,“如今,老实人不多了,我想斐迪南大公也准是看错人了,把要杀他的人当成了朋友,听信了他的甜言蜜语。结果却让这位老兄给干掉了。他们朝他身上开了一枪还是几枪?”  “报上说,大公的身子给打得净是筛子眼儿。刺客把子弹全打光了。”  “干得真痛快,干净利索,米勒太太。要是我去干那事,就得买支勃郎宁。这种手枪看上去像个玩具,可是只消两分钟,就可以连胖子带瘦子打死他二十个大公。你还记得葡萄牙人是怎么打死他们的国王的吗?那国王就是个胖家伙。你知道,当国王的不会有瘦子。好啦,我该去‘杯杯满’酒家走一趟啦。要是有人来取那只小梗狗,你就告诉他:我把它放在乡下养狗场里,前不久刚给它剪齐了耳朵,耳朵长好之前,不能把它领出去,要不会得破伤风的。你把钥匙交给咱们楼的门房吧。”  “杯杯满”酒家里只坐着一位顾客。他是警察局的密探,叫布雷特?施奈德。酒店老板巴里维茨在一旁洗碟子。布雷特想方设法要和他谈点正经事儿,可是总没谈起来。  巴里维茨是个有名的粗人,每说一句话都得带上个“屁”呀“屎”呀一类的脏话;可是他满肚子墨水,见了谁都要劝人家读一读雨果的《悲惨世界》,为自己的谈吐粗俗寻找根据。  “今年夏天真不错呀!”布雷特开始谈正经事儿。  “不错顶个屁!”巴里维茨回答说,一面把碟子放进橱柜里。  ‘他们在萨拉热窝可给我们干了桩好事啊!”布雷特抱着一线希望接上一句。  “在哪个‘萨拉热窝’?”巴里维茨反问道。“是在努赛尔酒店吧?那儿每天都有人干架,都出了名啦。”  “不,是波斯尼亚省的那个萨拉热窝,掌柜先生。那儿有人把斐迪南大公打死了。对这件事,您有什么看法?”  “我可不管这些鸟事。谁想要我过问这类事,那就请他来吻一下我的屁股吧!”巴里维茨谨慎地回答,一面点着他的烟斗,“我是买卖人,什么萨拉热窝,什么政治,跟我们屁相干!谁要管这些鸟事,就只有蹲班房去。”  布雷特不吭声了,他失望地看了一下空无一人的酒店。他阴沉的脸色直到帅克进来才有些好转。帅克跨进酒店门槛,要了黑啤酒,说:“维也纳今天也披纱戴孝了。”  布雷特两眼放射出希望的光芒,连忙接口说:‘在科诺皮什捷挂了十幅黑纱。”  “哦,该挂十二幅,”帅克足足地喝了一大口说。  “您为什么认为要挂十二幅呢?”布雷特问道。  “好记数呗!一打嘛,也容易算钱;成打地买总比零买便宜。”帅克回答说。  又是一阵沉寂。布雷特把话题拉回来,“是塞尔维亚人干的吧?”  “这一点您可错了,”帅克回答说,“这全是土耳其人干的。为了被大公夺去的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两个省干的。”  “你喜欢土耳其人吗?”帅克转过头来问巴里维茨掌柜。  “顾客就是顾客,”巴里维茨说,“土耳其人也一样。在店里坐下来。爱扯什么淡随你的便。管他杀大公的是塞尔维亚人还是土耳其人,反正对我都一样。”  “那好,掌柜先生,”布雷特开腔了,他希望能从这两个人中抓到一个口实,“可你也得承认这对奥地利是一个很大的损失吧?”  帅克抢着替掌柜回答道:“是个吓死人的损失。斐迪南可不是随便哪个人代替得了的。只是他该长得再胖一点。”  ‘你这是什么意思?”布雷特活跃起来。  “什么意思?”帅克满意地回答说,‘他早就该死了,在追赶那些到他庄园里捡干柴、采蘑菇的老太婆时中风死了。也不至于死得如此丢人现眼,好歹也是皇帝老子的叔叔呀!竟然被人毙掉了,报上都登满啦,真够丢人的!”  帅克足足喝了一大口,接着说:“您以为皇上会容忍这种事?那您对他就太不了解了。同土耳其这一仗非打不可。哼!你们竟敢把我的叔大人打死?!好吧,那就请尝尝我的厉害!仗是非打不可的,塞尔维亚和俄国会帮我们的忙。  有一场好戏看哩。”  帅克在预言未来时,神态着实很感人。他那纯朴天真的笑脸,犹如一轮明月,容光焕发。在他看来,什么都了如指掌。  “也可能,”他继续描绘着奥地利的未来,“在我们向土耳其宣战时,德国人会来进攻我们,因为他们和土耳其是一伙的,他们都是些头号大混蛋。我们也可以跟法国联合起来,他们从1871年就跟德国人结了仇。这一下可就热闹了。仗是要打的,我就不多说了。”  布雷特站起来郑重其事地说:“更多的你也不用说了。跟我到过道去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帅克跟随布雷特来到过道。布雷特突然拿出秘密警察的证章,宣布帅克被逮捕了,并要把他带到警察局去。帅克大吃一惊,竭力解释。  可布雷特却说,帅克犯了好几桩罪行,其中包括叛国罪。然后,两人回到小酒店。帅克对巴里维茨说:“我喝了五杯啤酒,吃了一个角形小面包加一根煮香肠。请您再给我来一盅李子酒。我该走啦,因为我已经被捕了。”  布雷特向巴里维茨出示了证章,打量着巴里维茨问:“您结婚了,是吗?”  “那好,掌柜先生,”布雷特高兴地说,“您把买卖交给您太太吧,我们晚上来把您带走。”  “甭担心,”帅克安慰他说,“我也只是为了一桩叛国罪要被抓到那儿去的。”  巴里维茨愤愤不平地说,“我可是十分谨小慎微的啊!”  布雷特微笑了一下,洋洋得意地说,“就为你曾经说苍蝇在皇帝画像上拉满了屎!我要你把这些该死的想法统统从脑子里挖出来。”  于是帅克便带着他那和善而微笑的面容,跟着密探离开了‘杯杯满”酒家。就在帅克被带到传讯室的时候,巴里维茨正在向他那愁眉苦脸的老婆交代营业情况,并用他特有的方式安慰她说:“别哭,别嚎啦!不就是一张苍蝇拉了屎的皇帝像吗?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好兵帅克就这样以他可爱、动人的方式干预了世界大战。  当帅克被关进一间牢房时,在那儿见到了六个伙伴。帅克开始一个一个地打听起他们被捕的缘由来。那几个人的回答几乎一模一样:“为了萨拉热窝那档子事”,“为了斐迪南那回事”。  聊了一会,帅克就倒下去睡了。可是没睡多久,就有人来提他去过堂。  于是,帅克沿着楼梯走到第三科去受审。他胸怀坦荡、满面春风地跨进传讯室,问候道:“诸位先生晚安!祝大人们万事如意!”  没人答理他。有人朝他的背上捶了一拳,把他推到一张桌子前。桌子对面坐着一位冷冰冰的官老爷,一脸凶神恶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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