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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书为徒

理洵 天地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2-4  

出版社:

天地出版社  

作者:

理洵  

页数:

228  

字数:

20200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理洵编著的《与书为徒》系“读书风景文丛”系列之一,散文随笔集,内容包括“闲读偶思”“情有所钟”“书海管窥”“流年文心”几大部分七十余篇随笔,是作者在大量的阅读过程中,与作者思想上碰撞出的火花,有关生活,抑或人生,也有作者对一些书籍的较深层次的阅读和理解,以及文心自白。作者理洵,读书甚丰、古今中外涉猎极广,以随笔见长,曾于报纸开设专栏。
《与书为徒》中的各篇小文,视角独特,观点新颖,语言清新,是引导中学生读者更好阅读、欣赏助力图书。

作者简介

理洵,陕西西安人,公务员,西北大学文学院毕业。一九九五年开始发表作品,以随笔见长,曾于《西安晚报》、《天涯读书周刊》等报刊开设专栏。

书籍目录

第一辑 闲读偶思
 因果
 李杜不齐名
 无字碑
 小红
 午后的闲话
 读鲁迅
 施先生说
 亵语人正史
 悟性
 赠花
 花影
 清玩
 行乐,还要及时
 起名
 或恐一
 一点念想
 担心
 尽意
 读汪
 读金小言
 读黄纪事
 虚构
 如面
 很有意思
 影子
 看止庵
 采蓝
 密码
 风水
 闲话
 青灯
 抄书
 庸常
 排排坐,晒太阳
 难处
第二辑 情有所钟
 东坡的像
 东坡的黄州
 三养
 放下
 闲来胡说
 有关以意用药的抬杠
 神话
 破题
 平和
 籍贯
 知堂的苦
 一说便俗
 叫春
 看张
 再看张
 还看张
 看张之后
 苍凉的美
 念张
 选料
 款题
 道可道
 家常话是大文章
 出口成章
 汉字繁简
 简练
 随手了
 开书单
 养气
 世上有难事
 编辑 的理念
 文学史
第三辑 书海管窥
 大唐气象少年精神——读《李白诗选》
 萧涤非的《杜甫诗选注》
 唯斯人斯有斯文——读《东坡小品》
 绝响尤为后生闻——读《东坡题跋》
 淘得《晚明二十家小品》
 浅谈《文致》
 追寻古文化的足迹
  ——《把根留住——陕北方言成语三千条》评介
第四辑 流年文心
 说《书香》
 我与闲闲书话
 我的微博生活
 写经
 我的写字
 写春联
 文川书坊的藏书票
 马治权先生的《无事帖》
与书为徒(代跋)

章节摘录

  上世纪八十年代林斤澜到天津开会,顺便拜访了孙犁老先生,问起作协组织作家出国,为什么他不想出去的事情,老人说,不会打领带。老人后来还站起来讲故事,说“文革”前他出国,每天都是李季帮他打领带,他个子高,李季个子矮,他总要俯首,李季总要抬头,很麻烦的。他还不时地用拳头敲打敲打自己的腰。林斤澜都看在眼里。  林斤澜在文章的最后说,行家认为,其实领带可以拉开摘下,再套上拉紧,是不必天天打结的。林斤澜文章的题目是——《不会打领带》。林斤澜还说,那时出国是热潮,多少人都想去,可孙犁老人不想去。不只不想出国,后来孙犁老人连津门也很少出了。  我读孙犁的作品,觉得他老年连家门也很少出的。他在好多书信里,都告诫亲友同事,出门要管理好自己,以防上当受骗,人身安全遭受威胁。他对社会总是有一种担心,总是有一种不满意。  孙犁在“文革”前出国的活动情况,我没有看到相关的文献资料,揣测不出老人在“文革”后不想出国的心理,但我想,至少能够说明两点:一是老人不是那种喜欢凑热闹的人;二是出国至少对孙犁来说,个人的收获可能不是太大。  还有,出国与不会打领带之间,因果关系听起来总还是有些滑稽,如果真要神经病般地细细思量,也许其间真有微言大义存焉。林语堂说,西服有什么好,冬天穿起来冷,夏天穿起来热。  有人说孙犁是中国最后一位具有儒家传统意义上的文人了,可能有些绝对,但目下的中国,像孙犁一样的文人,确实没有了。好多好多的文人,连“不会打领带”的俏皮话也说不出,遑论和孙犁的优点比,就是缺点,也比不上。  林斤澜的文章很短,如果有人要编一部当代的《世说新语》,这一篇就不错。  ……


编辑推荐

  沏一杯清茶,握一卷在手,把读书当做一种生活方式。想读书的时候就能自由自在地读,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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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理洵先生的书,就如同在这冬日暖阳之下,走在乡野田间小路,若有若无的看着风景,闲静淡泊,了无挂碍。


很质朴的一书本,得知此书是在新浪的微博上,首先打动我的是它的书名,[与书为徒]名字很有意思。我是爱书之人,觉得有点巧合之处。


我也想让书成为我的朋友,天天看书


心有所仪,等到五折,搞定下单。


江南尤好。


第一次读作者的书,感觉不错,以后也许还会再买作者写的书。


没什么回味


   理洵,陕西西安人,西北大学文学院毕业,书评人,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一九九五年开始发表作品,以随笔、书画等文艺评论见长,曾在《信息时报》、《西安晚报》、《天涯读书周刊》等报刊开设专栏。写作时断时续,也没有远大志向,偶有文章娱小我就很满足,倘能娱人,则是造化了。《与书为徒》为作者第一个书话集子。
  


   春节前,在天地出版社任职的一位朋友说,现在的书店纷纷倒闭了,但读书人依然不减,这种风气正是美好社会的种子,是不是有机会做一套读书的书?这几年,我一直在编《天涯读书周刊》电子杂志,也早想着出一套这么样的书。甚至在一两年前就跟一家出版社商谈出这类的书,作者就找了好几位,但限于市场太小众,出版社最终放弃了计划。说来,还是觉得对作者不住,也在随时寻找机缘出这样的书。
   我这位朋友是实在人,做出版多年,此前也有合作,对做读书的书,自然是一拍即合。我随后提出做年轻作者的书,比如阿滢、王国华,在读书圈早已享有盛名;如理洵、黄岳年则在网上拥有众多的“粉丝”,虽然市场小一些,但在未来是值得期许的。相对来说,年纪大一点的读书作者群,差不多都出过了书,出他们的书,固然市场有保证,但新鲜劲似乎不足了。我如此说。朋友说,就按你的意思办。 有了这一句话,我就大胆放心地去组稿,差不多约了二三十多位作者,但有的觉得写的文章固然多,还不够出书的分量;还有的担心出来了怕市场有限……几经筛选,终于确定了十八位作者。于是,这套名为“读书风景文丛”的书就顺势而出了。
   我曾在微博上谈论这套书说,这里展现了不同作者的阅读趣味,去除了时髦,回归了阅读。实际上,书话类的书出到今天,我们也在反思,书话的未来,以及书话学的构想。现在,我们期望通过读书随笔的形式,让阅读变得更有趣一些,不像书评那般刻板,不像书话那般容许一些八卦。读书随笔,更多的是一个人的思想表达。另外,做这样一套读书随笔,基本上是年轻一代,他们在当今的读书圈中还属于被忽略的一群民间读书人,但他们活跃于网络、报刊,影响非凡。这次呈现的就是这样一种状态,可能观点少了一点,但都在文字中有所表述了。而这,需要用心去发现。
   确实,读书风景很美丽,但如果缺乏发现,可能看完一本书就扔,或者读书过于功利,就难以发现阅读之美了。安武林老师说,读书如同玩核桃。这是怎样的玩法?确也令人好奇。而王淼兄左手新书,右手旧书,这样的一种状态也足够迷人。如若闲敲棋子落灯花是一种生活方式的话,其展现的也是书中风骨了。不管是枕边书,还是信手拈书,都是与书为徒的一种书式生活吧。
   这读书风景,既有董桥的书城黄昏即事的韵致,也有读书生活的素描,就像卞之琳所说的“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不仅如此,透过这读书风景,我们看到的是读书人在浮躁的时代,依然心存美好,以及对未来生活的向往。这一种精神所凸显的气息是优雅的,也是温暖的。
   (读书风景文丛18册,朱晓剑主编 天地出版社2012年4月出版)
   ----转自2012、5、4《海南日报》


   理洵说,在自己的园地里,身心是自在的,轻松的,种下了什末,也许重要,也许不重要,都是不打紧的,只要自己喜欢,鼠标轻点,自由飞翔,应了现在的流行语,“我心任我游”,是很好的事情了。
   在编《天涯读书周刊》时,理洵供的文稿大概是最多的一位了。前两年也曾推荐出版,可惜的是没能出版,不是文字不好,而是出版社对书话的市场担心了些。刚好这里有机缘“与书为徒”,似乎凑巧,但我想,这风景看似阅读和消遣,很轻松很随意,就够好。
  
  


   读书是令人愉悦的事,在阅读的过程中,阅读者与作者能有思想火花的碰撞,就更能让人感到惬意了,这书中更多的就是这样一些小小的思想碰撞的火花,有关生活,抑或人生。当然,也还有作者对一些书目的较深层次的阅读和理解,以及文心自白,都展现在读者面前,原来书式生活也是斑斓多彩与宽广深邃的。


   许是五、六年前,闲暇时把自己在报刊上发表过的文章归拢了一下,看着能够出一个集子,就动了出书的念头,于是编目,写序,还烦劳青女士一字一句地输录,做电子版,联系出版社,似乎要有明晰的结果了,不知不觉地却停了下来,电子版也因为青女士的工作调整不知落在哪台机子里,一时兴趣索然,就放下忙别的事情了。
   这几年常去书店,也常写文章,对于出书这件事,心情却是复杂的。书店里有很多的书,喜欢的和不喜欢的,都看不过来,有自己的一本放在里边,会是一个什么样子,自信心往往大打折扣,但写了那么多文章,作为一种人生阅历的记录,整编一下,于个人亦未尝不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出书的念头常常会自觉不自觉地浮泛出来,加上师友们的鼓励,就慢慢地做了一些准备,等待出版的机会。
   原来整理的集子,主要以随笔、散文为主,书话也占了一部分内容,随着个人的成长,总觉得那时的笔调,是稚嫩的,有些许悔其少作的念头袭来,就不想再翻动了。重新整理,便把内容集中在书话方面,显得干净些,正好这时,也就二〇一〇年前后,成都的朱晓剑兄来约稿,说是台湾的秀威书局有这样的出版意图,我把书稿发过去,过了一段时间,传来的消息是,出版方觉得内容太散,就又放下了。
   这样到了去年底今年初,晓剑兄又发来消息,说他在筹划着做一套书话集,读书风景文丛,问愿不愿意加盟,我问他大致有多少人,都有谁,他回答说二十人左右,并发来作者名单,我看了看,欣然同意了。我把重新整理的那个集子,又细细地缕织了一回,尽量使内容集中,且不偏离书话,还要显得活泛些,调整完成后,仔细打量,是比较满意的。发过去,出版方没有提出修改意见,动作很快,出版合同在三月初就签订了,合同上说书号是国家正规书号,一书一号,五月前出版,并不向作者摊派任何费用,有稿酬。我觉得就像是一个传说,目下中国出版市场的行情,地球人都知道,尤其是对我们这些写着小众阅读内容,也没有太大影响的人来说。
   说说书名,《与书为徒》,这是我书中一篇文章的题目,在编目时我有意识地把它放在了书末,表明我对于书的一种态度,也有书后跋语的意思。这篇文章,是一位文友肖遥的约稿,她当时说,西安财院的严琳在校报上主持一个读书类的栏目《讲书堂》,已有六年的时光了,栏目的第一篇文章是肖云儒写的《第一次人生决策》,而后霍松林、陈忠实、贾平凹等作家学人有关自己与书之间的故事的文章就陆续与读者见面,略有规模,主编严琳就想把这些文章结集出版,因为作者中老年人太多,想再增加些年轻作者的文字,希望能写一篇。严琳是我在西北大学作家班时的同学,多年没有联系过,很快写了文章发过去,她很满意。这书很快出版,就叫《我的读书故事》,二〇一一年六月由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讲书堂》走出了大学校园,来到了更多的读者面前。我的这篇文章,后来也在几家报刊发表,文川书坊还以它为背景,给我制作了几枚藏书票。
   与书为徒,在用它作书名时,我心里不踏实,就给费秉勋教授发纸条说,“费老,请教您问题,词语‘与天为徒、与古为徒’最早出现在《庄子》,我活用嫁接一词为‘与书为徒’,从汉语的使用角度讲,能说通不?”先生回答说,“从语法角度、含义角度,我想都说得通,都没有问题。当然不如《人间世》‘与天’、‘与古’哲理之深厚。”我的心放了下来。我想,《庄子》是博大而深厚的,它所体现的精神,也是我所向往的,我能取一瓢饮,就很是幸福了。
   关于书前的序文,本来想着请师友代劳,绍介抑或推介,后来还是放下了,时间太紧是主要因素,另外,说心里话,我是怕出名,尤其是怕浪得虚名,打乱了自己平静的生活,虽然一本小众阅读的书并不会带来多大的声名。最终我选了篇先前写的文字,是读知堂后的感想,《自己的园地》,大致亦比较合适,也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用起来方便极了。
   三国时曹植在《与杨德祖书》中说“辞赋小道”,鲁迅先生解读认为曹子建说的是违心的话,一来是因为他的文章做得好,所以他敢说;二来是他的志向在政治而不在文学,所以他说文章无用。我不敢把自己的文章看得多么重要,正如《与书为徒》的封底中介绍我自己的话,写作时断时续,也没有远大志向,偶有文章娱小我就很满足,倘能娱人,则是造化了。这才是我真正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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